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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30
許博忍住由脊背直接穿透下體的一個機靈,亦步亦趨抬頭仰望,胸中血脈怦
然而動。
「四樓……東邊。」
女人云鬢高綰,肩背如削,除了腮邊一抹羞紅,神情自若,儀態端方,微微
揚起的下巴勾勒出一抹紅顏命薄的倔強。
是什麼讓她惜字如金,又是什麼讓她小鹿亂撞?
一個美到天邊的女人,一副媚骨天成的人間尤物,僅憑一個眼神都足以俘獲
任何男人的鋼鐵意志,居然從來沒享受過哪怕……一次……
怎樣才能讓女人以最迅速最歡暢的姿勢達到高潮,是一個成功男人的必修課。
至少在許太太身上,許先生每次都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而成功的關鍵要素不
是堅挺,也不是勇猛,而是持之以恆的耐心和淫慾熏天的氛圍。
像許太太這樣外向型的激情選手,一旦撩動了騷情,她恐怕比你都迫不及待,
噴得滿床盡溼。而像阿楨姐這樣自己給自己講故事的內向型妖孽,大多數時候,
只要維持住壓倒性的強硬,無論山洪還是海嘯,都只是時間問題。
由阿楨姐親自上場預熱,氣氛烘托到位,在黑暗的掩護下,年齡與身份的心
理禁錮也順利突破,按說上了本壘的林阿姨只差一波狂風暴雨級別的助攻罷了,
可讓男人沒想到的,居然是一個烈火焚城久攻不下的局面。
明明穴穴裡熱得像著了火,明明懷中的身子打擺子似的一陣接一陣的哆嗦,
明明那越抻越細,越拔越高的吟唱只剩最後一個高音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一
點點……
「她說……她說我的高潮是……是裝出來的……裝出來的……裝出來的……
出來的……來的……的……」
阿楨姐的憤憤不平迴盪在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壓迫著許大將軍的怒火。
「姐!你知道麼……」
眼看就是強弩之末,許博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舔一把猛料,只是沒想
到剛一開口,林阿姨的手掌自肩背滑落,試探著按向狼腰。
「嗯嗯……嗯……」不耐煎熬的嬌吟中勉強透出疑問,不知是否在期待下文。
「我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捉姦……」
「嗯……嗚嗚嗚……」不知遭到了哪個字眼兒的刺激,林阿姨壓抑的細哼突
變吟唱,迎湊的節奏初現潰亂之像。
男人的腰胯立時感應,沉雄的撞擊紛至沓來,彷彿在奮力證明自己的尺寸絲
毫不遜那記憶中的又粗又長。
「那次……也是在醫院。我跟到門口……他們已經……幹上了……」
「嗚嗚……嗚嗚嗚嗚……」林阿姨依然壓著嗓子,可聲線分明更緊,更急迫
了。
許博發出一聲哼笑,腰腿發力,幹得更猛:「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親耳
聽見……她叫得……那叫一個歡暢!比我肏得響亮十倍……」
「嗚……嗚嗚……」林阿姨壓抑了歡聲,身體卻攀得越來越近,湊得越來越
急。
「我一直……聽到他們完事兒了,才想起了……要不要捉姦……哼哼!您猜
怎麼著……我他媽居然……猶豫了,不光猶豫……還被那孫子聽見了動靜,當時,
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他媽的往樓下跑……」
「嗯……為……為什麼……」
林阿姨終於發出幾個有意義的音節,當然不止是為了證明她一直都在聽。許
博節奏稍緩,卻盡力把每一下都送得更深:
「為什麼……我其實也說不明白……現在想起來……或許……是怕吧!」
「嗯……怕……怕什麼……」
「怕什麼……哼哼!怕一旦戳破……失去她的那個人……會是我,怕我一輩
子也不可能把她幹得……那麼過癮,那麼來勁兒,還怕……怕那麼銷魂放浪的叫
床聲……」
——你再也聽不到了?
最後幾個字,並沒有來得及說,因為林阿姨的身子忽然發生了神奇的變化,
好像火刑架上的掙扎,又似融化的蠟燭……許大將軍感應氣機,菇頭上迸著火星
衝了上去。而那後半句話,則在劈啪作響的疾風暴雨中被搗碎。
「不……不行……我……」
艱難的吐出那幾個瀕臨失控的音節,林阿姨那打著顫兒的驚懼與慌亂明顯被
壓抑了九成九,卻彷彿破陣的軍鼓,撕開了英雄的黎明。
她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僵直的牢籠,濃稠灼熱的浪汁早就把男
人燙得千瘡百孔,炸裂的鎧甲下只剩燒紅的肉軀,正朝著懸崖絕壁奔突而去。
「別怕……親愛的……」
汗水淋漓的懷抱裡,熱燙的喘息打著旋兒送入愛人的耳蝸:「你可以的……
早就有人尿在你前面了……怕什麼?你自己比誰都知道……她不是裝的……」
沒錯,愛人!
