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熟女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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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3

  第4章 豐熟女俠遭人戲弄,眾美爭豔獻皇子



  火在燒,血在流,彎刀劈砍,馬匹嘶鳴軍人怒吼,但更多的是驚恐的喊叫聲,頭戴白色裹頭步的軍人們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李羽自玉盤中捻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靜靜地聽著面前繡衣衛的年輕小郎君向著自己繪聲繪色的講述著那個遙遠帝國的滅亡。

  “那威利霍莫珀克六世手持彎刀在軍陣當中瘋狂衝鋒,他的精銳騎兵緊緊跟隨著他,拱衛他們的偉大君王,還有那些被僱傭的北夷騎兵,他們射出的弓箭讓我們大開眼界,他們的身體素質並不強過我們多少,但是他們的生存環境讓他們每一個的射術非常精湛,若是未來皇上想要縱馬獵狼,需要在加強弩手同時培育可拉強弓的壯士啊!”

  李羽輕笑了一聲“莫要說這些,先繼續給本王說一說講一講,那什麼威利克六世的帝國卻是怎麼亡的?”

  這忍不住繡衣衛長嘆一口氣“說來可悲,這位君王固然比不少我們的皇上,卻也是極度出色的,他之所以會淪為亡國之君,卻是由於更遙遠西方的一個白皮膚的女人,一個徹頭徹尾的妖婦!”

  “妖婦?又是些推卸責任的蠢話罷了,若是皇帝年輕氣盛,果斷聰慧,便是數十個所謂的妖婦都無法做出什麼事來!”

  彪悍的軍人藉助馬匹的力量,手中雪亮長刀高高揚起,緊接著就是一顆顆頭顱落地,血水與人頭四處橫飛,吶喊著蒼涼的口號,這些年輕勇猛的騎兵在瘋狂的前進著。

  “歲月是個相當神奇的東西。”威利霍莫泊克六世這麼想到,歷代的君主會在臨死前將自己選定的最為珍貴的寶石鑲嵌在王冠上面,而如今,這頂王冠將要離開他的腦袋,不,應該說,他的腦袋將要離開他了。

  這座巨巖要塞位於狂風呼嘯的山脈之巔,上來的路路穿過一頭石雕雄獅的血盆大口,獅子拱身蹲伏著,似乎隨時要從岩石表面縱身躍起。任何一位虛弱的國王都無法穩坐在這個高聳入雲的寶座上。他任然是一位強悍的國家,但是他的國家在面對著兩面夾擊顯得格外虛弱,他知道自己不能活到那一天了,但他無法接受自己失敗的恥辱。

  在幾個月前,駱駝和奴隸們在毒日下受盡煎熬,沒完沒了地把一串串水桶拉到懸崖峭壁上,他想要為自己和為國家建立起永恆的建築,那時候的他,看起來遠比現在更加的年輕啊!

  國王自有幾把大扇為他送爽,搖扇子的是一些懇求前來效勞的人,他們賄賂了國王的內侍才撈到這份危險的美差。

  這份榮耀可能使他們發達,也可能使他們喪命。

  懸崖腳下,工人們狂熱地操縱著槓桿,把繩索拉起來。接下來卻許久不見動靜。國王眉頭一皺,露出不悅的神色,廷臣們戰戰兢兢,連扇子也怠慢了幾秒鐘,只是搖扇的人猛省到失職的危險,方才加快速度搖動。

  不一會兒,山腳下的工人爆發出一陣吶喊,那是歡樂和狂喜的聲音,前呼後應,沿著兩旁種滿鮮花的小道傳上來。伴隨歡呼聲又傳來了另一種聲音,雖然不那麼高亢,但蘊含著飽滿而不可抗拒的力量。

  興奮的禁衛軍們同樣忍不住交頭接耳,他們扭頭望去,水池反射著烈日的陽光,卻為此時此刻的山頂帶來了一絲清涼,更是讓他感到了難以想象的歡樂,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啊!

