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高H)】(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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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6

,手掌覆上她的後頸,強迫她仰頭看他,「或者,我們可以合作。」

沈昭輕笑,指甲刮過他的腹肌,「合作?你憑什麼認為我會信你?」

傅筵禮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扯開她的襯衫,鈕釦崩飛,露出她雪白的肌膚和黑色蕾絲胸衣。他低頭,舌尖舔過她鎖骨下的全息投影儀,牙齒輕輕啃咬,留下鮮明的紅痕。

「因為妳和我一樣,」他喘息著說,「除了彼此,沒人能殺死對方。」

沈昭的呼吸急促,手指插入他的髮間,將他拉近。兩人的唇再度相貼,這次的吻更加激烈,帶著某種近乎暴戾的佔有慾。傅筵禮的手探進她裙底,指尖輕易挑開底褲,直接探入她早已溼熱的甬道。

「嗯……」沈昭仰頭,喉嚨溢位一聲低吟,指尖掐進他的肩膀。

傅筵禮低笑,指節曲起,精準地碾過她內壁的敏感點,讓她渾身顫抖。他的另一隻手解開皮帶,釋放出早已硬得發痛的性器,尺寸粗長,青筋纏繞,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

「這次,換妳在上面。」他嗓音沙啞,將她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沈昭沒有猶豫,扶著他的肩膀,緩緩坐下。他的陰莖一寸寸撐開她,直到完全沒入,兩人同時悶哼出聲。

她開始動,腰肢擺動的節奏由慢到快,每一次下沉都讓他的龜頭狠狠碾過宮口,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傅筵禮的手扣住她的臀,幫助她加重力道,撞擊得越發兇猛。

機艙內迴盪著肉體交纏的水聲和喘息,直到沈昭突然絞緊內壁,傅筵禮低吼一聲,射進她體內。

她趴在他肩上喘息,指尖劃過他汗溼的背脊。

「合作可以。」她輕聲說,「但別以為這代表我會手下留情。」

傅筵禮低笑,吻了吻她的耳垂。

「我期待著,大小姐。」

飛機降落在摩納哥的私人停機坪時,沈昭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禮服,傅筵禮則穿著筆挺的西裝,彷佛剛才的激烈性愛從未發生。

「目標在賭場。」沈昭調整著耳環裡的微型通訊器,「沈二叔的左右手,他知道『潘多拉』的下落。」

傅筵禮點頭,伸手替她整理領口,指腹若有似無地擦過她鎖骨下的吻痕。

「別玩脫了,搭檔。」

沈昭冷笑,高跟鞋踩上紅毯。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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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暗湧(H)

摩納哥的夜晚奢靡而危險,賭場內水晶燈折射出紙醉金迷的光暈,籌碼碰撞的聲音掩蓋了無數暗處的交易。沈昭挽著傅筵禮的手臂步入大廳,黑色禮服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裙襬開衩處若隱若現的大腿綁帶藏著一把微型陶瓷刀。

傅筵禮的西裝剪裁完美,襯得他肩寬腿長,領帶夾是一枚精巧的追蹤器,正閃爍著微弱的紅光。他的手掌貼在她後腰,指腹若有似無地摩挲著她禮服下的肌膚,像是在提醒她——這場戲,他們得演得夠真。