抱在一起做愛的,奮不顧身只為將她送上極樂巔峰的,不是愛人又是什麼?
把生平第一次高潮都獻給了你,不叫親愛的,叫什麼?
極限衝鋒中爆體而亡的當然是一馬當先許大將軍,生命的精華以深入龍潭的
姿態噴湧而出,一注接著一注。
正當他筋疲力竭,發出功敗垂成的嘆息,負隅最後的頑抗,也不知是哪一下,
激靈靈的敲碎了那隻盛滿水的花瓶兒,銀珠碎玉迸散而出,再也無法收攏。
林阿姨的纖腰像即將繃斷的琴絃一般瘋狂的震顫,叫聲直至肉體逼近僵直的
末端才一發而不可收拾,彷彿壓抑千年的委屈終得釋放,憤懣中飈飛著高亢,絕
望中噴湧出暢爽,仔細聽來卻是涕淚交流的哭腔,似乎還在一遍遍的咒罵著某人
的名字,根本無法聽清。
緊緊摟抱在高潮的餘波裡,許博的腦際,頻繁閃現的卻是一根黑不溜秋裹滿
白漿的大雞巴。
就是它,以極其荒誕諷刺的角度插入了自己的生活,擊碎了那層冠冕堂皇的
屏障,射得一對愛侶驚慌失措,幡然醒悟。
「這回……你信了?」
翻身躺倒,摟過猶在間歇性無意識痙攣中的身子。那空虛嬌弱的柔軟,讓人
不得不擔心暴風驟雨般的快感會不會已經把她撕碎了。
林阿姨沒有作聲,思緒彷彿飄得更遠,也更久。
欲仙欲死的第一次,沒能獻給心中最在乎的男人,她會因此而惋惜麼?
終於登上極樂巔峰的身體,響應的居然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男人,她會因
此而羞愧麼?
那兩串落進湯碗裡的淚珠,又是為誰而流?
慌成這樣,看來確實是第一次領男人回家了,可這又是為什麼?難道只為一
晚上把她幹上好幾次高潮的戰績實在逆天,打心眼兒里舍不得麼?
「進來吧!」
依然沒有禮讓客人,林阿姨熟練的開啟房門,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許博脫了鞋子穿過玄關,明媚的晨光撲面而來。房子內部的空間很大,除了
進門靠北的一個房間,幾乎所有的門都敞開著,窗戶上掛著清一色的鵝黃紗簾,
一眼望去,彷彿每個角落都注滿了橙汁般的陽光。
幾乎所有的家俬都是酒紅色的,跟雪白的牆壁形成明快的反差。唯一的例外
是客廳裡的一圈兒沙發,木質框架結合著玫紅色的真皮靠墊,造型奢華宛若眾星
捧月的女王寶座,卻似填充著懷春少女夢幻般的柔軟,偏又剛好正對著朝南的落
地窗,光是想象一下坐在上面的心情,都會春心萌動豁然開朗。
洗過眼睛的許先生並未第一時間走過去細看,因為房子裡最讓人浮想聯翩的
並不是富有浪漫氣息的客廳,而是大大小小隨處可見款式各不相同的相框。
或掛在牆上,或擺在櫥櫃上,甚至乾脆立在地上。無一例外的,每個相框都
框住了一個正在起舞的絕世美人。
還沒顧上追尋主人的蹤影,許博已然應接不暇。相框中的林阿姨霓裳羽衣,
輕舞飛揚,每一個瞬間幾乎都定格在難以想象的身體極限,或柔韌,或舒展,或
輕盈,或洗練,光是站在畫面之外,都令人不自覺的怦然心動,悠然神往。
正在一步三點頭的歎為觀止,手裡忽然多了一隻高腳杯。恍然回望,林黛亦
端著另一杯紅酒嫣然一笑,一抹幽香擦過男人肩膀,款款走向客廳的沙發。
許博跟過去,一不留神,好像踩進了雲朵,仔細一看,才發現腳下的地毯軟
得像棉花糖一樣,把他嚇了一跳。不打算冒昧落座,只好扶著沙發靠背繞至窗前,
一通東張西望。
「平時只有我一個人住,你隨時都可以來。」
林黛亦輕輕晃動酒杯,還沒喝,臉上的紅暈已經光華動人,笑意如絲如縷,
耐人尋味的程度讓人心底發慌。
