【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33-38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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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1


  這是個混帳世界,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詩人墨客筆下的美好至極,殺的也更
熱鬧。

  由此可知,這世界上的人實在不爽,如果硬生生的以為爽,都也是短暫的。

  高峰咋夜找仙子,就是暫去爽一爽。

  他如今熟睡在大車上,當然也是短暫的爽一番。

  有人說「人的一生一半苦」,很少人聽懂這句話的,當一個人痛苦夠了的時
候,自然就會明白這句話了。

  這句話是說,一個人大部份的時間為生存而掙扎拼鬥,真正是個人的時間,
便只有睡熟在夢中。

  如果這個人在作夢,他可以騎在皇帝老子的頭頂上拉稀屎而無罪,因為這是
夢,他還可以踏行雲走千山之遊去會八仙與虛無飄渺間,因為他做夢。

  所以人們常說,你做夢。

  高峰現然就在做夢,他老弟夢見些什麼?他不說誰也不知道。

  他自己知道,因為他在吃吃笑,口水也流出來了。

  高峰為什麼笑,一邊的白可染不知道。

  白可染也看不清高峰的臉,菜蓋在上面。

  高峰與白可染二人都不能露面,他二人已被三船幫的人傳開來,那麼多的人
在抓他們。

  當高峰吃吃笑的時候,白可染以為他聽到剛才的罵人話也在笑他,他火大了。

  「喂,你也笑我?」

  高峰被白可染吵醒了,他很不高興的道:「怎麼把我吵醒,我很累。」

  白可染道:「我很氣,你為什麼同老路老師一樣,也訕笑我?」

  高峰道:「我在夢中發笑,我夢見你把水龍殺死了,所以我才高興的笑。」

  白可染叱道:「你在夢中也笑我呀。」

  高峰道:「只不過真的是做夢。」

  白可染不開口了。

  人生本來就是夢一場,任誰也管不了別人在做夢。

  師懷玉笑道:「白可染殺了水龍?他做夢。」

           ***  ***  ***

  前面一道小溪,小溪的源頭在山上,山下面的矮林子邊是坐著兩個人,那模
樣就好像兩個跑單幫的,他二人是來殺人的。

  是的,屠山與黃太平二人坐在林邊相望著天,二人的打扮就不起眼,誰也看
不出他二人身上帶著刀,雙刃尖刀藏在背的小包裡。

  當路通的大車轉上山道的時候,屠山第二個看見了。

  他站在山道中吃吃笑。

  黃太平的笑聲更大,他與屠山站在一起交叉腰。

           ***  ***  ***

  「籲!」

  路通把大車停下來了。

  「怎麼這時候才來到?」

  「也不晚呀!」師懷玉給二人拋去一些吃的。

  屠山接過吃的,他分一半給黃太平,路通已自車上跳落地面上。

  「快,把菜拋在林子裡,咱們快趕路。」

  他說著光動手,背起一捆青菜就往林子裡面走去

  師懷玉也揹著一捆往林子裡走,睡在大車上的高峰也起來了,他發覺上面蓋
的是竹架子。

  高峰也動手,他把菜背在肩頭上就走。

  白可染沒有背菜,因為他身上帶著傷

  屠山與黃太平一邊吃著肉與餅,還喝著皮袋裡的二鍋頭,他邊吃邊問白可染,
道:「老白,大姐那裡可有什麼交待的?」

  白可染道:「什麼交待?」

  屠山道:「當然是辦法,是要我們聯手呢?還是各自為政各殺各的殺完走路?」

  白可染道:「你問這個嗎?大姐要高峰當指揮。」

  黃太平幾乎把吃的東西噴出來。

