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皇后】第五十二章·新生(劇情大章,師生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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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8

己走的或許是一條不歸路。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他倉促之下做出的所有應急處理,全部
都是白費力氣,自己還是被查到了。

  在華都市的各個角落,類似的場景正在同時上演。

  一張巨大的網正在收緊,那些曾經自以為隱藏得很深的夜色皇后的「客人」
們,正在逐個落網——華都國際機場,那個蘇婕曾經陪侍過的戴面具的外國人被
拿下時,還在大叫著自己是使館人員。

  這些傢伙裡還有人選擇了拒捕跳樓,有人沒來得及自我了斷就心臟病發,並
不比謝大河告別人生的方式更體面。

  趙立秋原本正在餐桌前吃著妻子準備的家常便飯——炸醬麵,簡單的菜碼,
看起來樸素得不能再樸素,他的碗裡還剩一半。

  「我……我配合。可以讓我……和老婆孩子……把面吃完嗎……」他的聲音顫
抖著,已經失去了昔日身居高位時的威嚴。

  趙立秋強作鎮定,甚至還能擠出一絲苦笑,「我這人有胃病,飯吃到一半停
下來胃會疼。」

  領頭的工作人員看了看桌上的簡陋飯菜,點點頭:「可以,您慢用。」

  趙立秋繼續低頭吃麵,手卻在微微顫抖,筷子碰撞瓷碗發出輕微的「叮噹」
聲。

  他妻子站在一旁,眼中滿是困惑和恐懼,還不明白這些陌生人為什麼要找自
己的丈夫。

  「他們……他們是幹什麼的?」妻子小聲問道。

  「沒事,配合一下工作。」

  趙立秋勉強一笑,繼續把麵條吞嚥完,但每一口都如同嚼蠟。

  在車上,趙立秋依然試圖保持著自己的身份威嚴:「同志,我想知道這是什
麼情況?我在貿易口工作了二十多年,一直兢兢業業……」

  「到了地方您就明白了。」工作人員禮貌回應,頭都沒回一下。

  審訊室內,面對桌子對面的調查人員,趙立秋起初還能色厲內荏地表現出憤
慨:「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是國家幹部,有什麼問題不能在辦公室談?非要弄
到這種地方來?」

  「趙立秋,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調查員的聲音平靜如水,「你對202x年x月x日的一次聚會有印象嗎?」

  趙立秋的眼神微微閃爍:「什麼聚會?我參加的會議很多,但私下從不參加
什麼聚會,我一向恪守作風紀律……」

  「夜色皇后會所,處女拍賣會,你帶走了一個女孩,當晚在xx酒店過夜。同
去的人還有……」

  這幾個字如同晴天霹靂,趙立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的手下意識地握緊,額頭開始冒汗。

  「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調查員開啟一個資料夾,取出幾張圖片放在桌上。

  照片上清晰地顯示著他在豪華包廂內的場景,還有他與某個年輕女子的親密
照片。

  「這些是夜色皇后會所留底的影片資料裡截圖出來的,他們本來打算留作把
柄來拿捏你們這些客人。趙立秋,您還需要我們繼續提醒嗎?」

  趙立秋看著照片,雙手開始顫抖,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這……這是
誣陷!有人故意陷害我!」

  「趙立秋,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您在那次聚會上與西方大國代表達成了某種
協議,涉及我國對外貿易機密資訊的洩露。您多次接受對方提供的性賄賂,x月x
日這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的下屬人員也有被你裹挾腐化的。」

  「沒有!絕對沒有!」趙立秋猛地站起身,聲音尖銳,臉上肌肉顫抖得不成
樣子。

  調查員繼續翻開材料:「202x年1月xx日,也就是三天前,您透過中間人下
達了滅口指令,要求處理掉當晚參與陪酒的女性,以免她們洩露機密。
是這樣嗎?」

  聽到這句話,趙立秋如同被人當頭一棒,整個人癱軟地坐回椅子上。

  他明白,一切都結束了。

  那些自以為天衣無縫的安排,那些認為永遠不會敗露的秘密,全都被擺在了
桌面上。

  「我……我……」

  他的聲音開始哽咽,「我只是……只是一時糊塗……那些外國人說得很誘人,
說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貿易資料……我真的沒想過要背叛國家……我一直都很清貧,
他們給我的錢我都沒敢花啊!一分都沒敢啊!」

