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人】第二章:花含花開,聖獵起時 (無綠、後宮、仙俠、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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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7

轉身御起飛劍緊緊跟在魚湘身後。

秦穹走到雲府門外,靠著院牆,摸了一把鼻子,喃喃道:[真是個尤物。]

沒等多久,一道冰藍色流光便落在他面前,花含花換上了一身霜白長裙,與秦穹的霜白衣袍正是相配。

[走吧,浸寒宮山門可是在豫州,我們全力趕路也要飛上兩天。]花含花朝秦穹微微一笑,帶路朝豫州飛去。

花含花長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秦穹一路上也未主動找她說話。卻是花含花先耐不住開了口:[秦公子對穴人瞭解多少?]

嚴格來說秦穹並不是穴人,但與真的穴人也是無異,便開口應道:[我是半年前才知道自己是穴人的,對穴人談不上有多瞭解,只知道修煉基本是靠宿主蘊養元神。]

花含花偏頭看向秦穹,詢問道:[我並未感應到雲採晴宮內有元神存在,也未在你自己體內,秦公子可是另外找了宿主?]

[啊?這……哦,晴兒她最近身體不適,不便再蘊養元神了,我索性放我元神去尋新的宿主了。]秦穹忘了穴人對元神的感應極其敏銳,當下只能胡亂編造了個理由。

[身體不適?]花含花只是疑了一聲,又羞澀試探道:[待秦公子找到了新宿主,納回了元神,若公子對她不滿意的話,可以……可以考慮……考慮一下我哦。]

[啊?]她這兩次說話也是讓秦穹陣腳亂了兩回,不解問道:[花姑娘,你這……你不是已經有道侶了嗎?]

高空中的冷冽寒風也吹不散她臉上的紅雲,一對耳垂也似要滴出血來。[我的道侶……等你到了浸寒宮便知道了。]

此時天空已是罩上了一層黑紗,只撒下一把疏冷、破碎的星屑。下方一座小城現出身來,懸浮於雲海之上,下望那座小城,便如同一盞被遺棄的燈籠,嵌入無邊的幽暗懷抱。

兩人皆是眼觀鼻,鼻觀心,相顧無言,一齊降入城中。城中雖燈火通明,卻還是十分安靜,兩人找到一間客棧,要了兩間上房。

經歷了剛才的尷尬,二人皆是三緘其口,這次是秦穹先打破了沉默:[花姑娘,我下樓去吃點東西。]

花含花還是對他保持微笑:[好的,我先休息了,明天一早我們再繼續趕路。]說完便轉身步入房中,秦穹也是下樓點了幾樣小菜自顧自吃了起來。

花含花寬衣解帶,只餘下薄薄的褻衣褻褲,鑽進被子緩緩躺下,只餘螓首露在外面,閉目養神起來。

稍過了一會兒,只見窗外黑影一閃,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落在枝頭,寂靜無聲。黑衣人身形細長,在夜色中只露出一對泛著光的眼睛,豎立著的瞳孔令人心悸,它們不曾轉動,只死死盯著房間中的花含花,這不是含情脈脈的眼波流轉,而是捕食鎖定的無情訊號。

見房中花含花氣息逐漸平穩,他運起靈力吹開窗戶,雖然推力輕柔,但可能因為窗戶年久老化,還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嘎吱聲。

此時秦穹走上樓來,正準備回房睡覺,聽到花含花房內傳來窗戶被開啟的聲音,便行至她房門前,駐足謹慎聽了起來。

此時黑衣人已經躍入房中,隔空打出一道靈力灌入花含花露出的螓首,封住了她的靈力和周身大穴。花含花猛地驚醒,忽覺動彈不得,頓時驚慌失措,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黑衣人連忙伸出陰厲大手一把抓向花含花,想掀開被子抓住她的手腕。

秦穹砰的破門而入,手中天山玄鐵劍暴刺而出,黑衣人見此心中一驚,連忙扭過抓向花含花的右手,手上驟然長出密密麻麻,冰冷堅硬的墨綠色鱗片。

[錚——!]

