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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6
第1章 完美家教
完美家教盛夏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書房,空調的冷氣與陽光的熱度形成微妙平衡。沈歲咬著筆帽,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坐在對面的男人。
周臨深——父母花重金為她聘請的家教,此刻正專注地批改她昨晚的作業。
他穿著熨燙平整的淺灰色襯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線條分明的手臂。
金絲邊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鏡片後那雙異色瞳孔時而泛著琥珀色,時而轉為深灰,像某種神秘莫測的貓科動物。
這道題又錯了。周臨深用紅筆在紙上畫了個圈,聲音低沉悅耳,我昨天才講過類似的題型。
沈歲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往後靠。自從三天前不小心看到周臨深手機裡那些照片後,她再也無法直視這個表面溫文爾雅的男人。
對不起,我…我可能沒理解透徹。她小聲回答,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周臨深摘下眼鏡,用襯衫下襬輕輕擦拭鏡片。這個動作讓他衣襬上提,露出一截精瘦的腰線。
沈歲迅速移開視線,卻聽到一聲輕笑。沒關係,我們可以再講一遍。他重新戴上眼鏡,突然站起身繞到她身後,換個方式教你。
沈歲渾身一僵。周臨深俯身靠近,胸膛幾乎貼上她的後背。他左手撐在桌面上,右手握住她拿筆的手,整個人將她半圈在懷中。
看這裡,他的呼吸拂過她耳際,這個函式影像應該先求導…
沈歲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菸草味。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筆尖在紙上顫抖著畫出一道歪歪扭扭的曲線。
專心,沈歲。周臨深的聲音帶著笑意,卻不容拒絕。
他收緊手臂,將她更牢固地固定在自己與書桌之間,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還要我再教一次嗎?嗯?
沈歲的耳尖燒得通紅。
她試圖往前傾身避開這種令人窒息的貼近,卻被周臨深輕易識破。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將她的臉轉向草稿紙。
別走神。他的拇指在她臉頰上摩挲了一下,才鬆開手,我們繼續。
沈歲咬住下唇。三天前那個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她借用周臨深手機查資料時,無意中點開了相簿。
成百上千張照片,全是她。她在餐桌旁吃飯,在花園裡看書,甚至有幾張明顯是從她臥室窗外偷拍的,她穿著睡衣的樣子。
最可怕的是,當她驚慌失措地抬頭,發現周臨深就站在門口,嘴角掛著那抹她曾經以為只是禮貌的微笑。
寶貝,你在看什麼?他當時這樣問,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小孩。
沈歲的手指在桌下悄悄掐住大腿,疼痛讓她稍微清醒。
周臨深正在引導她解一道三角函式題,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手,一筆一劃地寫著公式。
這樣…對嗎?他故意引導她寫下一個錯誤答案,聲音裡帶著誘哄的意味。
沈歲盯著那個明顯錯誤的解法,心跳如鼓。這是個陷阱,她很清楚。周臨深在測試她,就像貓在玩弄已經到手的獵物。
這當然了,這肯定就是正確答案。她故意說道,聲音裡的傲嬌掩飾不住顫抖。
周臨深輕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後背傳來。他鬆開她的手,轉而撫上她的頭髮,動作輕柔得像在撫摸一隻不聽話的寵物。
是嗎?那你仔細看看,真的對嗎?他握著她的手懸停在半空,筆尖將滴未滴的墨水在紙上暈開一個小黑點。
沈歲盯著那個黑點,感覺它就像周臨深在她平靜生活中投下的陰影,正在不斷擴大。
她突然意識到,從周臨深住進她家的第一天起,這場危險的遊戲就已經開始了。我…她剛要開口,書房門突然被敲響。
周老師,歲歲,我切了水果。沈母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周臨深瞬間鬆開她,後退一步拉開距離。
當沈母推門而入時,他已經恢復了那副完美家教的模樣,面帶微笑地接過果盤。
謝謝阿姨,我們正好休息一下。他彬彬有禮地說,鏡片後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沈歲,嘴角勾起一個只有她能看懂的笑容。
