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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30
簡清雪實在很難適應這個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肉麻稱呼。
只是礙於金主哥哥優渥的物質條件,她還是順從走到他身前。
“啊!”手腕忽然傳來一陣拉力,她發出小小驚呼,整個人直接跌坐在簡御腿上。
她實在害怕這個變態作妖,撐著搖椅扶手想自己站好的同時,也沒忘了道歉:“對、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簡御並未言語,按著她的腰強迫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在她頸間深深嗅了一口。
嚇得她渾身寒毛直豎,他才輕描淡寫開口:“我是故意的。”
他似乎心情很好,恐嚇完戰戰兢兢的妹妹,才歪著頭靠在椅背裡問她:“昨晚睡得還好嗎?”
簡清雪哆哆嗦嗦點頭,即使害怕簡御下一秒就會發病捏死她,也還是不敢直接從他身上下來。
簡御饒有興致看著妹妹。
她穿著他買的衣服,拿著他買的手機,髮梢甜甜的氣味,是他買的洗髮露。
渾身上下,都沾滿他的氣息。
他滿意勾唇:“睡眠好的寶寶才能健康長大——寶貝是不是餓了?”
簡清雪覺得有些話並不適合用在她身上。
畢竟她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寶寶”和“健康長大”這兩個詞組合成的語句,放在她身上總會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但她沒有傻到直接開口吐槽金主哥哥。
只是垂下眼眸,輕聲答:“有一點。”
“午飯應該已經做好了,來,哥哥帶你去吃飯。”簡御似乎很熱衷於投餵妹妹,拉著她的手便直接起身。
簡清雪磨磨蹭蹭落在他身後半步的位置,才發現簡御今天似乎很清閒,並沒有像昨天那樣西裝革履,而是就穿著一套睡衣,連頭髮都散落下來。
這樣的他雖然依舊穩坐變態寶座,但看上去比昨天少了很多攻擊性。
如果他不說話,只看外表,就像是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鄰家溫柔大哥哥一樣。
她就這樣看著簡御,跟著他一路來到餐廳。
餐廳有兩張桌子,一張西式長桌,一張中式圓桌。
圓桌上甚至有餐館裡那種玻璃轉盤,上邊擺滿了精緻菜餚。
簡清雪目瞪口呆,琳琅滿目的菜品讓她直接看花了眼。
太奢侈了。
該死的有錢人。
簡御或許對女孩子有什麼奇怪的刻板印象,連今天和她吃飯用的餐具,都是鑲著金邊印著粉色花朵圖案的瓷器。
但不得不說,很好看。
像給公主用的。
“寶貝喜歡吃什麼就夾什麼,不用拘謹。”簡御帶著妹妹落座,拿起了她面前的碗。
在用目光警告了身後想要伸手幫忙盛飯的保鏢先生後,他親自給妹妹盛了一碗飯。
簡清雪將他目光中的警告盡收眼底。
不知為何,她感覺自己快要習慣了變態的佔有慾。
“??????謝謝。”
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簡清雪開始了報仇雪恨般的乾飯。
不得不說,簡御手底下人的手藝很好,桌上的菜餚擺盤華美的同時,還做到了色香味俱全。
她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
哪怕是米飯這種稀鬆平常的東西,她都覺得簡御這裡的比她之前吃過的都要好吃。
只是埋頭苦吃時,餘光瞥見簡御只是單手托腮笑吟吟看著她,並沒有動筷子。
還是那句話,礙於金主哥哥優渥的物質條件,她不得不強迫自己停下。
並且對他發出關心:“你不餓嗎?”
簡御神色如常:“胃有點疼,我在等粥。”
簡清雪忽然想起,剛才在客廳時,簡御手邊好像還擺著半杯琥珀色的洋酒。
??????這個變態不會空腹喝酒了吧?
更恐怖的是,如果簡御不告訴她,她幾乎沒辦法從他平靜的表情上看出半點端倪。
簡清雪莫名感覺自己後頸涼颼颼的。
在簡御的注視下,她艱難開口:“你有去看過醫生嗎?”
“只是胃炎而已,沒有大礙——寶貝在關心哥哥嗎?”簡御笑眯眯問她。
簡清雪開始頭腦風暴。
如果簡御是個對她佔有慾極強的變態,那當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必然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嗯。”她低下頭,小聲回答。
思量片刻,又覺不妥:“家裡有藥嗎?”
簡御答得很誠實:“不知道。”
簡清雪:??????
保姆適時解圍:“小姐,藥箱裡可能有先生需要的藥,我去拿。”
簡清雪實在需要一個讓自己冷靜的機會,快速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簡御並未阻攔,就這麼笑眯眯看著妹妹跟著保姆離開餐廳。
直到妹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他才轉頭看向身後的保鏢先生:“她在關心我,對嗎?我的妹妹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寶寶,對嗎?”
