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命根子】(4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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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8

的甲縫愈發惹火,宛若刻意用緊身戰甲包裹下體,只為在行

走之間揉蹭蜜肉,讓人看得心頭燥熱。

她步伐不快,每一步卻像用蜜桃臀在空氣中橫掃,掃得人心神盪漾,慾念橫生。

“進來。屍體已經準備好。”

她語調清冷道。

楚御靜靜盯著她那對被甲片勒緊,在燭光下仍微顫著的乳峰,唇角微挑,不言一語,

步步隨她踏入屍房。

屍房內,冷火幽幽,銅燈照出一圈灰綠。

腐肉氣息自石床上緩緩散出,四壁掛著解剖鐵具與封屍布袋,空氣中瀰漫著血腥與福

草氣,混著不知名的脂粉香殘留。

南宮倩柔負手立於石床前,金甲緊束,胸前甲片高高鼓起,乳峰在火光下映出微光,

一呼一吸

間,彷彿整副甲都快被那對挺拔雪乳撐裂。

她低頭看屍,眉心微蹙,冷聲道:

“此人是宮中茶女,今晨屍身由內衛送來,報告為自縊。”

“但我覺不妥,便將你喚來,你若真有本事,驗給我看。”

楚御走進室中,灰衣緊束,目光如水波不驚,只在她那甲縫緊裹的腿根處多停了一

瞬,便落向石床。

屍體是一名年輕女子,面容姣好,頸上紫痕明顯,眼瞼半張,嘴角微張,褻衣半敞,

裙裾未理,雙腿略張,血跡早幹,但屍斑未成。

他還未開口,角落忽傳來一聲不屑冷哼:“你便是那位在御史臺申冤的楚御!”

說話的是一名老仵作,頭髮花白,銅尺在手,身材幹瘦,一張臉皺得跟酸梅似的。

“正是在下。”

楚御側首看他,淡淡一拱手,“不知老丈尊姓?”

“老夫柳厚。”那老仵作也懶洋洋還了一禮,嘴角一撇,語帶譏諷,“既然是南宮都

使請你來,老夫自不多言。”

語氣一頓,卻驟然壓重:“只是驗屍這事,可不是你在御史臺上那套演法子,裝神弄

鬼、呼來喝去,也能糊弄得過去的。”

楚御仍拱手,聲音平穩:

“受教了。”

他正欲轉身檢視屍身,柳厚卻忽又道:“這具屍體,老夫昨夜驗過,確係自縊。你不

會又想…………編個姦殺案出來吧?”

聲音刻意拉長,眼角瞥向楚御,其譏諷意味不言而喻。

南宮倩柔未出聲,只是看了楚御一眼,胸甲輕顫,神色看不出是冷眼旁觀還是……靜

候好戲。

楚御緩緩轉頭,眼神穿過空氣,落在那對被甲片勒得幾欲溢位的乳峰上,又上移落在

她眼中,輕聲問道:

“南宮大人這是……不信我?”

南宮倩柔眸光微動,唇角一抿,未置一詞。

她沒有回答,就是最明顯的回答。

楚御輕笑一聲,邁步走向屍床,手才探出。

“慢著!”柳厚又插話,抬手橫過半空,“死者為重,老夫既已驗過,也已下筆成

章,你若要看,看看老夫寫的便是,何須親手。”

楚御腳步一頓,眉頭一挑,轉頭盯了他一眼,眼神清冷卻透出一絲譏意。

“你驗過?”

他淡聲道,“可你這屍,是摸過腿根了,還是翻過口腔了?”

柳厚面色一滯,冷聲哼道:“無禮!你一個黃口小兒,也敢質疑老夫?老夫豈會摸那

骯髒之地。”

楚御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轉頭,盯著屍身雪白的面容,淡淡說了句:

“可惜她死得冤,遇上你這樣驗屍的,算是又死一回了。”

楚御話音落下,氣氛一滯。

那老仵作柳厚臉色陰沉,嘴角微抖,剛欲再辯,楚御卻已邁步而前,站在了屍床前。

站在屍床前,掀起屍布,指腹略過屍體鎖骨、乳側、下腹,動作極輕,卻無半分遲

疑。

他沒說多餘的話,只伸手按了按屍腹,肌肉尚有微彈。

“這屍……死不到四個時辰。”

