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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9
(六十四) 解開我的兜衣,然後含在口中。
林銜青非常清醒地知道自己陷入夢中。
因為在現實裡,他不會這般無力。
即使敵軍勾結奸細從金陵一路追殺自己到姑蘇,他也總有方法作戰、逃脫、藏匿、反殺。
追到姑蘇城外時,他被奸細下毒,已四肢無力,眼若蒙翳,氣血外湧。
敵軍最錯之處是想抓活的,沒給他的毒加上致死的成分。
給了他扛著毒將所有敵人的脖筋挑了後,留好記號,跳到海棠花樹上將自己遮掩了起來的活命機會。
這換成當世的其他人,能做到的不足五十。
林銜青自信地想。
但他對眼前的局面實在沒辦法處理。
他的眼睛突然能視物了,見到一身白裙的女子跨坐在他腰腹上。
女子的袖口還沾有鮮紅的血跡,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他的血。
女子突然低伏在他身上,檀口一啟,便有熱氣輕撫他腹部的傷口。
她很是心痛,像小時他練武受傷時,他孃親那般給他的傷口吹氣哄他一樣。
“有哪裡不舒服嗎?”她問。
林銜青只覺身上無一處不適,只除了氣息拂過的地方癢意難耐。他瞪大了眼眸去看身上之人的模樣,卻始終看不清楚。
只見女子一邊脫下自己的白裙,一邊說道:“抬起下巴。”
他順從地仰起下頜,那人身上蝶戀花的兜衣就映入眼簾。
兜衣包裹住了滿滿當當的胸乳,有兩點突出的乳尖撐起花瓣的圖案,撐得蝶花都有了飽滿的弧度,花欲放,蝶欲飛,端得關不住的春色滿園。
耳邊又聽來幾句熟悉的話。
“是渴了嗎?”
“但是時間還不到,大夫不讓你喝多水,先給你溼潤溼潤嘴唇吧。”
“不好意思,林公子,實在找不到工具了,你不介意我用手指幫你潤一下嘴唇吧?”
林銜青想:你坐在我的身上,根本都沒有去找。
他瞬間想起幽幽的腕香和那種嘴唇含住手指柔軟而沁涼的感覺。
他受不住的。
現實裡沒來得及說出的話,在夢裡有了妥善的拒絕時間。
“我介意。柳姑娘,我介意你用手指。”
身上的人兒突然一聲輕笑。
林銜青看不清她的臉,分辨不出她的表情,便焦躁地解釋:“並非是嫌棄姑娘,實則是……”
太冒犯姑娘了。
話未說完,女子又笑,“是我考慮不周了。”
“用手指太粗魯了。”
她不知從哪變出一杯水,仰首嚥下一口清水,唇瓣和舌尖還掛著剔透的水珠。
“換個法子吧。”
下一瞬,他乾燥的唇瓣就被一片沁涼柔軟的唇貼上。
舌尖帶著水珠一寸一寸、一點一點輕舔過他嘴唇的每一處地方。
唇瓣、唇峰、唇角,還颳了一下他嘴唇下面那一點軟肉。
林銜青感覺自己又看不見了。
只剩放大的觸感。
水是帶著清甜的,舌是像蛇一般蜿蜒的,唇是軟得像漠北最新鮮的奶凍的。
“柳姑娘……”
那女子用唇吻封住他的呼喚,但是用更緊貼更灼熱的低語回覆他,“嗯,林公子,閉眼。”
是夢啊。
林銜青想,這是夢。
夢真好。
他仔細地感受這個吻。
感受她伸出舌尖舔過他的牙齒,勾起他的舌頭,在唇間抵住、纏繞。
他覺得渾身像苦訓一整日大汗淋漓地泡在溫度適宜的湯泉裡一般舒適。
林銜青突然不合時宜地羞赧想到:“還好剛剛她為我做了清洗,不然幾天的逃亡沒有盥洗燻到她。”
但他又無厘頭地想:我叫她隨便擦擦即可,她卻給我細緻地洗過,一定是想將我洗乾淨了吻我。
林銜青不知道這總把自己當成一盤菜時時刻刻準備給人端上桌的思想在柳姑娘的時代叫自我攻略,他只知道柳姑娘的吻溫柔又纏綿,偏偏又帶著不能拒絕的強勢。他想偏過頭去呼吸,卻總是被她用沁涼的指尖擺正。
“不要躲,你的命是我救的。”
林銜青隔著重重的霧靄,努力地想要看清她的面容。
“我不躲,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江湖規矩,我懂的。”
柳姑娘含住他的許諾,在唇齒相融間要求他。
“解開我的兜衣,然後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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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春夢微h
林家槍法中聞名遐邇的一招叫做“中平刺”,軍隊中美名其曰“一點寒芒先到,半點生氣不留”。它要求持槍者雙手前後握槍,手穩槍穩,前手控住方向後手推刺,力透槍尖。
林銜青是這招“中平刺”使得最好的年輕一輩。
曾經在林家校場上,他一手“中平刺”搠倒胸背相抵的七個郎將。
但此時,他那雙將“白蛇吐信”“橫掃千軍”“梨花擺頭”使得出神入化的雙手卻抖得不能自已。
