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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9
第七章：假期
「那…我有什麼好處呢？」我想了好久，終於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平心而論，
他的話讓我有些心動，但潛意識中我總覺得這件事是那麼的危險。
「好處？能跟學校的教導主任扯上關係，好處還不夠嗎。」高主任笑著，見
我實在不會抽，便掐滅菸頭，在辦公室裡來會踱步，「而且，你還是個處男，這
方面的事情，你是絕對能分到好處的。」
這時，我已經完全被吸引，恨不得一路快進，在高主任的帶領下，把我這處
男之身給破了。理性上，我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他，但直覺上，又總覺得哪哪兒
都有些不對勁。
「你乾的這些事？時不時，犯法的？」
問出的同時，我幾乎也下了決定，哪怕犯法，只要不嚴重，我也想試試，畢
竟我的名字可是葉闖。
「咳咳！我做事情的原則，就是三不做。」高主任清了清嗓子。
「違法犯罪的事情我不做。比如，初中生我碰都不碰，嫖宿幼女，王八蛋才
幹。」
「威逼強迫的事情我不做。再好看的妹子，只要不是自願的，我從不下手。」
「後患無窮的事情我不做。大家玩歸玩鬧歸鬧，弄出個野種來，就不好了。」
「從前，我吃過這個虧啊。」說到這，高主任又點燃一根菸。
「好！好！」我幾乎脫口而出，所有的疑慮都被打消，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呢，「我認你這個師傅了。你這個教導處長，不止教學習，還教這些啊。」
高主任這幾句話讓我放下心來，結合對溫零思的完美圍獵，我竟對高主任有
種莫名的崇拜。
「好，很好。」高主任點點頭，撣了撣菸灰，進而陷入了沉思。
「那主任…不，師傅…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我半開玩笑地問。
「不用，不用。我先給你在騷客發一個帳號吧。你叫葉闖，暱稱就叫闖王李
自成吧。我帶嶽字，所以叫黃山歸來客，我兒子帶嵩，叫少林小沙彌，咱們都是
五個字兒哈哈。」
「您寫個黃文，編個暱稱怎麼都文縐縐的。」
「害，習慣啦，改不掉。這個論壇為啥叫騷客論壇，最早就是我們這幫愛指
點江山，舞文弄墨的人取的。」高主任搖搖頭，苦笑著。「喏，這是手機。卡和
賬號都給你配好了，方便你上論壇以及日常聯絡。」
「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寢室休息吧。」主任翻了翻日曆，「過了國慶節，咱
們就要正式行動了，哈哈，好好幹，早日破處！」
我被主任說得竟有些熱血沸騰，果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啊。
從教導處的門出來，窗外的陽光瞬間閃過，讓我頭暈目眩，我下意識擋了擋
眼睛。果然，在黑暗裡待得太久，對光明就失去了適應能力。
——
國慶假期很快到來，7 天假期到了我們高三，縮水成了3 天半。不過這也在
預期之中，大家興奮地討論著國慶還去哪兒玩。
而在騷客論壇裡，也充滿著國慶氛圍，到處是國慶的帖子。諸如：
「國慶佳節，準備帶女友去做私密SPA ，020 歡迎圍觀」
「假期來臨，景區勾搭女大學生攻略」
「大學生單男自薦，國慶長三角歡迎來約，包盡興」
「金秋送爽，騷妻登山露出噴血跟拍（15P 無需會員）」
