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28-29)(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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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5

  這麼算起來,兩人的現充程度相差五千倍,地球人和賽亞人的差距不過如此。

  不知不覺間,汽車經過了有名的「花港觀魚」,開向了西湖西南邊的山腰,柳芭所訂的民宿就在那裡。

  許多人來到杭州,以為西湖景區只有沿湖的那一圈,這種看法太過狹隘,實際上,西湖北、西、南三面的重重山巒也算西湖景區的一部分,無數文人墨客在此留下足跡。在繁華的城市裡,山中有水,水中有山,這才是杭州被稱為人間天堂的原因。

  「我們到了。」

  在山林中穿梭了十分鐘,柳芭將汽車停在一間幽靜的小院前,院中是一棟二層樓的青磚別墅,這就是他們今晚住宿的地方。柳芭在這次驅魔實踐中出力最少,就選擇在後勤方面支援團隊,依託她的財力,包下地段這麼好的民宿也不在話下。

  他們原計劃在杭州呆三天兩夜,但由於兩位強援的助陣,今天驅魔的進展非常順利,不到半天就搞定了,速度遠遠超越預計,那麼剩下的時間就可以當成放假了。

  三人帶著箱包上了二樓,用猜拳的方式分配房間。沿著同一條走廊,共有三間臥室,每個人各佔一間。

  呂一航放好行李,已是下午三點多了,正好是一天中最睏倦的時候,在戶外活動了那麼久,肌肉也又酸又漲。他沒脫外套,躺在床上打盹,還沒等他墜入夢鄉,忽然聽見撞開房門的「咚隆」聲:

  「快來教我太極拳吧,你向我保證過的!」

  不用猜都知道,找上門來的是哪個傢伙。連休息的空閒都不給,精力也太充沛了!

  看到門口辣妹囂張的身影,呂一航爬起身來,打著哈欠,生無可戀地眯著眼睛:「好好好,馬上來。進來前起碼敲個門啊,萬一我在換衣服呢?」

  仙波秋水這才意識到自己打擾了別人休息,揪了揪耳邊奶棕色的捲髮,低頭道歉:「對不起……」

  「沒事,咱們找個空曠點的地方吧。」呂一航也沒發起床氣,而是帶著秋水下了樓。

  說實話,他很習慣被人打擾。在家裡的時候,呂之華闖進他的房間如入無人之境,從來不會提前報告。他回到房間時,經常能看見妹妹躺在床上,翻閱他私藏的漫畫。家有一妹就是這點好,可以鍛煉出無與倫比的包容心。

  到了院子的草坪上,呂一航踩上溼漉漉的黃草,深呼吸了幾口林中的清新空氣,有種精神煥發的感覺。武林門派之所以把大本營設在山裡,就是因為清淨的地方適合練功。

  他回頭問道:「你為什麼突然想學拳法?是因為通瑛前輩的話嗎?」

  秋水不好意思地撓撓臉:「是啊。」

  經過一場戰鬥,通瑛的拳法在她心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殺生石畢竟是妖刀,不可以對人使用,一旦在人的身體上切出傷口,那就絕不可能自然癒合,過段時間就該流出黑血,魂歸西天。但是,人類的肉體有無窮的潛力,通瑛能以單手抗衡殺生石的威能,說明肉體練到極致後,連妖刀也顯得遜色。

  在離開靈隱寺前,她向通瑛住持詢問了修煉的建議,通瑛是這麼回答的:

  「執指為月,是為虛妄。你拿劍的時候很強,不拿劍的時候卻很弱,別光顧著練劍了,多練練拳腳功夫吧。」

  呂一航插上一嘴:「你覺得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辣妹低頭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是要我均衡發展,觸類旁通吧。既然我在劍法上撞了瓶頸,就該換個門路,不鑽牛角尖了。」

  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有領悟力的,肯定能當個好學生。有句話說得好,「每個NBA球員都是自己故事裡的喬丹」。仙波秋水是個亂入異能界的普通人,修煉佛劍也才三年左右的時間,就能練到如此境地,不是天賦異稟又是什麼?

