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級牧場主,把老婆養成公共奶牛】(11-13)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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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3

 第十一章「英雄」與「獵物」

  就在陳婉的尖叫聲還在酒廊裡迴盪,就在「眼鏡蛇」那張因憤怒和慾望而扭
曲的肥臉即將貼上我妻子那掛滿淚痕的臉頰,甚至想要用他那張臭嘴去親吻那被
鈔票塞滿的乳溝時,一個身影介入了這場混亂的風暴中心。

  張赫。

  他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附近,顯然已經像一個耐心的頂級掠食者,旁觀了整
場「驗貨」的全過程。他沒有在一開始就出手,那太愚蠢,也太著痕跡。

  他選擇了一個最完美、最能凸顯他「英雄」形象、最能讓落難美人對他產生
致命依賴感的時機,悍然出手。

  「放開這位太太。」

  張赫的聲音不大,但冰冷、沉穩。他甚至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伸出一隻手,
閃電般地、精準地扣住了「眼鏡蛇」那隻攥著我妻子手腕的、肥膩的手。

  「你他媽誰啊?敢管老子的閒事?!」「眼鏡蛇」被人打斷了即將得手的
「好事」,勃然大怒,轉頭就罵。這是屬於暴發戶的、毫無技術含量的憤怒。

  但他剛一回頭,對上張赫那雙冰冷得如同深淵般的眸子,後面的話,就硬生
生卡在了喉嚨裡。

  張赫常年健身,身材高大挺拔,又是在各種權貴富婆之間遊刃有餘的「金牌
男伴」,他身上那股混合了野性荷爾蒙和上流社會冷漠疏離的氣場,遠非「眼鏡
蛇」這種靠投機發家的暴發戶可比。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物種之間的、碾壓性的氣
場差距。

  「我再說一遍,放手。」張赫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但扣著對方手腕的五指,
卻猛然發力。

  只聽「咔吧」一聲清脆的、令人牙酸的骨裂聲,伴隨著「眼鏡蛇」一聲如同
殺豬般的、淒厲至極的慘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張赫鬆開了手。「眼鏡蛇」則抱著自己那隻以一個詭異角度彎曲的手腕,疼
得滿地打滾,嘴裡不乾不淨地咒罵著,像一條被人踩了尾巴的癩皮狗。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充滿了暴力的美感。

  酒廊裡的保安這才姍姍來遲,手忙腳亂地將還在地上哀嚎的「眼鏡蛇」拖了
出去。一場鬧劇,就此收場。

  而張赫,則像一個剛剛打掃完戰場的國王,緩緩地轉過身,將他那溫柔而又
充滿了關切的目光,投向了那個還處於極度驚嚇和混亂中的、我美麗的妻子。

  陳婉還愣在原地,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如紙。她胸前的乳溝裡,還狼狽地塞
著那些充滿了侮辱性的鈔票,像一道醜陋的傷疤,烙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也烙
印在了她那顆破碎的心上。

  張赫的眉頭微微皺起,那是一種恰到好處的、混合了心疼與憤怒的表情,仿
佛眼前這個受辱的女人,是他珍視的寶物。

  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脫下了自己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剪裁得體的黑色
西裝,動作輕柔地,披在了陳婉的身上。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他用自己的衣服,為我的妻子,遮擋住了那片本不該被外人窺探的
春光。

  這件帶著男人體溫和高階古龍水味的西裝,像一劑強效的鎮定劑,終於讓陳
婉那瀕臨崩潰的神經,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她抬起頭,那雙哭得紅腫的眼睛,充滿了無助和茫然,就這麼直直地望進了
張赫那雙深邃得如同星辰大海的眼眸裡。

  「張……張先生……」她聲音嘶啞,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抖。

  「別怕,沒事了。」

  張赫的聲音,彷彿帶著某種催眠的力量,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有我在。」

  他說著,伸出手,用一種極其自然、又極其親暱的動作,開始將那些被塞在
她乳溝裡的鈔票,一張一張地,慢條斯理地,抽了出來。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一次又一次地,擦過她那嬌嫩、溫熱的肌膚。甚至,
為了勾出那些被塞得太深的紙幣,他的指尖,不得不深入到那道深邃的、柔軟的
峽谷之中,去進行探索。

  每一次觸碰,都讓陳婉的身體輕輕一顫。

  那是一種混雜著嫌惡、羞恥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的顫抖。她想
反抗,想躲開,但她的身體,卻因為剛剛經歷的巨大沖擊而變得綿軟無力,只能
任由這個「救命恩人」,用他的手指,在她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進行著一場
以「幫助」為名的、溫柔的「玷汙」。

  我坐在不遠處的陰影裡,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真理之眼】忠實地將張赫此刻的內心獨白,呈現在我的腦海裡。

  【內心慾望(即時):『操!爽!太他媽爽了!這奶子的觸感,比想象中還
要嫩,還要滑!這乳溝,深得像條縫,老子的手指在裡面,簡直就像在最頂級的
騷逼裡攪動!看她這副被嚇傻了、任我施為的樣子,真是可愛。待會兒再加把勁,
今晚不把她弄上床,老子就不姓張!』】

