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位-肆意】(6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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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8

(61) 發燒(H)

第二天清晨,宋今安出門前將一份檔案放在餐桌上。"簽了它,"他邊打領帶邊說,"對面別墅轉到妳名下。"

木錦翻開檔案,是房產轉讓協議。"為什麼?"

"預防措施。"宋今安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這個動作最近變得程式化,"我八點回來,穿那件黑色蕾絲內衣。"

門關上後,木錦立即拿起手機檢視監控。錦之正在嬰兒床裡玩耍,新來的育嬰師在旁邊讀繪本。畫面沒有聲音,但能看到女兒開心的表情。木錦的手指不自覺觸碰螢幕,彷佛這樣就能感受到女兒的溫度。

事務所的工作堆積如山。木錦埋首案卷直到午休時間,才想起還沒簽那份協議。她拿出來再次閱讀,這次注意到一個細節——房產雖在她名下,但抵押權屬於宋今安的公司。

"木律師,您的咖啡。"實習生將杯子放在桌角,不小心碰倒了一迭檔案。

"小心點!"木錦突然提高音量,嚇得實習生連連道歉。她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抱歉,我最近壓力大。"

實習生離開後,木錦揉著太陽穴。她從不對下屬發火,但最近情緒越來越難控制。手機震動起來,是宋今安的訊息:「今晚有應酬,十點回家。準備好。」

簡單的指令,不容置疑的語氣。木錦回覆「知道了」,然後鬼使神差地開啟叫車軟體。二十分鐘後,她站在對面別墅門前,手指懸在門鈴上方顫抖。

"夫人?"張嬸開啟門,滿臉驚訝,"您怎麼..."

"我想看看錦之。"木錦直接走向嬰兒房,心跳如擂鼓。這是她第一次未經宋今安同意來探望女兒。

錦之正在午睡,小臉蛋紅撲撲的,一隻手握成小拳頭放在耳邊。木錦輕輕撫摸女兒柔軟的頭髮,胸口湧起一股強烈的情感,幾乎讓她窒息。

"她昨晚睡得不好,"張嬸小聲說,"可能是長牙,一直哭鬧。"

木錦內疚地咬住嘴唇:"為什麼不通知我?"

"宋先生說...不要打擾您休息。"

當然是他。木錦小心翼翼抱起女兒,錦之在睡夢中皺了皺鼻子,然後安心地靠在她胸前。這個小小的動作讓木錦眼眶發熱。

"夫人..."張嬸欲言又止,"您臉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木錦搖頭,卻在起身時一陣眩暈。張嬸連忙扶住她:"您發燒了!"

體溫計顯示38.5度。木錦自己都沒注意到身體的不適,直到此刻才感覺頭重腳輕。張嬸堅持讓她躺下休息,並悄悄給宋今安發了訊息。

木錦在半夢半醒間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宋今安冷峻的聲音:"為什麼擅自過來?"

她勉強睜開眼,看到宋今安站在床邊,臉色陰沉。"我想見女兒..."聲音嘶啞得自己都認不出。

宋今安伸手摸她額頭,眉頭緊鎖:"醫生馬上到。"他轉向張嬸,"帶錦之去隔壁房間,別被傳染。"

木錦想抗議,卻虛弱得說不出話。醫生診斷是流感,開了藥並建議休息。宋今安送走醫生後,站在窗邊打電話取消今晚的應酬,語氣不容質疑。

"你不必..."木錦剛開口就被咳嗽打斷。

宋今安倒了杯水遞給她:"閉嘴,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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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妥協(H)

藥效讓木錦昏昏沉沉。半夜她醒來一次,發現宋今安坐在床邊的扶手椅上睡著了,領帶鬆開,頭髮凌亂,手裡還拿著平板電腦。這幅罕見的不設防模樣讓木錦心頭一顫。

清晨,她感覺好多了,發現宋今安已經離開,床頭留了張字條:「別去事務所,監控顯示錦之一切正常。」

木錦拿起手機檢視,看到女兒正在吃早餐,心情似乎不錯。她鬆了口氣,然後注意到監控畫面角落的時間戳——宋今安凌晨三點檢視過監控。這個發現讓她胸口發緊。

接下來的三天,宋今安嚴格控制她的活動,遠端處理工作,甚至推掉了一次重要會議。木錦被要求臥床休息,每天只能透過監控看女兒。奇怪的是,這種強制性的隔離反而讓她更加思念錦之。

第四天早晨,木錦終於退燒。她醒來時發現宋今安正在穿西裝,神情比往日柔和。

"今天可以見錦之,"他頭也不回地說,"但必須戴口罩。"

木錦驚訝地坐起身:"你同意了?"

