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練氣雜修的我竟然催眠了金丹真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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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0

前言:本文借鑑了小說《玄鑑仙族》的部分體系設定,如有雷同,不是巧合(

  由於想寫盡“反差”,因此本文前期會大量鋪墊此方世界的恐怖,以凸顯主角改命後的爽感。


      (1)

  滄海以東,無盡海角。

  水浪重濁,狂濤四起。一望無際的灰色海域裡,點綴著零散的蒼翠小島,時不時被高達數丈的巨浪拍打,沖刷全境。

  無數的小島裡,卻有不起眼的一座,每當狂濤來臨,島上就有絲絲明黃光芒於厚土中升起,於半空勾結成陣,陣放光幕,將水浪隔絕在外。

  再仔細看去,原來那島上樹木掩映之間,坐落著一青石桑木搭建的道觀,鎮於陣眼之上,其中竟傳來抑揚頓挫的聲音。

  …………

  “接引術既成,氣竅自開,引氣入靈,化而為丹,降於心絡之中……”

  道觀之中,高臺之上,有一面色蒼白男人坐於蒲團,年紀不太老,其嘴臉有些尖嘴猴腮之意,兩眼浮腫,略顯猥瑣,臺下弟子卻無一輕蔑,反而側耳聆聽,如痴如醉。

  那人見弟子均聽得入神,一揮拂塵,繼續下說:

  “丹降之後,則閉息九候為一次,又以九候為一週,故一週曰重九數……”

  “師父!氣……氣引什麼靈後,化而為丹……是不是我們就是金丹高修了!”正到關鍵之時,一白白淨淨的小男娃坐在眾弟子最前,興奮地喊道。

  其餘弟子被打斷,卻奇怪地並無絲毫惱怒之意,反而笑作一團: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金丹?師父這等練氣高修,都是我等難以望其項背的蒼山了……”

  “小師弟,可別白日見周公……”

  那小傢伙不忿,細嫩開口道:

  “要我說,金丹也不過如此!不過一境界罷了,說不定將來你我也能視之如草芥……”

  高臺上那人聞言,卻面色驚惶,下意識想要驚怒喝罵,可對上那小男娃的眼睛,氣又莫名消下來,只得重重一砸拂塵。

  “砰”

  驚雷般的聲音在道館中炸響,眾弟子噤若寒蟬,一時間只剩下島外那無邊際的怒濤之聲。

  只見那猥瑣道人左顧右盼,惶惶地等了片刻,確定天上沒有突降一道玄雷將自己幾人劈死,才長舒一口氣,沉聲道:

  “慎言!稱金丹者須心懷敬畏,言語用‘真君’二字,否則便是不敬!那等大神通人物坐於天外,要是心生感應,一念之下,天翻地覆,別說咱們的性命,連師父這座隱翠島,頃刻間也要化為齏粉!”

  急急地念完,他抹了一抹頭上的細汗,見下面弟子落針可聞,表情卻一副迷茫之色,似乎是想象不出此等天上人物,只得長嘆一口氣:

  “也罷,念你們自幼長於海角這偏僻之地,正式引你們進修行路前,便告訴你們些此界常識,省的之後莫名招惹是非。”

  他頓了一頓,似在梳理思緒,隨後緩緩開口:

  “修行之始,在於胎息。得接引法引氣入體後,需以靈竅控氣,引氣練華,塑造六輪,直至第六輪‘靈初’既成,方可吞一口天地靈氣入肚。”

  “胎息者,延年養壽,身輕力大,耳清目明,掐訣施法,非同俗類。若六輪皆成,尋常凡俗非一合之敵。為師的那‘金光術’、‘淨物訣’等,胎息皆可施展。”

  臺下弟子們露出若有所思之色,神情嚮往,彷彿已經在憧憬著不久之後自己成就胎息,飛簷走壁的情景。那道人也不戳破他們的幻想,只是繼續向下說:

  “六輪圓滿後,若有幸尋得一份天地靈氣,又有練氣訣在身,則可吞靈養性,稱作練氣修士,為師便在這個境界。”

