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邊的假太監(河圖版)】(430-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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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1

她曾以為,他死了,自己就解脫了。

但三個月來,她夜夜獨眠,卻夜夜潮溼,夢裡不是自己被壓在床榻上乳肉亂顫,就是跪伏於榻前被人從後插入。

高潮時甚至會在夢中哭著夾緊雙腿,呻吟出聲。

她才驚覺,身體早就被那個假太監徹底調教壞了。

更令她心神動盪的是,必死的假太監居然毫髮無傷地凱旋歸來,不但活著,還被天子欽封為‘安遠侯’!

三千戶封地,實權在握,節制西南軍政,堂堂實權侯爺!

而一向看不起對方,自詡傲骨的夫君,此刻卻低眉順眼,親自出府迎接,賠笑巴結。

沈婉兮胸口發悶,羞恥、惶恐、悸動、騷意,百味交織。

她感覺自己的腿在發軟,蜜縫深處湧上一陣久違的熱意,溼意微起,連貼身褻褲都彷彿泛起一層細汗。

她知道自己早該恨他,但看見對方的時候,她卻生出一種……久別重逢的渴望。

不再是怨恨,而是想再一次,被他摁著脖子幹呻吟不止,高潮不斷。

  第436章 爾等也配

正當沈婉兮沉溺在羞恥回憶與交錯的思緒中,渾然忘我之際。

一旁的趙國公趙震卻已察覺她怔怔站立,低眉垂目,彷彿未從夢中醒轉。

他臉色一沉,語氣冷厲,驟然低聲呵斥:“還愣著做什麼?陸侯爺金身駕臨,還不快些見禮!”

沈婉兮身子一震,驀地回神,心頭卻更加泛起一陣寒意與鄙夷。

他怎麼說也是朝廷封爵的國公爺,可如今為了討好陸雲,一個剛剛崛起的新貴,竟連最起碼的體面都不顧了,口氣諂媚得如同市井小民。

她深吸了口氣,終究沒有開口反駁,只能咬著唇瓣低下頭,緩緩福了一禮,聲音低到幾不可聞:“妾……妾身見過陸候爺……”

這一低頭,胸前那對緊束的豐乳也隨之輕顫而動,兩團飽滿在錦衣肚兜下劇烈晃動,險些將那層薄薄的雲錦撐裂。

乳肉輪廓若隱若現,彷彿下一瞬便要從縫隙中崩跳而出。

陸雲神情平靜,目光卻不動聲色地落在這位國公夫人身上。

自她雪白圓潤的酥胸滑過,沿著那緊繃盈握的柳腰,一路落向渾圓挺翹的肥臀最後才輕勾唇角,意味深長地吐出一句:

“夫人風采……依舊,叫人難忘。”

趙國公聞言,額角冷汗倏地湧出,心頭猛地一跳。

他下意識想起了數月前自家夫人與陸雲在太后殿前的當面對峙,那番言辭交鋒可謂得罪得徹底。

如今陸雲已是封疆實權侯爺,他卻只怕對方還懷恨在心,不敢怠慢,趙震立刻躬身賠笑:

“陸侯海涵,當日賤內一時衝動,言辭有失,還請莫要記掛……”

話未說完,陸雲卻已抬手擺了擺,語氣淡然:“雜家理解……夫人不過是護子心切,情理之中,雜家又豈會放在心上?”

他說到這,忽地頓了一頓,唇角笑意微勾,眼神斜睨沈婉兮:“更何況,後來夫人可是……好好地向雜家‘賠了罪’的。”

‘賠罪’二字被他特意咬得重了一些。

沈婉兮身子猛地一顫,臉頰倏然泛紅,眼睫顫動,明明低著頭,卻彷彿那雙眼依舊能感受到陸雲灼熱的注視正落在她胯下最羞恥的地方。

那處早已溼透的蜜縫在話音落下的一剎,像被什麼抽了一下,驟然一縮,又是一股淫水悄然湧出,濡溼了褻褲。

而一旁的趙國公卻仍渾然未覺,彷彿聽不出這話中的深意,反倒鬆了口氣,笑著應道:

“陸侯一路辛苦,快快請進,那幾位早已在廳中候著大人多時了!”