  趙立秋嘴角撇得快要掉到地上,全然忘了自己是如何當著許多男人的面直接
後入姦淫那晚被他包下的女孩的,那時他聽著女孩柔弱的哭喘浪叫,可是猖狂得
意得很嘞。

  在華都市公安局的審訊室內,細鼠被銬在椅子上,臉上的腫脹尚未完全消退,
一隻眼睛還是青紫色,說話時還會露出幾顆缺失的牙齒。

  即便如此,這個亡命之徒依然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我什麼都不知道!」

  細鼠梗著脖子,聲音沙啞地嚷道,「我們就是普通的綁架,要點錢而已,哪
知道什麼大案!」

  坐在他對面的警官看起來很年輕,甚至還在悠閒地喝茶,對細鼠的叫囂毫不
在意:「是嗎?那你們為什麼要殺人滅口呢?」

  「誰……誰殺人了!那個老頭是自己嚇死的!」細鼠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但本次案件中唯一的死者謝大河,確實不是他殺的。

  「細鼠,你還在裝腔作勢?」

  警官輕笑一聲,翻了翻手中的材料,「說實話,你們這點事在整個案子裡就
是個小角色,配角中的配角。

  你供不供認其實無所謂,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磨,沒人會保你,時間拖
著,你自己受罪。」

  細鼠的臉色變了變,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綁架,強姦,故意傷害致人死亡……」

  警官慢條斯理地數著,「光這些就夠你牢底坐穿了。

  至於你背後的那些大人物,人家早就招了,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價值?」

  細鼠的嘴唇開始哆嗦,額頭冒出冷汗。

  他開始意識到,在這場驚天大案中,自己這些人只不過是最底層的馬前卒,
是可有可無的炮灰。

  那些真正的主謀早就把他們視為棄子。

  「你知道那個司長嗎?就是僱你們的大老闆的庇護傘,」

  警官繼續說道,語氣依然輕鬆,「人家昨天就全招了,說你們這些人就是他
們花錢僱的亡命徒,死活無所謂。」

  這句話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細鼠的心理防線。

  這個曾經在倉庫裡威風凜凜的綁匪頭目,此刻卻如同一個受驚的孩子,渾身
顫抖著。

  「我……我說……我全說……」

  細鼠終於崩潰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混合著鼻涕,看起來異常狼狽,「求
求你們,別判我死刑……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

  在其他審訊室裡,被突審的黑熊和刀疤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些平時凶神惡煞慣了的亡命徒,面對國家機器的碾壓,顯得如此渺小和可
憐。

  他們痛哭流涕,爭相招供,希望能獲得寬大處理。

  而在他們痛哭的時候,眼前還會時不時閃現出那個夜晚的恐怖回憶——那個
看起來青澀無害的少年卻有著鋼鐵般的拳頭,一拳一拳地砸在細鼠臉上,勇不可
當;還有那個沉默的高手,飛刀比子彈還準,無聲無息地就能要人性命。

  他們不是沒有犯過案子,以前也蹲過局子,但從沒哪次遭受如此的挫折,他
們第一次意識到不只是他們可以欺壓良善,他們自己也可能變成板上魚肉,被人
毫不留情的收割,瞬間失去生命。

