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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8
第30章 鯉躍龍門三劫碎春帷 帆收雲浪九張機 (上)
時間這玩意兒，真是比火箭還快。一轉眼，高三就過半了。這日子過得跟打仗似的，每天睜眼閉眼都是書本和試卷，連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子焦灼的味道。教室成了所有人的主戰場，課桌上堆滿了比人還高的輔導材料，每個人都像被打了雞血一樣，兩眼冒著精光，死死地盯著手裡的東西。
過去那種嘻嘻哈哈、逃課打球的日子徹底成了歷史。什麼室外課？早他媽沒了！恨不得把廁所時間都省下來學習。校園裡看不到閒逛的人影，連食堂都變得行色匆匆。
“喂！帆哥，你看這道競賽題，我怎麼感覺思路不對啊？”高中原趴在桌子上，一臉愁苦地衝楊帆低聲嘟囔。他這陣子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頭髮亂糟糟的，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為了那個狗屁學科競賽加分，他是真的把命都搭進去了。
“等等……我這題也沒做完呢。”楊帆頭也沒抬，筆尖在草稿紙上沙沙作響。他現在也顧不上高中原了。自從決定好好學習，他就像著了魔一樣。
確實，有了女兒後，肩上的擔子一下就重了起來。以前楊帆學習，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現在不一樣了，他得為女兒考慮，得給她一個更好的未來，不能讓她跟著自己受苦。那種責任感就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他心上，讓他沒法再像以前那樣玩世不恭。
他真的在拼命學。每天最早到教室，最晚走。上課死盯著老師，下課就泡在題海里。過去那些看一眼就頭疼的數學公式、物理原理，現在在他眼裡都成了通往未來的階梯。他甚至開始強迫自己去背那些無聊的知識點，儘管內心一百個不願意。
“靠，都忙成狗了。”高中原低罵了一句，也重新埋頭去看他的競賽題。
以前有什麼事，楊帆還能找高中原或者李薇她們吐槽幾句。現在，每個人都自顧不暇，哪有時間聽你嗶嗶？楊帆感覺自己像是被孤立了一樣，周圍都是沉默的、高速運轉的學習機器。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了。
他也不怎麼去找趙梅或者沈墨書了。一方面是真沒時間，另一方面，他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候，不能分心。趙梅和沈墨書倒也挺“體諒”他的，知道他要高考，確實很少主動找他。偶爾發個資訊問問情況，楊帆也都簡短回覆。彷彿這段時間，他們之間那些火辣的糾纏都被暫時擱置了。楊帆甚至有點慶幸，至少在高三這煉獄般的日子裡，他可以暫時逃離那些複雜的關係，專心致志地為自己的未來奮鬥。
林曉是他唯一的“港灣”。每天晚上回家，看到女兒和林曉，他才能稍微放鬆一下。林曉也知道他的壓力大，總是默默地照顧他，給他準備夜宵，叮囑他注意身體。她從不問他學習上的細節，只是溫柔地支援他。
日子就在這種高壓、單調、重複中一天天過去。楊帆覺得自己像一塊被反覆捶打的鐵，只為了能鍛造成一把鋒利的劍。他拼命汲取知識，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他相信，只要熬過這幾個月，光明就在前方。
。。。。。。。。。。。。。。。。
晚自習教室裡的空氣像凝固了一樣，只有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和偶爾傳來的低語。楊帆坐在那裡，眉頭緊鎖，眼前攤開的數學卷子上的符號彷彿一群嘲笑他的鬼臉。媽的，這他媽都什麼玩意兒！腦子裡一團漿糊，前陣子模擬考失利帶來的焦躁像條毒蛇一樣在他胸腔裡亂竄。熬夜？拼命？那些都頂個屁用！距離目標大學還差那該死的二十分，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脾氣？早就他媽壞透了。
他煩躁地捏緊拳頭，感覺渾身的力氣都無處發洩。目光無意識地掃向前排。李薇的背影映入眼簾。她正低頭寫著什麼，校服外套雖然寬鬆，卻絲毫遮不住那呼之欲出的豐盈曲線。尤其是胸前，那鼓囊囊的形狀彷彿藏著兩顆沉甸甸、熟透的蜜桃，充滿了沉甸甸的質感。和班裡那些瘦得像竹竿、胸前乾癟得可憐的女生比起來，這種豐滿與高聳，再搭配上她那從纖細腰肢流暢過渡到圓潤臀部的完美比例，簡直是一種視覺上的暴擊。李薇這腰臀比例，簡直太他媽絕了。
一股邪火蹭地竄了上來。發洩？對了，就得找點事兒來刺激一下。高中原那老實人 還矇在鼓裡呢。想到這裡，楊帆心裡泛起一種扭曲的快感。讓男朋友親自把約炮紙條傳給女朋友？這操作，絕壁能讓腎上腺素飆升。他幾乎能想象出高中原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被矇在鼓裡的樣子，就覺得操蛋又刺激。
他抽出筆記本的一頁，撕拉一聲。他低頭飛快地寫了一行字，字跡帶著一股子急躁：“去裝置間，來一炮。”寫完，隨手揉成一團，又小心翼翼地疊好，折成一個四方的小塊。
然後，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旁邊的高中原。“喂，中原，麻煩幫我把這個給李薇。”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高中原正苦思冥想一道物理題，被他一碰，茫然地轉過頭。“啊？什麼？”他看了一眼楊帆手裡的紙條，又看了看坐在前排的李薇，雖然心裡有點納悶，但沒多想。楊帆是他最好的朋友，李薇是他女朋友，這倆人之間有什麼事兒，讓他帶個東西也正常。高中原接過紙條，地捏在手裡，衝楊帆點了點頭。
李薇坐在前排，正心不在焉地刷題。突然感覺有人碰她肩膀。一回頭，看到是高中原。她那高度近視的眼睛透過厚厚的鏡片看不太清高中原的神色，只看到他遞過來一個小紙團。“怎麼了？”她好奇地問。
