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所欲為】(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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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5

畢業就開始了。她做過商場和小公司的活動主持,做過居民樓旁邊的菜市場的家電促銷主持,甚至前段時間還去做過婚慶司儀。

  蘇秋子的理想是賺錢買房子,讓自己有個安身的地方,不管以前在蘇家還是現在在何遇家都不是她家。她依靠這些兼職攢了十幾萬,這在夏城還不夠買個廁所的。

  蘇秋子和林青是同專業同宿舍,她未來的就業方向就是播音主持,而林青的就業方向在她大一加入曲藝社後就跑偏了,她想做相聲演員。

  現在林青已經加入了一個相聲社,拜了師父,也開始登臺演出。有些演出也會需要主持人,林青就會推薦蘇秋子去。

  從電視臺下班後,兩人約在了白馬大廈的一家日料店。這家日料店口味不錯,價格實惠,兩人經常會約在這裡。

  蘇秋子進了包廂脫鞋坐下,林青端詳著她的動作神色,問道:「婚後生活怎麼樣?」

  對於蘇秋子的這段婚姻,她自己毫不在意,林青卻覺得看著她都像是一把刀懸在她的頭上,不知什麼時候刀掉下來就把她劈成兩半。

  她老公是挺不錯的,但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利弊,預示了兩人的婚姻生活不會風平浪靜。

  「就是換了個大房子。」蘇秋子將外套脫下,天越來越冷了,她搓了搓手,說:「他出差了。」

  結婚兩天就出差,還真是業界精英。

  蘇秋子的事情,她自己有數,林青作為旁觀者,也就是提點提點,不會真正去幹預她的決定。這話題結束,林青問道:「周天RO酒吧我有個場你去不去?」

  「去酒吧說相聲?」蘇秋子覺得自從林青浸淫相聲這一行後,是越來越匪夷所思了。

  「嗨,多重發展嘛。」林青道,「現在酒吧轟趴主題太多了,上次不還有喪樂趴嗎?就不興過去說相聲了?到時候完了一起蹦迪唄!這場錢不少,一場一千,酒水免費。」

  聽到報酬,蘇秋子當即點頭,說:「去,沒活就找活幹,活多了就找掙得多的幹。」

  服務員端了兩人點的面上來,林青看她一臉財迷樣,道:「你現在都闊太太了還在乎這千兒八百的啊?」

  「我想買房子啊。」蘇秋子吃了一口面,身上暖烘烘的。

  「你老公這麼有錢,讓你老公給你買。」林青說。

  蘇秋子抬眼看她,豚骨面的蒸汽將她茶色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拿著筷子捲了卷面,她道:「那不一樣,他給的又不是我自己的。」

  「到時候名字寫你的,房子就是你的。」林青說完,皺眉道:「怎麼這麼死心眼呢。」

  倒不是蘇秋子死心眼,而是她知道越是有錢人越是拎得清。人家錢雖然多,但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她充其量是個和他住在一起的陌生人,何遇又怎麼會給她買房?

  周天酒吧的活動是晚上八點,蘇秋子還要提前一個小時過去,陶藝舍這邊九點才下班,時間就有點衝突了。下午五點的時候,蘇秋子就去找了老闆關林,報備她有事要請假。

  關林坐在老闆椅上,正在射飛鏢,聽聞蘇秋子小心翼翼地表達了要請假的訊息後,他乜了她一眼,道:「我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實習以後只能週末來我同意了,結果三番五次地請假,你索性別來了吧。」

  蘇秋子一臉歉意,道:「我前段時間結婚,所以請假次數多了些,以後不會那麼頻繁地請假了。」

  蘇秋子話音一落,關林手上的飛鏢「啪」得一聲,射偏了。他回過神來,看著站在那裡的蘇秋子,問道:「你毛都沒長齊就結婚了?」

  蘇秋子:「……」

  關林最後還是給她準了假,因為他十分同情蘇秋子,蘇秋子現在在他心目中成了一個為了養家,小小年紀就要出嫁賣身的小可憐。而她婚後的經濟條件肯定也不好,因為如果她老公賺錢,她就不會為了陶藝舍這份兼職來三番五次地找他。

