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是專屬性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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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7

  簡介:

  “老爹的公司要破產了,還好青梅竹馬的爸爸出手收購了”

  “兩家都認識那麼久了,合同肯定也只是走個流程吧”

  “這下那個壞蛋肯定又要想著法嘴欠了……”

  “等一下,你說合同出問題了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只要我成為專屬性奴就可以?!”

  第一章 為了挽救爸爸的公司,我只要成為專屬性奴就可以,而變成主人的青梅竹馬要考慮的就多了

  “沈哲軒!你要睡到什麼時候!”耳邊傳來熟悉的抱怨聲,男生努力睜開不斷打架的雙眼皮,一臉迷茫的看向眼前的少女。

  “這都幾點啦!你再不起來我們就又要遲到了!”彎著腰的少女身穿學校制服,凹陷在飽滿雙峰之之間的領花打的端端正正,衣服的腰線貼合著蠻腰沒有一絲褶皺,拍打著自己被褥的小手邊上袖釦都扣的整整齊齊。

  “沫沫……早……”揉了揉眼睛,對這位每天都會慣例來叫自己起床,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丫頭問候後,男孩嘗試支稜起沉重的身體。

  “早什麼早,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打遊戲了!看你那黑眼圈重的,一瞧就知道肯定又沒好好睡!”少女站直後,小手一叉腰,立刻嘴巴就開始不饒人的數落起來。

  沈哲軒本還迷迷糊糊的,聽得她這麼一說反而清醒起來——他昨晚確實沒好好睡,但也絕對沒打遊戲。他知道今早秦羽沫會一如既往地來叫早,所以興奮的半宿都睡不著。而當下,正是他期待了一晚上的時刻!

  看著腮幫子都氣到鼓起來的秦羽沫,沈哲軒“嘿嘿嘿”的笑了一聲,然後不等秦羽沫發作,一把將被子掀了去,毫無保留的將下面的狀況展現在秦羽沫面前。

  秦羽沫先是被眼前的景象愣了一下,然後就發出了比平時在聲樂部開嗓還要高八調的尖銳爆鳴。她急急忙忙的捂著臉蹲下,語氣裡的羞憤幾乎要溢位的叫道:“沈哲軒!你瘋了嗎!你……你睡覺不穿衣服,怎麼還給人看!!!”

  會有這種反應,倒也怪不得秦羽沫,從來都是乖乖女的她,恐怕是有記憶之後第一次見到完全勃起的男性性器。

  沒錯,沈哲軒全身上下現在是字面意義的一絲不掛,別說睡衣了,連內褲他都沒有套上哪怕半點兒,於是秦羽沫就目擊了健全男性清晨必然會遇到的麻煩之一——一根筆直挺立擎天駐地的大肉棒。

  沈哲軒滿意的享受著秦羽沫的反應,然後老神在在的躺回床上,刻意的挺高了腰,讓本就已是房間焦點的肉棒更加彰視訊記憶體在感後,說了一句:“來給我含上幾口。”

  秦羽沫低著的小腦袋難以置信的抬起,雙目瞪的溜圓兒道:“你……你說什麼?!”

  她當然是知道沈哲軒說了什麼的,因為緊接著她就舉起小手,三步並兩步的衝到床邊,對著沈哲軒那欠揍的臉揮去。

  沈哲軒本來也料到秦羽沫會生氣,卻沒料到她居然上來就動真格的要給自己破個相,情急之下叫喚道:“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小性奴!”

  說罷,他雙手抱頭,護著自己的臉,等待著憤怒的小美人招呼自己。

  然而,拳頭並沒有落下。

  試探性的將胳膊移開一點兒,沈哲軒看到了表情複雜的秦羽沫。小美人此刻的表情很是凌亂,有猶豫、有惱怒、有掙扎、有驚訝,但最多的……還是害羞——秦羽沫臉紅了,短短幾秒之間就紅到耳根都染上了色。

  似乎是生怕秦羽沫繼續打過來,沈哲軒又補了一句:“你總不會是那種連答應了的事情都要反悔的人吧?好歹可是學生會主席呢!”

