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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5
剛過變聲期的十五歲少年聲音沙啞,粗糙的聲音輕緩而溫柔。
女孩的鼻子又酸脹,眼淚又不停使喚的掉,她一邊啜泣一邊說:
「我…我想爸爸媽媽,可是他們回來就會處罰你……」
「是不是因為織織調皮,才害哥哥被處罰?」
她親眼目睹好幾次父母處罰哥哥的現場,哥哥挺直了背脊,長腿卻跪在地板上,父親手上的藤條一下一下的甩在哥哥的背上,破空的聲音、皮肉綻裂的聲音與襯衫上滲出的血痕。
她想說她做了惡夢,可嘴裡含著淚講話都不清楚。
好不容易盼到父母回來,可哥哥卻受到了處罰,她不明白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哥哥是因為她不乖才受罰的嗎?
小織書難過又自責,自責到連睡夢都夢到哥哥離她而去。
如果爸媽回來都會讓哥哥被處罰,那她再也不要想他們了,對織書來說最親近的人誰都比不上哥哥。
只有哥哥,才是她的世界。
喬隸書苦笑了一聲,他調整了姿勢親吻著女孩的眼角,將她的淚珠全數收進口中。
「哥哥被處罰是因為我沒把課業顧好,不是織織。」
窗外雨勢漸大,閃電劈開雲層直直竄入房間裡的暗處。
她還是停不住的啜泣,哥哥溫柔的將妹妹攬緊在自己懷裡,溫柔的聲線像是安眠曲,他喃喃:
「織織從來都好乖,是哥哥唯一的寶貝。」
「現在的風雨會讓我成長,哥哥會努力長成參天大樹,哥哥會護妳一生。」
懷中嬌嬌軟軟的人兒呼吸漸緩,喬隸書依戀的吸取女孩的草莓奶香,闔上眼睛沉沉睡去。
淚痕在臉上乾枯的有點斑駁,睡意濛濛中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回到那個全世界最溫暖的懷抱。
回到那個永遠抱著她,然後將她高高舉起的寸頭少年的身邊。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哥哥溫暖的懷抱,夢到他說要護著她一生,然後又夢到他離開的那一天,最後是那個男人對著他閃過驚豔的眼神。
喬織書揉了揉迷濛的雙眼,那種被世界拋棄的無助感漸漸在空氣中瀰漫,她緊緊抱著小豬玩偶,將身體埋進被窩裡。
她忍不住大聲哭著,累了,又睡了。
從前他們主棟後棟住著,互相依賴時總會有其中一方必須穿過那長得嚇人的川堂才能往對方身邊靠近。
現在他們的房間相鄰,中間隔著的那面牆有世界上最遙遠的寬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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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就一次
原本暗夜無光的臥室被燈照的亮堂堂,他回到自己房間後直接進入浴室沖澡,冰涼的水打在他的身上,仍然壓不下失常跳動的心臟。
他清楚自己的感情會照著父母的安排,所以在國外的幾年曾動過念頭要叛逆瘋玩,卻因為從小保守的教育讓他把自己的意識束縛。
現在終於有一頭如精靈般的小鹿在無預警下撞進自己心裡,溼漉漉的眼神讓他瞬間動了情。
他該高興的,他終於遇到一個他中意的、喜歡的、有性衝動的女孩,他可以在一見鍾情後回來開始策畫、行動、展開追求而且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但上天的玩笑卻是這麼殘忍。
那個一見鍾情的女孩居然又是自己許久未見的親妹妹,是他的小月亮。
沒有什麼比這還要荒唐的事情了。
「真他媽離譜……」
他低聲咒罵著自己,他明明想辦法剋制,他明明努力逃離,可才回來不過幾天,那十年來壓在心底的邪惡卻呼之欲出。
經過花灑增壓的強烈水柱打在他的身上,頭髮被水衝的只能附著在他的臉上,他抓起沐浴球粗暴地刷著身體。
喬家對男孩的要求極高,除了要有活躍的大腦、豐富的學識,更要求驚人的體力。
