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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30
去吃,大根說你愛吃臘肉。”
“啊?不,不我不餓……”家公是自家爹爹的老哥們,劉大壯也一直跟疼女兒似的疼著她,男人給她夾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兒小婦人卻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不停地捏著自己的衣角。
“那喝點水,你婆婆今兒沏的冬瓜茶太甜了,我喝不慣,你試試。”說著,粗線條的大壯用葉子抹了抹杯緣便將竹筒杯塞到了兒媳婦手裡,一時緊張得小婦人差點兒把茶都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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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喝公爹喝過的茶水
“你快喝,涼了怕鬧肚子。”李嬌嬌的爹同劉大壯從年輕時就是好哥們,對這小丫頭也親厚,不覺這般有哪裡不對,只催促著小婦人把冬瓜茶喝下。
“誒,誒好……”手裡拿著竹筒杯,若是放在從前也覺著沒什麼,可偏偏又是這個時候,她還沒從昨夜的震驚之中緩過神來,只怯怯地喝了一口茶水。呃,確實甜了點,不過她喜歡甜味,倒也,沒什麼不好的,於是小婦人又紅著臉兒,閉著眼把剩下的喝光了,才拿出帕子來抹抹嘴。
遠處望去都是茫茫水田就好像籠在霧裡頭一般,眼看著家公把飯菜吃了,李嬌嬌原先就吃了些墊肚子,自然吃不下大根那份兒,可又拗不過自家公爹,只夾起配菜吃了幾口,實在吃不下了,只撅著嘴兒瞧著劉大壯。“公爹,我吃不下了,您再吃些吧,浪費了婆婆會說的。”說著小婦人又把那些碗飯遞給了劉大壯。
莊稼漢都是幹體力活的,再多也能吃下去,大壯自然又吃下了那碗,打了個飽嗝才笑著道:“嬌嬌,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摘些果子叫你拿回去吃。”不遠處就是劉家從地主那兒包來的果林,裡頭還有劉大壯搭的茅屋,裡頭還有床跟器物,每到出花跟結果的月份,劉家父子倆也會在這兒搭夥忙活。
“謝謝阿爹。”劉大壯去摘果子,李嬌嬌也沒閒著,蹲在溝渠邊洗碗,待會兒再看看用不用給公爹打打下手。正洗著碗呢,卻見村子東頭顧家的兒媳婦白采薇慌慌張張地走過來,一對杏眼紅紅的,嘴巴都抿得紅腫了,李嬌嬌忙叫住了她。“采薇姐,你怎麼了?”顧家的顧大叔跟自家公爹同歲,脾氣卻特別差,采薇姐原先是地主家裡的家生子,到了年紀便出來配人,模樣身段自然沒處挑的,只是從前服侍的是地主家姑娘,自然粗活做的少,所以自從嫁進來小兩口好的不得了,卻是不大會幹農家活計,少不得要被顧家大叔數落責罵,尤其是近一二年顧家大哥在外頭謀生,老婆孩子放家裡,年節才回來。采薇姐常常躲起來偷哭,十回得有九回遇見都是在抹眼淚的,李嬌嬌不免多問了幾句。
“啊呃……嬌嬌,你,來啦。我,我沒事……”白采薇連忙找帕子,卻找不見了,李嬌嬌忙把自己的給她。“可是大叔又罵了……顧大叔一直這樣,脾氣大些,心眼其實也不十分壞……”說著,李嬌嬌又細心地幫著渾身汗津津的白采薇理了理有些亂的髮絲。
“沒,沒……不關我公爹的事……沒事兒……”白采薇似乎怕極了她家公爹,連忙否認,這時,李嬌嬌卻忽然瞧見她後頸上有一大塊紅痕,頓時驚叫起來。“呀,采薇姐,你家田裡蚊子怎麼這麼毒,咬了這麼大一塊。”
“蚊子……沒蚊子……啊呃,是,是大蚊子咬的……”忽然聽見李嬌嬌說自己後頸有紅印,白采薇一下子臉色發白,急急忙忙接了話便攏了攏衣裳淚汪汪地走開了,只是她雖看著著急忙慌的樣子,走得卻有些艱難,兩條腿兒微微打顫,顫顫巍巍的,叫李嬌嬌甚為不解,現下不是春耕的時節呀,怎地幹什麼活兒比插秧還累人?
李嬌嬌雖說比白采薇成婚早,卻未經情事,並瞧不出來這小姐妹是有什麼古怪之處,也沒有深思,過了一會兒卻見顧家大叔滿臉堆笑地走過來,跟旁人說說笑笑的,一臉饜足的模樣,想來采薇姐做的飯菜確實比自己跟婆婆做的香!
“大根媳婦,你過來送飯呢。”顧野一家同劉家常有往來,農忙時也互相幫襯著,見李嬌嬌正洗著碗,男人便帶著笑同她打招呼。“你爹呢?”
