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7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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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2

 73章

  在我愣神中,母親回來了。

  她好像洗了把臉,那班味汙染的臉色的疲憊與暗沉已然褪去,髮絲掛露中也稱得上忽然間就容光煥發,略顯冷峻的神色也有拂不掉的紅潤,隨平穩的呼吸而愈發明顯,也許,這不僅僅是洗了把臉的緣故。

  襯衫沒有完全的束進褲子中,顯得有幾分隨意,低馬尾扎不住所有頭髮,總有幾縷垂落一側,這個女人如同居家中的“不講究”;當她經過我身旁,我能體味到一種體溫蒸騰出來的溼氣,從褲子裡,混搭了清水、體汗、還有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液體,如被暴曬了一天的青草遭遇瞬間的傾盤大雨,很快又消失無蹤。

  歡愉散盡之後,原本藏起來的悶熱氣息竄逃出來,將這個小小的辦公室攪拌得有了異樣的味道,從母親進來後的一陣皺眉可知。

  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隨後雙手背後靠在桌面邊緣,似有思索,不一會,鬆了一口氣,又瞄了我一眼,在發覺我眼內仍有熾熱渴求的時候,她避開了我的眼神,轉過身去。

  她一邊收拾桌面的檔案,期間開口道該回去了,不對,該去吃東西了。

  但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僅僅一發手尻,如何能緩解邪火;加上此刻的她在我眼內更有人妻的媚熟豔麗了,似乎因為剛才的一齣被激活了,儘管不施粉黛,儘管穿得普普通通;舉手投足間,身上的衣服晃盪得更厲害,臀腿也更加緊緻飽滿,在這最枯燥古板的辦公室,風情更甚。

  也因為我始終認定,這裡還能發生更多的可能。

  我腦海全是母親剛才的騷媚到近乎陌生的“淫聲浪語”,更將她那些帶有挑釁刺激引誘意味的話語刻進了心裡,我盤算著,能按照那些話語繼續發展嗎。

  但看母親的態勢,似乎都當沒有發生過。

  摸了摸手上殘留的黏膩溼滑,我就不發一言,但向母親身邊走近。

  她察覺到我的動作,停了手上的功夫,瞥來一眼,又故作自然道,“我把這些資料放好就可以走了……”。

  我內心雖然焦躁,但形勢變化下也無法直白地說出心中所想,只得躊躇道,“媽……那個……”。

  她顧左右而言他,“什麼……沒什麼事了……今晚的任務完成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再道,“你剛剛說的……所以……要……怎麼說……”。

  她應該馬上聽懂我未說出口的意思,轉過身面對著我,一戳我腦門,沒好氣地看著我,斥道,“怎麼……還想亂來不行……”。

  我低下頭,小聲囁嚅,“你明明說了……那什麼的……”。

  母親用一種掌控了一切的眼神盯著我,不以為然的輕蔑一笑,“你看著這是什麼地方……剛剛已經夠縱容你了……看在你辛苦了一晚上……”。

  “還想得寸進尺呢……”。

  我癟嘴抬眼道,“可你都那樣說了……”。

  大概母親也想起了那些放浪的話語,神色變得慍紅,只能用一種心虛的厲聲道,“那是特殊情況……你……你別想著借題發揮……”。

  “媽……就看在我今晚幫了你大忙的份上……”,我滿懷期待地說著,同時很斗膽地拉扯著她的衣服,當然力道很小,但也表示了小孩索取某樣東西的執拗與堅決。

  母親投來刀子般的目光,打掉我的手,懟道,“幹嘛呢黎御卿……你真是無法無天了……”,然後她又去整理好檔案,看樣子,壓根不把我當回事。

  但沒有鋪天蓋地的教育,佐證了這個事情在彼此之間的阻力已然悄悄地發生了改變……早已沒有了完全割絕的根基。

  她將檔案放到稍高的儲物櫃中,一邊嘀咕著,“幫小小忙,就敢有這麼離譜的要求”。

  “養你這麼大,就這麼報答我的?”。

  也不管我到底有沒有在聽,更像是一種自言自語。

  當她處理好後,回過身,拍拍手,說了聲“好了,可以走了”。

  她看到了我呆站原地,帶著亂七八糟的想法一直看著她,應該也看得出我的邪念再起,不過母親這次直接不為所動,端起水杯喝了個乾淨,嘴上像是說著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要不再用手咯……以後都用這種方式……”。

