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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3
熟練地做著這種……這種事情。
而一直表現得最鎮定的李娜，此刻終於掩飾不住眼中的渴望，咬緊的下唇微微發白。
“劉小娟別看了，你又不是沒幹過。”楊薪突然出聲，正在看戲的圓臉女生立刻應聲，“包裡拿溼巾給曉芸，幫她一下。”
劉小娟手忙腳亂地翻出印花包裝的溼巾，蹲到還靠在窗邊喘息的李曉芸身邊。
李曉芸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漁網襪纏在腿上凌亂不堪。
當劉小娟用溼巾擦拭她大腿內側時，她懶洋洋地抬起眼皮：“輕點啦…都腫了……”
陳雨欣這邊故意加重了吮吸力度，換來楊薪低沉的喘息。
她得意地抬眼，正好看見鳳幫四人中最為叛逆的孫美美，此刻竟然無意識地跟著她舔嘴唇的動作學了起來。
這個發現讓她心中更加得意，故意含著硬物放慢速度顯得更加淫靡。
她的動作嫻熟得令人心驚，她舌尖靈活地在楊薪挺立的慾望上打著轉，像在細細品嚐什麼美味佳餚。
纖細的手指配合著嘴部的節奏溫柔地上下滑動，深栗色的短髮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右耳的三個銀環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楊薪慵懶地靠在窗臺上，命令道：“白淑汣，跪過來看著。”白淑汣咬著嘴唇慢慢貼近，雙手緊張地攥著校服衣角。
現在跪在他胯前的景象格外香豔——陳雨欣專注地吞吐著，姜妙錦和白淑汣一左一右地跪在旁邊學習，一個面色潮紅眼神飄忽，另一個則眼神專注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
“都掀起來，把胸露出來。”楊薪沙啞的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三個女孩都下意識地抓住了衣角——陳雨欣動作最乾脆利落，黑色露臍背心往上一撩，露出帶著薄汗的小麥色肌膚和飽滿的雙峰；姜妙錦紅著臉慢了一拍，但還是在白淑汣的帶動下掀開了校服T恤，露出雪白的皮膚和因羞澀而微微發顫的乳尖；最害羞的白淑汣緊閉雙眼，但校服還是乖乖掀到了脖子下方，完全暴露出了她那對除了楊薪無人碰觸過的接近d的雙乳。
鳳幫四人再次被楊薪的玩法衝擊，孫美美的視線在三個完全不同氣質的胸部間來回遊移，王紅霞無意識地用舌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而李娜則死死盯著陳雨欣充滿技巧性的動作，連呼吸都忘記了。
楊薪示意陳雨欣速度放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只剩陳雨欣輕輕的吸吮聲還在繼續。
他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表情，用完全不同的嚴肅語氣對著電話說道：“警察嗎？XX廢棄工廠有十幾個學生在鬥毆…對，有個職高的混混帶了棍子和砍刀…嗯，已經控制住了…哦，我受了點傷，學生都沒事…好，你們來處理一下。謝謝。”
陳雨欣的眼珠向上瞟著觀察楊薪的表情；姜妙錦緊張得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雙手還是保持著掀開衣角的姿勢；白淑汣臉色通紅，卻依然維持著學習的姿態。
鳳幫四人組臉上也沒有絲毫慌張，趙小燕甚至偷偷露出了一個解脫的微笑——她們早就在楊薪的安排下統一了口供，責任全都推給了張豔茹。
相反，她們的注意力全被眼前這淫靡的景象吸引了：三個女生跪在楊薪面前，三對形狀各異的乳房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而陳雨欣的喉嚨裡還在發出極其細微的吞嚥聲…
楊薪結束通話電話後，左手隨意地搭在窗臺上——他的掌骨還在疼痛——右手則抬起撫過陳雨欣的後腦。
“警察估計還有十五分鐘到…”他的聲音帶著微妙的誘惑，拇指輕輕磨蹭著她的髮絲，“抓緊時間嘍，雨欣。”
陳雨欣深栗色的短髮隨著突然加快的頻率晃動起來，右耳的三個銀環在陽光下劃出細碎的光痕。
她的舌尖靈活地掃過頂端，手指配合著嘴部動作上下搓動，發出粘稠的水聲。