楊帆在後面，眼睛餘光一直盯著李薇。看到高中原把紙條遞過去了，他心裡咯噔一下，又他媽有點緊張。李薇會怎麼反應？生氣？害怕？還是……興奮？他有點期待她會做出什麼選擇。
李薇接過紙條，藉著桌子下的掩護開啟。當她看到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猛地一顫，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去裝置間？我要日你？這……這太直接了吧！她心臟砰砰直跳，腦子有點懵。但緊接著，一股莫名的電流竄遍全身，一股禁忌的刺激感像浪潮一樣湧了上來。“過癮”，真的有點過癮。這種當著自己男朋友偷偷摸摸、刺激又帶點危險的感覺，讓她身體深處開始發熱。反正……反正她心裡對楊帆本來就不是完全清白的。加上身材一直被他私下誇，心裡也有些小得意。
她看了看前排的老師，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楊帆。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鬼使神差地，李薇也飛快地寫了一個字：“好。”然後也疊好，捏在手裡。
等高中原稍微挪動了一下位置，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中原，這個也幫我給楊帆。”
高中原再次被叫住，有點疑惑。“啊？這麼快就回信啊？”他接過李薇遞過來的紙條，捏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到底是什麼事兒啊？這麼神秘。他本來想問問李薇，但看她低頭寫題的樣子，又把話嚥了回去。算了。他老老實實地把紙條傳回給了楊帆。
楊帆拿到紙條，心裡一緊。開啟一看，一個簡潔有力的“好”字赫然眼前。他瞳孔微縮，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好！這妞兒果然有膽識！媽的，先把這股邪火發洩出來再說！
他等了一會兒，確定周圍同學和老師都沒注意到這邊。他悄悄地深吸一口氣，然後舉起手。“老師，我去趟衛生間。”
看晚自習的是個年輕的女老師，頭也沒抬，只是嗯了一聲。楊帆站起身，儘量自然地走出教室門。他的心跳得有些快，手心也開始冒汗。出了教室，他沒去衛生間，而是拐了個彎，朝著教學樓最裡面、平時堆放舊課桌和實驗器材的裝置間走去。裝置間平時沒人去，這時楊帆約炮的秘密基地
走廊裡空蕩蕩的，只有他的腳步聲在迴響。他走到裝置間門口，輕輕一推，門果然沒鎖緊，露出一道縫隙。他閃身鑽了進去。
裝置間裡黑乎乎的，只有窗外微弱的光線透進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塵土和舊木頭的味道。各種廢舊的桌椅、講臺、器材堆得亂七八糟。楊帆靠在門後，耳朵緊貼著門板，聽著外面的動靜。沒有腳步聲。他喘了口氣，黑暗中，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熾熱。
等了大約有五分鐘，外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就在他剛放鬆一點的時候，門把手上傳來“咔嚓”一聲輕響。楊帆神經猛地繃緊，身體貼得更緊。
門，慢慢地被推開了。
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逆著走廊裡微弱的光線，顯得有些模糊。但楊帆知道是她。李薇。
李薇小心翼翼地探頭進來，那雙高度近視的眼睛努力地往黑暗中看。她一眼就看到靠在門邊的楊帆，臉上立刻漾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她像只輕快的小鹿一樣，蹦蹦跳跳地朝著他走過來，一點也沒避諱那因為快速移動而上下晃動的豐滿胸部。她的臉上沒有化妝，但因為剛才在教室裡憋悶，加上這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臉頰泛著健康的粉紅色，像熟透的蜜桃一樣誘人。
“你怎跟做賊似的。”李薇一邊笑著說，一邊直接撲進了楊帆懷裡。
楊帆立刻抱緊了她，低頭就吻了上去。舌頭毫不猶豫地探入李薇的口腔，纏繞、攪動。李薇也熱情地回應著，身體緊緊貼著他，胸前的柔軟壓在他的胸口，那種飽滿的觸感讓他更加興奮。吻技帶著一股天然的撩撥，讓楊帆幾乎站不穩。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荷爾蒙和塵土混合的味道。楊帆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撫上李薇的腰肢，然後順著她的曲線一路向上。他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在升高，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脹。
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楊帆才微微拉開距離，但手臂仍然緊緊圈著她。
“熱死了……”李薇喘著粗氣，臉更紅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解自己校服上衣的紐扣。“你打算報哪個大學啊？”
楊帆一邊看著她笨拙的動作，一邊低頭解自己的皮帶。金屬扣發出一聲脆響，像個訊號。他快速地脫下制服褲子和平底內褲，巨大的肉棒瞬間裸露在外，已經完全勃起了，灼熱堅硬得像是要炸開一樣。
“還在上海上。”楊帆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因為情慾，嗓子有些沙啞。“復旦大學上年要五百八十分，同濟五百六十五，我的成績差不多能到。”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褲子和內褲堆到一邊。