宋今安轉過身,嘴角掛著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妳夢話一直在叫她的名字。"他走近床邊,罕見地主動提起,"我昨晚去看她了,她會翻身了。"

這個小小的分享讓木錦心頭一暖。她鼓起勇氣問:"你經常晚上去看她嗎?"

宋今安的表情瞬間冷卻:"做好妳該做的,別多問。"他轉身離開,但在門口停頓了一下,"下午三點,山本來上課,別遲到。"

門關上後,木錦立即起床梳洗。當她終於能親手抱起女兒時,錦之好奇地摸著她的口罩,發出咯咯的笑聲。木錦將女兒緊緊摟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味,感覺某種缺失的部分正在慢慢歸位。

下午的繩藝課上,木錦發現自己比上次更加投入。山本驚訝於她的進步,甚至誇獎她"天生適合束縛藝術"。當繩索勒過皮膚時,木錦不再抗拒那種輕微的痛感,而是將它轉化為一種奇異的專注力。

宋今安提前回家,站在門口觀看教學過程。他的眼神讓木錦皮膚髮燙,繩索下的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看不見的觸控。

"很美。"課程結束後,宋今安親自為她解開繩索,這次動作異常輕柔,"妳學得比我想象的快。"

木錦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撫摸繩索留下的痕跡:"因為有好老師。"

宋今安低笑一聲,突然抱起她走向臥室:"我要檢查每一寸學習成果。"

他們的性愛比往日更加激烈,木錦主動嘗試了山本教的一些技巧,讓宋今安驚訝地挑眉。事後,他難得地沒有立即起床,而是靠在床頭點了支菸。

"梁議員的案子下週開庭,"他突然說,"我需要妳全程跟進。"

木錦點頭,心裡已經在盤算如何調整時間去看錦之。宋今安彷佛看穿她的想法,補充道:"白天專心工作,晚上可以去看孩子一小時。"這是他難得的讓步。

"謝謝。"木錦真誠地說。

宋今安吐出一口菸圈,眼神莫測:"別謝我。這只是...效率考量。"

夜深時,木錦醒來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她輕手輕腳地下床,在書房找到了宋今安。他正盯著電腦螢幕,上面是對面別墅的監控畫面——錦之在育嬰師懷裡安靜地睡著。

宋今安的表情在螢幕冷光下顯得異常柔和,甚至帶著一絲木錦從未見過的脆弱。當他發現站在門口的她時,那表情瞬間消失,換上慣常的冷峻。

"睡不著?"他關掉螢幕,語氣平淡。

木錦假裝沒看見:"想喝水。"

宋今安站起身,從她身邊走過時短暫地停頓:"明天開始,每晚八點到九點,妳可以去陪錦之。"這是他能給出的最大妥協。

木錦點點頭,沒有拆穿他深夜檢視監控的行為。某種微妙的平衡正在形成——他們依然瘋狂做愛,專注事業,但女兒的存在正在悄然改變遊戲規則。

回到床上,木錦背對著宋今安假裝入睡。當他的手臂從後面環過來時,她沒有抗拒。在這個充滿控制與慾望的婚姻裡,宋錦之正在成為一個不可控變數,而他們誰也不知道這會將這段關係帶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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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生病(H)

木錦站在衣帽間中央,黑色蕾絲內衣在暖黃燈光下泛著珍珠光澤。她緩慢地繫著大腿襪帶,指尖在絲綢吊帶上流連,感受著宋今安從鏡中投來的灼熱視線。

"轉過去。"他坐在天鵝絨長凳上,手中威士忌冰塊輕碰杯壁。

木錦順從地轉身,將背部線條完全暴露在他視線中。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像實質般滑過脊椎凹陷,最後停留在臀線與絲襪交接處那道若隱若現的勒痕上——那是上週懸吊訓練留下的紀念品。