  聽到她這麼說,我很是緊張無措,乃至恐慌,開了這個頭,別不是讓母親“借題發揮”了吧,我帶著不甘與不解看向她,其實內心已經在質問,“這……這遠遠不夠吧?”。

  母親放下水杯,略帶戲謔地看著我,似乎在詢問,怎麼樣。

  但是轉念一想,我樂觀起來,禁忌壁壘名存實亡了,也不能聽母親說什麼是什麼,今後再親密接觸,再有更進一步的行為她又能抗拒得了多少,所有口頭的拒絕都顯得那麼的自欺欺人。

  只要她觸碰了我的敏感部位,我就能上下其手,那事前的明令禁止不過是白紙一張,威懾力不多,當然彼此場景心境有特殊情況另說。

  當下我當即裝聾作啞,略為興奮道,“那阿媽的意思是……不在這裡的話……就可以不止那樣?……”。

  沒等她出聲駁斥,我趕緊再道,“我知道了阿媽……那就先回去吧……”。

  母親嘴角一動,叱責道,“知道就好……”。

  當我先一步跨出辦公室門的時候,母親才想起了什麼,又急又忿道,“誒誒……你可別曲解……亂七八糟的事在哪都不行”。聲音在我耳邊越來越細,忸怩的意味越來越顯。

  我裝作沒聽到。

  當路過衛生間的時候,母親停了下來,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因此我也停了下來。

  “還不去把手洗了……”,她瞪眼說道。

  我遲疑道,“啊……為什麼……”。

  母親更是想到了我這邪惡的手做了那些不堪入目的行為,臉頰微紅,神色羞憤,咬著牙說道,“啊什麼……能不能注意點個人衛生”,說完還帶著嫌棄的表情。

  雖然我自身不嫌棄,但這種事還是不能忤逆母親,聽話照做。

  當來到一樓大堂,我們都傻眼了,還有坐班的看守值班人員……

  母親一愣,臉龐閃過後怕的驚慌,更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強裝自然地跟這位阿伯打了下招呼。母親竟然忘了這茬,他們是有人24小時在大堂值班的,當然有人輪換,白天是固定的一個妹紙,晚上兩個大爺輪換。或許由於母親平日基本準點下班,對於這個24小時在崗的情況感知就不深。

  估計她也慶幸沒有最終失守。

  國企大多有24小時值班的,這是上面貫徹下來的制度,說是要保持24小時有人在崗能接聽上級單位的抽查,不管什麼樣性質的企業,當然我也不知道這意義何在。

  更多的是名義上需要看護好檔案資料吧。

  值班人員巡查時段我不得而知,也許只是看到還有燈光,就會上來一看呢。這麼一想,我也後怕,最怕兩人都意亂情迷間,注意不到有人走近有人吆喝。當然我貌似內心怕的是因此社死或者就算不被發現什麼端倪,但因此讓母親落下心理陰影,那以後再想做什麼,恐怕難於登天了,她從此都會以此說道。

  站在摩托車旁,母親輕拍胸口,心有餘悸的感覺;但一看我像個沒事人一樣,就似乎氣的不打一處來了,扯了一把我的耳朵,咬牙切齒道,“還敢亂來不……差點就被你害死……”。

  這種肉體痛覺我早已習慣,只做躲避動作沒痛出聲,我不以為然道,“好一段距離呢……他要是上來我們都能察覺……”。

  “王八蛋,亂來也看一下場合啊……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母親悲憤道。

  隨即又覺自己失語,這說得像是默許了一些東西……狠剜我一眼,心思早已凌亂。

  她戴好頭盔,跨坐上來。

  在摩托車啟動的聲音中,她湊過了我耳邊,帶著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快速說了一句,“以後都用手……永遠”。我聽來,只覺像小學生一樣的賭氣報復語氣,壓根沒當真的,搖頭輕笑出聲。

