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位-肆意】(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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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7


「我只是想請妳幫個忙。」他輕聲說,「勸宋今安撤訴。」

「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殺妳?」林世傑搖頭,鉗子冰涼地貼上她大腿內側,「宋今安會先瘋掉。」

他猛地扯開她襯衫,鈕釦崩飛。木錦掙扎,鏈條深深勒進腳踝。

「知道嗎?」林世傑的呼吸噴在她鎖骨上,「他昨天闖進我家,差點掐死我——為了妳。」

鉗子突然夾住她乳尖,木錦悶哼一聲,冷汗瞬間浸透後背。

「妳猜,」林世傑貼著她耳朵問,「如果他看到妳現在的樣子,會有多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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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叫喚(H)

宋今安踹開鐵門時,木錦正被按在生鏽的金屬桌上,雙腿大開,乳尖被夾子夾得充血發紫,林世傑的皮帶扣抵在她大腿內側。

槍響。

林世傑的右肩爆出血花,慘叫著滾到一旁。宋今安沒看他第二眼,直接走到木錦面前,拇指擦過她嘴角的血。

「幾處傷?」他聲音平靜得可怕。

「左肋第三根骨頭裂了,」木錦喘息,「陰道檢查過了,沒被碰。」

宋今安解開她腳鐐,脫下風衣裹住她,然後轉身揪起林世傑的頭髮,槍管塞進他嘴裡。

「宋今安!」木錦喝止,「他死了我們更麻煩。」

宋今安盯著林世傑看了三秒,突然笑了。

「你說得對。」他收起槍,從口袋掏出注射器,「死亡太便宜他了。」

針頭扎進頸動脈,林世傑抽搐著昏死過去。

木錦挑眉:「那是什麼?」

「會讓他陽痿三個月的好東西。」宋今安抱起她,「現在,輪到妳了。」

他把她放上金屬桌,風衣掀開,手指直接探入她腿心。木錦夾緊他的手腕,卻被他用膝蓋頂開。

「溼的?」他抽出手指,展示晶瑩的黏液,「被綁架也能興奮?」

木錦冷笑:「因為我知道你會來。」

宋今安眸色驟暗,扯開襯衫露出精壯的上身,腰腹間還沾著血。他單手解開皮帶,早已硬得發痛的陰莖彈出來,頂端滲著前液。

「證明給我看。」他掐著她大腿內側的淤青,「有多想我。」

木錦仰頭,主動吞入他的性器。宋今安喉結滾動,按著她後腦勺深喉抽插,龜頭一次次撞進她喉嚨深處。她嗆出眼淚,唾液順著下巴滴到胸口。

「不夠。」他抽出來,突然把她翻過去,胸口壓在金屬桌上,「這張桌子剛綁過妳,現在該換個用途。」

他從後方進入,沒有任何潤滑,粗長的陰莖直接撐開緊緻的甬道。木錦指甲刮過金屬桌面,內部被撐滿的脹痛混著快感炸開。

「痛就叫。」宋今安咬她肩胛骨,「我喜歡聽。」

