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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7
儘管我多麼想狠狠地肏媽媽,但我也不想匆忙結束這場體驗,更不想草率地
結束自己作為更佔主導和主動一方的時光。我緩慢開始,在油膩的陰道內進出抽
插,抑制著像瘋子般猛烈推進的衝動。她的陰道壁緊緊包裹著我,但對我的深入
之旅毫無阻力。
儘管我多麼想狠狠地蹂躪媽媽,但我也不想草率地對待這次經歷,更不想匆
匆結束作為更強勢、更主動的一方的時光。我慢慢開始,在油膩的腔壁間來回抽
動,努力剋制住像瘋子一樣猛烈插入的衝動。她的腔壁緊緊包裹著我,但對我的
深入之旅毫無阻力。
媽媽的乳房遮住了她的臉,但在這座山丘般的隆起之上,我仍能看見她微笑
的雙眼。“歡迎回來,親愛的。”
我懇求大腦保持節奏穩定,但本能終究無法被壓抑太久。聽到媽媽用如糖般
甜美的聲音歡迎我重新進入,我的大腦中燃起了訊號彈,告訴我的陰莖我們隨時
準備爆發。
我開始加快速度,猛烈撞擊媽媽的臀部,讓我的陰莖像活塞一樣穿過她那密
集的、多汁的肉穴。媽媽驚呼一聲,被我突然的暴力行為嚇了一跳,但很快便開
始發出愉悅的呻吟,我將陰莖的形狀深深印入她柔軟的肌肉中。
媽媽的乳房瘋狂舞動,隨著我憤怒的撞擊力量在她嬌小的身體中迴盪。她尖
銳的呻吟聲,充滿愉悅,達到了我從未聽過的音調。那是求偶的呼喚——她成功
繁殖的慶典,她願意從屋頂上尖叫出來。
媽媽起初享受著這一切,但很快意識到我突然爆發的活力不會減弱——直到
我結束為止。在被無情地抽插了幾下後,她開始懷疑自己讓我主導的決定。
“天啊,親愛的,”她說道,“停下——停下!”她的臉龐扭曲成痛苦與愉
悅的混亂交織。
我無法減緩速度。即便能做到,我也選擇不這樣做。我清楚自己對她過於粗
暴,但溫柔的衝動已被無法抗拒的慾望所取代。
她臉上的擔憂我看得一清二楚;唯一失去的是我控制自己的能力。然而,媽
媽能看出我有多投入——我已淪為一種外星藥物激發出的原始本能的奴隸。
在我的熱情和她自身原始慾望的驅使下,媽媽的臉龐逐漸扭曲成一種邪惡、
好色的表情。那是一種動物性的表現;面具已經摘下。我以最親密、最赤裸的方
式看到了媽媽,而我喜歡我所看到的。
“更用力些,”她直截了當地命令道,伴隨著一聲兇狠的嘶吼。“更用力地
幹我!”
媽媽變得認不出來了,她瘋狂地乞求我射精,彷彿她已經忘記——或者,也
許是被迷住了——她的兒子是那個要讓她懷孕的人。她盯著我的陰莖猛烈地撞擊
著她,完全著迷了。我的陰莖迅速地深入她的陰道,然後又被拉出來,她可以看
到蒸汽從我身上升起。
這種挑逗性的表演讓她崩潰了。她只能無意識地宣洩腦海中瘋狂的思緒。
“天啊,幹我。你會讓我懷孕的!”她似乎以每秒一百次的頻率在深深的愉悅和
真實的恐懼之間搖擺。
似乎就連我們那些高度發達的捕獲者也無法發明一種藥物,能夠完全抹去被
自己的後代孕育的影響。
媽媽的哭喊聲達到了高潮,剝奪了她通常在兒子眼中保持體面和尊重的屏障。
“天啊,這真的發生了,天啊。這是真的,這真的發生了,天啊!”
我用自己的身體覆蓋住她顫抖的身軀,緊緊擁抱她,親吻她的臉頰。媽媽用
如此強大的力量將雙臂環繞在我身上,我以為自己的脊背會斷成兩截,但為了在
她面前表現得堅強,我允許她緊緊依偎著我尋求支撐。我認為這是我能為這位即
將懷胎九個月的女性做的最起碼的事情——尤其是考慮到她曾經也為我做過同樣
的事情。
“親愛的,”媽媽在我耳邊低語,抽泣著——儘管我認為這些眼淚並非源於
悲傷。“我他媽的害怕。為什麼感覺這麼好?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媽媽。我停不下來。”
我以為她在要求暫停,但她迅速的否認讓我明白自己錯了。“不!不,親愛
的,求你。我想要它。”
我急切地呻吟著。“你想要?”
