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橋效應】(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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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2


她無力地抬起眼,對上了江恪之深邃的目光。

他的呼吸也很重。

鍾熙想說點俏皮話,但她張了張嘴,第一次不知道說什麼。

她臉色通紅,不敢確定剛剛在江恪之的手上高潮了多少回。

就在鍾熙正要將頭從江恪之肩上移開的時候,他將沾滿淫液的食指遞到她唇邊,什麼也沒說。

鍾熙眨了眨眼睛,眼睛上抬地望著他,一點一點含住了那根手指。



(二十三)你以為我要吻你嗎



說實在的,鍾熙不是沒有嘗過自己的味道,但像現在這樣藉由著別人的手指,還是第一次。

江恪之冰渣一樣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手指卻在她的嘴巴里攪弄著,不時攪出淫靡的水聲。

他怎麼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表情做這麼澀的事啊,鍾熙聽著水聲臉忍不住漲紅,但卻始終含吮著他的手指,就好像,這是世上最美味的糖果。

真見鬼。

不知過了多久,江恪之沉默著將他的手指拿出來抽出,他的手指牽扯出一根銀絲,他複雜的目光就這樣釘在鍾熙的嘴唇上,最後,他將指腹在鍾熙微微腫起的唇瓣上揉捻了一下,就好像單純只是想將手上的水跡擦掉。

鍾熙呆呆地任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上動作著。

這樣的江恪之真陌生,比剛剛用手指把她插上高潮的那個人還陌生。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鍾熙感到無比好奇。

就在江恪之將自己的手收回去的時候,鍾熙突兀地攬住他的胳膊,這是她能夠接觸到的唯一的熱源。

她仰頭望著江恪之的眼睛,很快聽到自己的聲音。

“你呢?”

江恪之看向她,嗓音低啞:“什麼?”

“你不想嚐嚐嗎?”鍾熙身體大概是因為山洞內的一陣涼風發著抖,上半身卻貼向江恪之。

兩個人的臉相隔不到十公分,江恪之的眼睛沒有一刻從鍾熙的嘴唇上挪開,呼吸就這樣糾纏著,不分你我。

她越靠越近,就在她的臉就要觸碰到江恪之的臉時,他終於別開了臉。

鍾熙的下頜只蹭到了他的唇角。

她笑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笑裡有一瞬間的僵硬和不滿,不過這種不甘心的情緒一閃而逝。

“你以為我要吻你?”她輕聲說道,聲音帶著一點譏嘲,“你多慮了,接吻才不是我們之間會發生的事呢。”

她滿意地看到江恪之的薄唇抿了起來。

下一秒,她不再給她躲避的機會,抬起一隻手扣住他的下頜,慢慢將自己沾著液體的下巴貼上他的嘴唇。

淫液很快被她溫柔地轉移到開發它的功臣的唇上,鍾熙能感覺到江恪之冒起的胡茬紮在她的肌膚上,帶來一陣酥麻的刺痛感,怪異的是,並不疼。

黏膩的水液聲就在耳邊,鍾熙只在上面停留了幾秒就退開。

她看到江恪之沉默地注視著自己,唇上漾著透明的液體。

許久,江恪之收回目光,用手背輕輕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一言不發地開始迭搭在身上的毯子。

鍾熙瞥他一眼,只想說一句假正經,不過她剛剛身上發了不少汗,現下又裸著,這時候也因為從外面吹來的一陣風哆嗦了一下。

江恪之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沒說什麼,也沒看她,將毯子丟到她的身上。

鍾熙心安理得地裹好被子,嘟噥了一句,“今天真有點冷呢。”

江恪之自然不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也是,現在十二月,國內不知道是不是都零下了。”她看了一眼山洞外。

真是奇怪,高潮完以後,她竟然感到一陣傷懷,想回家,想毛茸茸可以取暖的狗子。

鍾熙沒指望江恪之回答,反正他一貫把她當空氣的,但沒想到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確實見鬼,剛剛和她做完這種事,鍾熙以為他起碼要緩個半天,她仔仔細細觀察起他的臉色,和平常沒差,還是熟悉的晚娘臉,只是,他的呼吸聲有些粗重。

鍾熙沒忍住多了一句嘴:“你是不是睡山洞睡凍著了?”

江恪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幾秒就離開了。

“沒有。”

好吧,鍾熙聳了聳肩,她垂眼掃到江恪之兩腿間的大包,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最後什麼也沒說。

腿間溼噠噠的,鍾熙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清理一下,她裹好毯子站起身說,“你不去海邊洗漱嗎?還有昨天晾的衣服也要拿回來。”

江恪之沒有提自己凌晨已經洗漱好的事,只是點了點頭,起身。

鍾熙看到他側著身子將身上的褲子整理了一下。

她其實很想安慰他,沒什麼好避諱的,這都是小場面,但為了不讓沒見過世面的江恪之羞憤而死,她忍住了。

她真善良。



(二十四)你想要我



鍾熙看到吊帶裙的肩帶上沾上了點她剛剛噴出來的水,肯定是要洗一下了,她提著裙子準備去換上昨天洗的那件白襯衫。

江恪之人高腿長,兩人又不是週末去超市買菜的情侶,他自然不會等她,早早就走到海邊了。鍾熙走過去的時候看到衣架上有一根支撐的木頭搖搖欲墜,大概是被風颳的,江恪之正在穩固它。

她想了想,徑直走到了不遠處的海邊。

鍾熙正準備脫掉毯子,回過頭遲疑著問:“毯子要洗嗎?”