  這些蘇秋子自然是不知道的,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可憐。婚後這一週,何遇出差不見人影,兩人連個電話都沒有打過。她不知道何遇的電話,知道了打過去也沒什麼可說,畢竟兩人的生活完全沒有交叉,歸根究底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樣的婚姻也沒什麼不好,雖然安靜,但是自由。最起碼何遇不會大男子主義,管著她這兒,約束她那兒的。要真這樣,她連這次酒吧的活都沒法接了。

  周天晚上時間一到,蘇秋子和林青一起去了酒吧。

  何遇這次出差不是EV的工作,而是何氏集團的工作。何氏集團在景城新開發了一處假日酒店這周動工,何氏集團董事長何老因為身體緣故未能出席,何家目前無人,作為長孫和何氏集團繼承人的何遇只能代勞。

  回國兩年,他很少參與何氏集團的工作,但今年入秋後,爺爺身體明顯大不如前,何遇也漸漸開始出席何氏集團的一些會議與活動。

  「老爺子今天跟我說,他這次是被你給氣病的。」懷荊坐在包廂的卡座上,看著拿著酒杯的何遇說了一句。

  懷荊是何遇的表弟,他母親是何遇的小姑,而何遇的爺爺則是他的外公。何老膝下就一兒一女,而這一兒一女就只給他留了三個孫子輩。一個是何遇,一個是懷荊,還有一個是懷荊的妹妹懷莞。

  對老人來說,三個孫子一視同仁,都特別親,這也讓三個孫子之間的關係十分要好。

  懷荊是懷家長孫,也是四少之一,去年剛讀完醫碩回國,目前管理著懷氏集團公司旗下的一家珠寶集團。

  相比較何遇的斯文貴氣,懷荊則是清冷精緻,兩個男人坐在那裡,各有各的英俊,讓人移不開眼。

  老爺子為什麼生氣,何遇自然是懂的。何氏集團和順騁集團的恩怨,要追溯到二十年前,這麼多年過去,老爺子想起來還是意難平。而他唯一的孫子何遇,卻娶了那順騁集團的大小姐。

  聽了懷荊的話,何遇也只是笑笑。老爺子的身體他知道,生氣是真的,但生病不是被他氣的。

  懷荊看著何遇儒雅自若的笑,桃花眼略一上挑,問道:「和順騁集團的合作順利麼?」

  「嗯。」酒杯內冰塊未化,折射著燈光,何遇淡淡應了一聲。他剛從景城回來,懷荊就約他來了酒吧。他不太喜歡酒吧的嘈雜環境,不過包廂倒也清淨。

  與順騁集團的合作在他婚前就已經啟動了,他在景城忙完何氏集團的事情,回來就要忙這個。相對其他家族來說,何家就他一個孫子,何氏集團內部沒什麼勾心鬥角。但外患比較嚴重,夏城的建材市場順騁集團一家獨大,這對何氏集團的房地產行業發展有一定的阻礙。而在二十年前,建材市場原本也是屬何家的。

  兩家的恩怨,就在這裡。

  懷荊喝著酒,垂眸往落地窗外看著。他們所在的包廂在酒吧二樓視野最好的位置,大大的落地窗剛好對著一樓舞池的中央。現在時間沒到,還沒有鬧起來,酒吧舞臺上還有表演。

  「你說你娶都娶了,還不如娶了蘇恭丞的二女兒呢。她老婆這麼厲害,未來順騁集團估計也是交在她二女兒手上。等他死了,他女兒的東西自然也是你的。」

  喝酒的動作一停,何遇聽著懷荊的話,淡淡地說道:「我向來不擅長等。」

  「那你擅長什麼?」懷荊笑。

  手上酒杯已空,他兀自倒了一杯,表情依然溫和,他笑了笑,回答道:「我擅長自己拿。」

  兩人年齡相仿,又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匪淺,懷荊自然是瞭解何遇的。他這人表面上溫文爾雅,然而手段果決。表裡不一的人,其實最為陰狠。

