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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2
官方檔案裡唯一的記錄是林曉寒18歲時來補辦身份證明,其他皆是一片空白,媽媽和母親不詳,沒有銀行賬戶,沒有學籍記錄,甚至連出行記錄和出生證明都查不到半點。
一個活生生的人,活了半輩子,怎麼可能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所以兩個月前遊曦看見這份資料的第一反應,便是林曉寒有問題,要麼是被人憑空捏出來的假身份,要麼是資料被高層人士篡改過的,並且是許可權極高的高層人士。
今天遊曦在離開家門之前,在書房的書桌上以及客廳的桌子上都故意放了幾分軍事檔案,她的揹包也假裝意外地被留在了沙發上。
但林曉寒完全無視了它們,自顧自走到書房的角落曲腿坐下,之後就再沒挪過屁股。
遊曦有派人調查詢問過之前林曉寒工作的夜店,老闆是土生土長的帝國人,祖上八代都跟外部勢力扯不上關係,詢問夜店裡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都說平時沒啥接觸交談,只記得有林曉寒這個人,問不出半點有價值的東西。
一圈下來只瞭解到了林曉寒的母親不明,媽媽生下她之後就失蹤了,其後林曉寒似乎就一直在夜店工作,喜歡獨往,沒有朋友也不愛說話,性格軟弱。
是身份頂替嗎?還是一顆埋了幾十年的棋子?或是因為某些原因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遊曦又將視線挪到了林曉寒空白的檔案上,纖長白皙的手指依舊輕輕敲擊著桌面。
外部資訊調查無果,看來還是得從本人身上下手。
林曉寒現在是她明面上的妻子,如果直接用刑的話,但凡走漏風聲,就會被外邊虎視眈眈的記者大做文章,肯定又會得母親的臉色瞧。
且當前軍部使用的真言機都有些殘暴,需要將粗大的針管插入大腦及腺體,一些犯人在使用後還留下了永久後遺症,也不太妥當......
難道還真沒法子了?
一絲亮光劃過,遊曦突然回想到,在昨晚性愛懲罰的途中,林曉寒似乎隱隱有了嘴門鬆動的跡象,雖然沒有回答出遊曦想要的答案,但是比起之前的沉默,也算是有了進步。
資訊素確實會衝昏人的頭腦,而後性愛的痛苦滋味會逐漸擊垮omega的心理防線......難道這時候會是個好時機嗎?
思量半晌,遊曦拿起今早悄悄讓遊家傭人準備的兩盒藥,起身離去,帝國上將的辦公室再次迴歸了寂靜之中。
***
“這是什麼......”
天色漸暗,卻並未影響到書房內的林曉寒,書房內的燈光亮堂,即便在小角落裡也能看清書上的每一個字,而現在認真閱讀的林曉寒顯然是遇見了困難。
林曉寒喜歡看遊曦在書上的寫寫畫畫,即便也看不懂什麼,但一想到這是遊曦親筆寫的,也就興致滿滿了。
在這一頁的書籍上,左側盡是滿滿當當的文字,看不懂的林曉寒果斷將目光投向了右側的圖畫,到底是怎樣的畫師才能畫出這麼多稀奇古怪,讓林曉寒半點看不明白的圖,不過圖片的顏色倒是很鮮豔,從藍色到紅色,還有很多扭曲的大圈圈。
讓林曉寒疑惑的是,遊曦用藍色的筆在圖的旁邊也畫了一個東西,邊緣曲折,林曉寒看半天都沒看出這是什麼。
“是......一條蛇嗎?......”
林曉寒聚精會神地盯著這個蛇狀圖形,不自覺地將心中猜測喃喃出聲,漂亮的臉蛋都快貼到紙頁上了,秀美的眉頭皺起,微微嘟起的紅潤小嘴也在認真思考。
“這是西門國的地圖。”
耳旁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震得林曉寒心臟罷工兩秒,霍然扭頭,對上了帝國上將俊美的臉龐。
遊曦是何時回來的?!她竟是一點都沒注意到!
“啊!上將......不是,主人......我不是故意動你的書的,我馬上給你放回去。”
極其陌生的稱呼令遊曦汗顏片刻,但知曉是自己醉酒後幹出的渾事,也不好指責些什麼。
坐在地上小人瞪著一對美目看著遊曦,眼尾微微下垂,眼珠驚慌的可憐樣子,姝臉白白,小得好像一隻手就能完全蓋住,臉頰順滑的弧度,看起來手感很好的樣子。
遊曦不自覺回想起了昨晚林曉寒在她手心蹭蹭討好的模樣,手感確實很好。
林曉寒連忙站起來將厚厚的書塞回原位,雙手在下腹交叉緊握著,不知所措地盯著地板,活像幹壞事被班主任抓包的小朋友。
昨晚遊曦醉得連手指都認不清,她都只敢小小勾引一下游曦,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可是神清目明的完全體上將,她是真真不敢輕舉妄動。
遊曦看了一眼用頭頂髮旋對著自己的妍麗女人,轉身走向了書桌,坐上桌前的椅子,隨後便將兩盒藥放在了桌上。
“現在還有不舒服嗎?”