沈歲低頭假裝整理筆記,心跳快得幾乎要衝出胸腔。當母親離開後,這場危險的輔導課將繼續下去。
而周臨深,這個表面溫潤如玉,內裡瘋狂偏執的男人,正在一步步將她拖入自己精心編織的網中。
來,吃點水果補充能量。周臨深用叉子叉起一塊蜜瓜遞到她嘴邊,眼神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我們還有很多…功課要做。
沈歲盯著那塊蜜瓜,就像盯著潘多拉魔盒。她知道,一旦張口接受,就再也無法回頭了。
沈歲的目光落在那塊晶瑩剔透的蜜瓜上,果肉邊緣滲出細密的水珠,像極了此刻她掌心沁出的冷汗。
周臨深的手穩得出奇,銀色叉尖在陽光下閃著冷光,直直遞到她唇邊。怎麼?他聲音放得很輕,尾音卻帶著不容拒絕的上挑。
怕我下毒?沈母剛帶上門,周臨深就立刻恢復了那種讓她毛骨悚然的親暱。
他此刻單膝跪在她的轉椅旁,另一隻手自然地搭在她膝頭,拇指隔著校服裙料緩慢畫圈。
我自己…她伸手想接過叉子,卻被他巧妙避開。周臨深突然用叉子輕敲她下唇,冰涼金屬激得她一個激靈。
專心。他命令道,聲音裡帶著笑意,啊——蜜瓜的甜香鑽入鼻腔,沈歲鬼使神差地微微張口。
就在齒尖即將碰到果肉的瞬間,周臨深突然將叉子往後撤了半寸。真乖。他低笑著,終於讓她咬住那塊水果。
但就在她倉促咀嚼時,他突然用指腹抹過她唇角,滴到下巴了。他的手指遠比蜜瓜更灼熱,沿著她下頜線緩緩上移,最後停在耳垂輕輕一捏。
沈歲差點被嗆到,喉間甜膩的汁液突然變得難以下嚥。
緊張什麼?周臨深將空叉子放回果盤,手卻順勢搭上她後頸,像捏住小貓命運的後頸皮那樣收攏五指。
我們繼續做題。他站起身時,襯衫下襬擦過她臉頰,若有若無地掠過一陣雪松香。
沈歲攥緊裙襬,看著他繞到身後,這次直接雙手撐在她兩側的桌沿,將她完全囚禁在懷抱與書桌之間。
這道題…他俯身時胸膛貼上她的後背,聲音隨著呼吸一起灌入耳道,需要畫輔助線。
他的右手覆上她拿筆的手,左手卻沿著她手臂內側緩緩上滑。沈歲屏住呼吸,感受那隻手像蛇一樣遊走過肘窩,最後停在肩頭輕輕揉捏。
輔助線要畫在這裡…他引導她的手在紙上畫出一道直線,同時膝蓋頂進她雙膝之間,不著痕跡地分開她的腿。
看懂了嗎?沈歲渾身發抖,筆尖在紙上戳出一個墨點。周臨深低笑一聲,突然含住她泛紅的耳垂輕輕一吮。
抖得這麼厲害…他的舌尖擦過耳廓,聲音模糊在唇齒間,看來是沒聽懂。
那隻原本在肩頭的手此刻滑向她胸前,隔著校服襯衫精準地捏住第一顆紐扣。
要不要…他慢條斯理地轉動那顆塑膠紐扣,老師換個更直觀的方式教你?
沈歲猛地按住他作亂的手,卻被他反手十指相扣按在桌上。周臨深就著這個姿勢舔過她頸側跳動的血管,在鎖骨上方留下一小片溼潤的涼意。
噓…他蹭著她發燙的臉頰看向門口,會被聽到的。書桌下的空間因為他的侵入而變得逼仄,沈歲能清晰感覺到他大腿肌肉的硬度。
周臨深突然帶著她的右手往下,按在某個滾燙的隆起上。
這才是正確答案…他喘著粗氣咬住她後頸,握著她的手隔著西褲布料重重一按。
感受到了嗎?沈歲驚喘一聲,鋼筆從左手滾落,在習題集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藍色汙漬。
那道歪歪扭扭的線就像她此刻徹底混亂的思緒,橫亙在原本工整的數學公式之間。
周臨深突然鬆開她,後退一步整理襯衫領口。
當走廊傳來腳步聲時,他已經恢復成那個衣冠楚楚的教授,只有鏡片後灼熱的視線暴露了方才的瘋狂。
今天就到這裡。他將歪斜的眼鏡推回鼻樑,聲音恢復平靜,晚上來我房間補交作業。
他彎腰撿起滾落的鋼筆,趁機在她耳邊留下最後一句話:記得穿那條…我偷拍過的草莓睡衣。
當房門關上後,沈歲才發現那顆被他把玩過的紐扣已經搖搖欲墜。
她顫抖著碰了碰溼潤的耳垂,那裡還殘留著被牙齒碾過的刺痛感。
蜜瓜的甜味突然在口腔裡發酵成某種危險的訊號,提醒著她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第2章 草莓陷阱
指標滑向十點,整棟別墅陷入沉睡的寂靜。沈歲站在全身鏡前,手指揪著睡衣下襬。
草莓圖案的棉質布料比想象中更單薄,領口因為反覆洗滌微微敞開,露出一截鎖骨。
她明明記得這件睡衣是去年生日時媽媽買的,現在卻因為知道曾被某個鏡頭偷窺過,而變得陌生又危險。
只是補交作業…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喃喃道,卻看見臉頰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
走廊盡頭的客房亮著暖黃色的光,從門縫溢位的光線像一條引誘飛蛾的通道。
沈歲抱著作業本站在門前,抬起的手懸在空中,突然意識到自己連內衣都沒穿。
——下午那場曖昧教學後,她鬼使神差地把所有蕾絲內衣都塞進了衣櫃最底層。
門突然從裡面開啟。
打算站到天亮?周臨深倚在門框上,浴後的溼發垂在額前,白色浴袍鬆垮地繫著,露出大片泛著水光的胸膛。
他手裡端著半杯紅酒,暗紅色液體在玻璃杯內壁留下黏稠的痕跡。
沈歲下意識後退,後腰卻撞上他及時伸出的手臂。
進來。他嘴唇擦過她發燙的耳廓,紅酒與薄荷牙膏的氣息混在一起,還是說…你想在走廊補課?
