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要被強制愛嗎】(2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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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她沒有細究,換了謝向北騎上去。

算算時間,村委老大爺也差不多該把晚飯送過來了。

紀清正想著,就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村委老大爺一邊哼著她沒聽過的小調,一邊走了進來。

雖然她已經交代過老大爺放在外面的茶几上就行,而且房門也鎖了,但她當時為了不顯得太奇怪,沒說不能進來看謝安南和謝向北。

紀清停下了動作,避免發出奇怪的聲音引起老大爺的注意。

房門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她聽到了一聲碗和桌子的磕碰聲,之後是短暫的安靜,老大爺的腳步聲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在朝門口靠近。

老大爺在小聲嘀咕著什麼,紀清聽不清,只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要是被老大爺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那她真的是要社會性死亡了。

紀清正緊張的看著門口,完全沒注意到另一邊的床上有一個身影輕輕坐了起來。

“算了,不打擾他們休息了。”老大爺嘀咕著轉身離開,紀清懸著的氣還沒鬆下去,突然感覺身後壓上來了一個人。

她差點嚇得失聲尖叫,但她還記得老大爺沒走遠,硬生生把這聲尖叫給壓了下去。

紀清緩了緩神,轉過頭,看到另外半張床上躺著的人已經不見了。

“姐姐騎的開心嗎?”身後的人咬著她的耳朵問她。

謝安南的聲音壓得很低,還帶著一點沙啞,聽起來有種大病初癒的虛弱,帶著病弱美人的蠱惑感。

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看,紀清的胳膊肘往後一頂,“起開。”

謝安南要是聽話他就不叫謝安南了,他不僅沒起開,還用胳膊環住了紀清,把下巴放在了紀清的肩膀上。

“我還以為姐姐不會救我們了。”謝安南的聲音很輕,輕的像是在喃喃自語。

明明環住紀清的是謝安南,但謝安南卻更像是被紀清抱在懷裡的人一樣,處在被動的位置。

紀清不打算和謝安南詳細剖析自己的心路歷程,她態度堪稱冷漠的說:“你再不鬆手,你的哥哥或者弟弟就要去世了。”

謝安南和謝向北從來不向別人介紹誰是哥哥誰是弟弟,他們不介意被人混淆他們,有時候甚至樂見其成。

紀清猜大概是因為他們以前經常互換身份去殺人或者做其他什麼任務。

他們自己也經常含糊對對方的稱呼,大部分都是“他”,偶爾會用名字稱呼。

零組的人也不會刻意去區分他們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但是謝安南這次卻說:“是弟弟。謝向北比我晚出生幾分鐘,我是哥哥……東西南北,南排在北前面,誰是哥哥也不難猜的。”

只是紀清從來都不想猜而已。謝安南和謝向北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區別。

謝安南一邊說著,手卻一邊從紀清的衣襬裡摸了進去,但摸進去了又不敢到處摸,他的動作放肆又剋制。

“姐姐……”

謝安南的話剛起頭,卻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36.



“姐姐……”這個和謝安南相似的聲音說著和謝安南一模一樣的話。

但謝向北的下一句話卻讓氛圍一下子變得古怪而微妙起來。

“動一下,好不好?”

謝安南的手頓住了。

雖然謝安南和謝向北沒少一起玩兄弟蓋飯,但這次紀清卻感覺到了一種沒法形容的不同。

就好像她真的變成了追不上就下藥強上的任性大小姐,而被她強上的窮學生還斯德哥爾摩的“愛”上了她。

“不好。”紀清一視同仁的回答。

但現在已經不是他們兩個躺在床上任由她胡作非為的時候了,紀清能說不好,他們也能拒絕被說不好。

謝安南用了最老土的方式讓紀清不能再拒絕他們。

他親的很用力,像是要把紀清的唇在自己的唇舌間給抿化了一樣用力,但這樣還不夠,他還不滿足的用舌尖抵開紀清的牙關,舌頭伸進去色情的舔她。

“唔……”幾乎要喘不上氣的紀清努力想要推開他,但是沒什麼效果。

最後還是謝安南自己良心發現的鬆開了她,但他的良心也只有一點。

紀清發現謝安南剛才還環在她腰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像是抱著小孩把尿一樣,把她給往上懸起來了一點。

但還沒離開,謝安南手臂上的力氣就鬆了。

“你……”紀清緩了一下,“你就不怕把他的東西給壓折了嗎?”

回答她的是謝向北本人,“就算壓折了,姐姐也會給我治好的吧?”