  「什麼?叫那乳臭未乾的小子當指揮?孃的皮,他也只不過會殺頭罷了。」

  屠山道:「他比我們會殺人。」

  黃太平道:「殺頭同指揮是兩碼事,你見過有幾個皇帝會殺人的?」

  屠山道:「大姐一定有她的主意。」

  黃太平道:「如果高峰會指揮我們幾個老的殺人,他孃的,他天才。」

  屠山道:「他出刀就很天才。」

  他說著:「摸摸自己的脖子,因為他當初差一點被高峰把他的頭切下來。

           ***  ***  ***

  大車清除乾淨了。

  高峰與白可染上了大車,當然,屠山與黃太平也登上了大車。

  路通回頭問高峰,道:「小老弟,我們怎麼動手呀?」

  他這是在為高峰出難題。

  不但他要問,黃太平也要問。

  高峰淡淡的道:「很簡單,大夥瞧上面,只管也刀殺,我們是幹什麼來的?」

  他回答的也妙,聽的幾個人哈哈笑。

  高峰又道:「你們以為我像不像個指揮官?」

  不料他此言一齣,屠山五人齊聲道:「像,像極了,像是在扮家家酒。」

  幾個人的話全一樣,而且笑得更厲害。

  高峰不笑?

  他若也跟著笑,這件事就糟了。

  冷冷的,他指著白可染道:「大姐叫我當指揮,我無法推辭,不過我既然答
應了大姐當你們的指揮,各位,你們就暫時委曲一陣子了。」

  路通又問,道:「怎麼個殺法?」

  白可染道:「放牛羊的出身,你一定沒有讀過孫子兵法,是不是?」

  高峰道:「我是沒讀過,我甚至也沒見過是什麼樣的東西,只不過我問你,
白老兄,你讀過孫子兵法?」

  白可染淡淡的道:「略知一二!」

  高峰立刻拍手笑了。

  他笑,屠山幾人就不笑了,

  白可染道:「老弟呀,你笑得出來?」

  「我當然笑得出來,而且我還大笑,哈……」

  白可染道:「可否說出你笑的理由?」

  高峰道:「我正在苦惱中,忽然發現你老兄是人才,我一高興就忍不住的笑
了。」

  白可染道:「我是人才?」

  「是呀!你就當我的副指揮兼軍師吧!」

  白可染道:「我不是殺人的。」

  高峰道:「我們都是來殺人的。」

  他看看屠山幾人,又笑道:「我是指揮當然你們都聽我的,我叫白老兄當狗
頭軍師,你三位不反對吧?」

  白可染怔住了。

  屠山與師懷玉、路通三人聞言,立刻又大笑起來了。

  屠山豎起大姆指,道:「高老弟,高招。」

  白可染道:「如果我不幹呢?」

  高峰道:「那你就是違抗大姐的命令,這後果你負責,我不管。」

  白可染道:「我親愛的高老弟,高指揮,你跟誰學的這一招?」

  「我在山中當然不懂這些狗屁倒灶的事,踏入江湖,我只一看就懂了。」

  他拍拍白可染的肩頭,捉笑:「記得吧,上一次我們三人走的同樣的路,那
時候我當你的徒弟,你是道長,這一回,唔,我變成你的上司了,好好的幹,事
成之後便我的功勞也一起送你了。」

  白可染嘆口氣,道:「被你小子擺道了。」

  又是一陣哈哈笑,大車已繞過小山坡了。

           ***  ***  ***

  這時候,白可染果然出主意了。

  他發覺路上有了行人,誰知道是什麼人?

  他對高峰道:「我二人已露了相,黃太平也一樣,因為三船幫的人也上過他
的當,吃了他的巴豆麵,所以我們三人應該蒙著面。」

  高峰點點頭,道:「孫子兵法上有這一招?」

  白可染道:「當然有,這叫欺敵。」

  於是三個人取下面巾蒙上半張面,坐在車上閒扯淡。

           ***  ***  ***

  別以為他屠山幾個人是普普通通的鄉下人,六個人之中除了高峰之外,屠山
幾人當年也是壩上段洪老爺子的心目中接棒人,他們被調在外面各分舵,獨當一
面挑大樑,武功當然有其獨特之處。