空氣中瀰漫著溼熱的氣息，而她黑色露臍背心下的腰線隨著每一次深喉都繃緊成漂亮的弧度。
與此同時，楊薪的右手已經探向旁邊的姜妙錦，捏住她挺翹的乳尖輕輕拉扯。
感受著指腹下逐漸硬起的觸感，他忽然將沾著她津液的手指伸進她微張的嘴裡。
“學著點。”他低沉的聲音讓姜妙錦渾身發顫，被迫模仿著性交的節奏含住他的手指進出。
她眼角泛起潮紅，眼角餘光能看到白淑汣正顫抖著用手背擦去額頭的汗珠。
整個工廠安靜得可怕，只有淫靡的水聲和三女急促的喘息迴盪在空曠的廠房裡。
“要來了…”楊薪的腹肌繃出凌厲的線條，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姜妙錦，白淑汣，張嘴。”
下一秒，熾熱的液體分成兩股射出。
姜妙錦只分到少許，她好奇地用舌尖碰了碰嘴裡陌生的濃稠液體，眼睛裡閃爍著懵懂又求知的光彩。
而白淑汣則被灌了滿嘴，來不及吞嚥的濁液從她緊抿的嘴角溢位，順著下巴滑落到校服短袖的第二顆紐扣上，在純白的布料上暈開一道淫穢的痕跡。
“嚥下去。”楊薪拍了拍兩個女孩的臉頰，看著她們吞嚥的樣子滿意地勾起嘴角。
轉而揉了揉陳雨欣的發頂，“技術有進步。”後者得意地舔掉唇角的殘留，衝著鳳幫的方向挑釁般挑了挑眉。
楊薪靠在窗臺上，右手指尖隨意把玩著自己的慾望，目光打量著四個女孩臉上的掙扎與好奇。
“愣著幹什麼？”他低笑，“看了這麼久，就不想試試？給你們個機會。”
“把我舔舒服了，待會警察到場，說不定還能幫你們幾句說幾句好話。”
趙小燕是第一個繃不住的。
她攥緊了校服外套的下襬，小巧的虎牙咬著下唇，紅著臉往前蹭了兩步。
“楊、楊哥…”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她半跪著的姿勢讓牛仔褲繃緊在纖細的腿上，校服T恤的領口隨著俯身的動作微微敞開。
舌尖小心翼翼地觸碰到滾燙的皮膚時，她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像只受驚的兔子。
但她還是堅持了將近半分鐘，生澀地用嘴唇輕輕包裹著，時不時發出緊張的鼻息。
“笨死了，一邊去，該我了。”王紅霞一把推開還在發抖的趙小燕，深棕色的挑染髮絲甩過肩膀。
她跪下的動作明顯比趙小燕熟練些，外套的拉鍊在水泥地上劃出細微的聲響。
“不就是……”她強撐著不屑的語氣，卻在嘴唇真正碰到時驟然停住。
過長的睫毛劇烈顫動著，像是突然意識到此刻的處境有多羞恥。
她的虎牙不小心刮到了一下，立刻慌得後退半步，褲子膝蓋處沾上了灰塵。
李娜趕緊扶住了踉蹌的王紅霞，卻因此被推到了最前面。
她扎高的馬尾辮晃了晃，像個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優等生。
“我…我可以…”她深呼吸幾口，校服T恤下的胸脯劇烈起伏。
指尖觸碰到時抖得厲害，最終只能用最保守的方式——像喝熱水一樣小口啜著，十幾秒就羞的厲害，敗下陣來。
孫美美是最後被推到前面的。
她169的身高在這一刻反而成了負擔，長腿在跪下時顯得格外侷促。
“操…”她低聲罵了句，破洞牛仔褲的膝蓋直接磕在地上。
和其他人不同，她臉上寫滿了不服輸的執拗，可實際動作卻比誰都生澀——舌尖飛快地掃過就縮回去，簡直像在完成某種懲罰遊戲。
露臍上衣被她自己揪得皺巴巴的，露出的手腕上還戴著平時扎頭髮用的皮筋。
四個女孩你推我搡地輪流上前，每次交接都帶著羞憤的嘟囔和逞強的反駁。
她們的褲子在水泥地上磨得發皺，上衣後背不知何時被汗水浸透，哪裡還像平時囂張的不良少女？
楊薪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笨拙的表現，直到最後一個人退開，才慢條斯理地拉上了褲鏈。
廢棄工廠裡瀰漫著一種微妙的靜謐。上午十點的陽光透過破舊的天窗斜斜地灑在水泥地上，將眾人的身影拉得修長。
楊薪慢條斯理地繫好白襯衫剩下的紐扣，修長的手指在布料間靈活穿梭。
即使領口還殘留著撕扯的痕跡，西裝褲依舊一絲不苟地熨貼在他腿上。
他拿出幾部手機，挨個歸還給鳳幫的四女。
“記住了，”他的嗓音低沉，右手食指輕輕點在王紅霞鎖骨處滑下，“警察問為什麼要這麼久才報警…”直接握住她的右乳揉了一把，“就說我在處理傷口。”
指節掠過李娜的馬尾辮髮梢：“還有安慰被嚇到的女孩。”視線掃過滿臉通紅的白淑汣。
然後手掌覆在趙小燕的巨乳，拇指輕輕摩挲沒穿內衣的凸起：“還有…”他俯身在她耳邊輕笑，吐出的熱氣讓女孩渾身發顫，“做普法教育。”