一聲刺耳的刮擦聲炸響,佈滿墨綠鱗片的蛇爪不閃不避,五指併攏如鏟,以手背至小臂外側最厚實的鱗甲區域,硬生生與刺來的劍身側面撞在一處。

細碎的金色火星猛地綻開,鱗甲與蘊含凌厲劍氣的長劍交擊,從交擊處炸開一圈透明氣浪。

兩人受到衝擊皆是暴退,秦穹背部撞上牆壁,黑衣人則是直接被卷得飛出窗外,蓋在花含花身上的被子也是被氣浪掀飛,直被攪得棉絮亂飄。

秦穹斜瞄了一眼床上春光大放的花含花,連忙一掌拍上房門,用靈力封住,防止有人聞聲闖入,接著向前縱身一躍翻出窗戶,殺向黑衣人。

秦穹剛一落地便發現黑衣人並未逃走,而是用那對令人心悸的豎瞳緊盯著秦穹審視起來。秦穹也是一眼掃過黑衣人,發現他竟有靈覺中期修為。

片刻後一直緊盯著秦穹的黑衣人身軀一顫,心中驚道:[這小子竟也沒有元神,這下好了,陰神也找到了,得趕緊通知聖女。這屆陰神竟有靈覺初期修為,可惜遇上了我們登仙樓,陽神陰神聚在了一起,哪有不收的道理。]

想到這裡,黑衣人也不急著去找聖女,心想這陰神靈覺初期,要抓住他應是並無大礙。

秦穹見他一直不動,只緊緊盯著自己,決定先下手為強,雖然對手比自己高一個小境界,為了防止暴露身份還不能用天元宗的功法,但他千年前好歹是一宗之主,高深強悍的功法和劍招在腦中不知刻了多少。

當即便是手腕輕旋,長劍嗡鳴,口中低喝一聲[雲起!]劍鋒驟然失形,如同被籠在雲霧之中,虛無縹緲,輪廓難辨,唯有劍尖一點寒星如霧中孤螢,鎖定黑衣人咽喉疾刺而去。

黑衣人豎瞳驟縮,遍佈墨綠鱗片的利爪本能反撩,卻只抓了個空。那虛化的劍刃如水中倒影,鱗爪直接穿影而過,森寒銳氣已至喉前。

黑衣人腰身急忙向後一彎,身軀瞬間變得軟若無骨,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弧度四肢撐地。秦穹連人帶劍貼著他鼻尖擦過,面罩飄然而落。

身後黑衣人倏然一扭腰肢,反身過來五指成爪,手上鱗片斜張開來,摩擦間沙沙作響,一顆巨大碧綠蛇頭凝聚成型,陰風狂卷,向秦穹背門咬去。

蛇頭未至,身後刺骨森寒的靈力已鑽得秦穹背心發疼。銀牙一咬,秦穹在空中的身軀猛的一旋,手中長劍在旋身過程中匯聚靈力,劍身變得凝實無比。

[潮落!]

剎那間,一股凝實粘稠如實質的劍氣轟然湧現,不似滔天巨浪的狂猛,更像大海退潮時的磅礴牽引。

蛇頭猛地撞上旋劈的而出的劍氣,如同泥牛入海,碧綠色靈力被劍氣吸出,霎時間蛇頭便被抽吸消散,劍氣去勢不減,與鱗片手爪撞在一起。

掌中鱗片被吸得倒卷翻起,黑衣人連忙身形暴退,低頭一看掌心鱗片翻飛,鮮血汩汩流出。

秦穹大致看清了他的模樣,見他有退走之勢,連忙問道:[你是何人!]黑衣人卻只是冷哼一聲:[小子,下次見面可就不只是我一人了。]心中驚歎他劍招高奇,知道今日想抓他們已是無望,當即身形一閃竄向天際。

雖沒問出什麼,但秦穹也清楚以自己的實力想擒住甚至斬殺他是不大可能,況且花含花還躺在房裡,便決定不再追去,飛身而起從窗戶飄入房中。

見花含花只著褻衣褻褲躺在那一動不動,只兩隻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來轉去,像是有些不安。

秦穹走至床邊,發現她嘴角竟流下一絲鮮血,連忙蹲下急切問道:[花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花含花見他回來也是定下心來,羞澀開口說道:[我沒事,只是靈力被封與凡人無異,方才被氣浪震傷,並無大礙。]

見秦穹還在那兒盯著自己結霜的眉毛看來看去,樣似好奇。我還沒穿衣服躺著呢,你還有心思看我眉毛。小臉漲紅輕聲道:[秦公子,我……我穴道還沒解呢。]

秦穹聞言也是回過神來,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看她臉蛋,特別是那霜眉特別勾人眼球。

秦穹替他擦去嘴角血跡,站起身來在她白嫩的肌膚上連點幾下,頓時靈力流轉全身,花含花坐起身來,也不伸手去捂身上洩露的春光,只是紅著俏臉靜靜看著秦穹。

秦穹也是頗為尷尬,跨下肉龍硬得快要炸開,但考慮到人家已有道侶,也是不好與她太過親近,只是眼睛左瞟右喵,將她白嫩的身子看了個遍。

秦穹從床頭拿過帶著香氣的衣服,稍帶遺憾地遞給花含花,[花姑娘,我們連夜趕路吧,這邊太過危險。]

花含花應了一聲好,接過衣服,當著秦穹的面穿了起來,雖然動作扭捏,眼睛卻是一個勁兒往秦穹臉上瞟。

秦穹也不迴避,摸了摸鼻子轉移注意道:[花姑娘,方才那淫賊像是一隻蛇妖,而且好像是特地來抓你的,你可是在外面惹了妖族的人?]