房間裡的空調開得很低,沈歲裸露的小腿立刻泛起細小的顆粒。周臨深反手鎖門的聲音讓她肩膀一顫,作業本從臂彎滑落,紙張散了一地。
這麼緊張?他低笑著跪下來幫她整理紙張,浴袍領口大敞著垂向地面。
沈歲看見他後頸未擦乾的水珠正沿著脊椎凹陷處緩緩下滑,消失在浴袍深處的陰影裡。
當她蹲下想幫忙時,周臨深突然攥住她手腕。
草莓很適合你。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領口,拇指摩挲著她腕內側跳動的血管,比照片裡更…
後半句話消弭在突然貼近的距離裡。沈歲被困在他與書櫃之間,聞到他呼吸裡紅酒的醇香。
周臨深慢條斯理地翻看她帶來的作業,左手卻沿著她小腿一路上滑,在膝窩處曖昧地畫圈。
第三題還是錯了。他忽然用作業本輕拍她大腿內側,冰涼的紙頁激得她渾身一抖,該罰。
沈歲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突然被抱起放在書桌上。
周臨深站在她分開的膝間,浴袍帶子不知何時已經鬆開,隨著他俯身的動作滑下肩膀。
他單手解開她領口的紐扣,唇舌順著敞開的領口一路往下。
周…周老師…她聲音發顫,手指無意識地插入他半乾的髮間。
噓,這是課外輔導。他咬住一顆草莓圖案,溼熱的呼吸透過布料灼燒皮膚,叫我名字。
書桌邊緣的鋼筆被撞落,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沈歲仰頭看見天花板在視線裡搖晃,周臨深的手已經從睡衣下襬探入,掌心貼著她戰慄的腰線緩緩上移。
當他的指尖擦過某處時,她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喉嚨裡溢位一聲嗚咽。
真敏感。周臨深就著這個姿勢將她壓倒在散落的作業紙上,沾著紅酒的唇碾過她咬緊的下唇,下午不是還很驕傲?
他膝蓋頂入更深處,浴袍布料摩擦著她裸露的大腿內側。
沈歲看見自己寫滿公式的作業紙正被他隨意壓在身下,墨跡被蹭花成一片模糊的藍。
這個認知比直接的觸碰更讓她羞恥,身體卻背叛意志地發燙。
當他的手掌終於覆上她胸前時,沈歲驚喘著弓起背,睡衣紐扣繃開彈到遠處。
周臨深用牙齒磨蹭著她鎖骨,聲音因為情慾而沙啞:題目做錯要受罰,那撒謊呢?