這些個帖子，光是標題就看得我一陣陣熱血沸騰。在這些帖子中，我偶然點
開了一條問答貼「我和女朋友剛認識，約好了國慶一起出門，我想拿下她，應該
怎麼破？」
下面第一個回答便是「一看就是論壇新人，人多了連咱們論壇的發家絕活都
忘了。精神小妹請喝酒，良家小妹約露營。想把妹，去看置頂帖裡黃山大大的神
貼，回憶錄系列吧。」
黃山大大？那不就是高主任的賬號，沒想到他在論壇裡地位這麼高。我趕緊
點開頭像，在論壇裡搜尋他的回憶錄系列，卻發現只有「黃金會員」才能檢視。
害！什麼互助論壇，都是為了賺錢的
不過露營這個詞眼倒讓我浮想聯翩，一個小小的帳篷，空間狹窄，呼吸沉重，
二人緊貼著身體…難免會發生什麼事情。而且又是在戶外，想想就刺激。
「要不國慶約媽媽一起去露營吧！」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就像一隻在身邊盤
桓的蚊子，直到放學也揮之不去。
——
同樣的公交車，同樣的咿咿呀呀。同樣的鑰匙，準備開同樣的門。這一週我
經歷得太多太多，多到我覺得和上週已經不是同一個「葉闖」。
同樣的鐵門被開啟，而同樣的夕陽已經不再。外面是多雲的天氣，時不時傳
來幾聲悶雷，不曉得接下來是風是雨。
媽媽依舊坐在沙發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等我放學。今天的媽媽深灰無袖上
衣，顯出手臂的線條，下身一襲白色長褲，簡約雅緻。我驚奇地發現，媽媽竟然
燙了頭髮，頭髮的末端微微彎曲，顯得媽媽的臉更加精緻韻味。
我就這麼看媽媽看了十七年，但第一次，我的腦子裡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
「媽，你去做頭髮啦？」
「嗯。」媽媽站起身，聽到我第一句話就這麼問，竟有些害羞，「怎麼，好
看不。」
「那當然好看。」我脫口而出，「以前不做頭髮就漂亮，現在更加了。」
「害，老啦，得跟年輕小姑娘競爭，不得不想想辦法。」媽媽感嘆著，但很
明顯我的話讓他很開心。媽媽一邊拿出碗筷，「來，阿闖，吃飯。」
一邊吃著飯，我們倆依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過明顯感覺到媽媽今天非
常高興，可能是我這次成績確實不錯。
「上次說滿足你一個願望，加上你這次成績又這麼好，你看國慶想去哪兒玩？
或者我給你買個啥禮物。前提是不要影響學習，我都滿足你。」
「要不去…」不知怎的，露營兩個字闖進我的腦袋，我幾乎要脫口而出。但
同樣闖進腦袋的，還有那些齷齪想法，我下意識又閉上了嘴。
「去露營吧，阿闖你覺得怎麼樣？我記得去年你就提過這事兒。」媽媽笑著
看向我，兩個酒窩格外好看。
「好啊！好啊！」我飛快答應下來，都說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既然是媽媽
說的，那可就跟我的齷齪念頭沒關係了。
此時的我，真得感謝一年前的無心之語，冥冥之中和我現在的想法暗合。莫
非一切早已註定，「我們明天就去！」我越想越覺得迫不及待，生怕媽媽反悔。
「好，好，瞧你這猴急樣。」我的滑稽樣讓媽媽笑得合不攏嘴，「那咱們就
去隔壁縣的莫公山。下午爬山，傍晚在半山腰露營，晚上看星空，一早再爬到山
頂看日出，咋樣！」
「一切都聽媽媽的。」想到能有這麼多機會能跟媽媽獨處，我身下的肉棒就
不受控制地邦硬起來。「看來高主任選擇我是對的，只要一想到男女之事，就升
國旗！這難道不是雄性力量的體現嗎！」
趁著媽媽洗澡，我繼續重操舊業，將手機卡在機頂盒後面，定好引數——當
