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逼人太甚】(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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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6

膚都未觸碰到,莫名的興奮讓下身勒得愈發得痛。

包裹住兩人的被窩,熱度升得很快,開弓沒有回頭箭,程硯洲現下再提換枚避孕套必定要被傅未遙踢下床,他忍著不適,捧著一對兔兒親來捏去。

孺子可教,沒等傅未遙不滿,他已然不再留戀嫩乳,嫻熟地探指入穴,輕攏慢捻,長進短出,壓抑不住的喘息響在耳側,傅未遙望著他赤紅雙眸,道:“拿出來。”

“痛?”想起傅未遙嘲笑他手指細,程硯洲抿唇,應了聲“好”,不再在無意義的對話上浪費時間。

揉外邊總歸是沒錯的,嫩豆腐一般,越揉出水越多,他咬著奶尖在齒間研磨,磨得水光豔豔,竟生出到底是上面水多還是下面水多的無腦念頭來。

沒一會兒,貪念跟著油然而生,他悄悄又探進去,緊接著再探進一根,兩指併攏,徹底將褶皺撐開,小小凸起被按住,傅未遙咬著他的肩膀嗚嗚地叫,腦子裡亂成一團。

她喊他,“你快進來。”

他不懂,“我進去了。”

“笨蛋!”簡直要被氣笑,傅未遙決定先配和他的節奏,可一波一波的快感接連襲來,她耐不住,直白告知,“你不是有更粗的嗎?”

暗示明確,程硯洲不是傻瓜。

他停住,額間兩滴熱汗無聲滑落,到底是沒經驗,明明手指已先探過路,真刀實槍上陣時依然左衝右撞莽撞得很。

慌亂中撞到小核,又是別樣的刺激,傅未遙調整著姿勢,在他再度撞歪時,挺身將硬物含住。

起初卡在門口,程硯洲怔了瞬,屏住唿吸慢慢地推進,艱澀難行,他低下頭吻住乳珠,直到蜜液再度滲出一汪後方才藉助潤滑,緩緩聳動。

他不敢用力,忍得頸下青筋四起。也不敢問她痛不痛,只得放慢步調,溫柔地舔舐頸下乳邊。

貧瘠的性知識中,多做前戲應該沒錯。

長路終有盡頭,齊根沒入之後,粗重的唿吸再也壓制不住,一時連動作也拋之腦後,只顧埋首其中,感受著有如唿吸般微弱的蠕動。

飽滿充實,果然是比玩具的體驗感要強得多,他當真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裡,慢得不可思議,傅未遙神思混亂地攬住他,聳腰:“你動一動呀。”

接下來的幾乎是本能,無需教學,無需詢問,柔緩地開墾,快意地挺動。

看她的眼睫越眨越密,臉頰越來越紅,雙眸渙散地躺在床上,程硯洲腦子一亂,尺寸不合的避孕套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趴在傅未遙身上,前所未有的驚慌懊惱,齊齊湧上心頭。

果然,嘲笑緊隨其後。

傅未遙捂著額頭,失落地問:“有十秒嗎?”

不知道,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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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無眠



傅未遙忍住把他踢下床的衝動。

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下次別再那麼不堪一擊,一切都好說。否則,她就當識人不清,當斷則斷。

程硯洲還算識相,大約是意識到自己表現不好,沉默地清理戰場。

她輕輕打了個呵欠,想,也不算太糟糕,至少睏意被他激出來了,功過相抵。

唉,看在他前戲表現地挺不錯的的份上,傅未遙將痠軟的腿伸過去,“幫我揉揉。”

眼中悵然一閃而過,輕鬆不在,程硯洲覺得心頭像是懸著把劍,甚至開始懷疑起酒店時有心敷衍傅未遙的那句“不太行”,一語成讖。

難道真的不太行?