長期的鍛鍊讓他的肩膀很寬厚,脫衣有肉穿衣也不顯多瘦,要不是舉止優雅且斯文,那張略顯憂鬱的臉可是讓他充滿西裝暴徒的既視感。
他腿間的龐然大物還直挺挺的翹著,攀附在龍柱上的青筋突出的,看起來猙獰恐怖。
男人的手緊握又放鬆,放鬆了又握緊,女孩身體的柔嫩觸感還停留在喬隸書的指尖,酸脹的陽根又不自覺腫大了幾分。
他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臉頰,阻止這一切荒唐念頭的產生,可不斷升騰的慾望還是纏繞著他的思緒。
「就一次,一次過後就不能再想了。」
他伸手握住他腫脹到發疼的陽根,儘管涼水沖刷著他,他厚實的手掌還是感受著到這傢伙的溫度,充血的血管在他手掌心一跳一跳的,他的脈搏每顫動一下,他的分身就脹大了一分。
他從小練琴,手上著實有不薄的繭子,大掌緊緊握住他的柱根上下套弄著,繭子刮搔著前端蛋大的肉菱上,喬隸書爽的脊椎都有陣陣麻意。
馬眼上的液體像流水般溢位,低落在地板上隨著涼水衝下排水道去。
女孩曼妙的身體一直出現在腦海。
她被綢緞緊緊包裹柱的傲人胸部被水打個半溼,深藍色蕾絲失去了遮掩的作用,有勝於無的遐想翩翩,任誰都想將她破壞撕碎。
飽滿的水滴胸型觸感棉彈,她的乳暈小小一圈,那顆蓓蕾挺立著,如同掉落手中的紅莓果,張開嘴,能仔細品嚐。
喬隸書冷白的皮膚躁意燒得通紅,連冰涼的水衝在他的身上也被熱的沸騰。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加壓的水聲也遮蓋不了他粗重的呼吸。
腦中浴缸裡水中的折射差點讓他閃瞎了眼,光滑潔白的陰戶像顆美味可口的白饅頭,小小的縫隙裡面有她仔細守護著的寶貴秘密。
他不停回味那美妙的觸感,嫣紅的花瓣嫩滑,穴口的溫度極高,高的讓他連最後一絲理智也燒沒了。
少女乖順的躺在床上,她飽滿的胸部自然挺立著,喬隸書把她的腿打的大開,欣賞著那紅嫩的媚穴,小小的穴口輕輕的翕張,引誘著他進來吸取芳華。
無法自控的在腦海裡幻想與妹妹的巫山雲雨,明知道這是錯的,但是背德的強烈快感無不刺激他的大腦。
粗重的呼吸變成輕輕的低喘,當他的思緒停留在女孩那無辜又委屈的眼神,那張櫻桃般可口的小嘴撒嬌的輕輕吐出兩個字:
「哥哥~」
一瞬間他身體像是觸電。
「幹!」
他粗吼罵了一句,麻意從尾椎骨強勢入侵大腦,再隨著僅有的意識傳達道他的四肢百骸。
他手心裡那根滾燙的性器重重一握,精關鬆懈,一股黏膩的白濁終於從馬眼中噴射而出,低落在地板,隨著水流衝了。
慾火平息後又是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喬隸書心裡還是很難接受自己的自控能力居然這麼薄弱。
明明在國外的時候女人曼妙的身體他看過不少,富二代的聚會上好幾次有順眼的,但是真的單獨處一塊時那些女人卻人完全勾不起他的性慾。
他的青春期過的晦澀,在最需要性知識教育時,他所在的封建家庭卻把「性」這件事看得像洪水猛獸般的危險。
他亦只能在陰暗處靠自己會意與探索,直到朝夕女孩瘦幼的身體開始出現美麗的曲線,他早就無力掙扎。
少女的成長過程像是跑馬燈一幀幀的浮現在他的腦海,從他第一次抱著她,他在她額頭上臉頰上烙下的第一個吻。
從他放學後站在小門口迎接他的身影開始放映。
從女孩夢魘後哭泣撒嬌到那一天與她正式分別的身影。
從少女穿著禮服重逢時她委屈又受傷的神情。
最後停在那晚少女修長飽滿的大腿與那兩片令人垂涎欲滴的蚌肉。
「禽獸。」他狠狠地唾棄了自己。
他以為自己的思緒很清明,但其實從來沒有那麼混亂過,他隨意披了件浴袍到陽臺吹著風,雨早就停了。
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雲層卻仍厚實的掩蓋住天空,霧濛濛的灰色壟罩著整個南城,空氣瀰漫著潮溼的土味。
時差還沒調整好,剛發洩過的身體仍然感受不到疲憊,他在陽臺上的躺椅讓風吹著,涼爽的風打在他的身上撫平了他混亂的思緒。
「回家沒?」