  然後我們就覓食去了。我們鄉鎮的宵夜環境還是挺好的,在縣城內都頗有盛名,夜晚的煙火氣息離奇的濃烈,無他,太多社會閒散人員,太多賭鬼,支撐了宵夜檔消費市場;這些人夜晚聚一起能幹啥呢,不就大排檔吹牛逼,還有覆盤戰況,繼續對下一次開牌抱有信心,嗯,這個還是我從父親身上觀察得來的。

  儘管母親對我諸多的“不滿”,但不管是她有獨立經濟來源抑或沒有,對於兒女吃的方面,向來是傾盡所有的。

  好好吃飯,斷線的親情就能彌合;當母親能關懷我食事,那就代表著所有過錯所有荒唐都會被原諒。

  日子就回復平常了,也許它本來就是平常的,我們都不需要把那些事情想得太複雜。

  當母親舀起一碗粥的時候,我正透過熱氣騰騰看著她,她看了我一眼,神色沒有任何異樣,只一味點評起這煲粥煲得咋樣,放的料的新鮮程度…

  不過好不好吃,我都得被要求多吃點。

  歸途,摩托行駛中帶來的清風在這個夏夜格外令人舒爽,撫平了我的躁動;發動機的聲音代替了我們的沉吟,愜意間,母親絮叨起孃家的事兒,那些令她牽掛,提起都盡是窩心的人,從老到少,一一提及。

  說起孃家,我總覺得她有另一種光彩,過往被生活瑣碎傾軋的悶燥都蕩然無存,語氣哪怕心態都是格外的輕盈歡快,說不上年輕了幾分,但絕對是鮮活明亮了許多。

  對於自己熱愛的風土人情,母親總是希望兒子也能愛屋及烏;幸好在這方面,我是令她欣慰的,我跟那邊沒啥隔離感,發自內心的。

  訴及這些話題,彷彿過去的“齷齪”都毫不放心上了。

  我們總需要更多正常的生活細節,更多帶來幸福感的事物,來卸掉一些不尋常事情帶來的心理障礙。

  日子總要繼續的不是,挑戰的倫理、禁忌,沒有想象中的沉重,只要它不為人知。

  感受到母親的情緒高漲,好幾次我想懇求她,離開她單位時候說的那句話,能不能不當真。因為我內心還想,那再往前的呢。

  不如大家就用一個順其自然來圓過去吧。

  不過聽著她的津津樂道,我忍下了說點什麼的想法,繼續當一個饒有興致的聆聽者。

  回到家後洗完澡,差不多12點了,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第二天,仍舊沒有。縱然我們發生過最終的不倫行為,縱然我隨時能燃起淫邪激情,但我可沒有那麼強大的心性和手段,對慾望果實唾手可得,畢竟,母親也是個獨立的個體。

  天時地利人和也論不上,從之前的經歷來看,我就沒覺得這三種要素齊全過。

  說白了,這種事,“愛恨就在一瞬間”。

  週日的時候,我接到了韻兒的電話,她應該是從黎東那裡要來我家的固話號碼。在我斷網與世隔絕的日子,固話是與同學死黨聯絡的唯一方式。

  但其實用的不多,一來我在電話中總是無法跟人侃侃而談;二來從小的觀念影響,這種方便的通訊方式,是要花大價錢的,起碼作為脫產者的小孩,是沒有權利消耗的。

  接到韻兒的電話,儘管我內心是很驚喜與有種凌亂的心動,但我說話間還是平淡乃至靦腆得不知所措。

  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女孩主動與你說話或通訊,怎麼不認為對方對你有好感呢,然後隱約覺得一段美好的令人期待的愛戀正在萌芽。

  其實無論什麼年紀,只要一個外形上你覺得還行的女性表達了對你的好感,男的大多不會牴觸,並能瞬間體驗戀愛的酸臭味,雙向曖昧的心動期待。儘管隨著新鮮感褪去歸於平淡,沒發展成愛情。