李薇的校服上衣也被她胡亂地褪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胸罩。她伸手去解胸罩的扣子，動作熟練得不像個高中生。“是啊……我才四百五十分……要去外省了……”說到分數，她臉上露出一絲懊惱和失落。胸罩被她解開，飽滿的胸部被胸罩邊緣託著，在昏暗的光線中晃動著誘人的弧度。
她也開始脫自己的校服裙子和內褲。短短幾秒鐘，她就徹底脫光了，身上只剩下一身火熱的肌膚。她隨意地將衣服踢到一邊，然後眼神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看向楊帆。
楊帆已經順勢躺在了裝置間裡堆放雜物的一塊破舊墊子上。李薇見狀，立刻跪著向他爬過來。她的雙腿修長白皙，在黑暗中像兩道光。她跪到他身前，然後熟練地張開腿，將自己一雙白嫩的美腿搭在了楊帆的肩上。這個姿勢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楊帆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看著她那溼潤、泛著光澤的陰道口，喉嚨乾渴。李薇的小穴顯然已經溼透了，分泌出的液體浸溼了她的陰毛，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屬於她身體的腥甜氣息。
他扶著自己灼熱堅硬的肉棒，對準了李薇溼滑的陰道口。李薇也自己扭了扭腰，配合著他。
嗤噗！
一聲帶著水汽的響動，巨大的灼熱感伴隨著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瞬間填充了李薇的身體。那感覺太滿了，也太熱了，像一團火焰直接在她的小腹炸開。
“啊……啊……”李薇的腰猛地弓了起來，腳趾繃得緊緊的，將楊帆的肩膀抓得生疼。裝置間裡昏暗的光線模糊了她的表情，但她那雙搭在楊帆肩頭的美腿繃緊的弧度，和從喉嚨裡溢位的低泣般的呻吟，無聲地訴說著此刻的感受。
“進……進來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情慾，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嗯……好大……”
楊帆沒有說話，他只是俯下身，用胳膊撐住身體，然後開始緩慢地、有規律地搖動腰肢。每一次進入都深得彷彿要捅穿她的身體，每一次退出都帶著溼熱的水聲。咕啾咕啾……在寂靜的裝置間裡，這聲音顯得格外清晰、格外放肆。
李薇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搭在他肩頭的雙腿也隨著律動輕微晃動。她咬著下嘴唇，睫毛上似乎掛著一滴晶瑩的東西，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嗯……嗯……”在楊帆的抽送中，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高亢，卻又努力壓抑著，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我怎麼才四百五十分……要去外省上大學了……嗯嗯……嗚……嗯……楊帆……”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自己的高考分數，聲音裡滿是失落和不甘。四百五，這分數連留在上海讀個普通本科都困難，更別提楊帆說的復旦同濟了。他們之間的差距，不僅僅是分數，更是未來的地理位置。
她用力地抓著楊帆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進去。身體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湧來，衝擊著她的大腦，讓她在慾望中搖曳，可心裡的那個念頭卻像塊頑石一樣沉甸甸地壓著她。
高考結束了，他們的這種偷偷摸摸的關係，是不是也快結束了？
她想留在上海，想留在楊帆身邊，哪怕只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也好。可是她的分數不夠。一想到高考之後，楊帆留在繁華的大上海，去讀名牌大學，而她卻要到小城市，她心裡就堵得慌。
她能感覺到楊帆的身體炙熱而堅硬，每一次頂弄都帶著兇狠的力量。他彷彿聽不到她的話，或者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麼。他的眼睛裡只有燃燒的慾望，和身體帶來的純粹的快感。
她有點委屈，又有點不甘。
“嗯……我不想去外省……嗚嗚……”她夾緊了雙腿，試圖用身體的緊緻來留住他，留住這一刻的親密。“楊帆……你別動那麼快……”
她的呻吟和低語在裝置間裡迴盪，伴隨著那黏膩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咕啾咕啾”聲。楊帆依然保持著他的節奏，只是稍微放緩了一點點，更深的進入，更慢的退出，似乎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回應她的乞求。
那種緩慢而深入的頂弄，讓她全身都泛起了一層粉紅色，搭在他肩頭的雙腿更是緊緊地纏繞著他，彷彿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啊……我……我好難受……”她弓起身子，試圖將自己送得更深，眼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絕望，“就要分開了是不是……”
這個念頭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穿了性愛帶來的麻痺。身體的快感還在繼續，甚至因為心裡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更加強烈。
