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生物攻略手冊】(九州風起)中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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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4

第一章 方寸仙

“轟隆隆!!”

歸墟中,萬道交織如熔爐,帶著世界初生時的炙熱,恍若開天闢地時的景象,清升濁降。

在上方是千萬重的蒼穹,一顆又一顆璀璨雄奇的星辰懸掛其間,忽明忽暗,而一根根粗大的青銅鎖鏈貫穿了這些偉岸的星辰,將它們串聯起來,如珍珠般密佈在這瑰麗的上蒼之上,讓人心生敬拜之意。

而下方並非是一片大地,而是一層顯得有些虛幻的幕布。

這層如霧氣一般的帷幕大得嚇人,一直綿延到目光所及的盡頭,就像是能遮蔽宇宙一般。

而就在這藍調的無限世界內,一片通體如玉的宮殿群就突兀地矗立在這霧氣平鋪而成的無垠帷幕上。

在群落的中央,矗立著一座九重尖頂主殿,它由千年白玉凝成,半透明牆體透出幽藍微光,簷角挑著丈餘長的珊瑚枝,其枝椏間浮動著拳頭大的夜明珠。

主殿穹頂被一根根青銅柱撐起,每根都需數人才能合抱,青玉雕琢的龍鱗狀紋路在暗流湧動中泛著淡淡的冷光,恍惚間真的有一頭龍形生物在遊弋。

在那正殿階前,臥著兩尊玄武岩巨龜,不時有漩渦捲過宮殿群,發出類似龍吟的低沉轟鳴。

而就在這歸墟中的神話龍宮之中,此刻竟然傳出了一道銀鈴般的笑聲,有一道身影坐在石階上,緩緩地挽起了袖袍。

她手中正捏著一顆明淨的彈珠,用翡翠般的豎瞳盯著這珠子看了許久,最後才依依不捨地放下。

一天的放鬆結束,她終於悠哉地躺下,在大殿前的地板上打滾,絲毫沒有顧及形象的想法。

“嘿,好期待呀,這片乾坤會是什麼樣子?”

這位尚未孕育出的至尊正在暢想著未來。

而在現世的碧海波濤之中,這聲音卻化作了一聲聲巨大的龍吟,撕裂諸天,洞穿大浪!

................

話分兩頭,不同於中土的繁華,遠在北疆之外的洪荒大地此刻正困鎖於苦寒與蕭索之中。

在陰陽兩儀大陣的壓制下,天地的精氣被抽離,大道高遠難尋,蒼穹上時常會有一掛熾烈的雷霆劈落,亦或是翻江倒海的震盪撕裂大地。

哪怕對於強大的妖魔來說,就連好好的活下去也是一種奢望。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中土越是繁華,洪荒便越是險惡,厄難與絕望充斥著這一方荒涼大地,凍土上時刻可見被天劫亦或是災禍所殺的妖魔,他們的血流遍了郊原,滲入了這裡的土層之中。

而就在這洪荒的深處,有一方綿延數百公里的沼澤地,幾個身形偉岸,形態詭譎的生靈正屹立在此處,進行交談。

風捲經幡,一頭如小山般的鯰魚在腐爛的沼澤之中面前撐起身子,如大缸一般的眼珠轉動,捻著自己的鬍鬚嘆氣道:“與之前預測的一樣,通天巢覆滅了...”

