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6-05
剛拐過梯道,便被一箇中箭計程車兵撞倒在地,見他滿臉的苦痛,我心一提,連忙將他扶好靠著牆面,然後跑到弓兵旁邊往下看。
戎軍鐵馬,戰戟刀槍,為首的是他,名震天下的墨皓空。曾無數次在孩兒夢中,出現過他戎裝的肅容,無數出出現在夢中,那個十八般武藝的他,使著砍刀和利劍迎向敵人;卻從來沒想過,會是這番景象。
馭馬如雲,使戟如風,縱是有千萬軍馬卻皆淪為陪襯,茫茫之中,他還是那般耀眼,這樣的男兒,竟會是我嵐蝶的----
夫君。作家的話:各種鞠躬抱歉+本某人該死之類的~!真的好忙好忙好忙,忙得連追文都木有時間了啊啊啊,更別說碼文了(哭!)今晚終於結束了五分之一的手頭任務,趕緊來更一章,後頭寫超過了一點,表示下一章不會更新無期了(希望如此……)下一章終於加了個新角色給小嵐蝶了,嗚嗚。謝謝的話:(排名不分前後!)謝謝寧寧~謝謝藍兒~謝謝兔子~謝謝柔嘉~超級愛你們的說……一直以來都支援著我,分別在不同的地方收到你們的祝福,心領神會……超級開心,抓著逐個親一口!謝謝看文的你們~謝謝投票的你們~千言萬語離不開都是感激的話,太多了~愛你們喲。
第三十八章
四周環繞了一下,發現果然有人悄悄跟著我,便趕緊將攬在胸前的峨眉刺用外襖擋住,縛在了腰側。踱步回房,看來這關中情景有些棘手,到底該如何出去找墨皓空才是呢,拿出包袱中小鏡照了照額角,見已經淡去了許多。
我嘆息,‘他’……確是細心。看著鏡中淡淡勾唇淺笑的女子,此刻才真實感覺自己是已然真真是芳齡十八的女子了。
走到傷病營,看見有一些昨日還曾與我說過隻字片語計程車兵已成冰冷屍體,被搬運著去焚燒架上。轉過頭不忍去看焚燒他們的場景,我心生一計,便一邊走一邊蹙眉蹲在地上,“唔!”伸手大力在衣袖內狠狠的擰著自己的胳膊內側,疼痛得沁出冷汗,假意眼窩一溼然後倒在地上。
“王妃?!”我假裝喘著小氣尋過去聲音的來源,看見著一身藍裝的男人,應是剛才牆角閃躲去衣角的那人無疑。我對他苦笑一下:“我好難受……不知怎的了。”他蹙眉瞧了我一會兒,便伸出握拳的臂膀:“王妃攙一下罷,先送您回房,我再去尋軍醫來。”
我點點頭,一臉虛弱的攙扶著他的手臂回房,見軍醫急急趕了過來,行完禮便執起我手腕,眉頭愈發的緊皺。瞧著他一臉凝重的模樣,我心一慌,低聲道:“如何?”軍醫摸摸羊須,嘆息一聲:“王妃您……是否可曾誤服過……何毒麼?”
