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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6
朱玉猝不及防被抱起,雙手緊緊抱著李悟的脖子。她靠在李悟的懷中,感受到了那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肌……讓她知道面前的懷抱有多麼的可靠。尤其是他剛才面不改色地就收拾了一群窮兇極惡的馬賊,也太強了吧!
咚咚!咚咚!
怎、怎麼回事?!
朱玉抱著面前男人的脖子,臉上紅得像是煮熟的蝦。我怎麼會心跳得這麼快?!
朱玉在心裡尖叫,李悟、李悟他好帥啊!!!!!
李悟將她側放到馬的背上,對比起一拳打得馬賊發暈的力道,此刻卻輕的不像話。
朱玉紅著臉,看著男人將賊捆在身後隨即也翻身上馬,載著她一路返回。
朱玉悄悄把雙手攬在李悟的腰上,見到李悟看過來時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嗚嗚嗚他的腰也好壯好有型,她彷彿還摸到了人魚線!
朱玉忍不住在心裡吶喊,這男人身材也太好了吧!
兩人來到鎮上,路上行人多是商人,見到他們捆著一票馬賊前往官府,都駐足觀望起來。
官府雖不大,但卻修葺得頗為精緻。來往衙役無不穿的良好的褂衫。
一位主簿迎了上來,拱手道:“這位壯士好身手,抓到這麼多的匪徒!”
“縣令何在?”李悟並不打算客套,直接說明來意。
“縣令正在後衙批閱文書,馬上就過來。還請壯士等等。”主簿笑了笑,派人搬來了椅子和熱茶。
“這夥賊人明目張膽在城外搶劫,你們衙門也不管管?”朱玉捧著茶,開口問道。
“不瞞姑娘,這些賊人在城外為非作歹多時。我們也派了幾次人馬去,可惜技不如人,都被打回來了。”主簿撫著鬍子,很是煩惱,旋即又笑開來,“幸虧有壯士,這般武功高強!”
“呼呼……”
一個肥胖的身影跑了過來,衣著凌亂,簡直像是剛套上衣服就過來的。
他坐上主位,驚堂木一拍,大喝道:“誰找本縣令?!”
李悟連拜也不拜,只是轉頭說了一句,“是草民。”
徐來財剛想叱其無禮,便被男人的氣場給嚇退了。囁嚅道:“那……那本官許你坐著說話。”
主簿好似習以為常,甚至眼神里還帶著點嘲笑。他上前說道:“縣令大人,這位壯士捉住了城外的馬賊,特來衙門向您稟報。”
“啊?!”縣令看起來並沒有多高興,反而更多的是驚訝和害怕。
“大人,是不是該予這位壯士嘉獎?他們從主街打馬而來,人人皆知,不獎難以安民眾之心啊。”
朱玉顰眉,好像這位主簿話中之意不是因為他們抓住了匪徒,而是因為他們給百姓們看到了。
縣令剛想拒絕,卻看到主簿冷冷的神色,像是被警告了一般,訥訥道:“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於是,主簿拍了拍手,馬上便有兩個衙役上前,將捆成一串的馬匪帶了下去。他又讓人拿出了五十兩銀子,微笑道:“這是壯士抓匪壯舉的嘉獎。”
“不知道壯士有沒有興趣來衙門裡充任典史一職?”主簿問道。
典史雖不入流,可卻是衙門裡僅次於縣令的職位,與主簿同級,掌管獄囚。
這一開口就許典史,讓朱玉倒吸一口氣。
“多謝主簿厚愛,只是我們有事要辦,不日便要離開。”李悟拱拱手,表示了拒絕。
“啊……這,太可惜了。那在下只能祝壯士與姑娘一路順風。”主簿臉上掛著可惜,可眼裡卻帶著笑。
朱玉接過銀兩,與李悟一起離開了。
兩人走在街上,朱玉回想起在衙門的遭遇,總覺得奇怪,思索起來又像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麼了?”李悟見她走路都不專心,好幾次還差點撞到行人。
朱玉仰著頭看向李悟,“我總覺得那縣令和主簿看起來都好奇怪。”
“怎麼說?”李悟語氣平淡
朱玉來勁了,掰著指頭給他數,“你看啊,第一個,那主簿穿的分明是絲綢誒!這也太奢侈了吧。”雖然她不清楚物價,可也知道絲綢這種東西,不是一個旮沓小鎮的縣令能穿得起的。
“而且那縣令看著也不對勁,長得肥頭大耳的,沒有威嚴之氣,反倒像是個沉迷女色的有錢老爺。”她又補充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我總覺得縣令有點怕那主簿,說要拿錢就拿錢,還看著主簿的臉色說話。”
“那主簿,一開口就送咱們五十兩銀子。”朱玉皺著眉,“這衙門……也太有錢了吧?”