然，這次我提前把記憶體給清理了，如果媽媽再自慰，全貌可就盡收眼底了——一
想到這，我的肉棒更硬了，上個週末沒有看見的春光，我這次一定要實現！
「嘀嘀嘀」媽媽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我上前一看，寫的是「小高爸爸」。
小高？高嶽高嵩？姓高的人可真多。
「兒子，快把電話給我。」媽的腦袋從廁所伸出來，他的捲髮此時正一片凌
亂，臉上佈滿著露珠，更有一種天然去飾的美。
「是不是小高爸爸？」媽媽著急地問，「今天忘記時間了。」
「嗯。」我點點頭，但眼前的媽媽卻讓我挪不開步，我看著廁所毛玻璃背後
媽媽的輪廓，突然有種很渴的感覺。
「愣著幹嘛，快給我。」
我這才恍然醒來，快跑兩步，把手機遞給媽媽。一股香味撲面而來，這香味
近似牛奶，又像是花香，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門已經哐當關上。
「不好意思，今天兒子從學校回來，剛吃完飯，忘記時間了。」電話裡的媽
媽非常客氣，似乎很擔心對方生氣，「咱們再過10分鐘就開始，您看可以嗎。」
「實在抱歉，感謝理解。」
沒過5 分鐘，就見媽媽裹著頭髮急匆匆從廁所裡走了出來，準確的說，更近
乎衝。
「阿闖，你要看電視要玩電腦自己安排。媽今天有堂一對一，就不陪你了。」
說罷，她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幹！」一想到今天沒法看到媽媽自慰的樣子，我就一股無名火沒法撒，
「這該死的小高！沒事補什麼課！還專挑這個時候，姓高的人沒一個省心的。」
我掏出高主任給我的手機，躲進廁所，準備在論壇上找篇帖子洩洩火。
家裡面積不大，因此廁所和浴室相連。媽媽才出去沒多久，廁所裡瀰漫著分
外好聞的香味。
我開啟手機，正要脫下褲子，卻發現浴室一側的窗臺放著什麼。一瞧，竟然
是媽媽的內衣和內褲！而且與我想象不一樣的是，這條內褲竟然有著黑色的蕾絲
花邊！媽媽平時穿著打扮甚至化妝品都是大路貨，沒想到又是染頭髮，又是穿蕾
絲內褲，果真是越活越年輕。
我閉上眼睛，想象著媽媽在課堂之上一本正經地教書育人，而最裡面穿著的，
就是這條蕾絲小內褲……在內褲的包裹下，媽媽的屁股顯得渾圓飽滿……不知道
他們的學校裡，有沒有高嵩這樣的色鬼學生和高嶽這樣的禽獸主任，對著媽媽虎
視眈眈……
我脫下褲子，將內褲包裹在肉棒上。一股冰涼的觸電感席捲全身，這是媽媽
的內褲…貼合著她最私密的部位…而如今，它也與我最私密的部位合二為一了…
第八章：登山
這一次，再沒有可惡的「理智」出來搗亂，我腦子裡浮現的全是那日溫零思
的模樣，她主動將內褲脫下，那時內褲已經被打溼，跟現在的內褲一樣。可惜這
內褲已經被花灑的水浸過，不知道她原本是不是就已經溼了。
「一定是溼的，媽媽守寡這麼多年。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也難怪她會
一個人自慰。」
「說不定剛剛在浴室裡就在自慰呢。」
一想到這些，我的肉棒越發堅挺。我左手抓住內褲在肉棒上套弄，右手則拿
起內衣，用力地嗅。
離我只有不到十米之遙的媽媽，正在給學生上課。她那親和的聲音時不時傳
過來，反倒成為絕佳的催情劑。
在聽覺、嗅覺、觸覺多重感官的巨大刺激下，我很快達到慾望的頂點。幾聲
低吼後，幾股白色液體出現在媽媽的內褲上，晶瑩透亮。
「糟糕！我闖禍了。」
就在射出精華之後的幾秒，我的理智又重新佔領了大腦。此刻的我，無疑是
一個大變態，拿著媽媽內衣內褲打飛機的大變態。不過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不是