  想當年壩上的基業共分水旱兩碼頭,水龍就負責水路方面,陸上的大權操在
段洪手上。

  如今屠山幾人為段大姐賣命,當然出自一片赤誠。

  此刻,幾個人坐在大車上細商量,還是白可染出主張,他的主張就是仍然堵
殺,當然,最好的所在就是上一回殺洪百年的地方。

  那地方距離襄陽就不太遠了

           ***  ***  ***

  六匹健馬緩緩地在兩輛大車的前面開道。

  馬上的人頭纏著白紗布,戴孝的人就是那樣子。

  兩輛大車的車篷兩端,也掛著用白紗挽成的繡球,垂在車的四個角上飄呀飄
的順風飄。

  那揮長鞭的人面上一片肅穆與冷漠,好像他心中塞著個大石頭般不舒服。

  兩輛大車是從洪家堡馳出來的。

  大車上坐了不少人,看樣子總有七八十來個,還有兩個六七歲的小娃子,敢
情洪百年有孫子了。

  有孫子的人更喜歡找女人,洪百年找仙子本是件極平常的事,可是,他絕對
想不到會死在自己的小公館。

           ***  ***  ***

  大車前面騎馬的人,最前面的二人在馬背上插著鐵槳,好傢伙,原來「鐵獎
震江」白自在兄弟二人趕到洪家堡報喪接人來了。

  兩個人均目不轉晴的看著遠方,遠方一片山林。

  他兄弟自從上一回高峰為了星兒,月兒與桃兒三個姑娘找到水龍的大船上行
刺水龍失敗,這兄弟二人還真的為高峰的膽量而暗暗喝采。

  只不過雖然有這個意思,二人當然不便表示出來,兄弟二人商量好,有一天
再遇上高峰,兩個人必須配合著殺,絕不能叫高峰把人頭切下來。

  白自在與白自大兄弟想著這幾個月來,自從高峰那小子出現以後,三船幫先
是死了「三江四鼠」,接著又死了「雙篙攔江」丁化蛟與方成仁二位,更死了三
當家與四當家,當然,那些受了傷的還不算。

  如今他兄弟還真是怕了,只希望平平安安的把洪百年三當家的眷屬接到江陵
的江面上。

           ***  ***  ***

  水龍有交待,洪三當家死的慘,人頭不見了,他決定先把洪百年的家眷接上
船,然後找個刻木頭的,再沿著江轉入丹江到襄陽,他要沿著江面祭告洪百年的
亡魂。

  其實水龍是有心機的。

  一個心機很深的人物,他的思想也異於常人。

  水龍的內心想得多,他就看穿了這一定是段玉在逼他上陸地。

  段玉殺洪百年,殺勾上天,都是在逼他上陸地。

  水龍不是怕段玉,他只不過覺得段玉的人馬藏在暗處,如果段玉也明目張膽
的開山立寨,他早就找段玉一拼了,他相信他可以一舉而除去心腹大患,就憑他
的實力,段玉實在不夠看,然而,段玉卻隱藏在暗處。