他突然扯開自己的浴袍,抓著她的手按在某個滾燙的隆起上。沈歲指尖一顫,感受到布料下脈搏般的跳動。
周臨深帶著她的手緩緩描摹形狀,喉間溢位一聲滿足的喟嘆。
下午你說會做題的時候…他舔著她耳後敏感的皮膚,這裡可是硬得發疼。
沈歲突然意識到散落的作業裡夾著那張被墨水汙染的草稿紙——他竟特意帶來了。
這個發現讓她腳趾蜷縮起來,某種隱秘的羞恥與興奮在血管裡奔湧。
周臨深似乎察覺到她的變化,低笑著將紅酒含入口中,然後俯身渡進她微張的唇間。
甜澀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被他用舌尖捲走。沈歲在眩暈中聽見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冰涼的金屬搭扣擦過她大腿內側。
當週臨深終於帶著她的手直接觸碰到那處灼熱時,窗外突然劃過一道車燈。
有人…她驚慌地想抽手,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得更緊。
專心。周臨深喘著粗氣咬住她肩帶,草莓圖案的細帶應聲而斷,這才是今晚的重點教學。
他帶著她動作的手突然加速,沈歲感覺到指縫間滲出粘稠的液體。
周臨深埋在她頸窩劇烈喘息,汗溼的額髮蹭著她發燙的臉頰。當一陣戰慄過後,他沾著濁液的手指緩緩描摹她的唇線。
下次…他聲音裡帶著情事後的沙啞,將癱軟的少女抱到床上,我們學習更深入的…函式應用。
沈歲陷在枕頭裡,看見自己的草莓睡衣正皺巴巴地掛在檯燈上,在牆面投下扭曲的陰影。
周臨深從背後擁住她,手指纏繞著她散開的長髮,像捕獲獵物的蛇滿意地盤踞在戰利品旁。
第3章 吃醋了可是會有懲罰的
放學鈴聲在五點半準時響起,沈歲慢吞吞地收拾書包,刻意拖到教室裡幾乎沒人。
自從那晚的課外輔導後,她每次看到校門口都會心跳加速——周臨深這周開始親自開車來接她。
夕陽把教學樓染成蜜糖色,她剛踏出校門,就被一大捧向日葵堵住了去路。
沈歲!籃球隊的徐陽漲紅了臉,運動服上還帶著球場的熱氣,我、我喜歡你!能和我交往嗎?
向日葵的花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像撒了一捧碎金。
沈歲僵在原地,餘光瞥見馬路對面停著的黑色賓士——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周臨深似笑非笑的臉。
他今天穿著考究的深灰色西裝,領帶鬆開半截,指間夾著的煙升起一縷青灰色的線。
對不起,我…她剛開口,突然看見周臨深推開車門朝這邊走來,皮鞋踏在瀝青路面上的聲音像某種倒計時。
徐陽順著她驚恐的目光回頭時,周臨深已經站到他們身側。他自然地接過那束向日葵,指尖在徐陽手腕上輕輕一按,男孩就吃痛地鬆了手。
同學,早戀影響學習。周臨深微笑著把花塞回徐陽懷裡,另一隻手搭上沈歲肩膀,拇指狀若無意地蹭著她頸側動脈,我是她家教老師。
他彬彬有禮的語調下藏著某種冰冷的東西,沈歲感覺肩上的手指正在收緊。
當週臨深轉身攬著她走向車子時,她聽見身後徐陽困惑的嘀咕:家教管這麼寬?
車門的關閉聲像剪刀剪斷繩索。沈歲剛繫好安全帶,周臨深突然傾身過來,鼻尖幾乎貼上她的。
向日葵?他輕笑一聲,手指撥開她領口的校徽,他知不知道這裡…帶著薄繭的指腹重重碾過鎖骨下方昨晚留下的吻痕,早就被蓋章了?
發動的引擎發出低吼,周臨深單手打方向盤駛入主路,另一隻手從她膝蓋緩緩滑向大腿內側。沈歲夾緊雙腿,卻被他用膝蓋頂開。
躲什麼?他突然加速超車,趁機將手完全覆上她腿根,剛才不是笑得很開心?
沈歲攥緊裙襬,透過擋風玻璃看見夕陽正在後視鏡裡燃燒。
周臨深的手指像條毒蛇,隔著布料精準找到最敏感的位置輕輕打圈。
當車子駛入隧道時,他忽然按下她座椅的放倒按鈕。
啊!沈歲在失重感中驚呼,下一秒就被周臨深掐著下巴接吻。
隧道頂燈一道道劃過他繃緊的下頜線,菸草與薄荷的氣息灌滿口腔。
這個吻帶著懲罰意味,牙齒磕破了她下唇,血腥味在唇舌間蔓延。
周…臨深…她在換氣的間隙喘息,突然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允許她直呼其名。
再叫。他啞著嗓子命令,右手已經解開她襯衫第三顆紐扣。冰涼的指尖探入內衣邊緣,在頂端重重一掐,叫給我聽。
車身猛地顛簸,沈歲驚喘著抓住他手臂,指甲陷入西裝面料。周臨深突然併攏雙指壓住她唇瓣,上面還沾著亮晶晶的唾液。
舔乾淨。他盯著後視鏡裡她潮紅的臉,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不然我就開回去,讓他看看你是怎麼…
沈歲閉眼含住那兩根手指,舌尖嚐到淡淡的鹹澀。周臨深喉結滾動,突然抽出手指解開皮帶扣,金屬聲響在密閉車廂裡格外清晰。
自己坐上來。他拽著她手腕按在某個灼熱的隆起上,方向盤上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趁我還能好好說話。
車窗外,暮色像打翻的墨水般暈染開來。
沈歲顫抖的手指剛碰到他皮帶,突然被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驚醒——紅燈轉綠,後方車輛不耐煩地催促著。