最後直接從後邊抱住孫美美，手探入她的內褲：“都聽懂了嗎。”
“知道了。”
“大聲點。”
“知道了！”
鳳幫四女不約而同低下漲紅的臉，被陽光照亮的耳廓紅得透明。
她們衣服褲腿上的褶皺還未撫平，卻已經乖巧地點頭應下。
曾經劍拔弩張的兩撥人，如今界限模糊地站在光線分割的陰影裡，共享著同一種隱秘的羞赧與悸動。
陳雨欣倚著生鏽的廢棄機器，銀質耳環在陽光下閃動。
李曉芸已經穿戴整齊，紫色髮絲間隱約可見耳根的緋色。
姜妙錦和白淑汣肩抵著肩，校服袖口下的手指悄悄絞在一起。
塵埃在光束中懸浮，廠房裡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楊薪靠坐在窗臺上，望著遠處的路口，陽光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
所有人都保持著微妙的靜默，像是在等待一場已經排練好的演出開場。
第73章 收尾
浴室的水蒸氣還未散盡，梅琳裹著浴巾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布偶貓跟在她身後轉悠，尾巴掃過她的小腿，又輕巧地跳上沙發。
她原本只是想確認貓咪有沒有搗亂，畢竟客廳裡那盆綠植好像慘遭貓爪毒手，而且根據她的觀察，房間也被收拾過。
養寵物的人都會在家裡裝攝像頭用於觀察寵物在家做什麼，梅琳自然也不例外。然而當她點開監控軟體的回放列表時，手指猛地僵住了。
螢幕上的畫面讓她耳尖瞬間燒了起來——鏡頭裡的她頭上歪歪斜斜地頂著一條自己的蕾絲內褲，半透的布料鬆垮地垂在額前，而她赤著腳、渾身赤裸，像只不安分的貓一樣在客廳裡亂跑，甚至在茶几前踉蹌著扭腰並撞得茶几位移，上面的東西滑落一地。
“這……這不可能……”梅琳咬住唇瓣，指尖死死攥緊浴巾。可是斷片的她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的事。
“他還收拾了客廳，還給我煮了熱可可。”拖動進度條，梅琳一點點找回自己的記憶，就當她看到楊薪用嘴喂他熱可可時，臉上泛起潮紅。
她幾乎是急不可耐地點開下一個影片——主臥－02：42。
畫面裡的她徹底陷進被褥，兩人赤裸的身體在明亮的床頭燈下泛著暖昧的光澤。
楊薪的掌心牢牢扣著她的後頸往下壓，而她雙腿纏在他腰上，腳尖繃緊，腳背因快感而微微弓起。
最令她窒息的是，影片裡的自己正仰著頭迎合他的動作，手指甚至緊緊揪著床單，而楊薪的另一隻手正在她胸前肆意揉捏，拇指一次次碾過乳尖，讓她胸口泛起誘人的紅暈。
“唔……！”現實中，梅琳的呼吸陡然急促，雙腿死死併攏，浴巾下的溼意已經蔓延開來。
她的左手本能地覆上胸脯，學著楊薪的節奏，拇指模仿影片裡他揉捻她的力道，重重擦過自己挺立的乳尖，而右手順著小腹滑下去，指尖輕顫著探進浴巾下。
影片裡的楊薪突然咬住她的鎖骨，她聽見自己發出一聲又甜又啞的嗚咽，而現實中的梅琳指尖一抖，幾乎同步地溢位一聲壓抑的呻吟，“……你果然，最喜歡這裡……”她一邊低聲呢喃，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自己的胸口也和影片裡一樣，徹底染上情動的紅暈。
而最後點開陽臺那段錄影時，她的膝蓋幾乎支撐不住身體。
畫面裡兩個人糾纏的身影貼緊落地窗，月光勾勒出她微弓的背脊和他緊繃的腰線——他掐著她的臀肉往上託，而她仰著頭，嘴唇微張，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模糊的指印，被他的動作撞得幾乎站不住。
“啪！”又跳著看了幾個片段後，她猛地合上筆記本，胸口劇烈起伏，可腦海裡卻一遍遍回放著影片裡他兩人交纏的身影。
她顫抖著將昨晚楊薪喂她喝熱可可的影片片段儲存下來，然後紅著臉把其他影片全刪了——太羞恥了，她不允許自己像個寵物一樣被楊薪玩弄！
彷彿刪掉這些影片她就還是那個什麼也不記得的自己。
在起身去廚房的不經意間，她注意到客廳垃圾桶中的避孕套。梅琳的手不自覺的扶上自己的小腹，露出安心的微笑。
……
與此同時，警車的紅藍閃光打破廢棄工廠的寂靜，兩輛警車先後剎停。
率先推開車門的是金允熙。
她挺拔的身姿在制服下展露無遺——高聳的胸脯撐起藏青色警服襯衫，勾勒出飽滿的弧線，腰間的裝備帶勒出利落的腰線。
一頭烏黑長髮整齊地束在腦後，不施粉黛的臉蛋透著凌厲的美感，那雙杏眼掃視全場時自帶一股壓迫感。
她本是刑偵隊的得力干將，昨天直接被調到治安組處理這類小案子——全都是拜她爹所賜。