思憶起墨皓空說,曾令我讓墨子淵服毒,而我卻……自個兒服下了。垂下眼去,我假裝須得很努力才能言語的苦痛模樣:“我……想見王爺。”餘光瞧見藍衣人微微一抖,我低下頭:“他何時,才能回來。”軍醫‘嗯……’了半響:“為警防敵軍突襲,須得在敗退敵軍十里之內紮營,這……這難測王爺是何時能重返關口之內。”
曾被他逼著讀過些兵家書冊,自是知道這些的,而這個藍衣男子,也定然是為了監視我而安插在身側的。我緊蹙著眉頭:“既是敗退敵軍之地,應然安全才是,我能……去尋王爺麼。”軍醫轉頭看著藍衣人,餘光瞧見他微微搖頭,軍醫便滿面堆笑道:“王妃身子既有舊時餘毒,不如讓岸護衛送您回府好生療養,待王爺凱旋而歸,不自可相對。”
我重重嘆息一聲,假裝撫著胳膊,然將方才擰淤之處再大力扭轉,雙眼朦朧道:“罷了,竟連詢問意思都不用做出便可知他不允,果對我不過如此爾……”抽吸著鼻子,一時心慌亂神,倒真是哭了出來。
軍醫見狀趕緊拉過藍衣男子去一旁說了些甚,男子回身便同意代我遞過密函去詢問墨皓空意思。一聽如此,我馬上破涕為笑:“謝謝,岸……”
藍衣男子鞠躬行禮道:“岸然。”
第三十九章
我點點頭,見他們一齣門便悄悄拂開條門縫,見軍醫走遠便跟上了岸然。走到他房外的內窗,見岸然果真提筆寫著密函,我輕輕走到他身旁低聲說:“那個,說我病痛之事勿需太重筆墨,勿要叫王爺擔心。”岸然見是我愣了一下,放下筆起身離桌向我行禮。
掃了他密函一眼,我咬咬牙:“既王爺信得過你,我相信岸然功夫必然過人,何不……直接送我過去。”見他雙眉緊蹙,我推開小窗看向遠處帳營,冬日狂風捲著沙礫湧入,我輕咳一聲:“我只不過是想去見他一面罷了,怎岸然一副末世降臨的模樣,我定然不會讓他降罪於你。”風急急的灌入本就寬大得不貼身的衣物內,我顫抖著乞求的望著他。
岸然呆了會兒,便立馬越過我關上小窗,嚅囁道:“王爺之命不可違。”我凍得顫抖的不行,昨日過度歡愛讓我雙腿一軟,我靠著冰冷的牆面支撐著:“求你……就一眼……一眼而已。”岸然踱步取過一件男子外襖走進我,手時舉時落,爾後才終將外襖遞向我望著地面:“待停戰號角響起,便策馬趕去罷。”
我笑了笑:“謝謝!”接過外襖趕緊披在身上取暖,走向他床鋪坐下,只覺身子似真有半分不適。岸然看著我愣著,我眨眨眼:“怎的了?”他低下頭,行禮道:“無事,屬下去與王妃倒杯熱茶罷。”說罷便轉身就要走。
我只怕他這一出去就會與墨皓空私送密函,那時墨皓空自是必會拒絕的。也顧不得不適,我趕緊起身笑道:“我和你一道去罷。”岸然微怔,點點頭,我便緊緊跟隨著他的腳步。去到水房,便瞧見一群似關中的老百姓著裝的人,一臉烏碳黑的劈著柴火滾著熱水,我心一抽,不知父母親他們,是否也在別處過著這般日子……
岸然倒好水後放在掌中換著手拿著,我剛要接,他退後一步:“還燙手。”懸在半空的手放了下來,我笑道:“謝謝你。”轉頭取過幾只瓷杯,便數著人頭倒了幾杯水,對他們道:“大家夥先歇會兒吧,喝杯茶水。”
大家停下手中動作看向我身後,愣了會兒便開始找巾子擦拭著一張張黑臉,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瞧著他們的汗順過黑炭留下的水跡,我捂嘴笑了笑,便取過杯子一隻只遞過去給他們。
大家從拘謹慢慢開始有說有笑起來,我飲著水同他們說話,甚是輕鬆,似好久都沒有這般與人親近的言談,倒讓我憶起涵嵐府的日子來。聽到他們說到因戰爭而損耗的事物,或……失去的親人時,我雙眸一黯,卻是不能辯解什麼。皓空,這真是你想要的?