周臨深低咒一聲坐直身體,扯松領帶重新握緊方向盤。
但沈歲看見他太陽穴突突跳動,握方向盤的指節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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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臨深——父母花重金為她聘請的家教,此刻正專注地批改她昨晚的作業。
他穿著熨燙平整的淺灰色襯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線條分明的手臂。
金絲邊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鏡片後那雙異色瞳孔時而泛著琥珀色,時而轉為深灰,像某種神秘莫測的貓科動物。
這道題又錯了。周臨深用紅筆在紙上畫了個圈,聲音低沉悅耳,我昨天才講過類似的題型。
沈歲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往後靠。自從三天前不小心看到周臨深手機裡那些照片後,她再也無法直視這個表面溫文爾雅的男人。
對不起,我…我可能沒理解透徹。她小聲回答,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周臨深摘下眼鏡,用襯衫下襬輕輕擦拭鏡片。這個動作讓他衣襬上提,露出一截精瘦的腰線。
沈歲迅速移開視線,卻聽到一聲輕笑。沒關係,我們可以再講一遍。他重新戴上眼鏡,突然站起身繞到她身後,換個方式教你。
沈歲渾身一僵。周臨深俯身靠近,胸膛幾乎貼上她的後背。他左手撐在桌面上,右手握住她拿筆的手,整個人將她半圈在懷中。
看這裡,他的呼吸拂過她耳際,這個函式影像應該先求導…
沈歲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菸草味。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筆尖在紙上顫抖著畫出一道歪歪扭扭的曲線。
專心,沈歲。周臨深的聲音帶著笑意,卻不容拒絕。
他收緊手臂,將她更牢固地固定在自己與書桌之間,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還要我再教一次嗎?嗯?
沈歲的耳尖燒得通紅。
她試圖往前傾身避開這種令人窒息的貼近,卻被周臨深輕易識破。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將她的臉轉向草稿紙。
別走神。他的拇指在她臉頰上摩挲了一下,才鬆開手,我們繼續。
沈歲咬住下唇。三天前那個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她借用周臨深手機查資料時,無意中點開了相簿。
成百上千張照片,全是她。她在餐桌旁吃飯,在花園裡看書,甚至有幾張明顯是從她臥室窗外偷拍的,她穿著睡衣的樣子。
最可怕的是,當她驚慌失措地抬頭,發現周臨深就站在門口,嘴角掛著那抹她曾經以為只是禮貌的微笑。
寶貝,你在看什麼?他當時這樣問,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小孩。
沈歲的手指在桌下悄悄掐住大腿,疼痛讓她稍微清醒。
周臨深正在引導她解一道三角函式題,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手,一筆一劃地寫著公式。
這樣…對嗎?他故意引導她寫下一個錯誤答案,聲音裡帶著誘哄的意味。
沈歲盯著那個明顯錯誤的解法,心跳如鼓。這是個陷阱,她很清楚。周臨深在測試她,就像貓在玩弄已經到手的獵物。
這當然了,這肯定就是正確答案。她故意說道,聲音裡的傲嬌掩飾不住顫抖。
周臨深輕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後背傳來。他鬆開她的手,轉而撫上她的頭髮,動作輕柔得像在撫摸一隻不聽話的寵物。
是嗎?那你仔細看看,真的對嗎?他握著她的手懸停在半空,筆尖將滴未滴的墨水在紙上暈開一個小黑點。
沈歲盯著那個黑點,感覺它就像周臨深在她平靜生活中投下的陰影,正在不斷擴大。
她突然意識到,從周臨深住進她家的第一天起,這場危險的遊戲就已經開始了。我…她剛要開口,書房門突然被敲響。
周老師,歲歲,我切了水果。沈母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周臨深瞬間鬆開她,後退一步拉開距離。
當沈母推門而入時,他已經恢復了那副完美家教的模樣,面帶微笑地接過果盤。
謝謝阿姨,我們正好休息一下。他彬彬有禮地說,鏡片後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沈歲,嘴角勾起一個只有她能看懂的笑容。
