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鄰居不拉窗簾】(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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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7

1.對面的鄰居



半年前,剛好是穀雨那天,李牧星搬進在斐城新買的公寓。

她貌似是第一批入住的住戶,車少人少,不用和鄰居打交道,不用等太久的電梯,也不用聞到哪家飄出來的飯菜香。

從車裡出來,抬頭看到的不是萬家燈火,而是稀稀疏疏的星空,撞過來的不會是哪家的熊小孩,而是小區的野貓。

李牧星祈禱這種安靜的生活可以持續久一些。

隔天,她就被對樓的鄰居嚇到了。

深夜回家,看到有一個裸男在對面走來走去,李牧星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下班,這裡不是醫院,還面無表情吃了好幾口麥片。

直到白熾燈熄滅,昏黃的光線下,男人腿間那根墜墜的肉柱緩緩翹起,在圈起套弄的手裡越來越粗,她才被嗆到,清醒過來。

那個男人還剛好轉身面對窗戶,胸膛起伏得厲害,李牧星一瞬間有種和他對到眼的錯覺,整個人飛撲向豆袋沙發躲起來。

洗碗也是先爬出臥室,再站起來去廚房,腦袋被衝擊到短路,躺床了還在心裡譴責自己怎麼會是這種人?

隔天睡醒才回過神,她幹嘛心虛!

接著的一段日子,李牧星都以一種批判的態度,冷視對面樓的那個男人。

那間屋子重新裝修過,客廳和臥室都有一整面牆壁的落地窗,一框框的,像傢俱城的巨型廣告圖。

從她的臥室窗戶望過去,只要對面不拉窗簾,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幸好那個男人也不是隻會發情,還是會有穿上衣服的正常人時候。