聽到震天的號角之聲,我立馬從柴堆中站起來,放下杯子便走到岸然跟前。他看了我一眼,會意道:“大家繼續幹活罷,一會便放飯了,有勞各位。”百姓都與我們親切行禮道別,我笑了笑福了個身,便與岸然走去馬廄處。
馬蹄噠噠作響,裹著我的外襖也無法阻止無盡灌入的冷風,雖岸然在前頭擋著風,可我還是開始有些顫抖得快要掉下去,只好緊緊抓著他身側的衣物。看著愈發接近的帳營,我心不可避免的急急跳動,“籲!”馬兒抬起前蹄,我向後一倒,嚇出一身冷汗,岸然這時反過手來扶住我後背。
幾乎是滑著從馬背上下來,我撫著胸口表情僵硬,嚅囁道:“謝……謝……”岸然扇動著唇剛要說什麼,便聽見墨皓空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岸然,是不要命了。”我瞧見岸然的雙瞳驟然緊縮,立刻一氣呵成地後退身子跪下,拳擊掌上:“屬下罪該萬死!”
我趕緊走向前去柔聲道:“夫君。”墨皓空嗤笑一聲,捏著我的下巴:“就這樣便想無事?”說罷甩開我臉,越過我提起岸然一掌擊上他的胸膛,“唔!!”轉過頭去,只見岸然捂著胸口蹙眉,卻轉瞬之間又立刻恢復正色,閉眼準備接墨皓空舉起手的第二掌。
我急急衝過去拉著墨皓空的手臂:“夫君不要!”我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知道他要甩開我,易如反掌之事罷了。他‘哼’了聲便甩開我的雙手,卻未有要再打岸然的意思。我撥出一口氣,墨皓空便冷冷開口:“送她回去。”
岸然緩緩睜眼,垂下眸子行禮道:“是!”墨皓空轉過身去便要走,我低聲道:“夫君,我身子不適呢。”墨皓空的背影頓下,慢慢轉過來看著我道:“有何不適。我提步走到他身後悄聲道:“餘毒未清。”我知道那句話讓他狂怒,因他倏然轉過的眼內清清楚楚的寫著。
“那是你自己,要服下的毒。”我與他定在狂風之中,半響他便又轉身要走,不知死活的我開口又問:“為什麼。”墨皓空忽的發狠,對岸然道:“你先下去!”他抽搐著臉站在我跟前,我抬起頭看著他一臉狂怒之氣,不知該如何閃躲才是。
墨皓空笑了幾聲:“為什麼?因為你,背叛過我。”我無辜的瞧著他,搖搖頭:“不記得了。”墨皓空忽的扶著我的後腦吻了下來,舌頭直直插入我的口腔之中,狂亂攪動著。他狂狠的啃咬的力道讓我不穩的向後退著,只好伸手拉著他的衣袖。
“報!……”聲音打斷了我們的糾纏,我捂著臉轉過身去,這時渾身發燙得終是不那麼冰冷了。墨皓空聲音響起:“果真被找到了?”那人道:“是!已在側帳待王爺處置!”墨皓空‘嗯。’了聲,便對他道:“讓岸然帶她回關中。”“是!屬下領命!”
“我不要!……”看著墨皓空毫不理會離去的背影,我咬唇跺腳,見那士兵似尋岸然去了,我趕緊追上墨皓空後頭跟著。見他進了帳營,我左右瞧了下,見帳門處都是士兵,趕緊繞到後營小簾處掀開一角。
墨皓空一臉冰冷的看著被捆綁的那人,我驚訝捂嘴,只見他已經滿頭都是血跡。墨皓空一腳將他踢倒,踩在他肩胛處,淡淡開口:“說罷。”那滿頭是血的人竟一臉認命的側著頭,墨皓空哼笑一聲,撩開戰袍便抽出長劍,朝他右臉上挑開一塊麵頰肉,“啊!!---”
我捂著嘴狠狠顫抖著,墨皓空又將劍放在左側,動作之默然,似毫無被慘狀牽動。他淡淡開口道:“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個大概,何必倔強。”那人大力啐了一口:“說不說都是死!何必說!”墨皓空笑了聲:“說便讓你死得痛快些。”他一腳踩上被挑開肉的側臉,用靴跟轉著。