保鏢先生:???????????
這是碳基生物能說出來的話嗎?
迫於頂頭上司的淫威,保鏢先生只能順從:“先生對小姐很好,小姐自然也會關心先生。”
得到滿意回答,簡御才重新把目光投向餐廳的門,等待妹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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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陰冷惡毒人設崩塌
簡清雪別的本事沒有,找藥還是很厲害的。
之前生病的時候,她都是自己找藥吃,看著說明書勉強也能搞明白吃什麼、怎麼吃。
如果不是病得很嚴重,那些收養過她的家庭不會帶她去醫院。
她很快帶著一盒藥回到餐廳,把藥片遞給簡御:“這個是止痛的,應該很快就會起效,之後還是要去醫院看看。”
“謝謝寶貝。”簡御順從接過妹妹遞來的藥,像聽話的小孩一樣立馬吃掉。
他眼中含著笑意,唇角揚起的弧度印證著他的心情很好。
簡清雪想繼續幹飯,畢竟這桌菜真的很好吃。
但是猶豫兩秒,她還是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可以陪你去,我可以幫你記醫囑。”
飯菜很好吃,所以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金主哥哥一點情緒價值。
這樣的關心並不需要她付出很多,也是她能輕鬆做到的事。
“好。”簡御眼中笑意更甚。
他側頭給了保鏢一個眼神,“去跟醫院說一聲,我下午過去,順便幫寶貝做個體檢。”
保鏢先生很快應下:“是,先生。”
簡清雪說不出別的話,只能繼續報仇雪恨般的乾飯。
或許從小挨多了白眼,她對別人的情緒很敏感。
她其實能感覺到簡御對她沒有什麼惡意,甚至可以說對她很好。
但她還是很難適應他肉麻至極的稱呼。
保姆很快把剛出鍋的粥端了上來。
冒著熱氣的白粥,顯然還不適合入口。
簡御用匙羹舀了面上一層,在嘴邊輕輕吹氣,直到確定溫度降低許多,才讓匙羹入口。
他動作幅度不大,一舉一動看上去都很優雅。
藏在眼鏡後的眼睫垂下,反倒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溫柔和無辜。
他的睫毛也好長。
礙於金主哥哥過分優秀的顏值,簡清雪忍不住在吃飯間隙偷偷看他。
這麼帥的男人,怎麼就偏偏長了張嘴呢?
不知道能有不能有好心人把他毒啞。
吃完午飯,簡清雪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
就算簡御在吃飯的時候說了下午要去醫院,但是剛吃完飯就往醫院跑顯然不太合適。
還好簡御這個變態不管去哪兒都不會忘了她,在她並不算特別情願的狀況下,把她帶進了他的書房。
房門落鎖,簡清雪看看堅固的房門,再看看一直跟著簡御的保鏢,感覺自己後頸涼颼颼的。
她總覺得簡御沒安好心。
但簡御只是在單人沙發上坐下,手肘撐著扶手,對她挑眉:“寶貝怎麼不過來坐?”
坐?坐哪兒?往哪兒坐?
簡清雪默默看著他的單人沙發,用目光無聲抗議。
片刻無果,還是對金主哥哥投降,順從走到他的身側。
然後再次獲得真人沙發一張。
窩在簡御懷裡,簡清雪百感交集。
雖然自己從小到大就期盼著來自家人的擁抱,但現在這個狀況,不能說與她的預期相差無幾吧,只能說是大相徑庭。
反觀簡御,抱著妹妹讓他心滿意足,連身體都放鬆了不少。
他親暱地在妹妹頸間輕蹭,低聲問她:“乖寶貝,跟哥哥說說,收養你的那家人,之前都是怎麼對你的?”
簡清雪有一種預感,不管她等會兒說出來的話嚴重與否,明天她都會收到那家人的死訊。
但她不覺得自己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
沉默片刻,她才輕輕搖頭:“沒關係,他們至少養活了我,沒有讓我莫名其妙就死掉。”
“寶貝,你要知道,在我們這樣的家裡,善良這種美好的品德,有時候沒有那麼重要。”
簡御收緊了抱著她的手臂,下巴抵在她發頂,有些出神地看著側邊窗外的山。
“還記得一個月前,你遭遇的那場車禍嗎?如果沒有那輛突然變道衝出來的黑車幫你擋下迎面過來的白車,你就不止是腳踝扭傷那麼簡單了。”
猶如惡魔低語般的話語,讓簡清雪的記憶被拉回一個月前的那場災難。
仔細回想,她毛骨悚然。
那輛完全沒有減速的白車直直衝向她,如果不是另一輛車正好變道,在視野盲區直接衝了出來,或許她現在頭七都過了。
而在那場堪稱災難的車禍中,黑車司機宣稱自己剎車失靈,還好及時跳車,車禍中唯一的遇難者,是醉駕的白車司機。
如果這件事從簡御的嘴裡說出來,她不得不懷疑車禍到底是不是偶然。
再在回憶中仔細辨認,她似乎見過那個白車司機,在幾年前,在她的養父身邊。
再多的話,不必言說,簡清雪能想清楚其中利害關係。
她被那個家收養,本就只是在為那個被寵愛的女孩尋找器官供源。
簡清雪話語艱澀:“他們??????何必做到這個程度?”