媽媽迫切地點點頭。“我想要你的孩子。我想要得要命,我無法解釋。我需
要它,親愛的。”
她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真誠,正是這種認知的接受讓她如此震驚。如果她和我
一樣感受著這種無法抗拒的生育衝動,那麼她同樣被這種衝動嚇壞了。這種渴望
比我們在地球上曾經感受過的任何口渴或飢餓都要強烈。
媽媽用低沉的嗓音唸叨著——像發情期的野獸般低吼。“我需要它。我需要
它。我需要一個孩子。”我從未見過她處於如此放縱的狀態,她的懇求是我聽過
最絕望的請求。
“哦,天啊,媽媽!”我尖叫道。
媽媽用雙手抓住我的頭兩側,捧著我的臉,深情地凝視著我的眼睛。“我他
媽的愛你,親愛的。我他媽的太愛你了。”
電流在我體內奔湧。我身體的每一分子都充滿了閃電,在媽媽賜予我的那短
暫而完美的和諧狂喜中,彷彿永恆地懸停著。
我的眼睛閉著。我漂浮在洶湧的多巴胺浪潮中。它們讓眼前的黑暗扭曲地波
動——那些既屬於又存在於溫暖黑色陰影中的舞動形狀,遮蔽了我的視線。純粹
的天堂般的喜悅從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中滲出,但我無法減慢速度。即使一場前
所未有的高潮撕裂了我的身體,讓我感到謙卑,我無法阻止我的身體繼續進行儀
式般的抽插。
我在母親子宮中將孫輩的種子傾瀉而出,在溼潤多汁的田野中播撒,這片田
野是我整日勞作的所在。我融化在她體內,對我們身體間的屏障毫無察覺,因為
我只感受到我們透過身體摩擦所創造的美麗極樂。
滾燙濃稠的精液噴湧進母親子宮的入口。我用滾燙的精液浸泡她的內壁,如
同熄滅她體內熾熱的慾望,一股濃稠黏滑的液體如洪流般湧出。我的陰莖沉浸在
她貪婪陰道中翻騰的黏稠液體中。
媽媽柔軟如天鵝絨的陰道壁緊緊包裹著我,隨著她強有力的收縮,擠壓著我
的陰莖,誘使我緊繃的睪丸中又湧出一股濃稠的精液。我像狼一樣對著月亮嚎叫,
射出如此巨大的精液量,以至於在我填滿她之前,濃稠的精液就從她鬆弛的、剛
剛被操過的陰道邊緣滴落下來。
在正常情況下,我本會停下腳步,沉浸在這次真正改變人生的高潮餘韻中。
可惜在異星藥物控制我大腦的規則下,根本無法停下腳步去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我習慣性地將尚未軟化的陰莖抽插進媽媽那溼漉漉、精液浸泡的陰道,將她
體內的乳白色液體攪動成濃稠的白色泡沫,如同泡好的牛奶般從她體內冒出。
我無法停止。
媽媽用困惑的眼神看著我,但我太過專注而沒有回應。“你結束了嗎,親愛
的?”這是個修辭問題。她真正好奇的是,為什麼在我剛剛將精液射入她體內後,
我的抽插速度反而加快了。
我悶哼一聲。我無法停止,但可以抽插得更用力。媽媽的宮頸被我的海綿狀
陰莖頭部擠壓,讓她在我身下痙攣。
“哎喲!”她調皮地呻吟道,“親愛的,你弄疼我了。”她並未察覺我已徹
底失控,但幾下充滿勇氣的猛烈抽插,讓她明白自己還遠未結束這場性愛。
我沉重地呻吟著,靈魂彷彿離開了身體。我無法停止,更加用力地抽插。我
的陰莖彷彿由熔化的鐵鑄成。這頭龐大腫脹的野獸撕裂著媽媽的內臟,彷彿它們
只是粉色的衛生紙。
媽媽知道她無法說服我,但仍繼續嘗試。“慢點,親愛的,慢點!該死,哦,
該死,我——哦,天啊!對媽媽溫柔點!”
我已然成為空殼。前額葉皮層毫無活動。沒有思緒,沒有意識的努力。我完
全依賴本能行事。
“求求你,親愛的!”媽媽哭喊著,用她那雙緊握成拳的小手絕望地捶打著
我的胸膛。“媽媽不適合這樣!你太——該死!——用力了!”就連這番話也無
法穿透我的大腦。
面對那頭肆虐的巨獸掌控著她的身體,媽媽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她養育的那個
情感豐富的男孩求助——她絕望地希望,他仍存在於我被藥物麻痺的大腦深處。
“我愛你,親愛的!”她啜泣著,“記住,媽媽愛你!”