  “陛下,我本不應該質疑您,但是,我們真的應該這麼做嗎?”那個年輕的貴族大臣當時的勇氣,是他到現在為止都感到驚訝的,他遠比此刻面前這些將軍們要強得多。

  這位年輕的國王發出著一聲聲的哀嘆,將手中的金盃重重的摔在地上,抬頭看著面前的將軍們,他咧了咧嘴笑了。

  城主在看著面前搖曳的燭火,他知道有哪裡不對勁,那些白皮膚的敵人,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東西,他讓所有的流浪傭兵還有衛兵都在城牆上和出色的獵人一同站崗,但他仍然感覺到身體的皮膚上傳來一陣陣刺痛。

  而當巨響以及絕望的侍衛告訴他城門已破後,他居然荒唐的感到解脫。

  隨著一聲雷鳴般的巨響,城門被撞開之後,城市的毀滅已經註定。城門堅守了22天,但也僅此而已,狂嘯的騎兵們衝入了城市當中發出著一聲聲的怒吼。

  驚慌失措的衛兵們試圖阻止他們,但是他們面對的卻是一群同樣兇猛的獵手,靈活的騎兵儘可能躲過長矛用彎刀和騎槍撕裂衛兵的皮肉,哪怕是被長矛洞穿,在明白自己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那瘋狂的垂死掙扎甚至比一頭活著的獵食者更加致命,那些大塊頭的軍馬和敵人同樣如此。

  沒有口中的牙齒,卻有著一顆修長的獠牙,青年人從來沒有如此暢快的狩獵過,以人之身人之魂表現出來的卻是徹徹底底的非人猛獸,他看著一個高大的敵人推開衛兵出現,他喜歡殺這種大塊頭。

  精鐵做的大錘砰地一聲砸了下來,砸出得鵝卵石飛濺到了青年身上,他絲毫不打算躲避直接用劍刺破了敵人的胳膊肘。那結實的骨頭立馬斷裂,敵人一邊轉身一邊吼叫,伸出還完好的手去試圖去抓他。青年用劍掃過它的踝關節後,敵人只能搖晃著拍打攻擊者。再然後,劍插入了它的咯吱窩,更多的骨頭噼裡啪啦地折斷了,獠牙咬穿了它的血肉,解決了他的性命。

  這是一顆獠牙,說到底,獠牙是使用撕開皮肉切割血管的,正邪與它毫無干係。

  “逃跑吧!逃跑吧!你們沒有必要戰鬥到死!”人形野獸叫囂著,熟練的割開一個個衛兵的喉嚨,而對獵人他往往網開一面,這種情況就會被注意到並且傳播開來。

  緩慢的推進,很快就有一名兇悍的騎兵踏足城主府,在依靠著各種方式確保城主府內沒有各種觸發性的陷阱後,他們開始前進,他們是這次圍城當中唯一被親自下達命令的小團隊,其目標是活捉城主。

  在中途一頭獵犬和他們糾纏了一會,最終他的狗皮幾乎是整個被撕扯了下來它才停止戰鬥死在地上,對於這十名士兵而言,這只不過是進食之前的插曲而已,可當他們來到臥室卻一瞬間就明白,自己的任務無法完成了。

  “來吧,畜生們,你們踏進房間一隻腳我就斬一隻腳,探一個腦袋進來我就砍一個腦袋,我來和你們打。”城主手持長劍,展現著自己的頑強已兇狠。

  絕望的年輕君王注視著這一切,他已經得到了另外一座城池被摧毀的訊息,敵人已經成功的登上了城牆,他親眼看見敵人驅趕的狼群咬碎士兵的屍體將他們的碎塊隨意的丟入口中。

  “陛下,投降吧。”一個趕回來的禁衛軍說道,他的一隻眼睛被扣了出來,渾身上下都是鮮血染成的暗紅色,他殺掉了很多很多的敵人,但是哪怕是他也累了,他的佩劍損壞,現在他手中的是一名死去士兵身上撿來的。

  他沒有說什麼,他的牙齒咬的咔吧咔吧作響,他扭頭看著所有人,張了張嘴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他只是匆匆的留下一句“繼續作戰!”後就扭頭快速離開了。

  絕望計程車兵正在儘可能的疏散所有人離開,他甚至看見了衛兵丟棄的武器,他們很有可能是換上了平民的衣服逃之夭夭,似乎敵人對於屠殺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會被殘忍的屠宰,但是現在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兩名皇宮的衛兵被粗暴的推開。

  對於這位國王來說,恐懼是一種無限靈活的工具。

  有時他會把它當作手術刀,帶著含蓄的威脅和微妙的暗示,把大部分工作留給受害者的想象。有時,他放棄了這種微妙的東西,把它當作一把大錘,用於公開處決。他呼吸著恐懼,喝下它。他發現自己出汗了,自己現在也已經陷入了恐懼當中。

  他站了一會兒,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就像火山爆發前的地震一樣。不受約束的、沒有沖淡的憤怒像一股洪流一樣湧向他,摧毀理性的思想。沸騰著他的血液。把他從裡到外都烤焦了。一片紅霧開始瀰漫他的視野……

