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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0
即便如此,她也絕不允許戴沐白以這種「憤怒」的姿態反抗,她會加重鞭打
的力度,讓魂導鞭上的倒刺將戴沐白的皮肉撕裂得更深,他的食物會進一步減少,
他的「清洗」過程會變得更長,更冰冷。
墨影則會在一旁冷笑,偶爾輕聲對朱竹清說:「看,小貓,他越生氣,你就
越淫蕩,這樣就更有情調。」朱竹清便會發出更甜膩的呻吟,彷彿戴沐白的痛苦
就是她最大的情趣。
墨影顯然察覺到了戴沐白這種微妙的變化——他從無休止的反抗,漸漸轉向
了麻木的沉默,甚至在夢中體驗到了扭曲的快感,從這天起,戴沐白的待遇開始
與他觀看朱竹清被羞辱時的表現掛鉤,一套病態的獎懲機制被悄然植入。
這天,密室裡,朱竹清被墨影在床上隨意擺弄的,她被強迫擺出各種淫靡的
姿態,那條神奇的性器貓尾巴在她的身後搖擺著,每一次擺動都帶著無聲的邀請,
甚至武魂附體時,會出現兩條尾巴一起纏住墨影,給他帶來更大的快樂。
直到二人結束,戴沐白緊緊地盯著螢幕,內心翻湧著痛苦與絕望,但他的眼
神卻不再是最初那般充滿仇恨的猩紅,而是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呆滯與麻木,他
沒有再像前幾天那樣咒罵,沒有再掙扎,只是安靜地,甚至有些痴迷,這是以往
不會出現的表情。
墨影注意到戴沐白眼神的細微變化,嘴角勾起一絲滿意的笑容,他招了招手,
朱竹清立刻四肢著地,乖順地爬到墨影身邊,墨影將一片帶著精液的果肉,送到
了朱竹清那張已佩戴「忠誠之吻」舌釘的嘴邊,朱竹清興奮地含住果肉,發出滿
足的「嗚嚕嗚嚕」聲,那枚舌釘在她舌尖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戴沐白,也就是你的小寵物,他今天很乖。」墨影對著朱竹清說話的聲音
不大,但字字清晰地落入戴沐白耳中,如同惡魔的低語,「他沒有再吵鬧,也沒
有再罵我們,安靜地看著你為我展現的淫蕩,甚至還有些痴迷,這很好,作為獎
勵,你作為『飼主』可以額外給一份食物。」
朱竹清聽懂了墨影的指令,她那雙妖異的貓眼掃過戴沐白,帶著一絲憐憫,
又帶著更多的輕蔑與施捨,她從器皿中舀出比平時多了一點點的混合液體,以及
一塊帶著油膩的肉渣,然後用她那雙佩戴著「墮天之痕」腳鐐的腳尖勾住戴沐白
脖子上的鐵鏈,將碗放在他面前。
戴沐白感受到腳鐐冰冷的金屬觸感,那斷裂的白虎獠牙造型的墜飾在他眼前
晃動,彷彿在嘲笑著他曾經的尊嚴。
戴沐白聞到食物的氣味,飢餓感瞬間佔據了他的所有意識,他遲疑了一瞬,
那短暫的猶豫是他殘存理智的最後掙扎,最終還是在飢餓的驅使下,正想要拿起
吃掉,卻被朱竹清一聲「嗯?」嚇住,只要低下頭,如同狗一般,舔舐著碗中的
液體和殘羹。
而朱竹清用腳踩著他曾經高貴的頭顱,將他的臉完全埋入食物當中,戴沐白
也沒有停止進食,那股腥甜與噁心的味道依舊,但胃部的滿足感,卻讓他產生了
一種短暫的、病態的「幸福」,他狼吞虎嚥地將食物吞下,甚至伸出舌頭,將碗
沿舔舐得乾乾淨淨。
……
幾天後,墨影和朱竹清的淫戲更加瘋狂,朱竹清被他以各種羞恥的姿勢玩弄,
身體完全扭曲,彷彿不再是人類,而是一隻雌性牲畜,朱竹清被墨影命令趴伏在
地上,臀部高高撅起,雙腿大開,任由墨影的肉棒在她溼滑的私處進出,發出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噗嗤」的水聲。
每一次抽插,朱竹清佩戴著乳環的豐滿乳房都劇烈顫動,乳環上的黑色血薇
隨著搖晃,每一次晃動都帶來更強的刺激,她的乳房甚至會因為過度刺激而開始
泌出點點清亮的乳汁,混合著口水,順著乳溝流淌而下,溼潤了那枚「淫貓之心」
項墜。
戴沐白看著那淫靡的畫面,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試圖移開目光,但