“顧大叔,我公爹摘果子去了,您要不等等我去叫他過來?”李嬌嬌見他特意先同自己打招呼忙笑著回話。
“不用了,大根媳婦,你就同你爹說有空去我家一趟。”說完,男人便和和氣氣地離開了。
“好勒,我待會兒就同我爹說,再讓他拿果子給你們嚐嚐。”劉家一家大小都是隨和的人,李嬌嬌也是這般行事雖說是外嫁女倒是和村裡人處得挺好的。看著這樣好說話的顧大叔,小婦人實在想不透他怎麼就和他家兒媳婦處不來呢?把碗洗好了,替顧大叔傳完話便瞧見自家公爹摘了一提桶的果子,男人挑了幾個母果放進籃子裡,便笑著道:“這幾個先拿去你跟你婆婆吃,你顧大叔家的愛吃酸甜口,名兒我帶一些給他們去。”
聽完公爹的吩咐,李嬌嬌便回去了。這一天下來,小婦人可吃了個十分飽。臨近黃昏,李嬌嬌拿了把小凳子便在灶臺便看火,這時候摘完菜的婆婆邁步進了廚房。趁著院子裡沒人,劉大娘只笑著對李嬌嬌道:“嬌嬌啊,你月信昨兒走了?”
“啊是,昨兒走的,怎麼了……我裙子沒洗乾淨麼?我,我昨夜可洗了五遍……”婆婆忽然提起月信,小婦人只有些著急起來,她從來愛乾淨,每月最煩的就是來月信洗裙子這事兒了……
“不,不,娘不是同你說這個,是說……是說……嬌嬌啊,娘同你說句話,可不許跟娘生氣啊……”
“怎麼了娘?”難不成婆婆昨夜瞧見公爹揉自己奶子的事兒了?想到這兒,小婦人一下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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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大根自己舉不起來
“怎,怎麼了娘……可是出了什麼事兒?”有些不安地看著自己的婆婆,李嬌嬌不住問道,心裡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畢竟是兒媳婦,不是兒子,得小心些說話,劉大娘頓了頓才輕聲道:“嬌嬌,你別怨娘多嘴多舌,這一年年的沒動靜,你們做小年輕的不著急,娘卻是急得不行呀!再說了,我現在同你爹還年輕,能幫著帶,幫著幹農活,這要是再等個三五年,我這老風溼可等不起了!”
“娘……”劉大根空長個男人樣兒,根本就是個不能行事的,為了這事她才氣惱不已疏遠了劉大根,可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然是再不能選的了,小婦人只得啞巴吃黃連將愁悶往肚子裡吞下也就是了,不想婆婆又提起來這事兒叫李嬌嬌難過的簡直說不出話兒來!‘’娘,這事兒也急不來,我阿孃也說了得看緣分,也不是一說有就有的……”當初爭吵過一回之後,劉大根求著她替他瞞著,李嬌嬌這時候也不想叫婆母太過傷心,只得抿了抿唇兒笑著道。
不想劉大娘聽了這話卻更急了,只得把話再說明白些,“嬌嬌啊,孃的意思是,我聽說咱們鎮上有個郎中專給人看這個的,等你爹豆苗下了種,咱們去瞧瞧可好?這有個萬一治好了也就好了,若是身子沒毛病,咱們就當是出去鎮上趕集走一通玩玩不是?”
“娘!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生養?”本來幫著自家男人瞞著這種醜事已經夠叫她難堪了,沒想到在婆婆心裡自己竟然是不能生養的那個,李嬌嬌這小婦人心眼有些實,又是被公婆疼慣了的,一時自覺委屈難堪,只扭頭紅著眼睛瞧著婆婆。
“沒有,沒有,好孩子,娘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就是想著關心關心你們畢竟咱們老劉家就大根一個獨苗,你孃家那兒不也現下只你一個姑娘麼?娘就是著急,沒怪你的意思。”見兒媳婦有些不高興,劉大娘連忙小心地哄著她。
聽見這話,李嬌嬌才覺好受些,可是一想到劉大根,心裡又不大高興,可又不能說實話,一時氣得走到角落去,只揹著婆婆抹眼淚。
劉大娘這人心腸特別軟,家裡就大根一根獨苗,嬌嬌又生得標緻,性子也招人疼,她哪裡捨得叫兒媳婦委屈了?一時也著急起來了,只抹了抹眼淚道:“嬌嬌啊,這也都怪娘急著抱孫子,年輕那會兒也是身子不濟事,沒能給大根添個兄弟,不然也不會想著帶你去看大夫我……再說了村裡人老是偷摸議論你,娘心裡也著急……”
“娘!你不要再說了,嬌嬌她沒事,不用去看什麼大夫!”大根忙完表舅家的事兒便趕在劉大壯之前回家了,想著把剛抓來的一對小白兔拿給自家媳婦瞧瞧,好逗她開心,不想還沒進廚房就聽見自家孃親想拉嬌嬌去看病,一下子著急起來,緊接著聽見李嬌嬌把自己不舉的事兒瞞下去,男人倒是鬆了口氣,可是見母親扯到了村裡人,又聽見小妻子的抽泣聲,男人再也忍不住衝了進去,一臉著急地看著母親,又心疼地看著妻子,只抿著唇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大根,你誤會娘了,我不是故意說嬌嬌有什麼毛病……”
李嬌嬌見大根來了,忙蒼白著臉轉過身看著他,淚珠兒卻不停地落下,一想到自己嫁了個這樣的男人,村裡人竟然還私下議論自己以為自己不能生養,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捂著臉兒哭著回了自己房間。
“哎,嬌嬌,媳婦!娘不是這個意思,娘只是說說而已,沒有嫌你……”見兒媳婦氣成這樣,劉大娘可急壞了,只想著追上去解釋,劉大根卻一把拉住了她,大聲道:“娘!有病的那個是我,不是嬌嬌!是我不好……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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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看見兒媳婦溼身,下腹一熱
“大根!你說什麼呢大根!”劉大娘還來不及追上自己兒媳婦同她說聲對不住,沒想到卻聽見兒子說了這樣的話,整個人愣是半天沒晃過神來,只呆呆地看著劉大根,眼睛瞪得大大的。“什麼,什麼你不行?你怎麼就不行了?!你個傻孩子胡說什麼呢?!”
