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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5
青年並不打算用他的論點說服我。它丟過來一個單純的問題,但此刻我卻有點難以回答。
我一開始並不是一個異世界史愛好者。
奴隸們的祖先創造了一個國家,這是一個幻想。然而異世界史上中的內容都是關於戰爭的。這是個看似有夢但實則無夢的故事。作者一定是一個非常憤世嫉俗的人。因為這個原因,我一開始並不喜歡它。
然而,書裡的內容相當縝密。第一卷中出現的東西與第二卷中出現的東西有微妙的關係。如果你仔細讀這本書便會發現這樣的歷史聯絡是很有趣的。我還喜歡書末的額外傳記和傳說,這些傳說總是奇妙又講究。
當初吸引我的是.......
「在第一卷的結尾有一個寓言故事......」
「難道是…潘朵拉的盒子?」
「......是的。這就是吸引我的原因。你怎麼知道的?」
「那是我最喜歡的故事之一,所以我有印象。」
當神明創造世界的時候,地球是沒有被汙染的。
有一天,神靈創造了一個女人,把她帶到了人間。 那個女人的名字叫潘朵拉。
神靈給了潘朵拉一個盒子,說:「這個盒子裡有邪物,絕對不能開啟。」
但潘朵拉出於好奇,打開了這個盒子。神靈是對的:盒子裡有所有的惡之來源:瘟疫、戰爭、匱乏、仇恨和嫉妒。
潘朵拉急忙關上蓋子。但他們已經飛走了。盒子裡唯一留下的是希望。
就這樣,人們只能生活在一片汙穢的土地上。只剩下希望不會消失。
「那句話代表的意義由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大哥你怎麼想?我以前職場的忠臣君曾這麼說過:人抱持著的希望也是災禍的一種。」
這讓我想起數年前的自己
如果你想成為一名商人,你必須與上位者建立關係。但這並不是一條容易的路。城市官員、騎士官員、騎士和貴族......,如果和他們進行不適當的接觸,很快就會被輕易摧毀。對於普通人來說,上位人士在某種意義上就像災難。
過去,當我被野心驅使時,紐尼裡城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潘朵拉的盒子。盒子裡有災難的危險,但也有偉大的商人哈庫託輝煌未來的希望。
但這野心被高官打碎了。
僅僅瞥了一眼盒內的災禍,我就關上了蓋子,即便我知道其中還有希望,我還是前進不了,我不敢想象真正的災禍會有多麼可怕。
「知道盒中有大災禍還敢開啟的,只有會名留預言中的大笨蛋或大偉人了吧..哈哈…」
如果我更像個敢作敢當的大笨蛋,我可能早就往前突進了。
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決定反問這個青年一個問題。
「你是怎麼想的?在城堡裡找工作就像開啟潘朵拉的盒子,你不覺得嗎?」
這不是勸告,而是自嘲。
看著這個充滿自信和活力的年輕人,我都要為自己感到遺憾了。也許,我還沒有放棄成為一個偉大商人的夢想。
「哈哈哈,不錯,如果大哥說的對,我要麼是大笨蛋,要麼就是大偉人啦。向神靈祈禱希望我是後者那個」
輕輕笑了笑,少年靜靜的繼續說
「此外,我對潘朵拉的盒子抱有積極的解釋,如果城堡是盒子,那會是件好事」
「…那是什麼意思?」
「到明天的城堡謁見那時,我想問問那位少爺,他對潘朵拉盒子的解釋為如何?」
不,你不會被容許在謁見場所和貴族交談。就算不提這個,首先少爺就不可能讀過異世界史的。如果說了多餘的話,他們真的會把你的頭砍下來,弄不好的話,我也會被當成同夥對待。
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青年微笑著伸出了他的手。
「正因如此,明天再見吧,抽鬼牌(王八)部門最優秀者,預定進入城堡的瓦伊那商會的哈庫託先生。」
突然被叫到名字,我沒反應過來和他握手。
確實我明天預訂作為抽鬼牌最優秀者進入城堡,我只是沒機會說出來,無意隱藏,但還是有點尷尬。
…對齁,他也有出席大會最後一天的頒獎儀式上,那個場合他肯定會知道我的名字和商會。我還記得一個城外人贏得了poker部門和神經衰弱部門的最優秀賞。
雖然遲了些,但我還是和他握了手。
是的,我確信他的名字是….