他開始狠戾地抽送,每一下都撞到宮口。金屬桌晃動,鏈條叮噹作響,混著肉體撞擊的水聲。木錦的呻吟被撞碎,腿根痙攣著絞緊他。

「看著他。」宋今安突然掐著她下巴,強迫她看向昏迷的林世傑,「看著這個廢物,然後高潮給我看。」

木錦瞳孔擴張,在屈辱與快感的夾擊下達到巔峰。宋今安在她收縮的甬道內射精,精液灌滿子宮,順著她顫抖的大腿流下。

喘息稍平,他又硬了。

「再來。」他把她抱上水管,雙腿環住他的腰,「這次換妳動。」

木錦咬著他喉結上下起伏,內部肌肉貪婪地吮吸他。宋今安掌摑她臀部,紅痕浮現的瞬間,她絞著他再次高潮。

地下室的燈泡在頭頂搖晃,將交迭的影子投在牆上,像某種扭曲的默劇。

三天後的法庭上,林世傑臉色慘白地坐在被告席,不斷擦拭冷汗。

宋今安起身陳述:「法官,我方提出新證據——被告的醫療報告。」

投影幕亮起,赫然是林世傑在醫院治療「勃起功能障礙」的病歷。

陪審團譁然。

「這證明被告有嚴重的心理問題,」宋今安微笑,「而一個無法控制性衝動的人,當然可能失控殺害親姊姊。」

木錦在原告席低頭憋笑——那根本不是醫療報告,是她P圖的傑作。

休庭時,林世傑在洗手間堵住宋今安:「你對我做了什麼?」

宋今安慢條斯理地洗手:「只是幫你體驗真正的『無能為力』。」

判決結果:無期徒刑。

當晚,木錦在宋今安公寓的落地窗前,被他從後方進入。

「下次,」他咬著她耳垂,「別再單獨行動。」

木錦看著玻璃倒影裡交纏的身影,笑了:「那就看你能不能盯緊我了。」

宋今安猛然加深頂弄,兩人的喘息淹沒在都市的霓虹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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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今晚

木錦站在浴室鏡子前,指尖輕輕撫過鎖骨上的淤青——那是宋今安昨晚咬的。

她嘴角微揚,塗上鮮紅的唇膏,像在傷口上蓋章。

今天,她要讓林世傑徹底崩潰。

法庭上,林世傑的律師正聲嘶力竭地辯護:「我的當事人絕無殺人動機!」

木錦緩緩起身,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清脆得像某種倒數計時。

「法官大人,」她微笑,「我方請求傳喚新證人。」

門開了。

走進來的,是林世傑的前女友——那個他曾經用同樣手段脅迫過的女人。

林世傑的臉色瞬間慘白。

木錦走向證人席,指尖不經意掠過宋今安的袖口。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在桌下用鋼筆在她掌心寫了兩個字: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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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法庭(H)