“我——你兒子,你兒子劉大根在床上弄不了女人!嬌嬌她一點兒事都沒有,錯的那個是我!”其實大根他也不是聾子不是傻子,並不是不知道村裡頭的人背地裡是怎麼議論嬌嬌的,畢竟他自己隨了自己親爹生得魁梧高壯怎麼都不像不能行事的一個漢子。甚至他爹劉大壯年輕時生得十分英挺,可是六合村裡頭多少年輕姑娘中意的物件,大根自己也長得不差,要嚼舌根也只會往嬌嬌身上扯掰,不成想竟是他自己不舉才要不了孩子!
聽見兒子這般跟自己解釋還聽到兒子齷蹉地說他用手指捅破了嬌嬌的膜兒糊弄她流出來處子落紅,之後又被嬌嬌發現了求著媳婦替自己瞞著這事兒,劉大娘只覺著眼前發黑,差點兒昏厥了過去。
這天家裡四口人有三個不安生,夜裡劉大壯回來的時候,他們幾個只勉強裝出同平常差不多的模樣,大壯心思簡單也沒覺著哪裡不對勁,只是夜裡飯菜剩了許多,兒媳婦更是吃了小半碗就去天井給自己還有兒子洗褲衩了。劉大壯還想著問問自家婆娘是怎麼一回事卻見她一聲不吭收拾了碗筷。兒子又不知道洗完澡去哪裡找人說話去了,大壯見桌上還放著紅殼蛋於是把碗拿到天井那邊打算給兒媳婦吃。
雖然黃昏時分哭過一回,可李嬌嬌心裡頭壓著的大石頭也算是挪開一些了,反倒好受了一丟兒,只是因為剛才哭太久了,身子有些軟,打井的時候沒啥力氣拉,竟不小心一甩手,水桶裡的水往自己身上潑去把自己的上衣都弄溼了。有些狼狽地看著摔在地上的水桶兒,李嬌嬌心裡又有些不舒坦。這時候她卻看見了男人湊過來的倒影,小婦人只以為是丈夫過來了,軟軟地道:“我自己來就成。”可是這地面太溼滑,她才邁開腿便不小心往後仰了,大壯趕忙上前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將她扶好,大掌緊緊地按在小婦人的腰上。
從未開過身的小婦人面容嬌媚清麗,一對桃花眼兒總是懵懵懂懂的嬌模樣,身子嬌軟地倚在公爹懷裡,李嬌嬌這才發現抱著自己的竟然是自家公爹,如此曖昧地摟在一塊兒,這小少婦簡直被嚇壞了,忙下意識地推了推男人,可是這一推,自己反而因為地面溼滑更是往公爹懷裡撞去,頓時臊得她抬不起頭來!
“你別動,別動……爹把你抱開,別動。”聞著兒媳婦身上那陣香香的體香味兒,男人也覺著有些奇怪,總覺著心跳得有些厲害,見她站不穩,男人連忙開口讓她別亂動,這才小心地把她抱到了一邊的乾地上。
“爹……我,我……”抬頭看著那張充滿成熟男人魅力的臉,昏暗的燈籠下,李嬌嬌腦海裡又閃過了那夜的尷尬而羞人的情境,整張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加上下午哭得厲害,此刻胸口不住劇烈起伏,開口便成了抽氣一般的嬌喘,叫她尷尬而羞臊地低下了頭。
“你要是不舒服,爹自己洗就好……”見兒媳婦身子軟成這樣只怕是累著了,男人連忙擺擺手,可是眼睛卻不小心瞥到李嬌嬌那被井水潑溼了的前胸,一對傲人的胸脯被溼漉漉的單衣裹著,又飽又挺的胸型叫人看了簡直移不開眼,劉大壯竟感覺自己下腹一陣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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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有了想法
“我沒事兒阿爹……”不知道為什麼李嬌嬌心裡頭還是覺著有些委屈,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很是無辜地看著自家公爹,很快地她也發現了自己上衣溼了,只怯怯地捂著胸前,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去,想要趕緊走開,卻不想劉大壯把自己箍得緊緊的,倒是不好走開,小婦人只話音輕顫地道:“公爹,我,我要去換衣裳……衣裳溼了……”說到最後尾音甚至還帶著哭腔,李嬌嬌覺著自己實在太丟人了!