我是不是變態，而是怎麼處理我這乳白色的「精華」。
我瞥了瞥牆上的時鐘，按照一節課45分鐘來計算，只有不到10分鐘了，媽媽
這麼愛乾淨，很有可能在下課之後過來收拾殘局。
這澡沒法洗了！我以最快的時間將媽媽的內褲上的粘稠物用洗衣液搓乾淨，
將內衣內褲扔進了洗衣機，同時倒上滿勺洗衣液。
與此同時，我飛快穿上新衣服，然後回到客廳假裝已經洗完有一陣子了。
我屁股剛一坐下，隨著一陣吱呀聲，臥室的門開啟，媽媽出門準備接水喝。
原來，第一節課45分鐘剛剛結束。媽媽見著洗衣機正運轉著，笑了笑，「不
錯嘛，居然學會自己洗衣服了。」
「沒，我這是幫媽洗衣服。」我煞有介事地回答道，「我看你內衣內褲放在
浴室沒時間洗，我就幫你放洗衣機啦。」
「哎喲你個小傻瓜，內衣內褲不能放洗衣機，要手洗。」媽媽笑著走到陽臺，
按停洗衣機。
一開啟洗衣機箱門，裡面全都是泡沫——這得歸功於我放了好多洗衣液。
「你這小子，盡幫倒忙了。這下洗衣液全浪費了。」媽媽把內衣內褲撈出來，
表面全是泡沫，這下我的「痕跡」算是無影無蹤了。
「我這不也是想給媽媽幫忙嘛。」眼見媽媽沒起疑心，我長長舒了口氣，說
話也越發理直氣壯來，「你老給我洗內衣內褲，我也給你洗一回嘛！」
「謝謝我家阿闖啦，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畢竟男女有別，媽媽自己洗就
好。現在是你學習辛苦，等你以後上大學，也得自己洗內衣內褲，可不能偷懶用
洗衣機洗，髒得很。」媽媽一本正經地說完，便回去上第二堂課了。
——
這個晚上，我興奮得睡不著。方才在廁所裡又刺激又酥爽的感受讓我欲罷不
能。我萌生出一個念頭，哪天我要溜進媽媽的臥室，把每個內褲都在我的肉棒上
揉搓一圈，看看哪個更舒服！明天要跟媽媽一起露營，晚上又有跟媽媽親密接觸
的機會，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故事！
第二天，我表現得格外乖巧。一上午就把整個國慶的作業寫得七七八八，還
幫著媽媽收拾衣服、整理清單。內心越是熾熱，我越要把自己的意圖壓制得死死
的。
中午吃過飯，我們終於坐上了前往莫公山的大巴。太陽很熱烈，我倆也都全
副武裝，遮陽帽、口罩、冰袖、運動水壺一應俱全。媽媽平時也很少出門旅遊，
這次精心打扮，上身白色緊身運動背心搭配連帽運動外套，襯得上圍格外吸睛。
下身同樣是緊身運動褲，腿部和臀部的線條一覽無餘。
我坐在媽媽旁，忍不住也心猿意馬起來，眼神不住地往媽媽的胸部偷瞄。媽
媽的身材一向誘人，三十多歲了也沒有衰老的痕跡，跟二十歲時沒什麼兩樣。只
可惜我從小學開始便是寄宿，還真沒什麼機會一飽眼福。
而媽媽今天也是心情大好，跟我聊天腳地，沒個停。我也正好藉著說話的機
會打量媽媽。
「這莫公山啊，不只是一座山，是好幾個山頭連在一塊兒。咱們在山脊上走，
兩邊景色特別漂亮。」
「媽，你這麼熟，之前來過莫公山嗎？」
「那可不，我在你這麼大麼的時候…對，就是你現在這個時候，高三上學期
的國慶，第一次爬的莫公山。」
「那離現在，豈不是18年了？！」
「是有18年了，那時候的爬山才叫真爬山，我們都帶著柴刀，碰上走不過去
的就砍出一條路來，哪像你們現在，說是爬山，走的都是大路，跟平地沒啥分別。」
「媽你看，爬山也好，走大路也好，咱們這也算家族傳承了。你十七歲爬了
莫公山，然後正好我十七歲也來莫公山。上次也是外婆帶你爬的山嗎？」
