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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窗外,北風更緊了,帶來了邊疆戰火的訊息。外族的鐵蹄已經蠢蠢欲動,大
晟朝的江山在風雨中飄搖。而在這朱門之內,酒肉臭與玉碎聲交織,上演著最荒
唐、最屈辱的一幕。李默抬起頭,望向皇宮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皇后秦
婉腹中的孩子,很快就會成為他篡權奪位的最佳工具,而這些被他踩在腳下的女
子,將繼續為他的野心獻祭,直到帝國崩塌,直到他揚帆出海,建立屬於自己的
黑暗帝國。
暗線正在悄然變明——皇后秦婉近日時常感到胎動異常,那孩子的踢動帶著
一種不屬於皇室的、陰鷙的力量。而李默,已經開始暗中調動江南的艦隊,將搜
刮來的珠寶源源不斷地運往沿海港口。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這片風雨飄搖的土
地上,緩緩拉開序幕。而這場無遮夜宴,不過是他龐大計劃中,一枚沾滿血汙的
棋子。
第十八章:鐵蹄破雁門,玉碎染黃沙(轉折篇)
北地的寒風裹挾著血腥氣,終於衝破了李默粉飾的太平。蒙古汗國撕毀和約,
二十萬鐵騎在依拉兄長的率領下,如黑雲壓城般撲向雁門關。邊關八百里加急文
書雪片般飛入京城,而李默呈給皇帝的奏摺上,卻依舊寫著「邊軍大捷,蒙古望
風而逃」。
【沈清涵:道心裂,為子謀】清嵐宗主峰的密室內,沈清涵扶著腰,聽著弟
子傳來的戰報,臉色比案頭的道經還要蒼白。腹中的胎兒已七月有餘,每一次胎
動都像在提醒她與李默的孽緣。三日前,李默派人送來密令,讓她以清嵐宗名義
散佈「天命在李」的流言,甚至要她親自下山,勸降守城將領。
「師尊,蒙古人燒殺搶掠,已屠了三個縣城!」大弟子紅著眼眶跪在地上,
「我們不能助紂為虐啊!」
沈清涵看著弟子腰間的佩劍,那是她親手所贈。她想起清嵐宗「護佑蒼生」
的祖訓,又想起李默的威脅:「敢違逆,我就讓你看著孩子死在你面前。」道心
寸寸碎裂,她猛地咳出一口血,染紅了道袍:「傳我令……緊閉山門,任何人不
得參與戰事。」話音剛落,李默的親衛已踹開房門:「王爺有令,沈宗主若再抗
命,清嵐宗即刻踏平!」
她看著親衛腰間懸掛的、用她弟子頭髮編織的鞭繩,渾身冰涼。為了腹中的
孩子,她最終還是坐上了李默準備的馬車,前往雁門關。車輪滾滾,碾碎的不僅
是清嵐宗的道義,還有她最後一絲作為「仙子」的尊嚴。
【蘇錦薇:兵行險,計中計】朔方軍帳內,蘇錦薇對著沙盤推演,指尖卻在
標註著李默暗中調走的糧草路線。蒙古人主攻雁門關,而她算出對方的精銳騎兵
必從「鬼見愁」峽谷迂迴,那裡正是蕭策駐守的薄弱環節。李默的密信又來了,
命令她「故意」算錯,讓蒙古人突破防線。
「軍師,糧草遲遲未到,弟兄們已經三天沒吃飽了!」副將焦急地稟報。
蘇錦薇看著地圖上代表蕭策的令旗,想起他臨行前說的「等我回來娶你」。
她猛地拔出牆上的驚鴻劍,劍光凜冽:「傳我將令,全軍輕裝簡行,隨我奇襲鬼
見愁!糧草……我自有辦法!」她知道這是抗命,李默絕不會放過她,但她更不
能讓蕭策死在自己的「算計」裡。
深夜,她率五千輕騎奔襲峽谷,卻中了李默與蒙古人的合謀——峽谷內不僅
有蒙古騎兵,還有李默派來的「平叛」禁軍。亂箭齊發時,她看到對面蒙古陣中,
依拉公主穿著戰甲,眼神複雜地看著她。蘇錦薇心中一痛,揮劍斬斷弓弦,鮮血
濺上沙盤上的大晟地圖:「李默……我便是死,也不讓你如意!」
【昭華公主:鳳印碎,真相白】紫禁城的坤寧宮,昭華公主捧著皇后賜的暖
爐,聽著宮女們議論前線戰事。她腹中已有三月身孕,卻不知孩子父親是李默還
是那個傻丈夫李恆。昨夜她偷偷翻看李默的書房,發現了一卷密檔,裡面記載著
太廟秘辛——皇后的「龍裔」竟是李默的血脈。