「我是維達爾德,很高興認識你」
旅店老闆:(這些傢伙也太愛談論奇怪的書了吧…)
236.貪婪遊戲(中)
參考:1枚吉利斯金幣的價值
對於住在紐尼裡市的普通家庭來說稍微節省一些的話可以維持3個月左右的生活(威爾克的判斷)
紐尼裡城
平常只被稱為「御城」的這座城堡,是從出生後一直仰望的地方。雖然近在咫尺,但卻也遠在天邊。
幾乎沒有市民踏足過那吧。以前,和高官的會面也只是在城下的設施裡進行。
今天的事也許會成為一生的驕傲
儘管如此,我也還是想早點回去
往右看是高官,往左看是高官,正面看也是高官。真不愧是紐尼裡城,真希望能放過我吧。
雖說是午餐會,但我完全沒品嚐出料理的味道。
「以這次午餐會為節點,獎賞授予結束。」
這句話說完,感覺室內的緊張氛圍稍微緩和了一點。
終於能回家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應該都是這樣想的吧。
登城的是在紙牌大會中成績位於上位左右的十幾名選手。他們和我一樣肯定都是初次登城,不管看向誰都是在瑟瑟發抖,我想自己也和他們差不多。
一大早就被官員帶領登城,騎士親自授予紀念品,還被高官們邀請參加城內午餐會。這本身對於市民來說是至高無上的榮譽,但神經卻在單方面的損耗。
「瓦伊納商會的哈庫託。」
突然被叫到名字,頭腦一片空白。
心臟像被握住了一樣感到難受。緊張得無法呼吸,也無法回答。
幸運的是,被叫的不止我一個人。後面還接著一、兩個名字。
「……最後是聖都瑪戈爾奧賽出身的維達爾德,獲得最優秀獎的以上四人這裡開始從房間移動。」
坐在旁邊的是昨天遇到的青年,維達爾德把臉轉向我
「少主大人終於要登場了嗎?」
……拜託別說些多餘的話了。如果連我也被當作不敬的同夥,那可接受不了。
聖都出身?怎麼和昨天在酒館聽到的不一樣......。難道是因為聖都那方的知名度很高為了引起關注而編造出來的嗎?姑且好像在聖都工作過應該不會漏出破綻......總覺得不敬什麼的已經為時已晚了。
「少主會對以上這些人親自下賜褒獎的言語,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沒想到真的會出現貴族大人。
感覺室內的空氣無聲地蠢動起來。
「四人到這邊來。」
「哦哦」聲音很小。從中感受到了一種羨慕的氛圍。
他們已經有了能夠回家的著落。大概是當成別人的事,輕鬆地目送我們。
紐尼裡城的少主殿下.....謁見貴族。我的膝蓋顫抖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在高官的目光催促下,我拼命挪動著腳步走出了午餐會的房間。
在那裡等待的三位最優秀選手中,有兩位表情非常嚴峻,我想自己的臉也和他們一樣。
「這次是謁見嗎,真期待啊。」
除了一人,只有維達爾德和昨天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
高官的帶領下,包括我在內的四名平民沿著走廊前進。
什麼時候才能到達目的地呢,腦子裡全在想這個根本沒有餘裕去注意周圍。意識到剛才遞過來的紀念品,用雙手緊緊抓住,把從騎士那直接授予的東西摔落什麼的簡直是荒唐至極。
回過神來,我們已經站在一扇大門前。
金屬製的門看上去很有重量感。對面就是謁見之間嗎?