花含花穿戴整齊後思忖說道:[妖族都是聚居在青州,輕易不會踏入人族地域,從我出生至今,還從未見到過妖族之人。]

秦穹也是一臉疑惑,難道僅僅是個採花賊?兩人皆是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多想,一齊飛身而起,繼續向豫州飛去。

經歷此事後,兩人雖覺尷尬,但似乎也變得更加親近。

秦穹好奇開口道:[花姑娘,你這眉毛怎麼會結霜呢?難道是修習浸寒宮功法之故?]

花含花臉上閃過一絲憂愁,但還是微笑說道:[有一部分功法的影響,但更多的是我元神的問題,等到了宗門再跟你解釋。]而後又是偏頭對著秦穹莞爾一笑,[那你覺得我這霜眉好看嗎?]

[好看!非常好看。但又讓你外表顯得更加清冷,若化去了這白霜,肯定更能讓人心生親近。]秦穹連連讚賞道。

花含花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我也希望有化開的那一天。]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第二日下午便飛到了浸寒宮山門前。

從上空下望,只見浸寒宮雄踞於絕嶺合圍之處,三面環山,壁立千仞。宮殿群依山而築,琉璃為瓦,靈玉為階。重樓疊榭依附著山勢,蜿蜒攀升。雕樑畫棟繁複至極,嫋嫋仙雲在廊橋殿宇間流淌沉浮。

在這仙闕背面,是一道幽深的玄冰斷崖如巨獸獠牙撕裂了山體,斷崖深處,千萬載凍絕的玄冰寒氣終年不散,化作肉眼可見的白色霧潮自崖底滾滾升騰。

兩人落在山門之前,並肩步入山壁上開鑿出的青石拱門,進入山門之內,非但沒有半分寒意,反倒是一片暖意融融、四季常春的洞天福境。

山門盡然繁華瑰麗,但秦穹千年前也是一宗之主,倒不至於為此過於驚歎。但也少不了左顧右盼,想著儘快弄清楚宗門佈局。

花含花邊走邊為秦穹介紹宗門,宗門由三座大峰圍成,背面是用來修習宗門功法的浸寒崖。進入宗門的這座大峰是宗主、長老和真傳弟子居住之所,左右兩座山峰則分別是內外門弟子修煉居住之處。

一路走過也是遇到很多弟子,皆是向花含花問好,也是帶著疑惑的目光審視著旁邊的秦穹。

[花師姐好……]

[花師妹可是回來了,這位公子是……]迎面走來一位長相秀氣的男子,腰間也是配著一把長劍。

花含花面上並無表情,緩緩開口道:[這位是我師尊新收的真傳弟子秦穹。]而後面帶微笑轉向秦穹,[這是沈師兄,三長老的真傳弟子。]

秦穹見此拱手一禮,[見過沈師兄,日後還要請沈師兄多多指教。]

[好說好說。]沈師兄隨意擺手回應道,還未等他繼續開口,花含花已是繼續向前行去,秦穹也是連忙跟上,只餘沈師兄看著兩人的背影。

兩人行至一座繁華宮殿之前,牌匾上寫著[雨花宮]三個秀麗大字,秦穹竟隱隱感應到了自己的元神就在附近。

花含花耳垂微紅低聲道:[這就是我和師尊居住的宮殿,師尊她叫雨娥,是我的……我的小姨。待會兒進去我來跟她說,你見縫插針就行。]

說到這裡秦穹似是明白了什麼,暗道一聲完了。

兩人一齊步入大殿,只見一身著淡紫色宮裝長裙的美婦盤坐在大殿上首的蒲團之上,樣似在打坐修煉。

華美的宮裝衣裙勾勒出成熟女子豐盈流暢的曲線輪廓,她眉宇間氣息沉凝,華彩內斂,不喧於外,肌膚則透著羊脂暖玉般的光澤。

她似是感應到有人靠近,當即睜開雙眼,眼形是精緻流暢的鳳眸,眼尾優雅地微微上挑,拉出一道令人心顫的弧度,流轉著歲月賦予的淡淡清媚。

她像是看見了什麼寶貝,一眼便鎖定了立於殿中的花含花,眼中竟透著一股思念的愛意。

秦穹見之頓時恍然大悟,見她花宮中竟懸著兩道元神,赤紅的自然是他的,旁邊冰藍色的想必就是花含花的了,這……她道侶原來是師尊兼小……小姨。

花含花也是一臉震驚,她偏頭小心地看了一眼秦穹,怎麼會,他的元神怎麼會……

雨娥見他兩人都是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並不說話,警惕地掃了一眼秦穹,便先開口問道:[花兒,這位公子是?]