自從上次單獨追捕逃出包圍圈的毒販險些出事後，看了執法記錄儀的局長父親就堅決不讓她參與危險案件了。
目光鎖定倚在窗邊的楊薪時，她輕抿的唇角微微上揚。
楊薪的白襯衫被扯壞三顆釦子，露出的鎖骨和隱約可見的胸膛，卻依舊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姿態。
“真是…遊刃有餘。”
楊先生。她利落地亮出證件，聲音不冷不熱，警察，金允熙。
楊薪立即站直身體，像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般微微頷首：金警官，你好。
他的語氣恰到好處地真誠，眼神卻帶著幾分玩味，沒想到，又見面了。
金允熙輕嗯一聲，轉身對剛下車的林國棟喊道：林隊，按流程來。
林國棟皺眉環視一圈，警徽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聚眾鬥毆是吧？誰起的頭？
後邊開著另一輛車的周寧從警車中踏出一步，晨風拂過她微微泛紅的臉頰。
她穿著修身警服，襯衫包裹著飽滿的胸脯在深呼吸時輕微起伏，腰間的皮帶勾勒出纖細的腰線。
栗色馬尾辮隨著腳步輕輕晃動，幾縷散落的劉海貼在光潔的額前，為她增添了幾分稚嫩的朝氣。
她的指甲修剪得圓潤乾淨——這是一個習慣性咬指甲的姑娘強行改掉壞習慣後的模樣。
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站在窗邊的楊薪時，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記錄本。
昨夜查酒駕時，那個白襯衫被汗水浸透的男人形象又浮現在腦海——布料下若隱若現的腹肌輪廓，還有那令人臉頰發燙的巨物…想到這裡，她的小腿肚不爭氣地顫了一下。
她偷偷打量著楊薪現在這副樣子：破損的襯衫間露出的鎖骨，手臂肌肉在動作時繃起的線條…“好想用手指去感受那肌肉的硬度…不對我在想什麼。”
小周！金允熙的聲音猛地將她拉回現實，你先去確認傷員情況。
好、好的！
周寧慌慌張敬回應，小跑向昏倒在地的混混。
蹲下時她用力咬住下唇，在心裡唾棄自己：執勤時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但當她偷瞥楊薪時，又忍不住幻想著那副身材在自己掌下的觸感。
不遠處，林國棟隊長已經利落地劃分了詢問區域。
他那雙粗礪的手指了指幾個關鍵位置：金姐帶女孩們去那邊問話，我負責這幾個；小周負責楊先生和傷員。
他是一名四十多歲模樣的老練警察，眼神相當銳利，聲音渾厚有力。
金允熙接過白淑汣遞來的手機，修長的手指輕劃螢幕。
影片開始播放，內容上完全記錄了這裡發生的事件，畫面中楊薪捱打時左騰右挪，根本沒受到什麼傷害，也就捱了一兩下實在的，當看到楊薪一個撩陰腿命中混混的愛坤時，她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動兩下，又硬生生壓了下去。
“這傢伙，明明有本事，卻也不欺負人，上來說的話就是有點難聽。”她心裡想著，對白淑汣說：“手機我要先收走一下，取證用。”
就是你帶的頭？還有那個混混？林國棟的吼聲從另一邊傳來，他正對著張豔茹噴火，欺凌同學？聚眾鬥毆？
不光只有我！張豔茹漲紅了臉尖叫，她們也——
閉嘴！林警長一巴掌拍在廢棄工業機器的外殼上，嚇得周圍幾個女生集體一哆嗦，你的同夥都說清楚了！她們都是被你威脅的！
與此同時，周寧終於挪到楊薪面前，作為新手的她緊張得手心冒汗，楊、楊先生對吧，能詳細說明一下經過嗎？
她的視線卻不受控制地粘在楊薪解開的領口處——那道肌肉溝壑看得她喉嚨發緊。
楊、楊先生，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專業，我們到那邊詳細說說情況好嗎？她指了指不遠處一個稍微僻靜的角落，想避開同事們投來的視線。
楊薪唇角微揚，眼裡閃過一絲玩味：當然配合警官工作。他刻意放慢語速，聲音低沉得像在講什麼私密話，惹得周寧耳根發熱。
兩人走到角落，楊薪懶散地靠在斑駁的水泥牆邊。陽光從破窗斜射進來，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投下細碎的光影。