內心深處,某種被喚醒的病態渴望,卻讓他無法自拔,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睛
死死地盯著朱竹清那被「愛巢枷鎖」系列飾品裝飾的私處,那裡正被墨影的肉棒
粗暴地貫穿,每次抽插都帶著令人心跳的「噗嗤」聲以及陰唇環的碰撞聲。
戴沐白感到下體一陣躁動,他無意識地抬起一隻手,想要去撫摸自己那乾癟
的下體,然而,他脖頸上的項圈卻發出輕微的嗡鳴,一股酥麻的電流瞬間流遍全
身,將那股衝動強行壓制下去,他的下體依然毫無反應,墨影察覺到了他的動作,
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
「戴沐白,你現在很興奮。」墨影的聲音如同蠱惑,在他耳邊低語,帶著一
絲誘導的意味,「你想要這種感覺,對嗎?想要她被我這樣玩弄,想要她為我呻
吟,為我高潮,是嗎?」
戴沐白猛地一顫,他的身體因為墨影的話語而顫抖,他盯著朱竹清被玩弄的
樣子,內心痛苦掙扎,但他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深的絕望,他沙啞著嗓子,聲
音帶著一絲顫抖的卑微,開口了:
「竹清……再……再多給我吃一點吧……」他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卻沒有回
復墨影的疑問,似乎不敢承認,他的眼神卻依舊緊盯著自己的飼主,那眼神中帶
著懇求,也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痴迷。
朱竹清聽到戴沐白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嬌媚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那條貓尾在墨影的腰間纏繞得更緊。「主人,他求我了!他終於開口求我了!」
墨影滿意地笑了笑,他保持著抽插姿勢,抱著朱竹清,走到戴沐白麵前,用
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項圈,一股電流般的酥麻瞬間湧遍戴沐白全身,
這一次,項圈的限制被解除,戴沐白感受到身體深處,一股久違的慾望如同火山
般噴湧而出,他顫抖著抬起手,粗暴地撫摸著自己那早已脹痛的下體。
「繼續看,戴沐白。」墨影的聲音帶著一絲命令,「看著你的小貓,她是如
何為我而淫蕩!」
戴沐白雙眼死死地盯著回到床上繼續媾和的主奴二人,朱竹清淫靡的身體在
墨影身下扭曲、顫抖,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他腦海中
只剩下朱竹清被墨影玩弄的淫靡畫面,與自身被壓抑的慾望完美結合。
「竹清……啊……再……再給我看看你……再浪一點……求你……再多給我
一點……」戴沐白的聲音帶著哭腔,他痛苦地哀求著,同時又帶著一種病態的渴
望,他的理智正在崩潰,身體卻在極致的刺激中被推向高潮。
他感到一股電流般的酥麻從尾椎直衝而上,最終爆發,精液噴湧而出,染溼
了身下的地面,他弓起身子,身體劇烈痙攣,高潮帶來的巨大沖擊讓他眼前一黑,
幾乎暈厥過去。
高潮的餘韻散去,戴沐白癱軟在地,全身溼透,眼神迷離而空洞,他感到一
種前所未有的羞恥,但更深層次的,卻是一種滿足,墨影沒有說話,只是又讓朱
竹清遞給他一份比平常多了一倍的食物,戴沐白這次沒有絲毫猶豫,大口地吞嚥
著,彷彿那是世間最美味的珍饈,將碗沿舔舐得乾乾淨淨。
如此扭曲的獎懲機制日復一日地重複著,當戴沐白在觀看時表現出憤怒、咒
罵墨影和朱竹清時,他的食物會進一步減少,朱竹清會用最尖銳的魂導鞭抽打他,
每一次鞭打,都帶著她病態的愉悅和墨影冰冷的眼神。
然而,當他強忍著心中的屈辱,在觀看朱竹清被墨影玩弄的畫面時,眼神不
再充滿仇恨,甚至開始表現出「順從」或「欣賞」時,他的待遇就會得到改善,
他會得到更多的食物,束縛會被放鬆片刻。