「不…不是，是，同學，學校的同學。」媽媽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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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什麼好處呢？」我想了好久，終於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平心而論，
他的話讓我有些心動，但潛意識中我總覺得這件事是那麼的危險。
「好處？能跟學校的教導主任扯上關係，好處還不夠嗎。」高主任笑著，見
我實在不會抽，便掐滅菸頭，在辦公室裡來會踱步，「而且，你還是個處男，這
方面的事情，你是絕對能分到好處的。」
這時，我已經完全被吸引，恨不得一路快進，在高主任的帶領下，把我這處
男之身給破了。理性上，我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他，但直覺上，又總覺得哪哪兒
都有些不對勁。
「你乾的這些事？時不時，犯法的？」
問出的同時，我幾乎也下了決定，哪怕犯法，只要不嚴重，我也想試試，畢
竟我的名字可是葉闖。
「咳咳！我做事情的原則，就是三不做。」高主任清了清嗓子。
「違法犯罪的事情我不做。比如，初中生我碰都不碰，嫖宿幼女，王八蛋才
幹。」
「威逼強迫的事情我不做。再好看的妹子，只要不是自願的，我從不下手。」
「後患無窮的事情我不做。大家玩歸玩鬧歸鬧，弄出個野種來，就不好了。」
「從前，我吃過這個虧啊。」說到這，高主任又點燃一根菸。
「好！好！」我幾乎脫口而出，所有的疑慮都被打消，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呢，「我認你這個師傅了。你這個教導處長，不止教學習，還教這些啊。」
高主任這幾句話讓我放下心來，結合對溫零思的完美圍獵，我竟對高主任有
種莫名的崇拜。
「好，很好。」高主任點點頭，撣了撣菸灰，進而陷入了沉思。
「那主任…不，師傅…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我半開玩笑地問。
「不用，不用。我先給你在騷客發一個帳號吧。你叫葉闖，暱稱就叫闖王李
自成吧。我帶嶽字，所以叫黃山歸來客，我兒子帶嵩，叫少林小沙彌，咱們都是
五個字兒哈哈。」
「您寫個黃文，編個暱稱怎麼都文縐縐的。」
「害，習慣啦，改不掉。這個論壇為啥叫騷客論壇，最早就是我們這幫愛指
點江山，舞文弄墨的人取的。」高主任搖搖頭，苦笑著。「喏，這是手機。卡和
賬號都給你配好了，方便你上論壇以及日常聯絡。」
「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寢室休息吧。」主任翻了翻日曆，「過了國慶節，咱
們就要正式行動了，哈哈，好好幹，早日破處！」
我被主任說得竟有些熱血沸騰，果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啊。
從教導處的門出來，窗外的陽光瞬間閃過，讓我頭暈目眩，我下意識擋了擋
眼睛。果然，在黑暗裡待得太久，對光明就失去了適應能力。
——
國慶假期很快到來，7 天假期到了我們高三，縮水成了3 天半。不過這也在
預期之中，大家興奮地討論著國慶還去哪兒玩。
而在騷客論壇裡，也充滿著國慶氛圍，到處是國慶的帖子。諸如：
「國慶佳節，準備帶女友去做私密SPA ，020 歡迎圍觀」
「假期來臨，景區勾搭女大學生攻略」
「大學生單男自薦，國慶長三角歡迎來約，包盡興」
「金秋送爽，騷妻登山露出噴血跟拍（15P 無需會員）」
這些個帖子，光是標題就看得我一陣陣熱血沸騰。在這些帖子中，我偶然點