  懷荊哼笑一聲,道:「你這不是拿,是搶。」

  對於懷荊的糾正,何遇不置可否,只淡淡一笑。

  兩人繼續聊著工作相關,不一會兒,懷荊視線瞥向一樓的方向。酒吧燈光昏暗雜亂,等看了半晌,他桃花眼一挑,對何遇道。

  「那不是小嫂子麼?」

  何遇微一抬眸,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站在舞臺中央的女人。

  是蘇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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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在酒吧主持給的錢多,但錢並不好賺。蘇秋子剛上臺暖場,下面就是一陣噓聲。

  「好胸好腿,捂著幹什麼?」

  蘇秋子不是第一次來酒吧,這裡魚龍混雜,別人說什麼千萬不能搭理,一搭理就沒完了。聽了噓聲,蘇秋子只笑了笑,幾句話將場子暖起來就下去了。

  其實酒吧的場子不太需要主持人暖場,來這裡玩兒的人大部分都自嗨,幾場表演下來,舞池裡音樂聲尖叫聲混雜在一起,吵得人頭疼。

  蘇秋子串場結束,去了吧檯坐下。下一個就是林青的相聲,這裡視野極佳,可以看到林青和她師兄的表演。

  她這邊剛一坐下,身邊的吧凳上就坐過來了幾個人。幾個人裡大部分都是男生,年紀與她相仿,模樣也還可以,一身潮牌,渾身透著富二代氣息。

  幾個人過來時先是聚在一起說著話,不一會兒,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蘇秋子回神,離她最近的一個男生遞了杯酒給她。

  「請你喝的。」這男生長得不錯,皮膚很白,鼻樑高挺,眼睛略微有些小,有點像韓劇裡的男生。

  這杯酒剛遞過來,男生後面跟著的人就看著兩人,齊齊起鬨。男生笑著看她,努了努嘴,示意她喝掉。

  蘇秋子不想得罪人,但她知道酒吧裡別人遞過來的酒不能隨便喝。她歉意一笑,擺擺手說:「我老公管得嚴,不讓我在外面喝酒。」

  一句話,幾個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大笑了起來。

  那個男生笑著,問她道:「你老公是你男朋友吧?沒事啊,你喝了就行,我就想跟你做個朋友,這酒是乾淨的,裡面沒有東西。」

  蘇秋子搖頭,笑著糾正:「不是男朋友,我結婚了。」

  她一說完,看到男生的表情變了變,似乎還在思考她的話的真假。而他身後的人早已不耐煩,將酒遞到她手邊,道:「你才多大啊就結婚了,這大好青春不能在你老公那一棵樹上吊死。再說結婚了又怎麼樣,你還可以紅杏出牆啊……」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曖昧,剛一說完,幾個人又意有所指地笑了起來。

  在幾個人笑著的時候,蘇秋子面前的那杯酒被一隻手給拿走了。藍色的雞尾酒被重新放在吧檯上,蘇秋子還未反應過來,手上多了一杯果汁。

  她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了身邊站著的男人,他站在她的身側,一雙漆黑的眼睛,正垂眸看著她。

  男人一過來,剛剛曖昧的笑聲就戛然而止,幾個人看著面前的男人,一時間皆是無話。

  這是一個散發著成熟穩重氣場的男人,他身材頎長挺拔,氣質儒雅斯文,這男人身上所散發的魅力是他們遠遠企及不到的。

  這是兩人洞房花燭夜後,第一次見面。

  蘇秋子還未回神,她還沒想好怎麼跟何遇打招呼。只是拿著果汁從吧凳上下來站在他的身邊,叫了一聲:「老……老公。」

  薄唇微抿,何遇淡淡地應了一聲。

  「嗯。」

  當晚蘇秋子主持結束後,隨著何遇的車一起回了家。他喝了些酒,閉目養神,蘇秋子沒有打擾,兩人一路無話。

  到家之後,何遇去了二樓浴室洗澡,蘇秋子在酒吧染了一身酒味煙味,也去客房將澡洗了。洗完之後出來,看到何遇正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電話。聽電話內容,應該是在安排明天的工作。

  手上電話收線,何遇拿水喝一口。他觀察了一眼家裡,房子收拾得乾淨整潔,和他離開時沒什麼變化。

  他想起什麼,回頭看了一眼扶梯,蘇秋子站在扶梯盡頭,正低頭在思索著什麼。她身上穿著一件棉質睡衣,還是從她家裡帶來的。長髮散在肩側,燈光下的睫毛又長又濃密,睫毛下茶色的眼睛清澈見底。