電話那頭的聲音吵雜,人類的談話聲與DJ吵雜的電音透過話筒差點震碎他的耳膜。
「剛結束,要走了。」
「對了哥,寶寶還好嗎?」喬行書終於離開吵雜的人群,吵雜的聲音變成安靜的背景。
「她……睡了。」
聲音聽起來很鎮定,喬隸書拿著電話的手還顫抖著,只聽見喬行書突然鬆了口氣,他說:
「她心理壓力大,上次洲際舞蹈比賽失利,在飯店和同學偷喝酒,她喝醉跳了一整晚的舞,幸好我也去洲際出差,強行把她綁回我那,結果這小沒良心的隔天一點記憶都沒有,你今晚注意一點。」
堂弟的聲音還在電話裡喋喋不休,他耐心聽完才把電話掛了,懸著的心終於感到有點疲憊,睡意朦朧之際卻聽見來自隔壁陽臺房間裡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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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滿
早晨的大霧終於散去,太陽出了頭,普照著整個世界。
陽光很公平,不管是行善佈施的善人還是十惡不赦的惡人都能受到光的沐浴,將過去那些不堪照的煙消雲散。
喬金權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享用的豐盛的第一餐,四人相對無言,只有些咀嚼聲與碗筷碰撞的微響。
喬隸書看了眼幫妹妹夾菜的父母,心中感覺微妙,他希望妹妹備受寵愛,可那些待遇他不曾有過,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難免存在。
她只是淡淡看了兄長一眼,在父母親的面前淡淡問了一聲早,他對上妹妹那雙清明的眸子,眼神清明乾淨,好似昨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喬隸書可恥的在心中鬆了口氣,原來妹妹真的會斷片,這對她來說到底算不算好事?
經過昨晚的「洗禮」,他更加愧對於喬織書,那種失去理智的快感有多刺激,他事後就有多唾棄自己。
畢竟他是個成熟的男人,是他罔顧倫理,是他趁人之危。
甚至早晨聽見的那聲聲浪吟,他都懷疑是自己太過骯髒而產生的幻覺,心中背德的愧疚增生,他冷著臉,頭也不抬的真相下不過是不敢直視女孩而已。
喬金權餐畢後開始今天一天的日程,週日的排序不多,主要是倆夫婦繞著女兒轉的親子時間。
他溺愛的揉了揉寶貝女兒的頭,看著她從一個小女孩漸漸長成,喬金權的心中十分滿足,他語氣溫柔:
「寶貝,爸爸媽媽晚上帶妳再去多置辦一些服裝,明晚是遠景集團的宴會,要帶你們兄妹一起出席。」
喬織書禮貌的點點頭,她用叉子叉了塊蘋果,還沒放入口中,似乎又想到什麼。
她清澈明亮的眼睛看了眼喬隸書後又看像張瓶,軟軟的聲線問著:
「媽咪,明晚宴會是因為李信會出席嗎?」
張瓶微微笑了,她十分滿意點點頭,對於女兒的自覺很高興,連音調都上揚:
「不只,還有其他更優秀的新貴。」
張瓶夾了顆蜜釀黑豆給喬織書,又問:
「你對李信印象如何?」
喬織書的頭微微傾斜,撒嬌似的蹭了一下張瓶的肩膀,女兒家的嬌羞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臉上仍掛著無懈可惜的笑容,卻沒有人發現她的手還微微顫抖著。
她在故意迎合父母的期望,她在逞強。
白瑩瑩的米粒上面放著嫩雞絲與蔥花,衝上琥珀顏色的雞湯香味瞬間撲鼻。
原木色的筷子在湯碗裡緩緩攪拌著,她吃相優雅,卻是在用最快的速度把食物吞下,味蕾被燙的幾乎萎縮,口腔黏膜被滾燙的食物燙出不平整的水泡。
喬織書狀似無感的「品味佳餚」,食道與胃部的熱氣稍稍溫暖她開始冰涼的四肢,像那自虐的熱燙可以熨平心中的不安。
她用極快的速度將碗內的茶泡飯掃光,似乎吃不夠又吩咐傭人添了一大碗。
她故作鎮定,努了努嘴,撒嬌說:
「他氣質出塵,舉止也很紳士。」
眼睛被刺激出了紅暈,嬌羞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愛,喬隸書看著她不自然的樣子,身子一僵,握著筷子的手也用力到發白。