  “練氣者,壽二百,氣成平湖,依據所服天地靈氣不同,各有千秋。可凝氣外放,術法施展由心;亦可含氣於內,修身養性,化為罡盾。此境正式跨入修仙之列,超凡脫俗,凡人千千萬也傷不得一毫半發。”

  “至於氣湖圓滿,不得寸進,可嘗試依據修行之法,凝天地靈氣為一仙基,此之謂‘築基’。築基高修,壽三百,神龍見首不見尾,翻手間搬山填海,仙基有無窮奧妙之能,或辯假明真、藏己顯人,或煌煌如關、鎮壓邪祟……不可盡數也。其死後勾動天地靈機,有可怖異象生髮。”

  說至此處,道人長長吁氣,身體發抖,似是想起了經歷的恐怖之事。弟子們也都神情恍惚,那築基修士的偉岸已透過道人暗蘊靈機的聲音傳遞到他們心中。

  “師父!之後呢?”隔了一會兒,那白淨的小男孩出言,似是許久還沒聽到金丹,有些按耐不住,連連問道。

  道人本想到此為止,後面的境界,說與這些胎息都不是的凡人聽也是白搭。可聽到小男孩的請求,他神色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對上了他明亮的眼睛,就繼續開口:

  “臻至仙基大成,竭盡天時地利人和,可推仙基離開氣海,升入昇陽府,化作神通,若能渡過無窮太虛妄念,可稱‘紫府真人’!此等人物百年難遇,壽五百,已然非人,可身化太虛,神通廣大,練氣築基一眼可滅。”

  “此等存在遁隱塵世,只作為棋手,掌緣生滅,操縱世間生靈變換、人心流動,縱使相互鬥法,也只在太虛之中,倘若現世,必然是改天換地,烹海焚山,千百里範圍化作一片焦土!”

  “金丹真君……”道人講到此處,顫抖著摸了摸拂塵,一咬牙道:“一道神通可為紫府,直到修成五道神通,彼此輪轉相配,可上達天聽,嘗試索求果位!果位既成,真君現世,一點金性永恆不滅,自此陰司除名。可改此界靈氛,定億萬修士修行道途;也可飛昇天外,享無盡壽逍遙極樂。”

  “此界雖大,不過籠罩在諸位真君巍峨的陰影下罷了!”

  話語落畢,一片寂靜。

  “轟隆”,一聲悶響,是島外一道巨浪拍打著陣法。

  昏寂的道觀之中,陣紋一片明暗,映出弟子們惶怖的臉龐,他們跪倒在地,顫慄不止,彷彿在懇求遠在天邊金丹真君的原諒。

  唯獨那小男孩,低頭沉思,眼神中光暈流轉。

  “罷了,罷了。我乏了,今日便到此吧,明日再傳你們接引法!切記,腳踏實地,切莫好高騖遠!”

  幾句言畢,那猥瑣道人嘆嘆起身,一陣光華流轉,掃清塵埃。目光遲疑地在那孩童身上滯了一瞬,搖搖頭便入了觀後的靜室去了,留下一眾失魂落魄的弟子。

  …………

  

  “他媽的,我真是操了他親孃!”

  那道人到了靜室,確定隔音法陣運轉正常,立刻褪下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狠狠罵著。

  “什麼狗屎天道,把老子抓到這鬼地方來修仙……當初剛來此界,打聽到此方世界最高金丹,外加我轉生後魂魄渾厚,還以為我李禾是小說裡的主角,幾年間就能打破桎梏,飛昇成仙,千嬌百媚盡擁懷中,哪曾想……哪曾想……”

  這姓李名禾的道人洩氣地坐在地上,唉聲嘆氣。

  來到此界三十年,他已從十八歲的猥瑣少年,變成了而今的猥瑣道人。雖然樣貌沒多大變化,可隨著境界上升,氣質漸漸也仙氣飄飄了些,言語也逐漸貼近此界的古樸,而今罵人也文不文武不武的。