「三點鐘方向,穿灰西裝的。」沈昭輕啜一口香檳,紅唇貼著杯緣,聲音壓得極低,「沈二叔的狗,陳琛。」

傅筵禮低笑,指尖在她腰側輕輕一掐,「他盯妳很久了。」

沈昭不動聲色地掃過去,果然對上陳琛陰鷙的目光。她唇角微勾,眼神卻冷得像冰,隨即轉頭貼近傅筵禮耳畔,吐息溫熱:「他認出我了。」

「正好。」傅筵禮的手滑到她臀側,力道曖昧地一捏,「省得我們去找他。」

兩人默契地朝賭桌移動,沈昭優雅入座,指尖輕敲桌面,傅筵禮則站在她身後,姿態慵懶卻充滿佔有慾。陳琛很快跟了過來,假意寒暄,眼神卻不斷在沈昭身上流連。

「沈小姐,久仰。」他遞出一杯酒,笑容虛偽,「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您。」

沈昭沒接,只是微微抬眼,紅唇輕啟:「陳先生,我父親死後,你倒是過得不錯。」

空氣瞬間凝滯。

賭局開始,沈昭的籌碼堆得極高,她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撲克牌,眼神卻始終鎖定陳琛。傅筵禮站在她身後,偶爾俯身指點,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姿態親密得讓人臉紅。

「他在試探妳。」傅筵禮低聲說,指尖在她後頸輕輕一劃,「別急,讓他先動。」

沈昭不動聲色地點頭,下一局,她故意輸掉一大筆籌碼,陳琛的笑容越發得意。

「沈小姐今晚手氣不佳啊。」他假惺惺地嘆息,眼神卻貪婪地掃過她的胸口。

傅筵禮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手掌搭上沈昭的肩,力道微微收緊,像是在宣示主權。沈昭卻輕笑,突然將剩餘的籌碼全推了出去。

「最後一局,賭點有趣的。」她直視陳琛,嗓音慵懶卻危險,「我贏了,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贏了……」她指尖輕輕點了點自己的紅唇,「隨你處置。」

傅筵禮的眸色瞬間暗沉,指節捏得泛白,但沒出聲。

陳琛舔了舔嘴唇,毫不猶豫地答應。

牌局開始,沈昭的指尖在桌下輕敲傅筵禮的手背,暗號傳遞。五張牌後,她緩緩攤開——同花順。

陳琛的臉色瞬間鐵青。

「『潘多拉』的原型劑,藏在哪?」沈昭冷聲問。

陳琛瞳孔一縮,猛地站起,卻被傅筵禮一把按回座位。

「別急著走。」傅筵禮微笑,眼底卻毫無溫度,「遊戲才剛開始。」

幾分鐘後,陳琛被「請」進洗手間。傅筵禮反鎖門,沈昭則從大腿綁帶抽出那把陶瓷刀,刀尖輕輕抵在陳琛喉間。

「說。」她嗓音輕柔,卻讓人毛骨悚然。

陳琛冷笑:「妳以為我會怕死?」

傅筵禮從後方貼近,手掌覆上沈昭握刀的手,帶著她緩緩下移,刀尖劃開陳琛的襯衫,停在心口。

「死不可怕。」傅筵禮低笑,「但『魅』的手段,你應該聽過。」

陳琛的呼吸開始急促,終於崩潰:「在……在沈二叔的私人遊艇上!明天會運往實驗室!」

沈昭與傅筵禮對視一眼,隨即刀光一閃,陳琛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遊艇……」沈昭瞇起眼,「得趕在他們轉移前攔下。」

傅筵禮沒回答,而是突然將她按在洗手檯上,手掌探入她裙底,指尖直接抵上她溼熱的入口。

「妳剛才說,隨他處置?」他嗓音危險,指節惡意地曲起,碾過她的敏感點。

沈昭咬唇,腿根發顫,卻冷笑:「吃醋了?」

傅筵禮低哼,扯開她的底褲,西裝褲下的性器早已硬得發痛,尺寸驚人,青筋纏繞。他掐著她的腰,猛地貫入,撞得她悶哼出聲。

「記住,妳是我的搭檔。」他咬住她後頸,撞擊又重又深,「也是我的。」

沈昭仰頭喘息,指尖摳緊洗手檯邊緣,快感如潮水般淹沒理智。直到兩人同時抵達巔峰,傅筵禮才緩緩退出,替她整理好裙裝。

「走吧。」他啞聲說,「該去收網了。」

沈昭紅唇微勾,眼底燃燒著野性的光芒。

「這次,我要親手殺了沈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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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解決(H)

