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後到】(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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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8

狠狠吼他。

“什麼意思你自己知道!”

“哈?!我可沒答應你什麼你在這警告我啥呢?!”

“你!你怎麼!”



紀採藍一聽,登時興味大發,給自己盛了一碗山藥雪梨排骨湯,邊喝邊觀察他倆的眼眉官司。

成三終於忍不住了?有意思。

紀採藍將絲滑綿密的山藥當成電影院裡的爆米花咬了一小口,嚼巴嚼巴吞下肚。

對面成峻洺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像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一樣瞳孔地震,剝著蝦殼的手逐漸停下,蝦尾都掉到盤子裡了還沒發現。

“我懶得跟你吵!”

薛穎姿雙手抱臂,氣鼓鼓地換了個遠離成峻汶的位置。他被她氣得猛猛灌下一罐啤酒,單手捏扁了罐子。

她才不會管他,將炮火轉回紀採藍身上:“還沒問完你呢薺菜籃!”

輕輕放下勺子,紀採藍嘆了口氣:“又怎麼了我的大小姐…”

“唔…就是啊…你老公應該不知道這事兒吧?”,薛穎姿手肘撞了撞她。

“這事兒又是哪是兒呀?”

紀採藍故技重施,高高掛起了薛穎姿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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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追問



薛穎姿作勢要哭,紀採藍立馬認輸:“行了行了!我根本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好嘛大小姐!”

“噢…那會不會是他在裝傻?就可能在背地裡偷偷蒐集你在外面玩的證據,最後打你一個措手不及!分走你大半的財產!”

聞言,紀採藍笑得樂不可支,順著她的話附和:“哇塞,那他很壞了…”

“你可別不當回事!”,薛穎姿輕輕推她肩膀擔憂道:“你們結婚到現在他有對你表現過什麼不滿嗎?你可要小心哇姐妹…”

成峻汶又灌了一罐啤酒,喃喃低語:“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這麼多問題…”

“管你屁事!”

薛穎姿對他翻了個白眼,不欲和他多費口舌,專注盤問紀採藍:“那誰來著?易軫是嗎?”

紀採藍不明白薛穎姿怎麼突然問這個,還是點了頭。

她說出一個疑惑了很久的問題:“他到底啥魔力啊讓你這麼長情?”

事關兄弟,成峻洺忍不住豎起耳朵仔細聽,背脊不自覺地弓起湊近。

紀採藍在感情這方面向來沒什麼定性,說是三分鐘熱度也不為過,視男人如衣服,穿膩了就丟。

作為紀採藍的好友,在座幾人都見過不少人為了她肝腸寸斷的慘樣,而她從來不吃回頭草。

縱橫情場多年身上只沾了“易軫”和“連見毓”這兩片葉,一個待得久,一個有名份。

易軫到底有什麼魔力?紀採藍也說不上來。

是他知分寸、懂進退嗎?還是他有花樣、會勾人?但提到他,她第一反應想到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那含著淚的、如幼鹿般受了驚的雙眼,臉上的挫傷似是點綴。

思忖了半晌,紀採藍聳了聳肩:“不知道。”

薛穎姿一臉失望,換了個人問:“那連見毓呢?你現在對他什麼感覺?”

紀採藍拿起酒杯搖晃杯底的冰塊,漫不經心的聲音伴隨著叮叮咚咚的奏樂:“挺好的呀…”

氣量大,學習還快,除了有些無用的堅持外目前來看沒什麼缺點,未來的話…還說不準。

這話有說跟沒說似的。

薛穎姿癟了癟嘴,“呿”了聲,悻悻然夾起一隻帶殼的大蝦進嘴,咬得“嘎吱嘎吱”響,似乎是把它當成紀採藍咬了。

成峻汶看不下去,三下五除二給薛穎姿剝了一大盤,推到她手邊。

紀採藍揚眉,陰陽怪氣道:“喲,成三少怎麼這麼好呀!還幫咱們薛小姐剝蝦!”

他倆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薛穎姿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狐疑地看著她:“咋了?你幹嘛這樣說話?”

瞥了一眼絕望揉臉的成峻汶,紀採藍說:“沒呀…就是感覺我和成四在這好像有點太亮了…”

成峻洺點頭如搗蒜:“就素!就素!”

“你們在說什麼?我和成三就是比較要好的朋友呀!”,薛穎姿眨眨眼,無辜道:“是吧成三?”

鬼才信他們只是好朋友。

趁著成氏兄弟吃飽喝足出去抽菸時,紀採藍刨根問底:“說吧,你和成峻洺到底怎麼了?”

薛穎姿翻包拿出粉餅盒,看著盒中的自己,粉撲一拍一拍,壓在鼻翼上遮去暈開斑駁的底妝。

因為微抿著嘴,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我跟他睡了啊…”

誒?誒誒?誒誒誒?