揉腿的間隙,他將進門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從頭到尾梳理了遍,最後判定,十秒應當是不止的,但他沒有證據,空口白牙地解釋反倒更容易讓人誤會他很在意似的。

罷了,傅未遙能厭煩他最好,哪怕貼上“不太行”的標籤也無所謂。

手下所觸肌膚滑嫩,他拋開亂七八糟的念想,專心將注意力放在腿上,毫無章法地按壓。

其實,如果準備再充分些,如她所說試好尺寸,應該不會那麼狼狽吧……



離開知春裡時,雨已停下,程硯洲站在樓下觀望,婆娑樹影遮擋住的某扇窗,已經滅了燈。

推開宿舍門,坐在燈下的魏伯都驚慌地合上筆記本,眼神亂飄:“回來那麼早?”

“嗯。”他淡淡應道,拉上窗簾後,反手脫下t恤。

臨走前在她那裡洗過澡,夏日天熱,穿了一天的衣服隱有汗味,程硯洲拿上盆,朝魏伯都道,“我去洗衣服。”

“好。”魏伯都扯下耳機,神色已恢復正常,他和程硯洲離得近,隱約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香,椅子往後一倒,他湊在程硯洲胳膊上輕嗅,詫異道:“你噴香水了?”

“沒!”他脫口而出,極快地否定。

“噴了就噴了唄,我還能笑話你?什麼牌子的?蠻好聞的。”

他們宿舍四個人沒一個精緻的,連沐浴露都混著用,驟然聞到特別好聞的氣味,魏伯都也沒多想,恰逢外面下著雨,程硯洲微溼的髮根他更不會當回事,哪裡猜得到室友剛在外面洗過澡。

程硯洲心裡早已翻江倒海翻江,他足夠小心,沐浴露只擠了一點好清除掉橡膠的特殊氣味,誰曾想室友鼻子那麼靈,他匆忙敷衍著“沒噴香水”,急急往衛生間走,生怕再多待會露出的破綻更多。

夏日衣服輕薄,程硯洲簡單搓了兩下換水衝去浮沫,流水再度漫過t恤,他突然發現,右肩縫合處有段抽絲,長長的黑色縫合線歪歪扭扭地浮在水面。

食指勾起線頭,右肩上的小洞無所遁形,程硯洲不由苦笑,所以整個下午,他一直頂著這個小洞,衣冠不整地出現在傅未遙面前?

糟糕透了,他想。

兩位本地室友今晚不在,魏伯都掛著耳機爬上床,欲蓋彌彰地說起某場球賽。

程硯洲不懂球,閒聊幾句後,睜著眼望著雪白的天花板。

t恤還是考上大學的那年暑假,媽媽給他買的,價格低廉,穿到如今已算物盡其用,桌下有針線盒,縫縫補補還能再對付著穿,可他今夜尤為懶怠,將衣服晾到陽臺後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她總是愛笑他,如果看到了,怎麼也會指出來的吧。

重新洗過澡,殘餘的險些被魏伯都發現的氣味已經消失殆盡,床鋪間充斥著的依舊是熟悉的清香,購於校園超市的尋常家化品牌,同傅未遙浴室裡包裝高階的沐浴露,本就不該用在同一人身上。

熄燈後的宿舍格外地靜,魏伯都翻身的動靜很大,程硯洲聽力一向很好,他坐起來,輕釦金屬床沿。

二人的床鋪挨在一起,魏伯都從被子裡探出頭:“幹什麼?”

程硯洲嘆道,“你耳機聲音太大,我能聽得到。”

夜色隱藏住魏伯都通紅的臉,他調低聲音,打著哈哈:“學校發的耳機,質量真夠差的。”

正常的生理需求,他只是偷偷看看過把癮,沒像別的寢室那樣明目張膽地在宿舍放肆解決,魏伯都暗暗想,要是在高中宿舍,大家絕對湊過來一塊點評,哪會像程硯洲這般,語氣正經地要命,說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沒持續幾秒,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程硯洲說:“有網址嗎?還是要下載?”