「公主,王爺有請,說是要帶您去看『戰利品』。」侍衛的聲音打斷了她的
思緒。
李默的書房裡,地上跪著一個渾身是傷的人——正是從邊疆逃回的李恆。他
雙腿被打斷,臉上佈滿鞭痕,看到昭華時,渾濁的眼裡流下淚來:「婉兒……救
我……爹他……他不是人!」李默笑著摟住昭華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寶貝兒
媳,你看,你丈夫回來了。不過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昭華看著李恆斷腿處滲出的鮮血,又想起密檔裡的文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她猛地推開李默,指著他尖叫:「你這個畜生!你不僅玷汙我,還害了皇后!你
才是禍國殃民的奸賊!」李默臉色驟變,反手給了她一巴掌:「賤人!敢說出去,
朕讓你和你那皇帝爹一起餵狗!」他眼中的瘋狂讓昭華瞬間清醒——這不是王府,
這是豺狼窩。她看著李恆被拖出去時絕望的眼神,慢慢撿起地上的鳳印,藏在袖
中,指甲深深嵌入印璽上的龍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依拉公主:草原淚,雙面刃】蒙古人的中軍大帳內,依拉公主看著兄長鋪
開的中原地圖,手指顫抖地指著雁門關:「哥,李默說只要我們打下這裡,就把
中原一半的牧場給我們。但他……」
「但他什麼?」兄長打斷她,「妹妹,你在中原待久了,心變軟了?李默是
漢人裡唯一懂我們的人,他幫我們除掉了那麼多障礙!」依拉想起在李府被老臣
們折磨的夜晚,想起蘇錦薇在亂箭中看向她的眼神,心中一陣刺痛。她知道李默
在利用蒙古人,可她更知道,草原的冬天需要糧食,族人的牛羊需要牧場。
深夜,她獨自走到關押蘇錦薇的囚車旁。蘇錦薇渾身是傷,卻依舊眼神銳利:
「你幫李默,就是幫他毀掉你的族人!他給你的牧場,是用蒙古人的血換來的!」
依拉猛地拔出匕首,卻不是刺向蘇錦薇,而是砍斷了囚車的鎖鏈:「走!去告訴
守城的將軍,李默的糧草埋伏在『落馬坡』!」她看著蘇錦薇消失在夜色中,握
緊了腰間李默送的玉佩——那上面刻著一隻草原狼,如今卻像烙鐵一樣燙著她的
皮膚。
【林婉兒:毒酒寒,母性絕】李府的偏院裡,林婉兒摸著八個月大的肚子,
聽著丫鬟傳來的訊息:哥哥林文謙在江南被李默以「通敵」罪名抄家滅族。她想
起錢穆尚書折磨她時說的話:「你哥哥擋了王爺的路,早就該殺了!」腹中的孩
子突然劇烈胎動,像是在抗議這世間的殘酷。
「夫人,王爺讓您嚐嚐新到的『安胎酒』。」侍女端著酒壺走進來,眼神躲
閃。
林婉兒看著琥珀色的酒液,想起哥哥小時候揹著她過河的場景,想起他考上
舉人時開心的樣子。她顫抖著接過酒杯,卻在侍女轉身時,將酒潑在了盆栽裡。
盆栽瞬間枯萎,冒出黑色的煙霧。她猛地抓住侍女的手:「說!這酒是不是有毒?」
侍女嚇得跪地:「夫人饒命!王爺說……說您知道的太多了……」
林婉兒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又想起哥哥慘死的模樣,眼中最後一點光熄滅
了。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對準自己的小腹,淚水決堤而下:「孩子,別怪娘……
這人間,太苦了……」但當剪刀即將落下時,腹中的孩子又踢了她一下,那微弱
的胎動讓她渾身一震。她猛地扔掉剪刀,擦乾眼淚,眼中燃起一種近乎瘋狂的母
性:「不……我要讓他生下來,讓他看看這豺狼橫行的世界!」
【轉折驟起:龍裔啼,國門破】雁門關外,喊殺聲震天。蘇錦薇帶著訊息趕
到時,守城將軍卻已被李默的親信下毒身亡。蒙古鐵騎如潮水般湧入,守城士兵
腹背受敵,血流成河。與此同時,紫禁城傳來訊息——皇后秦婉早產,誕下一位