紀彩藍正巧在倒酒,一吃驚不慎將瓶口偏離了軌道,鮮亮香醇的酒液灑滿了大理石桌面,幾滴沾到了她的裙襬。

薛穎姿合上粉餅盒,按了服務鈴後嗔她:“怎樣?有這麼震驚嗎?”

服務員很快地帶走一片狼藉。

“是啊…很震驚…”,紀採藍如夢初醒,猛衝上前抓著薛穎姿的肩膀,纖長的睫毛差點戳到對方眼皮子上。

“快說快說!你們怎麼睡了!睡多久了!”

她還以為成峻汶是向薛穎姿告白了,沒想到薛穎姿直接把人給睡了!看樣子還持續了一段時間!

薛穎姿沉吟片刻,又折了幾隻手指,才娓娓道來:“應該有…四、五個月了吧?記不清了…就是你結婚那天我不是喝了很多酒嗎…”

回想到那天狼狽的樣子,薛穎姿有些羞赧。

儘管知道紀採藍只是走了個儀式,往後她們的相處不會有任何改變,可薛穎姿還是情不自禁灌了許多酒。

白的紅的來者不拒的下場就是吐得死去活來。

薛穎姿吐完抱著成峻汶一頓大哭,等她哭完了他再攙著她回房。

薛穎姿今晚無論如何都不想自己一個人,於是她和他說她還不想回去,想去他房間裡坐一下。

成峻洺瞭解她,大致能猜到她的心緒,便不疑有他,只是嘴裡唸叨著怎麼喝這麼多。

藉著酒意,她吻上了那雙喋喋不休的嘴唇,狠狠撕扯他的衣服。

她其實一直都清楚他對她的感情,就是裝瞎不明講,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事到如今,他既然湊了上來也就不怪她了。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然後呢?!”

聽故事期間,紀採藍倒了兩杯酒喝了精光,現在臉上飄起了兩片紅雲,興奮追問後續:“所以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他有跟你表白嗎?”

薛穎姿頷首,跟著舉起酒杯:“不是說了嗎,我們是好朋友啊…”

紀採藍瞭然於心,與她碰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是吧…”

兩人相視一笑,完美演繹了什麼叫“物以類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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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想做(微h)



紀採藍喝了酒,開不了車,打了電話喊家裡那位“包藏禍心”的老公出門來接。

揮手和身後叄人道別,紀採藍歡喜地拉開車門把,一屁股坐上副駕駛。

確認她繫好安全帶,連見毓打好轉向燈,轉動方向盤:“這麼高興?”

“高興啊…當然…見到你也高興啦…”,揪起裙襬的汙漬摩挲,紀採藍撇過頭看向他專注的側臉。

察覺她的視線,連見毓藉著紅燈的空檔望過去,擋風玻璃外恰好射入一道刺眼的光線,照亮了她酡紅的雙頰、水潤的嘴唇和慵懶半闔的眼眸。

幸好只是一瞬,便掩入了車廂的幽暗中。

她身上的酒香好像燻得他也有些醉了。

把她說的話當成醉後的胡言亂語,連見毓微抿唇,喉頭一滾:“到家還有一段時間,你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再叫你。”

看出他的閃躲,紀採藍揚唇一笑,提起了今晚酒桌上與他有關的話題。

“你知道嗎…老薛她…”,怕他不清楚老薛是誰,她好心解釋:“就是我朋友薛穎姿啦,她說…”

尾音拉長,給足了懸念。

連見毓安靜等她繼續說,沒想到引來她的嗔怒:“你怎麼不問我她說什麼!”

他輕踩油門,車輛緩緩起步。

“她說了什麼?”,連見毓配合她問。

紀採藍滿意了:“她說…你會不會在背地裡偷偷蒐集我出軌的證據,最後打我一個措手不及,分走我大半的財產!”

她好笑又坦蕩地說,對“出軌”二字毫不避諱,令連見毓對這個無稽之談提不起任何笑意。

“是嗎…那你呢?”

胃裡的酒精開始發酵,紀採藍茫然道:“…什、麼?”

連見毓解釋:“你也覺得我會這樣對你嗎?”

紀採藍沉默了片刻,聲音逐漸模糊:“唔…我媽都…放心我跟你…結婚了…你應該不會吧…你看起來…這麼…老實…”

又是一個紅燈,連見毓側眸去看身邊的人。

她睡著了。

瞅了眼號誌燈上的秒數,他換了檔位,起身去夠後座的毛毯,抖一抖,蓋在她身上。

蓋好後忍不住屈起指節,在她溫軟的臉頰肉上輕劃兩下。

老實?他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形容他。

睡眠被幹擾,紀採藍嘴唇上下囁嚅。

醒來已是在自家地下車庫,連見毓剛停好車,準備熄火。

他鬆開彼此的安全帶:“醒了?”

