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天使】(19-24)(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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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5

  19欲擒(下)

  老練如許卓然,收服她這樣一個尚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吹灰的力氣都用不著,只是假以耐心,等待水到渠成就可以了。因此,他以那個半推半就不太算得上吻的吻和那句“我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愛她”結束了和許安琪的初吻。他知道這句話應該足夠那丫頭回味幾天的,所以他去了美國四天,始終沒有聯絡她,一是真的忙,二是想繃著她,要在將斷不斷的時候收口才有意義。

  於是在將要動身回來的前一天晚上發了條簡訊給許安琪,本想打電話的,真心想聽聽她的聲音的,但鑑於時差只好發簡訊:“在上課?”

  很快,幾乎是立刻就有簡訊進來“沒有,課間休息。”

  許卓然嘴角輕挑,回覆的話還沒有編輯好,那邊的簡訊又來“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想我沒有?”

  “很想。”

  “嗯,我也想你。不如,下次陪爸爸一起出差好不好?”許卓然輕描淡寫的下了猛藥,他就是要她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的步伐。

  沉默,如預期的一般長久的沉默,許卓然靜靜的等著,但對方那不規則的心跳他隔著手機螢幕都聽得很清楚。

  良久,許安琪的簡訊終於飄了進來,“好的。”

  簡短的兩個字,許卓然很滿意,許安琪很期待。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的就不必費心費思量了。

  許安琪知道自己對許卓然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常規範圍,也知道許卓然對她的熱情超越了父女,但她就是不想抗拒,甚至有些想放任這種情感漫延,她想她是太缺少關愛了,只要許卓然願意給,她就會無條件的接受。

  許卓然則如一個好爸爸一樣的有求必應,陪吃陪喝陪玩耍。當然他也不會忘記張弛有度,適當的時機也會讓身邊的鶯鶯燕燕來刺激一下許安琪,好讓她能夠義無反顧的堅定起來。

  幾天前許卓然帶她去吃日本料理,那老闆娘是許卓然的老相識,從第一眼開始許安琪就決定封殺那裡,不關乎菜色的好壞,就老闆娘本人就足夠讓許安琪反感了。晃著兩團和奶牛有一拼的肉,裝高扮雅的玩兒格調,還不如那些直接光溜溜了來赤果果勾引的騷浪女人呢。最讓許安琪難受的是許卓然居然很吃這一套,任她用她那一對巨無霸虛虛實實的磨蹭自己,許安琪很想伸腳絆她一個跟頭,看看能不能摔出矽膠來。

  一頓飯安靜祥和的下面暗潮湧動,許卓然就怕許安琪火起不來一樣,邊接受撩撥邊發起挑逗,惹得那老闆娘軟爛的幾乎當場發情。習慣了忍耐的許安琪最終還是選擇了壓抑自己,以沉默應對,以無聲抗議。顯然這不是許卓然想要的結果,他想要許安琪鏗鏘有力的吃醋,妒火中燒的意亂情迷。

  於是,許安琪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不經意”的撞上了許卓然和老闆娘的溼吻互摸,然後 “無意”間又發現了夾著許卓然一隻手的老闆娘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再然後就被司機送回了家。當然她不會知道許卓然僅在她離開後不到半個鐘頭也跟著離開了,更不會知道她離開時那落寞怨恨的眼神是多麼的令許卓然滿意。

  鬱悶了一夜加一天之後,等來了許卓然的電話。

  “安琪,晚上想吃什麼?”他的聲音竟有些疲憊。怎麼,昨晚累著了?

  “您的聲音聽起來很累,不用陪我也可以的。”許安琪故意用了“您”字,且回答的很直接。許卓然卻聽的很滿意,比他預想的還要酸溜溜。

  “誰惹我們安琪生氣了?”他明知故問。

  “沒有!”她回答的簡短有力,火藥的氣息濃重。

  “可我怎麼聽起來你很生氣呢?是怪我昨天晚上沒陪你回家麼?”

  “怎麼會!”聽他直戳重點,許安琪的底氣明顯不足。“您有您的生活,總不能陪我一輩子吧。”

  “如果我說我願意呢?”許卓然總是會營造出最適合的氛圍逼迫許安琪回答他想要的答案,“那安琪你,願意麼?”

