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意其實是爽一晚就走】(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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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2

遊曦的訂婚宴推遲到了今日?!自己這是睡了多久!

蘇扶月心中駭異焦急,如果今晚遊曦就要拒絕原本的訂婚宴,那她就必須要到場!她要同遊曦並肩,在全國媒體的直播見證下公開關係,訂下她倆的婚約。

但此刻周遭人多,且蘇扶月知道自己的帝母絕不會允許自己大病初癒便立馬出門走動,只得強裝乖順,聽話地喝完苦澀的藥劑便倒下佯裝入睡了,如此才打發走了房間內的人。

房間內的人剛離開,蘇扶月便急切打開了自己的光腦,擔心錯過了遊曦的什麼重要資訊,但開啟訊息欄,只看見了遊曦的一則短小的訊息。

【月月,對不起。】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能將蘇扶月錘入谷底。

什麼意思,遊曦是什麼意思?

本被大霧掩蓋著如同蓋上毛玻璃的記憶卻突然清晰了,有關發情,有關無效的資訊素,有關磅礴大雨都蓋不住的嬌吟聲。

當日滲骨的寒意與心碎麻木再次奔湧,鼻頭又是一酸。

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遊曦不多說幾句,遊曦的打算呢?遊曦的想法呢?

帝國公主用手緊緊握住光腦,巨大的力道使得指節發白,直至整個手臂都在顫慄。

為什麼只有一句對不起?

......為什麼明明只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她卻隱隱感覺——遊曦好像要就此放棄她了。

毫無根據的第六感如末日般來臨,大腦一半論述著這般猜測毫無根據,不該就此下定論,而另一半卻集體尖嘯反覆著同一句話,那就是遊曦不要她了。

從未設想過的可能性霎那擊潰了帝國公主,剔透淚珠若那日的大雨般滂沱而下,黃豆般種入奢華的床鋪,每每呼吸都能刺痛心窩,心尖有小人踩著刀子在舞蹈。

淚眼模糊之中,蘇扶月繼續翻動著光腦,模糊的視線中透出之前她與遊曦的聊天點點。

遊曦很忙,每次都是她在白天零零散散發出了一大堆訊息,遊曦在晚上統一進行回覆,但遊曦從不敷衍,每一句話語都會給予答覆與情緒,所有的節日祝福遊曦都從未遲到,所有特殊的日子游曦都從未缺席。

聊天記錄中字裡行間的暖意拉回了蘇扶月慌亂四逃的心。

對,遊曦這麼喜歡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自己呢,即便資訊素這塊可能出了些問題,但是她們這麼相愛,所有故事裡都在說,相愛的心是可以戰勝所有阻礙的,不是嗎?

可能是因為自己醒來的時間太晚了,遊曦不願意讓自己奔波,所以決定自己獨自去解決這件事情,也許遊曦本來的打算是待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帶著求婚信物守在床頭。

心情與情緒漸漸回覆,蘇扶月終於忍住了眼淚,自己說服了自己。

她不能就這樣把遊曦一個人丟在那兒面對所有記者,這樣重要的時刻,她一定要和遊曦一同面對。

蘇扶月下定決心,打算下午便趁機偷溜出去,去遊家見遊曦。

但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卻始終有些不安,不願去思考另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躊躇之中,她打算也給遊曦準備一份精緻的禮物,畢竟遊曦都為她準備了這麼多,她回報遊曦一下,遊曦一定會很開心的!

想法蹦出,蘇扶月便著手準備了起來,但是在糾結近一個小時後,蘇扶月有些傻眼了。

她突然發現她似乎完全不知道遊曦喜歡些什麼。

平日在一起時,她們吃的玩的看的都是蘇扶月喜歡的,遊曦一向都是蘇扶月說什麼就做什麼,表現自然愉悅,以至於直至此刻蘇扶月才恍然意識到,遊曦可能根本就不喜歡那些東西。

蘇扶月有些焦慮地抓住自己漂亮的秀髮,不斷揉搓著,蹲坐在暖意融融的地毯上,祈禱著空白的腦子趕緊想出點什麼辦法來。

青絲秀髮根根斷落,一個念頭終於閃過——她可以去問問遊曦的副官。

遊曦的副官似乎是叫洛伊,是一位踏實能幹的女性,算是遊曦的半個秘書助手,日常會幫忙打理遊曦的日程安排,她必定非常瞭解遊曦的喜好!

