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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7
他深諳人性的弱點,一旦肉體被征服,慾望被喚醒,再堅貞的意志也如同紙
糊一般。
朱竹清的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那是一種被壓垮後的短暫平靜。
她已經沒有任何選擇。
「好。」她發出一個簡短而乾澀的音節,彷彿耗盡了所有氣力。
「很好。」
墨影的聲音帶著一絲滿足,甩出一張寫了地點的紙條,「那麼,明晚,這個
地點。這是你為戴沐白殿下,為你自己所做的選擇。」
說完,那股詭異的氣息徹底消失,房間內重新恢復了平靜,朱竹清卻像失去
所有力氣般,癱軟在地上,指尖微微蜷縮,冰冷的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的身體和靈魂,已然為後續的背叛,做出了反應。
清晨的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朱竹清的寢殿中,她從冰冷的地上爬起,身體
的痠痛遠不及心靈的疲憊,昨夜的談判,像一場漫長而殘酷的審判,讓她感到自
己被剝奪了一切。
朱竹清今日換上了一套簡潔的訓練勁裝,黑色皮衣緊貼身軀,勾勒出她優美
的線條,長髮束起在背後,顯得幹練而利落,她的臉色比昨日更顯蒼白,眼底有
淡淡的青影,但神情依然是那份清冷,只是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沉重。
她推開門,戴沐白的身影早已等候在外,他一襲裁剪合體的白色勁裝,勾勒
出他健碩的體魄,金色的短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的臉上帶著一貫的邪魅笑容,
但在看到朱竹清的那一刻,笑容中又多了一份獨屬於她的溫柔與關切。
「竹清,早安。」戴沐白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充滿了磁性,他伸手想去
牽她的手。
朱竹清的心臟猛地一抽,那份熟悉的溫暖,讓她壓力驟減,指尖輕微觸碰,
與戴沐白十指相扣,掌心的溫度傳遞過來,溫暖著她,也溫暖了她冰冷的內心。
「早。」朱竹清的聲音依然清冷,但在戴沐白麵前,這份清冷中又透著一絲
不易察覺的柔和與壓抑,她感受到他掌心的溫暖,那份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溫度,
讓她心中那股不安稍稍平復。
她凝視著戴沐白,心中默唸:為了他,這份代價是值得的。
「竹清,今天下午星羅大斗魂場有一場特別的切磋,是皇家學院與邊境軍團
的,我打算去看看,你也一起來吧?或許能放鬆一下。」戴沐白的聲音帶著一絲
關切,他看出她的狀態不佳。
朱竹清輕輕搖頭,「不必。我今天想獨自訓練。」
她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遠,她害怕與他近距離接觸,一想到
夜晚將要發生的事,她就感到一陣陣的本能抗拒。
戴沐白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他沒有多問,只是伸出手,輕柔地在她頭頂揉
了揉:「好。別太累了。有什麼事,告訴我。」
他的關心如同暖流,卻讓朱竹清的心更加刺痛,甚至是感到一種沉重的諷刺。
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眶漸漸溼潤,他此刻的溫柔越是真實,她的犧牲就
越是沉重。
她如何能告訴他?她正在準備用自己的身體,去守護他的一切,這份秘密,
這份屈辱,這份與邪惡的交易,只能她一人承受。
她感到自己像一個被困在籠中的幽靈,掙扎著,卻無處可逃。
她獨自一人在訓練場上,魂力瘋狂運轉,一遍遍地施展著幽冥突刺,她試圖
用極致的疲憊來麻痺自己。
夜幕再次降臨,朱竹清的心跳得飛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沒有穿白
天的勁裝,而是選擇了一套深色衣物,以此來減少一絲心理負擔,她的長髮簡單
地披散在肩頭,那雙翠綠色的眼眸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亮,卻深藏著難以言喻的
恐懼與痛苦。
來到了指定地點,朱竹清沒有昨日的猶豫,她甚至覺得,越早結束,痛苦就
越早停止,她徑直走到墨影面前,墨影依舊站在陰影之中,彷彿從未來過,也從
未離開。
他的身形在月光下顯得模糊不清,唯獨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攝人的光
芒。
「來了。」墨影的聲音平靜如水,不帶一絲溫度,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並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朱竹清,彷彿在審視一件即將被他雕琢的藝
術品。
朱竹清緊咬著下唇,銀牙幾乎要刺破掌心,她知道今晚要面對什麼。
她強迫自己冷靜,將戴沐白的安危放在首位。
「開始吧。」朱竹清的聲音帶著一絲冷硬,卻也帶著一絲被逼無奈的順從。
「脫掉上衣。」墨影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朱竹清的身體猛地一僵,一股強烈的羞恥感瞬間衝上腦門,臉頰泛起一絲微
不可察的紅暈。
此刻,她卻感到自己是如此無力。
她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腦海中浮現出戴沐白那焦急而疲憊的面容,還有