有沒有哪裡受傷？周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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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直表現得最鎮定的李娜，此刻終於掩飾不住眼中的渴望，咬緊的下唇微微發白。
“劉小娟別看了，你又不是沒幹過。”楊薪突然出聲，正在看戲的圓臉女生立刻應聲，“包裡拿溼巾給曉芸，幫她一下。”
劉小娟手忙腳亂地翻出印花包裝的溼巾，蹲到還靠在窗邊喘息的李曉芸身邊。
李曉芸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漁網襪纏在腿上凌亂不堪。
當劉小娟用溼巾擦拭她大腿內側時，她懶洋洋地抬起眼皮：“輕點啦…都腫了……”
陳雨欣這邊故意加重了吮吸力度，換來楊薪低沉的喘息。
她得意地抬眼，正好看見鳳幫四人中最為叛逆的孫美美，此刻竟然無意識地跟著她舔嘴唇的動作學了起來。
這個發現讓她心中更加得意，故意含著硬物放慢速度顯得更加淫靡。
她的動作嫻熟得令人心驚，她舌尖靈活地在楊薪挺立的慾望上打著轉，像在細細品嚐什麼美味佳餚。
纖細的手指配合著嘴部的節奏溫柔地上下滑動，深栗色的短髮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右耳的三個銀環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楊薪慵懶地靠在窗臺上，命令道：“白淑汣，跪過來看著。”白淑汣咬著嘴唇慢慢貼近，雙手緊張地攥著校服衣角。
現在跪在他胯前的景象格外香豔——陳雨欣專注地吞吐著，姜妙錦和白淑汣一左一右地跪在旁邊學習，一個面色潮紅眼神飄忽，另一個則眼神專注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
“都掀起來，把胸露出來。”楊薪沙啞的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三個女孩都下意識地抓住了衣角——陳雨欣動作最乾脆利落，黑色露臍背心往上一撩，露出帶著薄汗的小麥色肌膚和飽滿的雙峰；姜妙錦紅著臉慢了一拍，但還是在白淑汣的帶動下掀開了校服T恤，露出雪白的皮膚和因羞澀而微微發顫的乳尖；最害羞的白淑汣緊閉雙眼，但校服還是乖乖掀到了脖子下方，完全暴露出了她那對除了楊薪無人碰觸過的接近d的雙乳。
鳳幫四人再次被楊薪的玩法衝擊，孫美美的視線在三個完全不同氣質的胸部間來回遊移，王紅霞無意識地用舌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而李娜則死死盯著陳雨欣充滿技巧性的動作，連呼吸都忘記了。
楊薪示意陳雨欣速度放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只剩陳雨欣輕輕的吸吮聲還在繼續。
他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表情，用完全不同的嚴肅語氣對著電話說道：“警察嗎？XX廢棄工廠有十幾個學生在鬥毆…對，有個職高的混混帶了棍子和砍刀…嗯，已經控制住了…哦，我受了點傷，學生都沒事…好，你們來處理一下。謝謝。”
陳雨欣的眼珠向上瞟著觀察楊薪的表情；姜妙錦緊張得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雙手還是保持著掀開衣角的姿勢；白淑汣臉色通紅，卻依然維持著學習的姿態。
鳳幫四人組臉上也沒有絲毫慌張，趙小燕甚至偷偷露出了一個解脫的微笑——她們早就在楊薪的安排下統一了口供，責任全都推給了張豔茹。
相反，她們的注意力全被眼前這淫靡的景象吸引了：三個女生跪在楊薪面前，三對形狀各異的乳房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而陳雨欣的喉嚨裡還在發出極其細微的吞嚥聲…
楊薪結束通話電話後，左手隨意地搭在窗臺上——他的掌骨還在疼痛——右手則抬起撫過陳雨欣的後腦。
“警察估計還有十五分鐘到…”他的聲音帶著微妙的誘惑，拇指輕輕磨蹭著她的髮絲，“抓緊時間嘍，雨欣。”
陳雨欣深栗色的短髮隨著突然加快的頻率晃動起來，右耳的三個銀環在陽光下劃出細碎的光痕。
她的舌尖靈活地掃過頂端，手指配合著嘴部動作上下搓動，發出粘稠的水聲。
空氣中瀰漫著溼熱的氣息，而她黑色露臍背心下的腰線隨著每一次深喉都繃緊成漂亮的弧度。