  對於男人來說,一段時間的心動是簡單的,而發展成愛的條件還很苛刻,甚至成不了,日久生情其實在男性身上不多見,男人都被幽怨地認定不會被感動的了。

  我跟韻兒聊了沒多久,大部分是她百靈鳥一樣的眉飛色舞說道;可主動的問候,乃至想探情瞭解你任何情況,在這個年紀,已經勝過直抒胸臆。

  要不是路途遙遠,我真想騎上摩托會見佳人。

  但想著8月下旬了,開學的日子不遠了,機會大大的有,發生點什麼的機率也無限高,我甚至覺得比與日夜共處的母親發生親密接觸的機率還大。

  我知道母親很在意這茬事,我與韻兒的來往,比以前初中時候還要敏感。也許是這個女孩的“特別”,也許是我變得不一樣了,也有可能是一些別的因素不得而知。

  一方面對母親有想法甚至已經得償所願,另一方面也不放棄對其他女性的想法,當時的我並不覺得自己渣,更沒有“一腳踏兩船”的概念,我覺得這是兩回事,我更覺得只要不被她發現就行。

  遠在縣城,她又能知道什麼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通電話全程被母親“監聽”了,當然她也許不是故意的,母親不會幹這種無聊事,父親倒是會。

  可能就是來電的時候我稍微先於她接了這個電話,一樓二樓都有這個座機的。

  母親也毫不客氣,碰到我之後就問起了這個情況,雖像是循例問幾下的語氣,漫不經心的姿態,但問題卻是讓我聽出一種封建時代高門大戶對子弟交際的警惕與擔憂。

  比較的不可理喻,比如問“她還打算讀書嗎”,多少有點不友好了,我沒想到一想開明的母親,也這麼陳舊了起來,可能是關心則亂?

  我都如實應答,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主要是,畢竟我們沒發生什麼,我也沒說什麼情意綿綿的話,自然能夠坦然應對母親的問話。

  但我感覺到,我期間與對方毫無陌生感的交流,還有“違背”了當初母親表達過的不希望我與這種女孩過多接觸的意願,令母親錯愕又憂慮,責備之意言於溢表,可能怕我逆反才沒有乾脆說出來。

  我當時哪裡想到其中意味。我想著大不了我們沒有過界行為,但這青澀的曖昧感我還是很貪戀的,正是對異性對微妙情感格外渴求的年紀。

  不幸的是,電話門過後,母親就沒啥好臉色給我了,吃飯的時候,都懶得嘮叨日常了;即使在週一大早上我載她去上班,也沒能喚回那個“活躍”的母親。這通電話影響這麼惡劣了麼,可說的都是很日常的話。

  早知如此,我肯定會拒了這電話。毋容置疑,釋放慾望的物件,換誰都代替不了母親,身份、年齡差、成熟的韻味,都是獨一無二的

  8月下旬了啊,真要這麼平平淡淡度過餘下的假期了麼。期間聽到了父親的一些動向,他又在村裡“召喚”多了一個司機過去幫忙,如此一來,更像甩手掌櫃了,一輛車,養幾個人,哪還有什麼錢賺,待下去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回家耕田。

  母親只是吐槽了幾下,沒有太大情緒了,她從不阻撓父親的行徑,這是從前中國女性的固有素養。

  侷限性嘛,總有有的。唯一有反抗意味的就是,那誰也別想阻撓母親的一些決定,想法,做法,這已經有很大的進步意義了。

  不算什麼觸及底線的事,日子照樣得過。加上母親自己有了賺錢的能力,內心應該就更強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看到母親對父親的依附少了,我忽然有個可怕的念頭,她會不會覺得這個男人可有可無了。

  但大體還是被傳統觀念“規訓”的女性,很多事情還是會做到位的。

  週末“無所事事”過了。

  不過在送母親去上班的那天晚上,倒是有了微妙的小插曲。

  那晚飯後不久我上了二樓看著電視,這個時候,應該是母親洗澡的時候,從剛才的一些動靜可知。

  嗯,女人洗澡,總是令人有很多旖旎的想象,無可否認我總會在此上面想入非非。儘管在生活中,它也是一件私密的隱秘的事,卻是我們潛意識裡或者日常認知中,唯一的能接近女性全副赤裸一面的場景。

