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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8
“嗯,好舒服,媽媽我愛你”,少年清冽的嗓音帶走強烈的愛意,俊美清冷的容顏因為高潮多了一絲少年的羞怯。
冷靜下來的希語,開啟窗戶讓屋子裡的味道散去,到廁所拿拖把將地上的精液弄得乾乾淨淨。
看著滿是精液的內褲,他用媽媽專門洗內衣褲的肥皂將內褲仔細的清理乾淨。
開啟燙鬥板,將內褲鋪好,用燙鬥將內褲恢復原樣。
為了讓味道和之前的一樣,他還將內褲掛在陽臺上曬了一會兒,讓內褲留上了陽光的味道。
看了看時間,媽媽快回來了,他開啟電視,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勢看電視。
楊雨很聰明,可她渾然不知,她的小兒子曾希語繼承了她的聰明,甚至比她更聰明,更細心。
只是,他的聰明從沒有用在正途上,一直在算計她這個母親。
日思夜想的是怎麼將她這個媽媽弄到床上,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幹上一炮,插插小穴。
第4章 毒癮
榕城五月的十二點炎熱的讓人喘不過氣,行人都急色匆匆滿頭大汗的快步走著。
楊雨跨著大步走在榕樹陰下,斑駁的光影在她身上隱隱現現的閃爍著,時明,時暗。
滿頭大汗的她,手上提著一袋子新鮮的橙子,希語最愛吃橙子,她看價格便宜就多買了一點。
急急忙忙的她絲毫沒注意到,身後一直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乞丐。
那人滿臉汙穢邋遢,鍋蓋頭髮長長的遮住了半張臉,高大一米九的身體微微彎曲著,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餿臭味。
路邊的行人,下意識都躲開了他。
他的目光專注,手中拿著一朵鮮豔欲滴的玫瑰花,他小心翼翼的護著,一路跟著她。
呆滯,烏黑烏黑的眼珠子像小獸的眼睛,乾淨如琉璃痴痴的印著楊雨娉婷有致的身影。
楊雨是個很美的女人,她的美不妖嬈,不搶眼,也不尖銳。
是成熟溫婉的美麗,女人獨特的魅力和氣質,讓人著迷。
這樣一個美麗的讓人舒心的女人,還有一個堅強貞愛善良的心。
看著她進了屋子,乞丐停下了腳步,爬上了她家屋外大榕樹的枝丫上,呆呆的望著她家的屋子。
“希語,希言還沒回來嗎?”,看到兒子還在看電視,楊雨一邊換鞋一邊詢問。
“沒有”。
習慣了他冷冰冰的語氣,楊雨提著橙子走到了沙發前,洗乾淨手後從袋子裡拿出一個橙子,坐在希語身旁剝皮。
橙子的油如細霧噴灑,屋子裡瞬間蔓延了香甜的水果味道,“吃吧”,她一瓣瓣剝好了遞給他。
希語失神的看著她纖長的手指。
“怎麼啦?”,楊雨疑惑的看著他。
察覺自己的失態,希語趕緊接過橙子扔進嘴裡。
他愛橙子的味道,更愛的是她親手剝的。
他的心裡總是冒出各種各樣怪異又變態的佔有慾,他希望她圍著他轉,希望她永遠只關注他。
甚至,看到她對希言好,心裡就莫名的憤怒,莫名的傷心。
他知道這是病,病得不輕,而且還是治不好的絕症。有時候,他甚至動了離家出走的念頭。
是不是隻要離她遠點,他的病就會好了。
一月前,他跑出去了,什麼都沒帶。
不到十五個小時他就像毒癮發作的癮君子,身體疼得撕心裂肺,好像有成千上萬的蟲子露出尖利的牙齒啃咬他的肉和骨,疼的他眼淚失控的流。
最後,他又回家了,看到她著急擔憂的臉,那種毒癮瞬間就被滿足了。
戒不了毒,他開始放任自己吸毒,想盡辦法找毒品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他偷進她的房間,偷她的裙子和內褲內衣自慰,他甚至總趁她不注意時用眼睛色奸她,意淫她。
“希語,下學期就高二了,你選文科還是理科,心裡有想法嗎?”,一邊問,一邊仔細的撕下橙子肉上的白莖。
“理科”,簡潔有力的回答。
意料之中的答案,希語很聰明卻一點也不愛學習,天天懶懶散散,成績永遠只在中下游。不像希言,文科理科成績數一數二,反倒讓她為難了。
“你在想希言?”,希語看著她思索的臉,詢問到。
“嗯”,楊雨絲毫沒有發現他話裡的玄外之意。
希語突然黑著臉,怒氣衝衝的起身飛快的往樓上跑去,楊雨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樓上發出一聲劇烈的關門聲。
楊雨輕嘆一聲,頭疼的將手中的橙子扔進嘴裡。
孩子越大越叛逆,情緒來的莫名其妙。
這要是換一個人敢在她面前這樣甩臉子,依照她的脾氣,那人以後都不想再進她家的門了。
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好好溝通嗎?