“啊!!!!!”那人的哀嚎之聲幾可破天,我嚇得淚流入指縫之中,趕緊轉過頭不敢再去瞧一眼,抬眸卻驚訝看見岸然正在我身後,用不知名的眼神看著我,他嘴唇扇動著,卻沒有聲音:走罷。
跟著他輕輕挪動著腳步,遠離了那個恐怖的帳房,我停了下來抓緊著身側的外襖,輕聲道:“王爺他,一直是這樣的人麼。”岸然停在了我的前頭,卻不轉過身來。
許久他才轉身嘆息道:“王妃,我們回罷。”
第四十章
輕輕渭了聲:“我不走。”岸然對我行禮道:“請回罷。”我伸出手背抹了把眼眶:“就不走。”他嘆息一聲搖搖頭:“王爺從前,也不是這樣。”我吸吸鼻子:“多久的從前?”岸然微怔,緩緩道:“四、五年前,都還不是這樣的。”
低下頭踢著腳下細沙:“那不知岸然跟他多久了。”大風將我畫在地上的小圓圈吹平,他的聲音緩緩才至:“十數年了。”我抬頭望著天空嘆息:“那岸然覺不覺得,有那麼個五年,他特別不同。”
岸然很久未作聲響,不用去看,我都知道他的表情,因為我知道,自己的猜想必然是正確的。岸然過了許久,才慢慢開口:“或是罷,岸然不過一介下人,怎敢去妄作臆測。”我終是低下頭看著他笑道:“雖是下人,可並不代表我們真的貧賤於人。”
岸然搖搖頭:“然有些事情,管不了。”烏雲散了些,總算是有些暖和的日頭盈照了下來,我輕聲道:“既是自己在意之人,就應該去阻止他犯錯。”從他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卻換上了那樣柔柔的神情看著我,“若阻止不了呢。”
我露齒一笑:“總歸是有法子的。”岸然也笑了。撇撇嘴,我背手在後:“如何?許我留下否?”他嘆息:“不許您留下的,又從不是我。”我捂唇笑笑。
思前想後,我決定先策馬離開到一定的距離,待開戰鼓聲大響,我們再回趕。我只想借機見見晉國世子,順便勸勸墨皓空,雖不知成效如何,思來也覺得自己幼稚。但如今何法都無用了,我只想打動於他,只希望能拖得住一個他,便是盡力了。
楚軍營紮在平扁山頭,就是為進可攻退可守的優勢位置,不出百丈,便是楚晉兩國的雙軍對峙。我猜想既是墨皓空和晉國世子的謀計,應打得不是那般較真才是,便也放下心來慢慢靠近去瞧。隨著戰爭擂鼓響起,兩邊黑壓壓的軍隊開始互相沖擊向前,地動瞬間猶如雷震,牽動著我全身毛髮。
看著那些人皮骨肉前一刻還在揮動刀槍,卻在後一刻肉體被刺入寒光之時了無生氣的樣子,讓我心痛窒息。血腥味開始飄散,岸然看了我一眼:“王妃您可還好。”我搖搖頭:“戰事怎會如此……”如此激烈,如此,不仁。這難道不是謀計……麼……
看向岸然只見他緊擰雙眉沈聲道:“前些日子也確實還非如此。”我笑了聲:“怎不敢說是‘王爺來前還非如此’?”岸然看著眼前戰事眯著雙眼,我轉過頭去,只見墨皓空髮髻被長矛挑開,而他今日亦換去了長戟,成了輪槍刀。
在他周圍計程車兵不分楚是晉,都被他甩槍大力的砍割,這時有個人閃過他長槍突擊之勢,蹲下來正要向他刺去。我驚呼一聲,墨皓空的弱點向來就是腰胯部,正要站起向他衝去,墨皓空雙手抓搶柄輪轉半圈將他踢倒,抽出腿腹小刀一把刺入他頸脖,血噴濺滿面。
我嚇得提起的一口氣這才能放下,回蹲在短灌後,卻似被人發現了!只見他們幾人提著長刀向我們衝來,我顫抖著取著一直藏在腰腹間的峨眉刺,卻勾住了衣物,怎都抽不出來,岸然這時從灌木處衝出將他們放倒,便對我喊道:“王妃先回帳營!”
