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6-01
“淳哥……淳哥……”
她雙腿微顫,竹腰蜷曲,忍耐了十多年的寂寞漸漸覺醒,手指終於不受控制地伸向大腿根處。
“啊……淳哥……”
可惜,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再現段正淳的一陽指給她帶來的絕頂歡愉。
那……那孩子……
無法控制地,她不禁想起凌舟指尖那小蛇般躍動的無形指力,那能將自己女兒調教到放浪形骸的手段,如果用在自己身上……
不……不……那孩子是……是阿朱的男人……
阮星竹出身大戶人家,哪裡能受得了自己腦中蹦出這等亂倫之舉?
可她此時的身體又實在難以忍受,強行壓制了十多年的慾望正如巨浪般衝擊著她脆弱的心防。
如果……如果……
她不禁幻想著……若是那少年有一天身受重傷,又只有自己在他身邊……
按他們所說,只要自己獻身於他,就能救他一命!而阿朱若在,也會不惜一切,求自己救他……
不!不!不!
阮星竹一心只愛慕她的段郎,此時腦中想起這些,也只是因為觸景生情,十多年的寡居,讓她猛然見到那般旖旎之景,怎能不心生盪漾?
孤獨而漫長的夜裡,阮星竹終於神志漸昏,那少年似乎在夢中走向自己,將那隻激盪著無形指力的手指伸向她早已溼潤的雪腿之間……
04.
天晨醒來,阮星竹一身疲憊,神色睏倦。
與之前一樣,她還是婉拒了女兒邀請她一起去荊州的建議。
“阿朱,非是為娘不通情理,我當初與你父親之事本就令阮家蒙了羞,我此生受父母宗族恩惠長大,沒有半點回報,叫我如何能離開信陽?只恨母親無能,無顏再回宗廟,求得原諒……餘生只在這信陽城外贖罪便了……”
阿朱聽了,默然不語。
阮星竹一來為情所傷,二來被家族所棄,既不能與段王爺長相廝守,永不分離,又不能重回家族,光耀門楣。
進退無路,只能幽居於此世外之地,了此殘生。
凌舟躲在門外,一邊想著該如何開導阮星竹,一邊不自覺地窺視著阮星竹的身段,這女人完全是個上位版的阿朱,絲毫不遜色於李青蘿,容貌身材都令他心癢。
可惜,她是阿朱的母親,又不好對她強來。
正愁著如何突破之時,曲非煙匆匆趕來小鏡湖,報告了一件大事!
信陽近日悄悄進駐了一支規模不大的精銳清軍!
這不同尋常,因為信陽南邊是桐柏山,不利進軍,清軍若要南下,也肯定是走西邊去攻襄陽!
若只是正常換防,可又為何特意派遣了一支裝備精良的精銳呢?
難道說……
凌舟有不好的預感,如果情報屬實,那很有可能,滿清是要發動一場伐宋大戰!
這也並不奇怪,宋遼聯盟的訊息難免不會走漏風聲,滿清夾在宋遼之間,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連信陽都來了一支精兵,凌舟猜測,清軍的戰略是以大軍佯攻襄陽,卻令這支精銳翻越桐柏山,直插襄陽背後,如果能斷絕襄陽與荊州的聯絡,那襄陽就成了一座孤城,被攻破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這只是猜測,要驗證這種猜想,必須要依靠本地的丐幫勢力,讓他們打探確切訊息!
凌舟先將自己的初步猜想寫成書信,讓劉菁先行一步趕去襄陽報信。
劉菁見過完顏萍,她帶去的訊息,黃蓉不會懷疑。
凌舟則帶著阿朱、阿碧和曲非煙去找信陽的丐幫分舵。
沒想到,一聽到凌舟要他們協助調查清軍的動向,信陽分舵竟然絲毫沒有反應,反過來以凌舟只是南丐幫弟子為由,將他拒之門外。
阿朱氣憤道:“喬幫主在時,可沒有這些門戶之見,怎麼喬幫主才走了幾天,東丐幫就敢如此行自行其是了?”