聲音不高,卻把一旁正要開口的柳厚生生堵住了。

他指尖捻出屍掌中一撮砂礫,於燈下一照,淡淡說道:

“東苑假山的金粉沙,宮中僅一處有。”

柳厚皺眉:“或許她死前自己——”

“你見過誰勒死前,還專程去趟假山踩土回來?”楚御打斷他。

他彎腰、翻掌、挑發,一連幾個動作精準利落,口中淡淡道:

“這不是演戲,這是驗屍。”

“屍身是冷的,但人心不能冷。”

他忽然抬頭,目光落在柳厚身上,聲音不疾不徐,卻格外清晰:

“沒有什麼比屍體更值得人尊敬。”

“因為它是——此人在這世上活過的,唯一憑證。”

一語出,整間屍房的燈火像是也暗了一瞬。

柳厚臉色僵住,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楚御卻已低頭,再度翻起屍體裙裾,指尖一點腿根內側:“抓痕,細小但有破皮。”

“是死前掙扎,不是死後刮傷。”

他繼續道:“再看舌根——充血、水腫,有噎塞痕跡。”

“喉腔有殘液腥臭,常人自縊前不會這樣。”

“她死前,有人強迫她用口。”

說到這,楚御停住,眼神緩緩掠過在場眾人,最後,落在南宮倩柔身上。

那女人仍立在屍床另一端,背脊筆直、胸甲高聳,一言不發,臉上沒什麼表情。

但那雙眼眸,在楚御說出“唯一憑證”的那一刻,明顯閃了一下光。

楚御不再言語,手指落在屍體頸側,順著勒痕輕輕滑下。那繩痕雖深,卻隱隱帶著一

點傾斜,他蹙了下眉,又轉而捏住屍體左耳後根。

“這裡有青斑,是掙扎造成的血液瘀結。”

他聲音依舊淡,

“若是自縊,受力在前,後頸不會淤血。”

說罷,他將屍體雙手翻起,指甲縫中果然有細絲殘留。他捻在指間看了片刻,淡聲

道:

“這是刺繡線,紅金雙股,只有宮中一處專門做儀仗服的司繡所用。”

他說著,眼角一挑,目光掃過屍房內眾人。

最終,落在靠牆那名年輕侍吏身上。

那人頓時神色一滯,臉色發白,雙腳發虛,像是被抽掉了骨頭,哆哆嗦嗦往後退了一

步。

楚御沒看他,繼續翻出屍體衣襟,在脖頸處扯出一抹肉眼難察的刮擦印。

“勒前,先有指壓。喉骨下有掌紋殘壓,手勁偏弱,習慣用右。”

他抬眸,終於看向那名侍吏,語調仍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冷淡:

“你力氣小,掐得不實,才逼她用口。”

“你怕她喊,才將繡線纏喉。”

“你藏不住線頭,就藏在了她指縫。”

“你以為——死人不會說話。”

“但她的屍體,早把你出賣了。”

那侍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嚇得魂飛魄散: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醉了……她說不要,我一急就、就……”

“閉嘴。”南宮倩柔終於開口,聲音冰冷。

“來人,把他拖出去。”

兵卒衝上,將人反剪雙臂拉了下去。

柳厚臉色鐵青,想說話,卻被楚御一眼掃過,像針扎喉嚨,話全堵了回去。

楚御收回目光,低頭將屍體衣襟拉整,又輕輕蓋好屍布,指尖動作比誰都溫柔。

他轉身,走下石階,聲音不高,卻像一把刀穿透所有人耳膜:

“屍,我已驗。”

“人,也找到了。”

他停住腳步,淡淡望向南宮倩柔,輕聲問道:

“南宮大人,現在,你還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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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密地幽棺 香甲春洩



“不錯。”

南宮倩柔嘴角微微一勾,留下一句:“跟我來。”

便轉身邁步,金甲甲翻動,長靴踩地作響,那對被甲片勒得圓挺的翹臀隨著步子一晃

一晃,楚御看著那背影,嘴角一勾,眼中閃過一縷異色,隨即也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南宮大人。”

楚御忽然開口,語調慵懶:“你身上的這身金甲甲是在哪家鋪子做的?””

