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事(公媳 H)】(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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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6

13 被夫君肏穴公爹硬了(奶兒貼著公爹磨蹭…)

胸前溼濡的衣襟,身上不斷傳來的晃動,不由得教謝嶸全身緊繃,閉著眼不敢去聽去看。

自己身為男子尚且屈辱羞恥,更莫說那小小的兒媳向來柔心弱骨,柔順怯懦,該是如何無助?

那淚兒流個不停,似要活活哭死自己。

只恨他此番中毒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向來沉穩從容,處變不驚的謝嶸生平第一次恨自己無能。

想當年被繼母設計,他也不過乾脆利落離了謝府,也沒如今這般無力,只恨不得親手捏死這目無尊長,荒淫無恥的孽子。

“啊,貞娘你這天生的淫娃兒,騷屄水可真多,饞死爺的大雞巴了。”

謝煥眯著眼,臉上通紅,酒意藥效與性慾混著教他失了智般沉溺那身下爽意。

一個翻身,謝煥將少女半個身兒側挪於謝嶸的胸膛。

抽出滿是泥濘白沫的陽具,又勾住少女柔若無骨的腰枝,捧著少女挺翹渾圓的小屁股,挺著陽物從後往前一入。

“啪!”

“啪,啪,啪嘰……”

肉貼肉的淫聲不斷響徹在狹小的床榻間。

“唔,緊得很,這小屄穴……唔,乾死你……”

謝煥壓著少女的腰肢與小臀,不斷向前迭起,又是一頓猛肏。

少女如那雨打芭蕉似無力飄搖,隨著謝煥各樣擺弄。

那破碎得堪堪掛在身上的褻衣早已不知何時褪到了腰間,一襲粉色玉兜斜歪在脖頸,兩隻半碗兒大的嫩乳全露了出來。

一隻俏生生地立著,那頂端一點櫻紅如梅蕊,鼓脹脹地綻著。

另一隻酥乳隨著半面身兒壓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被梆硬的胸肌擠得扁圓,團團白嫩乳肉隨著身兒晃動四下亂溢。

少女與公爹之間僅有男人身上一件薄薄褻衣,那半隻乳兒緊貼在身,男人又如何不知曉?

本就柔弱無骨的嬌人兒在懷,想不到竟還有更加柔軟之物貼來。

儘管剋制地不去細想,可那團軟物貼在他胸前不斷碾來覆去。

柔軟,嬌嫩,偶爾被那點凸蕊淺淺劃過。

一向從容穩重,自持端正的男人不由地又浮想到那日東院梨花紛飛落,一雙不大的白嫩乳兒伏在窗前翹挺著,晃動著,顫顫巍巍……

“啊。”

少女一聲短促地叫喚。

只見謝煥一手勾著少女臀兒,一手探到前面,握住那隻白生生等著被人採擷的奶兒,一把掐著那隻紅豔圓潤的奶頭。

林貞痛得連連瑟縮,欲要推拒卻手兒被縛,只能弓起身擺脫胸前那隻肆虐的手。

“貞娘叫喚出來啊,快說爺的雞巴肏得好,求爺把你幹爛……”

謝煥目色癲狂,深陷情慾,渾然忘了事出有因,身旁還有謝嶸。

底下被插得發起大浪,陰壁自發地迎合刺入貫穿的肉具,陣陣愉悅酥麻襲來,然而少女縱然被操得再難捱卻也倔強地閉著嘴兒不敢再出聲。

只因在她弓身扭捏間,臂兒碰到一團熱物,那物什頻頻猝動……

再如何佯裝平靜,她也經了兩年的性事,不可謂不知那處是何物。

公爹……

常年案牘勞形,清正端肅的公爹。

楓縣人人稱頌,沉穩嚴明的謝大人。

林貞印象裡無所不能,高山遠矚甚至令她有些不敢接近的父親大人。

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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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夾著夫君的肉棒邪想公爹洩精