  接下來,國王知道的是,他躺在曾經是他的住宅的廢墟中,整個世界都在圍繞著他旋轉。

  “陛下,您沒事吧?”他的一個禁衛軍扶著他說。

  “我……很好,”國王低聲說,搖著頭。有一次,他的幾位醫生給他開了治療這些“發作”的藥。這些藥可以很好地緩解他的憤怒。但是還有副作用:頭暈,噁心,頭痛。明顯的中毒跡象。

  從他的長袍上拂去碎片和木屑,小跑著找到了一扇地上的大門。

  他開心的笑了,敵人的確在湧入他的城池,但是他的權力,卻絕不可能被那些粗魯的野獸奪去!

  太陽西垂,不似之前的熾烈,斂起了耀眼的光芒,天色漸暗,遼闊大地上夏日的黃昏很是美麗。在王城的原野,兇狠的北夷騎兵正在聚集起來。

  年輕的騎兵十人長正在閉目養神,他們跟隨著他們的馬匹及部落已在黢黑的陌生土地上等候著。白天,他們靜靜地待著,不能發出任何聲響,暮色降臨後,他們才獲准到小河中洗把澡,每次十幾人並且必須攜帶武器。

  而現在,他們終於可以展露自己的獠牙了,他們是餓狼而非牧羊犬。

  隨著一聲慘叫,最後一名男子被斬殺,王城附近的一個不知名村落徹底淪陷。在首領們的默許之下,數千北夷士卒如狼入羊群一般,搶掠而去,蒐羅著整個部落的財富。最吸引人的還得屬那些女人們,他們甩動著自己髒臭的雞巴,爭先恐後的摟抱住穿著打扮暴露的女子,將自己粗碩的雞巴插入她們淫軟的肥穴當中射出自己熾熱的來自於野蠻敵人的精液。

  “噫齁齁齁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子、子宮要、要被頂爛了?!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這些娘們玩起來這麼爽這麼耐肏,我們可不客氣了!”

  正是在這血腥和荒誕的前奏下,北夷的龐大騎軍集結完畢,向著王城進發。

  而為這些騎軍打頭的,自然是那些女眷被肆意玩弄的男子。

  “這些別落奴隸,戰鬥力還真不錯,悍勇耐戰,還是大單于英明,用他們用對了。”万俟槿嘿嘿一笑。

  徵召而來計程車卒,並非都是青壯,但不管老少,作戰皆勇猛極了。兵備不齊,又無良馬,很多士卒還很原始地削木為刀,一些北夷淘汰下來的彎刀兵器給了他們,就已然令其興奮不已。

  但就憑著簡陋的武器,每遇作戰,都不要命得衝鋒在前。

  一個首領忍不住輕哼一聲“這群徹頭徹尾的瘋子,還真不能小瞧。若是不注意,再讓其發展壯大些,對我等真會是莫大的威脅。所幸,我們將其徵為戰士,既可為我作戰,又可削弱其實力,一舉兩得。回王庭後,得向可汗建議,這些奴隸不必讓他們留下,不必再放回其部,直接編為一軍,專門為我們作戰!”

  “大人所言甚是,到時候,我等一齊出言!”

  北夷騎軍們狂笑著衝向了敵人,他們揮舞著長刀,發出瘋狂的笑聲,他們是最為強悍的騎兵,無人可以擊潰他們。

  然後,他們被頂住了。

  原本這個國家窮兵默武之時麾擁有一千一百重灌騎兵。儘管這些重灌甲騎兵被當做寶貝一樣,非常小心的使用著,但是在歷次大戰之中仍舊受到了很嚴重的損失如今也只剩下將近三百名。但是,這些血腥的,散發著恐怖氣息的,如同地獄厲鬼一般將整個身體都裝進鐵甲之中的瘋狂的騎兵,帶來的震懾力量甚至比起諾曼重騎兵全盛時期還要強。

  “殺。”已經不再需要什麼明確的命令了,領頭的騎兵表情猙獰,怒喝不斷,帶著這三百騎士於敵人大軍中奮力廝殺,彎刀撩過,劃破一名敵騎喉嚨,血腥味更激起他兇性,讓他忍不住發出吼叫聲,蒼天來做棺材板,大地拿來當棺材,敵我皆為陪葬品,如此奢華的葬禮,讓這三百騎兵格外的欣喜。