而後在趙國公親自引領下,陸雲穿過雕樑畫棟的長廊,步入宴席正廳。

廳中香霧繚繞,紅燭高懸,地鋪獸皮繡毯,四周垂著輕紗紗幔,光影流轉,香氣混著脂粉與酒味,叫人未飲先醉。

席設主衛,左右分列六席。

主位自然是趙國公所居,左側首席擺著一張雕金鎏玉的座榻,早已鋪好虎皮靠墊,便是專為陸雲預備的。

下方依序排列著五張座位,各坐著五位身披貴袍的朝廷權貴,皆是朝中的權貴,個個身家顯赫。

正廳中央,一群身段妖嬈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薄紗如霧,酥胸半露,玉腿交纏,香汗微泛。

她們的腰肢細得彷彿一握便斷,裙襬飛揚間,腿根那一抹嫩肉若隱若現,引得人目不轉睛。

原本五位權貴還在悠然觀舞,嘴角帶笑,似笑非笑間手執羽扇或酒杯,各自養著分寸。

可當趙國公口中那位‘陸侯’緩步而入,眾人瞥見那身穿繡春錦袍、腰懸魚袋、神情冷峻的陸雲。

五人幾乎是下意識地齊齊起身!

“陸侯——!”

聲音不高,卻整齊劃一,帶著不加掩飾的討好與敬畏,幾人甚至一齊彎腰作揖,神色諂媚,姿態恭敬到了極點。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天子親臨一般。

其中一位白袍年長之人,拱手說道:“陸侯遠來辛勞,今日能與我等同席,實乃大夏之幸,周某早已備好好酒,恭候多時!”

另一位肥頭大耳的權貴更是親自迎上來,低聲笑道:

“末將今日得見陸侯,三生有幸,若非朝堂上不宜造像,小侯早就要供一尊‘陸公神像’在書房了!”

這話一齣,引得滿堂低笑,卻無一人敢露出不敬。

舞姬們也早已察覺氣氛變化,那些原本在輕扭纖腰的美人,一個個身姿更軟了幾分,眼波如水,

在趙國公示意下,甚至有一位舞姬在陸雲行至案前時,故意跪坐在地,纖手託盞,媚眼如絲地遞上玉杯,語聲嬌糯:

“奴婢敬陸侯一杯,願陸侯千秋萬載,威震九州。”

陸雲只是淡淡地掃了那名舞姬一眼,未曾伸手去接她託上的玉盞,唇角微揚,露出一抹不鹹不淡的笑意,徑自落座主位左首。

他一坐,原本半跪著的舞姬微微一僵。

五位侯爺這才如獲赦令般齊齊落座,卻依舊有人餘光不斷往陸雲身上飄,眼中帶著好奇嫉妒等等不可表訴。

其中兩人更是悄悄遞出眼色,示意旁側的舞姬繼續上前,媚態更濃。

陸雲瞥了那幾位風騷入骨的女子一眼,眸光含笑,舉起酒杯,對著眾人似笑非笑地開口:

“雜家不過一介閹人,身無寸根,素來禁不得這般軟玉溫香、香風撲鼻的場面,若當真心猿意馬,怕是要汙了諸位清興。”

“還請幾位侯爺高抬貴手,莫再叫這些姑娘往我身上靠!”

話音方落,廳中一陣短暫的沉默,隨即便有幾道輕笑響起。

“哈哈哈……”

那位坐在右下首、身披白袍的權貴周繼堂仰頭一笑,放下酒盞,打著哈哈說道:“陸侯這話,倒叫我們自慚形穢了!”

他一邊說,一邊略帶揶揄地掃了幾眼那些舞姬,眸中卻不掩那一絲玩味:

“雖說侯爺身為宦官之身,但雜家所聞,侯爺在益州之地斬賊安民、震懾群雄,那行事手段,嘖,比男兒還要‘頂天立地’!”

