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事(公媳 H)】(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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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4



周媽媽著急地張口卻發不出聲音,連忙扯了一旁冷汗淋漓愣著發呆的王叔。

王叔這才驚醒,急忙問道:“大夫這是何毒?”

大夫道:“這是原先是西南傳來的蓖麻毒,早已成禁藥,怎在此偏遠縣城見著,奇哉奇哉。此毒能致人喪失意識與行動,若飲下蓖麻毒,其人會直接在昏睡中安靜地死亡,且查不出緣由。”

一聽這話,屋內三人皆失了容色,特別是王叔一下子癱坐在地。

“大夫,此毒可能解?”

見王叔一下失了智般癱坐在地,一旁周媽媽抹著袖子拭淚,臉色泛白,反倒是一直咬著唇不發一言的安靜少女滿是擔憂地問道。

大夫環顧屋內三人,見三人一副心如死灰之狀,咳了兩聲,連忙道:“能解能解,只要未吃下這毒便能用尋常去毒的法子便可,都不用太過擔心,謝大人中毒不深,他未曾飲下此毒,不過是吸入了些許粉末導致如今無法動彈罷了。”

“待我寫個清毒的藥方,一日三副,連吃兩日,大人便可清醒,只是不能動彈也無法開口說話,起碼要過三四個月方能徹底痊癒。”

聽得此言,林貞心裡一顆提起的石頭瞬時落了地,身旁的周媽媽也停了拭淚的動作連忙朝書房而去,很快便尋來筆墨紙硯。

王叔連忙起身,焦急地往外跑,很快便背了個少年回來。

“大夫,我兒駕車與大人一同出去的,回來時大人在車廂內早已昏迷,我兒尚有意識,只是剛回門口,便也昏了過去,勞您看看。”

大夫從善如流把了脈,又細細看了一番,道:“這也是吸了蓖麻粉毒,吸入的比謝大人還少,或是抬謝大人上馬車時從謝大人衣物上吸入了殘末。”

“你這吃上一日藥,便可清醒,至於動彈一個月左右便可痊癒。”

聽得此言,王叔連連言謝。

待送走大夫,王叔將兒子揹回前院罩房。

周媽媽拍了拍少女的手。

林貞知曉周媽媽的意思,是留她照看昏迷不醒的公爹。

她不會煎藥,不能去廚房添亂,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留在此處照顧公爹。

待周媽媽拿著藥包去了廚房,林貞這才提著發軟的腿癱坐在椅上。

嚇死她了,若是公爹有個好歹,她真的不知道謝府會變成什麼樣子……

“紅珠。”

門外候著的紅珠連忙進屋,看見自家小姐臉色煞白,當下以為大人危險了,也跟著臉色發白起來。

“無事,無事,莫急,大夫說父親大人吸了毒粉但中毒淺,能解。”林貞安慰丫鬟,“你快去廚房取水來,得先將父親大人身上的餘粉清理乾淨。”

紅珠聽得小姐交待,連忙點頭,趕去廚房取水。

待紅珠取水來,少女左看右看院裡無人可用,想到公爹向來不喜有人服侍,以往只有一個長隨小廝得用,可此時卻犯了難。

“小姐,要不奴婢……”

話音未完,少女卻搖了搖頭,入府這些年她從未見過正院有丫鬟,父親大人對丫鬟彷彿避若蛇蠍,怕是有些忌諱。

視線落在床上閉目不醒,眉心那道連昏迷都未完全消散的豎褶,無不透著厚重的嚴肅,林貞恨不得即刻落荒而逃。

可身為兒媳,本就有侍奉公婆的本分,更莫說公爹此時中毒在床,夫君又不在家,難道真能對中毒的公爹視而不見麼?

向來恭順,性情溫良的少女怎麼也做不到如此冷漠,心裡略吸了口氣,轉身對丫鬟道:“我來罷,侍奉臥病在床的長輩也是身為謝家媳婦應當做的。”

細細用手絹捂住口鼻系在腦後,這才拿起溼潤的帕子走向病床前。

可正到當前,伸出的手卻又微頓,提了一口氣方佯裝自若地朝男人端嚴蒼白的臉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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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瞧見公爹的陽物(濃黑一團蜷曲著巨物…)

謝嶸常年在外奔波,不若是斷案查案,亦或是修渠賦稅,有事還會去縣下的各村巡視農作,因此他不似謝煥那般蒼白無力的白,也不似林貞晶瑩剔透。

或許是本身便膚質白皙,常年在外風吹雨曬也僅僅是曬得略淺一個度,略蜜,加之他本身豐額闊面,刀削鐫刻的五官,清晰有力的稜角,無不昭示著其人不似普通文仕一般臉白無力,單薄瘦弱。