我點點頭,正要往回趕,這時想起來,似乎每一次發生任何事,我都是隻懂逃走。我這樣下去,還有什麼自信和勇氣能阻止墨皓空他繼續犯錯呢……
心一橫,一把取出峨眉刺,趕緊衝到岸然身後將他側邊的晉兵的腿脖上劃刺下去,他應痛倒地,見岸然正要結果他,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要了!他都沒反抗能力了,不要了……”岸然剛轉過來的眸子還帶著戾氣,眨了幾次眼才呼著氣淡去。
岸然此刻顧不上其他,趕緊拉著我的手臂一邊開路一邊往回走,這時我忽感背後一痛,嗚咽了一聲,岸然一回頭便將一個晉國士兵了結。我喘息著覺得背後拉著疼,死死抓著岸然的衣袖,“好疼……”
“該死!屬下失禮了!”岸然一把將我抱起,我在他懷內顛顛簸簸的回到帳營放在墊上。“你們都先退下!”他對帳中看顧吼道,瞧見他懷內有血,我喘息道:“岸然你……受傷了?”他不停的在帳內翻來翻去,扶起我將紗布開始隔著衣物纏著。
見他額頭青筋跳動得厲害,我笑了笑:“完蛋了,岸然,你快先逃跑。”岸然喘著粗氣開始流汗,我搖搖頭:“我……我自己來就好,隔著……衣物包不到……傷口……你先……逃跑……”眼前開始發黑,我蹙眉推著岸然:“我……認真的……在王爺回來前……快些……走!”
岸然慌張道:“王妃撐著!不要再言語了!勿要睡著!”見他這樣,我只好輕聲說:“隔著衣物……真的……包不到……”岸然吼了一聲,死死握緊拳頭。體內熱量開始在寒冷空氣中愈發冰涼,岸然突然開始拉扯我的衣物,我拒絕道:“不……要……”
他緊蹙雙眉將我轉過身去,拉下我的衣物,只剩下肚兜。我此刻竟顧不上暈倒疼痛,只覺害羞非常,他拉著紗布的手每次繞道前頭都隔開一段距離,而我卻能感到他手臂散發的熱量。我緊閉雙眼盡力不去思考,包好後他攏起我的衣物,輕聲道:“我們回關中吧,帳營沒有隻有急備,方圓萬里只有軍醫醫術了得。”
岸然並沒有理會我的回答,一把將我抱起衝向馬匹。剛被扶上馬,他正跨坐上了,便聽到一聲暴怒的狂吼:“你們該死的都給我下來!!!”我一怔,認命的閉上雙眼,墨皓空將我一把從馬上拽了下來,此刻背後拉疼得猶如撕裂,在懷裡感覺他愣怔後便迅速動作了番。迷糊中聽到岸然的悶哼,墨皓空冷冷開口道:“今日我便要在關中掛起你的項上人頭!”
我睜開眼看見嘴角還掛著血絲的岸然跌坐在地皺眉撫著胸口。我喘息道:“不關岸然的事,是我……是我求他讓我留下的……”墨皓空將我扶上馬,他坐在我後背便開始策馬狂奔向關中。一路上寒風冷冽,我昏昏欲睡,墨皓空吼道:“你要是敢睡著了,何止區區一個岸然!我還要血洗關中!”
我一怔努力清醒著:“我的……夫君……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墨皓空嗤笑一聲,大力策馬,我被顛簸得背後愈發疼痛難忍,只覺這路顛了好久,才終到關中。被他放在床上,墨皓空一把拉開了我的衣裳,我剛想阻止卻太遲。
墨皓空頓住之後便喘著粗氣,背過身去怒喊一聲一把捶裂了甚物。聽到墨皓空繼而走向外頭不知對誰吼道:“取岸然狗命來!提頭來見!”“是!屬下遵命!”
我喘息著,只覺胸口能呼吸的空氣愈發稀薄,睜開眼看著軍醫把藥箱放在地上,對剛進門向我走來的墨皓空行禮後,便退身出去了。作家的話:我是存稿~今天我其實不在家~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