  “敵人這是瘋了嗎?”北夷這邊,一首領怒吼道。他們之所以往這邊打,本就是服從王庭命令同時抱著撿便宜的想法,未曾料到最後一戰兵強馬壯卻是被敵人反擊,一直到現在,整個大軍仍然處在被動一方,騎軍想衝也難再衝起來。

  如狼似虎的敵人,也是帶給了他們這些首領們極大的壓力,望著一層層倒下的部眾,首領們都急紅眼。都顧惜著麾下勇士的傷亡,而敵人卻氣勢愈盛,進攻愈急。

  皇帝命令已經下達,不惜傷亡,急攻、搶攻,但有頭首後向者,就地斬殺。在皇帝的死亡大令下以及血海深仇的敵人面前,從一開始進攻便顯得特別瘋狂。

  這一支北夷軍隊乃諸部聯合,不似敵人這邊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又有嚴苛的軍法約束,爆發起的戰鬥力遠勝於其。若初時還能憑藉著人數優勢和經驗與敵人展開對攻,給對方造成巨大傷亡,在對方將士的血氣被徹底激起後,北夷便開始乏力起來,與的傷亡比例逐漸拉大。敵人狂攻不止,不見疲憊,北夷首領們卻如坐針氈。巨大的傷亡已經讓他們清醒地意識到,這一次不是唾手可得的食物而是燙手的煮肉。

  與敵人交戰糾纏太深,若不是怕敵人的追擊,形成潰敗,北夷人早就群起撤退了。形勢逼迫,首領自然各懷心思,存著儲存實力的心思的不止一人。

  “真的是,這種時候就是最麻煩的時候啊!”一個年輕些的北夷首領啐了一口濃痰,之後這樣抱怨道。這群北夷人說起來雖然佔據著一塊水草豐美的地皮,臨近就是海岸,無論是貿易,遊牧還是種植都很方便。但是這一北夷部落卻全都是強盜性格,好逸惡勞的很。既不喜歡放牧,又不喜歡種田,更不會做買賣。這卻是和其他弱小部落們因為土壤貧瘠無法求生,所以不得已外出作為傭兵,用僱傭金養家餬口不同。

  這些傢伙,是自願的。

  願意殺人,願意搶劫,願意縱火,願意享受戰場上的一切罪惡與暴行。與其說他們是人類,還不如說是披著人皮的怪物比較準確。

  因此,即使每一次戰鬥的時候都被僱主放到最危險的地方,當做炮灰來使用。但是他們們卻樂此不疲。

  當然,前提是支付足夠他們享樂用的金錢。而且在戰爭中掠奪的戰利品,也完全由他們自己擁有。

  就是這樣,雖然嘴上罵著“其他懦夫部落就是群綿羊”。但是他們仍舊嬉皮笑臉的檢查了一下長弓彎刀。緊接著一個唿哨,這些兇狠的狼騎便衝向敵陣。

  “搶了東西衝一波就跑!”年輕的首領大吼著。在極為混亂,並且極為吵鬧的戰場上。軍令已經不能很好地傳達了。儘管有少量的重騎兵或者騎士聽到了身後隱約傳來的號角聲和嘯叫。但是隻是稍微疑惑了一下,因而這些兇狠的狼騎彷彿是一股股小型颶風般衝入敵人當中掀起血雨腥風。

  “我真是享受著這一刻啊!”狼盔下,一雙雙充血的眼睛瞪著周圍的敵人,來自草原的瘦狼順著血腥味趕到了戰場開始了自己的進食時間,明明分散,卻又形成奔跑的巨型人狼,撕扯著敵人的陣型。

  後方突然有一股北夷騎軍突襲的訊息傳遍了整個大軍,將軍們心驚不已,底層士卒更是慌亂失措。

  面對敵人大軍的正面衝擊都有些難擋,如今又有一個首領統領著最精銳的狼騎從後夾擊,兩面夾擊下,再無抵抗之力。

  幾乎是一觸即潰,狼騎沒有怎麼費力就突入軍中,反覆鑿穿其陣勢。有聰明的將軍在得知北夷人成功從後襲擊時,便知大勢已去,再戰無益,更會覆滅,便開始領軍變換方向,想要脫離大軍,逃亡而去。這番動作,讓大軍更快地陷入崩潰的境地。軍陣內混亂,踩踏不斷,外有北夷大軍猛烈進攻衝擊,沒有再堅持多長時間,大軍徹底崩潰。