“妄想逆天者,都要落得這個下場,還敢去北疆殺進祖庭裡,真是不怕死。”

陰影裡,一頭散落七彩光的孔雀浮在半空之中,發出譏諷道:“我之所以離開通天巢,就是免得跟那群瘋子一樣,死的毫無意義。”

這頭孔雀似乎是一位女子,顯然並不屬於這片沼澤地域,而是歸屬於洪荒通天巢,只是後來離開了,此刻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想法。

那頭鯰魚聽到這話,似乎有些憤怒了,他的聲音如吐著泡泡,冷哼道:“死的毫無意義?你倒不如去問妖庭裡的先輩,他們死的是否有意義。”

若是有中土的修行者在此,一定會為他們的交談而感到震驚,妖庭是什麼?那是新紀開篇前的妖魔王庭,是古老歲月中人族的恥辱,被當初那頭妖魔暴君設下,在青藏的龍門之內矗立。

那是妖族的輝煌時刻,也是絕對的朝聖之所,只是最後被成仙的蘇幕遮所覆滅了,但此刻根據這些大妖們的說法,似乎妖庭仍在?

此時,又有一頭潔淨的白虎從濃霧裡走出,雄姿英發,他咬牙切齒道:“妖庭人才凋敝,一紀又一紀的的嘗試,到底要填多少同胞才能停下?”

孔雀冷笑:“這個問題,你不如去九天問那位玉皇,問題是...你敢嗎?”

話音落下,又是一陣的沉默。

任誰都知道,玉皇如一輪煌煌大日,照耀著中土大地,留下似錦的繁華,而洪荒就是這繁華背後的陰影,妖魔們被壓制得甚至難以喘息,在天穹上,雷霆落下,就連這些大妖們的落腳地都不能倖免。

震天的雷聲之中,鯰魚大妖又一次開口了,語氣裡帶著些許的哀傷:“很快就會有人去問的...姥姥她,大限將至了。”

“什麼?!”

此刻,無論是那頭七彩孔雀,還是白虎,都為之震驚了,四百年雲煙過去,這位妖庭最為古老的人物,也終究要步入墳墓了,這讓他們也有些接受不了,似乎是那個時代終於消沒了。

白虎嘆道:“如果姥姥能為我們...為妖庭博出一條路來,或許她走得也能安詳吧。”

他們沉默不語,知道如果姥姥動了心思,那就沒有人能阻止她。而且,他們心中也有著期盼,畢竟是跟隨過陛下的老臣,臨死前的決斷,或許真能帶來一線生機?

也就在此刻,七彩孔雀抖動翎羽,像是為即將說出的大逆不道的話語平復心情,她有些恐懼又有些亢奮地說道:“姥姥此行必然是有原因的,別忘了東海那位!”

她的聲音很輕,但好像說出了天大的秘密。

沼澤靜悄悄的,沒有人敢回覆她的話,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東海尚未降生的那頭神話生物正是妖庭的第二尊帝王,那他們的一切苦難就能迎刃而解了。

不過玉皇會讓這種事發生嗎?

這恐怕就是姥姥要在臨死前踏足中土的原因吧,當然了,誰也不敢明說,畢竟不要忘了妖庭內,陛下的屍骨尚且橫陳....

在久久的沉默過後,大妖們重新迴歸沉寂,繼續對抗著無時無刻不在降下的雷劫。

..................
中土,今年京都的春季格外的寒冷,似乎冬天尚未真正過去一般。

在蟠桃盛宴和卦選落幕後,中土的周天大典也終於進行到了尾聲,剩下的也不過是些經貿交流會之類的民間事宜,不過倒也是熱鬧非凡。

京都各家各戶都賺的盆滿缽滿,無論是收租,還是擺宴,都能撰取整個世界的財富,畢竟無論是什麼朝代,位於世界中心的人總是能得到各種好處。

在京都中的各大經貿集市之中,吆喝叫賣聲不斷,而在更加高檔的場所裡,一場場拍賣會正在進行,這個時代的諸國貿易,幾乎都是在中土開展的。

而楚門則是和這種熱鬧無緣了,畢竟剛剛成為玉皇弟子的他,必然是要去白玉臺聆聽教誨的。

白玉臺設立在中央天闕之後,往年都是玉皇為各部天官講道授經之所,一方高臺矗立,周遭又有一擔又一擔經文擺放在壁櫃上,下方雲霧湧起,端的是一個縹緲無依。

白玉臺上撰寫著一行大字,筆畫凌厲,如走龍蛇,方方正正地寫著“與天鬥,其樂無窮”七個字,像是象徵著玉皇這一脈道法的精髓。

浮游雲陸上,白玉臺下,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男人正在哼哧哼哧地搬著一卷又一卷道經典籍。