凌舟覺得不對,就算他們不願與自己這個南丐幫弟子往來,也不該忽視如此重要的軍情。
驅除韃虜,是無論哪一支丐幫都需遵從的第一要務才對!
除非,是他們上面有人授意了!
而會授意這種事的人……凌舟立即想到了一個人——康敏!
如果是這個惡女人,說不定暗中跟滿清達成了什麼交易,而坐視清軍行動!
眼下最重要的,是摸清清軍的動向,而這還必須要依賴丐幫!
凌舟決定今晚去夜探康敏,曲非煙勸道:“她已知道您在這裡,說不定早有準備!且若是她真勾結滿人,您這一去可是自投羅網了!”
凌舟當然知道此行危險,可除了丐幫,誰能幫他搞到至關重要的情報呢?
這時,阿朱突然說道:“還有一家!公子,何不去找阮家幫忙?”
凌舟一愣,阮家是信陽城第一家族,勢力廣大,若能得他們相助,確實不亞於丐幫。
只是,怎麼跟阮家搭上線了呢?
阿朱道:“我去求母親!”
可是,阮星竹這十多年都不敢回家,如今讓她上門牽線,她真的能願意嗎?
這一點,阿朱也沒有把握。
又到了僵局時刻,曲非煙卻忽然笑道:“主人,早說你們跟阮家有關係,此事不就好解決了嗎?”
“哦?”
“阿朱姐姐,原來你是阮家的外孫女兒,有件大事我還差點忘了說!你的阮家有難了!”
阿朱一驚,聽曲非煙細細說完,才知發生了什麼。
原來,阮家既是信陽第一豪族,清軍要從此過,自然得與他們尋求合作。從地形嚮導,到後勤補給,都得阮家出不少血。
阮家本來就門風極嚴,並不願與滿人同流,而他們的果斷拒絕自然招至了清軍的報復,如今阮家已是岌岌可危,若不肯屈服,只怕不日就將血染滿門了!
聽聞此言,阿朱哪裡還敢耽擱?立即返回小鏡湖,將此訊息告之阮星竹。
阮星竹頓時魂飛魄散,幾欲暈厥。
可阮家得罪的是滿清朝廷,是軍隊,如何能救呢?
為今之計,或許只有逃跑這一條路!
可誰都知道,此時阮家一定早被盯上,怎麼可能放他們大搖大擺地離開信陽?
丐幫也不能相助,連凌舟也一籌莫展了。
阮星竹雖然焦急,卻不忘臨走前特意將阿朱喚來,耳語一番後,阿朱也大為驚訝。
原來阮星竹所居的小鏡湖下有一條密道,可以直通阮家,只是多年不用,如今不知能否通行。
阮星竹本想自己去走暗道,可唯恐耽誤時間,凌舟不通水性,自然也走不了,只能讓阿朱自己小心行事。
阮星竹急急忙忙趕回阮家,見到多年未見的女兒,除了她父母,阮家人也並沒露出幾分情意。
眼下,阮家也正處在分裂之中,以阮星竹父母為首的一派堅決不與滿清同流合汙,只是苦於無路可去,正一籌莫展。
而以阮星竹叔叔為首的另一派則被清軍的威勢嚇破了膽,主張識時務者為俊傑,民不與官鬥,該跟滿清合作,求得一席之地。
雙方爭執不下,正好阮星竹的到來給了他們一條出路。
“爹、娘,星兒有一方去處可以容身!”
被逼無奈之下,阮星竹只能選擇相信自己女兒了。
阮星竹父母本以為她是要去求那位大理段王爺,大理段氏也是異族,且那位王爺對自己女兒始亂終棄,他們夫婦二人就算死在此地,也不會去求那紈絝子弟的好!
可沒想到,阮星竹說的卻是荊州!
聽說凌舟是前任荊州知府的侄兒,更是郭靖黃蓉的徒弟,阮家人頓時對他大為敬重。
郭靖黃蓉正為大宋守衛襄陽,天下漢人誰人不知?