他說的以後的美好生活。
為了他……她必須忍耐。
顫抖著雙手,她的指尖輕微而僵硬地觸碰到衣釦,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抗拒。
她緩緩解開上衣的紐扣,那件深色貼身衣物,平日裡勾勒出她曼妙而充滿爆
發力的身軀,此刻卻成了她屈辱的證明,布料一件件滑落,堆積在腳邊。
當最後一層內襯褪下時,朱竹清清冷而曼妙的胴體便完全暴露在清冷的月光
和墨影的視線之下,她的肌膚雪白細膩,在月色下彷彿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最引
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驚人的豐盈,在勁裝的束縛下已經極為驚人,此刻在月光
下更加展現出令人窒息的飽滿與挺拔,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玉峰傲然聳立,頂
端粉嫩的乳尖微微上翹,充滿了誘惑。
墨影的眼眸中終於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波動,那是一種欣賞與征服欲交織的
驚歎,他曾見過無數軀體,但朱竹清的身體,尤其是她那份內斂卻又充滿爆發力
的豐滿,那兩團雪白晃眼的大白兔,確實超出了他的預期,這份純粹與誘惑的結
合,讓他感到一種極度的滿足,也為他未來的日子充滿了期待。
他向前走了兩步,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倒映著她赤裸的身體,卻不帶絲毫欲
望,只有一種純粹的審視與掌控。
他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卻又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道,撫上了朱竹清胸前那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豐盈。
「你想幹什麼?」
朱竹清猛地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冰冷觸感而劇烈顫抖,她
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但雙腿卻像是被定住一般,只能微弱地弓起身子,她從未被
如此直接地觸碰過,尤其是這個她最敏感的部位,墨影的手掌帶著一股奇異的魂
力,輕柔而緩慢地揉捏著她豐盈的胸脯,拇指則精準地摩挲著她那因羞恥而緊繃
的乳尖。
「聽話,15天而已,你是想違背諾言嗎?」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從乳尖瞬間傳遍全身,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朱竹清
的呼吸變得粗重,臉頰因羞恥與這股陌生的刺激而泛紅,身體不自覺地弓起,她
感到羞恥與屈辱感與那股陌生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本能
地想要抬手去遮掩,但雙臂卻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只能微弱地顫動。
墨影的第三魂技「墮落之種」在此刻悄然發動,他的魂力透過掌心,如同無
形的絲線,滲透進朱竹清的胸部,悄無聲息地向她靈魂深處蔓延。
「墮落之種」是一種作用於靈魂本源的魂技,能悄無聲息地在目標靈魂深處
種下引子,使其在被徹底侵蝕後,完全臣服於墨影,為了完成這個播種過程,他
需要與朱竹清進行很長一段時間的親密接觸,在他40多級時,這段時間幾乎需要
幾個時辰,如今他已經是59級魂王,而且朱竹清比他還低,估摸著,應該需要1
個多時辰左右。
不僅如此,這將還會消耗他大量的魂力,甚至可能導致他短時間內戰力銳減,
但這對他而言,是一筆巨大的「投資」,為了朱竹清這個「完美容器」,他覺得
值得。
「放鬆。」
墨影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一股蠱惑,「感受它,感受我的觸控,如果你
好好享受,今晚我答應你,不在跟進一步。這是你為戴沐白付出的。你的身體比
你的意志更誠實,它正在渴望這種觸控。」
他的誘導低語魂技配合著撫摸,不斷在她腦海中植入暗示,不是他不想在今
天更進一步,而是種植下墮落之種後,他也很虛弱,需要休息一會兒,萬一被她
看出虛弱,就完了,更何況剛剛種植的墮落之種,還不能對她造成有效的控制。
墨影的另一隻手也撫上了她的胸部,兩隻手同時揉捏著她那兩團柔軟的豐盈。
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反覆摩挲,輕柔地揉捏著,然後慢慢向下,拂過
她的小腹,甚至來到她那收攏的大腿內側,他的指尖在肌膚上若有似無地掠過,
帶起一絲絲戰慄。
朱竹清的身體在墨影的撫摸下變得越來越敏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
的每一個肌膚都在回應著墨影的觸控,她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在湧動,那是原始
的慾望被喚醒的跡象。
她感到有些羞恥,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回應,甚至在墨影的觸碰下,
隱約產生一絲渴望。
一個時辰多的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在煎熬中度過,墨影的手指始終沒有