開了一條問答貼「我和女朋友剛認識，約好了國慶一起出門，我想拿下她，應該
怎麼破？」
下面第一個回答便是「一看就是論壇新人，人多了連咱們論壇的發家絕活都
忘了。精神小妹請喝酒，良家小妹約露營。想把妹，去看置頂帖裡黃山大大的神
貼，回憶錄系列吧。」
黃山大大？那不就是高主任的賬號，沒想到他在論壇裡地位這麼高。我趕緊
點開頭像，在論壇裡搜尋他的回憶錄系列，卻發現只有「黃金會員」才能檢視。
害！什麼互助論壇，都是為了賺錢的
不過露營這個詞眼倒讓我浮想聯翩，一個小小的帳篷，空間狹窄，呼吸沉重，
二人緊貼著身體…難免會發生什麼事情。而且又是在戶外，想想就刺激。
「要不國慶約媽媽一起去露營吧！」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就像一隻在身邊盤
桓的蚊子，直到放學也揮之不去。
——
同樣的公交車，同樣的咿咿呀呀。同樣的鑰匙，準備開同樣的門。這一週我
經歷得太多太多，多到我覺得和上週已經不是同一個「葉闖」。
同樣的鐵門被開啟，而同樣的夕陽已經不再。外面是多雲的天氣，時不時傳
來幾聲悶雷，不曉得接下來是風是雨。
媽媽依舊坐在沙發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等我放學。今天的媽媽深灰無袖上
衣，顯出手臂的線條，下身一襲白色長褲，簡約雅緻。我驚奇地發現，媽媽竟然
燙了頭髮，頭髮的末端微微彎曲，顯得媽媽的臉更加精緻韻味。
我就這麼看媽媽看了十七年，但第一次，我的腦子裡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
「媽，你去做頭髮啦？」
「嗯。」媽媽站起身，聽到我第一句話就這麼問，竟有些害羞，「怎麼，好
看不。」
「那當然好看。」我脫口而出，「以前不做頭髮就漂亮，現在更加了。」
「害，老啦，得跟年輕小姑娘競爭，不得不想想辦法。」媽媽感嘆著，但很
明顯我的話讓他很開心。媽媽一邊拿出碗筷，「來，阿闖，吃飯。」
一邊吃著飯，我們倆依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過明顯感覺到媽媽今天非
常高興，可能是我這次成績確實不錯。
「上次說滿足你一個願望，加上你這次成績又這麼好，你看國慶想去哪兒玩？
或者我給你買個啥禮物。前提是不要影響學習，我都滿足你。」
「要不去…」不知怎的，露營兩個字闖進我的腦袋，我幾乎要脫口而出。但
同樣闖進腦袋的，還有那些齷齪想法，我下意識又閉上了嘴。
「去露營吧，阿闖你覺得怎麼樣？我記得去年你就提過這事兒。」媽媽笑著
看向我，兩個酒窩格外好看。
「好啊！好啊！」我飛快答應下來，都說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既然是媽媽
說的，那可就跟我的齷齪念頭沒關係了。
此時的我，真得感謝一年前的無心之語，冥冥之中和我現在的想法暗合。莫
非一切早已註定，「我們明天就去！」我越想越覺得迫不及待，生怕媽媽反悔。
「好，好，瞧你這猴急樣。」我的滑稽樣讓媽媽笑得合不攏嘴，「那咱們就
去隔壁縣的莫公山。下午爬山，傍晚在半山腰露營，晚上看星空，一早再爬到山
頂看日出，咋樣！」
「一切都聽媽媽的。」想到能有這麼多機會能跟媽媽獨處，我身下的肉棒就
不受控制地邦硬起來。「看來高主任選擇我是對的，只要一想到男女之事，就升
國旗！這難道不是雄性力量的體現嗎！」
趁著媽媽洗澡，我繼續重操舊業，將手機卡在機頂盒後面，定好引數——當
然，這次我提前把記憶體給清理了，如果媽媽再自慰，全貌可就盡收眼底了——一