審判結束後,木錦被宋今安拽進法院地下檔案室。

門鎖咔噠落下的瞬間,他已經扯開她的襯衫,鈕釦彈飛在案卷堆上。

「妳今天在法庭上,」他咬著她耳垂,「簡直性感得該死。」

木錦反手抓住他領帶,將他壓在鐵櫃上:「你喜歡看我摧毀別人?」

「我喜歡看妳失控。」他膝蓋頂進她腿間,「像現在這樣。」

她突然蹲下,拉開他西褲拉鍊,張口含住早已硬熱的性器。宋今安呼吸驟沉,手指插進她髮絲。

「咬。」他命令。

木錦牙尖輕輕刮過敏感的前端,聽見他喉嚨裡的悶哼。她更用力地吮吸,舌尖繞著冠狀溝打轉,直到他大腿肌肉緊繃——

然後突然退開。

宋今安眸色陰沉地盯著她。

「法官席。」她舔掉唇角的銀絲,「我要在那裡做。」

他們溜進空無一人的法庭。

木錦被抱上法官的高背椅,裙襬掀到腰際。宋今安單手解開皮帶,粗長的陰莖彈出來,頂端已經溼得發亮。

「宣判,」他掐著她大腿內側的淤青,「妳有多想要我?」

沒有前戲,他直接捅進最深處。木錦仰頭呻吟,指甲抓過實木扶手。

宋今安開始狠戾地操幹,每一下都撞得椅子移位,她的臀肉在冷硬的椅面上拍出緋紅。

「今天妳怎麼逼林世傑認罪的?」他喘息著問,「是不是也這樣……步步緊逼?」

木錦在顛簸中抓住法槌,突然抵住他喉結:「認罪……或處罰?」

宋今安獰笑,搶過法槌敲在她腿心:「有罪。」

她尖叫著高潮,甬道劇烈絞緊他。他卻抽出來,將她翻過去按在判決書上。

「刑期,」他從後方再次貫穿,「無期徒刑。」

他們衣衫不整地回到宋今安公寓時,木錦發現茶几上放著一份檔案——林世傑的獄中自殺報告。

她挑眉:「你做的?」

宋今安倒著威士忌:「他選擇了最軟弱的出路。」

木錦突然跨坐到他腿上,酒杯傾灑在兩人身上。

「那我們呢?」她解開他皮帶,「選什麼?」

宋今安掐著她腰猛然翻身,將她壓在滿是酒液的玻璃茶几上。

「選永遠互相折磨。」

他進入的瞬間,木錦抓碎手邊的報告。紙屑如雪紛飛,混著威士忌黏在他們交合處。

這一次,沒有人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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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案發現場(H)

木錦站在兇案現場的臥室中央,指尖輕輕撫過床單上乾涸的血跡。

這是一起「情殺案」——丈夫聲稱回家時發現妻子被闖入者殺害,但現場沒有強行入侵的痕跡。

「妳不覺得奇怪嗎?」她低聲說,手指沿著血跡輪廓滑動,「血噴濺的角度……太整齊了。」

宋今安靠在門框邊,目光從現場照片移到她彎腰時繃緊的臀部曲線。

「法醫報告說,致命傷是頸動脈被割斷。」他走近,站到她身後,胸膛幾乎貼上她的背,「但傷口邊緣有猶豫痕跡——兇手第一刀沒下死手。」

他的呼吸噴在她耳後,木錦能感覺到自己後頸的寒毛豎起。

「所以?」她沒回頭,手指繼續在床單上描摹。

「所以,」他的手突然覆上她的,帶著她的指尖按進血漬最濃的地方,「兇手認識受害者,而且……有感情。」

木錦的呼吸微微加速。

宋今安的手從她指間滑到手腕,再沿著小臂內側緩緩上移,像在勘查另一種證據。

「妳今天噴了新香水?」他鼻尖蹭過她髮絲,「還是……興奮的味道?」

她終於轉身,發現他眼底的慾望已經毫不掩飾。

「我們是來查案的。」她提醒,卻沒推開他越界的手。

「我知道。」他低笑,拇指按上她的唇,「但妳的瞳孔放大了——每次妳對案子有『感覺』時,都這樣。」

他的膝蓋突然頂進她腿間,木錦輕喘一聲,後腰撞上床沿。

「宋今安,這裡是命案現場——」

「所以?」他已經解開她西裝外套的鈕釦,「妳不是最喜歡……『沉浸式體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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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做愛(H)

木錦的背陷入染血的床單時,腦中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

這算不算破壞證據?

但宋今安沒給她思考的機會。他扯開她的絲質襯衫,鈕釦彈飛的瞬間,她聽見它們落在地板上的輕響,混著遠處警方的封鎖線被風吹動的沙沙聲。

「噓……」他咬住她內衣肩帶往下扯,「外面還有巡邏的警察。」

她該阻止他的。

可當他手指滑進她腿心,發現她早已溼得一塌糊塗時,她只來得及咬住自己的手背吞下一聲呻吟。

「這麼興奮?」他低聲嘲笑,指尖惡意地揉弄充血的小核,「因為命案?還是因為……我們可能被發現?」

木錦的回答是狠狠拽下他的西褲。

宋今安沒給她主導的機會。他掐著她的腰翻過去,讓她跪趴在床上,臉貼近那片血跡。

「聞到什麼?」他喘息著問,同時拉下她的內褲。

「鐵鏽味……還有清潔劑。」她聲音發顫,因為他正用龜頭磨蹭她溼透的入口。

「聰明。」他猛然貫入到底,兩人都悶哼出聲,「丈夫試圖清洗現場……但他漏了床墊下的部分。」

木錦的前臂陷進枕頭裡,隨著他每一次衝撞而晃動。宋今安的律動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釘進這張死過人的床裡。

