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時(父女,高H)】(6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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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1

61 伊迪斯來了



回應她的,是男人印在頭頂的輕吻。

折騰了大半夜,卞琳困極了。她閉上眼,嘟囔了一句“敷衍人嘛”,隨即陷入深眠。

再睜開雙眼時,已是天光大亮。

懵懂中,外面嘈雜的聲音,隔著房門悶悶地傳入耳中。

“陳俊,你確定他在裡面?”

“是。”

“不會是睡死了吧…遲到叄小時…不應該啊……”

伴隨著急遽的拍門聲,門外人開始向裡面喊話。

“老卞,幹嘛呢?快開門,約好六點十五飛,你看看現在幾點?”

這句“老卞”一出來,卞琳確定來人定是雷蒙無疑。

只是卞聞名仍在沉睡中嗎?他竟然沒被吵醒?

她們大致保持著睡前的姿勢——他攬著她,她枕著他的胳膊,他的胸懷貼著她的後背。唯一的區別就是,她的右腿往前伸了伸,而他的右腿壓在她分開的腿上。

她被牢牢地禁錮在他懷中,密不透風。

沒有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異樣,還是說,男人的晨勃結束了?

卞琳對這方面所知甚少。可惜手機沒帶過來,不然可以當場填補這個知識盲區。

這時,門外已經在探討破門而入的必要性了。

“喂”,卞琳拍了拍男人的胳膊,在他懷裡扭了一下。貼著她的健碩身軀跟著動了。

“唔。我的寶寶睡醒啦。”

男人的聲音貼著她的後腦勺,灌入她的耳中。大概因為是清晨的第一嗓,格外低沉而富有磁性。

卞琳像被低音炮轟了一下,渾身遊走著細小的電流。

“找你呢,快去應門。”

“寶寶,頭抬一下。”

“哦。”

男人橫在她腰間的手鬆開,卞琳側身坐起,轉身向後。

看著他一邊揉捏著胳膊,一邊下床往外走,還不忘叮囑她。

“寶寶再睡會,爸爸去去就回。”

卞琳點點頭,臉上綻開一朵無聲的燦爛笑容。

雖然卞聞名不說,面上也不顯,不過很明顯,他的胳膊被她枕麻了。

她並不感到抱歉,這是她最喜歡的睡姿,是時候撿起來了。

拉開對開門時,卞聞名的胳膊已然活動自如。

雷蒙拍門的手停在半空,見他身穿一身睡衣,不禁面露訝異。回過神來,便是一通劈里啪啦的數落。

“老卞,你還沒滿四十,就起不來了?今天的議程是這個季度的祭典…”

“知道,別吵。現在出發來得及。”

卞聞名打斷雷蒙的話,一副全域性在胸的架勢。

“你換衣服,我在這等你。”

雷蒙說著,就要往室內進。

卞聞名雙手扣著門上的把手,推著兩扇門往外一頂,人站在當中,擋住他的去路。

“喲喲喲,什麼情況啊,這是?”

雷蒙頓時來了勁,狐疑地盯著老友上下打量。

“沒情況。陳俊,帶雷蒙去客廳坐會兒。”

“是。雷蒙先生,請跟我來。”

侍立一旁的陳俊彎下腰,擺出恭請的姿勢。

“不去不去,我就在這兒等。”

僵持之際,一陣丁零當啷的鈴鐺聲,從走廊竄進室內。小羊伊迪斯突破防守,一搖一擺地朝室內走去。

很快,一道又嬌又脆的聲線傳來。

“原來伊迪斯也來了呀~”

門外的二人反應各異。

陳俊金絲眼鏡的鏡片上只是亮光一閃,便垂下頭,眼觀鼻、鼻觀心。

雷蒙則是恍然大悟,手指著卞聞名,樂不可支地恥笑老友。

“理解理解,從此君王不早朝。老卞你要是一早告訴我,我也不會這麼不識趣,專程來打擾你的好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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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你故意的



打發走閒雜人等,卞聞名簡單洗漱了一番。

再回床邊時,他身著一套米色的亞麻西服,搭配白色襯衫,領口裡鬆鬆地繫著一條橙色佩斯利花紋的絲巾。

額前的頭髮利落地梳向後方,淺淺的美人尖與單邊的狹長酒窩,恰當地柔和了飽滿的額頭、立體深邃的五官帶來的強烈侵略感。

整個人看上去雅緻迷人、容光煥發。

卞琳笑眯眯地看著他,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激賞。

這是她選中的性愛搭子,儘管對方可能並不知情、也並不認可。

她相信,一定能找到辦法來彌合彼此之間的理解差距。

“要走了?”

“嗯。”

“去哪裡,去多久?”

“中亞,會趕在寶寶的舞會前回來。”

卞琳嘴巴扁扁,差不多要去十天這麼久嗎?