想到這，我的肉棒更硬了，上個週末沒有看見的春光，我這次一定要實現！
「嘀嘀嘀」媽媽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我上前一看，寫的是「小高爸爸」。
小高？高嶽高嵩？姓高的人可真多。
「兒子，快把電話給我。」媽的腦袋從廁所伸出來，他的捲髮此時正一片凌
亂，臉上佈滿著露珠，更有一種天然去飾的美。
「是不是小高爸爸？」媽媽著急地問，「今天忘記時間了。」
「嗯。」我點點頭，但眼前的媽媽卻讓我挪不開步，我看著廁所毛玻璃背後
媽媽的輪廓，突然有種很渴的感覺。
「愣著幹嘛，快給我。」
我這才恍然醒來，快跑兩步，把手機遞給媽媽。一股香味撲面而來，這香味
近似牛奶，又像是花香，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門已經哐當關上。
「不好意思，今天兒子從學校回來，剛吃完飯，忘記時間了。」電話裡的媽
媽非常客氣，似乎很擔心對方生氣，「咱們再過10分鐘就開始，您看可以嗎。」
「實在抱歉，感謝理解。」
沒過5 分鐘，就見媽媽裹著頭髮急匆匆從廁所裡走了出來，準確的說，更近
乎衝。
「阿闖，你要看電視要玩電腦自己安排。媽今天有堂一對一，就不陪你了。」
說罷，她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幹！」一想到今天沒法看到媽媽自慰的樣子，我就一股無名火沒法撒，
「這該死的小高！沒事補什麼課！還專挑這個時候，姓高的人沒一個省心的。」
我掏出高主任給我的手機，躲進廁所，準備在論壇上找篇帖子洩洩火。
家裡面積不大，因此廁所和浴室相連。媽媽才出去沒多久，廁所裡瀰漫著分
外好聞的香味。
我開啟手機，正要脫下褲子，卻發現浴室一側的窗臺放著什麼。一瞧，竟然
是媽媽的內衣和內褲！而且與我想象不一樣的是，這條內褲竟然有著黑色的蕾絲
花邊！媽媽平時穿著打扮甚至化妝品都是大路貨，沒想到又是染頭髮，又是穿蕾
絲內褲，果真是越活越年輕。
我閉上眼睛，想象著媽媽在課堂之上一本正經地教書育人，而最裡面穿著的，
就是這條蕾絲小內褲……在內褲的包裹下，媽媽的屁股顯得渾圓飽滿……不知道
他們的學校裡，有沒有高嵩這樣的色鬼學生和高嶽這樣的禽獸主任，對著媽媽虎
視眈眈……
我脫下褲子，將內褲包裹在肉棒上。一股冰涼的觸電感席捲全身，這是媽媽
的內褲…貼合著她最私密的部位…而如今，它也與我最私密的部位合二為一了…
第八章：登山
這一次，再沒有可惡的「理智」出來搗亂，我腦子裡浮現的全是那日溫零思
的模樣，她主動將內褲脫下，那時內褲已經被打溼，跟現在的內褲一樣。可惜這
內褲已經被花灑的水浸過，不知道她原本是不是就已經溼了。
「一定是溼的，媽媽守寡這麼多年。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也難怪她會
一個人自慰。」
「說不定剛剛在浴室裡就在自慰呢。」
一想到這些，我的肉棒越發堅挺。我左手抓住內褲在肉棒上套弄，右手則拿
起內衣，用力地嗅。
離我只有不到十米之遙的媽媽，正在給學生上課。她那親和的聲音時不時傳
過來，反倒成為絕佳的催情劑。
在聽覺、嗅覺、觸覺多重感官的巨大刺激下，我很快達到慾望的頂點。幾聲
低吼後，幾股白色液體出現在媽媽的內褲上，晶瑩透亮。
「糟糕！我闖禍了。」
就在射出精華之後的幾秒，我的理智又重新佔領了大腦。此刻的我，無疑是
一個大變態，拿著媽媽內衣內褲打飛機的大變態。不過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不是
我是不是變態，而是怎麼處理我這乳白色的「精華」。