只是不知這位少俠與阮星竹是什麼關係,以阮星竹的年齡,總不會又勾搭上這位小自己一大輪的少年吧?
聽女兒說,少俠是自家外孫女的主人,未來外孫女還可能成為這位少俠的小妾,雖然沒見到外孫女,但至少更可信了幾分。
前往荊州,既能不違背民族大義,又能最大可能保全家族,有何不可呢?
阮星竹的父母這一支同意了,但叔叔那一邊執意要留下。
畢竟阮家在信陽紮根多年,豈能輕易放棄此地許多產業與人脈?
前往荊州又要重頭開始,就算能少受人欺凌,也斷不可能重現本地第一家族的榮光了。
如此,分裂已是不可避免!
阮星竹這邊本以為同族一脈,可以好說好散,沒想到那位叔叔卻不做這般想。
正當阮星竹一支準備收拾細軟,悄悄搬遷之時,一支清軍卻突然圍了上來。
“阮族長,想要哪裡去啊?”
一位膀大腰圓的滿清高官站在門口,阮家人見了,無不大吃一驚,紛紛下拜。
“鰲中堂!”
躲藏在一旁的凌舟自然是不會對滿清韃子下拜,只是聽這一聲稱呼,也是大感驚訝。
這人難道是鰲拜?他怎麼會親自來這裡?
鰲中堂手按寶刀,臉上卻露出和氣,笑問道:“軍情緊急,我幾次差人請阮族長為國納捐,阮族長為何置之不理啊?”
阮族長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對方語氣雖不嚴厲,但說的話已足夠滅自己九族了。
“家門貧賤,一時難以週轉,耽誤了中堂大事……”
鰲中堂對這群嚇得呆若木雞的漢人的反應很是滿意,淡淡道:“阮家家財萬貫,又在信陽頗有威望,我這才以禮相待!希望阮族長不要不識抬舉啊!”
“是……是……”
“聽說族長要走?”
聽他突然如此說,阮族長當場雙腿一軟,幾乎癱倒在地。
這件事,一定是自己弟弟出賣了自己!
若只是將家財上供得慢了些,或許還有活路,但若是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叛逃之意,那可是十死無生了!
鰲中堂在院中一望,正與阮家老二的目光對上,對方一臉諂媚,還悄悄示意跪在一旁的阮星竹。
鰲中堂尋跡望去,瞬間眼中露出異色,嘴角按耐不住地笑道:“阮族長,聽說你有一個離家多年的漂亮女兒,難得回家,竟不報與我知?枉我對你如此優待啊!”
阮族長聽出他口中無禮之意,趕緊解釋道:“小女早已是不乾不淨之人,又已年過三旬,豈配驚動了中堂?”
鰲中堂卻毫不介意,只大步邁向阮星竹,嘴裡道:“哪裡哪裡!你這女兒標誌風流得緊啊!哪裡是三十歲的老女人?”
阮星竹模樣看起來不過二十六七,且多年隱居,更透露出幾分清純之意,看得鰲中堂根本把持不住,上前伸手就要拉她手臂。
阮星竹也是有武功在身之人,哪裡肯容這滿清糙漢玷汙?腰身一扭,已拉開丈餘,手腕一抖,已擲出幾枚石子,目標直指對方頭胸腹各處大穴。
她自然知道殺了對方只會惹禍,便想先打中對方穴道,擒他為人質,好換得逃生之機。
可不曾想,打在他身上的石子竟毫無反應,只有一枚打在臉上,讓他嗷嗷吃痛。
阮星竹吃了一驚,鰲中堂也是久經沙場的悍將,雖不會武功,但臉上捱了一下倒也沒使他失去戰鬥能力,反手拔出劍來,就砍向阮星竹!