"山本說妳能承受更長時間的懸吊了。"宋今安突然將冰塊貼在她後腰,引得她一陣顫慄,"明天試試新買的鋼架。"

木錦咬住下唇點頭,膝蓋不自覺地微微發抖。自從流感痊癒後,宋今安對她的繩藝訓練要求越來越嚴苛,彷佛要彌補那幾天被迫中斷的課程。

冰塊沿著她脊樑緩緩上移,在頸椎處停住。宋今安起身貼近,西裝布料摩挲著她幾乎全裸的背部:"梁議員的案子準備得如何?"

"證據鏈已經..."她剛開口,冰塊突然滑入內衣邊緣。

"專心。"他咬住她耳垂,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皮帶金屬扣,"現在我要驗收上週教的捆綁技巧。"

皮帶抽離的聲響讓木錦呼吸加速。當冰涼的皮革環繞她手腕時,臥室門外突然傳來輕叩。

"先生。"管家壓低的聲音帶著不尋常的急促,"錦之小姐發高燒,醫生說需要立即送醫。"

宋今安動作頓住。木錦猛地轉身,皮帶從他手中滑落。他們四目相對的瞬間,某種無聲的協議達成——所有情慾遊戲在此刻暫停。

五分鐘後,木錦裹著睡袍衝進對面別墅。育嬰室裡,錦之正被醫生檢查,小臉燒得通紅,呼吸急促得像只受傷的小鳥。當木錦伸手想抱女兒時,宋今安卻攔住她:"先讓醫生處理。"

"她需要我!"木錦聲音嘶啞,掙脫他的桎梏將女兒摟入懷中。錦之滾燙的額頭貼上她鎖骨時,一陣尖銳的疼痛刺穿胸腔。

宋今安沉默地看著她們,突然轉身對醫生厲聲道:"為什麼不早發現?"

醫生額頭沁出冷汗:"嬰幼兒發燒本來就..."

"廢物。"宋今安掏出手機撥號,"準備車,去和睦家。"

深夜的醫院走廊蒼白得刺眼。木錦站在隔離玻璃外,看著護士給錦之扎針。當針頭刺入女兒細嫩皮膚時,她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急性肺炎。"醫生對宋今安解釋,"需要住院觀察。"

宋今安面無表情地簽署檔案,筆尖幾乎戳破紙張。木錦注意到他簽名比平時潦草,這是她鮮少見到的失控跡象。

當他們終於被允許進入病房,錦之已經在點滴作用下睡著,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木錦輕撫女兒額頭,溫度似乎降了些。

"妳回去休息。"宋今安站在床尾,聲音緊繃,"我在這裡守著。"

木錦搖頭,徑自拉過椅子坐下:"我要留在她身邊。"

宋今安眉頭緊鎖,但最終只是脫下西裝外套掛在門後。他們沉默地守在病床兩側,像兩個互不相讓的哨兵。

凌晨三點,錦之突然哭醒。木錦立即將女兒抱起輕晃,卻發現宋今安已經按下呼叫鈴,同時準確地遞來退燒藥和溫水——他不知何時記住了所有醫囑順序。

"我來抱。"他突然說,手臂已經環過木錦肩膀。這個罕見的主動讓木錦鬆手,看著宋今安以一種近乎笨拙的姿勢接過女兒。錦之在他懷裡奇蹟般地停止哭泣,溼漉漉的眼睛盯著父親嚴峻的臉龐。

"她認得你。"木錦輕聲說。

宋今安身體明顯僵硬,卻小心調整著抱姿讓女兒更舒服:"胡說,嬰兒視力還沒發育完全。"

但當錦之的小手抓住他領帶時,木錦看見他喉結上下滾動。護士進來檢查時,看到的就是這幅詭異畫面——商界聞名的冷血併購狂人宋今安,任由嬰兒扯亂他價值上萬的領帶,臉上表情彷佛正在經歷某種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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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退讓