魏伯都摳摳耳朵,“你再說一遍。”

“沒什麼。”他躺回床上,已然後悔。

“咱倆誰跟誰啊,我微信發你。”真——世紀大新聞,全宿舍最正經的程硯洲,竟然問他要網址,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給傳過去。

魏伯都翻了翻收藏記錄,問得含蓄:“你喜歡什麼型別的?歐美,島國?”

型別?程硯洲閉上眼,一幕幕場景閃過,最後定格在傅未遙纖細的腿上,他當保姆當上癮了,竟有些懷念替她捏腿的時刻。

糾結半晌,最終仍是難以啟齒,他低聲:“隨便,都可以。”

魏伯都犯難,他總不能以隨便為關鍵詞搜尋吧,作為程硯洲的引路人,他有必要將自己高階的審美傳遞下去,唰唰兩條地址發出,他說:“不露骨,放心看,有需要再找我。”

程硯洲:“……”

“我是說,你要是有那方面的需求……”越描越黑,魏伯都索性蒙上被子,嘟囔:“不說了,睡覺睡覺!”

宿舍重新恢復寧靜,程硯洲抱著誠懇學習的態度點開網址。

數百米外的知春裡,傅未遙睡得香甜,渾然不知,a大某間宿舍裡,某個男生將整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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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技術



外賣油多味重,傅未遙吃了兩口後渴得到處找水喝。

冰箱,空的。廚房,沒直飲水。點外賣,等水送來她已經渴死。

她是在家過得太滋潤了嗎,大費周章地跑到出租房裡來吃外賣,還不如去公司加班吃工作餐。

是夜,傅未遙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蔚湖,家裡人已各自休息,她拜託迎上來的姜姨煮碗素面安撫空虛的胃,拎著包回到房間。

等著下去吃麵,她沒關門,正揉著後頸,一聲短促的唿聲傳進耳朵,二樓除了程書嵐哪還會有別人,她趿著拖鞋,朝走廊盡頭走去。

剛才上樓的時候未曾注意,地板上幾滴鮮紅色的印記,隨著步伐一直蔓延到盡頭那間衛生間。

門口杵著個瘦小人影,傅未遙問:“你站在這幹什麼?”

程書嵐捂著嘴轉身,眸中驚惶不定,她斷斷續續地說:“有……有血!”

寫完試卷之後,她準備洗漱睡覺,還沒進衛生間的門,便看到滿地紅色“血跡”,只在電視劇裡見過這種場面,下意識她便叫出了聲,等冷靜下來回過神,空氣中沒有血腥氣,那“血”的顏色淡得很。

是她大驚小怪了。

趁著說話的當口,傅未遙也看清了衛生間內部的狀況,紅色顏料灑得到處都是,尤為恐怖的是洗手池,半池的紅水,哪怕知曉內情的人看了都得嚇一跳。

“是顏料,畫畫用的。”她走過去放水,沉聲叮囑:“別驚動我爸,你去我房間洗。”

果然是顏料,和想象中的答案一致,程書嵐輕舒口氣:“不……不用,我來打掃。”

不止衛生間,走廊也有,不知哥哥又是哪根筋搭錯,嚇得人小女孩雙臉通紅,手腕還在抖。天色已晚,看程硯洲妹妹弱不禁風的樣兒,一夜都未必打掃得完,傅未遙擺手:“讓你去你就去。我讓姜姨安排人上來打掃,出去別瞎說,知道嗎?”

“知道。”程書嵐點頭應下,站著仍不動。

傅未遙抬眼,“不認識路?還要我領你去啊?”