  呂一航點點頭:「好吧,那我們來練拳吧。」

  於是乎,他的教學開始了。

  和普通的武者不同,青頭巾乾的全是PVE的活,少有和別人對打的機會,因為這個緣故,仙波秋水是個偏科的怪才,雖說她劍法超群,但是從來都沒學過用拳頭幹架,相當於從零開始打地基。呂一航得從握拳的姿勢教起:「手腕不要彎,拳面放得平整,食指往回收一點……什麼?美甲戳得手心疼?握拳的時候要放鬆,這樣就不疼了吧。」

  當呂一航用手指捏弄秋水的拳頭,糾正她的姿勢時,也驚歎於那雙手的柔軟度。這麼柔嫩的手掌,卻習慣於持握利器,算是暴殄天物吧。

  秋水果然學得很快,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學完了呂一航所教的八招,連貫地打下來,也是有模有樣,虎虎生風。當她擦汗休息之時,卻憂鬱地嘆了口氣:「一航,我很感謝你的指點,但這不是太極。」

  呂一航笑了:「這當然不是太極,是武當長拳。」

  秋水沮喪得眼簾低垂,濃密的睫毛眨了又眨:「但太極才是武當派最高階的武藝,為什麼不教我太極?因為我不是武當門人嗎?」

  呂一航剛要指責她「好高騖遠」,又回想起自己小時候,他也像這麼憧憬「太極」之奧妙,於是心平氣和地說:「也不是這個原因,現在是網路時代了,門派之間很難說有什麼隱私,互通交流也很便利。你到網上搜一搜,能搜出幾萬個太極拳的影片。但哪怕把這些影片全看完,你也懂不了太極的發勁方法。太極拳是內家拳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成的,武當派有個說法:三年學形,三年學氣,三年以氣馭形。要花九年工夫才能大成,所以我現在沒法教你。」

  「難道你練了這麼久?」

  「是啊,我還沒上小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學太極了,很久吧?」

  ——你已把大半生用於修煉太極功夫了,你對它「愛得要死」嗎?你會將剩下的人生也交給它嗎?你確定這樣能獲得幸福的人生嗎?

  秋水想到了這麼一串疑問,望向呂一航的眼神變得更加複雜。她思索了一會兒,最終仰起俏麗的臉蛋,乾脆地說:「和我打一架吧,我想檢驗一下我學到的東西。」

  呂一航猶豫了:「現在就打嗎?你還是初學者而已,打不了吧。」

  這話讓秋水不開心了,高聲嚷道:「別小看我!我練了這麼多年劍,體格很結實,而且劍法和拳法也有共通之處,不能把我當一般的初學者看待。」

  呂一航點點頭,站到了草坪中央,扭動肩膀舒活筋骨:「好吧。可能會有點肢體接觸,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是你的話。」

  後半句話說得很小聲,沒有傳入呂一航的耳朵。

  要強的辣妹暗自下定決心,不由得攥緊了拳頭,美甲嵌入掌心,大拇指根部隱隱作痛。

  ——讓我見識一下太極的能耐。

  呂一航站定身形,雙足微分,雙手自然垂於身側,姿態看似隨意,卻有渾然的氣勁凝於體內:「你說什麼時候開始,我就什麼時候出招。」

  「來吧。」秋水側過身子,沉下重心,雙臂微屈,表示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話音剛落,呂一航朝著秋水賓士而來,雖說不算很快,但步法靈動詭異,如同一條遊蛇,捉摸不清他的走向,乃是「步踏天罡」的武當罡步法。

  ——他要進攻的方向是哪裡?左,右,上,下?

  面對呂一航靈活的身形,秋水有種全身都被鎖定的預感,一股驚懼從心底升起:惡魔頂多只有野獸的智力,行動軌跡容易預測,但練過武藝的人卻不一樣,他們能以姿態和神情隱藏自己的心思,確保每道攻勢都在敵手的預判之外。

  不過,武者的直覺還是驅動秋水做出了反應,那就是以攻代守。她身形前傾,右拳如離弦之箭,直衝呂一航胸口。是最基礎的拳路——直拳,這一拳雖是初學乍練,卻因多年劍道的底子,蘊含的力道非同小可。

  呂一航向右一閃,身子擦著拳風而過。秋水已有防備,她揚起左臂,以霹靂之勢朝前甩出,此招融入了「七寶窣堵手」中「金剛破」一招的精髓,是她在與通瑛交手時「偷師」來的。假如有個成年壯漢撞上這一擊,也該被強大的衝擊力打到關節脫臼。

  然而,當她的拳頭觸及呂一航的右肩時,只發出了一聲「噗」的輕響,彷彿拳頭陷入了一團棉花裡,並無擊中實體的感覺。

  秋水的心裡閃過一絲疑惑:「為什麼?我明明打中了?」

  原來呂一航並未正面硬接秋水的左拳,而是腰胯一轉,順勢向後扭肩,瞬間卸掉了大半拳勁。

  ——化勁!

