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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6
晚上，程芊芊換上了那條決勝的黑色真絲睡裙，薄如蟬翼的面料勾勒出她完
美的曲線，睡裙下襬堪堪遮住臀部，兩條白得發光的美腿一覽無餘。她特意塗了
亮晶晶的指甲油，腳上踩著雙綁帶涼鞋，纖細的腳踝和粉嫩的腳趾一覽無餘。
「哇靠！」小美誇張地捂住胸口，「芊芊你這身太犯規了吧？還讓不讓我們
活了？」
程芊芊對著鏡子轉了個圈，睡裙下襬飛揚，露出更多雪白肌膚。她抿嘴一笑：
「你也不錯啊。」小美穿了條粉色吊帶睡裙，雖然沒程芊芊那麼驚豔，但勝在可
愛。
兩人說說笑笑地來到比賽場地。推開門的瞬間，程芊芊感覺腦子恍惚了一下，
像是穿過了一層無形的結界。程芊芊甩了甩頭，很快恢復了正常。
眼前是個被改造成臨時選美會場的大屋子，擠滿了各宿舍最漂亮的女生。
「哇，這麼多人！」小美拽著程芊芊的胳膊，興奮地東張西望。
程芊芊掃視全場，嘴角微微上揚。屋子裡擠滿了來參賽的女生，一個個打扮
得花枝招展。有穿蕾絲睡袍的，有穿性感吊帶的，還有直接真空上陣只套了件大
T 恤的，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眼花。
「那不是外語系的系花嗎？」小美指著不遠處一個高挑女生，「她怎麼也來
了？」
程芊芊撇撇嘴：「腿還沒我直呢。」
「就是！」小美立刻附和，「她那胸一看就是墊的！」
程芊芊心裡越發得意。她對自己的美貌向來有信心，尤其是這雙保養得當的
美腿，走到哪都是焦點。
周圍女生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比賽。
「聽說冠軍能拿到最新款iPhone……」
「屁啦，我聽說是直接保研…」
「你們看那個學姐，穿得跟站街似的……」
程芊芊聽得直翻白眼，這些謠言也太離譜了。
「芊芊，」小美突然壓低聲音，「你看那邊……」
順著小美的視線，程芊芊看到幾個女生從評審房間出來。有的垂頭喪氣，有
的卻滿臉通紅，妝容凌亂。
「咦？」小美也發現了異常，「怎麼出來的有的妝花了有的沒花？」
一個剛出來的女生踉踉蹌蹌地走過來，嘴唇上的口紅被蹭得亂七八糟，嘴角
還掛著可疑的白色痕跡。
「學姐，裡面什麼情況啊？」程芊芊忍不住問道。
那學姐眼神迷離地看了她一眼：「就……正常選美啊……」她聲音沙啞，說
完就匆匆離開了。
後面有個長髮學姐更誇張——滿臉都是白濁液體，連頭髮都黏糊糊的，但她
手裡卻拿著晉級複賽的小紙片。
「這什麼鬼……」小美瞪大眼睛，「為什麼妝越花越能晉級？該不會要表演
卸妝吧？」
程芊芊心裡咯噔一下，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但看著周圍女生們依然興奮地
等待入場，她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可能……」她猶豫地說，「評委喜歡自然一點的妝容？」
小美撇撇嘴：「那也不用把妝全弄花吧……」
又一批女生進去了。程芊芊和小美伸長脖子等著。五分鐘後，門開了。
「天哪！」小美捂住嘴。
出來的女生們個個衣衫不整。有個學妹的睡裙肩帶都斷了，胸前的布料溼了
一大片，黏糊糊的。另一個學姐更慘，精緻的妝容糊成一團，睫毛膏順著眼淚流
下來，在臉上畫出兩道黑線。
「這……這是在比什麼啊？」程芊芊心裡直打鼓。
「不知道……」小美嚥了口唾沫，「但那個學姐入圍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疑惑和不安。
這時一個學姐喊道：「下一批選手請準備入場！」
程芊芊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睡裙：「到我們了。」
小美緊張地抓住她的手：「芊芊……我有點怕……」
「怕什麼，」程芊芊強作鎮定，「就是個睡衣選美而已。」
但當她看到前面出來的女生們狼狽的樣子，心裡還是忍不住打起了鼓。
程芊芊和小美跟著五六個漂亮女生走進評審房間，門關上的瞬間，程芊芊感
覺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模糊不清。她的意識像是突然被泡進了溫
水裡，思緒斷斷續續地漂浮著。
燈光好刺眼……為什麼這麼亮……她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的思維好像被粘
住了，變得黏稠又遲緩。