說到這,他微頓半拍,笑意更深一分,“若侯爺真瞧上哪位,儘管帶走便是。”

“這些嬌人兒啊,恐怕比咱幾個還要盼著能侍奉在侯爺身邊,哪怕只是捧茶斟酒,也都是八輩子的福氣。”

話音落下,一眾侯爺紛紛附和,場中氣氛一時又熱絡幾分。

但陸雲只是輕笑,舉杯未飲,目光微斂:“周侯好意,雜家心領。”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那幾名依舊跪伏在旁的舞姬,淡淡道:

“只是……這些姑娘生得是極好,只可惜雜家身無根,又定力淺。”

“若帶在身邊,反倒教人說是濫用恩寵、酒色誤身,丟的不是雜家的臉,恐怕是聖上的面子。”

這話一齣,場中驟靜。

陸雲話雖不重,卻將‘送美人’這等舉動,抬到了‘牽連聖顏’的高度,說得冠冕堂皇,卻也冷峭入骨,讓人不敢再提半句。

周繼堂面上笑容未變,指節卻輕輕一收,笑道:“陸侯果然是謹慎之人,老夫孟浪了,罰酒一杯。”

陸雲舉杯與他輕碰,淡聲一笑:“周侯若真覺孟浪,今夜便莫提令雜家為難之事。”

說罷,他抿一口酒,背脊挺直,神色如常。

可五位侯爺卻已然讀懂了他話中的譏諷、警告與自持,這個人,不僅不好收買,還極難應付。

“來來,喝酒,喝酒!”主位的趙震急忙打圓場。

“對對,喝酒,喝酒,陸候我敬你一杯!”其餘眾人紛紛舉杯。

席間觥籌交錯,絲竹聲漸弱,舞姬們識趣地退入幔後,只留香氣浮動、餘音繞樑。

幾位侯爺圍繞陸雲,一邊敬酒,一邊言語之間愈發放肆起來。

“陸侯年紀輕輕,封侯掌兵,威震益州,誰不服?若大夏多幾個像您這樣的,咱們這些整天被文官壓著的老傢伙,也能喘口氣。”

“那陳志清算什麼?仗著丞相身份、又是皇親,整日盯著我們這些封疆舊族不放,昨日還在御前參了安陽侯一本,嘖,真是沒完沒了。”

周繼堂嘆了口氣,放下酒盞道:

“陸侯怕是不知,他這幾年藉著‘整頓舊恩’的名義,說什麼‘祖宗之恩不能養廢人’,把咱們逼得都快連自家子弟都不敢抬頭走路了。”

“但若侯爺願意與我們並肩,我們便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他頓了頓,目光直視陸雲,語氣不重,卻意味深長:“鎮守西南,只是起點;若能共分富貴,朝堂風雨,也未嘗不可一同掌舵。”

趙國公也笑著舉杯,眼神深意難辨:“糧道、稅銀、封地,日後咱們兄弟分潤,各取所需,何樂不為?”

廳中頓時安靜幾息,眾人目光齊落陸雲。

而他只是靜靜撫著酒盞,眸色平靜,唇角卻掠過一絲若有若無的譏意,

【一群只會紙醉金迷、爭權奪利的蠢貨,不過是靠著祖上的牌位混到今日,還想妄圖把我當成你們刀?】

【呵呵……爾等也配!】

  第437章 熟母裙下春水

陸雲舉杯輕笑,語氣不急不緩道:“雜家方才封侯,腳下尚未站穩,如今所求,不過是安一方百姓,不辱聖恩。”

他略頓片刻,語調一轉,眸光掠過眾人,淡淡道:“日後若真有事相商,還望諸位莫將雜家,當成什麼幫閒之輩看待。”

話到此處,他抬眸一笑,杯中酒微晃,笑意溫潤卻帶著冷意:“否則……誤了兄弟情,也壞了諸位的體面,那就不美了。”

話音一落,席間氣氛頓時微滯。

而陸雲卻仿若未覺,忽然轉頭看向趙震,神情自若道:“趙國公,不知府中洗手處何在?雜家酒喝得急了,需方便一二。”

趙國公還沈在方才話意中,一時間怔住,半晌才回過神來,連忙起身拱手:“前廊左轉便是,雜家稍等,我讓人領路。”

