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58章:嫂子,我喜歡你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6-02


  忍著大腿裡子上大片溼粘未乾的滯澀感,婧主子幾乎不敢深度回憶那根「犀
牛角」的任何一項可測量資料。

  黑暗中,她把手伸進包包,本來想找紙巾,卻摸到了一團涼絲絲溼膩膩的布
條兒,忍不住用指尖輕捻,抵在鼻尖兒下一嗅,頓時沁人心脾。

  那是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健完身之後,就沒再穿回去了。

  這種說不清究竟是節儉還是浪費的玩意兒,祁婧一直都喜歡不起來。不過也
不得不承認,就憑它的設計者那份體貼入微的用心,每個愛臭美的女人都必須領
情。

  天氣越來越熱,輕薄的裙布上總是繃著兩道破壞形狀的勒痕,實在大煞風景。

  可是,那覆蓋區域過分精準的三角布片兒實在小得可憐,但凡動作稍大一些
都難免捉襟見肘甚至徹底翫忽職守。

  偏偏婧主子下面生了顆肥厚多汁的肉桃,兩瓣花唇經常是護得了這邊就蓋不
住那邊,一旦趕上天雨路滑,就更沒法指望它的護持和擔當了,沒兩下就抽縮成
一根繩索,溜進谷底要害,像刑具一樣勒得人不上不下直想抓狂。

  為這個,她曾不止一次的腹誹:女人為了討好男人,總要在這些沒臉見人的
地方委屈自己,到底他媽的是為什麼?

  其實不管為什麼,也並非丁字褲的錯。穿它的女人多了去了,又有哪個動不
動就溼噠噠,一天到晚自來水兒似的隨擰隨發浪呢?

  這一整天,婧主子的內褲都是溼的。更準確的說,是從昨晚把許博趕去客房
之後,許太太的小妹妹就開始癢了。

  後來對面歡聲大作,害得她流了一晚上的浪水兒。只不過光著屁股沒穿內褲,
不至於留下劣跡斑斑的證據罷了。

  明明是自個兒親老公,好不樣兒的為什麼非要跟阿楨姐輪崗呢?

  說實話,許太太自個兒也沒有個合乎邏輯的解釋。不過是兩口子床頭床尾的
一場玩笑,突然腦抽就槓上了。如果非要挖出個暴露本性的潛意識來,恐怕也只
能著落在空前絕後的換妻遊戲上。

  女人不都這樣麼?動不動就要刺探一下男人,也喜歡反省一下自己,看看那
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感覺還在不在。

  尤其是在不可謂不處心積慮的安排推動下,終於被一個打心眼兒裡喜歡的臭
弟弟給幹了。

  晚上幹,早上又幹,幹得心安理得心花怒放,終於拖著骨軟筋麻劣跡斑斑的
身子回到親老公的床上……

  媽的!活脫脫就是一腎虛心機婊!

  不過心機歸心機,有效也是真有效。

  從許博第一時間的反應裡,許太太就收穫了最滿意的答案。男人的目光犀利
得像爭奪交配權的獅子,盯向藏在睡裙下的身體,僅僅那一瞬間的熾熱就讓她溼
透了。

  跟女人的直覺類似,生理上的反應往往更能說明問題。而接下來發生的,只
不過讓這個遊戲更好玩兒了而已,無論他什麼時候忍不住,兩眼赤紅的撲上來,
她都已經是最大的贏家。

  一個禮拜的時間,不長也不短,既足夠刺激又考慮了安全,而且,在欲擒故
縱的相互拉扯中,還可以加入更多的調味,讓最終的爆發更具破壞力。

  只是怎麼都沒想到,第一天就過得這麼難熬。

  坐在辦公室裡,只要一抬眼,準能對上那個冤家弟弟充滿正能量的視線,害
得她一上午都沒敢放下百葉窗。

  本來跟可依說好的,一條小內褲換自己身上的一個私密部位,既為許先生爭
取到足夠的福利,又讓自己的小迷弟循序漸進,不至於亂了非誠勿擾的節奏。

  哪知道偌大個別墅,不知怎麼就剩下了那麼幾個人,月亮又那麼應景兒……

  直到捧著那張乾淨俊美又慌張的臉,把那根小白楊一樣漂亮的雞巴滑溜溜硬
邦邦熱辣辣滿當當的吞進身子,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哪有那麼多私密部位?