「站成一排……鞠躬……」有人在說話嗎？聲音忽遠忽近的。程芊芊迷迷糊
糊跟著其他女生排成一排，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睡裙的肩帶滑落了一半都沒注意
到。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塗著亮片指甲油的腳趾，怎麼有點重影？
她機械地彎下腰，胸前的領口垂下來，露出大片雪白。奇怪，怎麼不覺得羞
恥呢？明明平時連短裙都要再三確認不會走光的……
她努力想看清評委的樣子，但視線總是對不上焦。咦？怎麼有個男生朝自己
走過來？這不對吧……選美比賽怎麼會有男評委？
程芊芊努力想集中注意力，但思緒總是飄走。那個男生越走越近，程芊芊覺
得他有點眼熟……他看起來好像很興奮？
「周子軒…女朋友？…」男生似乎說了什麼，但程芊芊聽不清，聲音像是從
水下傳來的，咕嚕咕嚕的。那個男生似乎很高興的樣子，還在說著什麼……是在
誇她的腿好看嗎？完全聽不清……
突然，一雙溫熱的手捧住了她的臉。程芊芊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被堵住了。
啊……是在親她嗎？程芊芊遲鈍地想。唔……這不對……自己有男朋友的……但
為什麼身體動不了呢……
有什麼溼滑的東西撬開了她的牙齒，在她口腔裡肆意攪動。唔……好奇怪的
感覺……她好像應該推開他才對……可是手臂軟綿綿的抬不起來…
這個吻好長啊……程芊芊在心裡抱怨著。她的舌尖被對方吮得發麻，呼吸都
有些困難了。
唔……好討厭……周子軒都沒這麼親過她……等等，周子軒是誰來著？腦子
好亂……
親了好久，男生終於放開了她。程芊芊剛鬆了口氣，就感覺肩膀被往下按。
她順從地跪了下來…膝蓋磕在地板上有點疼，地板好硬……這個姿勢真不舒服。
她正想抱怨，下巴突然被捏住，被迫仰起頭。眼前有什麼東西在晃動……又粗又
硬的……是什麼呀……
程芊芊感覺那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唇邊。什麼東西啊……好粗…
…塞不進去的……唔！硬擠進來了！程芊芊難受地皺起眉，嘴巴被塞得鼓鼓的。
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位，順著下巴滴到胸口，把真絲睡裙浸溼了一大片。
好難受……太大了……頂到喉嚨了……她本能地想吐出來，但後腦勺被牢牢
按住。
「嘔——」程芊芊難受得眼淚都出來了。這是什麼啊，又腥又鹹的，還不停
在自己嘴裡抽插。她試圖用舌頭把那東西推出去，卻反而被對方按得更深了。
「好難受……」程芊芊皺起眉頭。那東西在她嘴裡進進出出，摩擦著她的舌
頭和上顎。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又苦又澀的味道在口腔裡擴散。
「唔……」程芊芊發出含糊的抗議。下巴好酸……這個姿勢保持太久了吧
……為什麼還不結束……程芊芊在心裡抱怨著。
她盯著眼前晃動的黑影，試圖看清是誰，但視線總是無法聚焦。那個東西一
直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程芊芊的下巴開始發酸，耳邊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
過了好半天她才遲鈍地意識到這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
「真討厭……」她在心裡抱怨，「這種聲音好羞人……」但那個男生似乎很
喜歡，他插得更起勁了。
程芊芊開始走神。今天塗的唇膏是草莓味的，不知道會不會被蹭花啊？不對，
肯定已經花了…待會還要補妝……剛做的美甲會不會刮到對方……小美去哪了？
剛才還在一起的……啊！別頂那麼深！要吐了……她的思緒像斷了線的風箏，飄
來飄去。
啊，嘴裡這個東西動得更快了，頂得她喉嚨發緊。她試著數數來分散注意力，
但數到二十就亂了，因為對方突然按住她的後腦勺，頂得更深了，她難受地皺起
眉，喉嚨一陣收縮。
「咳咳……」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來。好煩……到底要多久……她的舌頭都
麻了……這個男生到底是誰啊……是學校裡的學長嗎…怎麼這麼粗魯啊…為什麼
對她做這種事……周子軒知道了會生氣吧……
「怎麼還沒完……」她委屈地想，喉嚨被頂得發疼，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