與此同時，楊薪的右手已經探向旁邊的姜妙錦，捏住她挺翹的乳尖輕輕拉扯。
感受著指腹下逐漸硬起的觸感，他忽然將沾著她津液的手指伸進她微張的嘴裡。
“學著點。”他低沉的聲音讓姜妙錦渾身發顫，被迫模仿著性交的節奏含住他的手指進出。
她眼角泛起潮紅，眼角餘光能看到白淑汣正顫抖著用手背擦去額頭的汗珠。
整個工廠安靜得可怕，只有淫靡的水聲和三女急促的喘息迴盪在空曠的廠房裡。
“要來了…”楊薪的腹肌繃出凌厲的線條，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姜妙錦，白淑汣，張嘴。”
下一秒，熾熱的液體分成兩股射出。
姜妙錦只分到少許，她好奇地用舌尖碰了碰嘴裡陌生的濃稠液體，眼睛裡閃爍著懵懂又求知的光彩。
而白淑汣則被灌了滿嘴，來不及吞嚥的濁液從她緊抿的嘴角溢位，順著下巴滑落到校服短袖的第二顆紐扣上，在純白的布料上暈開一道淫穢的痕跡。
“嚥下去。”楊薪拍了拍兩個女孩的臉頰，看著她們吞嚥的樣子滿意地勾起嘴角。
轉而揉了揉陳雨欣的發頂，“技術有進步。”後者得意地舔掉唇角的殘留，衝著鳳幫的方向挑釁般挑了挑眉。
楊薪靠在窗臺上，右手指尖隨意把玩著自己的慾望，目光打量著四個女孩臉上的掙扎與好奇。
“愣著幹什麼？”他低笑，“看了這麼久，就不想試試？給你們個機會。”
“把我舔舒服了，待會警察到場，說不定還能幫你們幾句說幾句好話。”
趙小燕是第一個繃不住的。
她攥緊了校服外套的下襬，小巧的虎牙咬著下唇，紅著臉往前蹭了兩步。
“楊、楊哥…”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她半跪著的姿勢讓牛仔褲繃緊在纖細的腿上，校服T恤的領口隨著俯身的動作微微敞開。
舌尖小心翼翼地觸碰到滾燙的皮膚時，她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像只受驚的兔子。
但她還是堅持了將近半分鐘，生澀地用嘴唇輕輕包裹著，時不時發出緊張的鼻息。
“笨死了，一邊去，該我了。”王紅霞一把推開還在發抖的趙小燕，深棕色的挑染髮絲甩過肩膀。
她跪下的動作明顯比趙小燕熟練些，外套的拉鍊在水泥地上劃出細微的聲響。
“不就是……”她強撐著不屑的語氣，卻在嘴唇真正碰到時驟然停住。
過長的睫毛劇烈顫動著，像是突然意識到此刻的處境有多羞恥。
她的虎牙不小心刮到了一下，立刻慌得後退半步，褲子膝蓋處沾上了灰塵。
李娜趕緊扶住了踉蹌的王紅霞，卻因此被推到了最前面。
她扎高的馬尾辮晃了晃，像個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優等生。
“我…我可以…”她深呼吸幾口，校服T恤下的胸脯劇烈起伏。
指尖觸碰到時抖得厲害，最終只能用最保守的方式——像喝熱水一樣小口啜著，十幾秒就羞的厲害，敗下陣來。
孫美美是最後被推到前面的。
她169的身高在這一刻反而成了負擔，長腿在跪下時顯得格外侷促。
“操…”她低聲罵了句，破洞牛仔褲的膝蓋直接磕在地上。
和其他人不同，她臉上寫滿了不服輸的執拗，可實際動作卻比誰都生澀——舌尖飛快地掃過就縮回去，簡直像在完成某種懲罰遊戲。
露臍上衣被她自己揪得皺巴巴的，露出的手腕上還戴著平時扎頭髮用的皮筋。
四個女孩你推我搡地輪流上前，每次交接都帶著羞憤的嘟囔和逞強的反駁。
她們的褲子在水泥地上磨得發皺，上衣後背不知何時被汗水浸透，哪裡還像平時囂張的不良少女？
楊薪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笨拙的表現，直到最後一個人退開，才慢條斯理地拉上了褲鏈。
廢棄工廠裡瀰漫著一種微妙的靜謐。上午十點的陽光透過破舊的天窗斜斜地灑在水泥地上，將眾人的身影拉得修長。
楊薪慢條斯理地繫好白襯衫剩下的紐扣，修長的手指在布料間靈活穿梭。
即使領口還殘留著撕扯的痕跡，西裝褲依舊一絲不苟地熨貼在他腿上。
他拿出幾部手機，挨個歸還給鳳幫的四女。
“記住了，”他的嗓音低沉，右手食指輕輕點在王紅霞鎖骨處滑下，“警察問為什麼要這麼久才報警…”直接握住她的右乳揉了一把，“就說我在處理傷口。”
指節掠過李娜的馬尾辮髮梢：“還有安慰被嚇到的女孩。”視線掃過滿臉通紅的白淑汣。
然後手掌覆在趙小燕的巨乳，拇指輕輕摩挲沒穿內衣的凸起：“還有…”他俯身在她耳邊輕笑，吐出的熱氣讓女孩渾身發顫，“做普法教育。”
最後直接從後邊抱住孫美美，手探入她的內褲：“都聽懂了嗎。”
“知道了。”