皇子,李默當即以「護駕」為名,軟禁了皇帝朱翊鈞,抱著「龍裔」登上了奉天
殿。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李默的聲音在大殿迴盪,懷中的嬰兒啼哭不止,
那哭聲尖銳而響亮,像一把刀劃破了大晟朝最後的體面。
昭華公主藏在殿柱後,看著李默抱著那個與他眉眼相似的嬰兒,聽著群臣山
呼「萬歲」,手中的鳳印硌得掌心生疼。她知道,大晟朝完了,而她腹中的孩子,
將永遠活在這個魔鬼的陰影下。
沈清涵站在清嵐宗山門前,看著蒙古人燒殺搶掠的隊伍從山下經過,手中的
拂塵早已斷裂。她腹中的孩子似乎感應到了母親的絕望,劇烈地踢動著,像是在
催促她做出選擇。
依拉公主跟著兄長的隊伍進入京城,看著李默坐在龍椅上,接受蒙古王的
「朝賀」,心中一片冰涼。她知道,草原人趕走了一隻狼,卻迎來了一頭更兇猛
的虎。
林婉兒躲在李府的地窖裡,咬著牙生下了孩子。那是個男孩,哭聲微弱卻倔
強。她看著孩子的臉,想起哥哥的笑臉,想起自己的屈辱,眼中沒有喜悅,只有
一片死寂的平靜:「孩子,從今以後,娘就是你的天,娘會帶你離開這裡……」
鐵蹄踏破了雁門關的殘陽,也踏碎了無數女子的家國夢。李默抱著「龍裔」
坐在龍椅上,接受著異族與漢臣的共同朝拜,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但他沒看
到,昭華公主藏在袖中的鳳印已被磨出了血痕,蘇錦薇帶著殘餘的朔方軍退入了
太行山脈,依拉公主的匕首悄悄指向了自己的腰間——那裡藏著一封寫給草原部
落的密信,沈清涵的道袍下藏著清嵐宗最後的精銳,而林婉兒懷中的嬰兒,正用
他初生的啼哭,為這個亂世奏響了第一聲反抗的號角。
大晟朝的黃昏,終於在血與火中落下。而李默的帝國,才剛剛在廢墟上,用
無數女子的玉碎之聲,奠基起它黑暗的根基。但他不知道,那些被他踩在腳下的
靈魂,正在暗中凝聚成一股力量,只待時機成熟,便會將他和他的帝國,一同拖
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這,才是這場亂世真正的開始。
第十九章:鳳榻承腥,異姓封王疑雲起
坤寧宮的暖閣內,地龍燒得過於旺盛,將秦婉皇后素白的臉頰映出不正常的
潮紅。她身著常服,卻褪去了象徵身份的鳳釵,烏髮僅用一根玉簪鬆鬆挽住。對
面的李默斜倚在鋪著雪白狐裘的軟榻上,指尖把玩著一枚刻有「攝政」二字的玉
印,目光如毒蛇般纏繞著她。
「皇后娘娘,」他聲音帶著刻意的慵懶,「陛下龍體欠安,這『侍疾』的差
事,還得娘娘多費心啊。」所謂「侍疾」,是他昨夜以「保護龍裔」為名,將皇
帝朱翊鈞軟禁於偏殿,此刻殿內只有他們二人。
秦婉攥緊了袖中的帕子,那上面還殘留著今早給「皇子」餵奶時的奶香。她
看著李默眼中毫不掩飾的慾望,想起太廟祈福那七日的混沌記憶——那時她只當
是皇帝酒後所為,直到昨日撞見李默的親衛私下議論「王爺那晚在太廟的手段」,
才如遭雷擊。可她不能信,也不敢信,懷中的孩兒是大晟朝唯一的希望,是她與
皇帝愛情的結晶。
「李大人,」她垂下眼簾,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陛下萬金之軀,自
有太醫照料。本宮……」
「娘娘覺得,那些太醫靠得住?」李默打斷她,坐直身體,向前逼近一步,
「昨夜給陛下『安神』的湯藥,可是老夫親自盯著熬的。娘娘不想讓陛下『睡』
得太沉吧?」
威脅如冰錐刺入秦婉心臟。她想起被軟禁的皇帝,想起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
兒,想起李默掌控下的滿朝文武。為了保住朱翊鈞的性命,為了讓孩兒順利長大,
她別無選擇。
「你……想怎樣?」她抬起頭,眼中是屈辱的水光,卻強撐著皇后的威儀。