下巴真的要脫臼了…早知道就不穿這麼高的涼鞋了，腳踝好累……但她還是機械
地張著嘴，任由那個東西在她口腔裡肆虐。
「咕啾……」又是一聲令人臉紅的響動。程芊芊絕望地發現自己的唾液分泌
得越來越多，吞嚥不及的口水順著脖頸流下，把鎖骨弄得溼漉漉的。睡裙肩帶什
麼時候滑落的？半邊酥胸都露出來了……好丟臉……
時間變得好漫長。程芊芊的腳都蹲麻了，那個可惡的東西還在她嘴裡進進出
出。她開始胡思亂想：今晚本來約好和周子軒影片的……待會得找個藉口……啊，
這東西突然變得更硬了，是要結束了嗎？
突然，那個東西在她嘴裡猛烈跳動了幾下。程芊芊警覺地睜大眼睛，還沒反
應過來，一股熱流就在她口中爆發，直衝進了喉嚨。唔！好腥！她下意識想吐出
來，但下巴被捏住，被迫嚥了下去。好惡心……這是什麼啊……她委屈得想哭，
但身體卻主動做出了吞嚥的動作。
終於，那個東西抽了出去。程芊芊大口喘著氣，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她的口
紅肯定全花了……妝也一定很狼狽……她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黑影，還是沒認出是
誰。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很快就會忘記……
「晉級。」有人往她手裡塞了張小卡片。程芊芊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
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真絲睡裙皺巴巴的，大腿上還有可疑
的濁漬。
程芊芊迷迷糊糊地轉身要走，膝蓋還有些發軟。她低頭看了看手裡那張晉級
卡片，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看來自己表現不錯嘛。她正想往門口挪步，突然感
覺手腕被拉住了。
「嗯？」她遲鈍地抬起頭，那個模糊的人影似乎在對她說什麼。聲音忽遠忽
近的，像是隔了一層毛玻璃，聽不真切。「讓我……留下？」她歪著頭，努力理
解這句話的含義。
啊……為什麼？是因為認識我嗎？她努力聚焦視線，想看清對方的臉，但眼
前像是蒙了一層霧。那張模糊的臉似乎有點眼熟……是學生會的學長嗎？還是社
團的前輩？果然是熟人吧……不然怎麼會對我做這種事……
她下意識舔了舔嘴角，草莓味唇膏早就被蹭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奇怪的鹹腥味。啊……嘴裡還有點黏糊糊的……好想漱口……
不過她又突然有點開心，他想把自己留下，這說明自己魅力夠大嘛。雖然剛
才被那樣粗暴對待，但至少直接晉級了。話說我這算是直通決賽了嗎？啊，這算
不算是走後門了呀？咦？心裡想著竟然真的說出來了？她慌忙捂住嘴，臉頰發燙。
天吶，我在說什麼啊……這種話怎麼能說出來……
那個男生聽到她的話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好像聽到了什麼特別好
笑的事情。程芊芊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話。他在笑什麼啊
……我說錯話了嗎？再不告訴我原因我要生氣了……
他湊近說了什麼，但程芊芊只聽清幾個斷斷續續的詞：「……想走……後門
……等會……讓你…走個夠……」
程芊芊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啊？他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是
比賽還有什麼特殊環節嗎？後門……是指什麼特別的比賽專案嗎？她低頭看了看
自己皺巴巴的睡裙，突然擔心起來——該不會是要比誰的衣服更亂吧？自己可是
很喜歡這套內衣的，希望他不要弄壞…
啊，腦袋好重，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這不重要……反正已經晉級
了……程芊芊的思緒又開始飄忽，像斷了線的風箏。
那個男生揮了揮手，示意其他女生離開。程芊芊看著她們垂頭喪氣地往外走，
心裡突然湧上一絲優越感。啊，她們真可憐……但是有我在她們怎麼可能贏呢？
咦，那是小美？程芊芊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室友。啊，小美好沮喪的
