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後,繼承絕色仙子們的調教契約】(第二章 雙姝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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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第二章 雙姝侍父,千金小姐淪為父輩玩物,遠嫁之前需夜夜輪流侍奉

  二十五六歲的凡人,能否開啟修仙之路,很是值得探索。

  周杰手持毫毛筆,心中回憶著《三千劫》裡的設定。

  靈根之說,自古為修仙界所重。

  劣等靈根者,縱使焚膏繼晷,吐納導引不輟,終如隔靴搔癢,難入仙門;而
上品靈根之人,好似天生便踏過門檻,呼吸吐納間,靈氣自來。

  所謂的天資,使多少向道之心,徒然蹉跎於門外。

  過去,遊戲主角自初始便無修仙之途可選,只能修劫力。

  可如今不同了。

  他是真身穿越至此,不再是遊戲裡被系統限制的角色,倒不免動了心思。

  那可是修仙吶……

  哪個男人不曾幻想過御劍乘風、遨遊九霄?

  哪個少年不曾嚮往過長生久視、逍遙天地?

  閉上眼,他彷彿就能看見自己腳踏飛劍,穿梭雲海的帥氣;能聽見劍鳴錚錚,
斬破虛空的呼嘯……

  睜開眼,周杰提筆蘸墨。

  落筆的手腕比他想象中更穩,大概這副身體的原主,也曾經常這般在宣紙上
留下字跡。

  他隨後在紙上刷刷寫下幾行字,墨跡未乾便已透出幾分野望:

  其一,新世界探索專案。

  既來到新世界,當親眼看看那些遊戲裡只能遠觀的奇景——東域浮空仙島,
北域荒原劍冢……

  還有那些踏劍凌空的絕色仙子們,較之現世流行的網紅臉,想必亦有天地之
別。

  可惜,他至今未曾得見。

  某個有機會見的,又不敢去。

  會死。

  其二,大齡修仙可行性研究。

  雖說二十五六歲尚未開始修行,在修仙界大概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紀。

  但依稀記得某位先生說過——暫且先記在魯迅賬上——道無長幼,達者為先。

  不試試怎知不行?