  這話一說,秦羽沫一下子就蔫兒了下去,她雙腿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這事兒要從幾天前說起。秦羽沫和沈哲軒家裡分別開著公司,平時業務上也會有些往來。偏偏前段時間,因為政策的原因,主要業務是外貿的秦家公司虧損巨大,資金鍊一時間都發生了斷裂。眼看著公司就要破產,沈家這時候出手,進行了挽救性質的收購,算是保住了秦家的基本盤。

  本來這事兒也沒什麼特別的,秦老爹和沈叔本就是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當初一起闖蕩打下來的江山,說是過命的交情也不為過,本質上這就是撈兄弟一把的行為,甚至收購的合同兩人也都是稍微讓律師象徵性的過目一下就簽下來了。

  可偏偏問題要命就要命在這個合同上。簽約的前一晚,沈叔在電腦上又過了一遍合同後就去洗漱了,恰好此時被沈哲軒看到了這份合同。那會兒的沈哲軒正因為某件事情和秦羽沫鬧得不愉快,本著惡作劇的心思,他就打算坑一把自己的這位青梅竹馬。於是他自作主張的在合同靠後的位置加了這麼一句話:

  “若收購完成,則乙方同意秦羽沫成為沈哲軒的專屬性奴,為期一年。”

  幹完這一票的沈哲軒把文件調回到原先的位置,就又不聲不響的回了自己房間。而洗完澡回來的沈叔也沒多想,直接就打了四份合同,第二天帶去了公司。倆當爹的連客套話都沒多說,直接就簽了合同,完全不知道一個家裡的兒子已經對另一家的女兒來了一個這麼了不得的惡作劇。

  等到律師重新過目簽完的合同,發現這個重磅炸彈的時候,秦老爹只覺得哭笑不得,但沈叔可以說是臉綠的能當特效背景了。

  於是,那天晚上,沈家喧譁叫罵爭吵的動靜差點沒把房頂掀了。

  而秦羽沫知道這件事之後,意外的居然沒有做任何反應。原本秦老爹因為自己家這麼一個爭強好勝,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女兒會暴跳如雷,狠狠的把沈家那個混兒子揍上一頓。但令他沒想到的是,秦羽沫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我知道了”之後,就回了自己房間,再也沒表示什麼。

  然後,就有了今天早上這一幕。

  秦羽沫連續深呼吸了好幾下後,狠狠的白了沈哲軒一眼,然後在沈哲軒有些吃驚的目光中坐在床邊上,低下頭去含住了那根顯眼的肉棒。

  只是剛剛進入,沈哲軒就舒服的倒吸一口涼氣,“哈啊”的一聲喘了出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他從沒想到過女孩子的口腔能有這樣舒服。

  秦羽沫的嘴巴本就十分小巧,龜頭進入其中的瞬間就有了明顯的包裹感,加之秦羽沫平日裡作為學生會主席沒少發表演講,唾液分泌較之常人要更加豐富,高度的潤滑感讓溫暖的肉壁在觸感上更進一步,刺激的沈哲軒忍不住腰都打了個哆嗦。

  秦羽沫小手撩起耳邊垂落的髮絲,斜著目光瞥了一眼滿臉陶醉的沈哲軒,忽的想到了什麼,鼻頭忍不住一酸,當即草草的吮吸了幾下龜頭,就鬆口退到了床的另一頭。

  “可……可以了吧!”秦羽沫小手反捂著嘴,垂目看向空無一物的地板,極力的避免與沈哲軒對視,“趕緊去學校吧,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極度的舒爽感突然被中斷,沈哲軒本想抱怨幾句,但在秦羽沫的提醒之下還是看了一眼電子鐘,然後他就變了臉。

  “我了個……走走走,快點走,我不想再被罰值日!”麻溜的滾下床後,沈哲軒在三分鐘內就穿好了衣服順帶刷了個極簡主義的牙,然後也不管秦羽沫什麼反應,直接抓起她的小手就出了門開始一路狂奔。

  因為作為鄰居的兩家離學校很近,沈哲軒成功帶著秦羽沫在打鈴前跑進了教室。但饒是如此,他還是見到了講臺上的班主任滿臉怒容。

  “沈哲軒!我告訴你!你自己遲到,不要拖著人家秦同學!你今天又踩點到,差點害的秦同學也一併遲到!要是因為你,秦同學的完美出勤被破壞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人的班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正是被學校推進率和評選職稱雙面夾擊,忙的焦頭爛額的晉升期,秦羽沫可是她心目中這麼多年來最完美的學生,將來衝進985的話還能成為學校的金字宣傳招牌,她自是容不得這個寶貝女娃有絲毫閃失。