做家務洗衣服,或是在跑步機上運動,興致來了對著電視熒幕甩動switch搖桿釣魚。

只是在睡前,他總會自慰。李牧星尷尬萬分,睡覺都不敢隨意翻身,就怕一翻身就看到不該看的事。

簡直就像在捉弄她一樣,李牧星忍無可忍決定要投訴,對面樓就一連幾天沒亮燈,好像聽到她的心聲,趕緊跑路了。

等她逐漸淡忘了,結果又在一天深夜下班回家,再次被對樓窗戶映出的男人剪影嚇到。

朦朧光影裡,只能看到他的上身,寬肩窄腰,站立不動,細微起伏,手臂在劇烈抖動。

最後,脖子昂起,暢快地深呼吸一口。

那一幕像極了香豔的香港三級片,但李牧星只是靜靜站在窗前吃完麥片,臉色沒有一點血色,盡是被工作折騰到不行的淡淡死感。

那段時間,醫院的手術特別多,她的力氣乾癟到只夠支撐她吃飽洗澡睡覺,實在沒力氣再去交涉這種事。

隨便對面的窗簾愛拉不拉吧,那個男人要在陽臺跳大象鼻子舞也無所謂了。

所幸,那個男人沒這麼變態。

他的職業肯定不是一般的上班族,作息毫無規律,偶爾還會消失好長一段時間。

李牧星每次撞見他,都是萬籟寂靜的深夜時分,他神出鬼沒,像以前電視臺在12點之後偷偷播放的限制級節目。

早早回家了,也會在半夜輾轉反側,半夢半醒,發現窗外對樓的那層燈不知何時亮起。

窗簾被風吹起,白亞麻布被月光浸得微微發亮,那個男人像鬼魅一樣現身。

他穿著黑色高領毛衣,斜依在陽臺吸菸講電話,貼身毛衣完全勾勒出緊緻流麗的身形,背部像隨時都會有蝴蝶翅膀破繭而出一樣。

電話那頭似乎說了什麼有趣的事,他輕輕撥出一口煙,整個人在煙霧縈繞中毫不真切,唯有肆意揚起的異常殷紅的嘴唇,跟指尖的猩紅火光一樣明豔放縱。

李牧星盯著那點搖曳的火光,又閉上眼,這次睡得很好。

下一次的半夜三點,窗簾又被吹起,那時沒有月光,只有綿綿細雨。

李牧星又從噩夢驚醒,她白天有一場大手術,途中病人大出血,九死一生才被他們救回。

副院長拍她肩膀,誇她鎮定,手術刀從頭到尾都是穩的,家屬們也握住她的手感激涕零。

李牧星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鎮定,她只是慢半拍而已。

一回家躺床,恐懼就從骨頭縫爭先恐後冒出來,她在被窩縮成一團,渾身冰冷,手抖得不停。

幽光帶著冷雨,灑在她身後的床褥,閃閃的,沙沙的,恍恍惚惚成了老舊電視的雪破圖,溼溼的宛如暗湧的光影湧入房間。

李牧星轉身,紛亂的雨幕後,那個男人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一盞落地燈從斜後方打過來,像火焰卷著紙張、將熄未熄的焦紅色,他的面容還是那麼不真切,唯有輪廓是清晰的。

他坐得隨性豪橫,雙腿大張,腿間那物高高翹起,他面向窗外夜雨,手勢動得得比以往還要迅猛。

他似乎不想那麼快結束,肩膀一顫抖,動作就放緩,身體窩進沙發往下沉,大長腿分得更開,搓揉頂端的手勢慵懶色情。

纏綿細雨似乎勾起他更為深重的性慾,也勾起李牧星的。

雨絲潑進屋子,好像成了水母一樣的傀儡絲,控制住她的四肢。

被子裡的身體悶出了汗,溼溼熱熱黏黏,雙腿也不知道擺成了怎樣放浪的姿勢,只要方便手指摸進內褲就好。

視線黏死男人身上,完全陷入他的節奏,他慢她就摸得慢,他快她就抽得急,他刺激起乳頭,她也撩起衣襬,揉起奶子。

快感像香檳裡的氣泡急速竄升,李牧星馬上就醉了,被子被踢亂,半邊身子衣衫不整的露出,一直曬不到太陽而有些慘白的大腿細腰,此刻沸騰得像放了玫瑰汁的熱牛奶。

冰冷的指尖在濃濃愛液的穴裡回溫,別說恐懼,什麼情緒和理智都被燒融化了。

對面的精液高高濺出時,李牧星也夾緊腿,滿掌心的溼溼黏黏。

在沉入夢境前,她迷迷糊糊,有種不妙的預感。

那場雨催熟了體內的種子,瘋狂滋生,讓她欲罷不能。辛勞的夜班也變得沒那麼難以忍受,甚至有了期盼。

她好像找回當小孩子的感受,臨近下課,一想到回家可以看電視、玩遊戲的那種純粹的快樂。

只是她現在的樂趣少兒不宜,是偷窺那個男人,跪在沒開燈的房間裡,屁股翹起,手指撓得汁水四溢,跟他一起自慰、一起高潮。

她沉迷於這種偷偷摸摸、做壞事一樣的情慾釋放,一個人躺在地板,溼漉漉地燃燒。

只要對面亮著燈,注意力就會被吸引過去。

看他健身、看他聽音樂、看他幫陽臺的綠植澆花,快要入秋了,滿臺的綠葉子還是蔥綠欲滴,跟主人透著一股相似的不像人間物的魅氣。

看到他折衣服,收拾行李,李牧星有些失落。

又要消失一段日子了嗎?