此刻楚門可感受不到什麼其樂無窮,只覺得自己確實是在跟天鬥....哪怕有早春的風拂過,但他的身上依舊滿是大汗,顯然是累的不行。

“這是渡厄經三十卷,太上真解五篇,靈臺錄一百零八卷......”

白玉臺上,一位身穿寬鬆的大紅霓裳,腳踩羅襪的謫仙子正坐在蒲團上,笑意晏晏地看著楚門活動筋骨,錘鍊體魄,她的烏墨眼眸如深潭,鼻樑挺秀,在為他講解著道經的精髓。

她那及腰的水墨髮絲被劍簪鬆鬆的束起,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頸,更加襯得其上絕美的容顏超凡脫俗了,如一掛清冽的山茶。

楚門卻無心去欣賞這份美麗了,因為他此刻累得欲哭無淚,自打通過了卦選後,他還以為自己所謂的修行就是和美人師尊天天品茶論道,打坐唸經,開開心心的就把道給修了,還能順帶交流下感情。

沒想到,居然是來這當苦力!

沒錯,卦選結束後的這兩天,他在白玉臺所謂的修行,就是搬運舊史中動輒重達百斤的經文典籍,還有蘇幕遮親自撰寫的仙經,來來回回至少五十次,美其名曰耳濡目染,可以讓他沉浸到修行的氛圍中去。

“師尊啊,俺是來修仙的,不是來練武的,您這要讓我都搬完再看,怕不是能練出一身腱子肉來。”

終於,楚門坐在地上不願動彈了,就差沒打起滾來,只覺得這搬書比跟殿下上床一百次還累!

蘇幕遮飄然下了高臺,揹著手在他身後玉立,搖頭道:“傻徒兒,肉身為命之本,豈不聞性命雙修之法,哪裡有脫離凡胎來修行的道理?”

雙修?什麼雙修,搬書搬得虛脫的楚門第一反應有些激動,隨後意識到不是這個意思,又焉了下去。

“師尊,我指定是不行了...”

“若是再不起身,今天的茶,多加一杯。”

“妙手回春啊大夫!”

楚門啪的一聲站了起來,不過又因為兩眼發黑又蹲了下去,有氣無力道:“師尊,您當初修道莫非也是這樣練的?豈不是說...”

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副畫面,那就是莽夫般的仙子一把給妖魔鬼怪腦袋開瓢的場景,想想有些不符合師尊的風格,莫名得很有反差。

“討打。”

蘇幕遮自然看得出來這個不著調的傢伙在想什麼,佯作生氣道。

她拎起腰間的青笛當戒尺,敲了下楚門的腦袋,挽起袖子又道:“為師的天資勝你十倍,自然能跳過這些步驟,休要多想。”

真的假的?楚門有些狐疑,畢竟他覺得照這樣練,自己肯定成為不了絕代劍仙,倒是能變成一個拿著流星錘亂掄的猛男。

“師尊啊,也不是俺不想練,就是您看這鍛鍊最多就讓我長點肌肉,離長生不老可差的遠呢。”

楚門暗戳戳地往仙子師尊身邊靠了靠,很是討好地露出笑容,嘿嘿道:“師尊您有沒有法子能撬動我這萬法不侵的底子,讓我開開眼界也好啊?”