沈歲低頭假裝整理筆記,心跳快得幾乎要衝出胸腔。當母親離開後,這場危險的輔導課將繼續下去。
而周臨深,這個表面溫潤如玉,內裡瘋狂偏執的男人,正在一步步將她拖入自己精心編織的網中。
來,吃點水果補充能量。周臨深用叉子叉起一塊蜜瓜遞到她嘴邊,眼神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我們還有很多…功課要做。
沈歲盯著那塊蜜瓜,就像盯著潘多拉魔盒。她知道,一旦張口接受,就再也無法回頭了。
沈歲的目光落在那塊晶瑩剔透的蜜瓜上,果肉邊緣滲出細密的水珠,像極了此刻她掌心沁出的冷汗。
周臨深的手穩得出奇,銀色叉尖在陽光下閃著冷光,直直遞到她唇邊。怎麼?他聲音放得很輕,尾音卻帶著不容拒絕的上挑。
怕我下毒?沈母剛帶上門,周臨深就立刻恢復了那種讓她毛骨悚然的親暱。
他此刻單膝跪在她的轉椅旁,另一隻手自然地搭在她膝頭,拇指隔著校服裙料緩慢畫圈。
我自己…她伸手想接過叉子,卻被他巧妙避開。周臨深突然用叉子輕敲她下唇,冰涼金屬激得她一個激靈。
專心。他命令道,聲音裡帶著笑意,啊——蜜瓜的甜香鑽入鼻腔,沈歲鬼使神差地微微張口。
就在齒尖即將碰到果肉的瞬間,周臨深突然將叉子往後撤了半寸。真乖。他低笑著,終於讓她咬住那塊水果。
但就在她倉促咀嚼時,他突然用指腹抹過她唇角,滴到下巴了。他的手指遠比蜜瓜更灼熱,沿著她下頜線緩緩上移,最後停在耳垂輕輕一捏。
沈歲差點被嗆到,喉間甜膩的汁液突然變得難以下嚥。
緊張什麼?周臨深將空叉子放回果盤,手卻順勢搭上她後頸,像捏住小貓命運的後頸皮那樣收攏五指。
我們繼續做題。他站起身時,襯衫下襬擦過她臉頰,若有若無地掠過一陣雪松香。
沈歲攥緊裙襬,看著他繞到身後,這次直接雙手撐在她兩側的桌沿,將她完全囚禁在懷抱與書桌之間。
這道題…他俯身時胸膛貼上她的後背,聲音隨著呼吸一起灌入耳道,需要畫輔助線。
他的右手覆上她拿筆的手,左手卻沿著她手臂內側緩緩上滑。沈歲屏住呼吸,感受那隻手像蛇一樣遊走過肘窩,最後停在肩頭輕輕揉捏。
輔助線要畫在這裡…他引導她的手在紙上畫出一道直線,同時膝蓋頂進她雙膝之間,不著痕跡地分開她的腿。
看懂了嗎?沈歲渾身發抖,筆尖在紙上戳出一個墨點。周臨深低笑一聲,突然含住她泛紅的耳垂輕輕一吮。
抖得這麼厲害…他的舌尖擦過耳廓,聲音模糊在唇齒間,看來是沒聽懂。
那隻原本在肩頭的手此刻滑向她胸前,隔著校服襯衫精準地捏住第一顆紐扣。
要不要…他慢條斯理地轉動那顆塑膠紐扣,老師換個更直觀的方式教你?
沈歲猛地按住他作亂的手,卻被他反手十指相扣按在桌上。周臨深就著這個姿勢舔過她頸側跳動的血管,在鎖骨上方留下一小片溼潤的涼意。
噓…他蹭著她發燙的臉頰看向門口,會被聽到的。書桌下的空間因為他的侵入而變得逼仄,沈歲能清晰感覺到他大腿肌肉的硬度。
周臨深突然帶著她的右手往下,按在某個滾燙的隆起上。
這才是正確答案…他喘著粗氣咬住她後頸,握著她的手隔著西褲布料重重一按。
感受到了嗎?沈歲驚喘一聲,鋼筆從左手滾落,在習題集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藍色汙漬。
那道歪歪扭扭的線就像她此刻徹底混亂的思緒,橫亙在原本工整的數學公式之間。
周臨深突然鬆開她,後退一步整理襯衫領口。
當走廊傳來腳步聲時,他已經恢復成那個衣冠楚楚的教授,只有鏡片後灼熱的視線暴露了方才的瘋狂。
今天就到這裡。他將歪斜的眼鏡推回鼻樑,聲音恢復平靜,晚上來我房間補交作業。
他彎腰撿起滾落的鋼筆,趁機在她耳邊留下最後一句話:記得穿那條…我偷拍過的草莓睡衣。
當房門關上後,沈歲才發現那顆被他把玩過的紐扣已經搖搖欲墜。
她顫抖著碰了碰溼潤的耳垂,那裡還殘留著被牙齒碾過的刺痛感。
蜜瓜的甜味突然在口腔裡發酵成某種危險的訊號,提醒著她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第2章 草莓陷阱
指標滑向十點,整棟別墅陷入沉睡的寂靜。沈歲站在全身鏡前,手指揪著睡衣下襬。
草莓圖案的棉質布料比想象中更單薄,領口因為反覆洗滌微微敞開,露出一截鎖骨。
她明明記得這件睡衣是去年生日時媽媽買的,現在卻因為知道曾被某個鏡頭偷窺過,而變得陌生又危險。
只是補交作業…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喃喃道,卻看見臉頰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
走廊盡頭的客房亮著暖黃色的光,從門縫溢位的光線像一條引誘飛蛾的通道。
沈歲抱著作業本站在門前,抬起的手懸在空中,突然意識到自己連內衣都沒穿。
——下午那場曖昧教學後,她鬼使神差地把所有蕾絲內衣都塞進了衣櫃最底層。
門突然從裡面開啟。
打算站到天亮?周臨深倚在門框上,浴後的溼發垂在額前,白色浴袍鬆垮地繫著,露出大片泛著水光的胸膛。
他手裡端著半杯紅酒,暗紅色液體在玻璃杯內壁留下黏稠的痕跡。
沈歲下意識後退,後腰卻撞上他及時伸出的手臂。
進來。他嘴唇擦過她發燙的耳廓,紅酒與薄荷牙膏的氣息混在一起,還是說…你想在走廊補課?