江恪之愣了一下,沒抬頭,回道:“先放那裡。”

“哦。”

鍾熙解開毯子蓋在自己頭上,水有些涼,她沒有下去,回頭看一眼江恪之,依然在和木頭糾纏,壓根沒在看她,鍾熙想了想,蹲在了海邊。

她用手舀了一點往兩腿間沖洗,好涼好涼。

她倒吸一口氣,又沖洗了幾波,腿間才沒那麼粘,不過她頭向前伸了一下,看到海水上的倒影,後知後覺地發覺這個姿勢好像不太雅觀。

她猶豫了幾秒,忍不住衝後面大聲喊道:“江恪之,你別以為我現在是在小解,我絕不是這麼沒品的人啊。”

毯子遮擋住她的視線,鍾熙自然看不到江恪之面上的表情,背後久久沒有人回應,就在鍾熙忍不住要掀開毯子的時候,江恪之終於說話了。

“知道了,你……你別說話了。”他的聲線繃得很緊,聽起來嚴肅極了。

還好,形象還在,鍾熙放下了心。

她簡單地洗完,又把吊帶裙放水裡過了一下後,裹著毯子往衣架那裡走。

江恪之似乎才搞定,正準備拿下乾淨的衣物,鍾熙走近,把吊帶裙晾邊上後,一眼看到上面晾著兩條男士內褲,一開始她還沒當回事,只覺得兩腿間灌妖風,就指著那兩條試探著問江恪之。

“今天好像真的有些冷,你能不能借一條給我,我更偏好白色的這條。”雖然是萬惡的四角,但反正也沒人會看見。

結果江恪之卻沉默了。

沉默了。這是鍾熙沒有想到的。

“江恪之,我這次絕對不是在對你耍流氓,白襯衫有點短,我那條又不知道被我放哪裡了,我不想下面灌風……”她故作可憐地說著,手同時伸向白色的那條。

結果,她發現手上的觸感是溼的,而江恪之的臉色比沒內褲穿的她還要難看。

“昨天洗的,怎麼現在還那麼溼?”她問道。

江恪之的下頜因為她這句話緊繃起來,焦躁感再一次充斥著他的大腦。

鍾熙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

“我知道了。”她用一種很怪異的眼光打量著他。

江恪之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他沒有哪一刻比這一刻更想要捂住她的嘴巴了。

“我知道了,你跟前有三條內褲!你身上還穿著一件,三條都捨不得借一條給我,你這個小氣鬼!難怪有人吐槽你們公司每次年會送禮都摳摳索索的,三等獎就一破水杯。”

江恪之先是愣怔了一瞬,很快咬牙說道:“那一個水杯近兩千。”

說完,他將已經幹了的那條藏青色內褲從架子上扯下來,放進她的懷裡,往救生筏的方向走去。

鍾熙覺得他是落荒而逃,她志得意滿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內褲,新得很,直接在原地把內褲當短褲套在了身上,過後又把白襯衫的衣角給塞了進去-

這一天,罕見的,鍾熙沒有再和江恪之打照面,畢竟就算現在是兩個野人,也還是要給人一點私人空間的嘛。

她在帳篷裡整理回國要做的事項清單,中間只出來吃了兩次東西又去林子邊逛了逛。

一直到晚上,江恪之都沒從救生筏回來,她才出來看了看。

結果正巧,碰上抱著一堆樹枝回山洞的江恪之。

“你回來啦。”鍾熙問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怪異,搞得兩人很熟似的。

江恪之點點頭,進了山洞,鍾熙就跟在他身後。

他進去才發現地上的樹枝和葉子已經換上了新的,乾燥的。

鍾熙邀功地說:“我是不是很有良知,畢竟你把帳篷讓給了我。”嗯,還有充當我的按摩棒,不過這話她沒有說。

江恪之看了一眼她黑夜裡熠熠發光的眼睛,還有那雙豐滿的嘴唇。

明明他已經躲了一天。

鍾熙見他沒說話,往他跟前走近一步。

“說真的,我真覺得你臉色不太好,如果真是凍著了,帳篷給你睡吧,我現在穿上你的棉內褲已經沒那麼怕冷了。”她不見外地拍了拍大腿上的褲子。

江恪之依然只是搖搖頭。

“我很好,沒有生病。”他的聲音很啞。

鍾熙趁他不注意飛快地摸了一下他的手背。

她收回手,不贊成地說:“你太涼了,不正常,不信你摸摸我,我就很熱。”

鍾熙說這句話的時候,思想可以說是很清白,但說完,她意識到這句話有點引人遐想,好在江恪之一向都是直接無視她的“騷話”。

與她預判相悖的是,江恪之向她投來極其複雜的眼神,許久,他說:“我不會摸你。”