摩納哥港口,沈二叔的白色遊艇「阿爾忒彌斯號」靜靜停泊在第三泊位。凌晨三點十七分,月光被雲層切割成碎片,灑在甲板上像一灘灘未乾的血跡。

沈昭的夜視鏡裡浮現出七個熱源訊號。她屈起手指在通訊器上輕敲三下——傅筵禮的呼吸聲立刻從耳機裡傳來,比平時粗重些。她想起三小時前在賭場洗手間裡,那個男人如何用領帶纏住她手腕,將她抵在鍍金水龍頭前操得雙腿發軟。

「專心。」傅筵禮的嗓音刮過耳膜,彷佛看穿她思緒。沈昭咬住下唇,黑色潛水服包裹的身體微微發熱。她調整綁在大腿外側的陶瓷刀,刀鞘貼著皮膚的涼意讓人清醒。

兩道黑影同時潛入水中。地中海十一月的水溫刺骨,沈昭卻覺得血管裡燒著一團火。她划水的節奏與傅筵禮完全同步,這是在無數次任務中淬鍊出的默契。遊艇底部的排水口足夠一個成年人透過——這是三天前傅筵禮用「暗河」情報網換來的訊息。

當沈昭溼淋淋地鑽進引擎室時,傅筵禮已經扭斷了看守的脖子。男人摘下面罩,水珠順著他鋒利的下頜線滴落,在鎖骨凹陷處積成小小的水窪。沈昭伸手抹去他眼皮上的海水,指尖在碰到睫毛時微妙地頓了頓。

「陳琛沒說謊。」傅筵禮抓住她手腕,用唇語說道。他另一隻手掀開地板上偽裝成鏽跡的電子面板,露出生物識別鎖。沈昭從潛水服內層抽出一張薄如蟬翼的仿生膜——這是用沈二叔昨晚在賭場留下的指紋複製的。

保險櫃開啟的瞬間,十二支裝滿螢光藍液體的安瓿瓶映入眼簾。「潘多拉」原型劑在黑暗中散發著妖異光芒,像某種深海生物的鱗片。沈昭的呼吸驟然急促,這就是能讓人在72小時內器官溶解的神經毒素,也是沈二叔背叛家族與境外勢力交易的籌碼。

「撤。」傅筵禮剛將安瓿瓶裝進防震箱,沈昭突然按住他肩膀。通風管道傳來金屬摩擦聲——有人正在快速爬行。她比出「五」和「二」的手勢,傅筵禮點頭,從小腿槍套拔出裝了消音器的P99。

第一顆子彈穿透通風管鐵皮的瞬間,沈昭已經躍上管道。她雙腿鉗住偷襲者的脖子,陶瓷刀精準插入頸動脈。溫熱的血噴濺在她下巴,像一朵綻放的紅山茶。屍體墜落的同時,傅筵禮連開三槍,子彈穿過鋼製樓梯的縫隙,將從上層趕來的兩名守衛爆頭。

警報聲撕裂夜空。沈昭踢開引擎室側門,子彈貼著她耳際飛過,削斷幾根髮絲。傅筵禮從後方抱住她翻滾避開掃射,防震箱在撞擊中發出脆響。他單手撐在她耳側,另一隻手舉槍回擊,子彈殼彈跳著落在沈昭臉旁,帶著硝煙的餘溫。

「左舷救生艇。」傅筵禮的呼吸噴在她唇上。沈昭聞到他身上血腥味混著海水鹹澀,還有他們慣用的那款苦橙味沐浴露殘留的氣息。她突然咬住他下唇,在槍林彈雨中交換一個帶鐵鏽味的吻。

當他們突破重圍衝上甲板時,沈二叔正舉著霰彈槍等候多時。這個年過五十的男人穿著絲綢睡袍,胸口還沾著口紅印。沈昭冷笑,慢慢舉起雙手——右手指間夾著一支「潘多拉」原型劑。