他好像瞬間回到叄歲時第一次學槍時,雙手顫顫,在心裡數著要領口訣。只不過從前是“上挑破勢,滑把換位”,現在是“解開兜衣,塞進口中”。
兜衣有四根系帶,兩根在脖頸後,兩根在腰後。
他將手伸到她身後,將那兩根系帶輕輕一扯,兜衣上的雙蝶便沒了束縛,倏地振翅高飛,將兩團綿乳抖落在他的面頰上方。
像水滴將要滴落,他不由自主地想張口讓它落在他的口中。
脖頸上的兩根系帶被掩在烏黑的髮絲之後。
林銜青看見他身上之人偏首,將頭髮捋至一側,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
脖頸上兩根銀白色的繫帶,像要承受不住胸前的重量,將皮膚勒出兩條紅印。
她微微側頭,示意他解開。
白色兜衣重新落回他手心的一瞬間,林銜青瞬間回想起兩月前他打馬在姑蘇城裡走過,從那馬車裡伸出的一截皓腕和一隻纖白的玉手。
於是夢裡的霧影散了些,他看清身上之人的那雙手。
瑩白,骨肉勻稱,指尖泛著淡淡的緋色,在拇指和手背的連線處還有一顆小小的痣。
兜衣握在他粗糙的掌心很小一團,沁涼的觸感仿若她的皮膚。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讓他塞進口中,但他本能地不想拂了她的意,可能因為他是個很知恩圖報的人。
那雙手動作起來。先是扯開他腰間的衣衫,緊接著便滑向他不曾被人觸控過的敏感之地。林銜青趕忙去制止,去只握住她握住自己棒身的手背。
沒有溼冷的巾帕相隔,是皮膚貼著皮膚,骨肉貼著骨肉,縱是再失禮,林銜青也忍不住舒服地喟嘆一聲。
夢境如此真實嗎,真實得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從小腹上升騰起的空虛和瘙癢。
他聽見那人用柔和的嗓音說道:“又粗又長的陽具,要先用手握住根部,慢慢地一點一點往上……整根棒身撫弄一遍後,再捉住最上面那個硬硬的圓頭……”
邊說著,她的手邊這樣擼動著他。
林銜青能感覺到她手掌下燃燒著熊熊烈火,觸控哪裡,哪裡便荒草連天地著了火,似將一切要燒乾淨。唯有他要反抗,從身體裡分泌出液體來要來同她對峙。
她擼動的動作不慢,這使得她胸前的奶兒蹦兔似的彈跳著,沒了兜衣的包裹,愈顯得渾圓肥碩。
頂端兩顆櫻果他看不清楚,但約莫是一種紅粉色吧,很像林間六月的野果。
他龜頭上的那個小眼兒裡,透亮的前精汩汩而出,越流越多,竟是片刻功夫,就將他一整根陽具都淋透了。
林銜青被塞住的唇舌間溢位一聲低吟。
這不是對峙,這是繳械投降。
很奇怪,他要燒起來了,燒盡了,但她的手仍是那般冷,揣不熱,捂不暖。
這種沁透的冰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林銜青這是夢。
因為他不曾觸控過這雙手溫暖的時候。
這一瞬間意識的清醒讓他潑天的舒爽兜頭一冷。
他望向霧後朦朧的人影。
旋即伸出自己一直握住被子的手掌,覆在那雙瑩白的玉手之上,從指縫中牽住她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撫慰著自己難耐的性器。
直到他秀挺有力的雙腿難耐地蹬直,下頜繃緊,小腹緊縮,握住她手指的大手用力地收攏。
一股陽精噴射而出。
他用力地呼氣,喉頭上的痣也跟著滾動。
那雙瑩白沁涼的手將他唇齒間叼住的兜衣拿下,輕輕晃了晃他的肩膀,還是溫和的嗓音:
“林公子,是身體不適嗎,怎麼咬住了被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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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喂粥
林銜青被驟然叫醒,他迅速地將意識找回。這是行軍的必備技能,睜眼即是作戰狀態。
但是剛剛的夢境是如此清晰,他似乎仍能記得她的溫度。
“是做噩夢了嗎?”仰春問道。
林銜青抬手擦擦自己沁出汗珠的額頭,啞聲道:“不,是美夢。”
突然,他抬手的動作一頓,感受到身下冰冷粘膩的觸覺,為數不多的經歷讓他瞬間意識到這是什麼。
仰春俯身,作勢要將他蓋在下頜附近的被子往下掀開點。
“林公子,你出了很多汗,但是還好你沒有發熱。失血過多的人不能冷到也不能太捂著,我幫你把被子掀開點。”
林銜青頓時伸出手摁住被子,不肯讓出一點。他勉強地扯扯唇,“不必麻煩姑娘了,我還是有點冷,先蓋會兒。”
那還是以病人的意願為重。仰春依著他。
林銜青不知道自己髒汙了的下褲要如何處理,他看不見,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於是他問道:“現在時辰幾何?”