楊帆終於有了回應，但不是語言。他將一隻手從她腿上移開，覆上了她的腰肢，然後猛地一個用力，狠狠地將自己送到了最深處。
“嗯！”李薇全身一顫，壓抑不住地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他沒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著最深入的狀態，用腰腹的力量輕輕研磨了幾下。那種感覺，彷彿要把她的靈魂都榨出來。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酥麻感，伴隨著難以言喻的痠軟和腫脹。
“楊帆……”她喊他的名字，聲音破碎而帶著哭腔。
楊帆終於動了，這次不再緩慢，而是開始了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撞擊都帶著驚人的力量，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撞散架了。搭在他肩上的雙腿無力地垂了下去，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馳騁。
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混合著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和喘息，彷彿要將這間小小的裝置間徹底點燃。
“啊！不行了……太快了……嗯啊！”她仰著頭，脖子呈現出優雅的弧度，臉上因為高潮的到來而扭曲著，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我……我……”，眼淚瞬間湧得更兇了。她一邊前後無意識地晃動著腰，一邊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道：“可是……可是高考結束了……嗚嗚……我們就要……就要天各一方了……好久……好久都見不到了……”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捨和對未來的恐懼，巨乳隨著她的晃動而劇烈地搖晃著，彷彿也在為她的憂慮而顫抖。
楊帆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他低頭，凝視著李薇被淚水模糊了的雙眼。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沒有一絲動搖，只有一種強大的、近乎霸道的堅定。
“異地戀考驗的是我們的感情。”楊帆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我不怕。”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像是一道閃電，劃破了李薇內心的陰霾。她看著眼前這張英俊得不像話的臉，看著他眼中為她而存在的堅定，心裡的委屈和不安被一點點驅散。
她伸出雙手，帶著淚水的手指捧住了楊帆帥氣的臉龐。觸手溫熱而光滑的皮膚，讓她感到一陣真實。她微微嘟起紅腫的嘴唇，帶著哭後的鼻音，輕聲說道：“我……我也不怕。”
“啊，啊……嗯……”
話音剛落，楊帆的腰再次發力，開始了新一輪的抽送。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李薇壓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律動而起伏，仰起的臉上寫滿了高潮即將來臨的痛苦與歡愉交織的複雜表情。李薇那傲人的巨乳上下劇烈地搖晃著，像是兩顆熟透的水蜜桃，隨時都會從枝頭墜落。
“要……要去了……”李薇弓起身子，聲音顫抖而破碎，彷彿靈魂都要從口中飛出，“啊……”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叫，伴隨著楊帆一聲悶哼，兩個年輕的身體同時達到了頂峰。
一股灼熱的暖流猛地噴湧而出，在李薇的身體深處炸開，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酥麻和戰慄。她的小腹猛地收緊，全身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眼前白光一閃，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楊帆射了很多，那股熱液像是要將李薇的身體填滿一般，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被佔有感。在心裡和生理本能的雙重作用下，李薇也達到了高潮，身體軟綿綿地癱在了楊帆身上，只有急促的喘息聲證明她還清醒著。
那股狂熱的潮水漸漸退去，裝置間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一種事後的黏膩感。楊帆慢慢地拔出了炙熱的性器，帶出一聲讓人臉紅的“啵”響。他將李薇有些溼漉漉的頭髮拂開，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直到她漸漸平息下來，哭泣聲變成了帶著鼻音的抽噎。
過了一會兒，李薇從他胸前緩緩抬起頭。她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珠，但臉上的神情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絕望和慌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經歷了暴風雨後的平靜。