“李悟,你說呢?”朱玉興致勃勃地問道。
“我們先去找家驛館落腳。”李悟迴避了這個問題。
朱玉不滿,她扯住李悟的袖子,“怎麼不回答我?你是覺得我說的很無聊嗎?”
“沒有,你先鬆手。”
“不放。你肯定知道什麼了,不跟我說我就不放開!”朱玉見他還是敷衍,氣得扒在他胳膊上,站在原地不給李悟走開。
“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笨了都不屑跟我講?!”
“……”
朱玉見他油鹽不進,不肯搭理,便轉換了作戰計劃,改為了死纏爛打。
“李悟,李悟,你說說嘛?嗯?”朱玉使出少女的終極武器!撒嬌大法!
“李悟,你怎麼不說話,你聾了嗎?”
“李~悟~李~悟~李~悟~”
那叫魂一樣的叫法真的鬧得李悟快沒了脾氣,看到過往行人都看著他們笑,李悟捏了捏眉心,嘆口氣道“你先鬆手,到了驛館我再和你講。”
“好嘞!”
得了準話,小娘子當即就撒開手,蹦蹦跳跳地拿著新得的銀子逛起街了。
第五章 劫持
兩人在附近一家驛館住下,訂了靠近的兩間上房。
“快說吧!我準備好啦!”
朱玉將方才購買的小零食擺在桌上,擺出架勢洗耳恭聽。
李悟喝了口茶,不慌不忙道“你想聽什麼?”
“當然是那衙門怎麼回事啊!”朱玉說。
李悟看她一眼,“你方才都分析出這麼多了,難道還猜不出來?”
朱玉心裡隱隱有個猜測,又聽到他這麼說,瞪大眼睛“莫非真是……”
“官匪勾結。”李悟一語證實了她的猜測。
“啊?!”朱玉不敢相信,“可、這不怕被查出來嗎……”這可是大罪!
李悟搖頭,“秦王收服十八州不過幾年,這裡距西域近,又只是個小縣城,哪裡能留意得到呢?”
“哦。”
“那怎麼辦?”朱玉問他,“我們就不能把這縣令主簿上報嗎?這些馬賊這麼可惡,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又放出來繼續搶劫?”沒錯,朱玉想著當初那個戲弄她,害她被迫摔下駱駝的馬賊那副可惡的嘴臉就氣的心口疼。
“李悟!你要替我報仇!那幫人太可惡了!”
李悟看著小丫頭杏眼裡閃著怒火,一副氣咻咻的表情,猶如被搶了食的貓咪一般可愛。
他忍不住逗弄道:“不知道民不與官鬥?我哪來這麼大本事去找他們麻煩?”
“怎麼沒有?”朱玉一隻手越過去,拿下轉移他注意力的茶杯,“我都看到你使輕功了,而且你還單槍匹馬打贏了那些拿著弩的馬匪,你明明本事就高的很!”
李悟道:“那你要我怎麼報仇?”