  想到自己轉生過來的一系列悲慘遭遇,他嗚咽出聲,恨不得咬出血淚來。

  剛入此界,他先是作為身強體壯的凡人,被賣到一練氣家族治下,作為一勞動力,替頂上的老爺們照顧靈米,其中壓榨盤剝、受辱忍氣自不必說。

  一過五年,李禾好不容易僥倖靠一點點高中生物知識,嘗試雜交出了新靈米,得功勞賞賜,得引外姓,習得接引法術。他正要入胎息之境,恰逢南北道統之爭爆發,所屬的練氣家族被頂上的“正道”徵召,家族修士全數派去。

  修士們臨走前知道凶多吉少,乾脆聚集起下治的黎民,打算全數咒殺,煉成一爐血丹,好於戰場中保命。

  好在李禾因為轉生,天生魂魄易於常人,於最後一刻心頭升起一點感應,一時間五年來積累的財物都沒時間拿,只得抱著一本《接引訣》倉皇逃入山林,身後血光四濺。

  于山林獨自生活了兩年,日夜研讀《接引訣》,李禾終於跨入胎息,身輕如燕。二十六歲他馳騁山林,不慎落入懸崖下一洞府,以為自己機緣已至,大笑推門入府,誰曾想一瀕死練氣正在其中閉關。

  那人自知時日不多,正好撞上李禾,乾脆拿他凌虐享樂,卻不知什麼原因沒殺他。李禾被凌辱了半年,終於熬到那練氣身死,同樣瀕死的李禾沒找到那修士殘留的任何遺物,只得帶著一身的恐怖傷痕,兩手空空地離開。

  後來一路顛簸,所吃之苦更甚從前,終於輾轉徘徊到了富庶的江南之地。在此地苦熬了二十餘年,熬到六輪圓滿,尋得一份尋常雜氣,勉強吞服,終於在不久前跨入了練氣,正式脫離了底層。

  這麼多年來,他也並未娶妻成婚。同為胎息修士的女子看不上他這個絲毫沒背景的散修,而李禾作為胎息修士,一口先天胎氣引而不發,也看不上那些一身汙穢,靈竅未開的凡人女子,只覺得她們渾身都是粗大的毛孔與臭氣,於是孤寡了二十年。

  成練氣後,哪怕是底層,也終於有胎息修士願意同李禾和親了。李禾正想著尋一個道侶,哪曾想江南突然天地動盪,四處靈機紊亂,他正在坊市張羅著尋親,莫名其妙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就來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海角之地,離江南不知有幾千萬裡遠。

  好不容易經營了二十年的人脈和資源又化作烏有,李禾也崩潰無比,只不過到底需要活著,他又勉強提起力氣,靠著小術法建了一道觀,在周圍凡俗的家裡找了些天賦尚可的小孩,教他們些修煉的要領,希望可以再在這荒僻之地建一小宗,自己做一宗主,勉強也能逍遙自在。

  好在海角偏僻,也沒什麼築基修士在上頭盤剝,他倒是也能在此支撐著度日,只不此地靈機稀薄,是不可能再進一步了。

  “唉,你媽的賊老天。”他無能地嘆了句,言語間倒也沒多少深切的恨了,反而麻木居多。

  不過,哪怕是在這偏僻的海角,也照樣有怪異的事情……李禾眉頭緊皺,回想著自己座下最前的那個白淨男孩。

  那道童是前不久自己尋上門來的,來時衣衫襤褸,不哭不鬧,只是渾身髒兮兮的惹人憐愛。

  在此界摸爬滾打三十年,李禾本不願收這等根腳不明之人,可還沒來得及反應,恍惚間他就將其收入了道觀之中,悉心照料,視如己出。

  幾月之後,直到今天,他才莫名回過神來,卻發現這道童與已與其餘諸弟子關係融洽,也不好趕他出門,只得硬著頭皮收了,一併教導。

  這便是他剛剛在做的事。

  “那道童……總覺得不對。”李禾揉了揉眉心,心中生疑。

  或許是他天生魂魄有異,可以略微察覺到自己那個小弟子身上一些怪異的特質,譬如他再無所顧忌地玩鬧,其餘弟子從不會生氣,最多笑罵兩句。自己雖然偶爾也頭疼,卻從不喝罵他,最多語氣重些……彷彿神智無形間被影響了。

  “天生神聖?自帶命數?”他思索半天,總覺對不上。

  “難道是……紫府神通?”