爾後,她對這股失落感到煩躁。

李牧星覺得自己只是壓力過大,找其他男人舒壓也是一樣的,想看的節目停播,轉檯不就可以了。

手機裡很久沒用的約炮APP又被點開,她跟不同的男人一夜情。

騎在年輕的男大生身上顛簸,聽他叫得比女孩還騷,喊姐姐喊媽媽喊又要射了要被榨乾淨了,特意買的跟他雞巴一樣粉色的保險套灌滿精液,全甩在他薄薄嫩嫩的胸肌,粉色乳頭被白濁浸透。

被健壯的消防員輕鬆抱起,一下壓在門板,一下壓在落地窗,或者就在室內一直走,雙腿朝天擱在他的肩上被狂搗,下流的男人還要說這是飛機杯體位,誇她是他用過最棒的飛機杯。

在橋洞下跟斯文敗類的律師在保時捷裡車震,被領帶綁住眼睛任他擺佈,像小狗一樣跪趴著被後入,背坐他的身上自己動,被他扼住喉嚨罵騷貨,越罵越騷地搖,騷到男人把她壓倒在中控臺瘋狂挺動,整輛車都在搖。

可是,都不行。

不管是能硬一整晚的年輕肉棒、結實雄壯的體型壓制,還是屁股被皮帶抽到紅腫處於危險邊緣的性愛,都無法真正滿足她。

還是得要那個男人。

一隻腳踩上玻璃窗,李牧星的半邊臀部懸在椅子邊緣,穴縫豔紅粼粼,緊夾住一根嗡嗡作響的按摩棒,柱身震動著一往外掉,就會被握住尾端往裡壓,頂到穴心震得吐汁濺液,才爽快得叫出聲。

望遠鏡拿在手上越來越抖,她滿臉潮紅,不甘心又不受控,死死盯住對樓的那個男人。

搖晃的鏡頭裡,男人剛洗好澡,頭頂的毛巾還沒拿下,就迫不及待地操起飛機杯,髮梢的水珠往下掉一路滾,融進烏森體毛,頂在前面的矽膠肉套被重重操弄得近乎扭曲。

李牧星舒服得筋骨酥軟,望遠鏡從手中掉落,她滑下椅子,窗簾縫隙透進的斜光落在身上,對面的男人只要低頭瞄過來,就會看到放浪形骸的她。

一想到那人的視線會落在身上,全身皮膚都在發燙,奶子縫出汗了,李牧星胡亂扯開胸罩,烏髮散在地板,腳尖踩住弓起,像條魚一樣在地板翻騰,神智全陷在泥沼一樣的情慾裡。

完了,完了。

李牧星預感到什麼,眼角泌出淚,水穴也在津津的流,她踢著腳,心煩意亂,又無法抗拒。

想被操,好想被那個男人操。

她強撐起去看對樓的那個男人,他也在昂脖,臀大肌劇烈抖動,那根高高翹起的肉龍粗脹紫紅,濃濃欲色,在半透明的飛機杯裡幾乎快衝出來。

那種長度、那種顏色的大雞巴,拿來操飛機杯好浪費啊。

按摩棒被狠狠按住,畫著圈攪動敏感溼熱的小穴,屁股也跟著一起扭,嗡嗡的震動聲被淫水裹得黏糊糊聽不清。

來操她啊,狠狠操她啊,她比飛機杯好用多了。

李牧星睜著眼,大口大口地喘氣呻吟,憑空幻想那個男人就壓在自己身上,混著汗氣和沐浴香氣的熱氣籠罩全身,眼下的那顆痣像一顆甜得發紅的黑櫻桃,懸在她的鼻尖,輕易就能咬到。