花含花聞言連忙靜下心來,開口道:[師尊,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他救了弟子的性命,我想請師尊收他為真傳弟子。]

雨娥上下審視起秦穹來,收不收呢,花兒都向我開口了,但這小子模樣俊朗,又是花兒的救命恩人,花兒要是跟他好上了怎麼辦。

心中猶豫,便開口試探道:[這位公子怎麼稱呼?你怎麼會跟花兒在一起的,你為什麼要來浸寒宮?]

秦穹聞之微微一笑,當即開口應道:[晚輩叫秦穹,在外歷練時偶遇了花姑娘,因花姑娘和我一樣同為穴人,所以便結伴而行了,後遇到採花大盜,晚輩僥倖救了花姑娘一命,因晚輩無門無派,便想請花姑娘舉薦入宗。]

[哦?你說你跟花兒一樣是穴人,那你可是已有道侶了?]

秦穹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果斷說道:[是的,晚輩已有道侶,並且前不久已經成婚了。]身旁花含花聞言小嘴一撅。

雨娥卻是笑靨如花,[好!看你這般年紀就有靈覺修為,日後成就定然不小,我今日便如花兒所願,收你為真傳弟子。]說完便指著右殿方向,[你且住在右殿,男女授受不親,我跟花兒住在左殿,以後花兒就是你的師姐。]

秦穹一臉苦笑應道:[都聽師尊安排。]心中暗歎一聲,我一介宗主,如今卻在一個長老面前卑躬屈膝,真是世事無常。

花含花也是無奈一笑,對雨娥說道:[師尊,我且帶師弟出去轉轉,熟悉宗門。]

雨娥爽快回應:[好,晚上早點回來。]

秦穹和花含花在宗門裡亂轉起來,兩人心裡都是心亂如麻。

花含花急切的開口解釋道:[我母親和父親都是穴人,雖說穴人不會遺傳,我卻湊巧也生成了穴人。孃親擔心我以後的宿主非是善類,便在我出生時用秘法將元神納到了小姨宮內,也就是我師尊。從小小姨就對我喜歡得緊,她又是我的宿主,不知不覺就……這樣了。]

接著又連連擺手補充道:[我並非喜歡女子,只是師尊她是我宿主,這是難免的事,不過我也就只在需要提升修為的時候才和她做……做那事。]說完原本冷白的小臉已是漲得通紅,若是捏上一下怕是要沁出血來。

秦穹也是一陣恍然,一下下點著頭,又是扭捏說道:[可我的元神現在也在師尊宮內,這……這可如何是好。]

花含花狡黠一笑應道:[不用擔心,我有辦法。]秦穹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眼中盡是詢問之意。

花含花裝作沒看見,接著說道:[你不是好奇我的霜眉嗎?這也是關乎我們穴人之事。因為我的宿主是女性,元神一直蘊在陰宮中,也就會轉成屬為陰性的陰神,正常女性穴人的元神都是蘊在男子體內,元神也就成了陽神,我這極陰的元神再加上修了浸寒宮的千玄冰晶訣,眉毛便成這樣了。]說完臉上又是閃過一絲憂愁。

秦穹聽完思忖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的元神按理說就是陰神了。]

[是的,你我的元神現在都是陰神。]

天色已晚,兩人回到宮殿各自回房休息。只見花含花閃進雨娥的房間,房中傳出一聲驚喜的呼聲,[花兒!]

不多時房中便響起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和花含花無奈的勸說聲,[哎呀,師尊你別亂摸……]

第二天一早,秦穹和花含花同時走進大殿,兩人面對著面,秦穹嘴巴張圓,一臉好笑得看著花含花。

花含花一臉壞笑,[師弟,你的元神已經在師姐這兒了,你不會不想要了吧……]



此書無綠,這點可以保證

肉戲真難寫,勉強憋了一千字肉

不知大家對魚湘和雨娥這種有些問題的角色接受程度如何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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