“想得美……”紀清的話還沒說完,謝安南又故技重施的把她給託了起來,再重新放下去。

“你別蹭了。”紀清被蹭的腰都在發軟。

“什麼別蹭了?”謝安南明知故問。一邊裝作無辜的問,一邊還變本加厲的繼續蹭。

紀清羞惱的說:“還能是什麼,你的東西。”

謝安南一般很懂見好就收的道理,不會真的把紀清逗惱了,但今天他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姐姐不說清楚我怎麼會知道?”謝安南幾乎整個貼在了紀清的背上,溫熱的呼吸纏在紀清的耳畔。

紀清覺得自己還是太文明瞭,她撇開頭,避開謝安南的呼吸,“把你的東西拿開。”

謝安南和謝向北都笑了,身後的胸膛震動了一下,謝安南抓著她的手往後,莫名的給人一種正拼命甩著尾巴眼巴巴的看著她的大狗的既視感。

“……你是不是有病?”紀清沒忍住罵他。

謝安南又笑了。

紀清想掙開手,但謝安南卻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拿開。

他像個無賴一樣蹭著她,“上次都讓姐姐當老師了,這次不能讓我們當老師嗎?”

“不能。”

“真的不能嗎?”謝安南一邊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話。

紀清本來想斬釘截鐵的說不能,但轉念一想,就算她說不能也阻止不了他們。

“答應你們也可以,但你們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謝安南本來都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紀清突然改口答應,他反倒是愣了一下。

不過他沒問紀清的條件,只說:“只要我們能做到,什麼都答應姐姐。”

紀清心想果然小頭控制大頭的時候是最好騙的,等他們知道她要什麼條件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後悔。

“那我們現在就是老師了,對不對?”

師生play對紀清來說也是一回生兩回熟了,她的心理負擔也沒上次那麼重了,“對。”

“那紀清同學,告訴老師,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謝安南進入角色很快。

像是為了強調問的是她哪隻手裡的東西,謝安南還把性器往她手心裡又撞了撞。

“陰……”紀清的話剛開頭,謝安南就拉長了音調“嗯?”

紀清頓了一下,發現自己還是太文明瞭,她磕巴了一下,才把這個詞說出口。

謝安南滿意了,謝向北接過教學任務。

紀清又想罵人了,但她很有契約精神的忍住了。

第二個字輕的幾乎是被氣聲含糊過去的。

謝向北當然不滿意她的敷衍,像模像樣的說:“紀清同學,端正你的學習態度,大聲朗讀出來。”

不知道前後文的只聽這句話,恐怕還以為他真的在上課,能把色情play說的這麼義正言辭。

紀清都想給他配個喇叭,讓他給村裡的老頭老太們也好好上上課了。

房間裡很暗,謝向北看不清紀清的表情,但能感覺出紀清的羞惱。

這樣的紀清很少見,少見到謝向北都產生了一種自己其實已經死了,他現在是在陰曹地府做美夢的感覺。

但像他這樣的惡人,下了地獄是不會有做美夢的資格的。

謝向北回過神來,“回答的很好。”

“接下來是第三個問題。”謝安南把紀清從謝向北身上抱起來,“現在我們要做什麼?”

紀清已經充分認識到謝向北和謝安南的下流程度了,反正最後都要說,還不如她直接說。

搞得好像誰不知道這些葷話一樣。

紀清這次連個磕巴都沒有。

謝安南笑了一聲,“紀清同學進步很大……那接下來就是實踐部分了。”

謝安南抬手在紀清的屁股的打了一下,清脆的一聲“啪”。

打得不重,遠遠不如紀清當時拿教鞭抽他們的力度。

但羞恥感的多少並不是按打得有多重來衡量的,有時候打得越輕,羞恥感反而越重。

比如現在,謝安南打完了,又用手蓋在剛打過的地方慢慢的揉,像是要把打上去的紅痕給揉散開。

儘管謝安南和紀清都知道,這點紅痕沒一會兒就會消失,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

這不是教訓,而是調情。

謝安南一邊揉,一邊說:“紀清同學,不要亂夾,不然我會認為你是想故意讓老師出醜的。”

紀清倒是希望謝安南能出醜。

謝安南玩的起勁,謝向北當然不會閒著。

他靠坐在床背上,捧著紀清的臉湊過來親她。

但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深,謝向北都找不準位置,他親的就跟洗臉一樣,從下巴親到了額頭,到處都親了一遍。

“要是明天他們問起來床上的都是什麼,你知道該怎麼回答嗎?”

紀清覺得謝安南瘋的不輕。

但她明天要是真的實話說了,瘋的就不是謝安南和謝向北,而是她了。

而且瘋不瘋的都是其次的,她怕自己真的這麼說了,會把老頭老太們嚇出幾個突發心臟病來。

紀清不說話,謝安南又惡劣的笑著問她:“紀清同學,知道了嗎?”