顯然是在詢問有關白日發燒的事情,林曉寒忙不迭地搖搖頭,本來她就是小風寒,且遊曦家中的藥都是帝國最高水準的藥,早上吃完後睡一覺,下午就能生龍活虎了。
“這兩盒藥你拿去。”
帝國上將開口,林曉寒乖乖走過去,看了看那兩盒藥,愣住了。
雖說她認不得上面的字,但是她認得上面的圖案,一個纖細粉色女人的剪影——這是口服避孕藥。
副作用沒有緊急避孕藥那麼大,避孕效果不錯,但關鍵是需要持續吃,斷一次便可能會失去效果。
雖說昨晚遊曦壓根沒進林曉寒的生殖腔,只是將白液留在了甬道中,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懷孕的風險,在這件事情上,遊家自然不容半點閃失。
“你也可以不吃,總之若是懷上了,那就直接打掉,傷的是你自己的身體。”
林曉寒心下苦澀,這些道理她當然知曉,於是當場打開藥盒取出一顆藥,便是直接吞了下去。
(十四)教學
“你喜歡看書?”
見林曉寒將藥嚥下後,一身挺闊軍裝的遊曦向後靠在椅背上,修長漂亮的雙腿翹起一個氣勢十足的二郎腿,一手敲著椅扶,一手撐著臉側,衝林曉寒發問。
“嗯......喜歡看,但是我看不懂......”
“看不懂?”
“我沒上過學,不識字。”
林曉寒小聲回答著遊曦的疑問,音量比蚊子聲還小,但遊曦還是聽清了。
“怎麼沒有上過學?帝國的義務教育不是已經普及近百年了嗎?”
“嗯......我媽媽生下我就把我丟了,我也不知道母親是誰,沒人帶我去上學......”
遊曦有點狐疑地看了林曉寒一眼,指尖指了指側面書櫃的一個書格。
“你去把那本書拿過來。”
林曉寒乖乖照做。
這是本帝國文字入門書,是遊曦小時候用的書,裡面的文字都是一些比較基礎的文字。
遊曦翻開了其中一頁,點了點其中的一個大字,衝林曉寒道。
“讀一下這個。”
林曉寒盯著遊曦手下的字,白皙的臉蛋慢慢漲紅,支吾半天,最後只說出了一個完全錯誤的發音。
遊曦又換了幾個字讓林曉寒讀,亦是收穫了一堆錯誤答案,有的字是組合字,林曉寒躊躇半晌,只是說出了其中半個組分的讀音。
遊曦更是疑慮地打量著林曉寒,略有所思。
是演技確實精湛,還是當真是帝國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林曉寒此刻正是一陣害臊,畢竟從小到大她知道的文盲就只有她自己,幸是之前平日很少外出,工作也不需要識字,這才混大到了今天,誰知今天竟是在喜歡的人面前丟臉了。
面熱窘迫之中,林曉寒卻突然嗅到了一股濃郁的梨花香迎面襲來。
“你給我把自己的資訊素老實憋好了,一絲半點都不準漏出來。”
林曉寒參不透上將的意圖,但還是點點頭,非常聽話的死死憋住自己的資訊素,對於成年的omega和alpha,除開處於發情期,其他時候基本都是可以熟練釋放與收斂資訊素的,只是收個資訊素,對林曉寒而言並不算什麼難題。
但令林曉寒為難的是遊曦的資訊素。
遊曦話音落下沒一會兒,帝國上將勾人的資訊素便是密密麻麻塞滿了書房的每個角落,濃到甜膩的梨香一股腦闖進林曉寒的胸腔,破竹之勢像是要在林曉寒的每一個細胞中都留下四月梨的蹤跡。
林曉寒本就已被遊曦完全標記,且倆人還有著逆天的契合度,林曉寒只覺自己的身子以極快的速度開始發熱,身體的反應甚至比腦子還快,她可憐的小腦袋還尚未思索出點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內褲便已是一片溼潤了。
一股一股的熱潮從全身聚集到小腹,再洶湧向下朝花心湧去,遊曦一直盯著書本若有所思,面前背手罰站的人卻在咬牙抵抗著資訊素的折磨,本是稍顯紅潤的秀美臉蛋現在紅得如熟透的蟠桃,想要悄悄磨磨腿根都不敢,只敢一下一下收緊花口,希望這看不懂場合的淫液能夠收斂一些。
“你去把右邊架子第三層的戒尺拿過來。”
帝國上將清冷威嚴的聲音終於再度落下,林曉寒便乖乖去拿遊曦需要的東西,但僅僅才邁出去一步,尺寸有點偏小的內褲便扯到了大小花瓣,敏感的小花瓣頓時一陣瑟縮,林曉寒差點就是一聲嬌吟溜出口唇。
只見身著乾淨粉色居家服的人在邁出第一步後,在帝國上將的面前生生定住了三秒,而後才再緩慢碎步走向戒尺所在的方位,回來時的步伐也是略顯彆扭,姣美的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遊曦一手接過林曉寒手中的戒尺,壓迫感十足的眸子在林曉寒嫣紅的臉蛋上停頓了一下。
“我教你識字......若是遲遲學不會,會被罰。”
年代久遠的純實木寬扁戒尺被帝國上將白皙纖長的手指握在手中,上邊還細密刻有遊家的109條家規,識字有誤的人會得到怎樣的懲罰自是不言而喻。
“跟著我讀,春、夏、秋......”