  許先生最大的福利,就是看著自個兒老婆騷情大發,把那個曾經拉滿了皮條
的小帥哥吃幹抹淨!

  而對於剛剛經歷過最放肆親密接觸的兩具肉體來說,任何衣裝都是透明的,
任何形狀的私密空間都是危險的。

  萬一他真敢進來,自己絕對忍不住。溼透的丁字褲可以證明。

  吃過午飯,例行餵奶之前,必須先把那「刑具」換了。還沒等找到新的,就
被人在後面摟住,直接撲倒在了床上,毫無遮擋的水蜜桃被摸了個正著。

  當時的情形,只能用母愛的偉大來形容。

  上半身抱著淘淘肉滾滾的身體,一股接一股的輸送著乳汁,下半身則深腰擰
著長腿,在一下接一下的肏幹中騷水亂飈。

  瘦削的身體年輕又光滑,發起狠來,既不堪其魯莽,又讓人有種不忍拒絕的
心疼。擁攬入懷時油然而生的愛憐彷彿發自母性的溫柔,又不乏兩情相悅的放縱
與歡喜。

  淘淘媽除了最開始掙扎的時候沒憋住嬌聲蕩笑,整個挨肏的過程中,都在忍
氣吞聲。生憋得整個身子都在波瀾壯闊的快樂浪潮中極度扭曲,活像一隻成了精
的撒尿蝦。

  之所以極限隱忍,當然不是在顧忌門外的兩位聽眾,她是害怕嚇著寶寶。

  那麼,真正應該忌憚她們的是否另有其人呢?

  一個是得理不饒人的未婚妻,一個是捱了欺負也不吭聲的小阿姨,只隔了一
道門,沒道理非禮勿聽裝聾作啞吧!反正不歸婧主子操心就是了。她只管享受騷
屄裡的傢伙像鐵鉤子似的又硬又燙,甚至比前天晚上嚐鮮的時候更刺激。

  可惜好景不長,激戰正酣時響起了敲門聲。

  起初許太太水土流失太過嚴重,腦子裡亂哄哄的根本沒聽見,是嶽寒忽然剎
車,又聽阿楨姐應門才知道有人造訪。

  那萬般不捨的抽離,氣急敗壞的小眼神兒,差點沒把婧姐姐的魂兒勾走,卻
也把深入骨髓的瘙癢留在了花徑深處。

  在那一刻,盡不盡興,高沒高潮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真正讓身體漂浮起來的,不是物理層面的快感,而是一種近乎純淨的共鳴。
就像餵奶一樣,歡喜在兩個充滿生命能量的身體之間流轉回饋,起伏激盪。

  第一次,跟許博之外的男人做愛,無須鼓起勇氣去抵禦羞恥。來自兩人之外
的目光,只會讓情偷得更興奮,歡求得更享受。

  她知道,自己做到了,卻又說不清做到了什麼。

  當然,也要感謝嶽寒,是他澄澈的目光,乾淨的身體,還有毫無雜質的熱情
成就了自己。

  從那個不可描述的月下聚會開始,或許更早,從第一次被許博拉著三人行開
始,終於越過了某個莫可名狀的界限。

  那是一種隨時隨地都對自己的一切都充滿信心的體驗。

  無論赤身裸體,還是淫液橫流,無論屁股還是奶子,騷屄還是恥毛,甚至於
每個色慾撩人的念頭,從裡到外都是美好的。

  那感覺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最接近天然初出的嬰兒狀態,卻又隨時可以跟喜
歡的人,喜歡的身體,甚至喜歡的雞巴完美契合,激情互動。

  下午回到公司,嶽寒果然被加強了監管。

  祁婧坐在辦公室裡,回味著中午半途而廢的激情歡愛,卻並未感到一絲難熬
的焦灼。她好幾次拿起手機,想給許博打個電話,卻又紅著臉一次次放下。

  說什麼呢?