  “沒有,劉老師。沈哲軒是今早身體不太舒服,起床都有點吃力,我照顧了他一下,他才能堅持到學校的。”秦羽沫對著班主任欠了欠身,認真的解釋道。

  “啊?這……好吧。”劉老師雖然從不相信沈哲軒的嘴裡出來的一詞半句,但秦羽沫她還是很信任的。關鍵是,秦羽沫作為班長,從來沒有包庇過這個惹是生非的孽緣,所以劉老師也就不再追究,只是草草的說了句,“那他如果身體不舒服隨時來請假”,就帶領班級開始了早讀。

  高二的課程沒有高三那麼繁忙,卻也談不上半點的輕鬆,大早上的第一節還是數學課,學生們自然是大半昏昏欲睡。當然,秦羽沫是不在其列的,她面前的筆記本上工工整整抄寫著黑板上的例題,老師強調的重點還特別的用紅筆做了批註。教數學的是個姓李的男老師,教了快三十年書的如今也已經是頭頂寸毛不生。只是瞄到了一眼秦羽沫的筆記,他就欣慰的搖頭晃腦起來,然後就看見了坐在她旁邊,撐著下巴看向窗外的沈哲軒。

  “窗戶邊那個發呆的男生!對,就你!那個頭髮像鳥窩的!”數學老師從來不記學生名字,都是直接手指點人,“你上來,把這道算向量之間夾角的題給我解了。”

  沈哲軒看到數學老師叫他,波瀾不驚的走上講臺,一套龍飛鳳舞到能把張旭氣到踹翻棺材板兒的狂草後,寫下一個正確答案,粉筆朝講臺上一扔,瀟灑地回到座位,一邊走還一邊不停地捋頭髮,嘀嘀咕咕道:“真的有那麼亂嗎,難得一天早上不打理不至於吧……”

  數學老師看到沈哲軒輕描淡寫的就破了一道高考真題,面容頓時緩和了不少,然後就手掌拍的講臺“哐哐”響,朗聲道:“你們看看!我重複了這麼多遍,人家都已經懶得聽了,出手就是正解!你們還在這裡睡覺,浪費別人的時間!你們以為我是講給誰聽的!接下來我繼續叫人上來,但凡做錯的作業加五道題!”

  其實沈哲軒並非數學多麼用功,他就只是腦子靈光,理科一點就透,所以不費什麼力氣也能學的很好。但只要是必須花功夫的科目,比如歷史和政治,包括地理這種必須要背的,那他就註定是一塌糊塗,只能考前被秦羽沫逼著臨時抱抱佛腳,然後混個及格出頭的分兒。好在是高二分了文理科之後,他需要頭疼的就只剩一個生物了。

  一上午的課波瀾不驚的過去,秦羽沫從包裡拿了兩個飯盒,照例叫了聲沈哲軒,兩人一起去樓頂的天台吃飯。

  其實教學樓的天台一直是對學生關閉的,但沈哲軒從來就不是老實脾氣,高一剛入學沒多久,他就東看看西摸摸,很快就摸索到了用飯卡撬開天台門鎖的辦法——這也是學校的飯卡在兩人的午飯時間發揮的唯一作用了。

  之後,天台就成了他和秦羽沫的私密去處。每到中午,秦羽沫就會一如十年不變的從包裡拿出秦大娘給兩人做好的便當,跟著沈哲軒一起上天台吃午飯。

  只是今天,氣氛明顯有些不太一樣。

  平時沈哲軒是肯定會拉著她說些學校裡的八卦,要麼就是新出的遊戲角色多麼好看多麼強,但今天的他卻只是悶頭吃飯,一言不發。

  秦羽沫看他吃的著急,忍不住說了句:“你慢點吃!又不是搶來的……小心噎著。”

  沈哲軒頓了頓,然後抬起頭,就這樣繼續一言不發的看著秦羽沫。

  秦羽沫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屁股微微往後蹭了蹭,問道:“你幹嘛盯著我看?”