之前遊曦擔心蘇扶月著急時聯絡不上她,也將洛伊的聯絡方式給蘇扶月了,蘇扶月拿出光腦查詢,果然找到了洛伊的聯絡方式。

【洛伊副將你好,我是蘇扶月,想要跟你諮詢一些事情,你不可給上將說......】

皇家公主的指令,洛伊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也並未多問,自是認真回答公主的問題。

時光漸去,天色見暗,蘇扶月才放下了手中光腦。

她突然發現她其實完全不瞭解遊曦。

帝國上將平日對自己的生活很嚴厲,從來不在吃穿上挑剔,有空閒時間要麼是回去看書學習,要麼是去陪伴蘇扶月,所以其實洛伊對遊曦的個人喜好也不甚瞭解。

但原來遊曦小時候過得這麼慘,無時不在的抽打與訓誡,這般高的要求與壓力全都壓在了一個小女孩的肩頭......她甚至才知道,原來一月前,遊曦險些被元帥抽死了,在醫院差點再也回不來。

元帥對自己向來和藹,怎麼能幹得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呢。

但遊曦也從未向她透露過關於這些一星半點的東西,每次來見她時都帶著禮物,含笑吟吟神色自若,其實原來很有可能是帶強忍傷痛來見她的嗎?可恨她卻一點都沒發現。

反倒是她自己身上但凡有什麼不對勁的風吹草動,遊曦都能立馬察覺到。

好過分,真的好過分。

顯得她好像根本不愛遊曦一樣,只是在把遊曦當作好用的工具。

可是她明明這般喜歡遊曦啊。

好過分,真的好過分。

聊天的末尾幸是洛伊突然想起了些什麼,說有一次遊曦盯著路邊的鳶尾花發呆看了許久,也許遊曦喜歡這類花朵。

蘇扶月亦是有些詫異,畢竟在帝國上下,鳶尾的分佈也還是挺多的,完全不是什麼珍稀名貴的花種,遊曦居然會喜歡這種花?

但當下並無它法,蘇扶月也還是吩咐下人去準備了鳶尾花束,簡單私密吩咐人準備了出行的衣物與裝扮,只帶了一個衷心的傭人便匆匆出門了。

為了避開帝后的守衛,蘇扶月與傭人繞了頗遠的一段路,天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蘇扶月不斷開啟光腦,眼睜睜看著宴會開場的時間漸漸到達,卻只能在車上徒徒焦灼。

她發誓,今日之後,她一定會更加關注遊曦的喜好,更多地去愛惜遊曦,她一定會更努力地去了解真正的遊曦。

她們的感情一定會比之前更好,所有問題一定都能得到解決,真心渴求的人最後會得到最美好的結局。

終於抵達遊家,蘇扶月步履匆匆走入遊家,她現在必然不能從宴會廳的正門進入,但她一向瞭解遊家的宅邸,她手捧妍麗的紫色鳶尾花,拐進了另一個過道,這條過道可以直通宴會後臺。

而遊曦如果需要前往宴會前臺發言,必然就會經過這個後臺。

隨著距離的拉近,宴會的音響聲也逐漸清晰,在拉開最後一道大門的同時,蘇扶月無比明瞭地聽清主持人激情昂揚的話語。

“請今日的兩位主角,即將訂婚的兩位俊俏女士登臺!”

開門的聲音不小,引得了房間內唯一一道身影的側目,赫然便是帝國熾熱的太陽,當今風頭無倆的戰場殺神,無數少女魂牽夢繞的意中人——帝國上將遊曦。

仍舊是高階板正的西裝,每一顆袖釦都不盡精緻,修長筆直雙腿下踩著發亮的皮靴,周密打理過的髮型,長長睫毛下淺棕色的漂亮眸子此刻略微睜大。

而帝國皎白的明月,整個帝國懷中的珍寶,此刻面帶難以掩蓋的蒼白憔悴,髮型在疾步的途中鬆散,有汗滴從兩鬢留下,喘著粗氣站在後臺的門口。

她和遊曦就這般站定相望,蘇扶月甚至能從遊曦的眸中看清自己狼狽的身影。

“遊曦......我給你準備了你喜歡的鳶尾花,我們一起上臺吧......”

蘇扶月看見自己的微微顫抖的聲音飄到了遊曦的周邊久久環繞,但遊曦如同被釘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蘇扶月看不懂遊曦的表情,但她真的好害怕。

她朝著遊曦走近幾步,遞出了手中的鳶尾花,一路顛簸的花束也十足可憐,楚楚低頭。

“求你了......遊曦......求你了......”