  想他,饞他,感謝他,還是告訴他內褲又溼透了,騷屄又癢癢了,想男人了,
還是個老公之外的野男人?

  呸!壞女人!

  「嫂子,能跟我說說……那個姓陳的麼?」大春似乎憋了很久,才問出這樣
一句話,把祁婧的思緒拉回到車裡。

  「為什麼想知道這個?」

  僅從這位兄弟不無忐忑的聲調中,就足以體諒他開門見山般的鄭重與坦誠,
祁婧的反問不自覺的摻進了一絲不那麼正經的溫柔。

  「我……我就是覺得,那種男人根本……根本配不上你……」

  「哦?」

  祁婧毫不掩飾心中得意,卻也更明白他話中省略的部分才是最想說的,不僅
口吻更加放浪:「那你覺得,什麼樣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啊?剛才那個大猩猩,怎
麼樣?」

  不知是話題被輕易帶偏的懊惱,還是「大猩猩」這個稱謂太容易引發野性的
聯想,大春再次選擇了沉默。

  祁婧見狀離開靠背,將身體湊近前排座椅的空當。她當然明白某人有的放矢
的疑惑,卻根本不想一絲不苟的探討問題。

  「男人不是中看就行的,還得中用。你別看那個人渣長得又幹巴,又猥瑣,
褲襠裡可藏著條大黑長蟲哦!頭一次被他按在按摩床上,你是不知道,那根大家
夥一下就……誒呀!咯咯……咯咯咯咯……」

  實在說不下去,婧主子浪笑著倚回靠背。她自己也沒想到,操持著蕩婦的口
吻跟一個老實人講最無良的騷話居然會這麼過癮。

  而更加沒想到的是,這一笑沒繃住,剛剛夾住的那股子熱流汩溢而出,正蚯
蚓似的爬向菊花,弄髒裙子就在頃刻之間。

  「誒,有紙巾麼?」

  這一問猶帶著促狹的笑意,卻不知為何,又似壓著生理級別的顫音,在探討
著姦夫淫婦的車廂裡,顯得格外突兀。

  大春不假思索的抓起抽紙包,回頭遞過,扭曲的身體一下當場石化。

  昏暗的光線中,一襲黑衣的天生尤物半仰在座位裡,本就極限收身的筒裙已
經被她提拉至大腿根部,而兩條黑絲巨蟒般的美腿則大大叉開,其中的一隻高跟
鞋居然就卡在自己的靠枕後側,粉光瑩瑩,仿若釋放著色慾撩人的迷香。

  在兩條巨蟒的交匯處,赫然一片故意撕扯的破碎斑駁。即便黑魆魆的潤澤幽
影在不停閃爍的光暈中看不真切,也足以判斷那烏絨捲曲中的半點白濁是從哪裡
流出來的髒東西。

  「誒——不許偷看!」

  紙巾被接過的同時,女人的嬌嗔將定格的時間喚醒,大春像一截滾落山崖的
木頭跌回座位,慌亂間忘了壓住氣喘。

  突發奇想的惡作劇效果簡直爆炸,此刻的婧主子早已笑開了花,卻冷不防更
多的髒東西湧了出來,連抽了幾張紙巾按向那個地方,總算及時控制住了災情。

  既然想要封人家的口,當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只要善加利用這具美麗更惹火的身子,她自信可以讓唐僧勃起,像那個臭弟
弟一樣忘恩負義釜底抽插。