我瞥了瞥牆上的時鐘，按照一節課45分鐘來計算，只有不到10分鐘了，媽媽
這麼愛乾淨，很有可能在下課之後過來收拾殘局。
這澡沒法洗了！我以最快的時間將媽媽的內褲上的粘稠物用洗衣液搓乾淨，
將內衣內褲扔進了洗衣機，同時倒上滿勺洗衣液。
與此同時，我飛快穿上新衣服，然後回到客廳假裝已經洗完有一陣子了。
我屁股剛一坐下，隨著一陣吱呀聲，臥室的門開啟，媽媽出門準備接水喝。
原來，第一節課45分鐘剛剛結束。媽媽見著洗衣機正運轉著，笑了笑，「不
錯嘛，居然學會自己洗衣服了。」
「沒，我這是幫媽洗衣服。」我煞有介事地回答道，「我看你內衣內褲放在
浴室沒時間洗，我就幫你放洗衣機啦。」
「哎喲你個小傻瓜，內衣內褲不能放洗衣機，要手洗。」媽媽笑著走到陽臺，
按停洗衣機。
一開啟洗衣機箱門，裡面全都是泡沫——這得歸功於我放了好多洗衣液。
「你這小子，盡幫倒忙了。這下洗衣液全浪費了。」媽媽把內衣內褲撈出來，
表面全是泡沫，這下我的「痕跡」算是無影無蹤了。
「我這不也是想給媽媽幫忙嘛。」眼見媽媽沒起疑心，我長長舒了口氣，說
話也越發理直氣壯來，「你老給我洗內衣內褲，我也給你洗一回嘛！」
「謝謝我家阿闖啦，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畢竟男女有別，媽媽自己洗就
好。現在是你學習辛苦，等你以後上大學，也得自己洗內衣內褲，可不能偷懶用
洗衣機洗，髒得很。」媽媽一本正經地說完，便回去上第二堂課了。
——
這個晚上，我興奮得睡不著。方才在廁所裡又刺激又酥爽的感受讓我欲罷不
能。我萌生出一個念頭，哪天我要溜進媽媽的臥室，把每個內褲都在我的肉棒上
揉搓一圈，看看哪個更舒服！明天要跟媽媽一起露營，晚上又有跟媽媽親密接觸
的機會，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故事！
第二天，我表現得格外乖巧。一上午就把整個國慶的作業寫得七七八八，還
幫著媽媽收拾衣服、整理清單。內心越是熾熱，我越要把自己的意圖壓制得死死
的。
中午吃過飯，我們終於坐上了前往莫公山的大巴。太陽很熱烈，我倆也都全
副武裝，遮陽帽、口罩、冰袖、運動水壺一應俱全。媽媽平時也很少出門旅遊，
這次精心打扮，上身白色緊身運動背心搭配連帽運動外套，襯得上圍格外吸睛。
下身同樣是緊身運動褲，腿部和臀部的線條一覽無餘。
我坐在媽媽旁，忍不住也心猿意馬起來，眼神不住地往媽媽的胸部偷瞄。媽
媽的身材一向誘人，三十多歲了也沒有衰老的痕跡，跟二十歲時沒什麼兩樣。只
可惜我從小學開始便是寄宿，還真沒什麼機會一飽眼福。
而媽媽今天也是心情大好，跟我聊天腳地，沒個停。我也正好藉著說話的機
會打量媽媽。
「這莫公山啊，不只是一座山，是好幾個山頭連在一塊兒。咱們在山脊上走，
兩邊景色特別漂亮。」
「媽，你這麼熟，之前來過莫公山嗎？」
「那可不，我在你這麼大麼的時候…對，就是你現在這個時候，高三上學期
的國慶，第一次爬的莫公山。」
「那離現在，豈不是18年了？！」
「是有18年了，那時候的爬山才叫真爬山，我們都帶著柴刀，碰上走不過去
的就砍出一條路來，哪像你們現在，說是爬山，走的都是大路，跟平地沒啥分別。」
「媽你看，爬山也好，走大路也好，咱們這也算家族傳承了。你十七歲爬了
莫公山，然後正好我十七歲也來莫公山。上次也是外婆帶你爬的山嗎？」
「不…不是，是，同學，學校的同學。」媽媽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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