  而我,則一邊欣賞著他那骯髒的內心獨白,一邊看著他那隻正在我妻子胸前
進行著「救助」的手。

  【叮!】

  【檢測到「英雄救美」場景下的持續性「玷汙」!】

  【玷汙度判定:B 級(部位:胸部核心區域;接觸方式:以「清理」為名的
深入撫摸;附加條件:女方意識混亂,半推半就)】

  【玷汙度 1200 !】

  張赫終於將最後一張鈔票抽了出來,隨手扔在桌上,彷彿那不是錢,只是一
堆廢紙。這個動作,瀟灑而又充滿了對金錢的蔑視,無疑又為他增添了幾分魅力。

  然後,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充滿了保護欲的語氣,對我那還處於失魂落魄
狀態的妻子說道:「這裡不安全,我先送你回房間休息。」

  他沒有問她的房間號,也沒有問我的存在。他像一個理所當然的保護者,扶
著我妻子的肩膀,半摟半抱著,就要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陳婉已經徹底喪失了思考能力,像一個失去了提線師的木偶,任由他擺佈。
她將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依靠在了這個剛剛第二次「拯救」了她的男人身上,
尋求著虛假的安全感。

  我知道,該我登場了。

  再不出現,戲就演得太過了。

  我掐準了時間,從陰影裡站了出來,臉上帶著一副「剛剛打完那個該死的商
業電話」、「對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的錯愕表情,快步走了過去。

  「老婆?張先生?這是……怎麼了?!」我的聲音裡充滿了恰到好處的困惑
和擔憂。

  我的出現,讓張赫的動作微微一頓。

  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惱,但很快就被完美的演技所掩蓋。

  「江先生,你來得正好。」

  他的語氣沉穩而嚴肅,像一個正在向家屬通報病情的醫生,「剛才發生了一
點不愉快,江太太受了驚嚇。有個不長眼的人渣把她誤認成了……總之,已經被
我處理了。」

  他三言兩語,就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低調的、不求回報的、充滿了正義感的
英雄。

  而陳婉,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主心骨,再也忍不住,掙脫張赫的懷抱,撲
進我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老公……嗚嗚嗚……他……他們欺負我……他們把我當成……當成……」她哭
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那句最屈辱的話都說不完整。

  我緊緊地抱著她,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臉上則對著張赫,露出了一個
充滿了感激、憤怒和後怕的、無比複雜的表情。

  「張先生……」

  我的嘴唇顫抖著,彷彿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又……又是您……我……我江哲,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九十度的標準躬。

  這一躬,既是「感謝」,也是一種默許。

  它在告訴張赫:【「你看,我就是這麼一個沒用的丈夫。我老婆接二連三地
出事,每一次,我都不在場。而每一次,都是你來扮演救世主。這個女人,我根
本保護不了。她,遲早是你的。」】

  張赫扶起我,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江先生,這已經不是意外了。你
太太太美,也太……單純。在這種地方,很容易被人盯上。你作為丈夫,應該多
陪陪她。」

  他的話,聽起來是在規勸,實則是在對我進行更深層次的試探和指責,是一
種屬於勝利者的、居高臨下的敲打。

  而我,則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了一個事業繁忙、疏於家庭的男人的愧疚和無奈。

  「您說得對,都怪我,都怪我忙於工作,忽略了她。」我捶了一下自己的腦
袋,然後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對張赫說道,「張先生,您見多識廣,比我懂
得多。今晚這事,我怕還有後續。能不能……能不能麻煩您,先送我們回房間?
我……我腦子現在有點亂。」

  我主動地、合理地,為他創造了一個可以進入我們「私人空間」的機會,將
這隻餓狼,親手引進了我的羊圈。

  張赫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喜色。

  「當然,這是我應該做的。」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於是,一幅極其詭異的畫面出現了。

  在柏悅酒店那鋪著厚厚地毯的、安靜得只能聽到心跳聲的走廊裡,我,江哲,
攙扶著自己那還在哭泣的、柔弱的妻子。而在我們的身旁,另一個英俊挺拔的男
人,正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緊緊地跟隨著。

  我們三個人,像一個奇怪的、充滿了NTR暗示的組合,走向那個即將上演真
正好戲的房間。

  我的房間。

  我的婚床。

  以及,我那即將被徹底「玷汙」的妻子。

            第十二章 門後的「第三個人」

  柏悅酒店的行政套房,奢華得如同一個用金箔和天鵝絨堆砌而成的、美麗的
囚籠。

  門「咔噠」一聲關上,將走廊裡的一切喧囂與窺探,都隔絕在外。厚重的隔
音門,彷彿隔開了兩個世界。

  房間裡只開了幾盞昏暗的壁燈,柔和的光線勾勒出昂貴傢俱的輪廓,營造出
一種私密而又極度曖昧的氛圍。空氣中,瀰漫著陳婉身上殘留的香水味、我身上
淡淡的威士忌味,以及張赫身上那股充滿了侵略性的高階古龍水味。