裝置間的地面鋪著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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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這玩意兒，真是比火箭還快。一轉眼，高三就過半了。這日子過得跟打仗似的，每天睜眼閉眼都是書本和試卷，連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子焦灼的味道。教室成了所有人的主戰場，課桌上堆滿了比人還高的輔導材料，每個人都像被打了雞血一樣，兩眼冒著精光，死死地盯著手裡的東西。
過去那種嘻嘻哈哈、逃課打球的日子徹底成了歷史。什麼室外課？早他媽沒了！恨不得把廁所時間都省下來學習。校園裡看不到閒逛的人影，連食堂都變得行色匆匆。
“喂！帆哥，你看這道競賽題，我怎麼感覺思路不對啊？”高中原趴在桌子上，一臉愁苦地衝楊帆低聲嘟囔。他這陣子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頭髮亂糟糟的，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為了那個狗屁學科競賽加分，他是真的把命都搭進去了。
“等等……我這題也沒做完呢。”楊帆頭也沒抬，筆尖在草稿紙上沙沙作響。他現在也顧不上高中原了。自從決定好好學習，他就像著了魔一樣。
確實，有了女兒後，肩上的擔子一下就重了起來。以前楊帆學習，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現在不一樣了，他得為女兒考慮，得給她一個更好的未來，不能讓她跟著自己受苦。那種責任感就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他心上，讓他沒法再像以前那樣玩世不恭。
他真的在拼命學。每天最早到教室，最晚走。上課死盯著老師，下課就泡在題海里。過去那些看一眼就頭疼的數學公式、物理原理，現在在他眼裡都成了通往未來的階梯。他甚至開始強迫自己去背那些無聊的知識點，儘管內心一百個不願意。
“靠，都忙成狗了。”高中原低罵了一句，也重新埋頭去看他的競賽題。
以前有什麼事，楊帆還能找高中原或者李薇她們吐槽幾句。現在，每個人都自顧不暇，哪有時間聽你嗶嗶？楊帆感覺自己像是被孤立了一樣，周圍都是沉默的、高速運轉的學習機器。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了。
他也不怎麼去找趙梅或者沈墨書了。一方面是真沒時間，另一方面，他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候，不能分心。趙梅和沈墨書倒也挺“體諒”他的，知道他要高考，確實很少主動找他。偶爾發個資訊問問情況，楊帆也都簡短回覆。彷彿這段時間，他們之間那些火辣的糾纏都被暫時擱置了。楊帆甚至有點慶幸，至少在高三這煉獄般的日子裡，他可以暫時逃離那些複雜的關係，專心致志地為自己的未來奮鬥。
林曉是他唯一的“港灣”。每天晚上回家，看到女兒和林曉，他才能稍微放鬆一下。林曉也知道他的壓力大，總是默默地照顧他，給他準備夜宵，叮囑他注意身體。她從不問他學習上的細節，只是溫柔地支援他。
日子就在這種高壓、單調、重複中一天天過去。楊帆覺得自己像一塊被反覆捶打的鐵，只為了能鍛造成一把鋒利的劍。他拼命汲取知識，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他相信，只要熬過這幾個月，光明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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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教室裡的空氣像凝固了一樣，只有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和偶爾傳來的低語。楊帆坐在那裡，眉頭緊鎖，眼前攤開的數學卷子上的符號彷彿一群嘲笑他的鬼臉。媽的，這他媽都什麼玩意兒！腦子裡一團漿糊，前陣子模擬考失利帶來的焦躁像條毒蛇一樣在他胸腔裡亂竄。熬夜？拼命？那些都頂個屁用！距離目標大學還差那該死的二十分，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脾氣？早就他媽壞透了。
他煩躁地捏緊拳頭，感覺渾身的力氣都無處發洩。目光無意識地掃向前排。李薇的背影映入眼簾。她正低頭寫著什麼，校服外套雖然寬鬆，卻絲毫遮不住那呼之欲出的豐盈曲線。尤其是胸前，那鼓囊囊的形狀彷彿藏著兩顆沉甸甸、熟透的蜜桃，充滿了沉甸甸的質感。和班裡那些瘦得像竹竿、胸前乾癟得可憐的女生比起來，這種豐滿與高聳，再搭配上她那從纖細腰肢流暢過渡到圓潤臀部的完美比例，簡直是一種視覺上的暴擊。李薇這腰臀比例，簡直太他媽絕了。
一股邪火蹭地竄了上來。發洩？對了，就得找點事兒來刺激一下。高中原那老實人 還矇在鼓裡呢。想到這裡，楊帆心裡泛起一種扭曲的快感。讓男朋友親自把約炮紙條傳給女朋友？這操作，絕壁能讓腎上腺素飆升。他幾乎能想象出高中原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被矇在鼓裡的樣子，就覺得操蛋又刺激。
他抽出筆記本的一頁，撕拉一聲。他低頭飛快地寫了一行字，字跡帶著一股子急躁：“去裝置間，來一炮。”寫完，隨手揉成一團，又小心翼翼地疊好，折成一個四方的小塊。
然後，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旁邊的高中原。“喂，中原，麻煩幫我把這個給李薇。”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高中原正苦思冥想一道物理題，被他一碰，茫然地轉過頭。“啊？什麼？”他看了一眼楊帆手裡的紙條，又看了看坐在前排的李薇，雖然心裡有點納悶，但沒多想。楊帆是他最好的朋友，李薇是他女朋友，這倆人之間有什麼事兒，讓他帶個東西也正常。高中原接過紙條，地捏在手裡，衝楊帆點了點頭。