“……”
李悟等了幾秒沒等到朱玉下文,抬頭望了她一眼。見她歪著頭思索的樣子不禁輕笑,嘴裡說著要報仇,結果連怎麼報仇都沒想好。果然還只是個小丫頭。
聽到李悟這聲輕笑,朱玉反應過來他在嘲笑她,仰著腦袋裝作不以為然道:“哼,我只是在想什麼懲罰比較殘忍罷了!”
“那想出來了嗎?”
“當然!”朱玉一揮手,語氣裡帶著點得意道:“那就讓他們扒光衣服胸前還要掛著搶劫犯的牌子游街!讓百姓們知道他們都被這夥人給騙了!尤其是那個可惡的馬賊頭領和追我的那個,一定還要懲罰他們坐個十年八年的牢”
“哦。”李悟就知道自己想太多了,還以為這丫頭能想到殺人放火那茬。
朱玉感覺有些憋屈,怎麼感覺又被嘲笑了。
“哼!我回房了!”
阿布濟坐在富麗堂皇的私宅裡,一隻腳盤坐在凳子上,大口吃著羊腿。
主簿對他不滿道:“你還在不爽什麼?那人武藝高強,我總覺得不是平庸之輩。你們一群人都打不過他還指望報仇?要我說,就別管,等他走了,咱們繼續做‘生意’,不好麼?”
可阿布濟心高氣傲,他一想到自己被捆著遊街的屈辱一幕,就氣的心口發疼,“合著你又沒被捆成個畜生樣去遊街,在這跟我說算了?!”
他一把扔掉羊腿,站起身揪著主簿的衣領,“也不想想這身衣服是誰給你弄來的,你錢袋子是怎麼鼓起來的?你和那徐來財就坐在原地什麼也不幹就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兄弟去給你鞍前馬後的搶東西,如今兄弟們受了氣,你就想息事寧人?”
主簿試圖拉開他的手,好聲好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放開我……”
“少廢話,幫是不幫?!”阿布濟雙眉倒豎,逼問道。
“幫……我幫還不行嗎?”
“我就一個條件,我借給你的人不能穿著官家衣服去。”主簿還想在這地方長遠發展,自然不能暴露身份,不然以後誰還能來給他們上供交稅。
是夜
驛館人幾乎都睡了,李悟點了豆大燭火在桌前寫著什麼。
忽然,窗外傳來一陣響動,李悟處於二樓,便悄悄踱到窗沿,往下看去。
一黑影鬼鬼祟祟地拿著一張紙,不時抬頭看向李悟這邊的窗戶,彷彿在找什麼人。
末了,他收起紙,抽出了一把刀,準備上樓。
李悟嗤笑,也推門走了出去。
隔壁屋的朱玉,已然睡熟。
只見一個黑影慢慢開啟窗戶,跳了進來,身影矯健。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那黑影看到朱玉生的一副花容月貌,不禁心猿意馬起來,暗道:“今天她裹著帽只看了個大概,這小娘子生得竟如此姿色,我且將抓了她去,末了還能羞辱那人一番。”
說罷,就掀開了朱玉的被子,企圖要拿沾了蒙汗藥的布巾捂住她口鼻。
朱玉雖然容易睡著,睡眠質量卻不佳,經常做噩夢。她夢見自己摔樓梯,一個打顫就嚇醒了過來,正好見到一個男人要拿著東西捂過來。
她當即踢了過去,
那黑影沒料到她突然醒來,一時不察,被她踢中肚子後退幾步。
朱玉下了床要衝出門,嘴裡大喊道:“有賊啊!抓賊啊!”
“閉嘴!”