  三種氣味混雜在一起,像一曲充滿了慾望糾葛、背叛與陰謀的三重奏。

  「老婆,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把晦氣都洗掉。」我柔聲對還靠在我懷裡
瑟瑟發抖的陳婉說道。我的聲音裡充滿了疼惜,但我的手,卻不著痕跡地將她從
我懷裡推開,用眼神示意她獨自走向臥室。

  這個動作,看似體貼,實則是為即將上演的好戲,清空了舞臺。

  現在,這間寬大的客廳裡,只剩下我和張赫,兩個各懷鬼胎的男人。

  「江先生,」

  張赫率先打破了沉默,他顯得比我更像這裡的主人。他自來熟地走到酒櫃旁,
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姿態從容優雅,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輕鬆的狩獵,「你太
太……她沒事吧?今天這事,對一個女人來說,打擊太大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那雙深邃的、彷彿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像是
在審視,又像是在試探。我的眼角餘光,卻不受控制地,瞥向了那道門縫。

  透過那道狹窄的縫隙,我能看到浴室那磨砂玻璃門上,映出了一道模糊而又
無比曼妙的、動人的剪影。

  我看到她緩緩地解開了那件屬於張赫的、還帶著陌生男人氣息的西裝,將它
扔在了地上,像扔掉一件垃圾。然後,她褪下了那條湖藍色的、見證了她屈辱的
連衣裙。

  磨砂玻璃將具體的細節都模糊掉了,但這反而催生出更強烈的、令人窒息的
色情想象。我只能看到一個完美的的輪廓。她緩緩地抬起手臂,解開盤起的秀髮,
那如瀑的長髮散落下來,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

  然後,她彎下了腰。這個動作,讓那對即使在剪影中也依舊顯得無比雄偉、
碩大無朋的F 罩杯巨乳,因為重力的作用而沉甸甸地垂了下來,形成兩道誇張而
又誘人的、半圓形的陰影。

  水聲變大了。我能想象,那溫熱的水流,正沖刷著她那雪白的、嬌嫩的肌膚。
沖刷過她那纖細的脖頸,滑過她那對被鈔票塞過的、可能還留有紅印的巨乳,再
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流向那片最神秘、最幽深的、剛剛才在眾人面前驚鴻一瞥的
三角地帶。

  她的剪影,開始在磨砂玻璃上移動。她似乎在塗抹沐浴露,那雙手,在自己
那玲瓏浮凸的身體上,來回地、緩緩地滑動著。我甚至能想象出,那潔白的、細
膩的泡沫,是如何覆蓋住她那兩顆粉嫩的乳頭,是如何在她那深邃的乳溝裡,形
成誘人的白色溪流。

  她一定在用力地擦洗,想要洗掉那個叫「眼鏡蛇」的男人留在她手腕上的觸
感,洗掉那些鈔票上沾染的銅臭味,洗掉那些陌生男人投射在她身體上的、黏膩
的目光。

  而這一切,正在客廳裡談論著她的「病情」的張赫,卻一無所知。

  他,只能聞到從門縫裡飄出的、混雜著沐浴露香氣和女人體香的溼熱氣息。

  而我,卻能看到這幅,只屬於我這個「導演」的、充滿了窺探欲和NTR 反差
的……「皮影戲」。

  我啟動了【真理之眼】,他那副偽善面具下的真實想法,立刻像彈幕一樣浮
現在我的眼前。

  【內心慾望(即時):『這廢物老公終於把她支開了。現在,就看我怎麼炮
制他了。只要三句話,我就能讓他心甘情願地把老婆送到我床上。一個典型的綠
帽奴,喜歡看老婆被幹,還得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

  我心中冷笑,臉上卻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一副混雜了痛苦、無力、羞憤和徹底
崩潰的表情。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痛苦地抱住了頭,用一種近乎崩潰的語氣,從喉
嚨裡擠出破碎的音節:「我……我真沒用!我真他媽是個廢物!我連自己的女人
都保護不了!」

  我的表演,讓他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

  他端著酒杯走過來,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擺出一副「人生導
師」的派頭,準備對我進行一場居高臨下的「心理輔導」。

  「江先生,你別這麼說。」

  他呷了一口紅酒,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只是太專注於事業了。但有時候,
女人需要的,不僅僅是物質。她們更需要的是……安全感。」

  「我懂……我他媽什麼都懂……」

  我痛苦地搖著頭,將一個被事業和現實壓得喘不過氣的男人的形象,演繹得
淋漓盡致,「可我又能怎麼辦?生意場上身不由己……今天,是真的有筆幾千萬
的合同要談,我才不得不離開她……我以為這裡很安全……誰知道……誰知道會遇
到那種人渣!」

  我為自己的「缺席」,編造了一個聽起來無懈可擊、甚至還帶著一絲悲壯的
理由。

  「幾千萬的合同?」張赫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哦?江先生是做什麼大生意的?」

  【內心慾望(即時):『幾千萬?吹牛逼吧。看他這慫樣,也就是個有點小
錢的小老闆。不過,這倒是個不錯的切入點。』】

  我知道,他開始上鉤了。

  「做點……海外的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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