樣子，低著頭，連複賽都沒進……她今天穿了條粉色吊帶睡裙，那個小熊圖案的
肩帶襯得她特別可愛。
「小美……」程芊芊下意識喊出聲。那個男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又說了什
麼。程芊芊覺得自己好像回答了什麼，但她只捕捉到幾個詞：「……姐妹……能
不能…晉級……」
男生似乎被逗樂了，招招手示意小美過來。小美眼睛一亮，小跑著過來，粉
色睡裙襬動，像只歡快的小兔子。真好……程芊芊欣慰地想，小美這麼可愛，應
該給她一個機會……程芊芊想給她一個鼓勵的微笑，但嘴角好像不太聽使喚…
但下一秒，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那個男生突然粗暴地一把將小美按著跪到
地上，粉色睡裙的肩帶滑落到胳膊上。小美驚恐地睜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
被掐著下巴被迫張開了嘴。
「唔……！」小美髮出含糊的抗議，但那個男生根本不管，直接捅了進去。
程芊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小美的臉頰被撐得鼓起，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精
心打理的髮型早就亂成一團。
那個男生的動作好粗暴啊，小美的腦袋被懟得前後搖晃。他插得好大力…
…小美好可憐……都快窒息了……
程芊芊不自覺地捂住自己的嘴。原來我剛才也是這樣被插的嗎？程芊芊後知
後覺地想。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還有點發麻。啊……原來從旁觀者角度看這麼
可怕……
小美的嗚咽聲在房間裡迴盪，伴隨著令人臉紅的「咕啾」水聲。她的妝全花
了，眼線暈開，在臉上留下黑色的淚痕。那個男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掐著小美的後頸往自己胯下按。程芊芊看到小美的喉嚨被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
又消失，又出現……
好可憐……她心疼地看著小美，迷迷糊糊地想。小美這麼可愛的女生，連戀
愛都還沒談過呢……第一次接吻居然是在這種場合……不對，這算接吻嗎？應該
不算吧……小美以後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啊……看著小美痛苦的樣子，程芊芊突然
有點內疚——是不是不該叫住她的？但小美那麼想贏……
突然，那個男生猛地一挺腰，小美劇烈地咳嗽起來。程芊芊看到有什麼白色
的東西從小美嘴角溢位來，順著下巴滴到粉色睡裙上，在布料上暈開一片溼痕。
男生終於放開了小美。小美癱坐在地上，裙子皺得不成樣子，嘴角還掛著可
疑的銀絲。她劇烈地咳嗽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妝都花了……特別是唇彩，蹭
得到處都是，看起來悽慘極了。
不過還好……程芊芊鬆了口氣，看著另外一個女評委遞給小美一張晉級卡。
小美也晉級了……雖然過程很痛苦，但結果是好的……真是太好了……
小美癱坐在地上，眼神渙散，粉色睡裙皺巴巴地貼在身上，胸口溼了一大片。
但她手裡緊緊攥著那張卡片，似乎這是什麼重要的獎牌。
小美的眼神和自己一樣迷茫，顯然也處於那種奇怪的狀態。程芊芊突然有種
奇妙的共鳴感，彷彿她們共同經歷了一場秘密的冒險。
程芊芊想過去扶她，但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那個男生說了什麼，有人過來把
小美扶走了。門關上的瞬間，程芊芊突然覺得好累……好想睡覺……比賽什麼時
候結束啊……她還能不能趕上和周子軒的影片了……
比賽繼續進行。程芊芊縮在角落裡，雙抱著膝蓋坐在地板上。她的腦袋暈乎
乎的，像是被塞滿了棉花。
她看著一波又一波的漂亮女生走進來，像貨架上的商品一樣被那個男生審視。
啊……這個女生的腿好長啊……是舞蹈系的吧？程芊芊迷迷糊糊地想，下意識摸
了摸自己的腿。她的腿也很漂亮，剛才那個男生還誇過呢……
啊……那個穿蕾絲睡裙的學姐好漂亮……胸好大……男生好像很喜歡，直接
就把那東西塞她嘴裡了……學姐的眼睛瞪得好大，妝都花了……真可憐……