遊曦平日不太愛說話,但其實聲音極好聽,讓人想到穿林而過的沉風,肅穆而靜謐。
任課教師的教學水準精湛異常,但可惜聽課的學生實在是有點神魂飄蕩了。
本來林曉寒這被資訊素折磨的腦子就有點反應遲鈍,在聽聞學不會還會有懲罰後便更緊張了,幾頁文字下來,只是嘴巴機械地在跟著遊曦說念,知識是一點沒過腦子。
更要命的是在漸漸開始走神琢磨遊曦的聲音真好聽之後,腦子裡就一直出現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閃過遊曦用這副嗓子在她耳邊喘息的時刻,花心更是溼潤癢意,溼漉漉的可憐內褲已經被小花瓣給吸了進去,卡在花瓣之間極其不舒服,但這般神聖的學習時刻,又怎敢去整理這些東西。
想入非非之間,帝國上將已經教完了,林曉寒心頭頓感不妙,果不其然,讓林曉寒自己讀剛才的書頁時,只能說是異想天開凌亂不堪,現場造出了不少新鮮的發音,惹得帝國上將頻頻皺眉。
無奈之下,遊曦只好又教了一遍,這一遍,林曉寒確實認真多了,但可惜過於緊張,腎上腺素直衝腦門,該記的知識點也沒記住多少,第二次的考核也是大敗而歸,而後帝國上將再次教學,也只是迎來了笨學生第三次的慘淡收場。
帝國上將似乎也是第一次遇見這麼逆向天賦異稟的學生,懷疑的眼神中頗有幾分驚異,又打量了林曉寒一番,但笨學生此刻已是無地自容地低頭背手,與腳邊的空氣進行著激烈的眼神交流。
“手伸出來吧。”
殘酷死神的聲音降臨,林曉寒認命地伸出左邊的爪子,帝國上將一板子下去,楚楚的小人立即便是疼得齜牙咧嘴,連忙縮回了手,只能說不愧是軍部高層的人,手上的力道當真是結結實實,只是一下,林曉寒的手心便高高紅腫了起來。
“手伸出來。”
左手還在火辣辣地疼,林曉寒無法,只得又伸出了右手。
“啪!”