聽見這話,男人這才醒悟過來,連忙把兒媳婦扶好,這才將她放開了。眼睛也慌慌忙忙地撇開,不敢再胡亂去看自家兒媳婦。“你,你快去換……我跟大根的我自己洗就好……”說著,男人只有些緊張同手同腳地走到水井邊的木盆子邊上,那模樣實在有些滑稽,叫李嬌嬌都忘記方才的窘態不住輕笑一聲,才捂著身子回房裡換衣裳去了。
劉大娘才剛洗完飯碗,瞧著大壯跟兒媳婦那樣曖昧地抱在一起,心中也有了些想法,原本打算邁出去的腿兒又往回縮了,只目光深沉地看看跑開了的兒媳婦,又瞧瞧正給自己洗褲衩的大壯,心裡頭忽然有了一個念想。
第二日田裡沒那麼忙了,劉大壯把昨天摘的果子包起來又跟劉大娘拿了十個家生蛋往村東頭顧野家裡去了。李嬌嬌也起了個大早和往常一樣做家務,捏點花樣好看的麵糰做饅頭花捲給大家夥兒吃。莊稼人心思簡單,莊稼人的女人也沒那麼多牛角尖鑽,但凡一件事兒說開了也就過了,她也沒再說什麼,一大早還給大根帶回來的一對雪白可愛的兔子餵了點擦乾淨的菜葉。
“嬌嬌,你在蒸饅頭?”昨兒怕嬌嬌看見自己委屈,大根吃過飯就去了牛二家裡,還吃了些白酒,回來的時候大家都睡下了,他怕吵醒大家還是爬牆進來的,今兒便起的晚了些,不想卻瞧見那對兔子正在木籠子裡吃菜葉,灶臺邊放著剛捏好的饅頭,那模樣嬌俏可愛的小婦人正把熱騰騰的饅頭取出來,男人趕忙上前幫著她把大屜子放在桌子上。
“是呢,今兒你跟公爹不用下地,我前兒在牛嬸那兒學來的新花樣,你嚐嚐。”說著,小婦人拿起一旁那盤已經放涼了些的花捲,吹了吹撕開給男人瞧,又遞到了他手中,“你看看我是不是長進許多了。”
“嬌嬌做什麼都是最好的……”男人還沒嘗就開始像往常一樣誇她了,接著咬了幾口試試——嗯,確實不錯。
那邊劉大壯很快便邁著大步到了顧野家,和自己一樣,顧野也只一個兒子,他比自己不濟些他兒子顧林才生下來沒多久,他婆娘就死了,一個人把兒子拉拔大,後來兒子大了又張羅著娶媳婦確實不容易。他兒子顧林倒是挺爭氣的長大了能識字現下在城裡謀生,就把媳婦跟孩子留給顧野照看。
這鄉下人也沒個門禁什麼的,又是白日里,竹簾子放下也就完事了,大壯只一臉笑地邁上了門邊的臺階大聲道:“顧野,你今兒沒出門去吧?”雖說兩家人熟得很,可大壯又怕顧野不在家,只他兒媳婦孫子在,便大大聲地打招呼。好在一開啟簾子顧野就滿臉堆笑地從兒媳婦房裡出來了。
“大壯你來就來啦,拿什麼果子呢,快坐,快坐。”從兒媳婦房裡打著簾子出來的男人笑得春風滿面,還很是自然地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笑著道:“剛幫著我家采薇在她房裡哄孩子呢”接著男人又對著裡頭道:“采薇,快出來給你大壯叔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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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顧家公媳秘辛
“誒,爹……”白采薇雖然比一般姑娘家出嫁得晚了一些,肚子卻爭氣,夫妻兩聚少離多,顧林兩三個月才回來一趟卻早早懷上了,現下孩子也有四個多月了。滿臉潮紅的小婦人在裡頭聽見自家公爹喊自己出來沏茶,她連忙打著簾子出來了,見劉大壯在只怯怯地朝他打了聲招呼問好,才有些著急忙慌地扣著自己上衣的小釦子,又紅著臉兒理了理自己的髮髻。“我家寶哥兒實在淘氣,哄了好一會兒才睡下。”
“大壯你說現在的小孩也太淘氣了,顧林小時候和你家大根哪裡就這麼嬌氣了是不是?”臉上帶著笑樂呵呵地同劉大壯說著話兒,顧野嘴上雖然一直說自己孫子顧寶君十分嬌氣,但卻掩不住得意之色,不免也讓大壯羨慕起來,看著別人家孫子一個接一個地落地,他心裡頭也盼著能有個孫子帶帶,孫女兒也是好的,如果隨了嬌嬌那乖順模樣全家大小可不都喜歡!