但其實帝國的規則向來便是,蘇扶月只需站在原地,全世界奔湧的愛意就該朝她湧來。

向來安全感滿滿的孩子也從來不該像這般想方設法地去討好,祈求般的想要留住些什麼東西。

帝國公主的哭腔與主持人再次的督促聲同時響起,此刻一襲皓然白裙的林曉寒已經走上了前臺,全場的賓客記者,與在直播前蹲守的所有帝國人民,都在翹首等待著另一位靚麗主角的登場。

蘇扶月終於看見了遊曦張口,遊曦的聲音很小,這般距離,蘇扶月本該聽不清遊曦的聲音,但所有的話語卻還是無比清晰地在蘇扶月的腦中炸開。

【月月,對不起。】

她說月月,對不起。

帝國上將就這般背棄了她最摯愛的明月,邁進了前臺漫天紛飛的肆意花瓣與震耳欲聾經久掌聲中。

在整個帝國的見證下,遊曦與那名白裙女子訂下了甜蜜的婚約,無數祝福蜂擁沓來,快門聲四下而起,霎時淹沒了臺上並肩而立的兩位俊女。

而蕭然空蕩的後臺,蘇扶月已狼狽跌落地板,手中的淡紫鳶尾被摔得紛散零落,暗淡的明眸淚珠滾落,若棄犬神傷。

……

前臺熱鬧久久,後臺的一角才悄然走出了另一個身影,質樸無奇的白大褂與華杯金酒的宴會格格不入。

“公主你好,也許現在的時機不太合適,但是考慮到我們之後估計沒多少見面的機會了,我想給你看個東西。”

遊蕪葉蹲下身,拿出口袋中乾淨的手帕輕輕為公主擦拭著淚水,接著拿出了口袋中早已被捂暖的玻璃瓶,裡面有一隻海藍色的小蛾不斷撲打著雙翼。

“也許是因為我天天帶著它到處亂跑,導致它長期處於暖氣空調下,結果提前孵化了。

你是世界上第二個對它的存在感到好奇的人,我覺得它應該也會想要見你一面......”

說話人的語氣中帶有不小的懊惱,小心翼翼拿著小瓶子,珍惜之狀猶如捧著世間最名貴的寶物。

蘇扶月本是麻木愣愣地注視著遊曦遠去的方向,但奈何有人的玻璃瓶險些懟到她臉上了,瓶中的小東西一起一跌,最終還是榮得了公主的一個視線。

確實是很漂亮的小東西。

海藍的雙翼綴著淺藍的波浪紋路,在燈光下會閃出綠色的偏光,這般小的東西卻有這般大的生命力,知道沒有出路卻還是不斷撲打著蝶翼,死活不肯停下。

但蘇扶月此刻真的沒太大心情開口誇讚這個小漂亮了,只是兀自盯著鳴蛾發愣,任由眼眶淚珠滾落,而後被遊蕪葉溫柔擦去。

“公主您帶來了鳶尾花?這種鳶尾全名希琳鳶尾,其實比起花朵,更有意思的應該是它的葉子。”

有讀不太懂空氣的人從地上的一片狼藉中抽出了一片葉子,放在了公主的臉頰下方。

“它的葉子其實有一個很漂亮的名字,雪淚之花......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一種葉子卻要被稱為花?”

蘇扶月至始至終沒有挪開過呆滯的視線,只是在聽聞遊蕪葉的話後,微乎其微地搖了搖頭。

“你馬上就能知道了。”

只見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公主的臉頰滑過,最終無力抵抗地球的呼喚,跌落在了遊蕪葉手中的葉片上。

遊蕪葉將葉片湊近蘇扶月的視線,原本於視線中撲騰的小傢伙突然被一大片綠色所遮擋,而綠色的中心有一個白色的小圓圈——那是蘇扶月剛才滑落的眼淚。

綠色的葉片碰到淚滴,竟會變成銀白色,白色的圓圈若抽枝般不斷向周圍衍伸,白絲紛繞蔓延,最後居然變成了一朵精巧的雪花。

但雪花並不會長久存在,白色的染料絲絲點點流入繁雜的葉脈,若溪流成江入海般最後匯入了最為粗壯的葉脈之中,至此,白色的雪花沉睡入綠色最深的脈絡中。

“你看,它會吃掉你的眼淚,你眼淚中的所有水分與礦物質,都可以被它吸收。”

