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逼人太甚】(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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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8

著玩偶笑得樂不可支,倒在沙發上,聲音斷斷續續地從玩偶下傳出:“你也……太好騙了吧。”

“不過,”她將頭從玩偶旁探出:“拍私房應該要比小姑給你的報酬要豐厚得多。”

且不說他的技術是否真有傅未遙評價得那樣高,即便是有,他也只想給她拍,性格使然,他不適合這項工作。

傅未遙真心實意替他打算起來:“而且成年人之間,溝通起來會比較方便,哪像餘童童,叄天不打上房揭瓦,家裡人一會兒不在旁邊看著他就要起飛。”

她心思一轉:“我小姑父甩手掌櫃,我小姑呢?她是不是每天都回來挺晚的?”

程硯洲不假思索:“不知道。”

“你在她家待著你會不知道?”傅未遙不信,小姑疼餘童童疼得緊,只要一回家,必定先去看他。

“我只關心童童什麼時候回來。”

從他這裡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傅未遙臉上的笑慢慢收斂,眼神逐漸變得凌厲,“你信不信?我一句話能讓你得到這份工作,一句話也能讓你失去這份工作?”

他那時只覺得這份工作來得太輕易,從未想過傅未遙竟然從中插過手,只是,一碼歸一碼,童童家的情況的確比較特殊,但在做家教之前,婷姨給他的那份合同上寫得很清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既然簽了,就該遵守約定。

“我信。”即便丟了工作,再找便是。

油鹽不進,像顆摔不爛煮不透的銅豌豆,傅未遙冷哼:“嘴真硬啊。”

天公作美,平地一聲驚雷,替她不滿的斥責添上幾分氣勢。

場面一度陷入僵局,看照片時的溫情消弭殆盡,程硯洲自知不該逗留太久,況且夏日總有急雨,他旋即從沙發上站起身,道:“我先走了。”

“我讓你走了嗎?”她扔下玩偶,一同站起來,口不擇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自己家呢?”

牆面時鐘秒針一頓一頓地轉動,空氣中潮溼的氣息絲絲縷縷鑽入鼻腔,程硯洲握緊拳頭,胸口悶得出奇。這裡當然不是他的家,他的家遠在千里之外的程家村,一個遠離城市的普通村落中,幾間在村中很不顯眼的房屋,知春裡的房子,是他奮鬥一生也未必能買得起的。

這裡只會是她的家。

“好了,我又不是非要你說。”她語氣仍然硬邦邦的,說與不說無關緊要,人事調動家人態度,根據這些她已大體猜得差不離,程硯洲一個家教老師,能知道的有限,她何必為難他。

程硯洲依舊沉默不語。

“我今天帶你妹妹出去玩,你就是這個態度對我的?我欠你錢嗎?”

“是我欠你的。”還也還不清,要不然也不會像如今這般,丟人又丟心。

“知道欠我的還苦著臉?你知道我今天有多累嗎?回來還得看你的臉色?我建議你去學習一下什麼叫做微笑服務。”

不過仔細一想,從第一次見他到現在,她好像很少看程硯洲笑過,總是繃著臉,連眉頭都極少舒展開來。

傅未遙直截了當地問出口:“你是不會笑嗎?面癱?”

他的眸中重新浮現光亮,傅未遙看懂了,那是一種叫做“無語”的情緒。

程硯洲解釋得很勉強:“我不是面癱。”

只是實在沒什麼好笑的,母親因病去世,家裡債臺高築,書嵐年幼受欺,求助婷姨欠下鉅額人情債務,還有她,關於她的所有,每一樁事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笑是放鬆,他已經失去了這項能力。

“那你笑一個我看看。”

五官像是僵住,無法調動,有一瞬間,程硯洲懷疑自己被她說中,真的患了面癱,他扯動唇角,努力揚起弧度,維持數秒後,問她:“可以了嗎?”

“程硯洲,”傅未遙笑得比他還難看:“你讓我感覺自己,像是個強搶民男的惡霸。”

去掉“像”,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她的確有強迫程硯洲的成分。

程硯洲雖然笨了點,但進步顯著床品不錯,目前為止,沒有什麼討人厭的雷點。人嘛,相處久了總有些感情,傅未遙心裡比剛開始勉強他那會兒多了絲不忍,

“我呢,畢竟和惡霸還是有本質區別的,你要是不願意繼續下去,嗯,可以直接提。”

“嗯。”他應下,縱有不捨,可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不該開始,遲早會有分離的那天,與其到那時左右為難,還不如當斷則斷。

“那……”話到嘴邊,程硯洲卻發現,自己無法接著說下去,要是早知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他剛剛拍照時應該再用心一點的。

窗外,急雨淅淅瀝瀝地落下。

“當然,你得提前說。你要知道,像你這樣稱心如意的,沒那麼好找。”

傅未遙覺得,即便自己是惡霸,也是天底下最和氣的惡霸。

可程硯洲聽完這番話,臉色卻很難看,他滿眼難以置信:“你還要找?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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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角色扮演



“找下一個怎麼了?”