  秋水初識太極的奇妙,知道拳頭已然落空,一時無法收回,當機立斷地變了招,猛地抬起膝蓋,欲以膝擊呂一航的下腹。

  但呂一航像是料到了秋水的心思,豎起手掌遮擋襠部,輕鬆地攔下了她的膝擊,再搶進一步,另一隻手繞過她的後背,將她整個身子攬於懷中,徹底弄亂了她的重心。正當秋水感到自己要被摔飛在地,忍不住閉上眼睛時,耳邊傳來了溫和的男中音:「沒必要再打了吧。」

  呂一航的的動作非常剋制,並未觸碰少女的隱私部位。但由於肌膚相貼,他身上的汗味鑽入了秋水的鼻腔,雖然很淡很淡,但她迷得魂不守舍,不禁翕動鼻翼,多聞了幾口那種芬芳。

  當秋水從呂一航懷中掙脫出時,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呂一航以為是他的責任,也不敢多問,只是別過頭去,裝作沒看見。

  但真實的原因唯有仙波秋水自己知道——她急促地喘著粗氣,心裡縈繞著一個問題:我怎麼會幹出這麼不檢點的事?

  「稍微休息一下吧。」

  呂一航伸伸懶腰,走向了草坪邊的雙人鞦韆,和秋水分別坐於兩邊的鞦韆椅上。

  一男一女靠得很近,在鞦韆上晃晃悠悠的,保持著幾乎同步的頻率,任誰看了都會以為他倆是一對搭調的情侶。

  可是,湊近聆聽就知道了,他們的聊天內容全無旖旎情思。

  「縮地法擅長向前衝鋒,但是難以向左、向右、向後移動,所以躲避不開你的步法,而且我學過的武藝都不適合近身纏鬥,被貼近就玩完了。如果剛才我使用寸拳,用爆發力來迎擊,會不會妥當一點……」

  秋水低頭沉思,覆盤起了剛才的切磋,一說就說個沒完。下午的天光從樹冠漏下來,淋在奶棕色的髮絲上,為她戴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

  在芥川龍之介的故事裡,順著天上垂下來的發亮的蜘蛛絲,就能抵達極樂淨土,假如能撫摸一下秋水那頭亮閃閃的秀髮,或許也能升上天堂吧。

  呂一航看著白辣妹凝重的側臉,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呂之華的面影。她們都是愛好美妝的女大學生,也都是全神貫注的「武痴」,也許在不知不覺中,他也把秋水當妹妹一樣看待了吧。

  呂一航蜷曲起腿,微微搖晃著鞦韆:「你之前提到,你們流派的佛劍有『吹毛劍』『澄懷劍』『無相劍』三個境界。你現在所在的是境界是——初入門的吹毛劍。」

  傳說中,鋒利的劍只要沾上毛髮,就會將其切斷,這就是「吹毛劍」原本的含義。看見過殺生石虛徹的凌厲鋒芒,誰都信服那是一柄吹毛可斷的寶刀。

  秋水點了點頭,同呂一航對視:「是啊。」

  呂一航接著說:「另外,每個境界都能用一句佛偈來形容,其中『珊瑚枝枝撐著月』是形容吹毛劍的,沒錯吧?」

  秋水身子前傾,眼神有七分訝異三分欽佩:「完全正確,你這麼記得這麼清楚?」

  「因為我以前聽說過這個典故。《碧巖錄》裡記載,有人問巴陵禪師:『如何是吹毛劍?』巴陵禪師說:『珊瑚枝枝撐著月。』那人就得到了頓悟。」

  秋水輕笑一聲:「是這個出處。你說和尚多有意思,回答問題雲山霧罩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所謂的『公案』就是這樣,短小的對話中,包含著豐富的禪理,當然也會有各種各樣的歧義,有很多種解讀的方式。」呂一航一本正經地摸摸下巴,「既然你的祖師們以這句佛偈來詮釋『明王五勢』,裡面一定藏著修煉的竅門。秋水,你是怎麼理解這句話的?」