大壯這人人雖長得俊,線條卻有些粗,並沒有發現顧野雖然不停地跟自己嘮嗑兒,眼睛卻一直直勾勾地瞧著他的兒媳婦白采薇,雖說白采薇幹農活不太會,可伺候人卻是不錯的,說沏茶不一會兒兩杯香氣四溢的竹筒茶就端來了,小婦人只嬌聲軟語地道:“大叔,公爹,這茶且放一放。”說著,那纖細的手兒便捧著茶杯放到了劉大壯邊上,另一杯則打算放到顧野手邊的茶几上頭,可是男人卻有些心急地伸手過來,一時叫她有些措手不及,向來懼怕男人的小少婦只本能地輕顫,結果手一抖,那茶杯便往下掉,竟灑了些茶水在顧野的褲子上,一時間嚇得白采薇臉都白了,急急忙忙地掏出手絹給男人擦乾淨。“爹……我,我……”
“你什麼你?怎麼手腳這樣粗苯,連倒杯水都倒不好?好了好了,你快去房裡看著寶哥兒,別杵在這兒了!”有些不悅地擺擺手,顧野不住數落了她一句,便讓她回房裡去了,不知為何,一聽叫自己回房裡去,白采薇一下子臉都發白了,卻不敢說一個不字,只慌慌張張地回了屋裡。
劉大壯這次過來除了閒著沒事同顧野嘮嘮嗑,還想著跟他借一些工具修自己果園的木門,於是又同顧野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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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我不餓……”家公是自家爹爹的老哥們,劉大壯也一直跟疼女兒似的疼著她,男人給她夾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兒小婦人卻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不停地捏著自己的衣角。
“那喝點水,你婆婆今兒沏的冬瓜茶太甜了,我喝不慣,你試試。”說著,粗線條的大壯用葉子抹了抹杯緣便將竹筒杯塞到了兒媳婦手裡,一時緊張得小婦人差點兒把茶都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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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喝公爹喝過的茶水
“你快喝,涼了怕鬧肚子。”李嬌嬌的爹同劉大壯從年輕時就是好哥們,對這小丫頭也親厚,不覺這般有哪裡不對,只催促著小婦人把冬瓜茶喝下。
“誒,誒好……”手裡拿著竹筒杯,若是放在從前也覺著沒什麼,可偏偏又是這個時候,她還沒從昨夜的震驚之中緩過神來,只怯怯地喝了一口茶水。呃,確實甜了點,不過她喜歡甜味,倒也,沒什麼不好的,於是小婦人又紅著臉兒,閉著眼把剩下的喝光了,才拿出帕子來抹抹嘴。
遠處望去都是茫茫水田就好像籠在霧裡頭一般,眼看著家公把飯菜吃了,李嬌嬌原先就吃了些墊肚子,自然吃不下大根那份兒,可又拗不過自家公爹,只夾起配菜吃了幾口,實在吃不下了,只撅著嘴兒瞧著劉大壯。“公爹,我吃不下了,您再吃些吧,浪費了婆婆會說的。”說著小婦人又把那些碗飯遞給了劉大壯。
莊稼漢都是幹體力活的,再多也能吃下去,大壯自然又吃下了那碗,打了個飽嗝才笑著道:“嬌嬌,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摘些果子叫你拿回去吃。”不遠處就是劉家從地主那兒包來的果林,裡頭還有劉大壯搭的茅屋,裡頭還有床跟器物,每到出花跟結果的月份,劉家父子倆也會在這兒搭夥忙活。
“謝謝阿爹。”劉大壯去摘果子,李嬌嬌也沒閒著,蹲在溝渠邊洗碗,待會兒再看看用不用給公爹打打下手。正洗著碗呢,卻見村子東頭顧家的兒媳婦白采薇慌慌張張地走過來,一對杏眼紅紅的,嘴巴都抿得紅腫了,李嬌嬌忙叫住了她。“采薇姐,你怎麼了?”顧家的顧大叔跟自家公爹同歲,脾氣卻特別差,采薇姐原先是地主家裡的家生子,到了年紀便出來配人,模樣身段自然沒處挑的,只是從前服侍的是地主家姑娘,自然粗活做的少,所以自從嫁進來小兩口好的不得了,卻是不大會幹農家活計,少不得要被顧家大叔數落責罵,尤其是近一二年顧家大哥在外頭謀生,老婆孩子放家裡,年節才回來。采薇姐常常躲起來偷哭,十回得有九回遇見都是在抹眼淚的,李嬌嬌不免多問了幾句。
“啊呃……嬌嬌,你,來啦。我,我沒事……”白采薇連忙找帕子,卻找不見了,李嬌嬌忙把自己的給她。“可是大叔又罵了……顧大叔一直這樣,脾氣大些,心眼其實也不十分壞……”說著,李嬌嬌又細心地幫著渾身汗津津的白采薇理了理有些亂的髮絲。
“沒,沒……不關我公爹的事……沒事兒……”白采薇似乎怕極了她家公爹,連忙否認,這時,李嬌嬌卻忽然瞧見她後頸上有一大塊紅痕,頓時驚叫起來。“呀,采薇姐,你家田裡蚊子怎麼這麼毒,咬了這麼大一塊。”
“蚊子……沒蚊子……啊呃,是,是大蚊子咬的……”忽然聽見李嬌嬌說自己後頸有紅印,白采薇一下子臉色發白,急急忙忙接了話便攏了攏衣裳淚汪汪地走開了,只是她雖看著著急忙慌的樣子,走得卻有些艱難,兩條腿兒微微打顫,顫顫巍巍的,叫李嬌嬌甚為不解,現下不是春耕的時節呀,怎地幹什麼活兒比插秧還累人?
李嬌嬌雖說比白采薇成婚早,卻未經情事,並瞧不出來這小姐妹是有什麼古怪之處,也沒有深思,過了一會兒卻見顧家大叔滿臉堆笑地走過來,跟旁人說說笑笑的,一臉饜足的模樣,想來采薇姐做的飯菜確實比自己跟婆婆做的香!
“大根媳婦,你過來送飯呢。”顧野一家同劉家常有往來,農忙時也互相幫襯著,見李嬌嬌正洗著碗,男人便帶著笑同她打招呼。“你爹呢?”