又是狠狠一板子下去,疼得林曉寒驚叫出聲,現在右手也是疼痛難忍,林曉寒連忙將兩隻手都縮到了身後,眼底似是有晶瑩流轉。
“手伸出來。”
怎麼還沒打完啊?僅僅兩板子,林曉寒便被打怕了,但又不敢違背帝國上將的命令,只得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從身後慢慢將手伸出來,漂亮小臉全是愁苦,微嘟著小嘴,畏葸退縮著把手伸出去。
遊曦被她這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搞得有點想笑,在軍部懲戒士兵並不罕見,但從未見到有誰敢像林曉寒這般畏畏縮縮,且遊曦已經極其收斂力道了,在軍部,她一板子下去可是能直接皮下出血甚至骨折的。
“手不情願那就轉過身去,把屁股露出來。”
聽聞遊曦的話後,林曉寒漂亮的眸子頓時就睜大了,黝黑的眸子在燈光下碎光耀耀,隨即便是滿臉苦瓜樣,可憐兮兮轉過身去,似乎是做了一下心理建設,在幾下深呼吸之後,便迅速把褲子給脫下了,甚至連著內褲都一起給扒了。
林曉寒用手提著稍長的上衣,漂亮的白桃屁股倏然完全暴露於白光之下,花口處粘膩的絲線與內褲拉出晶瑩的銀絲,腿根也全是溼滑的液體,被資訊素折磨半晌的水紅小花瓣早是悄悄滑出,屁股的半個溝壑都被淫液弄得一塌糊塗,反射著靚麗的光澤。
這下該輪到帝國上將傻眼了。
她的本意其實是讓林曉寒轉過去,她隔著衣物教訓一下這個上課走神的學生,但誰知林曉寒竟會一下脫個精光。
隔著布料打板子,那是老師教訓學生,但這一絲不掛光著屁股打板子,卻又是另一層意思了。
帝國上將罕見地躊躇了,屁股的主人卻仍然是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甚至將身子微微前屈,翹起屁股,方便帝國上將進行懲罰,雙腿間的誘人風光也是更加無遺地送到了遊曦的眸中。
木頭板子終於還是落下了,拍在白皙嫩滑的臀肉上,頓時便是一個大紅印子,壞學生哀叫一聲,微微蹭動著雙腿,不敢有大的舉動。
板子接連而下,小花口也隨著板子的節奏不斷咬合著,不知道是不是林曉寒的錯覺,似乎遊曦的力道越來越輕了,四五下之後,板子敲打的震動傳到花口,便是另一種令人腿軟的爽意,更有剔透的液體流出,搞得林曉寒拽緊手下的衣物,才能勉強維持站立。
板子每次落下的點並不固定,偶然一次的手起板落,板子不慎落到了臀間被淫液浸潤的部位,此處的雪肌溼滑無比,戒尺竟是順著林曉寒的股間一路下滑,板子的窄面因為慣性直直貼著小花研磨而過,戒尺就這般穿過了林曉寒的雙腿之間。
略有粗糙的木板在花瓣與花蒂上突然劇烈摩擦,這般強烈的刺激,林曉寒霎時便是夾緊了腿間的戒尺,媚人的呻吟從舌尖流出,一個腿軟,壓著遊曦的板子一起跌坐在了地上。
跌落到地上之時,小花與戒尺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直直卡在了兩片溼滑紅潤的小花瓣之間,惹得林曉寒又是一聲嬌吟,飢渴良久的小花好容易得了個刺激的物件,竟是不由自主地騎著戒尺窄邊不斷研磨,白皙的臀肉四處微微晃動。
一個恍神,遊曦手中的戒尺便被壞學生的屁股給搶走了,身姿曼妙的白皙美人,齊胸的烏黑秀髮,柳枝窄腰下的大桃臀上還留有道道懲罰的紅印,此刻的蜜臀正騎在她們遊家世代相傳的戒尺上,水紅的小花在其上持續摩擦搖曳,小腿間卡著未完全脫下的粉褲與溼漉漉的內褲,當場真真是荒淫無道。
遊曦現在亦是雙頰通紅,但最令帝國上將窘迫的是,她的身下現在居然起反應了。
她已然命令林曉寒憋住資訊素,林曉寒也確實做到了,也就是說現在的遊曦,純純是對著林曉寒嫵媚的身子便有了反應,若說之前的幾次性愛都能推鍋給資訊素太契合了,資訊素昏頭,那這次便是真真切切的帝國上將見色起意了。
雖說alpha對這樣一個貌美勾人的omega有生理反應完全是件正常的事情,更何況她倆早已交合多次,身體已記住了對方,但這也著實有點衝擊到了遊曦之前的堅信。
她一直以為林曉寒是完全仗著契合的資訊素才會勾得自己......所以其實她自己也是這般淫亂之人嗎?
在心中怒斥自己耽於淫樂,有悖軍容之後,遊曦深吸幾口氣,壓下身下的燥熱,彎腰伸手,將林曉寒花間的戒尺給抽了回來,抽出戒尺的過程中自然又是壓著花蒂的一陣摩擦,磨得林曉寒又是嬌喘吟吟。
戒尺雖說是抽出來了,但上邊卻是沾上了諸多不該有的東西。
只見陳舊的木板上現今被頗多晶瑩的黏液所包裹,遊曦豎拿戒尺,想要檢視一下戒尺的情況,怎想淫液卻因為重力一路下流,爬過遊家百年莊重的家規訓誡,淌過祖傳戒尺無數陳舊的磕痕,蜿蜒而下,最後流到了遊曦的手上。
林曉寒怯怯回頭時,只見到遊曦換了一隻手拿住戒尺,而之前的那隻手上,已盈盈全是剔透的黏液,帝國上將皺眉間蹭動手指,黏液還在她的指間拉出了數根淫蕩不堪的銀絲。
與此同時,遊曦也是微微抬眸,微眯著眸子盯著林曉寒,眼底晦澀不明,看得林曉寒連忙縮頭。
“好啊,弄髒遊家祖傳戒尺,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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