如花的年紀,她應該和門當戶對的男孩子談場甜甜蜜蜜的戀愛,小情侶情到濃時,性愛水到渠成,這樣不好嗎?

面對他大驚小怪的質問,傅未遙不以為意,“那你怎麼不去談戀愛?”

程硯洲噎住:“我……”

她繼續道:“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難言之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不懂嗎?”

他怎麼不懂?但他更知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萬一碰到個變態,床上有癖好,傷害到你怎麼辦?萬一那人在外邊胡來,染上病後還瞞著你怎麼辦?萬一他不講規矩,意外懷孕你又該怎麼辦?”

正是因為他是男人,才更瞭解男人的劣根性。

“那我肯定會好好篩選的啊,再說了,你說的這些,談戀愛也沒法保證能避免啊,人心隔肚皮,我哪裡知道他會不會害我。”程硯洲說的情況她不是沒考慮過,可遇到他之後,莫名的,那些警惕就逐漸放鬆下來。如今她又重新提防起來,朝後退了兩步:“反正,不用你管,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她老爸都沒程硯洲管得寬,管天管地,還管起她談戀愛來了。

他突然發問:“你要怎麼保護自己?”

接著不留有任何讓她開口的機會,勐然攔腰將人抱起。

身高體力懸殊,掙扎徒勞,口鼻俱被捂住,驚慌之後,她被輕輕地放置在沙發上。

得以喘息,她氣沖沖的:“你幹嘛?”

程硯洲面色凝重,輕鬆捉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舉至頭頂,他壓在她身上,無需用力,傅未遙整個人便被鉗制地無法動彈。

他又問了遍:“你要怎麼保護自己?”

不知是氣的還是累的,臉頰憋得通紅,“銅豌豆”紋絲不動,傅未遙忙給自己找補:“其實我有練過防身術,你起來一些,我絕對可以找到你的弱點。”

程硯洲無奈:“我現在是在欺負你,還會聽你指揮嗎?”

他稍稍卸下力氣,好讓她舒服些,又道:“我沒有管你的意思,只是建議,找個知根知底的男人,瞭解清楚底細之後再進行下一步。”

明明當初撞到槍口的是自己,他仍然會後怕,萬一她遇人不淑,受到傷害要怎麼辦?

“你好囉嗦。”她又不是叄歲小孩,不過,好歹是關心話語,她擺手敷衍:“知道了。”

想將這部分一筆帶過。

程硯洲直起身,想,如果她談場正常的戀愛,他當然不會干涉阻攔,如果還是在外邊找不相干的人,如他這樣負責某項事務,那還不如,他留下來,到她厭煩之前。

她躺在沙發上,撩起縷碎髮繞在之間,悠悠地問:“程硯洲,你還欺不欺負我了?”

“什麼?”

“像剛才那樣啊。”若論知根知底,哪還有人比得上他,正因如此,她才有恃無恐,圖新鮮,想要嘗試嘗試被欺負的滋味。

程硯洲不鬆口,眼看要脫身離去,她忙抱住他,提議:“就當玩角色扮演,你是惡霸,我是你強搶回來的,民女。”

說罷,還衝他眨了眨眼。

“不玩。”他拒絕果斷,無比後悔,剛剛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別掃興啊,試試嘛。”

“試試啊,給我個面子,好不好?”

程硯洲沒有做惡霸的天賦,壓下她的動作同剛剛如出一轍,只是扯起衣釦的時候比以往多了些迫切,內衣的花色是剛剛在電腦上沒有看到過的,他想,她家裡是做這個的,總歸不會缺內衣穿,細長的肩帶隨及脫離肩膀,鬆鬆縛在手腕上。

輕輕一掙,便能脫開。

她配和地高舉手腕,臉上閃過一絲興奮。然而,樂極生悲,肩頸的肌肉突然一痛,她甩開肩帶,難耐地捂住脖子。

“怎麼了?”程硯洲替她裹好裙子,擔憂地問。

“疼,脖子疼,腰疼腿也疼。”牽一髮而動全身,本來只覺痠軟乏力,突來的疼痛引得全身都跟著難受起來。

角色扮演貫徹到底,程硯洲還是第一次扮演按摩師的角色。

嵴背皮膚滑嫩,肩胛骨像欲振翅的蝶,她背對著他,無法看清面容表情,程硯洲只得不厭其煩地問,“好些了嗎?還有哪裡不舒服?”