“顧大叔,我公爹摘果子去了,您要不等等我去叫他過來?”李嬌嬌見他特意先同自己打招呼忙笑著回話。
“不用了,大根媳婦,你就同你爹說有空去我家一趟。”說完,男人便和和氣氣地離開了。
“好勒,我待會兒就同我爹說,再讓他拿果子給你們嚐嚐。”劉家一家大小都是隨和的人,李嬌嬌也是這般行事雖說是外嫁女倒是和村裡人處得挺好的。看著這樣好說話的顧大叔,小婦人實在想不透他怎麼就和他家兒媳婦處不來呢?把碗洗好了,替顧大叔傳完話便瞧見自家公爹摘了一提桶的果子,男人挑了幾個母果放進籃子裡,便笑著道:“這幾個先拿去你跟你婆婆吃,你顧大叔家的愛吃酸甜口,名兒我帶一些給他們去。”
聽完公爹的吩咐,李嬌嬌便回去了。這一天下來,小婦人可吃了個十分飽。臨近黃昏,李嬌嬌拿了把小凳子便在灶臺便看火,這時候摘完菜的婆婆邁步進了廚房。趁著院子裡沒人,劉大娘只笑著對李嬌嬌道:“嬌嬌啊,你月信昨兒走了?”
“啊是,昨兒走的,怎麼了……我裙子沒洗乾淨麼?我,我昨夜可洗了五遍……”婆婆忽然提起月信,小婦人只有些著急起來,她從來愛乾淨,每月最煩的就是來月信洗裙子這事兒了……
“不,不,娘不是同你說這個,是說……是說……嬌嬌啊,娘同你說句話,可不許跟娘生氣啊……”
“怎麼了娘?”難不成婆婆昨夜瞧見公爹揉自己奶子的事兒了?想到這兒,小婦人一下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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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大根自己舉不起來
“怎,怎麼了娘……可是出了什麼事兒?”有些不安地看著自己的婆婆,李嬌嬌不住問道,心裡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畢竟是兒媳婦,不是兒子,得小心些說話,劉大娘頓了頓才輕聲道:“嬌嬌,你別怨娘多嘴多舌,這一年年的沒動靜,你們做小年輕的不著急,娘卻是急得不行呀!再說了,我現在同你爹還年輕,能幫著帶,幫著幹農活,這要是再等個三五年,我這老風溼可等不起了!”
“娘……”劉大根空長個男人樣兒,根本就是個不能行事的,為了這事她才氣惱不已疏遠了劉大根,可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然是再不能選的了,小婦人只得啞巴吃黃連將愁悶往肚子裡吞下也就是了,不想婆婆又提起來這事兒叫李嬌嬌難過的簡直說不出話兒來!‘’娘,這事兒也急不來,我阿孃也說了得看緣分,也不是一說有就有的……”當初爭吵過一回之後,劉大根求著她替他瞞著,李嬌嬌這時候也不想叫婆母太過傷心,只得抿了抿唇兒笑著道。
不想劉大娘聽了這話卻更急了,只得把話再說明白些,“嬌嬌啊,孃的意思是,我聽說咱們鎮上有個郎中專給人看這個的,等你爹豆苗下了種,咱們去瞧瞧可好?這有個萬一治好了也就好了,若是身子沒毛病,咱們就當是出去鎮上趕集走一通玩玩不是?”
“娘!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生養?”本來幫著自家男人瞞著這種醜事已經夠叫她難堪了,沒想到在婆婆心裡自己竟然是不能生養的那個,李嬌嬌這小婦人心眼有些實,又是被公婆疼慣了的,一時自覺委屈難堪,只扭頭紅著眼睛瞧著婆婆。
“沒有,沒有,好孩子,娘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就是想著關心關心你們畢竟咱們老劉家就大根一個獨苗,你孃家那兒不也現下只你一個姑娘麼?娘就是著急,沒怪你的意思。”見兒媳婦有些不高興,劉大娘連忙小心地哄著她。
聽見這話,李嬌嬌才覺好受些,可是一想到劉大根,心裡又不大高興,可又不能說實話,一時氣得走到角落去,只揹著婆婆抹眼淚。
劉大娘這人心腸特別軟,家裡就大根一根獨苗,嬌嬌又生得標緻,性子也招人疼,她哪裡捨得叫兒媳婦委屈了?一時也著急起來了,只抹了抹眼淚道:“嬌嬌啊,這也都怪娘急著抱孫子,年輕那會兒也是身子不濟事,沒能給大根添個兄弟,不然也不會想著帶你去看大夫我……再說了村裡人老是偷摸議論你,娘心裡也著急……”
“娘!你不要再說了,嬌嬌她沒事,不用去看什麼大夫!”大根忙完表舅家的事兒便趕在劉大壯之前回家了,想著把剛抓來的一對小白兔拿給自家媳婦瞧瞧,好逗她開心,不想還沒進廚房就聽見自家孃親想拉嬌嬌去看病,一下子著急起來,緊接著聽見李嬌嬌把自己不舉的事兒瞞下去,男人倒是鬆了口氣,可是見母親扯到了村裡人,又聽見小妻子的抽泣聲,男人再也忍不住衝了進去,一臉著急地看著母親,又心疼地看著妻子,只抿著唇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大根,你誤會娘了,我不是故意說嬌嬌有什麼毛病……”
李嬌嬌見大根來了,忙蒼白著臉轉過身看著他,淚珠兒卻不停地落下,一想到自己嫁了個這樣的男人,村裡人竟然還私下議論自己以為自己不能生養,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捂著臉兒哭著回了自己房間。
“哎,嬌嬌,媳婦!娘不是這個意思,娘只是說說而已,沒有嫌你……”見兒媳婦氣成這樣,劉大娘可急壞了,只想著追上去解釋,劉大根卻一把拉住了她,大聲道:“娘!有病的那個是我,不是嬌嬌!是我不好……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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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看見兒媳婦溼身,下腹一熱
“大根!你說什麼呢大根!”劉大娘還來不及追上自己兒媳婦同她說聲對不住,沒想到卻聽見兒子說了這樣的話,整個人愣是半天沒晃過神來,只呆呆地看著劉大根,眼睛瞪得大大的。“什麼,什麼你不行?你怎麼就不行了?!你個傻孩子胡說什麼呢?!”