少女欲要縮回手肘,可她上身全面伏在男人身上。

兩隻乳兒與公爹的胸膛貼肉壓著,兩條毫無自由的手臂唯有舉頭曲著。

手臂肘兒似被熾物灼著,隨著身後不斷頂入,她身兒飄搖,臂兒晃著,與那熱物若有若離地碰著。

少女貝齒咬唇,不敢在意手肘不斷遞來的熱度。

然,那愈發升騰的熱意不斷襲來,令她明白,原來這場荒淫無恥的折辱並非她一人在承受。

側臉下寬厚闊朗的胸膛不似夫君謝煥的削骨單薄,反倒整個硬邦邦的。

耳畔傳來的如鼓擂鳴的強烈心跳,突兀地給她一種異樣之感。

是鮮活的,墜入世俗的人……

林貞睜眼,視線自公爹稜角闊嚴的下頷向上,落到那緊抿的殘留著幾絲血絲的紅腫唇瓣,緊閉的雙眼,是麻木冷漠的神色。

一如她對公爹的認知,神祇一般的人。

無慾無求,一心公務,認真嚴謹,溫厚又威嚴,她敬他,也怕他。

敬公爹身披青袍繡溪敕,盡職盡責,嘔心瀝血庇護一方,救她於危難領她入謝家。

但貞娘也怕他,是公爹厚重的學識與官威令她敬畏,還是其唯重公務萬事不上心的冷漠,她也不知。

但她知道,世間萬事皆難不住公爹。

公爹便如那巍峨高山溫厚穩重,亦如闊遼東海神通廣大。

他那般厲害,猶如神祇,一般俗人不敢親近,只敢遠遠瞻仰。

可就是這樣的人,神祇一般的人,胯間那熾熱之物與她若即若離……

她甚至,甚至能隱約感受到那噬人的噴著熱氣的頂端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愈發強勢地凝著她……

不知是欲體作祟還是被手肘處的炙熱攪動了心緒,林貞心兒砰砰直跳,一雙桃花眸直直地視著前方。

男人的喉結如小山凸起的高峰,線條流暢又凌厲。

緊繃的喉嚨上那顆喉結微微滾動,仿若是沉默中的一種呼喚,散發出內斂與魅惑。

身上熱意升騰,陌生的暖流席捲而來。

無措的心悸,少女一雙桃花眼兒嫵媚又懵然。

欲體不由緊繃,穴兒瑟縮繾綣,不自覺地一絞,一股春潮驟然襲來。

少女粉臉斜偎,垂髻上一朵釵兒斜墜。

那柳枝腰兒春濃,牡丹心春水涓涓,兩頰緋色斜飛,眼兒正迷離。

謝煥正插得起勁,杵在花徑中的陽物被少女這突如其來的淫水一淋。

再來不及抽出,龜頭被咬得又痛又癢,又一股灼熱淋上來,痠麻難忍,腹間洩氣,陽精瞬出。

“啪。”

一巴掌打在少女白嫩的臀兒上,霎時浮現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謝煥心頭怒起,一面恨自己享不來貞娘天生欲體的厲害名穴,一面又惱這淫屄亂咬,竟沒經他允許便亂髮春潮。

“啊!真是個騷淫娃,怎麼教都教不會?白長了張虎穴,只會亂咬是不是!”
一巴掌又打在少女屁股上,“虧得是爺,要是常人怎受得了你這樣淫?”

原本迷瞪俏媚的少女瞬時被這兩巴掌打得回了神,根本顧不及身上之痛,臉上紅暈頃刻間消失殆盡,原本一汪水光瀲灩的桃花眼陡然灰敗。

心兒似要蹦出喉嚨,咚咚直跳,兩剪睫羽委屈地扇著,垂著眼瞼,不敢再視前方。

身下正順著甬道滑出的淫汁無不昭示著她方才所想違世乖俗,理所不容。

她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底下穴兒夾著夫君的肉棒,卻邪想著公爹丟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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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謝嶸自嘲兒媳貼來起反應…

這廂少女心兒惶惶。

那廂謝煥看著逐漸疲軟的肉棒心頭鬼火升騰,轉眼一瞧又看見他那好爹雙眸緊閉,想到被人瞧見自己被那騷穴一夾便早早交代的謝煥愈發羞惱。

在他面前奸妻本就是為了折辱他這端然正經的好爹。

如今早早被貞娘絞射了,豈不是讓人以為他雄風不振,雞巴不中用?