引導我們的高官,在途中被一位老紳士叫走離開了這個地方,現在在場的城堡工作人員只有稍遠一些的女僕。
總之謁見實在是太驚恐了。但與其像這樣等得焦頭爛額提心吊膽,還不如趕緊做完。……罪人在等待著被送上處刑臺時的心境也許就是這樣的吧。
然後暫時沉默的待機了一會,旁邊站著的一位中年男子看向我。他獲得了排七專案的的最優秀獎。
名字好像是叫坦法是嗎?商會那邊更有名所以名字比較難記住。
「剛才,把高官叫走的知道是誰嗎?」
坦法小聲的細語
我想他指的是剛才那位老紳士當然不可能知道是誰。
看著我的態度,坦法那邊似乎已經察覺到了答案繼續說下去。
「是盧貢家的緹修大人。」
我知道盧貢家。
騎士盧貢是參與城市運營的騎士,不可能不知道
「不明白嗎?」
「不,盧貢家的話知道……」
比起這種悄悄閒聊我更不想惹在角落裡待機的女僕們生氣。雖說現在高官們不在,但事後被告狀也會很困擾。
「聽你的語氣好像是不明白啊。緹修大人的母親是波萊特大人」
「……擔任著五領大人的隨從,那位波萊特大人?」
前前任的太守大人在年輕的時候就從市內衝出去旅行了,與其同行的女性僕人名字叫波萊特。
這方面的故事被改編成戲劇,我也在市內的劇院看過幾次。很多市民都知道
「啊啊,就是那位波萊特大人。據說盧貢家因為西行的功績而被委任隨侍在太守大人的嫡子身邊。」
戲劇裡的美談就這樣和現實連繫在一起。純粹的很有趣,果然平民和貴族居住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即便如此,連這種事都知道得很清楚。坦法在市內也是經營屈指可數的商會的店主,可能平時和市裡的上層也有著關係。
稍微有點羨慕那個,想在那樣的大舞臺上做生意的心情現在也在我的內心深處揮之不去。
「也就是說,緹修大人在行動的話意味著少主殿下的登場是毫無疑問了吧?」
「……就是這麼回事」
先說完臺詞,坦法露出無聊的表情,仰頭望著天花板。
妨礙了大叔炫耀知識。難得能知道這種情報,我想自己可能做了點壞事。
「算了。互相還是注意一下不要失禮吧。……看起來你應該沒問題。」
什麼啊,真正想說的是這個嗎?
雖說是市內屈指可數的商家店主,但惹怒貴族就完蛋了。最糟糕的是把家族和郎黨們一起送上處刑臺。
自己的失敗另當別論,希望不要連累其他人。非常能理解這種心情。
「我看起來沒問題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啊啊。去了其他房間的年輕人很危險」
去了其他房間的年輕人....維達爾德
維達爾德看樣子是想親手把貢品獻給少主殿下,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會直接去和高官談判。結果,他在路上和我們分開,被領到另一個房間。現在也沒有回到這裡。
「……可能已經被處理掉了。」
坦法的玩笑不怎麼好笑
因為可能真的被處理掉了。
「坦法桑,這可笑不出來喲」
另一位獲得最優秀獎的老婦人似乎也有同樣的想法,插嘴道。
「哦呀。失禮了,賽莉芙大人。」
從這位老夫人的打扮上能看出是位有錢人,看到坦法採用對老顧客的態度來對應就能明白這點。
市內的富豪在紙牌大會中獲得大富豪專案的最優秀獎,聽起來像是開玩笑一樣。
不過,那是理所當然。在舉辦大會的時候持有紙牌的人在市內也只有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為了給官員留下好印象或者是為了諂媚而出手的商人和富裕階層,成績優秀的上位者中有我和坦法這樣的商人,那麼有賽莉芙這樣的有錢人也是必然的。
……維達爾德的話不太清楚,大概是覺得有趣才買了吧?