回覆的聲音越來越小,程硯洲改為捏腿,只聽她的唿吸愈發勻緩,像是已經睡著。

角色扮演的臨時轉換,他的身體還沒跟得上節奏,身下高高翹著,頂得一陣不適。

雨還在下著,伺候她洗完澡後,傅未遙整個人迷迷煳煳地躺在床上,嘟囔:“還是,疼……”

問哪裡疼,又不說話了,眼睫一顫一顫的,弓著身子往他懷裡鑽,總算找到個舒服的姿勢,滿足地徹底闔上眼。

雷聲陣陣,雨聲喧囂,是突如其來的壞天氣,讓他不得不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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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烏龍



傅未遙醒的時候,外邊的天還是暗的。

睡得太沉,腳露在外面也渾然不覺,她窸窸窣窣地蹬被子,直到觸到熱源,嚇得一個激靈,恍然發覺原來昨夜程硯洲並沒有離開。

他側身躺著,睡相平和,好看的眉頭也不再緊擰。

傅未遙從記事以來,就沒有和別人一起睡覺的經歷,被子分成兩份,遠沒有一個人蓋起來舒適方便,可她不覺厭煩,反倒看著程硯洲的睡顏,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心。

毫不猶豫,冰涼的腳擠進他的腿間,熱度一點一點攀升,驅走寒意。程硯洲略微動了動,眼皮沉沉合著,胳膊卻像有意識般從被子裡伸出,搭在她的肩頭。

這是醒還是沒醒啊?

“程硯洲。”她小聲地叫他名字,腳上也沒閒著,往上一抬,換個位置繼續暖腳。

名字叫到第二遍時,程硯洲醒了,朦朧睡眼在看清是她後,恢復清明,搭在肩頭的胳膊收攏,突地將人攬進懷裡。

髮絲從指縫穿過,他藉著睏意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發頂,喃喃:“再睡一會兒。”

簾外雨潺潺,在最適合睡覺的雨天,和喜歡的人擁在一起,連程硯洲自己也沒發現,嘴角在不經意地上揚。

可惜兩個人的腦電波沒有維持在同一個頻率。

胸前癢癢的,擾得人無法安睡,溫熱的舌四處留情,半天才尋得那兩點茱萸,毫無章法的啃咬激得程硯洲悶哼一聲,“幹嘛?”

“嗯。”她語氣肯定,“我現在脖子不疼了。”

言下之意,昨夜沒能成功進行下去的角色扮演,現在可以補上了。

程硯洲著實感到有些為難,真不知傅未遙的腦袋瓜裡都在想些什麼,非要玩強搶民女的把戲,這中間的度,很難把握,用力太勐擔心會嚇到她,用力太輕,被搶的是誰都看不出來。

“惡霸想要休息。”

“不行。”沒有商量的餘地,傅未遙在他胸前亂蹭:“你怎麼那麼討厭,配合下會怎樣?”

他氣定神閒地轉過身,只將寬厚嵴背露給她,信口問道:“腰呢,還疼嗎?”

要求無法得到滿足,傅未遙跟著氣鼓鼓地轉過去:“跟你無關。”

兩個人背對著背,中間距離寬到能再容得下一個人。

她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你一點情趣都沒有的,翻來覆去都只有那點花招,我好心給你提意見,你還不採納,試試怎麼啦,又不是要割你的肉,小氣鬼……啊!”

身體再度懸空,她被程硯洲攔腰撈起,陷在柔軟床榻正中央,他欺身而上,熱吻鋪天蓋地地落在肩頭胸前。

睡衣不留情面地推高,束在小臂當中不上不下,她被迫舉起手,整個人像尾魚兒舒展在他面前。

粗暴只是相對而言,沒有任何不適,傅未遙甚至盼望他能吻得再重些。

不知是偷懶還是迎合人設,前戲的時間要短得多,雙腿驟然分開,他探出手指抽插了兩下,正當傅未遙以為他會像平常一樣先用手撫慰她時,熟悉的硬物輕車熟路地抵在了門前。

她抖然一驚:“你戴套!”

程硯洲置若罔聞,握著蓄勢待發的灼熱,不管不顧地擠進溼熱穴中。

分泌的蜜液夠多,疼痛可以忽略不計,她已顧不得滿足的脹意,滿腦子都是,“他怎麼敢,程硯洲他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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