看樣子只要碰到他特別喜歡的，他就會拿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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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曲線，睡裙下襬堪堪遮住臀部，兩條白得發光的美腿一覽無餘。她特意塗了
亮晶晶的指甲油，腳上踩著雙綁帶涼鞋，纖細的腳踝和粉嫩的腳趾一覽無餘。
「哇靠！」小美誇張地捂住胸口，「芊芊你這身太犯規了吧？還讓不讓我們
活了？」
程芊芊對著鏡子轉了個圈，睡裙下襬飛揚，露出更多雪白肌膚。她抿嘴一笑：
「你也不錯啊。」小美穿了條粉色吊帶睡裙，雖然沒程芊芊那麼驚豔，但勝在可
愛。
兩人說說笑笑地來到比賽場地。推開門的瞬間，程芊芊感覺腦子恍惚了一下，
像是穿過了一層無形的結界。程芊芊甩了甩頭，很快恢復了正常。
眼前是個被改造成臨時選美會場的大屋子，擠滿了各宿舍最漂亮的女生。
「哇，這麼多人！」小美拽著程芊芊的胳膊，興奮地東張西望。
程芊芊掃視全場，嘴角微微上揚。屋子裡擠滿了來參賽的女生，一個個打扮
得花枝招展。有穿蕾絲睡袍的，有穿性感吊帶的，還有直接真空上陣只套了件大
T 恤的，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眼花。
「那不是外語系的系花嗎？」小美指著不遠處一個高挑女生，「她怎麼也來
了？」
程芊芊撇撇嘴：「腿還沒我直呢。」
「就是！」小美立刻附和，「她那胸一看就是墊的！」
程芊芊心裡越發得意。她對自己的美貌向來有信心，尤其是這雙保養得當的
美腿，走到哪都是焦點。
周圍女生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比賽。
「聽說冠軍能拿到最新款iPhone……」
「屁啦，我聽說是直接保研…」
「你們看那個學姐，穿得跟站街似的……」
程芊芊聽得直翻白眼，這些謠言也太離譜了。
「芊芊，」小美突然壓低聲音，「你看那邊……」
順著小美的視線，程芊芊看到幾個女生從評審房間出來。有的垂頭喪氣，有
的卻滿臉通紅，妝容凌亂。
「咦？」小美也發現了異常，「怎麼出來的有的妝花了有的沒花？」
一個剛出來的女生踉踉蹌蹌地走過來，嘴唇上的口紅被蹭得亂七八糟，嘴角
還掛著可疑的白色痕跡。
「學姐，裡面什麼情況啊？」程芊芊忍不住問道。
那學姐眼神迷離地看了她一眼：「就……正常選美啊……」她聲音沙啞，說
完就匆匆離開了。
後面有個長髮學姐更誇張——滿臉都是白濁液體，連頭髮都黏糊糊的，但她
手裡卻拿著晉級複賽的小紙片。
「這什麼鬼……」小美瞪大眼睛，「為什麼妝越花越能晉級？該不會要表演
卸妝吧？」
程芊芊心裡咯噔一下，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但看著周圍女生們依然興奮地
等待入場，她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可能……」她猶豫地說，「評委喜歡自然一點的妝容？」
小美撇撇嘴：「那也不用把妝全弄花吧……」
又一批女生進去了。程芊芊和小美伸長脖子等著。五分鐘後，門開了。
「天哪！」小美捂住嘴。
出來的女生們個個衣衫不整。有個學妹的睡裙肩帶都斷了，胸前的布料溼了
一大片，黏糊糊的。另一個學姐更慘，精緻的妝容糊成一團，睫毛膏順著眼淚流
下來，在臉上畫出兩道黑線。
「這……這是在比什麼啊？」程芊芊心裡直打鼓。
「不知道……」小美嚥了口唾沫，「但那個學姐入圍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疑惑和不安。
這時一個學姐喊道：「下一批選手請準備入場！」
程芊芊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睡裙：「到我們了。」
小美緊張地抓住她的手：「芊芊……我有點怕……」
「怕什麼，」程芊芊強作鎮定，「就是個睡衣選美而已。」
但當她看到前面出來的女生們狼狽的樣子，心裡還是忍不住打起了鼓。
程芊芊和小美跟著五六個漂亮女生走進評審房間，門關上的瞬間，程芊芊感
覺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模糊不清。她的意識像是突然被泡進了溫
水裡，思緒斷斷續續地漂浮著。
燈光好刺眼……為什麼這麼亮……她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的思維好像被粘
住了，變得黏稠又遲緩。
「站成一排……鞠躬……」有人在說話嗎？聲音忽遠忽近的。程芊芊迷迷糊