  秋水捋了捋拿鐵般顏色的髮絲,將自己思考多年的想法娓娓道來:「想象一下,天上掛著一輪圓月,照著地上的珊瑚。珊瑚枝映照著月光,玲瓏剔透,晶瑩明亮,那景象是很美麗的。」

  「的確。」

  「在我看來,『珊瑚枝枝撐著月』講的是修心的方法,要練就這麼澄明的心境,如同月照珊瑚一般,才能發揮出『吹毛劍』的全部實力。」

  「你說得很妙,可我有不同的解讀方式。」呂一航微笑道,「珊瑚枝枝撐著月』,關鍵在於這個『撐』字。你要是在珊瑚枝的縫隙中看到了月亮,你能說月亮是靠珊瑚撐起,才懸在半空中嗎?」

  「顯然不能,這是強加因果。」

  「那你有沒有想過,世上有一種完美的武學。只要學會了它,就能輕鬆擊敗其他一切武學。」

  秋水不以為然地笑了:「哪會有這種東西?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就算強如太極,我也不信它是無敵的,必然有破解的辦法。」

  「是啊,完美的武學是不可能達到的,但總有武者為這個目標努力,不斷打磨精進自己所學。它就像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即,卻能指引前行的方向。」

  秋水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呂一航以手指向仍是白晝的天空,不緊不慢地說:「我用手指向月亮,然後說『這是月亮』,若你以為我的食指是月亮,那就犯了『執指為月』之謬。對你來說,『明王五勢』就相當於這根手指頭,是指示你前行的中介物,你不能把它看做修行的極限,而應該把眼光放在更高遠的地方——看看天上的月亮吧。」

  仙波秋水瞪大雙眼,仰望呂一航所指的方向,豁然頓悟。

  在過去三年修煉佛劍的過程中,她就像個貪玩的孩童,流連於珊瑚叢林之間,欣賞亮晶晶的珊瑚枝。枝頭掛滿了「明王五勢」的劍譜,若是興致來了,她就學上一招兩式。

  至於照徹珊瑚的天邊明月,她未嘗昂首看過一眼。

  「執指為月,是為虛妄。」

  ——原來通瑛大師教我的是這個道理:我一直沉溺於練習使用武士刀的方法,卻偏廢了其他類別的武藝。只有抬起頭來,朝著月亮的方向前行,才能邁向嶄新的境界。

  秋水感激地看著陪伴在身邊的少年,眼眶裡竟然盈滿了淚水,情不自禁地下了鞦韆,緊緊擁抱住他:「謝謝你,呂一航。」

  呂一航摟著她柔軟的身軀,不忘補充道:「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公案』的解讀方法有很多,指明的修煉道路也不止一條,你要勤加思考,多學點佛理。」

  「我明白。」青頭巾少女顫聲說道。

  她的心裡隱約有種預感,以今天為分界線,她的武道生涯將會踏向下一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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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熱的乳肉包裹住呂一航的肉棒,柔軟得像兩團棉花,由於事先做過淺嘗輒止的口交,還帶有唾液的溼潤觸感,起到了潤滑的效果。

  柳芭雙手託著自己的胸,用不輕不重的力度擠壓著,外加上下摩擦,呂一航受到乳交的刺激,忍不住低哼了一聲。

  他洗完澡後,就到了柳芭房間的大床之上,半眯著眼睛,感受女僕恭順的侍奉,疲憊又僵硬的身體像被注入了熱流,漸漸重生過來。

  「舒服嗎,主人?」柳芭趴伏在他的腿心,抬頭看了他一眼,眼裡蘊含著無限溫柔。

  她全身上下未著寸縷,銀髮被喀秋莎髮箍束得整齊,脖子上繫著一圈白蕾絲的假領子,只是尺寸大小的兩塊布料,勉強勾勒出女僕裝的印象。

  她故意放慢了節奏,挺立的乳尖偶爾擦過龜頭的邊沿,激起一道又一道酥麻的電流:「你今天辛苦了,就躺著好好享受吧。你剛才和仙波秋水對練了好久,應該累壞了吧。」

  「你看見了啊。」呂一航的聲音有些低啞,伸手拍了拍奶子的側邊,敲擊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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