  沉默,除了沉默許安琪不知道還能做什麼,這樣的問題她想回答又不敢回答。

  “安琪,不必急著回答,想清楚了再答。”許卓然的聲音緩緩傳來,低沉魅惑。

  “嗯。”許安琪輕聲應著。

  20故縱(上)

  許卓然從會議室出來,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了趴在沙發上的許安琪,他聽曾墨說她放學要求司機送她來的公司,他當時正在開會。大概是等他等睡著了,此刻被他開門的聲音吵醒,正迷著一雙美麗的眼睛盯著門口。這慵懶恬淡的表情,迷濛妖嬈的眼神,看得許卓然頭皮發麻,心頭髮顫,他該死的又要起反應了。靠!急什麼?好飯不怕晚不知道麼?他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對許安琪說“怎麼睡著了?當心著涼。”說著脫下西裝蓋到她的身上。

  許安琪迷迷糊糊中看到心心念唸的人來到眼前,笑的甜蜜無比。這笑容卻如同一種邀請,邀請著許卓然的親吻。

  許卓然輕輕附上他的唇,說真心話,他真的只想蜻蜓點水一下來著,可是她那柔滑的嘴唇碰到了就想含到嘴裡,含到了嘴裡就想用力的吸允。但他可以向全體神明保證不是他主動張開嘴的!這一次是許安琪主動張開小嘴邀請他的舌頭去做客的,他只是在後來反客為主了一下,順便把她吻的差點背過氣去而已。

  這是許安琪真正意義上的初吻,她很慶幸給了許卓然,又隱隱有些害怕,怕許卓然要的更多。可越是害怕又越是想嘗試,就像剛才許卓然的頭俯下來的時候她本可以轉開頭的,可當他的唇貼上自己的唇的瞬間,竟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嘴。她很想體會一下小說裡描寫的含住對方嘴唇的滋味,可真正含住了,那柔軟的感覺,溫潤的滋味,又豈是含在嘴裡就能滿足的?她自動自發的開始吸允,漸漸的吸允就變成了彼此的事情。

  然後,一個軟滑且靈活的東西竄入自己口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留空隙的掃蕩起來。這種被壓迫被掠奪的感覺卻非常的特別,讓她忍不住用自己的小舌頭去輕舔它,挑逗戲耍了一會兒,自己的舌頭就跟著人家回到了人家的地盤,另一個溫熱溼滑的環境,那是許卓然的口腔。他寬大的舌把誘引來的小香舌緊緊固定住,用力的吸著,連同她的津液和氣息一起吞嚥下肚。

  許安琪哪裡招架得來這樣口沫相傳唇齒相依的極深之吻,沒幾下就被吸的舌根發麻,舌尖酥軟,不由自主的放軟了手腳,迷失了心神。

  眼看許安琪就要昏厥過去了,許卓然才放開了她。小臉被憋得通紅,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還不經意的用小舌頭來舔一下唇瓣,晶亮的兩片紅唇嬌豔欲滴,閃著誘惑的光,許卓然很想再次吞咬下去,可是自己已經開始起反應了,再逗弄就要非洩不可了。

  毅然決然的推門離開辦公室,對許卓然來說真的是費了好大的力氣,看來他是有點低估這丫頭了,這一吻竟然讓他有些收不住。他真沒打算今晚就吃了她,起碼不該是在這辦公室裡要了她的第一次。

  畢竟是初夜,光印象深刻可不夠,還應該讓她印象美好的一塌糊塗。所以,他才耐著性子陪她纏綿悱惻了這麼久。可誰成想光顧及她了,倒忘了自己的感受,這下被撩的不解決都不行了。

  許卓然需要找個女人解決生理需要,這話聽起來就像個笑話!排著隊等著他許卓然垂愛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他費心的向來只是選誰的問題!

  此刻他不光是費心的事了,還得費事自己驅車去以前常去的會所。老闆是相熟已久的人,自然瞭解他的喜好,再看他這個時間獨自前來,也就猜了個七七八八出來。很快就安排了兩個妞進來,都是絕色美女,要條兒有條兒,要盤兒有盤兒,舉手投足,挑眉勾唇間都盡顯萬種風情。光看著就已久夠讓人眼饞心癢了,可吃起來,吃起來——那滋味還真的很一般。

  許卓然這一次一點不像以前一樣,什麼挑逗撩撥之類統統都免了,只簡單的探了幾下就頂了進去,不管不顧的橫衝直撞了一番,緩解了一下凝聚的燥悶,就草草的收了場。一同進來的兩個美女,竟有一個只在一邊看著,除了眼饞的份,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正哀哀的看著他。

  許卓然被她的眼神逗的壞笑起來,抓起桌上的酒杯灌下一大口,然後仰倒在沙發背上看一眼那妞,再看一眼自己已經癱軟的某物。

  跟他們這些人廝混的小妞,哪一個會是一般角色?不等許卓然的第二個眼神過去,人就已經爬了過來,跪到了他的兩腿間,手口並用的把那軟綿綿的傢伙一會功夫就舔成了油光鋥亮的大個子。許卓然滿意的拍怕她的頭,示意她可以了,小妞迅速起身退下本來就不多的衣衫,熟練的跨坐上來,準確無誤的把大個子整個吞了下去,兩聲嘆息同時發出,許卓然的沉悶舒爽,小妞的張狂蓄意。

  許卓然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任由那小妞上下翻飛隨意騎弄,時不時的猛頂她一下,聽她哎哎的浪叫,竟有邪惡的快感。他把杯裡的酒倒在眼前亂跳的一對小白兔上,一口咬住一隻,一手捏住一隻,都發了狠的下了狠力,疼的小妞上面叫的沒了腔調,下面夾得沒了空隙。舒服的許卓然悶悶的笑起來,惡劣的更加發力使壞。這邊的動靜讓剛剛意猶未盡的那個妞也按捺不住了,撅著小屁股趴在下面就著紅酒滴落的地方開始舔弄上面那兩個人連線在一起的凹凸之處。