這個回答讓鍾熙深感意外,本來她是有點擔心他,畢竟他真出事了只有她受苦受累,但這時看到他的反應,她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鍾熙伸手拉過他緊緊握成拳的手,江恪之的手背全是青筋,她不敢相信她真的拉動了,於是慢慢把那個手掌貼在自己的臉上。

“你看,我是不是熱的。”她衝他眨了眨眼睛。

熱,熱得讓江恪之想要收回手,然而身體卻再一次背叛了他的大腦。

從救生筏下來的時候,江恪之就下定決心,到了山洞,他不會再放任自己和鍾熙有任何超出同行關係的接觸,慾望可以左右他一次、兩次,但事不該過三。

但此時,他冰冷的手掌卻貪戀著那點微不足道的溫熱。

面前這個人是誰,她都會是這副模樣的,江恪之深信不疑,他垂眸看著她。

而鍾熙就像注意不到他眼底激烈的情緒,依然在他耳邊喋喋不休。

“我知道,”她笑了笑,“為什麼那裡曬了兩條內褲。”

江恪之感到一陣乏力,他看到她踮起腳尖,空著的那隻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那雙花瓣一樣的嘴唇像吐出毒液一般輕吐著。

“因為你想要我。”

說完,她帶著笑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今晚,你還要我走嗎?”



(二十五)送進她的小穴



“今晚,你還要我走嗎?”鍾熙悄然問道。

她看到江恪之收回落在她唇上的視線,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什麼不經意出現在荒郊野外,試圖騙取凡人精氣的女妖精。

許久,山洞才傳來除了風聲,呼吸聲以外的聲音。

“不走,”他的聲音聽起來無波無瀾,“留下來做什麼。”

鍾熙聞言挑了挑眉,她臉頰上的那隻手微微鬆動,鍾熙收回覆在上面的手,雙手都環住江恪之的脖子。

她覺得江恪之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樣,他似乎變壞了,把問題又拋給了她,還是說短短幾天被她帶歪了?本來她以為他們還要再演一齣他逃她追的劇情呢,不過這樣也很好。

她收回手,向後退了一步,在江恪之的視線下,開始做一件事:脫他借給她的內褲。

“這次得脫了,萬一溼掉的話,你肯定不會借其他的給我。”鍾熙“抱怨”地說。

江恪之雙手收緊,沒有說話。

不過她沒有完全脫掉,只是拉到了膝蓋,過了幾秒後,鍾熙將上半身整個倚靠在背後的巖壁上。

四目相對,鍾熙想:為什麼一個人的目光看起來可以冰冷又熾熱,真矛盾。

她就在那樣的點目光下將自己的右手向下,最後來到她閉合的兩腿間。

江恪之的目光被動地跟隨著她的手,他看到鍾熙的小穴緊緊地收著,密林下只能看到一條細細的花縫,他知道那裡面藏著一顆珍珠核。

鍾熙在他的“視奸”下,變得更為興奮,她一隻手撥開兩瓣唇肉,將那顆肉粉色的花核暴露在他的視線裡,另一隻手開始在上面緩慢地揉搓、打圈。

江恪之呼吸變得沉重,不到半分鐘,鍾熙的下面已經出水了。

她就這樣微眯著眼睛,豐盈的嘴唇不時溢位很輕的嚶嚀聲,很快,恥毛上也開始沾上了晶瑩。

“你這是在做什麼?”

鍾熙聽到他的問題,忍不住抬眼瞪他,裝純也不是這麼裝的大哥。

“為你待會兒要做的事做點準備。”她輕喘一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再弄下去,她說不定能把自己送上高潮,被人看著自慰,太刺激了。

鍾熙收回手,靠在牆上緩了緩,伸出那隻沾著水液的手去勾江恪之。

“你過來。”她慢聲細語地說。

說完,鍾熙望著他的眼睛,跪坐在鋪滿樹葉的毯子上,她的那隻手依然拉著他。

江恪之就站在她的面前,感受著手指上的溼潤。

鍾熙盯著他褲子上的拉鍊,又抬眼看他,江恪之硬得真厲害,拉鍊處已經完全被撐了起來,鍾熙笑著對著他的視線,將臉靠過去,用嘴唇慢慢將拉鍊拉了下來。

硬物漲得更厲害了。

江恪之沒有動,她伸手將他的褲子褪下。

“這毯子明天是一定要洗了。”她說著,雙手拉住江恪之的手,把他拉下來,兩人面對面。

鍾熙整個人躺在毯子上,目光示意江恪之躺上來。

這一次他沒有明知故問,江恪之按照她的心意來到她上面,不過他們沒有完全靠在一起,江恪之用手撐在她的上方。

鍾熙的內褲沒有完全脫掉,此時就耷拉在腳踝上。

兩個人的呼吸早已亂了,江恪之的髮絲就快蹭到她的眼皮,癢癢的。

她眨了眨眼睛,問他:“我們來玩一點比上次打飛機還有意思的遊戲,怎麼樣?”

玩遊戲。

江恪之沉默地盯著她的眼睛,沒有說不。

她問:“你知道怎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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