  想到這裡,李禾身體發顫,隨後連忙胡亂拍打著自己的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可能,不可能,哪那麼容易就見到一個紫府……退一萬步,若真是紫府真人,他隱於我這破落道觀裡必有深意,除非他主動承認身份,否則我戳破就是一個死!”

  想通這一點,他勉強鎮定了下去,靈氣運轉間慢慢壓下了雜念,讓自己不再去想這道童相關的事。

  可下一秒,一陣敲門聲讓他渾身一緊。

  “咚咚咚”

  “師父!我想請教您一些問題。”

  是那道童的細嫩聲音。

  “WCNM!”

  三十年過去,李禾的國粹還是記得住的,或許是在這操蛋的世界經常罵吧……眼下他聽到門外的聲音,他渾身發緊,不由得嚥下一口唾沫,百萬種思慮閃過,最終還是落到一處:

  “他媽的,陰魂不散了……管他孃的,真人要殺我,吹口氣就殺了!哪怕是築基殺我,也不過揮揮手的事!現在既然還在打招呼,那就是另有所圖,我慫個鳥!”

  李禾思緒清晰,既然確定了沒有生命危險,自己作為魚肉,也沒有反抗之力,乾脆心裡發狠,“嗖”地站了起來,打開了門。

  “徒弟,何事啊?”

  看到那白嫩男孩明亮眼睛的瞬間,李禾立刻莫名安定了下來,言語可親地說,彷彿剛剛的掙扎都消失了。

  “師父,您剛才說到了金丹真君,徒弟想問……金丹之上,還有境界嗎?”那男孩略微羞澀,低頭問道。

  “金丹之上……”李禾抬眼想著,隨後搖了搖頭,“那已經是虛無縹緲的道聽途說了,我也只在幾本雜記典籍裡看到過,語焉不詳地說什麼‘化道為胎’、‘登仙’一類的詞,似乎是用仙人來稱呼吧。”

  “哦……這樣啊。那師父!按照‘真人’和‘真君’的關係,是不是‘仙人’要比‘仙君’低一個大境界啊?”那道童唇紅齒白,睜著明亮的雙眸,好奇問道。

  李禾卻被嚇了一哆嗦,什麼金丹之上、金丹之上的之上……自己如何敢妄議這些?可一看到道童平靜的眼睛,他也冷靜了下來,只是搖頭:

  “從未聽過‘仙君’這等稱呼,不知你哪裡聽來的……不過按照古修的嚴謹,興許‘仙君’真在仙人之上呢?”

  那道童得了解答,眼底升起一絲明悟,開心笑道:“謝謝師父!我知道平然仙君是在哪個位置了!”言畢,便拉著師父進了靜室,關上了門。

  “平然仙君……”

  李禾被他牽著,默默搖頭,正打算問自己這小弟子何來的這些荒誕言論,下一刻卻驚怖地發現,自己在看著那小徒弟的眼睛時,竟渾然忘了剛剛的各種猜測,只是誠心把他當徒弟看了!

  “這這這。”他神情大駭,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這男孩的手,可下一刻就見他轉過眸來,疑惑地盯著自己:

  “咦?為何師父總是懷疑我呢?只有看著你的時候,師父才不會懷疑……明明其他人不是這樣的。”

  看著道童清澈如水的的眼睛,李禾瞬間又平靜了下來,笑著摸摸他的頭,說:

  “或許是師父魂魄有異吧,和別人都不一樣。”

  “為什麼有異呢?”男孩好奇。

  “因為師父是從別的世界穿越過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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