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桃色】(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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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30

 第五章 日出

  蘇悅迷迷糊糊地,在一片溫暖和沉穩的節奏中醒來。

  意識像沉在水底的羽毛,緩慢地上浮。耳邊是綿長而平靜的呼吸聲,帶著令人安心的韻律。臉頰下是溫熱堅實的觸感,規律而有力的“砰…砰…”心跳聲透過胸膛清晰地傳遞過來,震動著她的耳膜。

  她正趴在陳默身上。

  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感和安全感包裹著她,彷彿漂浮在溫暖的泉水中。身體卻有些僵硬,像過度使用的弓弦,微微發酸發木。

  她想動一動,稍微調整一下姿勢,讓發麻的四肢緩一緩。

  然而,僅僅是腰肢極其輕微地扭動了一下——

  “嗯…” 一聲短促、帶著睡意的嚶嚀從她喉嚨裡不受控制地溢位。

  酥!麻!?

  一股強烈的、帶著餘韻的電流感瞬間從兩人緊密相連的核心炸開!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漣漪瞬間擴散至全身!那感覺尖銳又綿軟,讓她剛剛甦醒的神經猛地繃緊,瞬間驅散了殘留的睡意。

  天哪……還……還連在一起?!?

  這個認知讓她渾身一僵。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小腹以下,那隱秘的結合處,依舊被一種?堅實、滾燙、不容忽視的存在感?牢牢佔據著。陳默的那根東西……竟然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依舊如同沉睡的巨獸般,?堅硬挺立?地深埋在她身體最深處,將兩人牢牢地鉚在一起。

  剛才那一下微弱的扭動,帶來的摩擦和擠壓感,清晰地提醒著她它的存在和力量。一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熱流開始在小腹深處悄然匯聚、湧動。

  不行……得……得分開……

  蘇悅屏住呼吸,動作變得極其小心、緩慢。她先是輕輕抬起搭在陳默腰側的手臂,像挪開一片羽毛般,極其輕柔地移開。然後,她開始嘗試緩緩挪動自己的身體。

  這簡直是甜蜜的折磨。

  每一次極其微小的抬離動作,都帶來難以想象的感官衝擊。那根粗硬的肉棒隨著她的動作,在她溼滑泥濘的內壁上?緩慢地、一寸寸地刮蹭、摩擦?。飽脹的滿足感和一種即將失去的空虛感交織在一起,讓她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細微的顫抖。最要命的是,身體深處彷彿有自己的意志,叫囂著讓她停下來,甚至更用力地坐回去,將那可怕的空虛感重新填滿。她必須用盡全力剋制住這種?令人羞恥的衝動?。

  一點,再一點……

  她能感覺到那碩大的龜頭正在一點一點地離開她那柔軟溫熱的子宮腔,滑過敏感的宮頸口,再慢慢退出被撐得滿滿的陰道上段……

  這個過程漫長而磨人,細微的摩擦聲和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她緊咬著下唇,額頭上甚至沁出了一層薄汗。

  終於,當分離達到某個臨界點時——

  噗嗤!?

  一聲清晰而溼潤的輕響驟然響起,像是用力拔出一個塞得太緊的軟木塞。

  終於……?分開了!?

  那根滾燙堅硬的肉棒,帶著上面淋漓的反光,?整根滑脫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股?溫熱、粘稠?的混合液體——包含著他的殘留、她內部的潮湧與昨夜瘋狂的證明——被那抽離的巨物?帶引著、湧流而出?,瞬間濡溼了她腿根內側的肌膚,甚至浸染了身下床單的一小片深色痕跡。一股濃郁的、混合著情慾氣息的味道在空氣中悄然瀰漫開來。

  終於分開的瞬間,蘇悅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身體一軟,重重地癱倒在陳默身側。床墊微微下陷,發出沉悶的聲響。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腔劇烈起伏,每一次吸氣都帶著劫後餘生般的顫抖。冰冷新鮮的空氣湧入肺部,終於將沉溺在情慾沼澤裡的意識徹底沖刷清醒。

  知覺,如同潮水般洶湧迴歸。?

  首先是?痠痛?。無處不在的痠痛感狠狠攫住了她。全身的肌肉,尤其是腰腹、大腿根部,甚至手臂,傳來一陣陣沉重、深刻的鈍痛。這股痠痛感如此猛烈而陌生,比她當年在警校經歷最嚴苛的體能訓練——扛著沙袋跑完十公里障礙、或是被教官操練到爬不起來——都要強烈十倍!那時是力竭,現在是?被徹底的、深入骨髓的疲憊。

  緊接著,是下體那?隱秘而尖銳的疼痛?。入口處火辣辣的,帶著一種被過度撐開、反覆摩擦後的腫脹感。

  還有那清晰的痛楚像一根冰冷的針,瞬間刺透了她剛剛復甦的迷濛。

  啊……?