每一次「順從」後的獎勵,特別是那突如其來的性高潮,都在戴沐白的大腦
中形成一個扭曲而牢固的邏輯鏈:觀看妻子被辱 =我能活下去 =我能得到片刻的
放鬆 =我能獲得性快感。
戴沐白開始變得越來越沉默,他不再對朱竹清表示不滿和對立,不再仇視墨
影,他甚至會開始主動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眼神變得更加「順從」,他的
身體,在長時間的飢餓、痛苦和被動誘發的性高潮中,逐漸形成了巴甫洛夫式的
條件反射,他的大腦被強行程式設計,將朱竹清的墮落與自身的快感牢牢繫結。
為了獲得最終的生理釋放,為了那片刻的麻痺性快感,他開始下意識地「期
待」墨影與朱竹清的羞辱場景發生,他開始會主動地,甚至有些渴望地,去等待
朱竹清被玩弄的時候出現,甚至在他們不在時,仔細欣賞未婚妻墮落的影像,幻
想自己就在墨影身邊,一起調教朱竹清。
他曾經的尊嚴、驕傲、愛情,都在這種病態的迴圈中,被一點點地消磨殆盡,
只剩下那被扭曲的本能驅動著他,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深淵,他體內那顆墮落之種,
在這樣的環境下,得到了最肥沃的土壤,開始以驚人的速度生長,他的眼神中,
偶爾會閃過一絲混雜著屈辱、渴望和麻木的複雜光芒,彷彿他正在被改造成一個
新的物種,一個只為滿足墨影扭曲慾望而存在的「綠奴」。
戴沐白的日子,就在這種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摺磨中,一步步滑向更深的深淵,
他不再掙扎,不再怒罵,甚至連眼神中的痛苦都漸漸被一種混雜著麻木與病態渴
望的光芒所取代。
每一次朱竹清在墨影身下展現的淫靡,每一次他因此獲得的病態高潮,都在
他內心深處刻下更深的烙印,他體內的墮落之種,已經染黑了大半。
這天,朱竹清氣喘吁吁地依偎在墨影懷裡時,墨影忽然看向戴沐白,他的眼
神深邃,帶著一絲玩味,如同貓戲老鼠般,準備進行最後的捕獵。
「戴沐白,」墨影的聲音打破了石室的寂靜,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錘子,敲擊
在戴沐白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上,「你現在已經很清楚,什麼是你最想要的,對
嗎?」
戴沐白身體顫了一下,他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墨影,眼神中流露出被
看穿的恐懼和一絲難以啟齒的渴望,他的喉結上下滾動,那份內心深處的飢渴,
比身體上的飢餓更讓他難以忍受。
「今天,我可以不再碰她。」墨影的聲音帶著一絲引誘,每一個字都像是羽
毛般拂過戴沐白裸露的皮膚,帶著無盡的蠱惑,「讓她保持這份,今天的『純潔』,
不再在你面前展現她的浪蕩。或者,你希望我像昨天那樣,甚至更甚,徹底地操
爛她,讓她呻吟,讓她哭泣,為你展現她最淫蕩的姿態?」
戴沐白猛地抬起頭,那雙曾經桀驁的白虎之眸,此刻充滿了劇烈的掙扎,他
看著朱竹清那淫靡的身體,看著她溼潤的私處和乳尖上掛著的乳環,那裡甚至還
滲著一絲淫靡母乳的晶瑩。
身體深處那被墮落之種喚醒的慾望如同潮水般湧來,炙熱的電流在他體內竄
動,他感到自己彷彿被撕裂成兩半,一半是他殘存的尊嚴和對朱竹清的愛,另一
半則是那種病態的、渴望看到她被羞辱,從而獲得自身快感的扭曲本能。
他張了張嘴,艱難地發出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和最後的抵抗:「不……不
要……不要胔她」
話音未落,墨影的笑容便收斂了幾分,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朱竹清,朱竹清立
刻明白了墨影的意思,她那雙妖異的貓眼瞬間變得冰冷,帶著對戴沐白極度的厭
惡。
「戴沐白!你這廢物!你說什麼?!你不讓我為主人侍奉?!你這隻死狗,