  黑熊那晚被蘇婕打到的陽物,到現在都軟塌塌的再也硬不起來,也不知道是
ptsd的作用,還是真的從此ed了。

  而黃五和張偉這兩個小角色的命運就像他們的為人一樣——平庸而倒黴。

  他們原本計劃在徐總倒臺前大撈一筆,結果好處一點也沒撈到,反而因為那
場誤會捱了顧青然一頓揍,然後稀裡糊塗地進了局子。

  不過,他們的罪過相對不大——無非是非法討債、敲詐勒索等罪名,在整個
驚天大案中只能算是邊緣人物。

  更重要的是,這兩人為了減輕罪責,積極配合警方調查,將徐總資產管理公
司的種種灰色問題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從高利貸到暴力催債,從誘騙良家婦
女到人口拐賣,事無鉅細。

  由於表現良好,自然也就沒被拘太久,但在看守所裡過年是免不了的。

  兩人蹲在狹小的監室裡,面對著白菜蘿蔔和幹饅頭,想起往年春節時的觥籌
交錯,不禁唏噓不已。

  而他們的老闆徐總,此時的處境更是悲慘得多。

  由於這場大案進行得太快,徐總還沒來得及處理完自己龐大的資產,更沒機
會安排逃跑後路,就被人堵在了他擁有的某套房產中這套房子位於華都市郊區一
個老舊小區,是某個債務人被逼得走投無路時抵押給徐總的。

  那家人後來被徐總的高利貸逼得家破人亡——男主人跳樓自殺,女主人精神
失常,而家裡年僅十八歲的女兒,為了還債,也被徐總「介紹」到了夜色皇后工
作。

  那個女孩或許還曾經和蘇婕在會所裡見過面,也許還一起陪過酒,一起承受
過那些齷齪男人的玩弄。

  如今,徐總就躲在這套沾滿血淚的房子裡,試圖聯絡海外的關係,安排自己
出逃。

  然而,當他透過窗簾縫隙看到樓下那幾輛黑色轎車時,心徹底涼了。

  堵住徐總的人並不是警察,而是玄霄集團的人。

  他們穿著黑色西裝,面無表情,如同黑夜中的死神。

  徐總知道,自己完了,來的人是警察倒好,不是警察,保不齊他今天就要缺
胳膊少腿了。

  他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逼死的債務人,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送進火坑的無辜女孩,
想起那種踐踏白天鵝的快感……

  報應,終於來了。

  徐總顫抖著拿起手機,想要撥通某個號碼求救,卻發現所有的「朋友」都已
經關機。

  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即將倒臺的小人物而冒險。

  徐總被那些黑衣人從房子裡「請」了出來,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們將他拖到了城郊一處冰凍的河邊,四周冷寂荒涼,空無一人,是個處理
「私事」的好地方。

  「跪下!」一個聲音冷厲地命令道。

  還沒捱打,徐總的雙腿就已軟得像麵條,不用人推就已經跪在了地上,身體
因恐懼而劇烈顫抖。

  他連連磕頭,額頭很快就磕出了血,不住地自己扇自己耳光,聲音顫抖地哀
求:「各位大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領頭的是個鞋拔子臉的中年漢子,綽號老白,手裡把玩著一根鐵棒,臉上帶
著誇張的笑容,眼神卻冰冷如刀。

  他慢條斯理地說道:「狗東西,你也有今天?」他掄了掄手中的鐵棒,發出
呼呼的破風聲,「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
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老白表情誇張地吟了幾句詩,棒子耍了幾耍,高高舉起,像是要徐總腦袋開
瓢。

  「是是是,大哥說得對,我這就是報應,活該的報應……」徐總一邊磕頭一
邊哭泣,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哪裡還有平日裡作威作福的模樣。

  老白繼續玩味地看著他:「要不是鹿小姐心眼好,不讓我們打死你,不然我
老白今天肯定讓你好看。你知道你害了多少人嗎?多少家庭因為你家破人亡?」

  「我知道,我知道,我該死,我該死……」徐總哭得像個孩子,渾身瑟瑟發
抖。

  鐵棒在空中劃過,徐總嚇得閉上眼睛等死,但預想中的疼痛沒有降臨。

  他睜眼一看,老白只是在恐嚇他,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別裝死,還沒到時候呢。」老白冷笑道。