「妳猜……」他俯身舔她耳後的汗,「丈夫是在哪個位置捅她的?這裡?」

他的手突然掐上她喉嚨,不輕不重的壓力讓木錦眼前閃過白光。

「還是……」他另一隻手摸到床頭染血的區域,「這裡?」

木錦高潮來得突然又劇烈,她死死抓住床單,腿根不受控地抽搐。宋今安沒停,反而掐著她胯骨更兇狠地操進去,直到她啞聲哀求。

「不夠。」他咬她肩膀,「我要妳比剛才更瘋。」

他拽她起來,讓她背貼著自己胸膛,面對牆上的血跡噴濺圖。

「看清楚了?」他握著她下巴強迫她抬頭,「那是動脈血壓的軌跡——」

同時他從下方狠狠頂進她最敏感的那點,木錦尖叫出聲,指甲在牆上抓出幾道白痕。

宋今安終於在她體內釋放時,咬著她後頸含糊地說:

「……這案子我們贏定了。」

整理衣服時,木錦發現自己的口紅印留在證據袋上。

宋今安低笑著用袖口擦掉,順手將偽造的監控時間軸塞進檔案夾——那會證明丈夫案發時不在場。

「妳的辯護策略?」他問,手指還在梳理她亂掉的髮絲。

木錦對著破碎的鏡子補妝:「激情殺人,過失致死……最多七年。」

「太仁慈。」他從後方環住她,掌心貼在她仍泛紅的小腹,「我傾向於『精神失常』——永久監護治療,永遠閉嘴。」

她透過鏡子看他:「你真是個惡魔。」

「而妳愛這點。」他吻她頸側新鮮的咬痕。

離開時,木錦故意踢翻一袋證據。血棉籤散落一地,和他們剛才留下的體液混在一起。

宋今安挑眉:「毀滅證據?」

「不。」她踩過那攤混亂,高跟鞋底沾上暗紅,「只是讓真相……更符合我們的需要。」

他們在警衛疑惑的目光中離開現場。

月光下,兩人的影子交迭在一起,像某種共犯的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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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誘惑(H)

停屍間的燈管嗡嗡作響,慘白的光線下,金屬解剖臺泛著冷冽的銀光。

木錦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劃過屍體的頸部切口,傷口邊緣呈現鋸齒狀——不是一刀致命,而是反覆切割的痕跡。

「第三名受害者,同樣是富豪圈的人。」她低聲說,指尖沿著屍體的鎖骨下滑,「傷口模式變了,兇手在進化。」

宋今安靠在牆邊,目光從屍體移到她專注的側臉。她今天塗了深紅色的口紅,在冷光下像一抹乾涸的血跡。

「法醫報告還沒出來,妳就偷跑來看屍體?」他走近,皮鞋在瓷磚上敲出清晰的迴音,「這麼急?」

「你知道我不信任官方報告。」她沒抬頭,手指繼續檢查屍體的指甲縫,「他們總是漏掉細節。」

宋今安站到她身後,胸膛貼上她的背,雙手繞過她腰側撐在解剖臺邊緣,將她困在自己與屍體之間。

「比如什麼細節?」他低頭,嘴唇幾乎碰到她耳尖。

木錦的呼吸微微一滯:「比如……」她抓起屍體的左手,「這道防禦傷,角度不對。受害者當時應該是躺著的,但報告寫『抵抗時站立』。」

「嗯。」他的手從她腰間滑到大腿,隔著絲襪緩緩摩挲,「還有呢?」

「還有——」她突然轉身,沾著屍體冷藏後水珠的手套按上他的領帶,「你硬了。」

宋今安低笑出聲,抓住她手腕將她壓向牆面,金屬櫃因撞擊發出悶響。

「妳在停屍間戴手套摸屍體的樣子,」他咬住她耳垂,「比脫光了還色情。」

她的膝蓋頂進他腿間,感受到明顯的勃起:「變態。」

「彼此彼此。」他扯開她的襯衫領口,牙齒陷進鎖骨,「繼續驗屍啊,律師小姐。」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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