發脾氣摔門能解決嗎?
一臉冰冷的希語埋頭躺在床上,心裡痛苦不堪。
他控制不住,越來越控制不住脾氣。
靈魂深處好像有一個邪惡的鬼要奪取他的肉身,讓他時不時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嫉妒讓他覺得難受,更多的是難堪。
這世上已經有了一個曾希語了,為什麼還要存在一個一模一樣的曾希言,他陽光燦爛,優秀活潑。
讓他和他,爭奪媽媽的愛,媽媽的關注,媽媽的目光。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他從來沒贏過曾希言。
同樣的事情,媽媽的心永遠偏在他那邊。
突然,他心裡叫囂著兩個想法,殺了曾希言,或者,將他也拉入地獄之中,讓他也來嚐嚐他如今藏在心裡的苦。
第5章 打架
十二半希言才回來,渾身臭汗汗流浹背的衝進屋子,大呼小叫,“媽,快給我倒杯冰水,太熱了”,他衝到風扇前,開到三檔享受舒服的涼風。
聽到他的聲音,楊雨趕緊將灶臺的火關小,迅速倒了一杯冰水端著跑了出去,“這麼熱的天還打什麼球啊,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見他長大嘴彎著身軀吹風,楊雨好笑的說道。
“放假不去踢球什麼時候去啊,媽,你飯弄好了沒,我餓的呱呱叫了”,誇張的拍了拍肚子,一臉可憐的看著楊雨撒嬌。
“快了,最後一個菜了,桌上有橙子你可以先剝一個吃”。
“媽,你給我剝,橙子油難聞死了”。
“自己剝,長著手是做什麼的?我要去燒菜,你不是說餓了嗎”,楊雨不再理睬他,快步跑進了廚房,孩子可不能溺愛過了頭。
兩人誰也沒注意到,希語一直沉著臉站在窄小的樓道間,陰森森目光陰暗的盯著兩人。
當希言伸手去拿橙子時,樓上的希語突然衝了下來,飛快的搶過桌上的橙子往樓上跑。
“混蛋,曾希語,給我留一個”,他一邊喊一邊追了上去。
在希語關上門的前一刻,他撞到了門上,曾希語看他伸手推門目光更兇猛了,瘋狂的頂住門。
巨大的力氣似乎想要壓斷希言的手,“曾希語,你他媽有病啊”,一個破橙子用得著嗎?
曾希語有個禁忌,罵多髒的話都行,唯獨不能涉及他媽媽。誰敢罵他媽媽,他一定會和人拼命。
門突然拉開,曾希語直接衝了過來對著毫無防備的希言拳打腳踢。
吃了虧的希言也不甘示弱的還手,兩人身高體重差不多,力氣也勢均力敵。
可希語明顯是失控了,瘋子似的對著哥哥下狠手。
兩人一拳來一腳去,身上都破皮流血了。
希言更是狼狽的被希語按在窄小的樓梯間惡意的毆打。
端著菜聽到聲音的楊雨放下東西,快速跑上樓。
“住手,快住手”,看到媽媽出現,兩個小少年停下了動作,希語沉著臉兇狠揚起頭瞪著哥哥,希言狼狽的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跡,也是怒氣衝衝的瞪著弟弟。
“都給我滾下來”,楊雨生氣的看著孩子們。
“說吧,怎麼回事?”,雙胞胎相視看了對方一眼,兩人都沉默不語。
楊雨本就在氣頭上,氣急攻心的她轉身在屋裡子尋了一根雞毛撣子。
兩人一看她的架勢,臉時而青時而紅,這個雞毛撣子是他們小時候犯錯時懲罰的手段,現在他們都高中了還被雞毛撣子打,那也太沒臉面了吧。
“媽,媽,我錯了”,哥哥希言趕緊可憐兮兮的哀求認錯。
楊雨甩了甩雞毛撣子,目光氣怒的瞪著兩人,“說,怎麼回事,為什麼打架”。
為了搶橙子吃,這怎麼說的出口啊。希言支支吾吾的不想說,希語更是從頭到尾冷著臉,深沉的看著她。
曾希言是為了橙子,可曾希語是為了她楊雨。他容不得任何人來分享她給他的東西,哪怕是個橙子,他也不想分給曾希言。
“媽,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不打架了,剛剛只是鬧著玩的”。
楊雨看向希語,希語突然開口,“是哥哥的錯,他罵人”。
“操你媽,曾希語你就是條亂咬人的瘋狗,你不去搶我的橙子,我會和你打架”。
“你不罵人,我不會動手”,曾希語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哥哥,故意讓媽媽看到哥哥壞的一面。
曾希言他不是乖巧聽話嗎,他不是懂事聰明嗎。
就讓媽媽瞧一瞧,她心目中的乖兒子也有缺點,也會滿口髒話,脾氣惡劣。
楊雨一聽曾希言說髒話,手中的雞毛撣子揚起就甩到了大兒子身上,“我送你讀書,難道是讓你學罵髒話,罵你親弟弟的”,氣急的她這一下打下去,疼的曾希言“哇”的大叫一聲,抱著手臂更生氣了,“媽,你怎麼不打曾希語,明明是他的錯”。