「放下槍,二叔。」她晃了晃玻璃管,「否則我讓您體驗下72小時爛成一灘膿水的滋味。」

老狐狸的瞳孔驟縮。就在他分神的剎那,傅筵禮的匕首已經釘入他持槍的手腕。沈昭箭步上前,陶瓷刀抵住沈二叔青筋暴起的咽喉。

「我父親待你如親兄弟。」她刀尖下壓,血珠順著刀刃滾落,「你卻在他的威士忌裡下鉈毒。」

沈二叔突然獰笑:「昭昭,妳以為傅家小子為什麼能及時給妳父親解毒劑?」他轉向傅筵禮,「告訴她啊,傅少爺,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沈家祖宅?」

傅筵禮臉色驟變。沈昭的刀頓住了,但下一秒,她毫不猶豫割開沈二叔的喉管。鮮血呈扇形噴灑在白色甲板上,像突然盛開的紅玫瑰。她盯著老人抽搐的屍體,聲音比地中海的夜風還冷:「挑撥離間這招,太老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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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縫隙(H)

馬賽舊港區的安全屋裡,防震箱躺在橡木桌上。傅筵禮用紗布按著左臂的槍傷,鮮血從他指縫滲出,在白色襯衫上暈開一朵紅梅。沈昭開啟醫藥箱,剪刀「咔嚓」一聲剪開他袖子,傷口皮肉外翻,像一張飢渴的嘴。

「子彈擦傷。」她倒雙氧水時故意沒收力道,泡沫在傷口上嘶嘶作響。傅筵禮肌肉繃緊,喉結滾動,卻沒發出半點聲音。沈昭俯身包紮時,聞到他身上硝煙與血氣之下,那股始終如一的冷杉氣息。

「妳在生氣。」傅筵禮突然說。他沒用問句,手指撫上她後頸,那裡有他在賭場洗手間留下的咬痕。沈昭拍開他的手,從酒櫃取出兩瓶龍舌蘭和一把左輪手槍。

「玩個遊戲。」她將一顆子彈填入彈巢,啪地甩上轉輪,「贏的人決定『潘多拉』的歸屬。」

傅筵禮挑眉,這是他感興趣時的表情。他接過槍抵住自己太陽穴,扣下扳機——空膛。沈昭接過槍,眼都不眨地對準眉心,同樣是空膛。三輪過後,彈巢裡只剩最後兩個膛室。

「最後一局。」傅筵禮突然將槍口轉向沈昭心臟,她瞳孔驟縮,卻見他手腕一翻,子彈射穿她身後牆上掛著的沈二叔照片。彈孔正好穿過老人眉心。「我贏了。」他捏住她下巴,「但戰利品我要換一個。」

沈昭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扛起來扔在沙發上。傅筵禮扯開領帶綁住她手腕,西裝褲下的性器早已勃起,將布料頂出猙獰的輪廓。他單手解開皮帶,紫紅色的陰莖彈出來,龜頭滲著前液,青筋盤繞的柱身足有二十公分長。

「自己張開腿。」他居高臨下地命令,指尖玩弄著她乳尖。沈昭冷笑,卻照做了。黑色蕾絲內褲被扯到一邊,露出溼漉漉的陰戶。傅筵禮用拇指撥開陰唇,粉嫩的穴口正羞怯地翕張。

他毫無預警地捅進去,整根沒入。沈昭仰頭尖叫,腳趾蜷縮,內壁絞緊那根粗硬的兇器。傅筵禮掐著她腰開始衝撞,每一下都直抵子宮口。沙發吱呀作響,汗水從他胸膛滴落,在她鎖骨積成小小的水窪。

「說妳是我的。」他咬著她耳垂低吼,手指找到陰蒂粗暴揉弄。沈昭眼前炸開白光,高潮來得又快又猛,淫水汩汩湧出,打溼兩人交合處。傅筵禮在她痙攣時射精,滾燙的精液灌滿子宮,同時解開她腕上的領帶。

沈昭氣喘吁吁地趴在傅筵禮胸口,指尖描繪他腹部的彈痕。突然,她摸到他後腰有個微型資料晶片。趁他去淋浴時,她將晶片插入讀取器——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年前沈家祖宅的監控片段。畫面裡,傅筵禮確實出現在她父親書房,手裡拿著一支注射器。