“愛……媽媽……我也愛你。”我悶聲說道,感到一些感官——我的人性—
—從裂縫中湧出。
媽媽看到了機會,趕緊抓住它,在我再次陷入自動繁殖模式之前。“你愛媽
媽!那就溫柔點,親愛的!對媽媽溫柔點!”
“溫柔,”我重複道,但這個詞無法深入我的內心。我像擊打沙袋般撞擊著
媽媽的宮頸,但她太過寬容,沒有強行推開我,儘管她有權這麼做。相反,她想
與自己養大的兒子建立聯絡,用只有母親才能做到的方式與他交流。
媽媽用一隻手揉捏我的腰部,掌心向下按壓,同時用另一隻手在我的脊椎底
部畫著大而緩慢的圓圈。她努力保持節奏平穩,用她那令人安心的背部按摩向我
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儘管我的激烈抽插讓她難以清晰說話,她還是試圖說出那
些能讓我回到身體的話語。
她對我唱歌,即使在藥物引起的迷糊狀態中,我也聽到了她的聲音。
“喵喵喵,暖暖的貓咪。小毛球,毛茸茸的貓咪。哦哦哦,天啊。”媽媽喘
著粗氣,像一個即將昏倒的馬拉松運動員一樣,透過鼻子急促地呼吸。
“毛球……毛茸茸的貓咪……”我在猛烈地插入她陰道底部時,含糊地呻吟
著。
當媽媽意識到她的歌聲真的傳達到了我這裡時,她的眼睛亮了起來,歌聲鑽
進我空洞的腦海中,填滿了珍貴的回憶,或許能緩解我狂野的撞擊。
“好孩子,”她高興地尖叫道,“和媽媽一起唱!”
我們倆一起唱完了這首歌。她唱著歌詞時結結巴巴,這是因為緊張讓她的身
體像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抖。她顫抖著環繞著我的身體,緊張地看著我的眼睛重新
煥發活力,這樣她就可以和她的兒子說話,而不是那個被性慾附身的惡魔。
“喵喵喵,喵喵喵!”媽媽自豪地唱完了這首歌,緊繃身體試圖在我的陰莖
頭部和她疼痛、受創的宮頸之間創造空間。
面紗從我眼中揭開,儘管我需要幾秒鐘才能恢復正常,但我的抽插終於放緩
為耐心磨蹭。我擔心自己走得太遠,儘管這並非我的本意。
在瘋狂的慾望過後,當耳邊的嗡鳴聲終於安靜到能聽清自己的思緒時,我唯
一能想到的就是是否對媽媽過於粗暴。
我吞了口唾沫。“媽媽?你……你還好嗎?”
媽媽抽泣著,勉強對我微笑。這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但她眼中的神情告訴我,
她因為我為了她而平復自己而感到自豪。
她眨了眨眼睛。“我沒事,親愛的。媽媽很好。”
“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撲進她的懷裡。
媽媽用雙腿環住我的大腿,用雙臂環住我的肩膀,用平靜的耳語安撫我。
“沒事了;我沒事。我們做到了。你做到了。結束了。”
“我做到了,”我像鸚鵡一樣重複道。
媽媽親吻我的臉頰。“我為你感到驕傲。我一直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那人走上前。“你們結束了嗎?”
媽媽嘆了口氣,用一個誇張的呼吸起伏全身。“當然,我們已經結束了。”
醫生從那個男人身後開口道:“我們明天會檢測她的懷孕情況。在此之前,
把他們隔離在臥室裡,以便我們研究錄影。”
我輕笑出聲。“變態的外星人。誰會想到呢?”
媽媽和我相視而笑,而我們的觀眾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我想他們可能覺
得這並不有趣——或者也許他們還不知道“變態”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我們不被允許向綁架者提出更多問題,也不被允許取笑他們。各種生物陸續
離開房間,各自消失在包圍我們的堅固牆壁中。當只有我們兩個人時,只需一眨
眼,我們就被傳送到了一個新房間。
我吸了一口空氣,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呼吸氧氣了。我不確定過去了多少
時間,如果有的話。感覺上我們並沒有移動位置。相反,感覺像是飛船本身在我
們周圍移動了。
媽媽仍然赤身裸體,仍然躺在床上,儘管我們的新床墊至少是之前那張的兩
倍大。“我們現在在哪裡?”