  “誰把我弄出來,誰有獎。”許卓然輕佻的說著,引得兩個妞更加賣力的動作起來。

  這新一輪的肉搏戰正式打響,各種淫靡之聲此起彼伏,迷醉了人,燃燒了夜。

  21故縱(下)

  落了單的許安琪,失落難過自不必說,更多的還是煩躁鬱悶。開始她對許卓然的喜歡,因為得不到呼應,而一直默默的進行,可自從許卓然對她突然親熱起來,這種情感已經勢如破竹,擋都擋不住了,而更要命的是,她不但不排斥許卓然對她的明顯超越了父女的親密行為,還隱隱盼望得到更多。就如同剛才那火熱的吻,本可以躲開的,沒有躲,本可以反抗掙脫的,卻坦然接受了,並且還熱烈的回應了。

  明明知道不應該卻剋制不住去做的,那是慾望。

  像許安琪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很容易就會被慾望所控制,前一秒還在顧慮猶豫,後一秒也許就已經義無返顧的接受了。此刻的許安琪就已經完全被慾望支配了,她只知道自己想和許卓然在一起,而且非常想!當然她不會知道這“想”是許卓然特意挑起的。

  許卓然對她的感情不正常,她從許卓然第一次拿正眼看她,她就已經感覺到了。但是,她因為貪戀許卓然的關愛,而故意的模糊這種感覺,許卓然那火熱的眼神和親密的行為,讓她有多恐懼就有多渴望!

  她也承認自己喜歡許卓然也喜歡的不單純,而且從很小就開始了,準確的說是第一次見到許卓然就開始了。

  那時她剛從昏迷中醒過來,他們告訴她的是,她母親空難死了,她激動中掉進泳池差點溺亡,昏迷了半個月後才醒過來,而且以前的記憶全部失去了。她知道所有的人都在說謊,但她無力拆穿。許卓然來之前就已經有人告訴她,一會兒來看她的是她的父親。她對父親是沒有概念的,只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那是她將來要依附的人,所以她要認真的討好他。

  她沒想到許卓然這樣年輕漂亮,在一個孩童的眼裡他都已經好看的不像話了。跟他一起進來的人,無論老少全都畢恭畢敬的跟在他的後面,表情嚴肅的彷彿出點大氣就會被殺無赦一樣。到現在許安琪都記得他當時那蕭殺的眼神,冷到冰,酷到極,像是掌握一切生殺大權一樣!也同樣堅決利索的刻在了她幼小的心裡。

  年幼的孩子不知道那種簡單的恐懼感時間長了或許會變化,就任由這種感覺在心裡被細化深化,直到揮之不去。許安琪知道她長久以來所有的壓抑,所有的乖順都是為了他。既然無法讓他喜歡自己,那至少也不能讓他討厭自己。這是許安琪自懂事以來一直堅守的信條。

  後來,她越來越瞭解許卓然,不管是從別人口中還是自己感覺到的,也就越知道乖巧懂事的重要。她還知道許卓然收留並無視她,都是因為她母親——顧闌珊。

  “那是個絕世傻B的女人,”很多人不止一次的這樣評價她,“放著許卓然這樣的人不要,非要過什麼自由灑脫的日子!孩子都偷生了,還要瞎折騰,把命折騰沒了,高興了!”

  對於這樣的話,許安琪從來沒有發表過意見,或顯示過任何情緒上的變化,人們只當是她失去了關於母親的記憶,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記得很多,只是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除了許卓然,這個最不願提起顧闌珊的人。所以當許卓然抱著她呼喚顧闌珊的時候,她感動的無以復加,竊喜的難以自控,也動情的難以自禁。

  隨著許卓然對她越來越熱切的關懷,她明明知道是不單純的目的,還是欣然接受了,甚至有些貪心的希望得到更多,最好是隻針對她許安琪的關愛。

  這種想法的可怕之處就是,讓她不再甘於被動,她要主動獲取許卓然的愛。

  於是她固執的等在許卓然跟她深吻之後離去的辦公室裡,直到下半夜看到推門而入的許卓然,才紅著一雙爛桃一樣的小眼悲悲切切的問,“爸爸,我······我······我做錯了什麼?”

  “你沒有錯,安琪,”許卓然像個真正的父親一樣撫摸著許安琪的頭髮,幽幽的說道,“是爸爸不好。”

  這樣模稜兩可,欲說還休的回答,再加上糾結的眼神,挫敗的語氣,比任何解釋都有效果。

  “爸爸,我喜歡你,我要和你在一起!”許安琪果然中計,摟住許卓然的腰身哭的像個被遺棄了的孩子。她被這一晚上的冥思苦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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