李薇坐在前排，正心不在焉地刷題。突然感覺有人碰她肩膀。一回頭，看到是高中原。她那高度近視的眼睛透過厚厚的鏡片看不太清高中原的神色，只看到他遞過來一個小紙團。“怎麼了？”她好奇地問。
楊帆在後面，眼睛餘光一直盯著李薇。看到高中原把紙條遞過去了，他心裡咯噔一下，又他媽有點緊張。李薇會怎麼反應？生氣？害怕？還是……興奮？他有點期待她會做出什麼選擇。
李薇接過紙條，藉著桌子下的掩護開啟。當她看到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猛地一顫，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去裝置間？我要日你？這……這太直接了吧！她心臟砰砰直跳，腦子有點懵。但緊接著，一股莫名的電流竄遍全身，一股禁忌的刺激感像浪潮一樣湧了上來。“過癮”，真的有點過癮。這種當著自己男朋友偷偷摸摸、刺激又帶點危險的感覺，讓她身體深處開始發熱。反正……反正她心裡對楊帆本來就不是完全清白的。加上身材一直被他私下誇，心裡也有些小得意。
她看了看前排的老師，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楊帆。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鬼使神差地，李薇也飛快地寫了一個字：“好。”然後也疊好，捏在手裡。
等高中原稍微挪動了一下位置，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中原，這個也幫我給楊帆。”
高中原再次被叫住，有點疑惑。“啊？這麼快就回信啊？”他接過李薇遞過來的紙條，捏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到底是什麼事兒啊？這麼神秘。他本來想問問李薇，但看她低頭寫題的樣子，又把話嚥了回去。算了。他老老實實地把紙條傳回給了楊帆。
楊帆拿到紙條，心裡一緊。開啟一看，一個簡潔有力的“好”字赫然眼前。他瞳孔微縮，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好！這妞兒果然有膽識！媽的，先把這股邪火發洩出來再說！
他等了一會兒，確定周圍同學和老師都沒注意到這邊。他悄悄地深吸一口氣，然後舉起手。“老師，我去趟衛生間。”
看晚自習的是個年輕的女老師，頭也沒抬，只是嗯了一聲。楊帆站起身，儘量自然地走出教室門。他的心跳得有些快，手心也開始冒汗。出了教室，他沒去衛生間，而是拐了個彎，朝著教學樓最裡面、平時堆放舊課桌和實驗器材的裝置間走去。裝置間平時沒人去，這時楊帆約炮的秘密基地
走廊裡空蕩蕩的，只有他的腳步聲在迴響。他走到裝置間門口，輕輕一推，門果然沒鎖緊，露出一道縫隙。他閃身鑽了進去。
裝置間裡黑乎乎的，只有窗外微弱的光線透進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塵土和舊木頭的味道。各種廢舊的桌椅、講臺、器材堆得亂七八糟。楊帆靠在門後，耳朵緊貼著門板，聽著外面的動靜。沒有腳步聲。他喘了口氣，黑暗中，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熾熱。
等了大約有五分鐘，外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就在他剛放鬆一點的時候，門把手上傳來“咔嚓”一聲輕響。楊帆神經猛地繃緊，身體貼得更緊。
門，慢慢地被推開了。
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逆著走廊裡微弱的光線，顯得有些模糊。但楊帆知道是她。李薇。
李薇小心翼翼地探頭進來，那雙高度近視的眼睛努力地往黑暗中看。她一眼就看到靠在門邊的楊帆，臉上立刻漾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她像只輕快的小鹿一樣，蹦蹦跳跳地朝著他走過來，一點也沒避諱那因為快速移動而上下晃動的豐滿胸部。她的臉上沒有化妝，但因為剛才在教室裡憋悶，加上這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臉頰泛著健康的粉紅色，像熟透的蜜桃一樣誘人。
“你怎跟做賊似的。”李薇一邊笑著說，一邊直接撲進了楊帆懷裡。
楊帆立刻抱緊了她，低頭就吻了上去。舌頭毫不猶豫地探入李薇的口腔，纏繞、攪動。李薇也熱情地回應著，身體緊緊貼著他，胸前的柔軟壓在他的胸口，那種飽滿的觸感讓他更加興奮。吻技帶著一股天然的撩撥，讓楊帆幾乎站不穩。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荷爾蒙和塵土混合的味道。楊帆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撫上李薇的腰肢，然後順著她的曲線一路向上。他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在升高，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脹。
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楊帆才微微拉開距離，但手臂仍然緊緊圈著她。
“熱死了……”李薇喘著粗氣，臉更紅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解自己校服上衣的紐扣。“你打算報哪個大學啊？”
楊帆一邊看著她笨拙的動作，一邊低頭解自己的皮帶。金屬扣發出一聲脆響，像個訊號。他快速地脫下制服褲子和平底內褲，巨大的肉棒瞬間裸露在外，已經完全勃起了，灼熱堅硬得像是要炸開一樣。
“還在上海上。”楊帆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因為情慾，嗓子有些沙啞。“復旦大學上年要五百八十分，同濟五百六十五，我的成績差不多能到。”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褲子和內褲堆到一邊。