鰲中堂的劍法雖不算精妙,但大開大合,頗有沙場肅殺之風,阮星竹身無兵刃,那鰲中堂又身型高大,力大無窮,點穴更是無效,一時竟被逼得無路可退。
凌舟眼見如此,突然出手,擲出一枚碎石,正中鰲中堂手腕,讓他手中劍突然脫力。
鰲中堂雖不懂武功,但也見過武林高手,知道這是有高手藏在暗中,他不敢大意,趕緊逃回兵陣之中。
阮家人大驚失色,如此得罪了鰲中堂,阮家還有活路嗎?
阮家老二一支瞬間哭嚎一片,求鰲中堂原諒。
鰲中堂雖有兵在手,滅了阮家只在翻手之間,可他怕的是埋伏在暗處的武林高手。
他能滅了阮家滿門,可對方也難保不會殺了他本人。
這就是朝廷與江湖的恐怖平衡。
“必須要將那位高人引出來!只要他露了真身,就好對付了!”
鰲中堂計議已定,說道:“阮族長既然想走,我也不便強留!只是,一,不可帶走阮家一針一線;二嘛!你的女兒得留下,作為人質!”
“我給你一日考慮,明日此時我來送人!”
只要留下了錢財,阮家這幾個人便再無利用價值,而留下這個女兒,那位與自己作對的武林高手必會來保護她,哼……
鰲中堂留下人手圍住阮府,自己先回去養傷。
阮家族長頓感絕望,失去了家產和女兒,自己就算去了荊州也無用處了。
何況,鰲中堂未必會真留自己一命。
正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之時,突然一位妙齡少女從內院水井中鑽了出來。
她一身溼漉漉,髒兮兮地,模樣與阮星竹極為相似。
阮星竹當時喜道:“爹,我們還有一條小路可走!”
這十多年來,阮星竹也不全是在荒度時光,而是在暗中勾連。
她住在小鏡湖多年,已悄然挖掘了一條暗渠,貫通多條溪流,明明暗暗地連線上了信陽的護城河。
而阮家府中的水井又與護城河相連!
阮家父母大感吃驚,竟還有如此密道?
顧不得其他,正好趁阮家兄弟決裂,老二一家被隔在外院之機,一行人收拾細軟就要從水井中逃生。
阮星竹卻留在最後。
前院的叔叔已明牌投靠了鰲中堂,若是半夜後院已不聞人聲,必來檢視!
到時候,這小路必被發現,危機依然難以解決。
“爹、娘,女兒留下來!”阮星竹一臉堅決道。
這般決意之下,一家人自是哭成一團,一時難捨難分。
這樣下去只會一起坐困愁城,關鍵時刻,還是凌舟現身說道:“還是我留下吧!真遇到危險,我更易脫身!”
聽聞此言,阿朱也要陪他留下,凌舟卻道:“你最熟悉密道,自然要由你領頭!”
阮星竹見他如此大義凜然,想起自己還曾那般懷疑他,心中慚愧,便道:“你不善水性,我留在水井中接應你!只要你跳下井來,拼著妾身這條命,也會帶你脫險!”
論水性,阮星竹可算天下第一了,且有凌舟的武力相助,二人相輔相成,一起脫身的機會更大。
計議已定,便由凌舟與阮星竹斷後,其他人悄悄透過水井逃脫。
夜已深了,前院顯然有許多耳目在窺聽著後院情形。
凌舟索性用擬聲易容之法玩起口技來,一個人模仿好幾人說話,水井中待命的阮星竹聽得暗暗稱奇。
只是聽到他模仿自己父親辱罵段王爺,她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自己父親本人也確實對段王爺心懷怨恨,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聽他一個少年都對此中情緒看得如此明白,阮星竹不禁有些黯然心傷。
如此家門危急之時,自己心愛的段王爺卻不知遠在何方。
若不是這位少年身負奇技,挺身而出,今日不僅家門有難,自己恐怕也將清白不保。
那滿清韃子要是以自己家人作為威脅,逼自己與他一日歡好,自己是從與不從?
胡思亂想之餘,不覺時光飛逝,聽了一夜凌舟的單口相聲,正覺睏倦之時,忽聞前院傳來嘈雜紛亂之聲。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