  水龍如今不得不親自為洪百年送靈,他走水路,所以他要派人接來洪百年的
家眷。

  然而,這一招早就被段玉看出來了。

  現在。

  「鐵漿震三江」白氏兄弟二人緩緩地領著往前走,另外四人卻正是洪家堡的
武師,洪百年的家將留一半在堡中守護,只派了四人護送老夫人等往江陵。

  兩輛大車上發出嗚嗚哭聲,好像有個女人哭的啞了聲音似的,抽噎的聲音也
很粗。

  便在這時候,前面山道邊上橫著一輛破大車,而正拉車的馬早已不知去向了。

  其實只要往林中看,便會發現兩匹馬在林中悠悠的啃吃表草。

  人,是的,六個人分坐在山道兩邊。

  這六個人的面上一片冷漠,那模樣就好像等著一個一個去過堂。

  有兩個人口中還嚼呀嚼的有夠瀟灑。

  這六個人當然是段大姐派來的人。

  高峰與白可染,還有黃太平三人的臉半蒙著,露出一對大眼珠子滴溜轉。

  白可染笑了。

  他淡淡的道:「孃的,真等著了。」

  「可不是,情報員們就如同長了一對千里眼。」

  「為什麼不說是順風耳?」

  「你給我管(你管我),準備傢伙吧!」

  六個人是誰說的?因為一半蒙著面,反正這是他們幾個冷坐半天之後見了來
的大車開的口。

           ***  ***  ***

  「籲……….」

  來的大車在十丈之外就停下來了,趕車的大叫著攏住兩匹健馬,那白氏兄弟
與另外四個大漢已縱馬到了破車邊上了。

  白自在看看兩邊坐的六個人,他重重的道:「各位,大車為何橫在大路上,
我們怎麼過?」

  白可染隔著面巾發話,道:「車壞了,你怎麼不為我們想想,只管你們自己
過呀!」

  白自大叱道:「這是什麼話,車壞是你家的事,關我們何干?」

  白可染道:「說的好,天下的道理只一個,好小子,可曾記得當年壩上的勾
當?」

  是的,當年血洗壩上有他兄弟二人的份,那種血腥場面至今依然在目。

  白自大挺胸落下馬畫,他的鐵獎杖在手上,冷沉道:「孃的老皮,你們是段
玉那臭婊子派來的?」

  白可染毛開了,他怒吼道,回罵道:「段玉不是婊子,她是你姑奶奶,我的
兒。」

  於是,騎馬的人全下來了。

  六個人也抄起了傢伙,因為,雙方才對上就開罵,而且更表明了身份,這很
明顯,接下去就是動刀子了。

  白可染看看兩輛大車沒動靜,他放心的對高峰道:「老弟,一對一的局面。」

  「有把握能把他們擺平。」

  高峰看看雙方已在相互瞪眼,便走至中間,冷冷的指著白自在與白自大,道:
「你們兩個那一位同我交手呀!」

  白自在看看半蒙面的高峰,此道:「見不得人的東西,你蒙個面巾裝的什麼
娘娘腔。」

  高峰年紀不大,當然聲音不會粗,他嘿嘿的冷笑,道:「我是為你兄弟著想
呀!」

  白自大罵道:「放你孃的拐彎響屁,你會為老子們想他孃的什麼。」

  高峰道:「我當然是為你兄弟著想,怕我取下面巾會嚇死你們。」

  白自在已哈哈狂笑,粗聲道:「孃的,在這三江地面上,白家的鐵槳就是招
牌,哪一路的英雄豪傑也得點頭讓三分,你算他孃的什麼玩意。」

  白自在也吼,道:「王八蛋,老子一槳砸爛你的狗頭。」

  高峰反手取面巾,反正他已被三船幫的人認出來,他又何必蒙著面。

  於是,他拉下了面巾,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於是,白家兄弟不由得跳個面對肩,肩對面,形成趙救魏魏救趙的形勢,因
為他們二人心中最不願看到的人,這時候就站他兄弟面前了。

  高峰冷冷道:「久違了,二位。」

  白自在怒吼道:「孃的老批,你還活著呀!」

  高峰也冷冷,道:「我還活著,所以你們就不太平了。」

  這時候那另個四個武師走近前,四個人一樣的鬼頭刀,其中一人是金魚眼,
翻轉者,他逼視著高峰,沉聲道:「白兄,我們主人被人砍走了人頭,是嗎?」

  白自在指著高峰吼道:「就是這小子,專門切人頭,他媽的,勾四當家就是
死在他手裡的。」

  高峰嘿嘿笑,道:「不只姓勾的,洪百年也是我幹掉的。」

  他抬頭看看十丈外的兩輛大車,又提高聲音,吼道:「前天夜裡洪百年在江
陵城的后街小公館,他召來個酒家女玩一玩,可巧被我遇上了,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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