  一個遲來的認知重重砸進腦海,讓她呼吸都為之一窒——

  她的第一次……沒了。?

  被此刻躺在她身邊,胸膛還在沉穩起伏的這個男人,以一種近乎蠻橫的方式奪走了。

  而這個男人……蘇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陳默安靜沉睡的側臉上,在窗外微弱夜光的勾勒下,那輪廓顯得有些模糊,又莫名深刻。他是趙叔叔——那位看著她長大、和父親交情匪淺的長輩——不止一次提起過的人。趙叔叔甚至還開玩笑說要介紹他們認識,誰能想到……竟是在這樣的情境下。

  一個理論上才認識第二天的男人。一個甚至連朋友都還算不上的陌生人。

  可偏偏也是這個男人……陪著她一步步完成了那個瘋狂的心願清單,沒有嘲笑,沒有質疑,只是沉默地陪著她“瘋狂”。更是在她情緒崩潰,嚎啕大哭著訴說對父親的思念時,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是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像一座沉默卻穩固的山,包容了她所有的脆弱和狼狽,任由她把眼淚鼻涕蹭了他一身……

  複雜難言的情緒在她心底翻湧、衝撞,像一團打翻了顏料盤的混沌。感激?荒謬?一絲隱秘的歸屬感?還是對失去初夜的茫然與無措?或許都有,又或許都不是。

  她索性不再費力分辨。只是側過身,在昏暗的光線下,?直直地、近乎貪婪地凝視著陳默的臉。?

  目光從他的眉骨緩緩描摹,滑過他挺直的鼻樑,落在他微微抿著的、線條有些冷硬的唇上。然後是下頜的輪廓,喉結的突起,耳朵的形狀……甚至是他鬢角被汗水浸溼又半乾的髮絲。她用目光細細地、一遍遍地撫摸過這些細節,像最虔誠的工匠,試圖用視線將這張臉的每一個起伏、每一寸光影都?深深地、永久地雕刻在自己的記憶裡。?

  她要記住他。牢牢地記住他。

  不管明天醒來,他們之間會變成怎樣疏離的陌生人;不管未來是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還是演變成無法釋懷的怨恨;甚至……即便天亮之後,他們就徹底分道揚鑣,此生再無交集……她也要記住他。記住這個在父親離去後,第一個讓她感到安全、陪她瘋狂、又親手將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男人。

  記住這短暫交集中,所有的混亂、疼痛、慰藉,以及此刻這深夜裡,凝視著他沉睡面孔時,心中那份難以言喻的、沉甸甸的百感交集。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他臉上投下一條明暗分界的光帶。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目光專注而複雜,彷彿要將這短暫的瞬間無限拉長,凝固成永恆。身體的痠痛和隱秘的疼痛依舊存在,卻在這樣的注視下,奇異地沉澱下來,化為一種更深沉的、難以名狀的感受。

  走出帳篷,冰涼的夜風瞬間包裹了蘇悅。她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物——只是胡亂套上的,釦子甚至錯了一兩顆。那點微薄的布料根本擋不住曠野夜風的凜冽,卻也讓混沌燥熱的頭腦瞬間清醒了不少。

  頭頂,星河依舊壯麗地懸掛著,億萬光點無聲閃爍,亙古而冷漠地注視著渺小的人間。那份浩瀚和永恆,讓她心底翻湧的複雜情緒顯得更加微不足道。

  “想這些有什麼用呢…” 她低聲自語,聲音很快被風吹散,彷彿從未存在過。徒增煩惱罷了。

  她走向那架靜靜矗立在夜幕中的望遠鏡,冰涼的金屬觸感從指尖傳來。她彎下腰,熟練地將眼睛湊近目鏡。

  視野裡,遙遠星團朦朧的光芒湧入。是熟悉的景象,不久前她也曾這樣專注地凝視過同一片星域。

  但此刻,那份專注像一層薄冰,一擊即碎。

  目光雖然在望遠鏡的視野裡,心卻無法真正沉入那片冰冷的星光。身體的痠痛,下體殘留的隱秘脹痛,尤其是腰間那片被掐握得幾乎發麻的肌膚觸感,都頑固地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提醒著帳篷裡那個熟睡的男人。