  其三,三千劫錄的專項升級計劃。

  周杰從懷中掏出那本《三千劫錄》,直接翻開到第四頁。

  劫所,作為遊戲的核心設定之一,在遊戲初期並不單純是仙子們的應劫之地。

  當初,依照遊戲提示建造的首座劫所,原是玩家的專屬之地,被他取名為讖
緯閣。

  那裡面可以存放物品道具,類似於遊戲揹包和私人空間的結合。

  而每座劫所,皆有其獨特功效。

  讖緯閣的玄機,便在於「尋劫」。

  閣中置有一方青銅羅盤,輕撥羅盤,每年可隨機傳送至一處劫起之地。

  這個堪稱初期開荒神器的設定,讓他能在遊戲前期就快速拓展探索地圖。

  如今,他也只需重設初始劫所……

  筆鋒至此突然一頓。

  「嗯?!」

  這該死的熟悉感。

  周杰望著紙上潦草的字跡,嘴角抽搐。

  在現世被KPI追著跑,穿越了還下意識做起了專案管理。

  「淦!」

  社畜竟是我自己?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隨即又苦笑著搖頭。

  「算了,橫豎現在也是自己創業……總不能中道崩殂了。」

  又寫了幾筆,周杰撥出口氣,起身活動筋骨。

  記憶重合之下。

  此間破敗逼仄的鋪面倒是比現世寫字樓的格子間親切得多。

  環顧四周,他的視線突然被一處角落莫名牽引。

  一張褪了漆的棗木躺椅歪斜在灰褐色牆邊,扶手磨得發亮。

  前身掌櫃大概常蜷在這方寸之地,就著穿堂風打盹兒。

  正好有些累了。

  這樣想著,他的腳步不自覺地就走了過去。

  「嘖~」

  周杰打量著那躺椅,發覺椅面上還留著些微人形的凹痕,細看甚至還能辨出
肩背與腰臀的輪廓。

  伸手撫過那些細微的起伏,指腹觸到幾根灰白的髮絲。不知是前主人遺落的,
還是某個過客蹭落的。

  「老夥計…」他呢喃著。

  這是前身對這個躺椅的稱呼。

  現在倒歸他了。

  周杰解開棉麻外衫,伸了個懶腰,像卸下千斤重擔般跌進椅中。

  老夥計立刻發出愜意的吱呀聲。

  沒有晨會,沒有日報,沒有釘釘訊息。

  瓦當縫隙漏下的碎金似的天光裡,周杰忽然覺得,自己骨血裡那些被工作榨
乾的精氣神,似乎正隨著老夥計的搖曳,一點一點重新豐盈起來。

  本是無根浮萍,何必急於求成。

  「急什麼呢?」他自哂一笑,徐徐呼氣,閉目小憩起來。

  ……

  若說週記雜貨鋪是間「冬日曬陽的老茶館」,那落雪閣便堪稱「春夜聽雨的
暖香閨」。

  案上。

  雲無月執筆畫符。

  靈砂蘸得飽滿,狼毫尖在黃符紙上徐徐遊走,靈氣湧出,勾出第三版最佳化後
的定神紋。

  這般功夫,原是她在天機宗數十年練就的。

  縱使天雷劈落,筆鋒也亂不得半分。

  偏偏,今日耳畔那聲響實在惱人。

  先是窸窸窣窣的衣袂摩挲,繼而變成極力壓抑的喘息,最後竟溢位幾聲貓兒
似的低吟。

  雲無月眉頭微蹙,筆鋒未亂,只是耳尖悄然泛紅。

  此刻,三尺之外的內室,沈清霜正蜷在軟榻上,素白道袍被汗浸得半透,衣
襟散亂間露出半截凝脂般的肌膚。

  「不、不行了……」她突然仰頸,渾身情潮翻湧,縱然在劫所之內,卻也再
以自持。

  沐晚煙忙按住她探向自己衣帶的手,叫道:「清霜姐!」

  指尖觸到的肌膚滾燙如火。

  她俯身攙扶,沈清霜卻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拽倒在榻上。

  失控的冰魄靈力自兩人相貼的肌膚間迸發,凝成霜,又化為水。

  「哈——」

  牆角傳來一聲輕笑。

  緋夭被金繩縛著,以極為羞恥的姿勢跪伏在地,卻笑得眉眼彎彎,眸中盡是
促狹:「宮主這是饞沐姐姐的身子了吧...」

  霎時間,一道禁言術便封了她的唇。可那雙狐狸似的眼睛裡,仍盛滿了得逞
的快意。

  聞言,沈清霜渾身一僵。

  殘存理智地控制下,她緩緩鬆開鉗制沐晚煙的手腕,可兩人的身軀仍緊貼著,
一時竟分不清是誰的心跳更震耳。

  慾火未熄,反倒因這短暫的清醒愈發灼烈。

  她能感覺到沐晚煙的呼吸掃在自己頸側,溫軟得令人戰慄;

  而自己的指尖陷在對方腰後的衣料裡,揉皺了絲綢。

  「晚煙……」

  這聲輕喚幾乎是從喉間擠出來的,夾著情動的顫音。

  她的唇幾乎貼上那玉白的耳廓,吐出桃色的喘息:「我…快…控制不住了……」

  話音未落,又一波情潮轟然漫上。

  沈清霜突然咬住下唇,齒間洩出一絲低吟,原本收攏的手指再度攥緊沐晚煙
的衣帶。

  這次直接扯開了大半。

  「清霜姐!」沐晚煙呼吸急促,急忙攥住她作亂的手腕。她強自鎮定,聲音
卻也染上了幾分慌亂:「你別亂來啊…」

  眼角餘光瞥見緋夭那宛如看活春宮一般的表情,沐晚煙耳根一熱,慌忙揚聲
道:「無月姐姐!你好了嗎?」

  」來了!」

  吱呀的開門聲中,雲無月手持一疊定神符紙踏入內室。

  目光掃過榻上糾纏的兩人,她眸色不變,二指捏起符紙,清吒道:

  「鎮!」

  ……

  片刻後,八仙桌旁。

  雲無月指尖輕撫過符紙邊緣,靈砂繪就的紋路已褪去小半靈光。

  她側過頭,望向軟榻,眼底似有星軌流轉。

  沈清霜散落的青絲在她眼中化作命理脈絡,雙頰緋紅映出三魂七魄的動盪。

  這般觀人之法,正是天機宗的「洞玄窺命」。

  「這三十六道鎮魂符,」她輕聲開口,「每道至多撐兩個時辰,而且效果只
會越來越差。」

  沐晚煙正捧著個白瓷盞吃茶,聞言手一抖,盞中碧葉便漾起一圈漣漪。

  盯著那晃動的茶湯,她苦思冥想片刻,忽想起一位藥谷好友。

  「我託藥谷的朋友也打聽打聽罷。」她說著,已掐起法訣,儲物袋中飛出一
只青色紙鶴。

  這小東西相當有靈性,先啄了啄她袖口,又歪頭蹭了蹭她指尖,這才撲稜稜
穿窗而去。

  窗外晚霞正濃,那紙鶴振翅掠過,好似從雲霞裡銜走了一縷緋色。

  「道友倒是交友甚廣。」雲無月望著那遠去的紙鶴,繼而問道,「有傳言道,
藥谷因理念之爭,谷中已無修者,不知是否為真?」

  「確有其事。」沐晚煙點頭,嘆了口氣,「不過,也只是各自所求之道不同
罷了。」

  頓了頓,她轉而反問道:「無月姐你呢,劫契一事,你究竟怎麼想的?」

  雲無月微怔,目光遊向窗外浮雲,喃喃道:「不過是樊籠久困……」

  「說到底,卻還是吾等理虧在先,背了劫契。不過,吾等求的是自在,他走
的是己道,各執一端罷了。」

  這時候,沐晚煙倒是突然好奇起來。

  「那無月姐當初是怎麼與那人遇上的?」

  「當年之事啊……」

  雲無月摩挲著茶盞邊緣,青瓷映著晚霞。

  窗外,樹影婆娑,沙沙聲裡,記憶如潮水漫上心頭。

  「天機宗擇徒,素來嚴苛。」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舊時光裡那個手足無措的少女。

  「五行缺四象,經脈若遊絲。昔日執事堂前,我的名冊,是被隨手丟在最末
一摞的。」

  沐晚煙一愣。

  她從未想過,眼前這位名滿天下的天機宗織命,竟也有過這般倉惶無依的起
點。

  「是師姐撿起了那本名冊。」雲無月眼底泛起一絲暖意,「用硃筆將我的
『不錄』劃去,改作『隨侍』。」

  從此,天機宗多了個特殊的存在——住在藏書閣偏廂,不拜師尊,只隨師姐
修習。

  師姐教她卜算之術,帶她翻閱天機宗的典籍,指點她如何在殘缺的經脈中尋
覓一線生機。

  然而,天道無情,紅顏薄命。

  師姐深入一處兇險莫測的結丹秘境後,再未歸來。

  同門帶回的,唯有一顆染血的築基丹。

  自那以後,她這些年所得到的,如同指間流沙,一一離去。她也漸漸明白,
旁人待她的客氣,不是因為自己人緣好,而是全賴師姐拂照。

  孤影寒窗,青燈黃卷。

  支撐她的,唯有刻骨的執念。

  調查師姐死亡的真相。

  再後來,宗門盛傳雲無月一朝頓悟,道心通明。

  唯她知曉,是自己闖入埋葬師姐那秘境的絕域深處,窮途末路時,遇到了他。

  「用我的劫契,換你求得真相的資格。天地為證,汝意若何?」他問道。

  意識混沌間,她聽見自己做出了此生最孤注一擲的回答。

  「我願意!」

  自此,劫契訂立,她的道途亦被改寫。

  師姐的天姿與風華,盡數疊加於她。

  世人修仙,求的是縹緲難尋的機緣,走的是通天徹地的煌煌大道。

  而她,腳下踏著的,是師姐未竟的修行路;眼中所見的,是師姐未能親睹的
浩瀚星海。

  一步一印,直至今日。

  然而,當她卜算之法臻至化境,終於窺見劫契的部分真相時,她才明白。

  那道契約,從來不是簡單的「天賦疊加」。

  它是一座囚籠。

  囚禁的,是師姐殞命時那一縷不甘與牽掛凝聚的殘魂。

  因血仇未報而執念深種,因劫契束縛而不得解脫,無法進入輪迴。

  如今,大仇已報,血債已償。

  可劫契仍在。

  因而,她要破劫。

  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讓師姐……真正安息。

  至於應劫期間,那人對她的淫辱褻玩,她只是安靜地閉上眼。

  不掙扎,也不迎合。

  當月光撒下,他總愛解開她束髮的絲帶,看那如瀑青絲一寸寸滑落肩頭。

  他並不褪去她的衣衫,只從背後擁住她,手掌探入她衣襟,肆意揉捏著那對
柔軟。

  「織命大人,」他偶爾會用這個稱呼戲弄她,「怎麼像個瓷娃娃似的?」

  其實雲無月明白,這人要的從來不是她的屈服,而是想看她這副清絕的模樣
被情慾一點點侵蝕,想看她空山新雨般的氣質被染上紅塵的豔色。

  所以,她從來也都順著他的小癖好,咬緊下唇,強迫自己維持著那份不食人
間煙火的空靈縹緲,直至渾身輕顫,再也抑制不住那情動的喘息。

  她一點兒也不恨他。

  就像雪不怨消融,月不怨雲遮。她本就是向死而生的人,這副軀殼早該葬在
秘境裡。如今能用來續命討債,反倒像是賺了。

  儘管上一次,那人做得過分了些。

  他命她用本命星盤推算自己受孕之期。

  最後,她算出了答案,卻垂眸不語。

  何必告訴他呢?

  反正,他等不到那一天。

  如今想來,也許那時候,星盤早已向她昭示了這場破劫的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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