閉著眼的公爹少了些厚重的迫人感,但那存在感極強的五官,還是令少女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慌忙移開視線,低垂著眼瞼,帕子輕輕擦拭公爹的面額。

待一遍擦過,少女這才發現自己早已屏住了呼吸。

緩緩平復了氣息,轉身洗帕又回來淺淺帶過公爹身上圓領青袍,只希望那粉末能被溼帕帶走。

至於換衣這事,林貞實在是做不了,不提她力氣不夠,只男女有別,這也教她為難不已,只好等周媽媽回來。

如此過了半晌,周媽媽端著藥進了屋。

喂藥又是一大難題,二人細細協作,花了好大功夫才喂完半碗藥。

而公爹身上的衣物早已不成樣子,衣襟上盡是藥漬,周媽媽便褪了公爹的外袍,只著了褻衣。

林貞視線飄移別處,守禮地不亂看。

待一切收拾妥當,林貞這才帶著渾身汗漬回了東院。

回房洗漱一番,晚間又去正院與周媽媽一起給公爹侍藥。

直至林貞就寢,夫君卻還在外面,未曾歸家。

睡意朦朧間,只一聲嘆息,也不知夫君知不知曉公爹中毒在床,父親臥床不醒,夫君怎可夜不歸宿,也不床前奉孝?

翌日,林貞如昨去正院服侍。

周媽媽已去熬藥,林貞仍擔起給公爹拭臉的活計。

只是,或許周媽媽擔心父親大人夜裡受涼,床上搭了兩層被褥,熱得人滿頭是汗。

林貞不得不拭完公爹面容,又朝滿是汗漬的脖頸拭去。

不小心捱到公爹的發燙的皮膚,想來是被熱的,只得取下一床被褥,掀起一角。

正猶豫取厚的還是薄的,抬眼卻見掀開的被褥下,一身完全汗溼的白色寢衣緊緊貼在男人身上。

公爹寬闊精壯的胸膛輪廓被溼衣勾勒畢露,胸上那兩點深紅強勢地頂著溼透的寢衣。

林貞一呆。

人正懵然飄忽間,一團碩包猛然躍入眼中。

素白溼透的褻褲服帖地裹著那團碩物,濃黑一團間隱約可見那蜷曲盤旋著的巨物。

不。

她做了什麼,看見了什麼……

少女心擂如鼓,慌亂地放下被角,臉頰一時發熱一時煞白。

視線無意間又落回緊閉雙眼的公爹臉上,似被灼傷一般,少女緊閉雙眸,後退兩步。

直至門口傳來腳步聲,林貞方如夢初醒,壓下方才的驚心動魄,連忙跟在周媽媽身後。

身為家媳,恭順謙卑,謹守規矩,如何能破那大防,見著公爹那處?

不,不,林貞滿心自辯,這不過是意外,是她好心地欲給公爹換被褥才不小心見得那幕。

心中一道聲音卻指責她縱使意外所見,她也見著了,身為兒媳竟如此侵犯長輩,簡直失禮失德,不堪為媳。

這道聲音如魔音灌耳,直擊靈魂。

少女臉上熱意瞬退,神色煞白,失魂落魄的,一舉一動如木偶一般。

老媼扶起公爹,靠在床案上,林貞則端著藥碗侍立在旁。

待周媽媽再次拿勺舀藥,少女動作僵硬地險些打翻了藥碗。

周媽媽抬頭疑惑看來,林貞似被人捉住惡行,一顆不安之心提到喉間,唇色盡失,無神地看向老媼。

周媽媽見少女神色不屬,臉上關切握著少女的手腕,遙指著桌上藥方,略帶焦色地看向她。

周媽媽以為她身體不適嗎?

見並非因為發現她窺視到公爹的身體,林貞不由地淺舒一口氣。

連忙搖頭表示自己無事。

周媽媽疑惑擔憂地又看了看少女,見她確實好些了,這才轉身繼續喂藥。

待如施酷刑地喂完湯藥,周媽媽這時也發現公爹衣裳早已溼透,利落地掀開被褥欲給其換衣。

少女脩然轉身,完全不敢再看之。

肩上動靜,林貞疑惑地看向拍她肩膀的周媽媽,見其一下指公爹又指衣服,一下又指門外,又摸了下左手拇指。

她立時懂了,只怕是周媽媽也發現公爹不止寢衣溼了,如是讓她去喚門房王叔前來。

王叔的拇指早年砍柴斷了。

林貞點頭,視線自始至終剋制地不敢亂看,忙不連跌地出了正房。

待一切忙完回到東院,少女驚魂未定癱坐於榻,一顆心兒七上八下活似有隻脫猴般躥個不停……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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