不會故意要躲她吧……

她張開雙臂,擁著的被衾掉到腰間,露出半裸的酥胸和一道引人入勝的神秘乳溝,乳波閃閃,泛著如滿月般的柔白輝光。

卞聞名被晃了一下眼,定定神,坐在床邊。

卞琳蹦進他懷裡,黛眉微蹙,仰著巴掌臉望著他,審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悵然。

“怎麼,捨不得爸爸?”

女兒才睡醒,一頭捲髮蓬鬆凌亂,襯得她的小臉分外嬌慵。卞聞名捋了捋她頰邊的髮絲,愛憐地為她別至而後,仍意猶未盡,又揉了揉圓潤的後腦勺。

卞琳搖搖頭,沒有捨不得爸爸,捨不得她剛入手的人形抱枕。

軟玉溫香在懷,卞聞名一時也不急著走。

“寶寶,你剛剛是故意的嗎?”

卞琳有一瞬間的迷茫,眼珠一轉,明白了男人所指。

她確實是故意的,其實她可以不出聲的,但她沒有那麼做。

“寶寶不怕被人誤解?”

“你不是說,已經有一些人,認定我們是一對…會性交的…父女…嗎?”

卞琳湊在男人耳邊,呵著氣輕聲說道。

卞聞名耳朵跳了跳,連帶著心臟也被扯動了一下。

“那不一樣,那些人聽信謠言的人,離寶寶的生活很遠;而現在造成誤會的人,離寶寶的生活近。他們的目光,他們的想法,可能會讓寶寶介意……”

他的神情平和從容,又帶著一絲憂鬱。沉穩的聲調,是他在心中千百次說服自己才有的隱忍。

卞琳瞪著他看了許久,噗哧一笑。

“或許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呢?”

卞聞名有些許震動,探究地望進女兒清澈的眼眸,目光交匯,女兒回以堅定。

“真的?”

“真,用得著騙你嗎?”

她抬手不輕不重地在他胸口拍打了一下,懲罰他竟然敢於質疑她。

觸控到亞麻西裝外套時,意外地質感十分絲滑柔軟,與視覺上的粗礪對比鮮明。

這得耗費多少人的精工細作?

有錢人太邪惡了……

隨即,想到卞聞名劃撥到她名下的——她十八輩子也花不完的財產。

好吧,她原諒眼前這一個了。

她摸了又摸,然後想起什麼似的,拉直男人的胳膊,肘彎處已經有數道自然褶痕,這點和尋常的亞麻面料倒是一樣的。

卞琳撇撇嘴,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不是也知道,夏天要穿亞麻,吸溼透氣。而不是去糾結,你的衣服上有褶子,別人看著難受、要不要犯強迫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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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另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一個輕吻擦過卞琳的頰邊,直抵她的耳珠,而後匆匆離開。

如同一塊橡皮擦,浮皮潦草地拭過紙張,餘留的碎屑是那些言猶在耳的濃情蜜語——

“寶寶真是長大了”

“爸爸很高興、很驕傲”

“爸爸愛你……”

卞琳捧著臉,臉有點燙。她輕輕扇著風,像要把那些碎語從臉上揮開。

這算什麼呢?

舐犢之愛嗎?

可惜她對他的,不是孺慕之情。

她看著男人消失的方向,頗覺哭笑不得。

她剛才對男人說的話,並不是說大話。可是,她也並非天生具備忽略他人目光的能力,而是經過了一番刻意的練習。

作為一個好勝心強、不拿第一就渾身不舒服的人,卞琳從小在學業和芭蕾上的進展都算得上順風順水。因此,當她練習芭蕾舞的揮鞭轉屢屢卡殼時,她能感覺到老師同學投在身上的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

所謂揮鞭轉,是指芭蕾舞者在單足支撐下,另一條腿像揮舞的鞭子一樣,在叄十秒的時間內連續旋轉叄十二次。是芭蕾舞的炫技動作之一,也是衡量頂級芭蕾舞者實力的一個標杆性動作。

每當經典芭蕾舞劇《天鵝湖》中,黑天鵝又快又穩地完成這個動作,總能收穫觀眾的陣陣驚歎和雷鳴般的掌聲。

卞琳自然不可能、也沒理由繞開這攔路虎。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和私下的加倍練習,她終於能夠掌握揮鞭轉的技巧和要領,並且自如地完成這個動作。

按理說,到此為止,這個小小的挫折就算告一段落了。

可是,當時那種難堪的感覺,以及每每回想起來,如細細密密的針紮在身上的熱燙感和羞恥感,總是提醒她,這件事並沒有完全過去。

成為頂尖職業舞者的目標,與對目光的恐懼是天然互斥的。

卞琳選了很笨的辦法——在眾人面前反覆表演動作出錯。在這個過程中,一點點調整自己的心態,不斷觀察老師同學們對她失誤的反應。她發現其她人並沒有那麼在意她的表現,即使在意,鼓勵理解的至少比批評嘲笑的要多一些。