  僅僅看了十幾秒,甚至沒能清晰地辨認出視野裡的天體——

  她的頭,不受控制地微微偏轉。

  目光離開了冰冷的目鏡,穿過冰冷的金屬支架,落在了幾米外那個沉寂的帳篷上。厚厚的帳篷布隔絕了視線,裡面漆黑一片。

  他還在睡吧?那麼沉……像剛才把她釘在身下時一樣沉。

  念頭一起,一股說不清的熱意又悄悄爬上臉頰和耳根。她猛地轉回頭,重新將眼睛死死摁在目鏡上,強迫自己去看那些遙遠的光點。

  一顆、兩顆……那片疏散星團看起來像散落的碎鑽……嗯,左邊那顆比較亮……

  看了一會兒,脖子有些發酸。

  就在她試圖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時——

  又忍不住了。?

  她又側過頭,視線再次投向那頂沉默的帳篷。這次停留的時間更長了些。帳篷的入口簾子還保持著剛才她出來時的角度,留著一道縫隙,裡面是濃稠的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但她彷彿能穿透那層布料,感受到裡面沉睡的、帶著體溫的輪廓。

  這個認知讓她心臟莫名地收緊了一下。

  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重新彎腰,對準望遠鏡。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冰涼的調焦旋鈕。

  星空依舊璀璨,深邃,恆定不變。望遠鏡將她拉近光年之外的世界,卻無法拉近咫尺之間的複雜心緒。

  她看著宇宙的宏大敘事,腦海裡卻迴圈播放著男人沉睡的側臉輪廓,他沉穩的心跳聲,還有……他那雙扣在她臀上、如同鐵鉗般無法撼動的大手。

  風還在吹,吹得她裸露的脖頸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她看著星星,又像是在看著帳篷的方向。身體保持著觀測的姿態,心神卻在這浩瀚的宇宙與咫尺的帳篷之間,反覆拉扯、遊離。

  星河無聲垂落,而她,像一顆偏離了軌道的微小衛星,在寂靜的曠野裡,進行著一場無人知曉的、失神的巡遊。

  帳篷裡的陳默緩緩睜開眼。意識尚未完全回籠,手下意識地在身側摸索了一下——空的!

  冰冷的床墊讓他瞬間清醒。他霍然坐起身,藉著帳篷入口縫隙透進來的微弱月光,迅速掃視四周——沒有蘇悅的影子。

  目光下意識地投向帳篷外那架望遠鏡……人呢?望遠鏡後面空蕩蕩的!

  心口猛地一跳,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類似失重般的緊張感攫住了他。昨晚的瘋狂和此刻人去帳空的反差,讓某些不好的念頭不受控制地鑽進腦海。他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抓起地上散亂的衣服,胡亂往身上套,粗糙的布料快速掠過皮膚的動作甚至帶著點急躁。

  顧不上整理,他一把拉開帳篷門簾,凌晨冰冷刺骨的空氣瞬間湧入肺葉。他大步跨出,視線急切地掃視著望遠鏡周圍、稍遠一點的黑暗處——

  沒有!還是沒有!

  “咯噔”一下,心沉了幾分。他猛地轉身,就要往帳篷後面更深的黑暗裡去找。

  就在他轉身的剎那——

  “唔!”

  一個帶著冰涼夜露氣息的身體,毫無預兆地撞進了他懷裡!

  陳默猝不及防,被撞得倒退半步才穩住身形。而撞上他的蘇悅,更是完全失去了平衡,驚呼一聲,整個人就軟軟地、結結實實地向前傾倒,正好被他下意識伸出的雙臂牢牢接住,抱了個滿懷。

  冰冷的衣料貼著彼此溫熱的皮膚,瞬間傳遞著溫差帶來的刺激感。兩人距離近得能聞到對方身上還未散盡的、混合著情慾和汗水的氣息。

  蘇悅驚魂未定地抬起頭,對上陳默同樣帶著驚愕和尚未褪去的緊張的眼眸。

  四目相對,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瞬。帳篷裡激烈纏綿的記憶如同無聲的影像在兩人腦海中飛速閃過。蘇悅感覺到自己被他雙臂緊緊箍著的地方,皮膚開始隱秘地發燙。陳默也清晰地感受到了懷中身體的柔軟喝冰涼。

  短暫的沉默裡,是無聲的暗流湧動。

  出乎意料地,是蘇悅先開了口。她的聲音還帶著點夜風的微啞,卻努力維持著一種刻意的平靜,甚至還帶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調侃:“這麼急…怎麼啦,我到後面上了個廁所?” 她微微歪頭,看著他臉上還沒來得及斂去的緊張神色。