糊跟著其他女生排成一排，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睡裙的肩帶滑落了一半都沒注意
到。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塗著亮片指甲油的腳趾，怎麼有點重影？
她機械地彎下腰，胸前的領口垂下來，露出大片雪白。奇怪，怎麼不覺得羞
恥呢？明明平時連短裙都要再三確認不會走光的……
她努力想看清評委的樣子，但視線總是對不上焦。咦？怎麼有個男生朝自己
走過來？這不對吧……選美比賽怎麼會有男評委？
程芊芊努力想集中注意力，但思緒總是飄走。那個男生越走越近，程芊芊覺
得他有點眼熟……他看起來好像很興奮？
「周子軒…女朋友？…」男生似乎說了什麼，但程芊芊聽不清，聲音像是從
水下傳來的，咕嚕咕嚕的。那個男生似乎很高興的樣子，還在說著什麼……是在
誇她的腿好看嗎？完全聽不清……
突然，一雙溫熱的手捧住了她的臉。程芊芊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被堵住了。
啊……是在親她嗎？程芊芊遲鈍地想。唔……這不對……自己有男朋友的……但
為什麼身體動不了呢……
有什麼溼滑的東西撬開了她的牙齒，在她口腔裡肆意攪動。唔……好奇怪的
感覺……她好像應該推開他才對……可是手臂軟綿綿的抬不起來…
這個吻好長啊……程芊芊在心裡抱怨著。她的舌尖被對方吮得發麻，呼吸都
有些困難了。
唔……好討厭……周子軒都沒這麼親過她……等等，周子軒是誰來著？腦子
好亂……
親了好久，男生終於放開了她。程芊芊剛鬆了口氣，就感覺肩膀被往下按。
她順從地跪了下來…膝蓋磕在地板上有點疼，地板好硬……這個姿勢真不舒服。
她正想抱怨，下巴突然被捏住，被迫仰起頭。眼前有什麼東西在晃動……又粗又
硬的……是什麼呀……
程芊芊感覺那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唇邊。什麼東西啊……好粗…
…塞不進去的……唔！硬擠進來了！程芊芊難受地皺起眉，嘴巴被塞得鼓鼓的。
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位，順著下巴滴到胸口，把真絲睡裙浸溼了一大片。
好難受……太大了……頂到喉嚨了……她本能地想吐出來，但後腦勺被牢牢
按住。
「嘔——」程芊芊難受得眼淚都出來了。這是什麼啊，又腥又鹹的，還不停
在自己嘴裡抽插。她試圖用舌頭把那東西推出去，卻反而被對方按得更深了。
「好難受……」程芊芊皺起眉頭。那東西在她嘴裡進進出出，摩擦著她的舌
頭和上顎。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又苦又澀的味道在口腔裡擴散。
「唔……」程芊芊發出含糊的抗議。下巴好酸……這個姿勢保持太久了吧
……為什麼還不結束……程芊芊在心裡抱怨著。
她盯著眼前晃動的黑影，試圖看清是誰，但視線總是無法聚焦。那個東西一
直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程芊芊的下巴開始發酸，耳邊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
過了好半天她才遲鈍地意識到這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
「真討厭……」她在心裡抱怨，「這種聲音好羞人……」但那個男生似乎很
喜歡，他插得更起勁了。
程芊芊開始走神。今天塗的唇膏是草莓味的，不知道會不會被蹭花啊？不對，
肯定已經花了…待會還要補妝……剛做的美甲會不會刮到對方……小美去哪了？
剛才還在一起的……啊！別頂那麼深！要吐了……她的思緒像斷了線的風箏，飄
來飄去。
啊，嘴裡這個東西動得更快了，頂得她喉嚨發緊。她試著數數來分散注意力，
但數到二十就亂了，因為對方突然按住她的後腦勺，頂得更深了，她難受地皺起
眉，喉嚨一陣收縮。
「咳咳……」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來。好煩……到底要多久……她的舌頭都
麻了……這個男生到底是誰啊……是學校裡的學長嗎…怎麼這麼粗魯啊…為什麼
對她做這種事……周子軒知道了會生氣吧……
「怎麼還沒完……」她委屈地想，喉嚨被頂得發疼，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
下巴真的要脫臼了…早知道就不穿這麼高的涼鞋了，腳踝好累……但她還是機械