蓮蓬頭的水聲停了。沈昭迅速拔出晶片,心臟跳得比剛才被槍指著時還快。當傅筵禮腰間圍著浴巾走出來時,她已經穿好衣服,正在組裝一把新槍。

「『魅』來訊息了。」她頭也不抬地說,聲音平靜得可怕,「買家是烏克蘭軍火商,明晚在尼斯交易。」

傅筵禮擦頭髮的手頓了頓。他們之間突然橫亙著某種無形的東西,比子彈更致命,比「潘多拉」更危險——那是信任裂開的第一道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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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解釋(H)

尼斯港的晨霧像一層裹屍布,沈昭站在私人飛機的舷窗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枚微型晶片。傅筵禮在身後系領帶,絲質布料滑過喉結的聲響清晰可聞。

「妳從昨晚就沒正眼看我。」他突然開口,聲音像一把未出鞘的刀。

沈昭轉身,晨光將她的影子釘在傅筵禮腳邊。她從口袋掏出晶片,金屬表面反射的光斑在他鎖骨上跳躍:「解釋。」

監控畫面在平板電腦上播放——傅筵禮潛入沈家祖宅的深夜,沈父倒在地上抽搐,嘴角滲出鉈中毒特有的血絲。而傅筵禮蹲下身,將注射器扎進老人頸動脈。

「解毒劑。」傅筵禮扯松領帶,露出頸側一道陳年疤痕,「妳父親中的是混合毒素,鉈只是幌子。真正的殺招是『黑鳶尾』實驗室的『夜鶯』,72小時內會溶解中樞神經。」他忽然冷笑,「妳二叔連妳都算計進去了——他賭妳會因為復仇心切,錯過屍檢報告裡的異常蛋白質結晶。」

沈昭的指甲陷進掌心。她記得父親臨終前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像要將她骨頭捏碎。當時她以為是痛苦,現在才明白那是警告。

「為什麼是你?」她聲音嘶啞。

傅筵禮解開錶帶,露出內側刻著的數字——「1973.11.21」,沈父的生日。「我欠他一條命。」他扣回錶帶,金屬撞擊聲像子彈上膛,「二十年前科西嘉島的貨輪爆炸,是他把我從燃油艙裡拖出來。」

霧氣突然被機艙燈光刺穿,沈昭看見傅筵禮眼裡有血絲,像細小的裂痕。她伸手扯住他領帶,將人拽到呼吸相聞的距離:「下次再瞞我,我會把那支『潘多拉』注射進你的陰莖。」

傅筵禮低笑,咬住她下唇:「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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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瘋了(H)

尼斯舊城區的拱廊下,烏克蘭軍火商的保鏢正在檢查「潘多拉」樣本。光頭男人用注射器抽取藍色液體,滴在隨身攜帶的白老鼠眼睛上。三秒後,老鼠眼球像融化的蠟般塌陷。

「貨是真的。」軍火商瓦西里咧開金牙,斯拉夫口音黏稠如瀝青,「但我要知道『魅』為什麼突然出售自家研發的武器?」

沈昭的高跟鞋碾過地上一截斷指——那是上個試圖驗貨的競爭對手留下的。她紅唇輕啟:「因為我們找到了更刺激的東西。」她突然掀開風衣,腰間纏滿C4炸藥,「比如把整座尼斯港送上天的快感。」

傅筵禮適時按住瓦西里掏槍的手:「或者,我們談談你藏在敖德薩的那批鈾濃縮物?」他指尖滑過對方腕錶,錶盤背面「暗河」的鐫刻一閃而逝。

交易在十分鐘內完成。當瓦西里的車隊消失在彎道時,沈昭突然將傅筵禮推倒在裝甲車引擎蓋上。她扯開他西褲拉鍊,紫紅色的陰莖彈出來,龜頭因為興奮已經滲出透明前液。

「妳瘋了?」傅筵禮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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