薺荷先答道:“回林公子的話,是丑時。”
仰春見他一臉悵然,又關心地問道:“是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林銜青是有點餓,他已經幾天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了,但是他更關心的是他褲襠的夜精要怎樣不動聲色地清理。
“剛剛薺荷問過大夫了,你現在以好克化的為準,但是也要補充體力。”仰春手搭在他的肩上,換得林銜青敏銳地側頭。
夢中的手又清晰明瞭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微微偏頭,鼻尖攫取到了一絲幽幽的香氣。
是她的腕香。
“來,坐起來點,我餵你吃點東西,吃完了再睡。”
仰春雖然沒有很多照顧病人的經驗,但她有很多被照顧的經驗。前世護工天天照顧她,她看也看會了,並且尤其知道臥病在床的人難受的細節。索性不借薺荷之手,將人一把扶起,怕硌到他的頭,怕他頸椎不適,怕他腰椎空著,便將枕頭塞到他腰下,又拿來柔軟的墊子墊在他的頸椎和頭後。
“我把雞蛋拌碎在了白粥裡,裡面又放了點碎青菜和肉沫,我還讓薺荷添了些糖霜,營養又好吃。你先等一下,喝一點水,我讓薺荷去給你拿來。”
林銜青點頭,扯開嘴角用笑容回應,燈下看美人,一個經常用來形容女子的詞卻很合時宜的能用在他身上。
明媚。
像明媚的大型犬對著她咧開嘴角。
仰春被他明朗的笑意晃了眼。親手救下的美人在慢慢轉好,仰春覺得輕鬆又愉悅。
她向天青色的水杯中添了半杯水,彎下腰扶住他的頭,將水杯遞至他的唇邊,“只喝一點哦。”
兩口水喝下,唇角留有一些水痕,仰春拿出手帕在他唇邊輕輕摁了摁。
她的味道便直往鼻腔裡鑽。
林銜青又覺得傷口有點癢。
後來林銜青終於能回答別人,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是皮膚率先背叛自己。
癢,是身體在心跳的牽動下模仿潮汐的漲落。
這癢意比他自己先明白自我的心意。
*
薺荷動作很快,熱乎乎的粥端上來時,還能聞到裡面香甜的雞蛋的香氣。
薺荷將帕子墊在碗下,避免灼燙,回首對仰春道:“二小姐,我來伺候公子,您一邊歇著吧。”
仰春搖頭,接過帕子和碗,側身坐在床榻邊。
“還是我來吧。”
林銜青聽見仰春的話,短促的睫毛輕顫,人一愣,接著彎起唇角垂下頭。
薺荷心疼地看了眼仰春,覺得她家二小姐善良而體貼,不知道仰春是想著林銜青終有一天回到林家軍裡,自己悉心親手照顧,將來好討他一個大人情。
粥煮地很爛,仰春有意識地先舀上來一些蔬菜和肉末,溫度沒有那麼高,但是她怕燙到林銜青,還是輕輕地吹氣之後,才遞至他的唇邊。
林銜青能感覺到她吹氣時的氣流,混著食物的香氣,輕輕拂過他的面頰。
他第一次對自己中毒失明這件事感覺到焦慮難過。
因為他在想,如果此時能見到柳姑娘的模樣,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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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要不人家能打勝仗呢!
仰春邊喂著,邊問林銜青。
“見公子的裝扮是軍旅之人,遭此劫難怕是受了暗算。我雖帶公子回來,但實不相瞞,我們並沒有找到一個能解毒還能很好治療您外傷的大夫。要不您府上在哪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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