南宮倩柔腳步不停,語氣淡淡:“魏公所贈,特鑄一副,世間無售。”

楚御笑意不減,眸光在她豐臀緊裹的甲縫中一掃而過,慢條斯理地道:“那倒可惜

了……本想買一副給紅綾套上,看看她穿得能有南宮大人幾分顏色!”

南宮倩柔頭也不回,淡聲一句:“若你再胡言,我不介意把你關進屍缸,讓你仔細受

罪。”

楚御輕嘖一聲,笑意更深:

“屍缸好啊,若南宮大人親自來封蓋,我倒也認了。”

她終於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漠如霜,卻又像藏了點什麼。只是短短一瞬,便又別

過臉去。

“說夠了,就閉嘴。”

“聽令。”

楚御收聲,目光卻依舊緊緊黏在她那道背影上,彷彿目光化作實質,悄無聲息地貼在

她身上,

從纖細盈握的柳腰,一寸寸滑過那緊繃高翹的蜜臀,再落在她包裹著金甲的修長玉腿

上,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她那冷豔的肉體上緩緩撫摸。

他知道,她不會回頭。

也清楚,這女人危險至極,

但他就喜歡這滋味。

行至密道深處,屍氣未散,血腥與南宮倩柔體香混合成一種詭異的味道。

南宮倩柔未曾言語,一路步伐不疾不徐。

他們途經重重關卡,終於在一道封禁厚門前停下。門上鎮著三重符文,銀光流轉,寒

氣撲面。

向守門的重甲軍卒亮明身份後。

重甲軍卒亮出黑金甲令,符紙自動剝落,鐵門開啟。

門後寒意森然,三口水晶棺整齊列陳,晶蓋之上皆貼著司天監封咒,符光微閃,森然

壓迫。

“南宮大人,此處封禁重重,怕才是你昨日口中的‘真正目標’吧?”

楚御眯著眼,淡聲道:“方才那具,不過是個考驗。”

南宮倩柔輕哼一聲,語帶譏諷:“看樣子,你還不夠聰明,現在才明白?”

楚御微笑不語,目光掃過棺蓋上的符籙,輕聲道:“有些事,看破不說破,才好看得

久些。”

聞言,南宮倩柔眸光微斂,未再多言,抬步入內,甲衣微動,步履冷峭。

楚御輕笑一聲,也不急,緩步跟上。

入內之後,殿中光線幽沉,寒意逼人。

幾口水晶棺整齊排開,棺蓋晶透,符籙遊光不定。透過那層水晶,棺中之物終於現出

真容:

不是人。

那是一團團蜷縮著的異狀生物,形體詭異,通體灰白似初化的肉膜,脊背彎曲如虯

枝,長尾盤繞交纏,前端伸出數根觸鬚,緊緊貼合在腐爛的面頰之上,彷彿在吸食宿主的

魂魄與生機。

楚御眉峰微挑,眯起眼睛,目光在那蠕動不定的觸鬚上稍作停留,腦海中某個塵封記

憶忽然閃過,前世地球上的那部電影,一模一樣的“抱臉怪胎”。

這東西……不是異形的幼體嗎?

他笑了。

“南宮大人,”

他淡淡開口,“你們鎮撫司收藏的東西倒是越來越重口了!”

南宮倩柔瞥了他一眼,神色漠然,懶得與他辯嘴,只淡淡開口:

“半月前,這三人自昭華妖界邊緣逃出,重傷昏迷,臉上便是纏著這東西。”

“哦,據在下了解,關於這等事不應當是司天監處理嗎?怎麼會來鎮撫司?”

楚御勾了勾嘴角說道。

南宮倩柔眼眸微斂,語氣淡淡:“有時候我真討厭你這點聰明。”

她頓了頓,續道:“那一帶,早年就封著一處上古殘境,疑似某位坐化真修遺留下來

的秘結界,入口早被湮滅,幾乎無人得窺。”

“這三人能逃出來,本就古怪。偏偏巡邏時被鎮撫司撞見,魏公當即下令封存此事,

不交司天監,連文案都未立。”

她看向楚御,目光冷如刃:“除魏公與魏策,原本無人知情。”

說到這,她語氣不變,卻含著複雜:“現在,加上你了。”

“這麼說來……”

楚御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南宮大人你,也是因我才知情?”