  沈哲軒咬著筷子,嘴巴蠕動了幾下,然後蹦出一句:“把腿開啟,裙子掀起來,我想看著你內褲吃飯。”

  秦羽沫今天第二次眼睛瞪的滾圓,她萬萬沒想到沈哲軒居然過了早上那茬兒,中午會再提出類似的過分要求。

  震驚之餘,她身體都微微搖晃了兩下。然後,她輕嘆了口氣,就在沈哲軒驚喜的目光中分開併攏的大腿,把裙襬拉到了小腹的位置。

  她今天穿了一條蛋黃色的內褲,上面還有著可愛的貓貓圖案,豐腴的大腿根部之間還隱約能看到帶著縫兒的恥丘形狀。

  沈哲軒看的眼睛都直了,原本咬緊的嘴一鬆,筷子落地吧唧兩聲都沒聽見。

  秦羽沫看著他那副傻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只得從飯盒裡拿了自己的勺子遞給他,道:“好了好了,看兩眼得了,趕緊吃飯。”

  沈哲軒這才回過神來,接過勺子繼續開始悶頭吃飯……只是那對眼神兒依舊釘死在了秦羽沫的內褲上。

  秦羽沫放下筷子,看了他兩眼,腦子裡不知想了些什麼,沒由來的說了句:“不好意思,不是你喜歡的那種成熟款。”

  沈哲軒“啊?”了一聲,甚至沒去糾結秦羽沫怎麼了解到的自己的性癖,狠狠的嚥了口口水,搖了搖頭道:“沒……我覺得很可愛……真的很可愛。”

  秦羽沫原本有些悵然的小臉聽了這話,一時間緩和了不少,可緊接著她就意識到自己高興地太早了。

  “你……你把內褲脫下來給我唄。”沈哲軒補了一句。

  秦羽沫的耳朵根肉眼可見的在瞬間充血泛紅,緊接著就高高的舉起手,打算把手中的筷子砸在這個混球的臉上。

  “小性奴可不許反抗主人!”沈哲軒縮了縮脖子,壓低了聲音喊道——他好歹還是知道這種話不能在學校裡大聲叫出來的。

  秦羽沫高舉的小手攥緊了筷子,顫抖著又緩緩放下,眼圈兒一下子紅了不少。

  她端起飯盒重重的往旁邊一頓,然後站起身,一把將內褲褪到腳跟,抬腳脫下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然後小手握緊這坨柔軟的布料,狠狠的砸在了沈哲軒的臉上。

  沈哲軒還沒來得及反應,秦羽沫就轉身摔門而去,留下一聲輕啼般的嗚咽。

  下午的課,秦羽沫上的很不踏實,可以說是字面意義上的坐立難安。

  她從小就是大家嘴裡“別人家的孩子”,乖巧到不管老師還是家長總說“秦家父母真好命,女兒這麼聽話不知道省多少事。”

  而就是這樣一個模範到近乎完美的學生,此時此刻正下身真空的在教室裡聽課。如果這件事被人發現,她的班委和學生會成員身份且不說,光是老師和家長對她的評價和想法轉變,就足以壓垮她的心緒。

  好在下午的課都在室內,而且基本都是刷卷子,倒也沒什麼人有心思鬨鬧搞事。在下課期間,沈哲軒來求過她一次,說是要請她出去說點事情,秦羽沫乾脆趴在桌上沒理他,引得其餘的同學開玩笑道:“哎呀,小夫妻吵架啦!”

  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平日裡就會多有調侃,每每此時秦羽沫都會一本正經的說上一句“請大家的玩笑適可而止,高中期間我們應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之類的話,但今天她卻只是埋著腦袋像是沒聽見一般。反倒是平時聽了調侃會嘻嘻哈哈的沈哲軒,皺著個眉頭擺出一張苦臉,雙臂直揮的示意他們閉嘴。

  沈哲軒在男孩子中人緣極好,因為他與朋友出去玩總是很大方,而且同學之間有了矛盾,他總能給出大家都認可的調解方案,是以大家平時對他很是尊重。如今見到他這幅模樣,幾個男生頓時知道兩人怕是真的有了什麼不愉快,也就識趣的閉了嘴,推搡著一起上廁所去了。

  之後便是風平浪靜,等放了學,秦羽沫收拾了書包就往外走,沈哲軒就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兩人一路只是沉默,直到路過某個小巷,沈哲軒才一把抓住秦羽沫的手,拉得她轉過了身。

  “你還想幹嘛!”秦羽沫眼眶裡都是淚,小手用勁掙脫了幾下,卻被牢牢握緊之後,便只能作罷,小嘴一撅不看沈哲軒。

  沈哲軒急道:“我可沒打算讓你一下午不穿!我就只是想拿在手裡看一看,聞一聞,然後就還給你讓你穿好的!”

  秦羽沫呆住了。她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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