  “可汗會很高興的!”一名年輕的北夷騎兵說道,他周圍的一位戰友快讀隱蔽的回了一下頭眨了眨眼睛,下一秒,兩個被追趕的敵人騎兵便被驅趕撞在了年輕騎兵身上,三人摔在地上,不一會便都一命嗚呼了。

  年輕的部落首領一馬當先統率下,瘋狂的狼騎向一把尖刀,無情扎向敵人,掀起一陣進攻狂瀾,留下一路血流成河。

  手中鐵刀迅疾揮動,擋在前邊的一名士卒當即被斬殺。他力大勢沉,一行鮮血濺起,那名士卒頭顱飛起,轉了幾圈落地。身邊的狼騎將士也一樣,雙腿踩著馬鐙,輕鬆揮舞戰刀,收割著生命。針對著這些將士,狼騎完全是屠殺,往裡深入了好一段路,衝擊力依舊不減。

  潰兵四散而逃,分散北夷人注意力。但北夷大軍在部落首領聯合命令下嚴守著陣勢,層層緊逼,修羅戰場慢慢靜下來,屍橫遍野,兩軍將士、戰馬交錯倒在這片草原上。濃厚刺鼻的血腥味在漸漸冷靜下來的將士身邊縈繞。

  而獵殺潰兵,是北夷人最為熟練的老把戲,數名身強體壯的持盾勇士包圍了潰兵,求生的慾望充斥在將士心中,依舊朝著盾牌衝去,前排計程車卒被後邊人潮推搡撞上盾面。巨大的衝擊力也只是稍微撼動了一下層層疊疊的大盾,頭前計程車卒直接撞擊而亡倒下,後邊計程車卒則踩著屍體一波波地繼續衝將上去。

  足足一刻鐘的時間,踩踏、撞擊,長盾前中鋪了幾層屍體,徹底堵住,叛軍再難突出。不少人屍體直接被踩成肉糜,慘狀驚人。

  而弓箭手沒有一絲停頓,每個人的箭袋中足有三十支利箭,拉弓、放箭,無情屠殺著。包圍圈當中的潰兵只能慘叫著掙扎,求饒不斷,卻無法動搖北夷弓箭手動手的決心。

  年輕的北夷首領一直冷著個臉站在外圍注視著一切。直到箭袋射空,幾萬支羽箭過後,包圍圈當中,潰兵幾乎都倒完了。只有寥寥無幾的十幾個人還能站著,身上也扎著幾支箭,雙眼滿是絕望過後的空洞。

  “真是一群不錯計程車兵呢。”年輕的貴族軍官哼著古老的歌曲,翻身上馬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指揮刀,戰馬遜色於敵人,武器遜色於敵人,戰鬥經驗遜色於敵人,一場不可能勝利的戰爭。

  一場值得流芳百世的戰爭!

  年輕的皇帝一夜白頭,但是此時此刻,在沉迷於酒色前的兇狠和頑強已經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從四面八方射擊過來的上千支弩箭直接放倒了所有的戰馬,以及最外層的一群騎士。在一陣人類的慘嚎和戰馬的哀鳴聲中,他縱馬越過了一具具仍然溫熱的屍骸。

  此時的他顯得格外寧靜,整個戰場的形式已經不可逆轉。在他所統帥指揮的軍陣當中有大量的將軍帶人先後逃往。此時此刻只剩下了他一個,眼看著己方軍隊彷彿末路野獸發出哀嚎,無可奈何。

  於是,這位年輕的皇帝無視了旁邊親衛們焦急的告誡:“快點撤退吧,陛下!再晚一點就來不及了!”

  雖然明明知道這些親衛是為了自己好,但是威利霍莫泊克六世還是露出了諷刺的微笑。逃跑?再一次?他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而且,就算是逃跑了能逃到哪裡去呢?逃倒遙遠的東方帝國?在一個巨人羽翼下苟延殘喘?哈哈哈!他自問,還沒有下賤到那種程度。

  那麼,還是光榮的戰死吧。戰死在這裡,被敵人的長弓利箭,戰斧騎槍撕碎自己的軀體。之後頭顱高高的懸掛在槍桿上面,以為憑證。就好像這裡無數的小國經常做的那樣那樣的結局,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全體!進攻!”

  一念至此,這位年輕的皇帝再不猶豫,拔出長劍直指天際,之後一馬當先,衝向了紛亂的戰場。而受到了己方國王的感召之後,他的衛隊騎士們也紛紛熱血沸騰,追隨著自己選擇效忠的皇帝衝向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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