曾希言委屈極了,眼眶潮溼的看著媽媽。
“就算希語有錯,你身為哥哥就不能讓一讓,非要和他打起來”,楊雨那張漂亮的臉,因憤怒變得潮紅。
曾希言一抬頭就看到對面的曾希語對著他嘲諷的譏笑,“出生證上明明他才是哥哥,誰樂意做哥哥了,做哥哥就活該被打,就該死了”,他氣的渾身顫抖,“媽,你太偏心了”,說完,他轉身飛快的衝出了屋子,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楊雨扔下雞毛撣子想追,身後的曾希語大喊了一聲,“媽媽”,楊雨頭疼的回過頭看著小兒子。
唉,算了,言言的性格她瞭解,晚上就回來了。
“吃太多了鬧得慌才和哥哥打架。中午飯你就不要吃了,下午把屋子打掃乾淨了,不然晚飯也不用吃了”,打了大兒子,小兒子也要懲罰一番,免得性格長歪了。
“嗯”,曾希語輕哼一聲,低著頭轉身上了樓。
誰也看不見,他轉身後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猙獰扭曲的笑容,那笑容帶著冰凍三尺的寒意,讓人膽戰心驚。
第6章 乞丐的玫瑰花
已經十點了,希語坐立不安的看著牆壁上的鐘,目光時不時急切的看著鐵門。
曾希言這次是真的傷心了吧,竟然怎麼晚了還不回家。
耐心用盡了,希語換好鞋子走出屋子。
剛走到院子裡就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他小跑過去。
只見媽媽和曾希言笑意盈盈的說著什麼,昏黃的路燈從茂密的榕樹下透出一絲一絲的光芒,一米米光線溫柔的落在兩人身上,唯美溫馨的畫面刺傷了他的眼睛。
曾希言,曾希言,為什麼要用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爭奪他最珍貴的寶貝。
“希語,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楊雨抬頭看到了希語,快步走了過去。
“喂蚊子唄。媽媽,我餓死了,你給我煮個面吧”,希言目光不善的瞪了面無表情的希語一樣。
“你鍾叔叔沒給你晚飯吃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鍾叔叔的手藝,飯菜是人吃的?要不是有你做的辣椒醬,我一碗飯也咽不下去”,希言委屈的說道。
鍾叔叔是個沒老婆的老男人,能做飯已經算不錯了。
“好了,都進去吧,明天要早起讀書呢”,楊雨說完,轉身就進了屋子。
兩人都沒注意到沉默的希語那張詭異變化莫測的臉,就像厲鬼上了身,帶著強烈的恨意和煞氣。
五點的清晨,小鎮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偶爾聽到風吹動榕樹葉子的嘩嘩聲。
涼涼的空氣,在初夏帶著神清氣爽的味道,讓人腦子異常的清醒。
楊雨在廚房忙碌,用攪拌機將肥瘦均勻的肉打成粒,放鹽,少許味精,醬油,花生油,還有小勺的胡椒粉和攪碎的肉醃製。
她一天要買差不多100份腸粉,50-80份番薯粥和包子。
包子是隔壁不遠處的包子鋪送過來的,她一份賺六毛錢,搭配著番薯粥賣。
番薯粥前天晚上九點開始,用煤火小火慢煲一個晚上,濃稠香甜味道特別好,是他們這一片名聲很高的早餐。
店鋪是自己的宅基地建的,不用鋪租。
一個月算下來,她的收入有一萬多塊,小鎮的生活物價不高。
她就是靠著這個小店,不但養活了一家三口,還存下了一筆不小的存款。
她忙忙碌碌的收拾,絲毫沒察覺有個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真畏畏縮縮的慢慢向她靠近。
他手中緊緊抓著一支殘壞凋零的玫瑰花,呆滯痴傻的目光一直盯著楊雨。
突然,男人,像發瘋了一樣跑著衝了過去,從她身後緊緊將她抱住。
一米六的楊雨整個人被他包裹在懷裡,她嚇的尖叫,手腳猛烈的掙扎,“救命,救命啊”,她大喊尖叫,拼命的反抗男人。
抬著腳亂踢椅子發出劇烈的聲音,這些年,她管外管內,溫婉的她也多了一絲剛硬和不屈。
她的瘋狂反抗,讓男人狂躁不安,被刺激的大喊大叫,“哇,哇,啊,啊”,兩人都尖叫著,屋子裡的希言和希語聽到了聲音。
兩人飛快的跑下了樓,一看男人抱著媽媽不放,希語整個人都瘋了。
抄起一把椅子不要命的往男人背上打,那股暴戾和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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