李薇的校服上衣也被她胡亂地褪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胸罩。她伸手去解胸罩的扣子，動作熟練得不像個高中生。“是啊……我才四百五十分……要去外省了……”說到分數，她臉上露出一絲懊惱和失落。胸罩被她解開，飽滿的胸部被胸罩邊緣託著，在昏暗的光線中晃動著誘人的弧度。
她也開始脫自己的校服裙子和內褲。短短幾秒鐘，她就徹底脫光了，身上只剩下一身火熱的肌膚。她隨意地將衣服踢到一邊，然後眼神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看向楊帆。
楊帆已經順勢躺在了裝置間裡堆放雜物的一塊破舊墊子上。李薇見狀，立刻跪著向他爬過來。她的雙腿修長白皙，在黑暗中像兩道光。她跪到他身前，然後熟練地張開腿，將自己一雙白嫩的美腿搭在了楊帆的肩上。這個姿勢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楊帆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看著她那溼潤、泛著光澤的陰道口，喉嚨乾渴。李薇的小穴顯然已經溼透了，分泌出的液體浸溼了她的陰毛，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屬於她身體的腥甜氣息。
他扶著自己灼熱堅硬的肉棒，對準了李薇溼滑的陰道口。李薇也自己扭了扭腰，配合著他。
嗤噗！
一聲帶著水汽的響動，巨大的灼熱感伴隨著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瞬間填充了李薇的身體。那感覺太滿了，也太熱了，像一團火焰直接在她的小腹炸開。
“啊……啊……”李薇的腰猛地弓了起來，腳趾繃得緊緊的，將楊帆的肩膀抓得生疼。裝置間裡昏暗的光線模糊了她的表情，但她那雙搭在楊帆肩頭的美腿繃緊的弧度，和從喉嚨裡溢位的低泣般的呻吟，無聲地訴說著此刻的感受。
“進……進來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情慾，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嗯……好大……”
楊帆沒有說話，他只是俯下身，用胳膊撐住身體，然後開始緩慢地、有規律地搖動腰肢。每一次進入都深得彷彿要捅穿她的身體，每一次退出都帶著溼熱的水聲。咕啾咕啾……在寂靜的裝置間裡，這聲音顯得格外清晰、格外放肆。
李薇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搭在他肩頭的雙腿也隨著律動輕微晃動。她咬著下嘴唇，睫毛上似乎掛著一滴晶瑩的東西，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嗯……嗯……”在楊帆的抽送中，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高亢，卻又努力壓抑著，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我怎麼才四百五十分……要去外省上大學了……嗯嗯……嗚……嗯……楊帆……”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自己的高考分數，聲音裡滿是失落和不甘。四百五，這分數連留在上海讀個普通本科都困難，更別提楊帆說的復旦同濟了。他們之間的差距，不僅僅是分數，更是未來的地理位置。
她用力地抓著楊帆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進去。身體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湧來，衝擊著她的大腦，讓她在慾望中搖曳，可心裡的那個念頭卻像塊頑石一樣沉甸甸地壓著她。
高考結束了，他們的這種偷偷摸摸的關係，是不是也快結束了？
她想留在上海，想留在楊帆身邊，哪怕只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也好。可是她的分數不夠。一想到高考之後，楊帆留在繁華的大上海，去讀名牌大學，而她卻要到小城市，她心裡就堵得慌。
她能感覺到楊帆的身體炙熱而堅硬，每一次頂弄都帶著兇狠的力量。他彷彿聽不到她的話，或者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麼。他的眼睛裡只有燃燒的慾望，和身體帶來的純粹的快感。
她有點委屈，又有點不甘。
“嗯……我不想去外省……嗚嗚……”她夾緊了雙腿，試圖用身體的緊緻來留住他，留住這一刻的親密。“楊帆……你別動那麼快……”
她的呻吟和低語在裝置間裡迴盪，伴隨著那黏膩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咕啾咕啾”聲。楊帆依然保持著他的節奏，只是稍微放緩了一點點，更深的進入，更慢的退出，似乎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回應她的乞求。
那種緩慢而深入的頂弄，讓她全身都泛起了一層粉紅色，搭在他肩頭的雙腿更是緊緊地纏繞著他，彷彿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啊……我……我好難受……”她弓起身子，試圖將自己送得更深，眼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絕望，“就要分開了是不是……”
這個念頭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穿了性愛帶來的麻痺。身體的快感還在繼續，甚至因為心裡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更加強烈。