非常沒有情趣的解說,蘇扶月終於偏頭掃了遊蕪葉一眼,隨即低頭自己拿起了一片樹葉,仍由熱淚滴答,在葉片上綻放出一朵朵銀白的雪花。

妍麗可人的帝國公主就這般與精緻的裙襬坐在地上,愣愣看著葉面上此起躍然的景色。

恍惚間有藍蛾誤入這片浩茫冬雪,戀戀停於蘇扶月持著葉片的指尖,收翅歇息了。

“它看起來好像很喜歡你,不過現在似乎估計是飛累了,我得給它找點食物。”

劫掠犯遊蕪葉用食指順走了蘇扶月指尖的小蛾,小心翼翼地塞進了瓶中,起身欲走,卻被一道力度扯住了衣角。

“......”

“......它一般吃些什麼?”

“它平日喜歡吃些花粉露水什麼的,最好是格拉姆花的花粉,它們世代都吃,對它們成長最有好處......

我實驗室恰好有這種花,保溫培養常在花期,公主想去看看嗎?”

蘇扶月扭頭遙遙看了看前臺的景色,只見那邊已是熱鬧良久,主角也都不在臺上了,估計是下臺用餐去了。

自己此刻在這裡,似乎也沒了什麼正當的理由,木已成舟,人已決絕。

不如走吧。

“走吧。”

“好。”

遊蕪葉悅色晏晏,牽起地上狼狽的人兒,慢慢離開了空曠到略帶落寞的後臺,甩下了背後的陣陣喧鬧。



(十)婚禮



兩個月的時光,對有的人來說是轉瞬即逝,對有的人來說卻是漫長得可怕,林曉寒顯然是後者之一。

林曉寒都要險些覺得這一切都是她的幻覺了,只是一場黃粱。

所有事情,有關下藥,有關家宴,有關訂婚,有關遊曦。

婚禮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但是林曉寒還是始終被關在酒店中不得出去。

盡日便是發呆吃飯與睡覺,每天睜眼面對的都是同樣的房間,同樣的燈光,同樣的餐食,同樣的日升月落。

她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迴圈,兜兜轉轉,始終找不到迷宮的出口。

她努力去回想著以前的東西,回想著見過的每一個人,遇見的每一件事情,回想著自己究竟是誰。

這與世隔絕的兩個月,她險些忘記怎麼說話。

她好像瘋了,但又沒完全瘋,每次感覺自己快要熬不住時,她便想著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能見到遊曦了,頓時又覺得自己還能再撐一段時間,至少等到徹底離開遊曦之後再瘋。

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到天明,用記號筆在日曆上又劃掉一日,這是她艱難維持自己對時間感知的最後儀式。

接著記號筆便停在了今天的日子,一個早在兩個月前便被她用滿滿的期待勾畫起來了的日子。

一月五日。

今天是她結婚的日子。

真的嗎,這會是她徒生的幻想嗎。

兩個月以來,沒有任何人來找她準備任何事情,有關婚禮的服裝定製,婚前的婚紗照,婚禮彩排,等等等等。

沒有,什麼都沒有,她像是被世界遺忘了,除了她,真的還有人記得今天是她和遊曦的婚禮嗎。

林曉寒沒有吃飯的心情,抱著雙腿坐在落地窗前,盯著太陽的寸寸挪移,等著遊曦來找她。

直到太陽快升到正中時,才終於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並不是遊曦。

幾位陌生的僕人一擁而入,丟給了她一件婚紗,丟衣服的手法和酒店服務員丟垃圾的手法一摸一樣。

很漂亮的婚紗,獨特高階的版型,璀璨奪目的碎鑽,搖曳拖地的裙襬,玲瓏輕盈的薄紗,是不少女孩夢中會出現的婚紗,就連頭紗上繡花的落腳都是完美到不可挑剔。

情緒終於重回了林曉寒麻木的身軀,任何少女都不會對著這樣的一件婚紗愁眉苦臉。

林曉寒帶著兩個月以來的第一絲淺笑,抱著滿滿的婚紗去洗手間跟換,結果只是穿著不合身的婚紗對著鏡子發愣。

婚紗的包肩太寬,腰部有點粗,而胸部卻太小,林曉寒漂亮的乳房塞進去,擠得刺心。

更別提林曉寒還在手紗內側發現了一輪月牙。

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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