“我——你兒子,你兒子劉大根在床上弄不了女人!嬌嬌她一點兒事都沒有,錯的那個是我!”其實大根他也不是聾子不是傻子,並不是不知道村裡頭的人背地裡是怎麼議論嬌嬌的,畢竟他自己隨了自己親爹生得魁梧高壯怎麼都不像不能行事的一個漢子。甚至他爹劉大壯年輕時生得十分英挺,可是六合村裡頭多少年輕姑娘中意的物件,大根自己也長得不差,要嚼舌根也只會往嬌嬌身上扯掰,不成想竟是他自己不舉才要不了孩子!
聽見兒子這般跟自己解釋還聽到兒子齷蹉地說他用手指捅破了嬌嬌的膜兒糊弄她流出來處子落紅,之後又被嬌嬌發現了求著媳婦替自己瞞著這事兒,劉大娘只覺著眼前發黑,差點兒昏厥了過去。
這天家裡四口人有三個不安生,夜裡劉大壯回來的時候,他們幾個只勉強裝出同平常差不多的模樣,大壯心思簡單也沒覺著哪裡不對勁,只是夜裡飯菜剩了許多,兒媳婦更是吃了小半碗就去天井給自己還有兒子洗褲衩了。劉大壯還想著問問自家婆娘是怎麼一回事卻見她一聲不吭收拾了碗筷。兒子又不知道洗完澡去哪裡找人說話去了,大壯見桌上還放著紅殼蛋於是把碗拿到天井那邊打算給兒媳婦吃。
雖然黃昏時分哭過一回,可李嬌嬌心裡頭壓著的大石頭也算是挪開一些了,反倒好受了一丟兒,只是因為剛才哭太久了,身子有些軟,打井的時候沒啥力氣拉,竟不小心一甩手,水桶裡的水往自己身上潑去把自己的上衣都弄溼了。有些狼狽地看著摔在地上的水桶兒,李嬌嬌心裡又有些不舒坦。這時候她卻看見了男人湊過來的倒影,小婦人只以為是丈夫過來了,軟軟地道:“我自己來就成。”可是這地面太溼滑,她才邁開腿便不小心往後仰了,大壯趕忙上前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將她扶好,大掌緊緊地按在小婦人的腰上。
從未開過身的小婦人面容嬌媚清麗,一對桃花眼兒總是懵懵懂懂的嬌模樣,身子嬌軟地倚在公爹懷裡,李嬌嬌這才發現抱著自己的竟然是自家公爹,如此曖昧地摟在一塊兒,這小少婦簡直被嚇壞了,忙下意識地推了推男人,可是這一推,自己反而因為地面溼滑更是往公爹懷裡撞去,頓時臊得她抬不起頭來!
“你別動,別動……爹把你抱開,別動。”聞著兒媳婦身上那陣香香的體香味兒,男人也覺著有些奇怪,總覺著心跳得有些厲害,見她站不穩,男人連忙開口讓她別亂動,這才小心地把她抱到了一邊的乾地上。
“爹……我,我……”抬頭看著那張充滿成熟男人魅力的臉,昏暗的燈籠下,李嬌嬌腦海裡又閃過了那夜的尷尬而羞人的情境,整張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加上下午哭得厲害,此刻胸口不住劇烈起伏,開口便成了抽氣一般的嬌喘,叫她尷尬而羞臊地低下了頭。
“你要是不舒服,爹自己洗就好……”見兒媳婦身子軟成這樣只怕是累著了,男人連忙擺擺手,可是眼睛卻不小心瞥到李嬌嬌那被井水潑溼了的前胸,一對傲人的胸脯被溼漉漉的單衣裹著,又飽又挺的胸型叫人看了簡直移不開眼,劉大壯竟感覺自己下腹一陣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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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有了想法
“我沒事兒阿爹……”不知道為什麼李嬌嬌心裡頭還是覺著有些委屈,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很是無辜地看著自家公爹,很快地她也發現了自己上衣溼了,只怯怯地捂著胸前,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去,想要趕緊走開,卻不想劉大壯把自己箍得緊緊的,倒是不好走開,小婦人只話音輕顫地道:“公爹,我,我要去換衣裳……衣裳溼了……”說到最後尾音甚至還帶著哭腔,李嬌嬌覺著自己實在太丟人了!