  可是,對眼前這位生來循規蹈矩,把原則看得比命還重的兄弟來說,就必須
得輔助用藥了,而且藥量必須要一次下足。

  祁婧慢條斯理的清理著鮮潤多汁的小花園,腦袋已經像吹泡泡一樣,被各種
各樣奇葩的念頭填滿,而由此變得越來越熱的身體,也讓她漸漸忘乎所以,燙嘴
的臺詞更是信手拈來。

  「大春,除了海棠,你還睡過別的女人麼?」

  大春沒有吭聲。不過,過度僵硬的坐姿,還有下巴極不自然的高度徹底出賣
了他。

  那位兄弟分明正在調整著視線的角度,好讓後視鏡框住某個千載難逢的慾望
戰場。那可要比手機裡偷錄的影片要刺激一萬倍。

  「我猜,你剛才想問的,是姓陳的憑什麼跟你許哥比,還把他給比下去了,
是麼?」

  婧主子不愧是戲精,越是惹火的表演,越要站在C位,一邊說話一邊往中間挪
了挪屁股,雙腿打得更開:

  「其實,就衝這個,我也得謝謝你。畢竟在你心裡,沒把我當成那種女人。
我的小妹妹好看嗎?毛毛是不是太多了咯咯咯……」

  媽的,越尷尬越色情?

  好吧,色情這個詞已經無法完成使命,這種情況,妥妥的要判定為淫蕩才對!

  許太太之所以沒忍住破壞了拉家常的氛圍,實在是小花園已經清理乾淨,再
沒完沒了的打掃,出來的就不是殘精而是騷水了。

  眼看著大春連耳朵都紅透,祁婧放落雙腿抹平裙襬,將兩個胳膊肘撐在前排
座椅中間,手背墊起下巴。

  「不怕跟你說,剛才坐在姓陳的對面,我還不止一次想到他的大長蟲呢!你
說,我是不是有點兒太……太騷了?嘻嘻……」

  「那……」大春喉結滾動,似乎忍無可忍,「要是有機會,你還會……」

  「你說呢?」

  祁婧截斷話頭,卻不往下說,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男人的側臉。在近在咫尺
的兩人之間,沉默彷彿被無限拉長,彼此的猜度卻分秒必爭,迅速調整著對對方
的心理預判。

  「那……」

  「如果……」

  祁婧後發先至,輕易奪過了話語權,「如果我告訴你,只要你願意,現在就
可以肏我,咱們……能不能……一起開心一下?」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冒著煙送進了大春的耳朵。靠背上再明顯不過的一震順
著胳膊肘傳導過來,憋住的浪笑把喘息逼得一路顛簸,那個地方無可救藥的溼熱
起來。

  「嫂子,對……對不起許哥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不好……不好意思啊!」

  這種時候,他還在顧全嫂子的臉面,那句「不好意思」,確實讓「大嫂」心
生敬意。由此判斷,他該是堅守住了綱常禮法,而並非窺破了色慾陷阱。

  不過,這位兄弟尊重的物件明顯只是「大嫂」這個身份,又著實讓法力無邊
的婧主子難抑羞惱,心有不甘。

  沒錯,勾搭人家的是你,覺得沒面子的也是你,女人就是這麼的胡攪蠻纏不
講理!

  「哼!嫂子?如果……我不是你嫂子呢?」

  祁婧瞥了一眼手機裡不知疲倦的自己,湊近男人耳邊,「這兒又沒人,你不
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不是,嫂子……我……」大春的方臉憋成了豬肝色,身子開始傾斜,幾乎
奪門而逃。

  祁婧可不想真把他嚇跑了,哼笑一聲,讓語調變得儘量輕快:「我知道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豔鬼壓床淫色世界—不普通的日常世界與乳魔小姐的同居生活我與酒店女經理的故事出差北京內射了分公司的騷熟女商務情人、戀人、愛人父女亂倫夜勾引合租校草室友我和公公的往事香港狗仔林家明爆料之劉亦菲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