房間裡的空調開得很低,沈歲裸露的小腿立刻泛起細小的顆粒。周臨深反手鎖門的聲音讓她肩膀一顫,作業本從臂彎滑落,紙張散了一地。
這麼緊張?他低笑著跪下來幫她整理紙張,浴袍領口大敞著垂向地面。
沈歲看見他後頸未擦乾的水珠正沿著脊椎凹陷處緩緩下滑,消失在浴袍深處的陰影裡。
當她蹲下想幫忙時,周臨深突然攥住她手腕。
草莓很適合你。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領口,拇指摩挲著她腕內側跳動的血管,比照片裡更…
後半句話消弭在突然貼近的距離裡。沈歲被困在他與書櫃之間,聞到他呼吸裡紅酒的醇香。
周臨深慢條斯理地翻看她帶來的作業,左手卻沿著她小腿一路上滑,在膝窩處曖昧地畫圈。
第三題還是錯了。他忽然用作業本輕拍她大腿內側,冰涼的紙頁激得她渾身一抖,該罰。
沈歲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突然被抱起放在書桌上。
周臨深站在她分開的膝間,浴袍帶子不知何時已經鬆開,隨著他俯身的動作滑下肩膀。
他單手解開她領口的紐扣,唇舌順著敞開的領口一路往下。
周…周老師…她聲音發顫,手指無意識地插入他半乾的髮間。
噓,這是課外輔導。他咬住一顆草莓圖案,溼熱的呼吸透過布料灼燒皮膚,叫我名字。
書桌邊緣的鋼筆被撞落,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沈歲仰頭看見天花板在視線裡搖晃,周臨深的手已經從睡衣下襬探入,掌心貼著她戰慄的腰線緩緩上移。
當他的指尖擦過某處時,她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喉嚨裡溢位一聲嗚咽。
真敏感。周臨深就著這個姿勢將她壓倒在散落的作業紙上,沾著紅酒的唇碾過她咬緊的下唇,下午不是還很驕傲?
他膝蓋頂入更深處,浴袍布料摩擦著她裸露的大腿內側。
沈歲看見自己寫滿公式的作業紙正被他隨意壓在身下,墨跡被蹭花成一片模糊的藍。
這個認知比直接的觸碰更讓她羞恥,身體卻背叛意志地發燙。
當他的手掌終於覆上她胸前時,沈歲驚喘著弓起背,睡衣紐扣繃開彈到遠處。
周臨深用牙齒磨蹭著她鎖骨,聲音因為情慾而沙啞:題目做錯要受罰,那撒謊呢?
他突然扯開自己的浴袍,抓著她的手按在某個滾燙的隆起上。沈歲指尖一顫,感受到布料下脈搏般的跳動。
周臨深帶著她的手緩緩描摹形狀,喉間溢位一聲滿足的喟嘆。
下午你說會做題的時候…他舔著她耳後敏感的皮膚,這裡可是硬得發疼。
沈歲突然意識到散落的作業裡夾著那張被墨水汙染的草稿紙——他竟特意帶來了。
這個發現讓她腳趾蜷縮起來,某種隱秘的羞恥與興奮在血管裡奔湧。
周臨深似乎察覺到她的變化,低笑著將紅酒含入口中,然後俯身渡進她微張的唇間。
甜澀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被他用舌尖捲走。沈歲在眩暈中聽見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冰涼的金屬搭扣擦過她大腿內側。
當週臨深終於帶著她的手直接觸碰到那處灼熱時,窗外突然劃過一道車燈。
有人…她驚慌地想抽手,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得更緊。
專心。周臨深喘著粗氣咬住她肩帶,草莓圖案的細帶應聲而斷,這才是今晚的重點教學。
他帶著她動作的手突然加速,沈歲感覺到指縫間滲出粘稠的液體。
周臨深埋在她頸窩劇烈喘息,汗溼的額髮蹭著她發燙的臉頰。當一陣戰慄過後,他沾著濁液的手指緩緩描摹她的唇線。
下次…他聲音裡帶著情事後的沙啞,將癱軟的少女抱到床上,我們學習更深入的…函式應用。
沈歲陷在枕頭裡,看見自己的草莓睡衣正皺巴巴地掛在檯燈上,在牆面投下扭曲的陰影。
周臨深從背後擁住她,手指纏繞著她散開的長髮,像捕獲獵物的蛇滿意地盤踞在戰利品旁。
第3章 吃醋了可是會有懲罰的
放學鈴聲在五點半準時響起,沈歲慢吞吞地收拾書包,刻意拖到教室裡幾乎沒人。
自從那晚的課外輔導後,她每次看到校門口都會心跳加速——周臨深這周開始親自開車來接她。
夕陽把教學樓染成蜜糖色,她剛踏出校門,就被一大捧向日葵堵住了去路。
沈歲!籃球隊的徐陽漲紅了臉,運動服上還帶著球場的熱氣,我、我喜歡你!能和我交往嗎?