聽見這話,男人這才醒悟過來,連忙把兒媳婦扶好,這才將她放開了。眼睛也慌慌忙忙地撇開,不敢再胡亂去看自家兒媳婦。“你,你快去換……我跟大根的我自己洗就好……”說著,男人只有些緊張同手同腳地走到水井邊的木盆子邊上,那模樣實在有些滑稽,叫李嬌嬌都忘記方才的窘態不住輕笑一聲,才捂著身子回房裡換衣裳去了。
劉大娘才剛洗完飯碗,瞧著大壯跟兒媳婦那樣曖昧地抱在一起,心中也有了些想法,原本打算邁出去的腿兒又往回縮了,只目光深沉地看看跑開了的兒媳婦,又瞧瞧正給自己洗褲衩的大壯,心裡頭忽然有了一個念想。
第二日田裡沒那麼忙了,劉大壯把昨天摘的果子包起來又跟劉大娘拿了十個家生蛋往村東頭顧野家裡去了。李嬌嬌也起了個大早和往常一樣做家務,捏點花樣好看的麵糰做饅頭花捲給大家夥兒吃。莊稼人心思簡單,莊稼人的女人也沒那麼多牛角尖鑽,但凡一件事兒說開了也就過了,她也沒再說什麼,一大早還給大根帶回來的一對雪白可愛的兔子餵了點擦乾淨的菜葉。
“嬌嬌,你在蒸饅頭?”昨兒怕嬌嬌看見自己委屈,大根吃過飯就去了牛二家裡,還吃了些白酒,回來的時候大家都睡下了,他怕吵醒大家還是爬牆進來的,今兒便起的晚了些,不想卻瞧見那對兔子正在木籠子裡吃菜葉,灶臺邊放著剛捏好的饅頭,那模樣嬌俏可愛的小婦人正把熱騰騰的饅頭取出來,男人趕忙上前幫著她把大屜子放在桌子上。
“是呢,今兒你跟公爹不用下地,我前兒在牛嬸那兒學來的新花樣,你嚐嚐。”說著,小婦人拿起一旁那盤已經放涼了些的花捲,吹了吹撕開給男人瞧,又遞到了他手中,“你看看我是不是長進許多了。”
“嬌嬌做什麼都是最好的……”男人還沒嘗就開始像往常一樣誇她了,接著咬了幾口試試——嗯,確實不錯。
那邊劉大壯很快便邁著大步到了顧野家,和自己一樣,顧野也只一個兒子,他比自己不濟些他兒子顧林才生下來沒多久,他婆娘就死了,一個人把兒子拉拔大,後來兒子大了又張羅著娶媳婦確實不容易。他兒子顧林倒是挺爭氣的長大了能識字現下在城裡謀生,就把媳婦跟孩子留給顧野照看。
這鄉下人也沒個門禁什麼的,又是白日里,竹簾子放下也就完事了,大壯只一臉笑地邁上了門邊的臺階大聲道:“顧野,你今兒沒出門去吧?”雖說兩家人熟得很,可大壯又怕顧野不在家,只他兒媳婦孫子在,便大大聲地打招呼。好在一開啟簾子顧野就滿臉堆笑地從兒媳婦房裡出來了。
“大壯你來就來啦,拿什麼果子呢,快坐,快坐。”從兒媳婦房裡打著簾子出來的男人笑得春風滿面,還很是自然地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笑著道:“剛幫著我家采薇在她房裡哄孩子呢”接著男人又對著裡頭道:“采薇,快出來給你大壯叔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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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顧家公媳秘辛
“誒,爹……”白采薇雖然比一般姑娘家出嫁得晚了一些,肚子卻爭氣,夫妻兩聚少離多,顧林兩三個月才回來一趟卻早早懷上了,現下孩子也有四個多月了。滿臉潮紅的小婦人在裡頭聽見自家公爹喊自己出來沏茶,她連忙打著簾子出來了,見劉大壯在只怯怯地朝他打了聲招呼問好,才有些著急忙慌地扣著自己上衣的小釦子,又紅著臉兒理了理自己的髮髻。“我家寶哥兒實在淘氣,哄了好一會兒才睡下。”
“大壯你說現在的小孩也太淘氣了,顧林小時候和你家大根哪裡就這麼嬌氣了是不是?”臉上帶著笑樂呵呵地同劉大壯說著話兒,顧野嘴上雖然一直說自己孫子顧寶君十分嬌氣,但卻掩不住得意之色,不免也讓大壯羨慕起來,看著別人家孫子一個接一個地落地,他心裡頭也盼著能有個孫子帶帶,孫女兒也是好的,如果隨了嬌嬌那乖順模樣全家大小可不都喜歡!
大壯這人人雖長得俊,線條卻有些粗,並沒有發現顧野雖然不停地跟自己嘮嗑兒,眼睛卻一直直勾勾地瞧著他的兒媳婦白采薇,雖說白采薇幹農活不太會,可伺候人卻是不錯的,說沏茶不一會兒兩杯香氣四溢的竹筒茶就端來了,小婦人只嬌聲軟語地道:“大叔,公爹,這茶且放一放。”說著,那纖細的手兒便捧著茶杯放到了劉大壯邊上,另一杯則打算放到顧野手邊的茶几上頭,可是男人卻有些心急地伸手過來,一時叫她有些措手不及,向來懼怕男人的小少婦只本能地輕顫,結果手一抖,那茶杯便往下掉,竟灑了些茶水在顧野的褲子上,一時間嚇得白采薇臉都白了,急急忙忙地掏出手絹給男人擦乾淨。“爹……我,我……”
“你什麼你?怎麼手腳這樣粗苯,連倒杯水都倒不好?好了好了,你快去房裡看著寶哥兒,別杵在這兒了!”有些不悅地擺擺手,顧野不住數落了她一句,便讓她回房裡去了,不知為何,一聽叫自己回房裡去,白采薇一下子臉都發白了,卻不敢說一個不字,只慌慌張張地回了屋裡。
劉大壯這次過來除了閒著沒事同顧野嘮嘮嗑,還想著跟他借一些工具修自己果園的木門,於是又同顧野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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