原本覺得自己勝了一籌的的謝煥只覺瞬時落入下風。

心下一狠,將跌貼在男人身上的少女勾擲於一旁,俯身兩三下便將謝嶸身上的褻衣剝了。

“呵,父親大人不會覺得閉著眼便守了那非禮勿視的破規矩把?”

謝煥一邊嘲諷一邊冷笑著將手裡剝下的衣物扔在一旁。

“可父親莫忘了,方才你還吃了你兒媳的騷水呢。”

“天底下可沒有哪家公爹吃兒媳騷水的,也沒有哪家公爹看兒媳與兒子鴛鴦交合的呢。”

見得男人越發繃緊的下顎,謝煥猶不解氣,視線下移落在男人的襠間。

褲襠先前被少女伏掩著,林貞被掀開後,男人高高隆起的褲襠剎時一覽無餘。

粗碩的一根棍身被褻褲拘著往腹上挺著,那頂端處被微微溼潤的布料緊緊覆著。

謝嶸自問做足了被羞辱嘲諷的準備,可在這瞬,他仍是有片刻的呆凝與不自在。

不由在心底苦笑,想他千遍萬遍地念著經,千忍萬忍地把持那處。

卻其然……

早在那少女第一時貼上他,他便鮮廉寡恥地有了不恥反應……

謝煥扯掉男人褲帶,翹著指尖提起那微微溼潤的襠口,故意無恥地大聲叫囂:“瞧瞧,快瞧瞧,父親大人的褲襠怎麼溼了?”

“啊,謝大人該不會對著兒媳發情,雞巴硬了吧?”

謝嶸臉上肌肉麻木地僵著,眼眶泛起紅色血絲。

那軟若無骨,可憐無依的少女貼身在懷又被謝煥如此造作,任一男子在此處怎可能沒有絲毫反應。

謝嶸是禁慾多年,但並非不行,是他本身對此事剋制罷了。

因此那處淺溢前精,而並未狼藉射精,已是謝嶸默唸了數遍綱理人倫的抑制。

可謝煥偏不放過他,男人褻褲下隆起的一長團早已昭示得明明白白,這孽畜偏要字字誅心來折辱他。

“父親大人怎麼不說話了,到底是硬了還是沒硬?”

“罷了,還是讓你兒媳幫你看看。”

男人赫然睜眼,寒目森然銳利地刺向謝煥。

然而謝煥視若無睹,見男人反應這麼激烈,反倒似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秘竅,邪笑著扯過癱索在床沿背對著二人的少女。

赤裸無力的少女如破布一般被拾起,正落入此時厲目圓瞪的男人視線裡。

三月桃花的臉兒風情月意,仟腰白膚鴛慵的身兒,胸上兩團春筍嫩芯奶兒。

最惹人眼的是那腿兒交迭間光潔粉嘟的苞苞兒,上頭幾滴白沫染著,鮮嫩風騷。

林貞未料及夫君又一把掀過她,少女白粉臉兒上一雙天然風流的桃花眼,懵然無措,麻木無助,倉惶地看向對面。

見得公爹正看來,少女咬著唇兒顫著身兒,羞恥不已,曲著胳膊擋在身前,那含在眼裡的珠兒簌簌往下落。

她是做了何孽,要受夫君如此糟踐,赤身裸體地與公爹看?