陸雲擺了擺手,笑容不減:“不必勞煩了,本侯自己走走,正好也賞賞貴府夜色。”

說罷,陸雲輕拂衣袍,從座上起身,走出殿外。

衣襬掃過玉階,足音漸行漸遠,直到那扇朱漆雕門在他身後,“吱呀”一聲闔上,殿中才終於重新響起絲竹聲。

可那樂聲雖起,席間的氣氛卻依舊沉悶,彷彿空氣都凝滯了一瞬。

良久,那位白袍的周繼堂才打破沉默,舉杯自斟一盞,語氣中帶著一絲未盡的忌憚與無奈:

“這一位陸侯啊……比我們設想中的,還要更沈得住氣,也更咄咄逼人。”

他話音未落,右首一位年紀稍輕的權貴便冷哼一聲,語帶不忿:

“沈得住氣又如何?終歸只是個……沒有根的太監,話說得再好聽,也掩不住他下賤出身!”

“哼。”另一位身形豐腴的圓臉官員卻不以為然,手中羽扇輕搖,似笑非笑道:

“太監?你見過哪個宦官初封,便能讓咱們這幾個老傢伙齊齊起身迎接,連舞姬都要跪地送酒?”

他掃了一眼廳內諸人,笑意更濃:“真若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我們這些人今日的模樣,不是阿諛奉承,就是……自取其辱。”

此話一齣,幾人面色微變,不少人下意識地放低了杯盞,眼神也逐漸凝重。

有人低聲咕噥:“我聽說……益州一戰,他逼亂民反噬糧商,殺官除貪,連那位王爺都被他挖了根,這樣的人,豈是三言兩語能招攬?”

“你的意思是,要動點手段?”

“我可沒這麼說。”那人連忙擺手,神色緊張,“他如今聖眷正隆,我們一個不好,惹禍上身可就……”

這話一齣口,席間眾人俱是一震,紛紛陷入沉默。

他們這些朝中權貴,外無兵權,內無實職,靠的不過是祖上蔭庇與陛下的恩典。

可如今陛下重用陸雲,連封實權侯位,他們又憑什麼與之爭鋒?

半晌,趙震才低聲開口,語氣複雜:“……若他真只是個太監,我們或許還有法子壓一壓,但可惜,他背後不是別人——是陛下。”

他聲音頓了頓,又低沉道:“而且,還有如今風頭正盛的……錦衣衛。”

此言一齣,廳內再次陷入死寂,幾位原本還有幾分試探念頭的侯爺,此刻俱是神色一斂,噤若寒蟬。

哪怕是權貴之身,也無人願意輕易試探那柄高懸天子之下的刀,更別說刀柄已握在陸雲手中。

趙震見席間氣氛漸沉,便舉起酒盞,臉上擠出笑意,打著哈哈道:

“諸位,今宵設宴,原是為敘舊暢懷,豈可因幾句閒言,壞了酒興?此事暫且擱下,來來來,我等還是繼續把酒言歡!”

語罷,他率先舉杯,一飲而盡。

“是極,是極!”幾位權貴紛紛附和,笑聲雖起,卻明顯帶著幾分強撐出的尷尬。

殿內絲竹再起,幔影輕垂。

幾名舞姬重新步入場中,身著薄紗長裙,香肩微露,翩然起舞。

朱漆殿門緩緩闔上,陸雲拂袖而出,步履沉穩,一路踏過玉階青磚,披著夜風徐行。

才拐過迴廊一角,他的目光忽地一凝,腳下微頓。

前方不遠處,一道倩影悄然立於花窗之後,燈火未及,輪廓柔和而模糊,裙襬微曳,恍若一株獨立夜色中的牡丹,豔麗奪目。

是她,趙國公之妻,沈婉兮。

陸雲眼眸微眯,緩步上前,語氣帶笑:“夫人夜裡獨自立在此處……是在等人?”

沈婉兮一驚,本想轉身離去,誰知才一動便被陸雲逼近,氣息壓來,那股帶著鐵血沙塵與男人氣息的壓迫感瞬間裹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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