竟然敢忤逆主人的旨意?!」朱竹清發出尖銳的怒斥,她猛地從墨影懷中起身,
四肢著地,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爬到戴沐白麵前。
她沒有絲毫猶豫,狠狠的毆打著,折磨著自己的未婚夫。
「啊!」戴沐白髮出痛苦的吼聲,想要躲避,卻被鐵鏈死死束縛,朱竹清見
他掙扎,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感,她拿起魂導鞭,帶著魂力,狠狠地抽打在戴
沐白剛剛被嚇尿浸溼的胯下,魂導鞭上的倒刺將皮肉撕裂,鮮血混合著尿液流淌
而下。
「你這隻廢物!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你害得你的飼主都不能取悅主人了!」
朱竹清一邊鞭打,一邊咒罵,每一鞭都帶著她極致的憤怒和對戴沐白的厭惡,戴
沐白感受到身體的劇痛,以及內心無法抑制的屈辱。
墨影沒有阻止朱竹清,只是冷眼旁觀,看著戴沐白在痛苦中掙扎,過了一會
兒,他才輕聲說:「夠了,小貓。」
朱竹清這才停止鞭打,她氣喘吁吁地爬回墨影身邊,依偎在他懷裡,彷彿剛
才的暴行耗盡了她所有力氣,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報復後的快感,墨影也沒有再碰
朱竹清,只是吩咐朱竹清給戴沐白餵了最少的食物,然後便離開了,戴沐白在飢
餓和痛苦中度過了漫長的一夜。
第二天,墨影再次來到石室,他依舊問了同樣的問題,戴沐白選擇了沉默,
他只是盯著墨影和朱竹清,不發一言,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掙扎和絕望。
「哦?選擇沉默了嗎?」墨影輕笑一聲,「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小貓。」
朱竹清立刻會意,直接用魂導鞭抽打戴沐白,力度比昨天更甚。
「你這蠢貨!你以為沉默就能躲過?!你這隻廢物狗,就活該受罪!」每一
鞭都伴隨著她興奮的尖叫,戴沐白痛得全身抽搐,但他依然緊咬牙關,不發一語。
墨影看著戴沐白在痛苦中掙扎,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知道,這隻「獵物」
的抵抗力比他預想的要強,戴沐白在飢餓、痛苦和朱竹清的羞辱中,再次度過了
漫長的一夜。那份被剝奪的快感,如同跗骨之蛆,不斷折磨著他的神經。
第三天,當墨影再次出現在石室中,再次提出那個選擇時,戴沐白已經徹底
崩潰了。他衣衫襤褸,身體瘦弱,遍佈傷痕,眼神空洞,只剩下深淵般的麻木,
他已經無法忍受那種被剝奪快感的痛苦,他需要那份病態的刺激來麻痺自己,他
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深的絕望和更殘酷的折磨。
他顫抖著抬起頭,看向墨影,那雙眼中充滿了痛苦,卻也夾雜著濃郁的渴望,
他張了張嘴,聲音沙啞而破碎,帶著極致的屈辱和病態的渴求,幾乎是用盡了全
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求……求您……墨影大人……操……操她……」
墨影看著戴沐白,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至極的笑容,「很好,我的小奴隸。」
他輕聲說道,然後,他抬手,解除了戴沐白脖頸上項圈的限制。
身體深處那股壓抑已久的慾望,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沖垮了戴沐白所有的
防線,他狂熱地顫抖著,手指粗暴地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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