“知道了……”才怪。

紀清的陽奉陰違表現的太明顯,謝向北忍不住笑了一聲。

但紀清的手和謝向北的手一起挪開,紀清的上半身支不住的往下滑。

“紀清同學想要做附加題嗎?”謝向北的手又回到了紀清的下巴上,捏住她的臉頰微微用力。

謝向北從床上下去,朦朧的月色被他擋在身後,他的影子把紀清完全籠罩在裡面。

紀清穿的是一件格子襯衫,是前幾天在商場裡拿的,款式老土,但在他一顆顆的把襯衫的扣子解開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情趣。

在他解釦子的時候,謝安南還在抱著人上下。

“嗚……”紀清的手找不到支點的胡亂抓著謝安南扣在她腰上的手,但謝安南的手紋絲不動,像是鐵鑄的一樣把她往上托起來又用力按下去。

謝安南感覺到紀清的肩胛骨壓在他的胸口,像是一把還沒磨鋒利的刀,但他低下頭,卻看到從內衣裡跳出來的一團白色。

內衣是前扣式的,不是紀清自己選的,現在內衣釦一鬆開,即使是在夜色中,都像是帶著瑩白色的光澤。

謝向北已經想到了更好的附加題,對謝安南說:“讓我弄點水。”

這個水當然不是杯子裡的水,謝安南把意識都有點恍惚的紀清提起來。

雖然紀清的道德感已經稀碎了,但你一下我一下的方式是不是有點太淫亂了一點。

“你們……”

紀清的話剛說出口,突然想到自己剛才也是一個二十下另一個二十下的,儘管她只是為了救人,但她好像也沒什麼立場來指責他們淫亂。

“我們怎麼?”謝向北問。

拔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沾滿了淡白色的粘液,就像是在煉乳罐子裡浸了一下的大烤腸一樣。

甜的配鹹的,一定很好吃。但是這麼好吃的東西他要給紀清吃。

“你們……”紀清還是想罵他們有病,但她的話沒說完,謝安南就像是故意不讓她說話一樣。

房間裡各種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混在一起。

“舔一舔。”謝向北說。

紀清可能都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下意識的伸出舌頭想把這個東西推出去。

謝向北的後腰發麻,他的動作頓了頓,目光和謝安南對上。

謝安南無聲的笑了一下,帶著一點微妙的挑釁的意味。

基地裡大部分人,包括紀清在內,都以為謝安南和謝向北的關係很好,但他們的關係其實也沒有別人以為的這麼好。

雙胞胎之間的關係,大部分時候反而比一般的兄弟姐妹之間的關係更加難以平衡。



37.



謝安南和謝向北是同卵雙胞胎,他們在差不多的時間誕生,擁有一樣的DNA,外貌相似到連他們的父母都會把他們混淆。

但他們又是獨立的個體,他們對自我的存在有清晰的認知,會渴望作為自己被認同,而不是某個和自己相似的人。

謝安南和謝向北也有過相看生厭的階段。

他們曾經很努力的把自己和對方做出區別,卻因為相似的長相總是被安排當彼此的替身,掩護對方來完成危險的任務。

不過這個階段早就過去了,他們都已經很難回憶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不再介意別人把他們搞混了。

或許是因為每次都糾正別人太累了,又或許是他們對自我的認知不再需要別人的認同來添磚加瓦。

他們就像是突然“長大”了一樣,開始變得兄友弟恭,好得像是一個人一樣。

但兩個人就是兩個人,怎麼可能會變成一個人。他們再像,也不會變成一個人。

謝向北也笑了。

雙胞胎是兩個人,但兩個人之間或許真的有什麼特別的心靈感應,又或許他只是太熟悉自己的孿生哥哥。

他總是能知道謝安南最在意什麼。

謝向北往後退出去,輕輕撫摸著紀清的頭頂,問她:“紀清同學,你是喜歡謝安南老師多一點,還是喜歡謝向北老師多一點?”

他的語氣就像是幼兒園裡的幼師在哄著四五歲的稚童一樣。

謝安南的動作卻頓住了,像是在等紀清回答這個幼稚的問題。

持續不斷的刺激突然冷卻下來,紀清的神智也清醒了一點。

但她幾乎沒怎麼思考,一點沒讓謝向北失望的說:“都不喜歡。”

這當然不是氣話,謝安南和謝向北都很清楚這一點。

謝向北的心裡有種古怪的酸楚感,但不妨礙他抬頭看向謝安南,用一模一樣的笑容回敬他。

聽到了嗎。她不喜歡我,當然也不會喜歡你。我們可是一樣的。

謝安南看著謝向北,這次笑出了聲。

但他很快低下頭,附在紀清的耳邊輕聲說:“沒關係,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紀清不知道這兩個小瘋子又在玩什麼新遊戲了,但她很想勸告他們一句,先做後愛不是她這個惡毒女配拿的劇本。

不過就算她真的想善意的勸告,謝安南和謝向北也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床嘎吱嘎吱的搖到了夜色最沉的時候,紀清總算成功的昏睡過去了。

紀清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屁股了。

她躺在床上恍惚了好幾秒,時間和地點才清晰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紀清坐起身,身體沒什麼不適。

得虧她的進化能力很給力,不會出現被一夜兩個N次郎之後,第二天走路姿勢怪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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