  至於換衣服,或者是更私密的也就是床事,如果不是明晃晃地長時間地看了一次,壓根不會往這方面想的。

  洗澡類似一件令人入定的事,不會對外界有戒備之心,況且這是居家呢,絕對的安全,再配上曾經農村的條件,農村的性教育根底,因此總會發生些尷尬難為情的照面,也有可能是大大方方的自然。

  童年記憶的艱苦中帶點窘迫的溫情時光,成了激化畸唸的溫床。

  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我長期以來的意淫中總對浴室場景、洗澡中的女人情有獨鍾。它從一開始,就沒有了完全的禁忌效力。

  事實上,或明或暗地我也在沖涼房中觸達了許多,關於母親。

  忽然聽到母親的呼喊,語氣並不焦急也不忸怩,如果是在我的歹念暴露之前,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現在貌似不同了,不應該再這麼的自然了啊。

  她難道不知道更清醒於非禮勿視,在那種情形下很容易誘發我的衝動,甚至場面失控,我可是有前科的。

  我內心自然而然生起燥熱。

  很陳舊的生活情節,這次,是沐浴露沒了,她喊我拿二樓的給她。

  我該想過,為什麼從前到現在,這種有可能尷尬的環節她不讓小妹來做呢。

  也許是因為,在那個時間點,母親潛意識裡覺得小妹不是在鄰居家就是睡覺了吧。也可能是,兒子更早承擔了為母跑腿的角色,使喚順手了,畢竟在漫長的歲月畫卷中,鄉間田野裡,我們母子就像相依為命似的,“搭檔”幹活。

  從前我還小沒必要避諱,現在,其實也還小,在農村的認知中,18歲以前都是孩子。

  我的腳步不再忐忑,在沖涼房門前,我其實可以直接放下,然後喊一聲的,以前我也這麼做過。

  門沒掩實,我喊了一聲,“媽……我放進去了喔……”。算是提醒了一下。

  也沒等她回應,推門徑直走進,水汽繚繞間,半蹲的母親曲線格外玲瓏,身下的蜜臀總是不跟上身在同一水平面,它總是要向後凸出翹出的,以一個圓滑的弧度,熱水淋落下,在肌膚上一滑而過,沾了水的肌膚給人的感覺總是滑膩細膩的。

  胸前的陡坡的情景如出一轍,側身望去,那對酥胸更挺翹呢,在雙臂的動作下,在母親自在地用毛巾沾起桶中的水的襯托下,輕抖得有幾分傲嬌,畢竟它碩大豐滿,而不是乾癟的聳拉,無論女人內心是否自豪於此,在異性,尤其是少年的眼中,她,它,一定意識到自身這一齣魅力。

  尤其是她此刻暴露於我眼前,卻仍舊若無其事,乃至有點清冷的神色,都被我看成了刻意,刻意的無形引誘,當然我不知道她要引誘出什麼。

  只偷瞄一下,我喉嚨緊得很,彷彿也被這水汽感染了,臉龐也發熱了。

  母親斜了我一眼後,轉過了臉,很平常的說道,“放下就好出去了,還愣在這幹什麼呢……”。

  說話間,手上正好碰到胸前,顫巍巍沉甸甸,好像生怕我看不出全貌特徵一樣。

  我訕訕地退了出去。

  不是我改過自身,放棄揩油。是我錯誤地認為,母親這個態度,看來是完全擺脫了倫理道德桎梏了,那麼,我大機率能有更大尺度的接觸了。

  我壓了壓硬得不行的雞兒,打算將慾望發酵放到更舒適的場景,忍一忍等一等又何妨。

  等到我在二樓看到母親的時候,看到她穿上了一套略為保守的睡衣,保守的在於是一條長褲,在於上身的寬鬆但沒有窺探風光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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