倒也不是楚門不信任蘇幕遮,但奈何無論是艾拉薇兒的洗禮還是塞妮婭的轉化,都對他起不了一點作用,自己的體質實在是太霸道了,因此實在是想看看蘇幕遮到底能用什麼辦法來為他延壽,甚至讓他也有機會踏足神話。

“呼呼呼~”

也就在此刻,北風捲草,天際突然飄零起了雪花,明明已經是早春,卻有小雪紛紛,落在了京都裡。

白玉臺下,紅衣謫仙子側耳聽雪,又伸手捏住了幾片零落的雪花,若有所思地對著楚門道:

“嗯...這樣練下去倒也不是辦法,正巧今日天公作美,我便傳你一法。”

..................

“方寸仙?!”

聽到蘇幕遮所傳授大法的名字,楚門立馬站直了身子,覺得這名字肯定不簡單,聽起來就和其他的法門不一樣,比什麼內景丹道經好聽多了。

蘇幕遮點了點頭,神色認真道:“不錯,古來有‘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說法,你雖是凡人,卻也應該有這種覺悟。”

“任別人在外攪得天翻地覆,但一旦進到三尺之內,你也得拿出仙的氣度來。”

蘇幕遮摩挲著手中的仙劍,引動飄雪之中的天光,雲影落下,讓劍身呈現陰陽兩面,朗聲道。

——順帶一提,三尺三是蘇幕遮成道之前所用的劍,在立下天庭後,她便將其埋葬在了青城山小築下,而之後所用的劍,便是此刻手中的這柄名曰“量北斗”的劍胎,兩劍形制相似,也不知為何要改換佩劍。

時間回到現在,楚門聽著師尊的話陷入了沉思,只在自己的方寸之內為仙嗎?聽起來似乎頗有一番意境。

“此法既是劍法,卻也是一門心法,承天而拄地,人在其中,最關鍵的便是氣度。”

蘇幕遮開始為楚門講解起修行法門的精髓。

“氣度?”楚門揣摩著這個詞。

蘇幕遮點了點頭,走出了白玉臺的樓閣之外,靜靜地立在漫天飄雪裡,回眸道:“不錯,修成此法的要訣,就在於是否擁有方寸之中我為仙的氣度,自信果決,不卑不亢,否則外在再如何強大,也只是水中月鏡中花,長久不了。”

不愧是師尊您的法...楚門頓時明悟了,這功法的意思就是叫人要有普信的心態,哪怕我是廢物,也得裝的牛逼啊!這聽起來很適合自己。

看見楚門恍然大悟的表情,蘇幕遮倒提著仙劍,大紅衣袂無風自動,在雪中攏起了身子,姿態絕美得宛如一隻輕靈的仙鶴:“你且看來,我為你演示一番。”

“噌!”

話音落下的瞬間,在這飄雪之中,那抹紅衣動了!

如雷霆劈掛,又如清風迴游,劍輕旋,裙袂動,如走龍蛇,簡直就像是正在橫渡三千世界的逍遙遊!

但這樣靈動的身法卻偏偏被困在三尺之內,像是在為自己結繭脫胎!

她是諸世界裡跳動著的火焰,也是黑白畫卷裡的一滴紅墨,就這樣暈染開來。

月滿江、遊身劈掛、八卦樁...舊史中流傳千年的樁功,身法,劍術被她肆意地揮灑出來,鍾靈毓秀,連天地都為之久低昂。

“方寸藏玄機,靈臺自生光。
心若澄秋水,神如皓月揚。
坐忘觀自在,胎息得逍遙。
.....
紅塵煉真性,方寸我為仙!”

隨著劍光飄搖,從天而落的飄雪卻停在了半空中,被她那驚世的劍意雕刻成了一篇近百字的總綱,就這樣堆疊在身前,久久不落,潔白而又無暇。

“噔噔噔!!”

而在地上,薄雪覆蓋了一層黑石地板,蘇幕遮的步伐宛如揮毫潑墨,乾三連,坤六斷,把淺雪踏斷,竟然硬生生地踩出了八卦的陰爻陽爻,最後玉立在當中,雙足化作了太陽太陰點!