紀採藍才睡醒還有些懵,點點頭,水亮瑩潤的眼珠悠悠轉動,強迫腦子開機。

連見毓陪她坐了幾分鐘。

“我想做。”

紀採藍冷不丁地說。

連見毓一怔,不解道:“做什麼?”

睡了一覺並沒有緩解她的醉意,反而讓酒精變本加厲,越發肆虐。

一把掀開腿上毛毯,拋至後座,紀採藍迫切地解去身上衣服的紐扣和腰帶:“做愛啊。”

連見毓已經傻住,瞪大了眼,慌忙按下她的手:“別鬧了!都到家了要做上去做不行嗎?!”

這實在太過荒唐,遠遠超出他的認知。

安份沒幾秒,紀採藍奮力掙扎:“我就要!就要!”,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連見毓你是不是男人!不做我就去找別人了!”

連見毓額角青筋突突跳了跳,一掌握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他深吸一口氣,忍下心底翻湧的火氣,溫聲開導她:“做的、做的,我們上去好不好?在這兒也不舒坦是吧?”

紀採藍用腦袋大力頂撞他的胸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趁他吃痛鬆手之際抽了腰帶,牢牢捆住他的手腕。

輕蔑地拍了拍連見毓的臉頰,紀採藍跪坐傾身,為他放下主駕駛的椅背:“我就要在這裡!”

連見毓被放倒,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眼睜睜看著她抽掉自己腰上的皮帶,扯出襯衫下襬,一隻手探入衣裡摸索、揉捏。

微涼的溫度使他繃緊了腹上肌肉,女人的指甲如羽毛般擦過每寸皮膚,癢中帶麻。

連見毓蹙眉喘了一聲,沙啞低沉。

紀採藍將耳邊落下的頭髮撥到耳後,彎著眼睛低下頭,湊近他看似痛苦又愉悅的臉,真心誠意地誇讚:“老公叫得可真好聽…”

“好聽到…叫得我都溼了…”

拉開裙子側邊拉鍊,紀採藍依序脫了上、下裝,脫到內褲時還將底部溼潤的那塊呈現給他,證明她沒說謊。

甜膩的氣息撲了滿臉,連見毓絕望地閉上眼,更恨自己的下體遵循著本能逐漸充血勃起。

紀採藍解開男人身上襯衫的紐扣後,拿下鬆垮的領帶套到自己脖子上,絲滑冰涼的料子垂在雙乳間,再低頭能垂到大腿上。

大大敞開的褲鏈中央鼓起一大包,灰色平角褲上被他的前精洇溼了大片布料。

“啊…老公…你也溼了!”

紀採藍佯裝驚訝,伸手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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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以備不時之需(h)



引擎還未熄火,空調出風口正呼呼吹著涼風,但冷卻不了車廂內逐漸攀升的溫度。

紀採藍覆上連見毓勃起的檔部揉捏,傾身親了親他滾燙的眼皮:“閉眼做什麼…你不想看看我嗎…”

她的尾音像個鉤子,吊著他的思緒,將其撕扯成兩半。

本想著自己要是不予回應她就會收手,可眼皮背叛了身體的主人,聽從她的指示,緩緩掀開。

她揹著光,替他掩上了地庫裡明亮的光線,髮絲邊緣泛著一圈光暈,和小時候閱讀過的故事書中所描述的神女形象不謀而合。

聖潔的神女不著寸縷,手伸入他的內褲裡,把玩著他骯髒醜陋的性器,圓潤溼亮的龜頭時不時從她虎口處探頭而出,馬眼沁出絲絲清夜,染髒了她的手。

只匆匆瞧上一眼,連見毓又閉上了眼睛,喘著粗氣:“別、這樣…我們上去好不好…”

“不、好!”

紀採藍盈盈一笑,跨坐在他身上,兩片軟滑陰唇貼上塊塊凸起的腹肌。

她放開他的陰莖,將溼漉漉的手指塞入他嘴裡,命令道:“把你的東西舔乾淨。”

連見毓本能地吮了一口她的指根,嚥了口唾沫,溼熱的口腔擠壓著她的手指。

有點像她自慰時手指在穴裡的感覺。

靈活的舌尖穿梭於指縫,紀採藍指腹往他的舌根向下一按。

“咳、咳咳!”

連見毓反射性乾嘔、咳嗽,吐出她的指頭,嘴唇與指尖牽出一條極細的銀絲。

紀採藍裝模作樣地拍了拍他的胸膛,順道摸了一把鼓脹充血的肌肉,擔憂地說:“誒,沒事吧老公?”

連見毓咳得滿面通紅,雙眼蓄了點淚水,看起來搖搖欲墜,好不可憐。

“沒、沒事…可、以了吧…”,他以為她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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