“大聲點。”
“知道了！”
鳳幫四女不約而同低下漲紅的臉，被陽光照亮的耳廓紅得透明。
她們衣服褲腿上的褶皺還未撫平，卻已經乖巧地點頭應下。
曾經劍拔弩張的兩撥人，如今界限模糊地站在光線分割的陰影裡，共享著同一種隱秘的羞赧與悸動。
陳雨欣倚著生鏽的廢棄機器，銀質耳環在陽光下閃動。
李曉芸已經穿戴整齊，紫色髮絲間隱約可見耳根的緋色。
姜妙錦和白淑汣肩抵著肩，校服袖口下的手指悄悄絞在一起。
塵埃在光束中懸浮，廠房裡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楊薪靠坐在窗臺上，望著遠處的路口，陽光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
所有人都保持著微妙的靜默，像是在等待一場已經排練好的演出開場。
第73章 收尾
浴室的水蒸氣還未散盡，梅琳裹著浴巾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布偶貓跟在她身後轉悠，尾巴掃過她的小腿，又輕巧地跳上沙發。
她原本只是想確認貓咪有沒有搗亂，畢竟客廳裡那盆綠植好像慘遭貓爪毒手，而且根據她的觀察，房間也被收拾過。
養寵物的人都會在家裡裝攝像頭用於觀察寵物在家做什麼，梅琳自然也不例外。然而當她點開監控軟體的回放列表時，手指猛地僵住了。
螢幕上的畫面讓她耳尖瞬間燒了起來——鏡頭裡的她頭上歪歪斜斜地頂著一條自己的蕾絲內褲，半透的布料鬆垮地垂在額前，而她赤著腳、渾身赤裸，像只不安分的貓一樣在客廳裡亂跑，甚至在茶几前踉蹌著扭腰並撞得茶几位移，上面的東西滑落一地。
“這……這不可能……”梅琳咬住唇瓣，指尖死死攥緊浴巾。可是斷片的她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的事。
“他還收拾了客廳，還給我煮了熱可可。”拖動進度條，梅琳一點點找回自己的記憶，就當她看到楊薪用嘴喂他熱可可時，臉上泛起潮紅。
她幾乎是急不可耐地點開下一個影片——主臥－02：42。
畫面裡的她徹底陷進被褥，兩人赤裸的身體在明亮的床頭燈下泛著暖昧的光澤。
楊薪的掌心牢牢扣著她的後頸往下壓，而她雙腿纏在他腰上，腳尖繃緊，腳背因快感而微微弓起。
最令她窒息的是，影片裡的自己正仰著頭迎合他的動作，手指甚至緊緊揪著床單，而楊薪的另一隻手正在她胸前肆意揉捏，拇指一次次碾過乳尖，讓她胸口泛起誘人的紅暈。
“唔……！”現實中，梅琳的呼吸陡然急促，雙腿死死併攏，浴巾下的溼意已經蔓延開來。
她的左手本能地覆上胸脯，學著楊薪的節奏，拇指模仿影片裡他揉捻她的力道，重重擦過自己挺立的乳尖，而右手順著小腹滑下去，指尖輕顫著探進浴巾下。
影片裡的楊薪突然咬住她的鎖骨，她聽見自己發出一聲又甜又啞的嗚咽，而現實中的梅琳指尖一抖，幾乎同步地溢位一聲壓抑的呻吟，“……你果然，最喜歡這裡……”她一邊低聲呢喃，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自己的胸口也和影片裡一樣，徹底染上情動的紅暈。
而最後點開陽臺那段錄影時，她的膝蓋幾乎支撐不住身體。
畫面裡兩個人糾纏的身影貼緊落地窗，月光勾勒出她微弓的背脊和他緊繃的腰線——他掐著她的臀肉往上託，而她仰著頭，嘴唇微張，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模糊的指印，被他的動作撞得幾乎站不住。
“啪！”又跳著看了幾個片段後，她猛地合上筆記本，胸口劇烈起伏，可腦海裡卻一遍遍回放著影片裡他兩人交纏的身影。
她顫抖著將昨晚楊薪喂她喝熱可可的影片片段儲存下來，然後紅著臉把其他影片全刪了——太羞恥了，她不允許自己像個寵物一樣被楊薪玩弄！
彷彿刪掉這些影片她就還是那個什麼也不記得的自己。
在起身去廚房的不經意間，她注意到客廳垃圾桶中的避孕套。梅琳的手不自覺的扶上自己的小腹，露出安心的微笑。
……
與此同時，警車的紅藍閃光打破廢棄工廠的寂靜，兩輛警車先後剎停。
率先推開車門的是金允熙。
她挺拔的身姿在制服下展露無遺——高聳的胸脯撐起藏青色警服襯衫，勾勒出飽滿的弧線，腰間的裝備帶勒出利落的腰線。
一頭烏黑長髮整齊地束在腦後，不施粉黛的臉蛋透著凌厲的美感，那雙杏眼掃視全場時自帶一股壓迫感。
她本是刑偵隊的得力干將，昨天直接被調到治安組處理這類小案子——全都是拜她爹所賜。
自從上次單獨追捕逃出包圍圈的毒販險些出事後，看了執法記錄儀的局長父親就堅決不讓她參與危險案件了。