  就在這時,老高從暗處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老白:「別耍了,辦正
事。」他的聲音平靜而威嚴,一齣現就讓整個氣場變了。

  老白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恭敬地點頭:「高哥。」

  老高走到徐總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徐總,把你手
裡那些債務的情況都交代清楚,尤其是蘇婕小姐的。」

  徐總如蒙大赦,連忙磕頭如搗蒜:「是是是,我全說,我什麼都說!蘇婕的
債,還有其他那些女孩的債,我一概作廢!全部作廢!從今以後她們一分錢都不
用還!」

  「作廢?就這?還有呢?」老白歪著嘴不屑地瞧著徐總。

  「還有其他債務人的情況,我全部配合,全部交代!我願意退還所有不當得
利,我願意賠償所有受害者!」徐總哭著保證,生怕說慢了就會被打死。

  老高點點頭,向老白使了個眼色。

  幾個人將已經被嚇破膽的徐總拖上車,直接開到了華都市某個派出所門口。

  「下車,自己走進去自首。」

  老高冷淡地說道,「記住,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心裡清楚。」

  徐總哆哆嗦嗦地下了車,看著派出所的大門,又回頭看了看那幾輛黑色轎車。

  老白搖下車窗,咧嘴一笑:「徐總,好好改造,爭取寬大處理。」

  徐總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踉踉蹌蹌地走向派出所大門。

  他知道,自己罪惡的一生即將結束,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而那些被他害過的人,終於可以得到一些安慰。

  身後,黑色轎車緩緩駛離,消失在夜色中,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華都市某個小區一棟普通的居民樓裡,秦雪的家中,夜色已深,房間裡卻彌
漫著一股曖昧而熾熱的氣息。

  窗簾緊閉,昏黃的燈光灑在凌亂的床單上,空氣中交雜著低沉的呻吟和粗重
的喘息。

  「青然那邊還好吧……啊……輕點……」秦雪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慄,夾雜著難
耐的呻吟,雙手無意識地抓緊床單,柔美的身軀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她試圖關心學生的情況,但身體的反應卻讓她無法完整地表達。

  「沒事兒,老師,放心……呃……」蕭城低聲回應,聲音中帶著剋制的粗啞,
身體覆蓋在秦雪完美的身子上,動作溫柔而充滿侵略性地挺動著。

  此刻,他才懶得說太多關於好兄弟的事,反正青然那邊的情況根本不用擔心
——有玄霄集團那些神通廣大的人幫忙,一切都會被妥善解決。

  「你們吶……呃……啊……太重了,蕭城!」秦雪忍不住低呼,聲音中帶著
一絲嬌嗔和無奈,眉頭微蹙,身體因他的動作而輕顫,貝齒咬住下唇,試圖壓抑
住那羞人的聲音。

  「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慢點,我慢點……」蕭城連忙放緩動作,低頭在
她耳邊輕聲安撫,語氣中滿是寵溺。

  他的額頭滲出細汗,眼神卻依然熾熱,貪婪地注視著身下這個溫柔而美麗的
女人。

  「你們真是的……什麼都不顧就亂來……那天也不知道先報警……青然手都斷
了……」秦雪喘息著,試圖責備,但聲音中更多是擔憂和心疼。

  她作為老師,總是放不下對學生們的牽掛。

  「沒斷,脫臼,脫臼而已。」

  蕭城輕笑一聲,吻了吻她的側臉,試圖緩解她的擔心,「放心,老師,這次
的事兒之後,他可是沒有後顧之憂了。手受點傷,耽誤不了高考的。」

  秦雪無奈地輕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但很快又被身子的反應淹
沒。

  她抬起手,輕輕環住蕭城的肩膀,任由他繼續那溫柔而有力的侵入。

  夜色中,曖昧的聲音繼續在房間內迴盪,將所有的擔心和焦慮暫時拋諸腦後。

  在這樣大落大起的氣氛中,春節來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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