許博倚著窗臺抿了口酒,不經意的望了一眼那扇關著的房門,「你一個人的
時候,也喜歡喝一杯麼?」
「睡不著的時候,會喝一點兒。」
林黛亦慢慢收斂起笑容,酒杯還在手指間打轉,雪靨紅潮卻越漲越嬌豔,似
乎為了有所遮擋,將杯口舉至視線齊平,目光卻越過杯口毫無阻隔的望向男人:
「不過對我來說,失眠好像是常有的事。」
不知怎麼,彷彿提前接到預警,許博的視線劍走偏鋒,躲過了那兩道能量級
別完全碾壓的眸光。
她一直紅著臉,強忍羞澀的姿態昭然若揭,他也並非不曾留意。可在這一瞬
間,本該手足無措無限嬌羞的那個,居然成了自己。
「為什麼……天吶!她居然……把鞋子脫了……」
來不及捉摸接二連三的驚奇與心顫,許副總的目光被釘在了天鵝絨般的地毯
上。一雙一雙纖巧靈秀的腳丫兒,正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以既慵懶又撩人的姿
態疊放著。
那隆起的足弓末端,從小到大排列整齊的猩紅豆蔻,恰好與就著櫻唇潤澤滲
透的紅酒動靜結合相映成趣,簡直誘人以死,死而復生,生無可戀,雖死猶生!
許大將軍肉體可感的抬起頭來,勃然怒火幾乎燒透了褲襠。
這樣一個鳥語花香的早上,跟好兄弟的老媽一起起床,駕車,吃飯,喝酒加
聊天,腦子裡全是摟了大半個晚上的玲瓏浮凸,雪膩嬌彈,低吟淺唱,烈火糾纏……
而這一刻,又被她看似隨意,實則誠意滿滿的一對美足誘惑得口水直流……
莫可名狀的穿越感再次包圍了男人脆弱的理智。
「早知道,昨晚上應該……讓你多睡會兒。」
這話一齣口,就他媽活脫脫明目張膽的冒犯甚至是挑釁了。可是,這難道不
是她最想要的麼?
回味著後半夜一次又一次纏上脖頸的兩條玉臂,狼吻下主動送上的焦渴櫻唇,
再也不會害怕的肉浪翻湧,極樂高歌,許博的目光越來越熱,順著那雙腿子長得
嚇人的曲線一寸一寸的上移。
攀上巔峰的時候,她的腰會劇烈的震盪。那可真叫腰震啊!鍛鍊多年就是不
一樣,比阿楨姐有勁兒太多,一個按不住,怕是要上演鯉魚躍龍門!
對了,還有她的奶子,她的嘴。
那對嬌彈彈的肉鴿子雖然遠遠不及許太太豐碩飽滿,卻真是嬌嫩,尤其是上
面的兩顆小豆粒兒,從頭到尾都結結實實的挺立著……
最美味的,就是那兩片嬌彈鮮潤的唇瓣兒了,吻上去,腮幫骨都是酥的,心
坎兒上都是甜的。
真好笑啊!吃過小妹妹之後,還不讓親了。
也難怪,那樣濃稠的泌潤,腥洌的味道,用舌尖兒黏糊糊的勾進嘴裡,跟春
藥一樣催情縱慾,穢亂淫靡,怎麼不髒?
可是,你一晚上浪得不要不要的,汗水口水淚水浸透床單一遍又一遍,又憑
什麼嫌塗滿花漿的小妹妹髒?
許博咬著牙,怎麼也沉不住虛浮狂躁的心氣兒似的,灼灼目光終於轉移到林
阿姨白裡透紅的臉頰上,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淫笑。
——呵呵!多睡一會兒……
林黛亦身子明顯一緊,似乎沒想到他會在這兒揭她的短,又似想到了被男人
舔了一臉的不堪,眸光閃動中雙頰透紅,深深抿了一口酒。放下高腳杯站起身時,
竟帶著一絲氣喘,背轉了男人才乾巴巴的說了句:
「你……你先隨便坐,我想泡個澡。」
「泡……不是……」
望著林阿姨不知是氣惱還是逃跑的窈窕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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