目光鎖定倚在窗邊的楊薪時，她輕抿的唇角微微上揚。
楊薪的白襯衫被扯壞三顆釦子，露出的鎖骨和隱約可見的胸膛，卻依舊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姿態。
“真是…遊刃有餘。”
楊先生。她利落地亮出證件，聲音不冷不熱，警察，金允熙。
楊薪立即站直身體，像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般微微頷首：金警官，你好。
他的語氣恰到好處地真誠，眼神卻帶著幾分玩味，沒想到，又見面了。
金允熙輕嗯一聲，轉身對剛下車的林國棟喊道：林隊，按流程來。
林國棟皺眉環視一圈，警徽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聚眾鬥毆是吧？誰起的頭？
後邊開著另一輛車的周寧從警車中踏出一步，晨風拂過她微微泛紅的臉頰。
她穿著修身警服，襯衫包裹著飽滿的胸脯在深呼吸時輕微起伏，腰間的皮帶勾勒出纖細的腰線。
栗色馬尾辮隨著腳步輕輕晃動，幾縷散落的劉海貼在光潔的額前，為她增添了幾分稚嫩的朝氣。
她的指甲修剪得圓潤乾淨——這是一個習慣性咬指甲的姑娘強行改掉壞習慣後的模樣。
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站在窗邊的楊薪時，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記錄本。
昨夜查酒駕時，那個白襯衫被汗水浸透的男人形象又浮現在腦海——布料下若隱若現的腹肌輪廓，還有那令人臉頰發燙的巨物…想到這裡，她的小腿肚不爭氣地顫了一下。
她偷偷打量著楊薪現在這副樣子：破損的襯衫間露出的鎖骨，手臂肌肉在動作時繃起的線條…“好想用手指去感受那肌肉的硬度…不對我在想什麼。”
小周！金允熙的聲音猛地將她拉回現實，你先去確認傷員情況。
好、好的！
周寧慌慌張敬回應，小跑向昏倒在地的混混。
蹲下時她用力咬住下唇，在心裡唾棄自己：執勤時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但當她偷瞥楊薪時，又忍不住幻想著那副身材在自己掌下的觸感。
不遠處，林國棟隊長已經利落地劃分了詢問區域。
他那雙粗礪的手指了指幾個關鍵位置：金姐帶女孩們去那邊問話，我負責這幾個；小周負責楊先生和傷員。
他是一名四十多歲模樣的老練警察，眼神相當銳利，聲音渾厚有力。
金允熙接過白淑汣遞來的手機，修長的手指輕劃螢幕。
影片開始播放，內容上完全記錄了這裡發生的事件，畫面中楊薪捱打時左騰右挪，根本沒受到什麼傷害，也就捱了一兩下實在的，當看到楊薪一個撩陰腿命中混混的愛坤時，她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動兩下，又硬生生壓了下去。
“這傢伙，明明有本事，卻也不欺負人，上來說的話就是有點難聽。”她心裡想著，對白淑汣說：“手機我要先收走一下，取證用。”
就是你帶的頭？還有那個混混？林國棟的吼聲從另一邊傳來，他正對著張豔茹噴火，欺凌同學？聚眾鬥毆？
不光只有我！張豔茹漲紅了臉尖叫，她們也——
閉嘴！林警長一巴掌拍在廢棄工業機器的外殼上，嚇得周圍幾個女生集體一哆嗦，你的同夥都說清楚了！她們都是被你威脅的！
與此同時，周寧終於挪到楊薪面前，作為新手的她緊張得手心冒汗，楊、楊先生對吧，能詳細說明一下經過嗎？
她的視線卻不受控制地粘在楊薪解開的領口處——那道肌肉溝壑看得她喉嚨發緊。
楊、楊先生，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專業，我們到那邊詳細說說情況好嗎？她指了指不遠處一個稍微僻靜的角落，想避開同事們投來的視線。
楊薪唇角微揚，眼裡閃過一絲玩味：當然配合警官工作。他刻意放慢語速，聲音低沉得像在講什麼私密話，惹得周寧耳根發熱。
兩人走到角落，楊薪懶散地靠在斑駁的水泥牆邊。陽光從破窗斜射進來，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投下細碎的光影。
有沒有哪裡受傷？周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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