李默笑了,那笑容像冬日的寒冰:「很簡單,像個女人一樣,伺候好老夫。」
他伸手,粗暴地扯掉她頭上的玉簪,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散落。
秦婉渾身一震,下意識地後退,卻被李默拽住手腕。她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
氣與龍涎香混合的味道,那味道讓她想起太廟那幾夜的模糊觸感,胃裡一陣翻江
倒海。「放開我!我是大晟朝的皇后!」
「皇后?」李默將她按在軟榻上,指尖劃過她的脖頸,「在老夫眼裡,你只
是個需要男人慰藉的寡婦。看看你這張臉,這身段……難怪陛下被你迷得團團轉。」
他的手滑向她的衣襟,語氣帶著殘忍的戲謔,「當年你和陛下青梅竹馬,一定沒
試過這種『滋味』吧?」
秦婉閉上眼睛,淚水無聲滑落。她想起與朱翊鈞在御花園放風箏的時光,想
起他為她描眉時的溫柔。如今,那個溫潤的帝王被囚禁,而她這個母儀天下的皇
後,卻要在奸賊身下承歡。為了朱翊鈞,為了孩子,她必須忍。
當李默的唇貼上她的脖頸時,她猛地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沒有反
抗,反而伸出手,顫抖著環住他的腰,用一種生澀而僵硬的姿態,開始迎合。她
甚至學著記憶中民間女子的媚態,在他耳邊低語:「李大人……輕些……」
李默愣住了。他預想過她的反抗、她的辱罵,甚至她的自盡,卻沒想過她會
如此「順從」。看著這個平日裡清冷如霜的皇后,此刻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主
動迎合,他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這比霸佔昭華公主、玩弄蒙古依
拉更讓他興奮——他征服的是大晟朝最尊貴的女人,是那個象徵著正統與尊嚴的
皇后!
「哈哈哈……」李默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狂妄與滿足,「好!好一個皇
後!看來這天下,終究是老夫的玩物!」他更加用力地佔有她,彷彿要將這大晟
朝的一切都踩在腳下。
秦婉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看著頭頂的藻井,想象那是御花
園的天空。身體的疼痛與心靈的屈辱交織,卻被她強行壓下。她只有一個念頭:
活下去,保住朱翊鈞,保住孩子。
【異姓封王,君臣嫌隙生】與此同時,蒙古汗庭內,篝火熊熊。蒙古大汗看
著手中的密報,眉頭緊鎖。密報上寫著:「李默已軟禁大晟天子,掌控朝堂,其
勢日盛,恐非池中之物。」
「大汗,」丞相上前一步,「李默助我軍破雁門關,又獻上週邊三州牧地,
功不可沒。依臣之見,可封其為『歸化王』,以示恩寵。」
大汗摩挲著腰間的彎刀,眼中閃過一絲疑慮:「歸化王?他手握大晟兵權,
又得中原民心(李默刻意營造),若封王,豈不是養虎為患?」
「大汗放心,」丞相諂媚地笑,「臣已派人暗中聯絡大晟舊臣,又命人在李
默軍中安插了眼線。且李默此人貪色好權,臣已備下十名草原美女,連同封號一
同送去,定能讓他放鬆警惕。」
三日後,蒙古使者抵達京城,宣讀大汗旨意:「奉天承運,蒙古大汗詔曰:
大晟攝政王李默,深明大義,助我開疆拓土,特封『歸化王』,賜金印紫綬,食
邑三州。望其永鎮中原,為我大元(蒙古新國號)屏藩。」
李默跪在地上,接過金印時,心中狂喜。異姓封王,這是他權力的頂峰!他
想象著自己穿著王袍,接受萬民朝拜的場景,甚至忘了坤寧宮那屈辱的一幕。
然而,當他看到蒙古使者帶來的十名草原美女時,心中卻升起一絲不悅。
「大汗厚愛,李某感激涕零。只是李某已有妻室,恐辜負大汗美意。」
使者笑道:「王爺說笑了!我蒙古兒郎哪個不是三妻四妾?這十位美人,可