地張著嘴，任由那個東西在她口腔裡肆虐。
「咕啾……」又是一聲令人臉紅的響動。程芊芊絕望地發現自己的唾液分泌
得越來越多，吞嚥不及的口水順著脖頸流下，把鎖骨弄得溼漉漉的。睡裙肩帶什
麼時候滑落的？半邊酥胸都露出來了……好丟臉……
時間變得好漫長。程芊芊的腳都蹲麻了，那個可惡的東西還在她嘴裡進進出
出。她開始胡思亂想：今晚本來約好和周子軒影片的……待會得找個藉口……啊，
這東西突然變得更硬了，是要結束了嗎？
突然，那個東西在她嘴裡猛烈跳動了幾下。程芊芊警覺地睜大眼睛，還沒反
應過來，一股熱流就在她口中爆發，直衝進了喉嚨。唔！好腥！她下意識想吐出
來，但下巴被捏住，被迫嚥了下去。好惡心……這是什麼啊……她委屈得想哭，
但身體卻主動做出了吞嚥的動作。
終於，那個東西抽了出去。程芊芊大口喘著氣，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她的口
紅肯定全花了……妝也一定很狼狽……她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黑影，還是沒認出是
誰。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很快就會忘記……
「晉級。」有人往她手裡塞了張小卡片。程芊芊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
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真絲睡裙皺巴巴的，大腿上還有可疑
的濁漬。
程芊芊迷迷糊糊地轉身要走，膝蓋還有些發軟。她低頭看了看手裡那張晉級
卡片，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看來自己表現不錯嘛。她正想往門口挪步，突然感
覺手腕被拉住了。
「嗯？」她遲鈍地抬起頭，那個模糊的人影似乎在對她說什麼。聲音忽遠忽
近的，像是隔了一層毛玻璃，聽不真切。「讓我……留下？」她歪著頭，努力理
解這句話的含義。
啊……為什麼？是因為認識我嗎？她努力聚焦視線，想看清對方的臉，但眼
前像是蒙了一層霧。那張模糊的臉似乎有點眼熟……是學生會的學長嗎？還是社
團的前輩？果然是熟人吧……不然怎麼會對我做這種事……
她下意識舔了舔嘴角，草莓味唇膏早就被蹭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奇怪的鹹腥味。啊……嘴裡還有點黏糊糊的……好想漱口……
不過她又突然有點開心，他想把自己留下，這說明自己魅力夠大嘛。雖然剛
才被那樣粗暴對待，但至少直接晉級了。話說我這算是直通決賽了嗎？啊，這算
不算是走後門了呀？咦？心裡想著竟然真的說出來了？她慌忙捂住嘴，臉頰發燙。
天吶，我在說什麼啊……這種話怎麼能說出來……
那個男生聽到她的話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好像聽到了什麼特別好
笑的事情。程芊芊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話。他在笑什麼啊
……我說錯話了嗎？再不告訴我原因我要生氣了……
他湊近說了什麼，但程芊芊只聽清幾個斷斷續續的詞：「……想走……後門
……等會……讓你…走個夠……」
程芊芊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啊？他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是
比賽還有什麼特殊環節嗎？後門……是指什麼特別的比賽專案嗎？她低頭看了看
自己皺巴巴的睡裙，突然擔心起來——該不會是要比誰的衣服更亂吧？自己可是
很喜歡這套內衣的，希望他不要弄壞…
啊，腦袋好重，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這不重要……反正已經晉級
了……程芊芊的思緒又開始飄忽，像斷了線的風箏。
那個男生揮了揮手，示意其他女生離開。程芊芊看著她們垂頭喪氣地往外走，
心裡突然湧上一絲優越感。啊，她們真可憐……但是有我在她們怎麼可能贏呢？
咦，那是小美？程芊芊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室友。啊，小美好沮喪的
樣子，低著頭，連複賽都沒進……她今天穿了條粉色吊帶睡裙，那個小熊圖案的
肩帶襯得她特別可愛。