楊帆終於有了回應，但不是語言。他將一隻手從她腿上移開，覆上了她的腰肢，然後猛地一個用力，狠狠地將自己送到了最深處。
“嗯！”李薇全身一顫，壓抑不住地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他沒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著最深入的狀態，用腰腹的力量輕輕研磨了幾下。那種感覺，彷彿要把她的靈魂都榨出來。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酥麻感，伴隨著難以言喻的痠軟和腫脹。
“楊帆……”她喊他的名字，聲音破碎而帶著哭腔。
楊帆終於動了，這次不再緩慢，而是開始了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撞擊都帶著驚人的力量，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撞散架了。搭在他肩上的雙腿無力地垂了下去，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馳騁。
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混合著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和喘息，彷彿要將這間小小的裝置間徹底點燃。
“啊！不行了……太快了……嗯啊！”她仰著頭，脖子呈現出優雅的弧度，臉上因為高潮的到來而扭曲著，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我……我……”，眼淚瞬間湧得更兇了。她一邊前後無意識地晃動著腰，一邊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道：“可是……可是高考結束了……嗚嗚……我們就要……就要天各一方了……好久……好久都見不到了……”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捨和對未來的恐懼，巨乳隨著她的晃動而劇烈地搖晃著，彷彿也在為她的憂慮而顫抖。
楊帆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他低頭，凝視著李薇被淚水模糊了的雙眼。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沒有一絲動搖，只有一種強大的、近乎霸道的堅定。
“異地戀考驗的是我們的感情。”楊帆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我不怕。”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像是一道閃電，劃破了李薇內心的陰霾。她看著眼前這張英俊得不像話的臉，看著他眼中為她而存在的堅定，心裡的委屈和不安被一點點驅散。
她伸出雙手，帶著淚水的手指捧住了楊帆帥氣的臉龐。觸手溫熱而光滑的皮膚，讓她感到一陣真實。她微微嘟起紅腫的嘴唇，帶著哭後的鼻音，輕聲說道：“我……我也不怕。”
“啊，啊……嗯……”
話音剛落，楊帆的腰再次發力，開始了新一輪的抽送。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李薇壓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律動而起伏，仰起的臉上寫滿了高潮即將來臨的痛苦與歡愉交織的複雜表情。李薇那傲人的巨乳上下劇烈地搖晃著，像是兩顆熟透的水蜜桃，隨時都會從枝頭墜落。
“要……要去了……”李薇弓起身子，聲音顫抖而破碎，彷彿靈魂都要從口中飛出，“啊……”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叫，伴隨著楊帆一聲悶哼，兩個年輕的身體同時達到了頂峰。
一股灼熱的暖流猛地噴湧而出，在李薇的身體深處炸開，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酥麻和戰慄。她的小腹猛地收緊，全身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眼前白光一閃，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楊帆射了很多，那股熱液像是要將李薇的身體填滿一般，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被佔有感。在心裡和生理本能的雙重作用下，李薇也達到了高潮，身體軟綿綿地癱在了楊帆身上，只有急促的喘息聲證明她還清醒著。
那股狂熱的潮水漸漸退去，裝置間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一種事後的黏膩感。楊帆慢慢地拔出了炙熱的性器，帶出一聲讓人臉紅的“啵”響。他將李薇有些溼漉漉的頭髮拂開，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直到她漸漸平息下來，哭泣聲變成了帶著鼻音的抽噎。
過了一會兒，李薇從他胸前緩緩抬起頭。她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珠，但臉上的神情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絕望和慌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經歷了暴風雨後的平靜。
裝置間的地面鋪著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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