簡御嘴角輕扯,在妹妹看不到的角度,他眸中一片寒涼。
“在你遭遇車禍的一週前,你的那個妹妹,好像被下了一次病危通知。”
話已至此,簡清雪無言以對。
難怪對待劫後餘生的她,養父母的目光如此複雜。
原以為只是不被疼愛,沒想到那種深藏在他們目光裡的情愫,是遺憾。
遺憾她怎麼沒有在那場車禍中喪生。
“寶貝,在他們心裡,早就決定了你的生死。”
簡御輕聲說著,修長的手指穿過妹妹指縫,輕輕與她十指相扣。
“現在哥哥把同樣的權力交到你的手裡,告訴哥哥,他們是怎麼對你的?”
古話說,生死有命。
古話又說,惡人還需惡人磨。
顯然,簡御就是那個比惡人更勝一籌的惡魔。
他並不在意別人的生死,他只在意他的妹妹。
在回答他的話之前,簡清雪輕聲問:“那輛黑車,是你的嗎?”
簡御並不掩飾自己對妹妹的保護:“是。”
“??????”簡清雪忽覺渾身脫力,身體癱軟靠進了簡御懷裡。
她閉上了眼,像是累極了。
最後的力氣,被她用來說出了幾句話:“他們經常打我、罵我,我吃的零食和水果都是妹妹吃剩下的,我和她在同一個學校,她帶人孤立我,搶走我的校服燒掉,我被老師罵的時候,他們還要罵我連自己的衣服都收拾不好??????”
眼眶酸得厲害,尾音也漸漸微弱。
最後只剩下細細的抽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哭,或許是長久沒有依靠的小孩,終於找到自己能傾訴的人。
即使明白簡御危險,不能輕易對他交付真心。
可她已經沒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壓抑著的情緒終於爆發,逼迫她哭著向自己唯一能傾訴的哥哥求助。
簡御輕輕拍著妹妹的背,漠然目光看向自己的保鏢:“井紹,需要我教你怎麼做事嗎?”
“我會很快向您回覆。”保鏢面對著簡御後退幾步,繼而轉身離開了書房。
書房裡只剩下簡御和妹妹兩個人。
顯然,他很會挑撥人的情緒,但他並不擅長哄人。
面對哭泣的妹妹,他無比懊惱。
他應該瞞著妹妹,直接將那些人做掉才對。
可他又如此期望妹妹能和他站在同一邊。
他用盡自己畢生所學,也只能捧著妹妹的臉,對她認真開口:“寶貝,哭完了就別再想過去的事了,好嗎?以後哥哥會疼你,會愛你,不用你付出什麼,只需要你也愛哥哥就足夠。”
簡清雪哭得更大聲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明明面對簡御這樣的人,她應該保持她的防備。
可或許是血緣作怪,偏偏就是他的寥寥數語,就讓她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了依靠。
就算是花言巧語,就算是騙她的。
她想要哥哥。
面對完全情緒崩潰的妹妹,束手無策的簡御終於慌了神。
他手忙腳亂給妹妹擦眼淚,連聲哄她:“寶貝、寶貝,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該說那些話的,哥哥不會再讓你受那樣的苦了,哥哥以後會給你很多很多愛,也會給你很好很好的生活。”
簡清雪哭得越來越大聲了。
簡御感覺自己頭很痛。
在他的世界裡,沒有什麼事是一顆子彈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補一顆。
但是這套理論顯然對妹妹不適用,而他很不幸的並不會哄女人。
他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哄完以後,竟然適得其反。
但是妹妹似乎並未排斥他,哭的時候還抱著他的腰不撒手。
簡御終於安心了些,抱著妹妹繼續連聲哄她。
短短一個小時,簡御陰冷惡毒的人設在簡清雪心裡全面崩塌。
變態雖然很變態,但對她很溫柔。
哪怕她把他的睡衣糊了一片眼淚鼻涕他也沒罵她。
在簡御的安撫下,她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到最後哭得也沒力氣了,窩在簡御懷裡,呼吸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她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簡御,畢竟他的睡衣看上去好像很貴,現在上面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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