天亮時,錦之的燒終於退了。木錦從短暫的瞌睡中驚醒,發現病床上空空如也。她衝出病房,卻在走廊盡頭的陽光室看見宋今安抱著錦之站在窗前。晨光透過百葉窗在他們身上投下條紋狀的光影,他正低聲對女兒說著什麼,表情是木錦從未見過的柔和。

木錦退回陰影處,胸口泛起奇異的酸脹感。回病房的路上,她與查房醫生擦肩而過,對方笑著說:"您先生真細心,凌晨四點還在研究病歷。"

接下來的三天,宋今安推掉所有會議,在病房裡遠端辦公。木錦發現他電腦瀏覽器開著十幾個嬰幼兒肺炎護理的專業頁面,而他的助理每天都會送來不同品牌的嬰兒營養補充劑。

第四天清晨,醫生宣佈錦之可以出院。木錦正在收拾物品,突然聽見宋今安在陽臺打電話:"...對,全部改成無塵設計,下週之前完工。"

她透過玻璃門看見他揉著太陽穴,眼下有明顯的青黑。這幾天他堅持守夜,幾乎沒怎麼睡。

回程車上,錦之在安全座椅裡熟睡。宋今安突然開口:"搬去畲山別墅住一個月,等錦之完全康復。"

木錦驚訝地看他:"但你的工作..."

"我會安排。"他目光落在女兒因輸液而青紫的小手上,指節泛白,"醫生說她免疫力較弱。"

這是他們第一次為女兒改變生活節奏。木錦望向窗外飛逝的街景,突然意識到宋今安買下對面別墅或許不只是控制,更是一種隨時能靠近的渴望。

畲山的夜晚靜得能聽見樹葉摩挲聲。木錦洗完澡出來,發現宋今安站在嬰兒監視器前,眉頭緊鎖。螢幕上錦之正安穩沉睡,但他仍一動不動地盯著。

"她沒事。"木錦輕聲說,不知為何伸手撫上他後背。掌心下的肌肉緊繃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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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溫柔(H)

宋今安突然轉身將她壓在牆上,吻粗暴地落下。這不是他們慣常的掌控式性愛,而更像某種急需確認存在的迫切。當他進入她時,木錦聽見他喉間溢位的低啞喘息,彷佛壓抑了許久的什麼東西終於裂開縫隙。

事後,宋今安罕見地沒有立即起身清理。他將臉埋在木錦頸窩,呼吸漸漸平穩。木錦遲疑地將手指插入他髮間,發現那裡已被汗水浸溼。

"錦之會沒事。"她輕聲說,不確定是在安慰他還是自己。

宋今安抬起頭,眼神恢復清明,但嘴角的線條比往日柔和:"明天開始,妳每天下午陪她兩小時。"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增加她與女兒相處的時間。

木錦剛要道謝,他卻用手指抵住她嘴唇:"別破壞規矩。"

第二天午後,木錦在花園陽光房陪錦之玩積木。女兒雖然病後虛弱,但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當木錦回頭拿水杯時,意外發現宋今安站在落地窗後,手中檔案還未放下,目光卻專注地追隨錦之每個動作。

那天晚上,宋今安比約定時間早了一小時回來,身上帶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去過醫院了?"木錦接過他的公事包。

"取了錦之的病菌培養報告。"他鬆開領帶,突然補充,"順便看了兒童免疫科的專家。"

木錦怔住,這是他第一次為女兒主動求醫。夜裡,當宋今安再次索求時,他的吻意外地溫柔,手指撫過她身體的方式彷佛在重新探索。木錦在他身下顫抖,這次的快感來得又深又慢,像潮水漫過沙灘。

週末早晨,木錦被細碎聲響驚醒。她循聲來到廚房,看見宋今安穿著睡袍站在料理臺前,面前攤著嬰兒食譜,正笨拙地切著水果。料理臺上散落著失敗的果泥殘骸,而他素來完美無瑕的手指上貼著兩張創可貼。

"你在...做輔食?"木錦難以置信。

宋今安頭也不抬:"醫生說要補充維生素。"

木錦走近,發現他正在按照手機影片學習雕蘋果天鵝——這對向來遠庖廚的宋今安來說簡直是行為藝術。當他第三次切壞蘋果時,木錦忍不住從背後握住他的手:"刀要斜著入。"