一滴甜汁滲出表皮,掉在她的頸窩,神經猛然顫動。

李牧星腦袋的絃斷了,軟腰彈起,溽溼的按摩棒伴著淅淅瀝瀝的淫液被擠出,滾過地板。

舒服得要死掉。

李牧星懷疑,自己遇到了都市怪談。

她不曾在白天或小區樓下遇過這個男人,他只會出現在深夜的窗簾後,她甚至連他的臉都看不清,只記得他的眼下有顆美人痣。

像中學讀過的奇情小說,她遇到了藏在人世的精魅。

對樓其實沒住人,那是精魅的巢穴,那個男人是百貨公司的人體模特變成的,就是為了勾引她這種獨居女士。

等她哪天失了智找上門去,就一口生吞她,骨頭都不剩。

所以,在畫廊看到那人時,李牧星愣了一下。

同科室醫生的妹妹合夥開的新畫廊開幕,辦了一個攝影展,請柬發來了醫院,她對藝術沒任何興趣,只是來散散心。

走到裡面的屋子,中央擺著一組金腳墨綠絲絨沙發,一群光鮮亮麗的時尚麗人圍坐在那兒,頭頂打下的光尤為明亮,他們像泡在金色香檳裡。

坐在中央的男人,被花團錦簇的年輕男女圍繞著,他的眼下有顆美人痣。

李牧星拉住同事妹妹,直接就問:

“那人是誰?”

“他啊,是我們這次的展覽重點邀請的攝影師,你們圈外人應該不太認識他,不過他在我們圈裡很出名,最多人的那條走廊,掛的就是他的作品。”

李牧星想起外面的宣傳海報,懷疑是磕了藥的實習生做出來的,那張海報像有個人坐進高速運轉的離心機被甩出四張扭曲的人臉。

“……那海報是我老闆設計的。”

同事妹妹翻了個白眼,多多少少有些怨氣。

那張海報唯一能看清楚的是一個英文名。

“對,就是他,他就是Leo。”



2.兔子掉下來



“你聽說過郎茵嗎?上世紀末的超模,一線大牌的時裝秀都是走過的,現在網路上還流傳她一兩張的T臺神圖。她嫁過幾任老公,不過只跟第二任富商老公生過一個兒子,就是Leo。”

同事妹妹壓低聲音在李牧星耳邊說了那個富商的名字,是常出現在財經報紙和八卦雜誌的人名。

“後來兩人離婚,她帶走了孩子,改成母姓。”

她不動聲色,用眼神點向沙發區。

“你看也知道,Leo完全繼承媽媽的基因,尤其是那個身材,看看那個頭肩比,真的就是披個麻袋都好看。”

不穿衣更好看。李牧星在心裡回應。

“他17、8歲去法國留學時,還跟他媽媽一起拍過時尚雜誌,不過只當了幾年模特,就去知名攝影師的手下學習,大學還沒畢業就開了個人展。”

“他本身就有天分,對構圖和色彩很敏銳,又很有自己的特色,靜態的照片也能拍得很有敘事感。Leo當模特時就有些名氣,再加上他媽媽和幾個繼父的人脈,很快就在國外闖出名堂,回來國內自然也受追捧,年紀輕輕就幫國內的所有一線雜誌拍過封面,很多大明星都指名要他拍,前陣子不是有一個頂流小花走紅毯前的定妝照很出圈嗎?就是他拍的。聽說,給了這個數。”

同事妹妹偷偷比了個誇張的數字。

“現在就連國外的奢侈品牌都會請他去拍新季度的宣傳大片。”

李牧星這才明白這人的作息為何日夜顛倒,又總會消失一段時間。

她們邊說邊走,繞著中間的沙發區打轉,頭上的小燈越來越昏暗,兩人逐漸沒入陰影。

每過一個柱子,作為中心的那個男人都會跳入眼裡,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就算只能看到一隻耳朵還是後腦勺,李牧星也會一眼見到他。

那些人在碰杯,高腳杯叮叮噹噹,又突然用外語說些聽不懂的話,又穿得花花綠綠的,恍惚像是南島異國的一群爭奇鬥豔的雀鳥。

裡面只有Leo是白衣,他不說話,只是嘴角帶著笑,誰說話就會看向誰。

“他的檔期原本已經排到後年,我老闆跟他是大學同學,磨了很久,才靠這層交情讓他答應辦展,而且還是新作品。”