朱玉死命朝那人踢過去,不讓他碰到。可女子力氣哪裡比的男子,沒幾個回合便被人把腿抓住了。
她躲不過強硬按來的布巾,被迫吸了幾口蒙汗藥,腦袋開始昏昏沉沉起來,只覺得渾身沒有力氣,身子慢慢順著房門滑了下去。
黑影終於扯下了他的蒙面,竟是那馬賊阿布濟。
“真能折騰的!”阿布濟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心道“就沒見過這麼能作的娘們!力氣還挺大的。”
李悟被他派來的人給引走了,阿布濟此刻也沒了遮掩,將朱玉抗在肩上,就直接走樓梯而下。
朱玉雖昏沉,可她知道要是跟這人去就完了。她指甲用力掐著手心,疼痛使她恢復了些力氣。
朱玉又開始撲騰起來,雙手扒在驛館大門門簷上。
“誒!!”阿布濟也是服了,感覺自己像是扛了一隻鴨子。
“李悟!李悟!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被抓走啦!!”朱玉扯開嗓子嚎道。
“別喊!”阿布濟連忙用手捂住她嘴巴,威脅道“他被我的人引走了,一時半會可回不來救你。你再不識相,我就把你賣到窯子裡!”
“呵。”一聲冷笑從背後傳來。
阿布濟一嚇,轉頭看向那巷口處,“誰?!”
巷口陰影中緩緩走出一個人來,月光一照,正是李悟!
“李悟!”朱玉驚喜道。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阿布濟驚了,他借了主簿的人,連同其餘小弟一起埋伏在事先定好的陷阱裡,讓人將李悟引去,怎麼會……
李悟像是在知道他的疑惑一樣,看向他道:“烏合之眾,眼下正在你們給我設計好的陷阱裡待著,就差你一個去與他們做伴了。”
阿布濟冒出冷汗,這人武功到底有多高,二十來人不到一炷香時間就回來了,甚至還加上趕路的時間。
“你別過來啊,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對她做什麼。”阿布濟將朱玉攔在臂前,拿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威脅道。
那匕首的寒光反射到朱玉眼中,她從小平安順遂,哪裡遇過這種事,顫抖個不停,眼淚都出來了,朝李悟看去,“李悟……”
“你待如何?”李悟看了朱玉一眼,聲音冷了幾分。
“你在此不動,我到了巷口騎上馬,自然可將這小娘子歸還。”
“可以。”李悟側過身,為他讓出道來,“但你若以為我跑不過馬,轉身將她挾持而去的話,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能耐。”平靜的語氣像是在說著今晚的天氣真好一般。
阿布濟冷汗滴下,他的算盤在李悟眼下無所遁形,只好照辦。警惕著李悟的動作,等到馬旁時,把朱玉用力一推,打馬而去。
“啊!”朱玉被猛然一推,恰好旁邊是一堆碎裂的石磚,一個趔趄她便摔了下去,粗糲尖銳的砂石劃破她的手掌,鮮紅的血冒了出來。
李悟趕忙走來,問道“還有力氣站起來嗎?”
朱玉豆大的眼淚掉下來,她腳軟得不行,手被劃破了不能借力,試了幾下,搖搖頭。
李悟半跪,將她從砂石堆裡抱出來,看了一下她的脖子,幸好致命處沒受傷。
朱玉顫巍巍地舉起自己的手,示意李悟看,“嗚嗚嗚李悟我的手好疼。”
李悟看著小姑娘的手此刻也自責起來,低聲道:“抱歉。”
朱玉緩了緩,其實那傷只是在表面,並沒有多疼,只是她剛一慌亂便哭了,現下搖搖頭道:“算啦。”
“先回驛館,現下已晚,我幫你包紮一下明日再尋郎中來給你看看。”
朱玉點點頭,無比自然地朝著李悟伸手討抱。
李悟頓了頓,他本打算將朱玉背起來,見她不假思索的動作只好將她打橫抱起。
朱玉靠在李悟懷中,胸口又是那陣熟悉的咚、咚、咚。
“怎麼了?”李悟見朱玉不說話,以為是還有哪裡傷了,便輕聲問了句。
救命!他好溫柔!
朱玉臉頰愈發紅了,訥訥半晌,埋頭道:“沒啦!我只是想就這麼讓這個壞人逃走了!”
“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李悟向阿布濟逃跑的方向望了一眼,黑夜中,他神色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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