宋今安身體一僵,但沒有推開她。他們就這樣完成了一隻歪歪扭扭的"天鵝"。當錦之開心地啃著這件藝術品時,宋今安嘴角微微上揚,而木錦發現自己正不自覺地注視著這個表情,像發現某種罕見的天文現象。

午後暴雨突至。木錦在書房整理案卷,突然聽見嬰兒監視器傳來錦之的哭聲。她趕到育嬰室時,發現宋今安已經在那裡,正試圖用西裝袖口擦乾女兒被雷聲嚇出的眼淚——這件Brioni高定西裝就這麼報廢了。

"我來吧。"木錦接過錦之,發現宋今安的手居然在微微發抖。

那天晚上,他們的性愛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宋今安將她抵在落地窗前,窗外電閃雷鳴,而他的衝撞比雷聲更令人戰慄。當高潮來臨時,木錦恍惚聽見他咬著她肩膀低喃"不準離開",但雨聲太大,她無法確定這是否只是幻聽。

週一早晨,木錦發現床頭放著一把車鑰匙和便條:「以後妳自己開車帶錦之複診」。這簡單的安排背後是巨大的信任讓渡。當天下午,她開車帶女兒去醫院時,發現後視鏡裡有輛黑色轎車始終保持著安全距離——宋今安的保鏢,但這次只是遠遠守護,不再貼身監視。

複診結果很好。回家的路上,木錦繞道去了從前最愛的甜品店。坐在窗邊喂錦之吃芒果布丁時,她突然想起結婚初期宋今安嚴禁她吃這種"廉價甜食"。現在,她不在乎他是否會知道了。

晚上宋今安回來,身上帶著酒氣。他徑直走向嬰兒床,俯身輕吻錦之前額——這個新養成的習慣每次都讓木錦心頭微顫。當他轉向木錦時,目光落在她唇邊殘留的甜點碎屑上。

"芒果布丁?"他挑眉。

木錦下意識繃緊身體,卻見宋今安伸手抹去那點碎屑,然後——驚人地——將手指放入自己口中。

"太甜。"他評價道,卻俯身給了她一個帶著酒香的深吻,"但妳喜歡就好。"

這晚他們做愛時,宋今安異常耐心,前戲長得讓木錦幾乎發狂。當她終於崩潰著哀求時,他在她耳邊低笑:"學會等待,才能得到最好的。"這句話彷佛別有深意。

第二天,木錦在收拾行李時發現宋今安公文包裡露出一角彩色紙張。抽出來看,竟是迪士尼樂園的規劃圖,上面密密麻麻的筆記標註著"嬰兒車通道"和"母嬰室位置"。這個發現讓她眼眶發熱——他竟在計劃全家出行?

晚上山本來上繩藝課時,木錦比任何時候都專注。當繩索勒過肌膚時,她不再抗拒那種輕微的痛感,而是將它視為某種洗禮。宋今安在一旁觀看,眼神中的讚賞比往日多了些別的什麼。

深夜,木錦醒來發現身邊空蕩。她下樓尋找,發現書房燈亮著。宋今安睡在辦公椅上,面前電腦還開著兒童免疫學論文,懷裡抱著錦之的小毯子——這條印著小熊的毯子不知何時被他從育嬰室"偷"了出來。

木錦沒有叫醒他,只是輕輕關掉電腦,然後做了一件從未做過的事:她俯身親吻他緊蹙的眉心。當她轉身離開時,似乎聽見一聲幾不可聞的"謝謝",但或許只是夜風吹動窗簾的聲響。

回到床上,木錦盯著天花板,意識到某種危險的事實:在這場始於控制與慾望的婚姻裡,他們正在不可逆轉地成為真正的家人。而這個認知,比任何繩索都更徹底地束縛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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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剃髮(H)

木錦醒來時,後腦傳來一陣鈍痛。她試圖抬手揉按痛處,卻發現手腕被冰冷的金屬禁錮。地下室特有的潮溼黴味鑽入鼻腔,混合著某種消毒水的氣味。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在昏黃燈光下泛著冷光,將她以跪姿固定在房間中央的軟墊上。

"醒了?"

宋今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皮鞋踏在水泥地面上的聲響如同倒計時。木錦下意識想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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