“對。”

南宮倩柔答得乾脆,眼神卻微沉。

她原本對這事一無所知,若非魏公應允,令她陪同此人前來探查,也不可能捲進這場

絕密。

楚御略一點頭,已聽出她話中幾分弦外之音。

這事原本與她無關,八成是魏公看中了自己那套驗屍手段,才臨時改令;至於先前那

具“屍體”,只怕是南宮倩柔不信他真有本事,故意下的試探。

不過。

他目光微轉,落在一具水晶棺上,眼神一凝,定在那具屍身的小腹。

在前世的電影裡,異形都是從肚子裡破殼而出的,不知道這玩意兒……長大了沒有?

“你看出來了?”

南宮倩柔察覺到他的視線,嘴角微微一勾,語氣帶著幾分玩味:“這些屍體被送來

後,第三日便有執守的人察覺……小腹之中,似乎藏著活物。”

楚御沒有搭話,只是眉頭皺得更緊,目光仍鎖在小腹上,緩聲問道:

“從被發現到現在……過去幾日了?”

“三十五天。”

南宮倩柔語氣平靜

“三十五?”

楚御眼神一頓,臉上罕見地浮現一絲訝色。

南宮倩柔瞧著他的神情,嘴角緩緩揚起,輕聲道:

“怎麼?怕了?”

楚御聞言,卻忽然輕笑一聲,抬頭看她。

他本想只是調笑兩句,誰知這一抬眼,卻猝不及防地撞入一抹驚豔入骨的春色。

南宮倩柔身穿鎮撫司金甲紋甲衣,原本緊緻包身,此刻卻因俯身微探,胸前甲片被擠

得向兩側

鼓開,兩團高聳酥乳被勒出誇張曲線,乳肉泛白如雪,邊緣甚至微微溢位一圈柔膩肉

肉,彷彿快要從甲縫中蹦出來。

那對乳峰本就飽滿,此刻在甲縫間顫出誘人形狀,彷彿下一息便會撐破盔甲、彈跳而

出,乳溝間甚至隱約泛著一抹汗意,被金甲映得閃閃發亮,令人血脈噴張。

更下方,甲衣下襬不知何時翹起一角,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清晰顯露,緊繃的腿彎被甲

布撩開一線,甚至能看到兩腿交界處那肉穴的形狀。

這一眼看得楚御血氣翻湧,喉頭一緊。

他緩緩收回目光,語氣更低,更啞:

“三十五天……尋常女子肚子怕都顯了。”

他嘴角一勾,眼神火熱如灼:“你們鎮撫司不一樣,一懷,就是個妖。”

南宮倩原本嘴角還掛著譏笑,聽到這話,笑意忽然僵住。

注意到了楚御的餘光,她下意識低頭一瞥,頓時,呼吸一滯。

胸甲微開,兩團雪膩乳肉被擠得高鼓,邊緣泛著一圈軟嫩的乳肉,甚至乳房上上的的

乳頭,也在甲縫之間若隱若現地頂出弧線。

更糟的是,下體那層緊身貼襠甲褲,不知何時被微溼貼肉,整片陰戶輪廓被勒得清清

楚楚,兩瓣肉唇的起伏形狀、中央凹陷的縫線、甚至那最頂端的小小突起,全都若隱若

現。

南宮倩柔身子微僵,立刻站直,一手拽下甲衣下襬,將那道曲線遮回,但那被勒出陰

戶形狀的錯覺卻彷彿已經深入腦海裡,就算是遮掩住了,腦海裡也遮不掉那片令人血脈翻

湧的蜜穴輪廓。

她抬頭看向楚御,眼神驟寒,像是要殺人,但那怒意之下,偏偏有一縷被揭穿後的慌

亂與窘羞,深藏在瞳底最深處。

“你這張嘴……”

她咬牙低聲,“遲早會被人割了餵狗。”

“南宮大人恐怕不是想割了我的嘴,是想要挖了我這雙眼吧。”

楚御嘴角噙著笑,目光卻依舊肆無忌憚地貼在她身上,彷彿那一片被勒出的柔膩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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