向日葵的花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像撒了一捧碎金。
沈歲僵在原地,餘光瞥見馬路對面停著的黑色賓士——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周臨深似笑非笑的臉。
他今天穿著考究的深灰色西裝,領帶鬆開半截,指間夾著的煙升起一縷青灰色的線。
對不起,我…她剛開口,突然看見周臨深推開車門朝這邊走來,皮鞋踏在瀝青路面上的聲音像某種倒計時。
徐陽順著她驚恐的目光回頭時,周臨深已經站到他們身側。他自然地接過那束向日葵,指尖在徐陽手腕上輕輕一按,男孩就吃痛地鬆了手。
同學,早戀影響學習。周臨深微笑著把花塞回徐陽懷裡,另一隻手搭上沈歲肩膀,拇指狀若無意地蹭著她頸側動脈,我是她家教老師。
他彬彬有禮的語調下藏著某種冰冷的東西,沈歲感覺肩上的手指正在收緊。
當週臨深轉身攬著她走向車子時,她聽見身後徐陽困惑的嘀咕:家教管這麼寬?
車門的關閉聲像剪刀剪斷繩索。沈歲剛繫好安全帶,周臨深突然傾身過來,鼻尖幾乎貼上她的。
向日葵?他輕笑一聲,手指撥開她領口的校徽,他知不知道這裡…帶著薄繭的指腹重重碾過鎖骨下方昨晚留下的吻痕,早就被蓋章了?
發動的引擎發出低吼,周臨深單手打方向盤駛入主路,另一隻手從她膝蓋緩緩滑向大腿內側。沈歲夾緊雙腿,卻被他用膝蓋頂開。
躲什麼?他突然加速超車,趁機將手完全覆上她腿根,剛才不是笑得很開心?
沈歲攥緊裙襬,透過擋風玻璃看見夕陽正在後視鏡裡燃燒。
周臨深的手指像條毒蛇,隔著布料精準找到最敏感的位置輕輕打圈。
當車子駛入隧道時,他忽然按下她座椅的放倒按鈕。
啊!沈歲在失重感中驚呼,下一秒就被周臨深掐著下巴接吻。
隧道頂燈一道道劃過他繃緊的下頜線,菸草與薄荷的氣息灌滿口腔。
這個吻帶著懲罰意味,牙齒磕破了她下唇,血腥味在唇舌間蔓延。
周…臨深…她在換氣的間隙喘息,突然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允許她直呼其名。
再叫。他啞著嗓子命令,右手已經解開她襯衫第三顆紐扣。冰涼的指尖探入內衣邊緣,在頂端重重一掐,叫給我聽。
車身猛地顛簸,沈歲驚喘著抓住他手臂,指甲陷入西裝面料。周臨深突然併攏雙指壓住她唇瓣,上面還沾著亮晶晶的唾液。
舔乾淨。他盯著後視鏡裡她潮紅的臉,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不然我就開回去,讓他看看你是怎麼…
沈歲閉眼含住那兩根手指,舌尖嚐到淡淡的鹹澀。周臨深喉結滾動,突然抽出手指解開皮帶扣,金屬聲響在密閉車廂裡格外清晰。
自己坐上來。他拽著她手腕按在某個灼熱的隆起上,方向盤上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趁我還能好好說話。
車窗外,暮色像打翻的墨水般暈染開來。
沈歲顫抖的手指剛碰到他皮帶,突然被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驚醒——紅燈轉綠,後方車輛不耐煩地催促著。
周臨深低咒一聲坐直身體,扯松領帶重新握緊方向盤。
但沈歲看見他太陽穴突突跳動,握方向盤的指節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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