“呼~”

一舞作罷,劍仙子在自己勾勒出的太極八卦中靜默站立,緩緩吐出灼白的氣息,凝練成仙氣渺渺。

曾經楚門以為所謂的膚如凝脂只是個比喻,但現在才知道確實有這種人,蘇幕遮此刻的肌膚晶瑩透亮,微微透出其內裡的紅潤光澤,而那烏墨般的長髮與她頸間的涼白薄膚相襯,讓她看起來宛如一尊絕代的玉人!

眾裡嫣然通一顧,人間顏色如塵土。

這套雪中舞劍恍若藝術電影裡的一幕長焦鏡頭,簡直美得能讓人窒息。

而作為唯一觀眾的楚門自然是捧足了場面,幾乎要喊了出來:“師尊您太美了!”

劍仙子走近來,瓷白手指捏著那篇被雪花雕琢成的方寸仙總綱,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巧笑嫣然道:“可不是讓你來看我的,劍法可看得明白?”

蘇幕遮美極而妖,明豔的容顏不施粉黛,濃淡總相宜,這一眼讓人驚心動魄,楚門這才發覺仙子師尊的桃花眸子多情卻又似無情,有些看得不真切。

興許是本能作祟,他老臉一紅,湊近去恬不知恥道:“師尊,剛剛您舞得太快了,能不能細細教教我?比如手把手的那種...”

“哦?”

蘇幕遮敲了敲他的腦門,揶揄道:“我的乖徒兒可是盛名在外,可休要把對付其他女子的心思放到為師身上來,不然...”

隨著蘇幕遮的話音落下,庭院之中粗大的梨花樹應聲斷裂,直挺挺地倒了下來,看得楚門胯下一涼,馬上起立敬禮。

自家師尊看上去隨和大氣,很好說話,但楚門可不敢觸她的黴頭,只好悻悻道:“師尊,我的良心天地可鑑,萬萬不敢有其他心思,不然我豈不是衝師逆徒了?我對您只有如滔滔江水般的敬仰,還有對大道的渴望。”

畢竟自己的長生命門還指望著自家師尊呢,楚門可真得把她當祖宗供著,於是連忙表真心。

楚門越說越真摯,像是自己都相信了,到最後,他一手指著地面說:“我楚門就是餓死,從這雲陸上跳下去,也絕不會起這種歪心思!”

語氣慷慨激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

蘇幕遮長長的哦了一聲,掩嘴狀似惋惜道:“唉,看來為師沒有什麼魅力,或許是年紀大了,不值得徒兒去...攻略?”

她刻意拉長了聲調,挽起袖子看著楚門,眼中盈著笑意。

“.....”

額,師尊您咋現在跟個娘們似的...楚門無語的吐槽,總感覺玉皇跟自己在一塊的時候,更像是個小女兒家家。嘮叨,小心眼還有喜歡揶揄調笑,再配合上她那歷盡滄桑的閱歷,和太上忘情的心態,讓老司機楚門也直呼遭不住。

不過...真香,嘿嘿~

............

第二章 練劍

............

新紀四二三年的最後一場雪,來的比往年更晚了一些。

此刻已經是過了春節有段時間了,但意外的是,寒潮還是沒有停止,幾乎所有人都在疑惑,當然,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是為何。

——歸墟現世,在東海之畔掀起風浪,滔天的大浪依舊無時無刻不在拍打著沿海,風雲湧動間,氣候變化萬千,寒流不止。

因此,瀕臨北疆的京都,居然在此刻又一次下了場小雪。

“哈哈,瑞雪兆豐年啊!”

京都的百姓倒是不用擔心凍死在路邊,因此也有閒情逸致說出吉祥話,期待著雪景。

然而,就在第一位京都百姓打開了木窗,向本該白茫茫的街道看去時,卻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嗯?雪呢?!”

............

就在楚門於白玉臺閉關修行的這兩天,外邊的女孩們自然也沒有閒著。

京都的朝元客居中,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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