喬金權聞言卻皺了眉,他放下手中碗筷似是凝重地看著喬織書說:
「雖然李家壟斷了整個拍賣界,實力非常,但是家風不正,李家大房三個兒子三個媽,傅哥說他當時參加李董的婚禮,光是紅包就包了三次,三婚了還大操大辦。」
「現在正堂太太是第三子李信的親媽,雖然有職權掌家,但足以撼動集團的勢力卻是在李信那個不管事的大哥身上。」
「那種亂七八糟的家族跟我們家不同,喬家老祖是有遠見的,兄弟齊心,才能其利斷金。」
「李信要奪權還有一場惡戰,爸爸不希望妳嫁過去受苦。」
張瓶怔愣了一下,沒想到李家這麼亂,她附和著點了點頭:
「沒錯,說不定那花心的本領會遺傳,我們織書可不能到那樣家庭去。」
「而且論貿易,不過只是骨董商而已,不如風城的張家,金都的顧家、都城的吳家來的強。」
喬隸書好看的眉頭起了皺,他本就長的冷峻,一雙鳳眼略略上揚,眉宇間有傲視天下的氣勢,個性又沉悶敏感,氣質上更冷了些。
他不滿父母這麼早就在為妹妹婚配,想著妹妹剛才那不自然的模樣,心頭好似被揪了一下,瞬間的痛感,儘管已經收斂許多,他的語氣依然冷冽:
「妹妹才剛學測,你們就想著她嫁人?」
喬金權對他兒子的態度有些不滿,冷聲喝斥:
「你口氣給老子注意一點,不要以為在國外長本事就可以不尊師重道。」
「哪有姑娘家不嫁人?趁現在國內大家族、大企業的青年才俊尚未婚配趕緊定下來才是對你妹妹最好的。」
喬隸書對這個妹妹多寶貝,張瓶是知道的,眼見父子倆劍拔弩張的氣氛,張瓶嘆了口氣:
「這不是咱兒子寶貝捨不得他妹妹嗎?老公你也真是的跟兒子置什麼氣!」
張瓶臉色極差,她發現女兒已經準備吃下第二碗湯飯,馬上對旁邊的傭人使了個眼色,把喬織書的食物全收走:
「咱織書要嫁就得嫁最好的,可是這些世家大族的公子少爺是不會喜歡一個身材不好的人。」
「餓就忍著,沒什麼是忍不了的。」
喬金權臉色一鬆,他完全無視兒子黑到發慌的臉色,冷聲說:
「再議吧!」
喬隸書心中煩悶,妹妹才多大?想到昨天那兩兄弟他又更不爽,帥氣的臉上毫無表情,他沉了沉自己的聲調:
「我吃好了,爸、媽,請慢用。」
他起了身,轉身欲走,張瓶連忙叫住了他。
「去哪?」
喬隸書腳步頓了頓:
「待會整點有JLS的跨國會議。」
聞言喬金權才喜笑顏開,好似剛剛沒有那場小衝突:
「好!好!咱兒子真是喬家的榮光,我喬金權此生不往此行了!」
張瓶也對著兒子點頭,僵硬的臉色終於出現一點笑容,一轉頭看見喬織書,她細細地看著女兒精緻的眉眼,又看看她的身材,才冷聲道:
「織書,該練舞了。」
她的語氣帶著譴責與不諒解,喬織書在她長年營養的控管下,多一公克都是不合格。
意識到母親的不快,喬織書甜甜一笑,將椅子推回原位之後往房間走去。
「爸、媽,我也吃好了,我再去練一下舞,晚點再麻煩爸爸媽媽帶我去逛逛!」
她的笑容在轉身後消失。
忍著心理與生理的噁心,強裝鎮定,當她走過川堂的一半才開始跑了起來,甩上房門直接抱著馬桶狂吐。
剛嚥下的食物被胃部擠壓,還沒被消化的食物糜帶著灼熱的胃酸往食道方向衝去,最後吐到馬桶裡。
在這潔白的四方天地裡她已經沒有任何形象,胃酸與綠色的膽汁透過賁門衝向喉嚨,讓她的喉嚨如火燒。
心也如同燒著,眼淚與鼻涕不受控瘋狂的溢位,狼狽的模樣破碎又可憐。
噁心還在繼續,卻早已吐不出東西,只剩身體麻木的抽蓄。
隨手丟棄在一旁手機銀幕閃現了亮光,她的桌布是三個女孩親暱的合照。
她無法停止的啜泣:
「姊姊…姊姊……這些妳們也經歷過對嗎?」
霧白的浴室裡,只剩女孩撕心裂肺的悲鳴。
牆上的鬧鐘滴答作響,寬敞的書房長型辦公桌擺放著一臺電腦,後面被一整面牆的書本圍繞著。
長達兩小時的線上會議終於告一段落,在喬隸書的操控下,遠在外國的風頭公司又收穫了不少有效股份,大筆大筆的進帳可期。
他明明在盡所有能力讓自己早日掌權,可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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