“不是不是。”程書嵐舔唇,緊張道:“謝謝你,傅小姐。”

傅小姐平日裡看起來冷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其實,比她想象中的要可親,程書嵐不再推辭,回房間拿上換洗衣物。

見人離開,傅未遙煩躁地拽來花灑,將地上顏料衝得淡些,直至衛生間看起來不再像個案發現場後,方才離開。

大藝術家的背後,總有無名之輩在默默奉獻,今天,又是偉大的一天呢。

吃完麵上樓,程硯洲妹妹剛洗好出來,踮著腳小心翼翼地捂著包好的頭髮,防止漏下水滴。

傅未遙側身讓她過去,突然問,“你多重啊?”

“啊?八十多吧?”是上學期體測的結果,最近她還沒稱過。

怪不得這樣瘦,程硯洲是不是剋扣他妹妹生活費啊,小姑娘感覺一陣風颳來就能把她吹倒。

傅未遙又問:“家裡飯菜不合你口味?”

“不是不是,很好吃的,傅小姐。”程書嵐聲音低低的,“我本來吃得就少。”

程硯洲妹妹一口一傅小姐,同齡人中很少有人這麼喊她,她聽得怪異,道:“你直接喊我名字,不用小姐來小姐去的。”

“好,謝謝你,傅……”直唿其名,程書嵐喊不出口,默默改成:“未遙……姐姐。”

見她沒有異議,才徹底放下心,捏著衣角道句:“那我先回房了,晚安。”

試圖結束這場對話。

“嗯。”未遙姐姐?比傅小姐還要奇怪。傅未遙挑眉,倒是沒聽過程硯洲喊過她傅小姐,未遙姐姐之類的稱唿,他都是你來你去,還沒他妹妹有禮貌。



傅未遙最近被指派跟在部門某位老員工後面做新專案,每天開不完的會,做不完的材料,忙活一天後貪近都直接回家,幾乎不往知春裡去,等到週末加班回來看到出現在家裡的餘童童,才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將某個人拋之腦後長達一週之久。

餘童童在,小姑自然也在,夫妻倆日子過得果然滋潤,下週要去海島度假,說是不放心家裡保姆,只能把餘童童託付到舅舅家。

小朋友飯前哭,飯後還在哭,哭得雙目紅腫,拖著媽媽的手不肯鬆開。

她有心勸小姑度假帶上餘童童,但夫妻倆不知打著什麼主意,愣是不鬆口,畢竟是親戚,多雙筷子吃飯的事,老爸壓根不會干涉。

可這哪止多雙筷子,傅未遙一閉眼,鬼哭狼嚎的喊聲綿綿不絕鑽進耳朵,失眠,再度找上門來。

程硯洲收到微信時,正準備從圖書館回宿舍。

往返知春裡至少二十分鐘,回來後宿舍必定關門,他垂眸打字:“不方便。”

“怎麼個不方便?”她似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程硯洲回:“宿舍到點關門。”

“有你住的地方。”

關門時間將近,圖書館裡不時有人收拾東西離開,魏伯都合上書從身後拍他,低聲詢問:“走嗎?”

程硯洲蓋上手機,道:“我還有一會兒,你先走吧。”

整整一週,傅未遙都沒有找過他,他還以為自己已經被她放棄。今夜若去了,定然不是留宿那麼簡單,縱然將那兩個影片翻來覆去觀摩過幾回,可他仍舊沒把握。紙上得來終覺淺,這種事,自然是要身體力行地實踐,才能有所進步。

矛盾,糾結,難以抉擇,遠處的燈光被阿姨一盞一盞熄滅,他堅定地回覆:“今天確實不方便,抱歉。”

真是士別叄日當刮目相看,她竟然被程硯洲拒絕了?能耐不小啊!傅未遙拿上車鑰匙,笑著回道:“愛來不來,我還嫌你技術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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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外賣



愛來不來,傅未遙說的並不是違心話,一來天色已晚,她只想找個清靜的地方睡覺。二來她的確介意,嘴上說著不在乎可以再給他個機會,心裡麼,多多少少有點質疑自己的眼光。

她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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