  這樣安靜的她,與今晚在酒吧主持的她完全不一樣。

  在帶著她去見母親後,何遇知道她大學讀的專業是播音與主持。除此之外,他對她的工作一無所知,對她更是一無所知。

  「你是在酒吧工作?」何遇看著她問了一句。

  她眼睫微顫,抬眸看過來,搖頭說:「不是,這是接的散活。我平時在電視臺實習,週末本來是在陶藝舍兼職的,因為今天這個錢比較多,所以就過去了。」

  她今年是大四,實習的同時還做著兼職。在結婚那天,她只問他要了學費和生活費,其他方面的開支並沒有對他開口。

  「缺錢?」何遇問道。

  蘇秋子握著扶梯的扶手,她覺得她和何遇現在像是老師和學生。老師抓到了她的小辮子,然後對她進行盤問。

  當盤問到這個問題時,蘇秋子愣了一下。最後,她笑了笑,說:「畢竟是窮學生嘛。」

  兩人隔著長長的扶梯對話,她的聲音傳到他耳邊時,已經輕不可聞。何遇從沙發起身,朝著蘇秋子走了過去。

  男人換了一身淺色的家居服,即使如此,他高大的身材看上去仍然十分有壓迫性。蘇秋子握著扶手的手收緊,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仍然是一副溫和淡雅的模樣。他看著她,笑了笑後,伸手遞了張卡過來,道:「以後生活的開支花這張卡。」

  兩人結婚,如今是一個家,他作為家裡的男人,應該負擔家裡的支出。

  蘇秋子看著他手上黑色的卡片,也沒有客氣,伸手接了過來後點點頭說:「好的。」

  接了卡片後,蘇秋子想起今晚的事情,她看著他道:「你是不太喜歡我去那裡嗎?」

  她剛洗了澡,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山茶香,白皙的臉蛋上,一雙眼睛清澈如寶石。她身上散發著年輕清新的氣息,乾淨又單純,確實與酒吧的氛圍格格不入。

  「那是你的自由,保護好自己就行。」何遇看著她,說完後補充了一句:「我不是嚴厲的丈夫。」

  他說完後就回了臥室,倒是蘇秋子一時沒回過神。等想起他這句話是對應她說的她老公管得嚴時,她輕輕的撇了撇嘴角。

  兩人上了床,各自在床的一邊,然而這一方天地畢竟是小的。蘇秋子能感受到男人的氣息,還聞到了他身上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像是海洋和香草味混合,在黑暗中讓人能想象出這是一個高高帥帥乾乾淨淨的男人。

  蘇秋子聞著舒服,不自覺地側過身體,她剛一翻身,臉頰就觸碰到了男人的手指。

  這一下小小的碰觸,像是一個訊號。

  兩人已經好久沒有夫妻生活了,要是正常家庭來說,是要小別勝新婚的。

  蘇秋子對於性、愛的記憶只停留在結婚那晚,腦海中一閃而過那夜的情景,蘇秋子呼吸漸漸變輕。她頰邊男人的手指依舊放在她的臉下,寂靜蔓延,不一會兒男人的指腹滑落到她的下頜。她下巴被輕輕一挑,男人溫涼的唇覆了過來,蘇秋子身體先是一緊,後在那一襲深吻中漸漸軟了下來。

  她腦子一片混亂,手撐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摸到了他緊緻有力的肌肉線條。他身材保持的很好,既有肌肉,又不誇張,帶著成熟男人的荷爾蒙氣息。

  「要嘛?」男人聲音低啞,在進行下一步前,詢問著她的意見。

  蘇秋子耳邊一陣轟鳴,她聲音發顫,說:「剛拿了你的卡……現在這樣感覺有點奇怪。」

  男人動作一頓,垂眸注視著她,一雙眼睛深邃如寒潭。

  「那要把卡還給我麼?」

  他剛問完,懷裡的女孩就急吼吼地搖頭,連忙說:「不……不要。」

  看著她眼底蒙上的水霧,男人輕笑一聲,復又吻下。蘇秋子應承著他的吻,眼睛裡的光芒一點點變碎。

  這樣的生活,蘇秋子竟然覺得有點甜。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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