停止在她身體上的遊走,特別是對她胸部的重點探索,讓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
都變得異常敏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因羞恥和那種陌
生的酥麻感而顫慄。
墨影的每一次揉捏,每一次摩挲,都像是精準地觸碰到了她內心的某根弦,
讓她原本堅定的意志在屈辱與快感交織中逐漸模糊,她緊咬著牙關,試圖將那股
衝上腦門的酥麻感壓制下去,但身體卻不自覺地扭動著,細微的低吟聲幾乎要從
喉嚨中溢位。
當他收回手時,朱竹清感到體內那股熱流猛地回縮,留下一片空虛和冰冷,
讓她幾乎虛脫,墨影的眼神深邃,朱竹清靈魂深處的墮落之種,已經悄然完成播
種,同時,墨影感到體內一股強大的魂力被抽離,他的臉色微微發白,但他卻絲
毫不以為意。
朱竹清在這一刻有些恍惚,似乎有什麼東西,進入到了體內,看不見也摸不
著,但是卻實實在在存在,她有些迷茫。
「今晚就到這裡。」墨影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他轉身,身體融入了身後的陰
影之中,消失不見。
這時,她才回過神來,朱竹清站在原地,身體僵硬,她感到自己被徹底剝光,
不僅僅是衣服,還有她的尊嚴和靈魂,她強忍著淚水,將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
穿回,身體上殘留的墨影的冰冷觸感,彷彿烙印般,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噁心與屈
辱。
不過如果只是這樣,她還能接受,朱竹清這樣想到,只是她猜不到,第一天
只是開始,後續幾天她就會享受到更加屈辱但是卻快樂的對待。
調教的第二天,對於朱竹清來說,是比第一天更加煎熬的考驗,她的身體還
殘留著昨夜墨影撫摸的餘韻,那種陌生的酥麻與羞恥感,讓她整日都心煩意亂,
難以集中精神。
清晨,當戴沐白再次出現在她寢殿外時,朱竹清換上了一套平日訓練的勁裝,
材質緊貼身軀,勾勒出她優美的線條,一頭烏黑的長髮高高束起,顯得幹練而利
落,她的臉色比昨日更顯蒼白,眼底有淡淡的青影,但神情依然是那份清冷,只
是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沉重。
「竹清,今天想去星羅大斗魂場切磋嗎?也許能放鬆一下。」戴沐白的聲音
帶著一絲關切,他看出她的狀態不佳。
朱竹清點了點頭,「好的。」
她聲音平靜,想著在鬥魂場上切磋一番,舒緩一下那份屈辱和疲憊。
戴沐白似乎看出了朱竹清的疲憊,但他沒有多問,依然是牽著自己未婚妻的
手,展示著自己的溫柔。
……
時間很快過去,她抬頭望向窗外,夜幕再次降臨,約定的時間,相同的地點,
像一個無形的牢籠,正在等待著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與掙扎,但為了戴沐
白,她必須去,她必須像一個工具般,去完成這場交易。
夜深了,朱竹清的心跳得飛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依舊是白天的訓
練衣服,貼身勁裝,身下是皮褲長靴,她的長髮簡單地披散在肩頭,那雙翠綠色
的眼眸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亮,卻深藏著難以言喻的恐懼與痛苦。
朱竹清沒有昨日的猶豫,她甚至覺得,越早結束,痛苦就越早停止,她徑直
走到墨影面前,墨影依舊站在陰影之中,彷彿從未來過,也從未離開,他的身形
在月光下顯得模糊不清,唯獨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攝人的光芒。
「很好,很準時。」墨影的聲音平靜如水,不帶一絲溫度,他並沒有催促,
只是靜靜地看著朱竹清,彷彿在審視一件即將被他雕琢的藝術品。
朱竹清緊咬著下唇,銀牙幾乎要刺破掌心,她知道今晚要面對什麼,她強迫
自己冷靜,將戴沐白的安危放在首位。
「今晚做什麼?」朱竹清的聲音帶著一絲冷硬,卻也帶著一絲沉重的順從。
「脫掉所有衣服。」墨影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
果然,今晚不會像昨天一樣,朱竹清的身體再次僵硬,但她的內心卻彷彿已
經麻木,她閉上眼嘆了一口氣,顫抖著雙手,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黑色勁
裝、內襯、最後是那僅有的貼身衣物……她感到冰冷的夜風吹拂著她光潔的肌膚,
讓她感到一絲寒意,但內心的羞恥卻比寒意更甚。
當最後一絲布料滑落,她那凹凸有致、充滿力量感的完美胴體,以及那雙修
長而誘人的雙腿,便徹底暴露在墨影的視線之下,她那緊緻的腹部、圓潤的臀部、
以及修長筆直的美腿,都在月色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不再掙扎,也不再試圖
蜷縮,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墨影的眼眸中終於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波動,那是一種欣賞與征服欲交織的
驚歎,昨天只是專心置入墮落之種,今天,他可以好好的,仔仔細細的欣賞了。
「躺到床上去。」墨影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朱竹清嬌軀微顫,緊咬著下唇,翠綠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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