是大汗特意挑選的,其中還有兩位是貴族之女,王爺可要好生『招待』啊。」
李默心中冷笑,知道這是蒙古人在試探他,甚至可能是在他身邊安插眼線。
他表面上笑容可掬,將美人收入府中,暗地裡卻命人嚴密監視。
【命運轉折,驕狂埋禍根】被封王的喜悅衝昏了李默的頭腦。他更加肆無忌
憚地搜刮民脂民膏,甚至將主意打到了皇陵的陪葬品上。他認為蒙古人需要他穩
定中原,絕不會動他,卻沒注意到蒙古使者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冷。
一日,他在府中設宴,命秦婉以「王太妃」的身份作陪。秦婉穿著華貴的禮
服,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為蒙古使者佈菜倒酒。李默看著她嫻熟的姿態,心中
得意,舉杯道:「來,敬大汗!敬我歸化王!」
蒙古使者皮笑肉不笑地飲下,目光卻在秦婉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想起大汗密
令:「查清皇后與李默的關係,若有私情,便是除掉他的最好時機。」
宴會後,李默醉酒回到寢室,卻發現秦婉不在。他怒衝衝地問侍女,侍女顫
抖著說:「娘娘……娘娘去偏殿看陛下了。」
李默酒醒了一半,立刻趕到偏殿。他看到秦婉正坐在朱翊鈞床邊,為他擦拭
嘴角的飯粒,眼神溫柔而悲傷。朱翊鈞目光呆滯,顯然被餵了慢性毒藥,已是半
個廢人。
「你在這裡做什麼?」李默厲聲問道。
秦婉站起身,福了一禮,語氣平靜:「王爺,陛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來照
料他,天經地義。」
「天經地義?」李默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別忘了,你現在是老夫的女人!」
朱翊鈞突然嗚咽起來,似乎想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秦婉眼
中含淚,卻倔強地看著李默:「王爺若容不下陛下,就請先殺了臣妾!」
李默看著她眼中的決絕,心中第一次升起一絲不安。他發現,即使征服了她
的身體,也無法征服她的心。而更讓他不安的是,蒙古使者正在暗中調查他與秦
婉的關係,甚至可能已經察覺到了「龍裔」的秘密。
他猛地推開秦婉,冷哼一聲:「好好『照料』陛下,若他有半點閃失,你和
你那寶貝兒子,都別想活!」
看著李默離去的背影,秦婉癱軟在地,淚水終於決堤。她知道,自己的委曲
求全,或許只能換來暫時的安寧。而李默的驕狂,已經為他自己埋下了禍根。蒙
古人的猜忌,舊臣的反抗,還有那些被他傷害的女人們……這一切,都像一張張
無形的網,正在慢慢收緊,等待著將他這個不可一世的「歸化王」,拖入萬劫不
復的深淵。
坤寧宮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秦婉身上,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她撫摸
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實則已再次懷孕,只是她自己不知),眼中閃過一絲復
雜的光芒。為了朱翊鈞,為了孩子,她必須活下去,並且,要讓李默為他所做的
一切,付出代價。
而此刻的李默,還沉浸在封王的喜悅與征服皇后的快感中,絲毫沒有察覺到,
他的命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踏上了那條通往毀滅的下坡路。蒙古人的金印,
不是榮耀的象徵,而是催命的符詔。
後面章節有時間再敬請期待!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