「小美……」程芊芊下意識喊出聲。那個男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又說了什
麼。程芊芊覺得自己好像回答了什麼，但她只捕捉到幾個詞：「……姐妹……能
不能…晉級……」
男生似乎被逗樂了，招招手示意小美過來。小美眼睛一亮，小跑著過來，粉
色睡裙襬動，像只歡快的小兔子。真好……程芊芊欣慰地想，小美這麼可愛，應
該給她一個機會……程芊芊想給她一個鼓勵的微笑，但嘴角好像不太聽使喚…
但下一秒，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那個男生突然粗暴地一把將小美按著跪到
地上，粉色睡裙的肩帶滑落到胳膊上。小美驚恐地睜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
被掐著下巴被迫張開了嘴。
「唔……！」小美髮出含糊的抗議，但那個男生根本不管，直接捅了進去。
程芊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小美的臉頰被撐得鼓起，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精
心打理的髮型早就亂成一團。
那個男生的動作好粗暴啊，小美的腦袋被懟得前後搖晃。他插得好大力…
…小美好可憐……都快窒息了……
程芊芊不自覺地捂住自己的嘴。原來我剛才也是這樣被插的嗎？程芊芊後知
後覺地想。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還有點發麻。啊……原來從旁觀者角度看這麼
可怕……
小美的嗚咽聲在房間裡迴盪，伴隨著令人臉紅的「咕啾」水聲。她的妝全花
了，眼線暈開，在臉上留下黑色的淚痕。那個男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掐著小美的後頸往自己胯下按。程芊芊看到小美的喉嚨被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
又消失，又出現……
好可憐……她心疼地看著小美，迷迷糊糊地想。小美這麼可愛的女生，連戀
愛都還沒談過呢……第一次接吻居然是在這種場合……不對，這算接吻嗎？應該
不算吧……小美以後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啊……看著小美痛苦的樣子，程芊芊突然
有點內疚——是不是不該叫住她的？但小美那麼想贏……
突然，那個男生猛地一挺腰，小美劇烈地咳嗽起來。程芊芊看到有什麼白色
的東西從小美嘴角溢位來，順著下巴滴到粉色睡裙上，在布料上暈開一片溼痕。
男生終於放開了小美。小美癱坐在地上，裙子皺得不成樣子，嘴角還掛著可
疑的銀絲。她劇烈地咳嗽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妝都花了……特別是唇彩，蹭
得到處都是，看起來悽慘極了。
不過還好……程芊芊鬆了口氣，看著另外一個女評委遞給小美一張晉級卡。
小美也晉級了……雖然過程很痛苦，但結果是好的……真是太好了……
小美癱坐在地上，眼神渙散，粉色睡裙皺巴巴地貼在身上，胸口溼了一大片。
但她手裡緊緊攥著那張卡片，似乎這是什麼重要的獎牌。
小美的眼神和自己一樣迷茫，顯然也處於那種奇怪的狀態。程芊芊突然有種
奇妙的共鳴感，彷彿她們共同經歷了一場秘密的冒險。
程芊芊想過去扶她，但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那個男生說了什麼，有人過來把
小美扶走了。門關上的瞬間，程芊芊突然覺得好累……好想睡覺……比賽什麼時
候結束啊……她還能不能趕上和周子軒的影片了……
比賽繼續進行。程芊芊縮在角落裡，雙抱著膝蓋坐在地板上。她的腦袋暈乎
乎的，像是被塞滿了棉花。
她看著一波又一波的漂亮女生走進來，像貨架上的商品一樣被那個男生審視。
啊……這個女生的腿好長啊……是舞蹈系的吧？程芊芊迷迷糊糊地想，下意識摸
了摸自己的腿。她的腿也很漂亮，剛才那個男生還誇過呢……
啊……那個穿蕾絲睡裙的學姐好漂亮……胸好大……男生好像很喜歡，直接
就把那東西塞她嘴裡了……學姐的眼睛瞪得好大，妝都花了……真可憐……
看樣子只要碰到他特別喜歡的，他就會拿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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