而且,她也不忘留心觀察別的同學出錯的場景,大家基本都是很友善的,最主要的是她自己心中不會有多餘的、延伸的想法。

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她終於可以對外在的目光脫敏。整個過程,她出於一種自發的戰勝自我的本能,開展了這項心理實驗。

成效是顯著的,她收穫了自由,前所未有的自由,走在路上能飛起來的自由。

再之後,是長達六年的病號生涯,她成為頂尖芭蕾舞者的理想宣告破滅。她體會到,身體失去自由的時候,要想保持精神上的充分自由是極其艱難的。她能做的,只是配合治療,保持樂觀,不讓灰黯的心情將她完全吞噬。

而當她的身體在半年多前恢復健康,她心靈上的自由也隨之躍上一個新的臺階,進入到一個更加深刻遼闊的疆域。

窗外,隱約傳來直升機升空的轟鳴聲。

卞琳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並未看見直升機的影子,大概是方向不對。

視野中,是前庭的噴泉、草地和遮天蔽日的樹林,以及樹林之後更遠一些的鱗次櫛比的摩天大廈。這些摩天大廈像雨後山林的竹筍,只冒出些些筍尖。

在這些茂密勃發的尖尖裡,有一間是她的家庭醫生蔣普生的診所。

當此之時,蔣醫生的診所恰巧也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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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他的患者



裡嘉中心是海州市的地標性核心商業區之一。

一年前蔣普生經人推薦,回國接下卞家的家庭醫生一職,即租下里嘉中心二座四十八樓的半層面積設立診所。她並不對外接診,說是診所,其實主要用作研究和同業交流。

“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

蔣普生招呼張濟民在三人位的黑色皮革沙發坐下,從旁邊玻璃冰箱裡取了一瓶飲用水遞給他,而後坐進一旁單人沙發裡,微笑著打趣道。

“瞎忙。路過上海,怎麼也該來拜會一下學姐。”

張濟民接過水,擱在面前的茶几上。對著帶有一整面大玻璃牆的高層辦公室環視一週,微笑恭維。

“學姐真是成績斐然,才回國不久就能在海州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的高檔CBD,開立這樣氣派的診所。”

她二人在海外留學時,師從同門。又有相似的家庭背景——同出身國內醫學世家,身負長輩的期待,這從她們的名字中就可見一斑:

一個普救眾生,一個濟世救民……

是以二人一向較為投緣,張濟民六年前率先回國後,一直都保持著聯絡。

寒暄閒聊了一陣共師共友,張濟民凝望著蔣普生,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對了,師姐,我記得你之前提過,你的僱主是我們當地人。他們家……是姓卞嗎?”

儘管他極力掩飾,然而他僵直的背脊、握著膝蓋的發白指節,將他此行的目的暴露。

“不是。”

蔣普生面不改色,微笑著搖頭。

巨大的失望像一張灰色的網,在瞬間將張濟民兜頭罩住。如果這條線索再斷了,他去哪裡打探她的行蹤。

他眼中閃過灰敗,但又不能心死。他上身略微前傾,聲音顫抖地追問:

“真…不是?”

蔣普生仍然微笑搖頭。

笑容中帶著點疑惑、無奈與包容。

疑惑遠道而來的學弟為何有此一問,無奈於他的一再追問,可是如果他需要確認再多幾遍,她也可以包容。

她說的雖然是不是,但並不是指她的僱主不姓卞。而是說基於她所簽署的保密協議,她的僱主姓不姓卞,都不是她可以透露給任何人的。

她認為她也並是不在欺騙學弟,只是沒有告訴他事實的全部。

要說她當初回國之前,確實不該一時大意,跟他說僱主是他的同鄉。他記得她這句戲言,原本無傷大雅,可是再要打探更多,就是逼她逾越職業準則了。

而他的來意,她大致能夠猜到。

六年前,張濟民剛接手一宗疑難雜症時,曾將病歷的掃描件發郵件給她,和她探討過治療方案,後續她也一直在為他收集相關資料。

前一個月,她正式接管卞琳的病歷本,才知道世上竟有這麼巧的事。

眼前的學弟,西裝筆挺,皮鞋鋥亮,頭髮梳得整整齊齊,外表看上去無懈可擊。近看他,眼底的紅色血絲,蒼白瘦削的臉頰,很難不讓人察覺到,他其實在遭受著某種折磨。

蔣普生到底不忍心,關切中帶著提醒地說道:

“學弟,你問這個做什麼呢?前陣子你的那名罕見病症的患者痊癒,大家都為你高興,說是要找機會聚聚。教授私下還和我說,你的潛質遠不止於此呢。”

誰知這話一齣,面前的男子面色煞白,嘴唇簌簌發抖,口中唸叨:

“我的那名患者……我的那名患者……”

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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