正想著這些,遠處傳來腳步聲。高官們要過來了。
坦法和賽莉芙噤口不語,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也跟著端正姿勢,等待著到來。
數名高官回來了,但那裡沒有維達爾德的身影。
「從這裡開始進入謁見之間。」
厚重的門打開了,我們戰戰兢兢地走了進去。
還沒有少主殿下,我想馬上就會來了。
按照高官的指示確認好位置,我和坦法、賽莉芙以等間隔的距離地並排著,雙膝和手貼在地板上。
我們保持著迎接貴人的姿勢,只是一味地閉上嘴,等待著少主殿下的登場。
……膝蓋不會痛。
過了一段時間,我才注意到這件無聊的事。一般情況下,冰冷堅硬的地板會讓膝蓋發麻,但這裡鋪著價格昂貴的地毯,一點也不難受。
雖然感覺背後有高官在行動,但畢竟不能回頭看,所以繼續維持同樣的姿勢。
在這樣做的過程中,明顯感覺到室內的空氣發生了變化。難道這是來自高官們的意識嗎
「少主大駕光臨。伏身恭迎吧」
緊張氣氛一下子高漲起來。
雖然已經伏地了,但我決定連內心也都一起伏下固定好姿勢,視線投向地板,儘量不去看即將到來的少主殿下
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一邊瞪著地板,一邊等待著聲音。
「少主,這三人在年初紙牌大會的參加者中也是取得特別突出成績的人,同時是在各類專案中獲得勝利最多的幾位……」
聽到了對高官說明的搭話聲。
聲音很像少年。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少主殿下嗎?
「從右起依次是大富豪、排七、抽鬼牌專案的最優秀獎者」
獲得撲克和神經衰弱專案的最優秀獎者是?不能問這種問題
在我們等待的期間。上午獎賞授予結束的事,招待了午餐會的事等都依依說明了。
這些說明告一段落後,高官的聲音轉向我們。
「把臉抬起來」
慢慢地、為了不顯得粗魯。小心翼翼地動起頭
原本只能看到地板的視野漸漸地轉向正面。夾在高官和老紳士之間,一位少年坐在椅子上。
……這位少年就是少主殿下,庫沃路丁奇·威爾克大人嗎
「你們,紙牌大會開心嗎?」
突然要求說話……!而且是想聽平民說話。
但是,回答不了。雖然也有惶恐的因素,但輕易回答可能會被認為是在套近乎,會被覺得是無禮的行為。
「……啊、即使問了也無法輕易回答嗎。正中間,排七的傢伙。怎麼,回答下,這是命令」
喲西,不是我
雖然對坦法過意不去,但這樣也不錯。既然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不回答是很失禮的,所以應該可以無保留地發言。
「是(ha)、是(ha),請允許回答。關於紙牌大會……這已經帶來了很大的樂趣。不,可以說不僅是鄙人,所有的參加者、前來觀戰的市民都是這樣,不記得有那麼熱鬧的活動。而且,能得到這樣的登城機會,對我們米多諾商會來說這是最大的名譽」
無惡意的讚美,聲音的強弱使用方法也很好。坦法的敘述相當輕鬆,能傳達出已經習慣與貴人對答了的樣子。
「是嗎。那麼,旁邊抽鬼牌的又如何?」
我嗎!?
「哈……是! 非、非常開心」
有好好說話嗎,有好好說話嗎
是不是說了奇怪的話?
頭腦和語言都很混亂,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在我為自己的發言感到後悔的時候,同樣的質問又拋向賽莉芙。似乎從一開始就打算問所有人
以為來自貴族的質問就這麼結束了。但是,少主殿下聽完賽莉芙的感想後馬上提出了下一個質問。
第二次的質問按賽莉芙、我、坦法的順序。第三次質問的順序是我、坦法和賽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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