一腔委屈襲來,少女鼻頭越發酸澀,嚶嚶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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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被夫君逼著褪公爹的褻褲(公爹的陽物打在她

床上男人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

聽得少女泣不可抑,謝嶸對辱德敗行,鮮廉寡恥的謝煥厭惡更甚。

男人闔眸,兩道闊斧嚴肅的大濃眉失了往日精氣,似蒙上一層灰色薄霧。

他沒料到去郊外一趟中毒昏迷,醒來本慶幸撿回一命,卻不想癱倒在床淪為魚肉,被這孽障這般折辱而束手無策,還累得向來柔順溫良的兒媳捲入這遭報復中來。

男人心中嘆息,愧疚無以復加,可又真真是萬般無奈。

而謝煥反應則大大不同,見著人哭得梨花帶雨,也不心疼,還對其哭得梨花帶雨柔弱無依的破碎無望好好欣賞了一番。

好半晌才勾著邪笑,繼續口出惡言:“作何哭?可不是貞娘你說的伺候長輩是本分麼?快莫哭了,父親大人的褲頭溼了,你快儘儘本分幫他褪了。”

說著便粗魯地扯下少女手上的束縛,又一把將跪在床沿的少女往男人腹前一推。

謝嶸驀然睜眼,眼中佈滿鮮紅血絲,兩道厲眉如刀似劍直刺謝煥。

嘴巴張合卻說不出聲,只得愈加兇狠地盯向床邊赤裸身體,囂張無恥的孽畜。

謝煥見得謝嶸如此模樣,自覺又扳回一城,得意地桀桀亂笑。

林貞眼兒發紅,好不容易得了自在又聽夫君說這無恥之言,也不顧方才跌向公爹腹前,手兒打到的一處炙物,收回手兒撐床只想逃走。

謝煥怎會放她逃脫?

掐著少女後頸,狠聲道:“貞娘向來規矩好,妻以夫綱,怎不聽為夫之言?”

見少女只抖著身兒毫不動作,謝煥陰鶩地繼續開口:“要是貞娘不聽爺的,爺便休書一封著人送你回汾州,將你交與林家宗族,道你天生淫賤,不顧綱常倫理,勾引公爹。你說會不會浸豬籠,桀,桀桀……”

聽得此話,原本哭泣掙扎著的少女臉兒煞白,額際瞬時滲出不少冷汗。

初春的天氣,屋裡燒著地龍也不至於那般寒,而林貞卻覺自己冷得刺骨,身魂兒俱墜冰淵。

林貞是林家獨女,父親是公爹同科,二人交情頗深,林家父早年父親亡故,寡母撫養,得了官身便去了汾州小縣任知縣。

自從林貞十歲那年,林家父母因汾州總督貪墨一案出事,林家族親見林貞一介孤女便謀她財產,還欲偽造她失蹤,將她賣給人販運往揚州青樓。

當年四面楚歌,所幸她被公爹帶回謝府。

若是被休回去……

林貞不敢想。

少女無望地跪在床沿,眼兒光彩俱失。

“快去,父親大人的褻褲溼了,還不快將父親大人的褻褲褪了。”

身後一道推力,謝煥不耐地抓著少女的小臂,將她往前方男人鬆垮的褲腰而去。

“夫君,不要,不要這樣……”

少女搖著頭,苦苦哀求,手兒瑟瑟地曲成一團。

然而謝煥怎肯放過她,一把用力,少女的握緊的粉拳便被迫死死抵上一團熱物。

謝嶸忿然作色,臉上凜冽的寒意似欲將這方拔步床凍住,喝止那孽畜行徑。

怒火、藥意與報復心作祟,謝煥早失了智,怎管那些?

往日在謝嶸面前奴顏媚骨的孫子模樣今日得了暢快,如今只越發想折辱這高高在上動輒訓斥他的父親大人。

“別,別,夫君,不要……”

少女使力瑟縮著手。

謝煥卻強力地帶著那隻害怕得不敢張開的小拳頭,勾住男人那沒了腰帶而鬆垮的褲腰。

不過輕輕一劃,薄薄的褻褲便往下掀落。

“啪。”

一根熾熱巨物毫無遮擋地打在少女手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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