  陳默被她問得一滯,抱著她的手臂似乎僵了一下。他喉結滾動,聲音低沉,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一絲被他強行壓下的尷尬:“醒了…沒看到你…” 他頓了頓,目光在她臉上搜尋著,似乎在確認她完好無損,“怕你碰到什麼事。” 解釋得有些乾巴巴。

  蘇悅看著他略顯窘迫卻又難掩關切的樣子,心底那點惡作劇的因子忽然冒了出來。她挑起一邊眉毛,唇角勾起一個極淺的、帶著試探意味兒的弧度,故意拖長了語調:“哦?~~~擔心我啊啊?” 隨即,幾乎是脫口而出,一句更大膽也更曖昧的話緊隨其後:“還是說……” 她微微湊近了些,溫熱的氣息幾乎拂過他的下巴,“……沒見到我,就急著啊?”

  話剛出口,她自己先愣住了!

  剛才在望遠鏡前那些紛亂的思緒、身體的記憶彷彿瞬間被這句話點燃!一股滾燙的血氣“轟”地一下湧上臉頰和耳朵,燒得她頭腦發昏。她在說什麼啊!這該死的嘴!

  蘇悅根本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更不敢等他可能的回應——無論是尷尬、戲謔,還是更深沉的東西。強烈的羞窘讓她幾乎是觸電般猛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我…我繼續去看望遠鏡!” 她語速飛快,聲音帶著明顯的慌亂,像只受驚的兔子,頭也不回地轉過身,幾乎是同手同腳地快步衝向那架冰冷的金屬望遠鏡,彷彿那是唯一能讓她藏身的堡壘。

  她用力抓住冰涼的目鏡筒,深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試圖冷卻自己滾燙的臉頰和亂成一團麻的心緒。背對著陳默,卻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後那道目光,彷彿帶著實質的溫度,牢牢地釘在自己背上。

  陳默的聲音打破了那層揮之不去的微妙尷尬,帶著一種刻意的、尋求轉移話題的笨拙誠意:“你…教教我看唄?這玩意兒…怎麼用?” 他指了指那架沉默的望遠鏡,目光落在蘇悅因慌亂而繃緊的背影上。

  蘇悅猛地轉過身,臉上還殘留著未褪盡的紅暈,但那雙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帶著純粹的、不摻任何雜質的驚喜光芒:“真的嗎?!” 聲音不由自主地上揚,像被點燃的小火苗。

  然而,這興奮只持續了不到一秒,她臉上的光彩凝滯了一下,長長的眼睫快速扇動了兩下,聲音裡的雀躍迅速沉澱下來,轉化為一種努力維持的、平和的語調:“額…好啊,我教你。”

  她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彷彿要將那些紛亂的思緒強行壓下去,重新靠近望遠鏡。

  接下來的時間,蘇悅完全沉浸在了她熟悉而熱愛的領域。她修長的手指指點著冰涼的鏡筒部件,聲音恢復了平日的清晰和條理,甚至還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屬於教師的嚴謹:

  “這是目鏡,眼睛貼在這裡看……這個是調焦旋鈕,要慢,一點點轉……看到模糊的光暈了嗎?慢慢調,直到它變成一個清晰的亮點……對,就是這樣……”

  她引導著他的手指放在旋鈕上,指尖偶爾會不小心碰到他溫熱的手背,帶來一絲細微的電流感,但很快又被專注淹沒。她調整著鏡筒的角度,指向深邃夜幕的不同角落:

  “看到那三顆排成一線的亮星了嗎?那是獵戶座的腰帶……腰帶下方那片模糊的光斑,是大星雲……再看這邊,那顆特別亮的,那是天狼星,冬天夜空最亮的星……旁邊那個小一點、帶點紅光的,是參宿四……”

  陳默站在她身側,微微彎腰湊近目鏡。他聽得異常專注,漆黑的瞳孔映著遠方的星光,也映著她認真講解的側影。他沒有多餘的話,只是在她講解時“嗯”一聲,或者在她提問“看到了嗎?”時,再簡短地回應“看到了”、“很亮”。他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她手指的方向,努力記憶著她說的每一個位置、每一個名字。他甚至試著在她調好的基礎上,自己小心翼翼地轉動旋鈕,感受著視野裡星光從模糊到清晰的奇妙變化。

  蘇悅接連考了他好幾個:“剛才最亮的那顆叫什麼?”“腰帶下面那團光是什麼?”“那顆紅色的呢?”

  陳默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沉聲給出了答案:“天狼星。”“星雲。”“參宿四。” 每一個回答都準確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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