“不過最難得的,是他在圈裡名氣這麼大了,眼睛卻沒有高到頭頂去,我遇過幾個名氣和作品都不如他的,個個都難搞,全部都當自己是畢加索轉世,哪裡像Leo人這麼好,這幾天我們熬夜準備,他每天都帶宵夜來慰問,今天還帶了自己的朋友來幫忙造勢,有些模特和小明星,我們都沒請,都是衝他來的。”

李牧星這才注意到,陰影裡打量沙發區的人並不少,他們虎視眈眈,像在玩搶椅子游戲,就等沙發區空出位置。

她有些懊惱,早知道就放膽的看,所謂藏葉於林,她的視線跟他們如狼似虎的眼神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她們繞了一圈,又走回沙發區的正面。那裡的俊男美女站著坐著,構圖錯落有致。

中間的 Leo是香檳塔最頂的那杯酒,寶石星光效應中最奪目的那點星芒。

“你看,多麼賞心悅目,傳到網路,肯定會火。”

“嗯,旁邊再擺兩個鼓風機吹花瓣。”李牧星提出建議,“誰分得清你和小時代。”

同事妹妹的嘴角完全壓不住,提起老闆也不生氣了:

“我老闆能請動Leo,就憑這點,我可以提前原諒他未來一年做出的所有蠢事。”

同事妹妹得去接待其他人,李牧星獨自亂逛,豎起耳朵聽,發現很多人都在討論Leo。

她有些恍惚,都市精魅就這樣成了上流貴公子。

也有可能,她只是不習慣想睡的人變得這麼具體,以往的床伴,她只關心他們下面的尺寸,這種距離感和漫不經心能讓做愛變成容易的事。

不過,該聽的還是得聽。

“你知道嗎,Amy成功上到Leo工作室的二樓了。”

廁所裡,兩個模特對著鏡子補妝說閒話。

“訊息可靠嗎,那個Amy可會吹噓自己了。”

“真的,上次他們不是在Leo的工作室拍片嗎,Mandy告訴我她公司有一個公關忘了東西轉回去拿,在樓梯口看到Amy的那雙Manolos,而且……”

女人壓低聲音,另一個女人俯首過去,隔間裡的李牧星也幾乎整個人趴到門板。

“上面傳來了女人的叫聲,叫到很騷很大聲,她說不是演的,是已經爽到完全不管會不會被聽到。”

兩個女人壓低的笑聲飽含曖昧。

“Leo那個叫小艾還是小塔的攝影助理肯定氣死了,她每次都揹著Leo對模特擺老闆娘的架子,也不知是哪來的臉。”

“哼,我有天也會被Leo邀請上去的,而且上去了就不會輕易下來,要做個三天三夜才甘願。”

“你是打算下藥嗎?哈哈,不過聽說有一個俄羅斯的模特在上面待過五天,兩人完全沒下樓,實習生去打掃時,在垃圾桶裡看到了三、四盒空掉的保險套,那個床單也不能用了”

“我好像知道是哪個模特,灰色瞳孔的是不是,我和她拍過一組雜誌,她的眼睛黏在Leo身上不放,小艾在旁邊一直瞪她……”

她們的聲音漸行漸遠,久久,李牧星才從隔間出來,雙頰緋紅。

工作室的二樓、樓梯口的高跟鞋、五天用了三四盒保險套。

這些令人浮想聯翩的詞彙,讓她的耳朵一路癢到腿心。

當晚回家,她連澡都沒洗,就急不可耐找出跳蛋、假陽具,衣服脫到一半,躺在床上自慰。

強烈震動的跳蛋一碰到水淋淋的穴縫,李牧星整個脊背陡然發麻。白枕頭上架著手機,熒幕正在播放亞男白女的色情小電影。

兩人的身材都很好,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又騎又跪的,略有色差的皮膚迭在一起,一下是男人的腰臀激烈聳動,一下是女人的豐乳晃得歡快,交合的地方糜爛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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