“大概回到了我們的房間吧?”我們在那間房裡待的時間並不長,但能有這
樣一個略微熟悉的住所還是讓人感到欣慰。
傢俱上的銀色裝飾並未改變,床仍靠在牆邊,眼前也看不到任何能緩解被困
在這片單調白色牆壁中一小時的無聊之物。不過,有一處變化。
在床尾,一個大型矩形金屬託盤上,放著一張摺疊的紙張,旁邊放著一支黑
色鋼筆。表面上看,它無害,但不知為何,我深知它至關重要。
媽媽和我對視著,彼此都想成為第一個靠近那張令人不安的紙張的人。無論
裡面寫了什麼,我們都不會比此刻更準備好去閱讀它。
媽媽伸出手,用顫抖的指尖夾住那張紙條。她展開它,眼睛迅速掃過上面看
似稀疏的文字。然後她又讀了一遍,又一遍,又一遍,沒有對我多說一個字。
自從在船上醒來以來,我的喉嚨第一次感到乾燥。“上面寫了什麼?”
媽媽咬著下唇。她用眼睛掃視著我的臉,若有所思地記住我在她告訴我這個
訊息前的最後幾秒鐘的樣子。
“我們真的做到了,”媽媽抽泣著,從眼角擰下一滴淚水。“是個女孩。”
“是個……你……”我驚呆了。
媽媽的臉上洋溢著自豪。“我懷孕了,懷了個小女孩——我們的女兒,親愛
的。”
感覺我們離開育種室不過幾分鐘,但顯然時間已經足夠讓媽媽的受精結果得
到檢測。無論用於確定受精成功與否的技術是什麼,它顯然也能立即準確地告訴
我們胎兒的性別——要麼是這樣,要麼,我擔心,我們正在某種恍惚狀態中失去
大量時間。
“天啊,媽媽。看看你的肚子!”我指著媽媽的肚子。它已經腫脹,顯示出
早期懷孕的跡象。雖然變化微妙,但經過長時間觀察她的身體,我還是能察覺到
這種變化。
媽媽用雙手撫摸著肚子,揉捏著從腹部凸出的隆起。“她已經在裡面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問道,彷彿媽媽會比我更有答案。
媽媽反覆閱讀那張紙條,將每個字母的形狀都刻在她的視網膜上。她沒有抬
頭,說道:“我認為他們不會讓我回家。”
我知道她是對的。任何有自尊心的科學家都會堅持完成實驗,而我們距離那
個節點還有九個月的時間。
“但你,”她終於把紙條遞給我,“可以自由離開,我想。”
我一把搶過紙條。在告知她懷孕的大字下方,有兩個方框,每個方框旁都寫
著一個詞,方框下方是一句簡單陳述。
_ 留下
_ 離開
只有母親必須留下。
我沒有花太多時間考慮媽媽和我發生關係後會發生什麼。我曾天真地希望我
們都能被允許離開。然而,媽媽沒有這樣的選擇,而我有。我必須在留在那個地
獄般的、非地球的飛船上,還是回到地球上我熟悉的生活之間做出選擇。
這是個不言而喻的決定。
我躺在床上,將母親赤裸的孕肚壓在自己身上。“你知道我聽到了什麼嗎?”
母親蜷縮在我臂彎,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什麼,親愛的?”
“我聽說懷孕期間發生性行為對胎兒其實很有好處。”我親吻她的額頭,然
後深深吸氣,讓她的氣息充盈我的感官。
媽媽嗤笑一聲。“你從哪裡聽來的?”
我聳聳肩。“大概是地球上某個白痴說的吧。”
提到我在地球上的朋友——那些我即將離開的人——讓媽媽開始糾結於讓我
留在她身邊的道德問題。她不能要求我放棄在地球上的生活,幾乎整整一年。
“親愛的,那切爾西呢?那你家裡的朋友呢?”
“那爸爸呢?”我反駁道。
媽媽用手指在我肚臍周圍畫著小圈,不願理會我那可怕的提醒。“我沒有你
這樣的選擇。我必須留下。你不用。”
“我必須留下。那也是我的孩子,媽媽。”
“那當我生下孩子,我們回家後如何解釋我們去了哪裡?如果我們永遠無法
回家呢?”
我緊緊抱住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願意去任何地方。”
媽媽先是輕笑,接著悲傷地嘆息,然後又笑了起來。“天啊,這太糟糕了。
你爸爸以前常對我說,他愛我到地老天荒。看來,你比他更勝一籌,足足領先了
幾個光年。”
在我扭曲的時間觀念中,自從我醒來躺在牢房裡,疑惑自己到底去了哪裡,
還不到一天的時間。現在,媽媽蜷縮在我身邊,我們未出世的女兒在她子宮裡平
靜地成長,我終於找到了那個問題的答案。
我回到了家,而且我不會離開。
結束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